已經到了早晨,八、九個警察進來了,其中一個已經了解真相的警察說到:「這老太太可真會唱歌」,一邊說一邊揮舞著雙臂大聲的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這時那個警察自己接著又唱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不到時候!打倒共產黨!」唱到這裏那人一下子就像定住似的站著不動彈了,一個警察拍他腦袋說到:你唱甚麼?便打起來了。
那天我的手機和優盤被翻出來了,一起遭迫害的同修已經說了我是「頭」,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為了找到我的信息,決定派兩輛麵包車跟蹤我。我決定走,於是要去買東西,下車後我在兩輛麵包車中間位置上在心裏喊求師父加持的時候,突然出現一輛紅色出租車,我開門進車,便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成功的走了。事後聽同修講,警察回到派出所說:「奇怪,中途把她丟了。」
我切身體會到師尊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講的「大法法力無邊,我們有的是辦法做。對學員來說我們甚麼辦法都有。」師父還說:「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我今年六十多歲,身上有十個手術刀痕跡,醫生說我的餘生就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一九九八年得法時,師尊就讓我摘掉了眼鏡,來了例假,能爬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無病一身輕,所以我對法輪大法堅信不疑。但那時只是帶著感恩戴德的感性認識,經過深入學法和一段時間的實修過程,我慢慢的認識到自己也是跟著師尊帶著使命助師正法來的,我明白了必須多學法,學好法,做好三件事。
我四次上北京,十年做大法真相資料,同時修理打印機和電腦、安裝系統,樣樣可行。之所以能如此,全靠師尊的呵護和我對「我是神」的領悟,以這樣的正念走過來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後,為師尊和大法伸張正義,證實法輪功是正法,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樣到了省政府,被抓後我就跟看門人、軍人講大法真相,並要求見省政府領導,在不准許的情況下我開門進了一個屋,進去一看幾十個人坐著開會,叫我在外面等著,我就指著身上的刀口說:摘除一個腎,兩節腰椎,還有這麼多刀口,本來是躺著等死的人,煉法輪功煉好了,你們想想為甚麼這麼多人到省裏來討個公道?看看《轉法輪》吧,剛才你們挨個登記時我沒有登記,為甚麼主動進來和你們說「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零零三年五月我悟到應該到北京發近距離正念,二十天的時間裏我和同去的同修合作天天進到天安門裏頭,目標鎖定江魔頭發了一個小時正念,有一次剛發完正念時,看見兩個警察手握對講機站在離半米遠的地方只盯著我們,可是不打電話也不抓,我們知道是師尊保護了我們。
零三年師尊的《元宵節講法》下來後,因為電腦出了故障讓修理部的技術員看後說:這電腦不行了,一個星期以後給重裝系統。我著急的想:怎麼能等一個星期啊?師尊的新經文同修們得快點看啊。於是我發正念,同修也一起發正念,之後一開機一切正常,我感動的邊哭邊印,將師尊的新經文按時送到同修們的手上。
通過學法,我悟到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工作。很多同修都說我記性不好不能學裝系統。我覺得我是偉大的大法弟子,人幹的事神怎麼不能幹?人人上網,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正法的需要,於是我就買舊的電腦和打印機修理後交給生活困難的同修,為資料點遍地開花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先後有四、五十名同修成為了資料點中的一朵「小花」。
雖然也知道學法的重要性,也老掛在嘴上,幹事心還較多,今後要真正做到學好法,不用人心做事,要認真做到修口,做個師尊的真正的好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