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愛民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六日生,患過強直性脊柱炎,當時在趙各莊醫院,醫生說他的病最多挺不過二年,就得癱瘓在床上,連大小便都不能自理,過去人家叫他「小羅鍋」;一九九六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神奇般的好了,腰也直起來了,心裏非常高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黨愛民進京上訪,要向政府說一句實話:法輪大法好。他深知是大法給了他健康的身體,思想道德的回升,處處為他人著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大法。大法給了他重新做人的機會,給了他生活的勇氣,這就是他堅定上訪的原因。
看守所:手指肉皮被轉掉、前胸後背被扎的像納的鞋底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黨愛民和幾個同修一起騎自行車去北京上訪。其中還有一個老太太同修不會騎車子,他們就馱著她到北京,半路上還有中共邪黨人員截訪,有時白天不得不藏在玉米秸子裏,黑天趕路,一路辛苦到了北京,沒想到在首都北京也遭綁架,後來被趙各莊礦公安分處抓回迫害,後又被送進古冶看守所。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
在古冶看守所,惡警操控幾個犯人摁著黨愛民,用最粗的牙刷把夾在手指中間,有人攥著手指頭轉牙刷把,把手指兩邊的肉皮都轉掉了,露出了骨頭。看守所的犯人問:還煉不煉?黨愛民堅定的說:煉!然後他們這些壞人就再轉再碾,一直把他兩手的幾個手指縫的肉全部轉掉。惡徒們還用擀麵杖擀兩條腿,擀的肉皮跟骨頭都脫骨了,就問:還煉不煉?「煉!」,就再擀另一條腿。兩條腿都腫起來了。像檁一樣粗。冬天往身上一盆子一盆子的澆涼水,還往嘴裏灌了幾盆子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看守所惡警好多酷刑都用過,打他、罵他,用針往臉上扎,扎進去再拔出來,臉上的血就往外哧。扎前胸,扎後背,扎的前胸、後背就像納的鞋底子一樣。用針往腦袋上扎,扎的腦袋上也都定了血嘎巴。
勞教所酷刑:剎繩、 釘竹籤、坐束縛椅、銬在死人床上、吊打
後來黨愛民被非法勞教,在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首先是一個月的嚴管迫害,每天十二小時坐木板凳,不但要挺直腰,也不允許隨便亂動,時間一長,坐骨上的兩個骨頭尖在硬板凳上稍一移動,肉皮就磨破,血和肉沾在內褲上疼痛難忍,等到晚上睡覺過了一宿破皮定了疤,到第二天坐板凳時又磨破了,血肉就又沾在內褲 上,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受著如此非人的折磨。
一次惡警李曉忠一夥發現愛民煉功,便對他施以酷刑殺繩迫害。其中一名惡警用雙腿夾住他的頭部,將他的兩胳膊扭到背後交叉到最大限度以上,另一惡警將如小指粗細的尼龍繩狠勁勒綁,繩被勒入肉中,整個肩膀劇痛難忍。此時愛民的雙臂已完全麻木,失去知覺不能抬 起。惡警就將愛民失去知覺的雙臂抬起,拉直了來回搖晃,搖晃越大越麻,痛苦越大。這種酷刑一般人挨到三繩,就會嘔吐、出虛汗、心慌、氣短、臉色發白。而惡警竟連續七次不斷殺繩施暴,他肩頭上剎的坑那麼深,過了三年才下去。
酷刑:束縛椅 |
惡警惡徒們不讓黨愛民睡覺七天七夜,釘竹籤,坐束縛椅,睡死人床。愛民黑天白天總挨打,有一次遭高壓電棍電擊,當場昏死過去。被罰站,站的腿都發黑了。還有兩個人站在高板凳上,一邊一個人摳著愛民的腮幫子把他吊起來打,用膝蓋骨搥,叫搥麻筋。上邊兩個人摳著腮幫子,下邊兩個人搥,從這邊搥到那邊,從那邊搥到這邊,來回悠盪著搥。還把臉悠起來往牆上撞,撞的鼻子口釀血,滿臉都撞破了,兩條腿也搥壞了,血從大腿裏子瘀出來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在勞教所裏邊受迫害,七天沒吃飯,生命多次出現危險,一次次住進醫院,就是不放人。後來勞教所不得不讓單位接回愛民,單位卻不讓回家,而是將他轉入趙礦醫院變相迫害,趙各莊礦再從醫院送勞教所,來回迫害。
終於從勞教所出來了,又被送到趙各莊礦公安分處的鐵籠子裏迫害二年。其中最惡毒的就是分處的李相普,還想把黨愛民送進精神病院。醫生觀察結果說:他比你們都正常。結果又把他送進位於唐山市紡織學校的臭名昭著的洗腦班。送進洗腦班時,人已經迫害的不像樣了,衣服又髒又破,臉上的鬍子長的有一尺長,衣服都爛了,像個原始人。
洗腦班:皮鞋踩臉碾、四人輪班毒打、椅子砸頭
到洗腦班那個樓的二層,中共邪黨惡徒進行強制洗腦迫害,不讓睡覺,打、罵,黨愛民就喊「法輪大法好」,田林峰(開灤唐山礦的職工)拳打腳踢把他打倒在地,又用一隻腳穿著皮鞋踩著他的臉使勁碾,把臉都碾破了。就這樣也不讓他坐著,不讓睡覺,每天都讓他靠著牆根站著,站的腿老粗。冬天讓他在外邊樓下陰涼的地方坐著凍他,連飯都不讓他吃,晚上還把他帶到庫房裏面凍他。
在洗腦班裏,趙各莊礦六一零派四個人輪班看著他,一班倆人。有一天晚上,那兩個看著他的人打他,拿他當靶子練。這個打完了,那個打,兩個人換著班打。那個小個的打累了,還在旁邊叫號:使勁打,打死他我擔著。還把黨愛民的腦袋往暖氣片上撞。當別人聽到是黨愛民在挨打的時候,已經打了很長時間了。人們跑過去時,他們還在打,就看見黨愛民躺在地上起不來,地上滿是頭髮,暖氣片上也都是頭髮。
第二天,洗腦班的邪惡頭子們叫他去開會,聲稱:走不來,架也把他架來。黨愛民自己根本就起不來,是別人把他拽起來的,然後架著他往外走,他的屁股就往下退。當時他自己起不來,把他拽起來,坐也不會坐,站也不會站,前胸、後背都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整個人都癱瘓了。
洗腦班的頭子張阿寧、王志傑假惺惺的說,讓打他的兩個人給補償點甚麼,結果甚麼也沒有補償,甚麼說法都沒有,不了了之。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解決問題的他們要想解決問題,就不會再一次打黨愛民了。
有一次,洗腦班的那幾個打手們全都參與了打黨愛民的事情,有一個叫張石(冶金礦山機械廠的職工)的拿起椅子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把腦袋砸了一個大口子,嘩嘩的流血,還有張阿寧往他腦袋上打。這一次參與打黨愛民的兇手,有張阿寧、王志傑、田林峰、周小五、張石等等。他們還用鞋底子打黨愛民的屁股,兩面都打爛了,躺在床上睡覺,屁股就粘住床單,害得他不敢坐、不敢躺,只能趴著。那時天氣很熱,趴在那,自己都聞到了臭味。後來好了的時候,揭下兩塊像大碗口一樣的血嘎巴。
在趙各莊礦醫院時,中共邪黨人員們說黨愛民的胃裏邊長了黑點,吃飯吃不進去,吃進去就吐出來。他們還在黨愛民七、八天沒吃飯的情況下,往他身上、腦袋上蒙上兩個大被,在他身上亂踩、亂跳,想把他踩死。黨愛民說:差一點就出不來氣了。他們還用大粗管子強制給他抽血,抽走了好多血(後來聽說準備活摘器官才可能抽那麼多血)。
被迫害致死
趙各莊礦六一零一次一次的把黨愛民送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等那些個邪惡的地方整整呆了六、七個年頭,沒有人權,沒有自由,受盡了苦,受盡了酷刑,出來時,已經折磨的心衰、腎衰,回到家中,走路費勁,站三分鐘屁股就往下退。
趙各莊礦領導怕黨愛民去北京上訪,為了看著他,就讓他上班,二十四小時監控,按臨時工待遇,一個月五百元錢,再扣掉房費、水電費等,一個月只剩二、三百塊錢,生活非常艱苦。胃口也不好,常常犯噁心,不能吃飯,身體一直都很虛弱,讓共產黨迫害的甚至都有輕生的念頭,想跳山澗,一死了之。可轉念一想,法輪功不准殺生,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說過「自殺是有罪的。」一定要打消這個壞念頭,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有一次發傳單的時候,他的腿是拉著走的。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黨愛民在同妻子外出回唐山的途中,豐南交警把黨愛民截住查看身份證,說他去過北京,扣住不叫回家,還讓他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他不寫,豐南交警就叫趙各莊東北區派出所把他接回派出所,東北區派出所指導員張建民(手機號13832983478)跟他兒子勒索二萬元罰款,說要不就勞教。黨愛民怕勞教,就到外面找房子住。他兒子怕父母受罪,只得交了二萬元給他們。
可是經過這麼一折騰,黨愛民又害怕,又上火,茶不思,飯不想,就是吃點冰塊。他跟妻子說:「這共產黨看著我過的好點了,又開始找我的彆扭了。」八月二十七日,他的腿突然像擰掉了一樣疼痛。九月一日去趙各莊醫院檢查,趙各莊醫院說治不了,讓轉院。去了開灤總院,也不行,說你們上工人醫院吧。工人醫院檢查說是雙下肢動脈血栓,需要馬上做手術,一、兩天的費用就是三十五萬元,沒錢醫治,又沒有醫保(因他被趙礦開除,沒有了醫保)。工人醫院的一個主任查房時說:「沒錢誰給做呀」。就這樣回家了。十月十八日四點四十五分去世。
昔日的小羅鍋修煉法輪功變成了帥小伙,變成了健康的人,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共產黨卻不讓煉,這麼好的人愣是讓共產黨給迫害死了!
善惡有報是天理。在此,奉勸那些無知的愚昧的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人,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誰也不例外。迫害好人更是罪加一等,害人如害己,不要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就去跟隨邪惡迫害好人,迫害修正法的人,到時候報應來了可承受不起。薄熙來、王立軍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們二人當初都積極的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在可是都變成了階下囚。當初出賣良心幹壞事掙來的那些家產,房子,汽車,最終還得是別人的,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了。
迫害黨愛民的直接責任人:
趙各莊礦黨委副書記高孝德(現任開灤范各莊礦社區副主任);
六一零辦公室頭目付秀華;
趙各莊礦公安分處惡警李相普;
古冶看守所和荷花坑勞教所的惡警及犯人;
唐山市洗腦班的壞人──張阿寧、王志傑、田林峰、田寶忠、周小五、張石等等;
還有東北區派出所指導員張建民(手機號:13832983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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