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似偶然的得法
在修煉前,我曾是一個藥罐子,全身是病,如類風濕、脈管炎、血液病(白血球和血小板值很低)、心動過速與過緩等等,心動過速時人不能站、坐、睡,像心要蹦出來一樣,過緩時人一點勁都沒有,走路都要暈倒,全身都是痛。由於身體不好,單位讓我提前三年退休,身體不好給家人也帶來壓力和痛苦。我丈夫天天要我出去鍛煉身體,於是每天一早我就到公園去鍛煉。先後學了太極拳、某氣功,身體並不見好。
在偶然的一個機會裏,我走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覺的心裏有說不出的一種舒服感,我抱著試試的心理,也煉了起來(眼看著他們怎麼煉,我也怎麼煉)。回家後身體覺著舒服多了,精神也好些了。就這樣煉了一兩個星期下來,身體像被換了一個似的,甚麼病都沒有,人變的全身很輕鬆。原來我心動過速與過緩(過速時心跳每分鐘二百多,過緩時心跳每分鐘不到四十五)的症狀沒有了。
參加煉功後,我請到了一本《轉法輪》,覺的以前久久等待要得到的一件珍寶,就是這本寶書─天書《轉法輪》。我飯不吃,覺也不想睡,就是一口氣要看完這本寶書。從此我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並決心在大法中堅修到底。
二、到省政府護法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師父和大法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攻擊,六一零、警察日夜活動,學法點被抄、毀書,不准在煉功點煉功。我在煉功點煉靜功時,邪惡在我身後放了一隻大狼狗。我想有師父在我身旁,狗也不會咬我的,就這樣,安全的煉完了一個小時的靜功。
邪惡逼寫保證書,跟蹤監視居住地,開始抓人、打人,邪惡迫害真是鋪天蓋地。在A同修家學法點也停了,這時我就把學法的同修請到我家來學。沒過半月,派出所所長找到我,說不給煉,你怎麼不知道!我說我只是想做一個好人罷了,為甚麼連做好人也不給做,只能做壞人呢?所長說:是國家規定的,我們沒有辦法。我那時的念很正,雖然不知道講真相、發正念,可是也不允許他們誹謗大法和師父。
我和同修們就一道去了轄區派出所門口,那裏路旁、門口都坐滿了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們又到省政府門口,要向政府講理,討還師父和大法的清白,歸還我們的信仰,修煉的自由。邪黨不但不同意我們的要求,還用軍車強硬的把我們拉到一所學校裏關起來,給我們強制拍照,每人簽名等等,有好多同修被打,我們就是不配合公安,在師父點化幫助下,我們堂堂正正走出校門。
三、堅定正念,信師信法,走出牢籠
邪黨迫害後,好些同修大法書被收走,資料緊缺,乙同修就在朋友那裏做了些大法書,大法資料有些就放到我家裏邊。後因其他同修出事,不修口把我供出。市公安和市六一零及本地區派出所把我用軍車綁架走,轟動得連小區裏的老人孩子都知道。接著非法抄我的家,拍照(當時家中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一歲左右的小外甥在睡午覺,居委會的人陪著公安在抄家)。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放在吃飯桌上的複寫資料和樓上的一箱大法書沒被抄走。
我被拘留所關押迫害了六十多天,不管邪惡怎麼瘋狂逼供我,我都不配合。有一次提審我,問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當然要煉,煉了法輪功,身體又好,又是做好人,你看不煉的那些人學壞了,我要不煉不是也學壞了嗎?本不應該叫我來這裏,是你們好壞分不清,讓我來了,讓我看到了這麼多黑暗面。這我更堅定要學大法了,否則跟這些人一樣變壞了,還不如學大法好,當然做好人好喔,誰願意做壞人呢?」他們彙報給派出所所長,所長聽了後暴跳如雷,說要讓我多吃點苦,多關關。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才算。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在這裏,不能學法煉功,我不能在這待了,我要回家學法煉功。就這一念,師父看到弟子的心了,立刻幫助我演化病業(從我天目下面加了東西),我開始頭腫,腳腫,別人看了很可怕。拘留所的醫生害怕極了,連連打電話找派出所所長,第二天所長來了,看到我的樣子也害怕了,說一夜時間怎麼變成這樣子。本來他不願放我回家的,這一看也怕我家親人找他算帳。只好趕快把我接回家。兒子看了就跟所長吵了起來,當時我怕兒子心疼我,或許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我連說媽媽身體不好不是他的事,兒子才不吵。
待我身體好些後,邪惡要我天天去派出所報到。由於所長做了惡事,遭到了報應:我去時看到他腰痛得不能動,不能坐。他問我恨不恨他,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怎麼會恨人呢?他說:這是上面壓下的,我們只是想吃口飯,沒辦法,你和我母親都差不多大歲數,實在是沒辦法。再後來見我就不那麼兇惡了。其實從他言行中知道,他恨透了那位供我的同修,並希望他們一直在監獄不要出來。
在此提醒同修,遇到關難時要理智、清醒,絕對要修口。只要信師,信法,有強大的正念,一定能走過來啊!(那時還不知道講真相,發正念)否則對自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師父告訴我們:「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2]
四、破除邪惡要繼續迫害我的詭計
二零零八年我剛搬了新家,和以往一樣,做好三件事。有一次在講真相和用真相幣(自己手寫的)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該地區就把我當成迫害重點,天天有人跟蹤,監視我。在我接送孫子去幼兒園的路上還有壞人給我拍照。警察天天到家來吵鬧、罵我,把我的照片發到各居委會,特地開會公布照片,他們是想把我搞臭。
可我就是要做好三件事,兩個住地不能做就到離我住處遠一些的地方講真相、發資料。居委會叫我工作單位的領導經常來干擾我,甚至天天打電話找我兒子,騷擾兒子工作(兒子是學校老師,又是班主任,工作很忙)。區六一零和派出所警官找兒子講要我寫三書,否則送洗腦班去,這是市六一零決定的。因我不知道,兒子他很擔心,因家裏只有我在家,接孫子、買菜、燒飯都是我的事。他聽了後答應了他們,不讓我知道寫了一份,正好給我看見了,我就拿來撕碎了。兒子找不到那張紙,問我,我說已給撕碎了,這是不能寫的。兒子哭著說:你不是給我添麻煩嗎?後他又重寫了一份給了區六一零,他說把事過去了就好了。我知道後:當時念很正,我想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天天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干擾,求師父幫我走出難關,只有師父說了算。
有一天,市六一零和區六一零及派出所到居委會開會,專門來針對我。我說我原來是一身病吧,現在煉好了,能不告訴別人嗎?讓別人身體也能像我一樣好起來,不好嗎?我現在身體好了,能為家人做事,好讓他們在單位好好工作,不也是對國家做貢獻嗎?我身體不好要他們操心,單位工作能幹好嗎?我也沒有對社會不好!市六一零的人惡狠狠的說不要你說這些,就回答煉不煉。但區六一零的人把這事岔過去了,會議結束時表示不再騷擾我。這都是師父的呵護。
這次連續騷擾我和家人達一年半之久。學法組只好暫停,約好在菜場見面切磋。這關過的不很好,主要是我的原因,漏太多,給邪惡鑽了空子,師尊一再講:「大家一定要重視學法,再忙也要學法。」[3]通過這次魔難的深刻的教訓是:由於家事和學法兩者之間關係沒擺放好,而學法時又不能靜下心來學。今後一定得重視向內找,再忙也要靜心學好法。
五、完成史前大願,講真相,救眾生
師父告訴我們「邪黨背後的邪靈是利用了世上的人在人害人。邪黨政權中,能認清它的,就會有希望;不肯放棄的,都將在大淘汰中隨其一起解體。」[4]所以講清真相非常重要。師父講:「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那麼我們在講清真相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5]我明白了:在講真相和救度眾生中,也是替自己建立威德的過程。雖然在講真相和救度眾生中,經歷了許多令人高興和欣慰的事,也有不開心和傷痛的事,但這都是為自己而付出的,是在建立自己的威德。
開始我怕心很大,發真相資料,只敢發放在自行車車簍裏,或人易拿到的地方,不敢面對面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怕不明真相的人打報告(因為以前講真相和用自己手寫真相、印,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過,吃了不少苦,還受了一年半多的魔難)。
經過學法修心,明慧文章點悟,同修切磋和幫助下,逐漸有了正念,在A同修帶動和幫助下,終於突破怕字,走出了第一步,開始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做「三退」,第一天還幫退了幾個黨員呢。幾天後,就順利多了,怕心也隨之不翼而飛了,講的人數就多了,有好多明白真相後的世人還感謝我,還好心的提醒我注意安全等等,世人在不斷的覺醒。
我和同修現在每天上午八點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做「三退」,貼粘帖,或去看守所,洗腦班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同時打真相電話:發彩信、短信、語音等方式救度眾生。
師父講「這場迫害無論怎樣邪惡,大法弟子是在邪惡的考驗中走向圓滿,而真正危險的是被邪黨灌輸了謊言的世人。共產黨的出現與中共的真正目地是叫人仇視神佛、宣揚無神論思想、灌輸鬥爭哲學,從而毀掉人類。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目地是解除邪惡的謊言,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清除人對神佛犯下的罪惡,從而救度世人。」[6]在學法交流中,我看到自己這堂堂正正的真正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還有那麼多沒有修去的人心執著。
有一次講真相中遇到一位中年婦女賣水果,我也買了幾斤水果,開始對她講真相,哪知她兇狠狠的對我說:你是法輪功的,我不聽,再講我打電話抓你。我耐心跟她講:是為你好,劫難來時你能把命保。她還是兇狠的說:你再講我真打電話了。那時我心中好難受,心裏不平靜了,我說:你真不知好歹了,你要打電話你就打吧,我沒叫你做壞事,而叫你做好人,我不走,就等你打電話了,你的良心呢?她講不打了,你快走吧!回來後學法時和同修切磋,向內找,在同修的提醒和幫助下,用法對照自己,結果找出了許多不好的心,如爭鬥心、急躁心,做事心,區別心等等。
我再說說我表露出的爭鬥心:在講真相中,特別碰到那些不順我心的眾生,講我不願意聽的話,我就要和他們爭辯,分出高低,在同修中我這種心表現的也比較突出,僅舉一例:一次做資料中,我和B同修發生矛盾,我非要按我的想法做,不考慮B同修的難處,我就和她爭鬥起來,還好B同修修得比我精進,提高得快,沒與我發生爭執。
我再舉一例急躁心,在講真相中很突出,沒有耐心,而且還不耐煩,講真相時,如果那人能很快接受還好,要是不怎麼願意接受,那我就不想和他多講了,沒有給眾生等待的機會,就要跑了。和同修A出去更顯的厲害,她耐心好,救一個人要用很長時間,我就著急的對她說話,還帶著發火,幸虧A同修修的好,總不生我的氣,她講這不是在救人嗎?意思要我耐心些。通過不斷學法,修心,現在提高了不少,出去講真相也就順利多了,接受真相的也多了,三退名單就直線上升了。還告訴眾生把看過的資料不要丟掉,再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和家裏親人看,告訴他們這是給自己積福報。講真相結束時,大多數人都能有感激之情,一再講謝謝並善意的好心提醒注意安全。
一次碰到以前住地的兩位居委會主任,都把他們救了,還替他們做了三退,他們表示感謝並講以後要保護大法弟子,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兩人都得到了大法給予的福報。一個退休了,另一個還提升到更加大的社區去當主任了。通過這些事例,體悟到「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7]一定要多講真相,多救人。做好師父要的三件事,從而圓滿自己。
六、學電腦上網、做資料
我知道我的修煉道路,師父早就給我安排並鋪墊好了,只是要自己去走吧。由於學法少,悟性差些,到了跟前也領會不到這就是師父在推我呢。總忙於常人中的事情,執著心重,放不下常人中的這樣、那樣的人心。師父說:「大法洪揚 幾人能得 世間繁事重重 百忙之閒可自修 它日煙雲一過 方知真道已得」[8]。師父慈悲,知道大法徒在常人中修煉干擾大,繁事重重,但是百忙之間可自修。可我雖然得到了法,沒好好修,真慚愧之極。師父還說:「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9]。師父告知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迫切心和重要性,我還不能醒悟,在師父的一再點化中,我想我要做我該做的事了。
一天去同修家碰到B同修,談買電腦事,我當時悟到了是師父安排的,很開心,也很激動。連忙告訴同修我也想買一台。B同修就真的把電腦買回來了。過了兩天A同修告訴我去拿電腦,我講我不要了。這台電腦當時就只好找其他同修買。其實我心裏是想要的,都是那怕心害的,自己不理智,思想中就是這怕字:怕家人罵、怕自己年齡大了、怕別人知道等等。就是沒為同修想想:同修千辛萬苦把電腦已送到跟前了,B經濟條件本來就差,她怎麼先墊付這台電腦錢?會給B同修會帶來多少困難和麻煩!?後想想:我這哪配當大法弟子和正法時期的大法徒的光榮稱號呀?差勁透了,給同修相比差距太大。自己只好靜下心來,好好學法修心,向內找:缺乏一顆為他考慮的心!我把深埋的根挖出來:是自私,趕緊修去它。
發現自己不好的心太多了,平時沒注意它,不但是有怕心,還有私心也很強。一直把資料叫別的同修做,供給我和全組同修講真相發資料用。自己圖清閒、又清白不受牽連、被迫害。並暴露出求安逸的心:別人給我資料發完就了事,不用煩這煩那,提心吊膽的。終於這些人心都挖出來了,既挖出就把它修去。
我從新請同修給我買回了電腦,又逐漸添置了刻錄機、打印機。在同修們手把手的幫教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小花了,能上網、打印、刻錄了,我自己的和小組的真相資料都能供給了。在做資料中又發現了「依賴心」:一遇到問題找同修幫忙解決。同修的時間很緊,她們也要做好師父的三件事啊!依賴他們多了,就影響同修做三件事,使同修被舊勢力鑽空子,從而使同修走入魔難……我很難過。為此,我一定要修好自己。我以後要多自學好救人必用的技術,不要老依賴同修,我要為同修考慮,修成為他的生命,走自己的路。
師父說:「那麼在走自己這條路上、證悟自己的威德上,那必須得有自己走過來的認識過程、修煉過程,帶有自己的因素、特點,所以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1]「所以你們會碰到的魔難,在這條修煉路上每個人的磕磕絆絆,無論走的是甚麼樣的路,艱難的、崎嶇的,都是為了證得自己的果位,證實自己最後圓滿的那條路與自己所成的。」[1]
師父為弟子的付出和我們承受的是不成正比的,師父是要我們在修煉當中,主要是針對自己如何精進這方面多下工夫,如何提高自己的心性而同化大法才是修煉之本。
跟隨師父風風雨雨走到今天,有諸多的感慨,也有諸多的慚愧,有諸多的人心執著,擋住我們歸家的路,只有不斷學法精進,不斷修去人心執著,才能圓滿隨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3]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保持清醒》
[5]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講真相的根本目地〉
[7]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自修〉
[9]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