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茫人生求索苦
我出生在一座小城市裏,全家六口人,沒有固定的收入糊口,全靠母親帶著全家(也帶著街道居民)做點手工維生,可是連最基本的供應雜糧(按人口配給)都買不回家吃。加上從小到大我又瘡病不斷,在六歲前無法行走,甚麼中耳炎、地瓜瘡、黃水瘡(也叫膿皰瘡)接連不斷,年復一年,到冬天都沒有斷過根,每到春季就開始復發,黃水流到哪就爛到哪,常常衣物和膿水血疤粘在一起,脫衣、走路撕扯著瘡口,痛徹心肺。那要命的大大地瓜瘡長在頭上、背上、肩頭上,高燒幾天幾夜不退,特別是肩頭上的大瘡差點鋸掉了我的右臂。
接著又先後患上了關節炎、風濕心臟病,急性黃疸型肝炎,後轉成了慢性肝炎,被肝炎病折磨得死去活來,長年累月西藥中藥不斷。在老家有招收女尼姑的消息,我要出家,可母親不同意,只好作罷。緊接著我又患上了血小板減少症、肝炎、膽結石、胃竇炎、眩暈病、偏頭痛、腸炎等等。
八八年春我因急性闌尾炎手術後,為康復健身無知的練了歪氣功,招來了不好的東西上到身體,身體更虛弱得提不起腳,生命亮起了紅燈,心中生出無盡的煩惱、憂愁。
八九年十一月底,自費到重慶大足縣寶鼎山遊覽,看見大足寶鼎山石洞裏一尊寶像莊嚴的大佛像,左右前方有兩列弟子,周圍天空是彩雲、神仙、仙鶴、鹿、還有金龍,只見左邊洞頂上的環繞的金龍將石洞的浸水由口裏一滴滴的滴進一個胖和尚舉著的缽裏也不見裝滿,在寂靜的石洞裏,耳聽著「滴答、滴答」有節奏的水聲,我忘記了塵世間的煩惱、憂愁。我仔細入神的看著那兩列弟子,他們的神態安詳,自在快樂,栩栩如生,連袈裟衣料那飄柔輕薄的質地也自如的展現在眼前。我從右至左依次看著大佛像面前的兩列弟子,想到:「我要是那個大弟子該多好啊,哪怕是其中一個也好。」而後,我出神的停立在大佛像前,久久的、久久的仰望著端坐大蓮台、寶像莊嚴、如意自在的大佛像,心裏說:「我也不知您是哪尊神,哪尊道?我也要走您這條路。您必須找世界上的名師,高師來指點我,來教我。我悟性低,要當面指點。」
回家後,我每天晚上把家務做完,照料小孩睡著後,就坐在床上照著佛像的雙盤腿和手勢靜坐。一九九零年春季一天,大約晚上十來點鐘,窗外傳進來幾個男子的聲音,先是說:「哎呀,你長得好漂亮啊!……」我沒有理他們。隨後他們又說:「喂,你床底下有個賊!要偷你的東西了!」我還是沒有動。而後,他們又說:「喂,在挖牆了,已經挖了一個洞了,有臉盆大的洞了,進屋了。」我想:我這屋裏沒有甚麼可偷的,最值錢的就那個十一英寸破舊的黑白電視機了。因此,也沒有動。於是,窗外又傳進來一些污七八糟的髒話,我從小一聽別人罵人的髒話就要避開,於是,忍不住吼道:「你們是吃多了還是脹飽了,在這裏扭到鬧!給我走開些!」只聽外面傳進來:「我叫杜清華,你趕快到大院外的竹林裏來,不來後果自負!」隨後就聽見七、八個男子的嬉笑聲、腳步聲由近到遠的離去。第二天,我帶著女兒轉到大院外我住處的窗下,見窗台離地面足有兩米多高,地基條石邊緣壘得筆陡僅剩一釐米寬,哪裏能站穩一個人啊,何況是爬七、八個在窗外。
我依然照佛像的手勢盤腿靜坐,但是,晚上再也靜不下來了,腦子裏總翻出那些髒話干擾我入靜,於是就把靜坐改在午休時間。但是不是東家剁肉就是西家吵架,或者是錄音機又唱響了。
九零年五月四日那個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全家人意外的食物中毒了,我當時只感到腦髓被一下抓住擠壓痛成針尖大小一點的刺痛,疼痛難忍,瞬間疼痛竄下脊髓至腰部導致全身無力癱倒,心臟一下子提到喉管上跳動了,脈搏狂跳不停,而後不省人事。救護車送到醫院,我被強行抽脊髓、反覆洗胃、洗腸、輸液,好好一個人,一下折騰得跟死人一樣沒有了生氣。
從此,在外表身體上,虛弱的病體更加難以支撐,度日如年啊!在內心精神上,給我求道之心打擊更大。特別是,弟弟因摻練其它氣功導致精神失常,而引導弟弟入氣功門的又是我。此時百思不得其解:氣功的出路在哪裏?高層次的大法在哪裏?!我總感覺死神與我同伴,常常提不起氣來,說話都沒有聲音,心裏難受得像要斷命。當偏頭痛發作時,頭像要爆炸開了痛,太陽穴的青筋也凸顯出來,疼痛狠了真想拿鐵錘敲破腦袋!平時疼痛時常用拳頭或東西狠狠的敲打麻木了好像才解疼痛。肝炎,膽囊炎,中耳炎,腎盂腎炎,胃竇炎,嚴重貧血病,腸炎等等,長期病痛的折磨真的在生死線上沉浮、掙扎。尤其是九三年七月份,雙眼三次瞬間失明,最長達十幾分鐘。此時的我,要面對的現實是,再難支撐的體弱多病的身體。
對人生真諦苦苦追尋的碰壁與迷茫,這使我的心真正到了萬念俱灰的絕境。我多次想到死,並準備了如何死,但冥冥之中似乎又始終還是在等待著甚麼,期盼著甚麼。我常在心裏呼喊著:真正修煉的大法大道在哪裏?真正的名師高師您在哪裏啊?
二、大法開傳生機來
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二日,李洪志老師親臨重慶,把偉大的佛法──法輪大法帶給我們。十三日至二十日開班,就在十三日凌晨約三點鐘,我在睡夢中驚奇的看到深邃的夜空中巨大的金色法輪向我飛來,帶著那強勁無比的風力旋轉而來,我被這神奇壯觀的景象所震撼,瞬間從床上一下坐起,驚喜的高呼道:「哦,原來宇宙的氣是涼的!」(其實當時我還不知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已給我清理身體,將珍貴無比的法輪功給了我們。)這時我聽見右上方啪啪作響,一望是立櫃上放的大紙箱蓋已被大風捲下在餘風帶動扇打在立櫃門上作響。而深邃的夜空已無蹤影,只見白石灰刷過的天花板完好無損,隔壁房間睡著的母親哼了一聲。
我心裏感到無比的驚喜,特地看了手錶要記下這神奇的時刻: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三日凌晨三點整。清晨起床,母親告訴我她的右大腿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紅籽籽,我也看了,是真的。我聯想到凌晨親身經歷的事情,說,可能是你也受益了。當時母親已患多年的肝硬化、肝腹水,右下巴長了一個鴨蛋大小的包包,發病時腫得人都變了樣,喝再多的水都不解渴,醫院要立刻開刀做手術。但所幸的是九四年她有幸進班得法修煉大法,現在都七十八歲的老人了,身體健康,近二十年了無需吃一顆藥,無需進過一次醫院。
當天早上,我和本單位的同事報名參加了在重慶開辦的第一期法輪功傳功講法班,聆聽師父十堂課的講法。一坐進江北區區委禮堂聽師父講課,那一幕是那麼熟悉,師父正坐在台上講課的情景、包括燈光、我坐的位置,都曾在睡夢中看到、一絲不差。當時我很驚奇,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仔細的傾聽著師父講法的聲音從遙遠的天宇傳來,全身心的沉浸在聽到佛法無比的幸福、心靈震撼之中。那幾天,儘管白天連續上班,晚上要趕車到重慶聽師父講課,可一點也不感覺累。上班稍有閒暇時間就跟同事們講我遇見了世界上最好的、最高的師父,講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件神奇事!總也講不完,同事們也愛聽。
在我專注的聆聽師父第一堂講法時,我的左耳心突然鑽痛難忍,我好幾次想站立起身離開座位到禮堂外去,但又生怕聽落了師父講的每一句法。最後痛得我真的無法忍受要起身走出禮堂時,左耳的鑽痛突然消失了,三十幾年的中耳炎導致的長期耳背竟神奇般的好了!而此刻我聽見師父講法的聲音一下子明亮、清楚了!不再像是緊捂著耳朵聽聲音了。晚上十一點多鐘回到家,我就興高采烈的講著耳背三十幾年,師父怎麼樣把我的左耳治好的神奇經歷。正說的帶勁時,這時,我的右耳心一下又鑽心的疼痛起來,疼痛之勢比課堂上更猛烈。正擰毛巾的手一下無力了,本想堅持一下勉強洗一把臉睡覺去,可是試了試不行,立即放下毛巾走到裏屋躺下了。有了左耳神奇治好的先例,右耳心再痛我都默默的、平靜的忍受著,堅信師父會給我很快調理好。大約十五分鐘時間,右耳心一下不痛了,而聽力一下倍增,聽覺從沒有過的清晰。我一躍而起,跑到客廳繼續給母親和家人講完左耳神奇治癒後以及剛剛經歷的右耳神奇治癒的事情。從此,折磨了我三十幾年的老頑疾──中耳炎就這樣斷了根,根除了長期頭昏腦脹、耳內流膿、流黃水、耳背的病症。
在講課中,師父說甚麼,我都相信,因為有的事都是我親身經歷過的、遇到過的、見證到的。在聽課中,師父講到:「特別是我們有許多練功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1]「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但必須是真正來學大法的。」[1]至此,我明白了為甚麼我的身體那樣糟透了、為甚麼會遇到那些干擾和生命危險。還有我當時沒有明白的,又沒有親身經歷的、沒有遇到和見證的,我也完全相信師父講的是真的。
聽第一課時,我當時心想:我期盼的師父、期盼的大法終於找到了!我一定要修煉下去,直至功成圓滿。在後面講課中,師父是一字一字加重語氣說出的「功成圓滿」,我明白這包含了師父的無限的殷切期望與鼓勵。
在學習班的第三天後,我的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原來夏天像壓著冰塊的脊背也有了溫暖,提不動的千斤腳、萬斤腿,早已輕盈如飛,在平地上走路就像小姑娘,總想蹦蹦跳跳,一切病症不翼而飛,真是神奇極了。聽課中,我看見了師父手掌中打出的法輪──赤、橙、黃、綠、青、藍、紫,在不斷的變換著顏色,整個傳法場上也隨著全都充滿著相應的顏色中,每個人都溶入在巨大無比祥和慈悲的能量場中,都在被慈悲的佛法淨化,身心發生著巨變。
十天課下來,我真的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我相信其他人也一樣發生了巨變。從此,煩惱、憂愁、死神離我遠去,我再不是一個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死的人了!
在師父幾次傳法班上,不僅僅是我,還有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同修們,也親身經歷了、親眼看到了,見證了法輪功洪傳班上的奇蹟,佛法的殊勝與威力。在這裏,我看見了一幕幕感人肺腑的場面、聽到了一個個神奇的實例:有身穿鋼背心多年的腰疾患者好了,脫掉背心上台發言感恩的;有當眾沉疾完好丟掉拐杖走路的;有被他人架托著進班的癱瘓病人治癒走路的;有明白人生真諦跪謝師父的;有心靈淨化後拾到衣物、黃金戒指、項鏈、現金等等送台上招人認領的。
師父在《法輪功》(原名為《中國法輪功》)說:「但是作為煉功人,別人看的很大的東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因為你那目標太長遠了,太遠大了,你將要和宇宙同齡。你再想想那東西,可有可無的,你往大了想想,那些東西都能過的去。」[2]當念到:「因為你那目標太長遠了,太遠大了,你將要和宇宙同齡。」時,我全身一震,並記住了這句法。在以後的矛盾中、在感到無名的委屈時、在痛苦的過關中,在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暗無天日的黑窩遭受非人的折磨中,想想也就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淡之又淡、甚麼也不是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