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份 迫害手段 空前絕後
一、罪惡的精神謀殺
江澤民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首先它是一個對全民族的精神迫害。中共連續不斷的政治運動,使無數的中國民眾、家庭遭受過無情的迫害,民眾深知政治運動的無比可怕。從而變異扭曲了人們的心靈,摧毀了人民真誠、正義的良知,失去了人的真實本性。在鋪天蓋地的謊言欺壓下,一般的民眾被弄得暈頭轉向,懵懵懂懂被邪惡所操縱利用,參與迫害而不知;清醒者為免受傷害也深緘其口,只求自保;惡人痞子政治打手投機者乘機行惡,無所顧忌。讓假、惡、鬥等陰風邪氣充斥社會,泯滅著人類善良的本性,這可以說是對中華民族最大的精神迫害。
對法輪功修煉者迫害的目的是逼迫有崇高精神信仰的人放棄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從根本上毀滅人的精神和意志,這是最邪惡最殘忍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人格侮辱本都是一般人難以承受的,然而更難以忍受的是逼迫學員看誣蔑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的錄像,當面毀壞、侮辱師尊像和大法書。更惡毒的是逼學員所謂的「轉化」,說和邪惡一樣的誣蔑師尊、誣蔑大法的話,簽甚麼「五書」,表示「悔過」,這是對法輪功修煉者最大的精神摧殘。一旦在這生死抉擇面前把握不住,哪怕是違心的做了不該做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當清醒之後,讓學員們感覺自己是個卑鄙無恥的人,玷污了自己的人格與靈魂,這種奇恥大辱蹂躪摧垮一個人的精神和信念,使人感受肉體活著,但精神死了。用邪惡流氓們的話說,「就是讓你生不如死!」這種精神謀殺是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惡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最邪惡歹毒的手段。
二、邪惡明目張膽的叫囂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的
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迫害的殘酷程度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的,因為它集中了天地間最邪惡的一切因素。
人間惡首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滅絕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殺無赦」。
吉林省委書記王雲坤,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叫囂要不惜任何手段和代價,三個月內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必須達百分之九十五,剩百分之五判刑。
吉林省委副書記林炎志,在二零零一年四平市勞教所更公開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要狠狠地打,往死裏打……」林炎志在松原市洗腦班上大放厥詞,指著法輪功學員辛國權讓他談體會,辛國權剛說出「法輪大法好」,林就瘋狂大叫:「給我拖出去,送他勞教一年!」辛國權被打得遍體鱗傷送到勞教所。
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惡警張征鎮迫害法輪功學員兇狠無比。一邊行兇一邊說:「江澤民一月給我一千多元錢,我就是幹這個的。老虎凳刑具是給殺人犯用的,現在用在你們法輪功學員身上,打死你一個法輪功學員,江澤民就高興一次。地下室有好幾具死屍呢。」他一邊瘋狂的給法輪功學員用刑,一邊還說:「你殺人放火,偷盜搶劫吃喝嫖賭沒人管你,煉法輪功就不行!」這個惡魔,幾年來幾乎天天都這樣摧殘法輪功學員,現在已遭惡報得了肝硬化。
有的惡警公開說自己就是共產黨的政治流氓,江澤民叫幹甚麼就幹甚麼。打死白死,誰也不管。明天給平反,今天照樣打,等等。
他們還樹立邪惡「先進」,誰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毒,誰就多得獎金,誰就被提升。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所長蘇境,因迫害法輪功賣力被樹立為全國的典型。原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所長王延偉迫害法輪功學員全國出了名,他被樹為全市司法界「先進」個人。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在二零零二年三月非法大抓捕中,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其中刑警隊長孫立東指揮並親自動手殘忍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就在他面前被折磨死。因為他罪惡太大,遭惡報突然死亡,在他死後還被樹為長春市二零零四年「十大新聞人物」中唯一代表司法界的「新聞人物」。
三、泯滅人性的酷刑手段
江澤民流氓集團欲置所有法輪功修煉者於死地而後快,但是他畢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幾千萬人一次性屠殺,因此它就採用卑鄙的虐殺和暗殺手段,達到它「肉體消滅」的罪惡目的。強加給法輪功的政治定性不斷升級,就可以藉口大肆綁架、抓捕,在非法關押中暴力「轉化」,藉這種所謂「轉化」過程摧殘虐殺。因此折磨法輪功學員手段之狠毒、殘忍卑鄙、下流的程度是空前絕後的。手段、刑具超過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可謂花樣翻新,說有百種酷刑決不為過。這裏僅就吉林省幾個主要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已被揭露出來曝光的酷刑手段大致歸納以下幾類:
(一)綁銬
下面展示的圖片,僅僅是迫害者對法輪功學員綁銬的種種形式,每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最先經歷的就是綁銬,把人綁銬起來,再施加各種毒打和凌辱,可見迫害者其凶殘惡毒,手段多端、傷害劇烈,滅絕人性,也可以想像法輪功學員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二)暴打
打人的工具有拳、腳、警棍、皮帶、三角帶、木棒、鎬把、專致內傷的膠皮棍、竹板、籐條、硬塑料管(稱「小白龍「)床板稜、桌子腿等等。專打人的要害部位, 如眼睛、頭、胸、腰、肝、脾等部位,有的肝脾被打破裂、眼球被打掉、耳朵被打聾、牙被打掉、有的用鎬把腳趾甲打掉等等。
在朝陽溝勞教所:王志東(撫松縣)背部被籐條抽得皮肉翻開,慘不忍睹;周繼安(白山市)鼻樑骨被打折,遍體鱗傷,口吐鮮血;孫顯明(通化市)胳膊被惡警大轉三百六十度,凶殘地被卸掉。管教朱勝林見其不能動彈,陰陽怪氣地說:「怎麼的了,不敢動了,我會治。」說完,使勁搖動孫顯明的胳膊。孫顯明被折磨得撕心裂肺地慘叫,大汗淋漓。
(三)各種姿勢的體罰
如長時間罰站、「軍蹲」、「開飛機」、 還有的逼迫長時間跑步,直跑到支撐不住暈倒。這種體罰非常普遍,幾乎每個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都會遭此迫害。法輪功學員曲洪奎(遼源市)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遭受了長期的這種形式的迫害。
(四)高壓電棍電
專門電人的敏感部位,如頭、脖子、臉、口腔、乳房、陰道、肛門、男性生殖器,有的把電棍插入直腸裏電,有的把電棍插到口腔裏電,把喉部的小舌頭(懸雍垂)都電沒了。長時間電擊,幾根電棍同時電。有的連續電五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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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陳敬儒(伊通縣)被惡警電的全身抽搐、身體亂蹦。臉被電得嚴重紅腫變形,布滿了水泡,脖子腫的像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膿點,後脖處有一些大水泡,後背被電黑。頭髮大部份被燒焦,頭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糊味;曲豔波被惡警用電棍整整電了一宿,致使她的脖子、後背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好地方。殘酷的肉體折磨、巨大的精神壓力使她精神幾近崩潰……。
在九台市河勞教所:潘洪德(九台市)被多個喪心病狂的惡警拿著電棍同時電,一個電嘴、一個電肛門、一個電小便處,造成潘洪德大小便失禁,幾次背過氣去,生命垂危;薛寶平(河南)被惡警用電棍(直徑五十毫米)通過肛門插入直腸,電擊持續一小時左右,薛寶平淒慘的叫聲,令人不寒而慄,那裏像地獄般的恐怖。
(五)各種銬刑
甚麼吊銬(上大掛)背銬、手腳連銬(所謂「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樣翻新,把人吊銬懸空再進行毒打和其它折磨。
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李柏春(乾安縣)遭受到半個月的「上大掛」酷刑,遭受惡警將手銬狠命地銬在腕關節上,使手銬死死卡住腕骨,然後將李柏春胳膊平行,惡人同時拉動手銬,並用腳踩蹬李柏春的身體,使李柏春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將其雙臂吊起,「抻」了兩個星期使其腕關節潰爛,在巨大的痛苦中,他精神失常。
(六)各種「老虎凳」
把人綁在「老虎凳」、「鐵椅子」、「鐵板凳」上幾天幾夜,然後用毒打等酷刑折磨。
長春法輪功學員劉成軍,因參與「三.零五」插播被警察綁架,後被轉到鐵北看守所,遭酷刑逼供,被強制坐老虎凳五十二天。劉成軍被非法審判時,是被人抬入法庭的。
(七)各種坐刑
坐,也分許多種,坐床,坐板,坐帶稜的板凳等,把人折磨的腿腫不能走路,屁股坐爛,甚至露出骨頭。但無論何種坐姿都是一樣的要求,絕對的端正,絕對的筆直,絕對的不能晃動。坐到頭昏眼花、骨肉開花,坐到放棄良知、獸性大發。這時就達到邪惡的目的了。
長春法輪功學員孫世斌在奮進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坐床板。見大法弟子不「轉化」,就找來一個將近兩米長,不到兩寸寬,一米多高的凳子,讓我們一個個的騎上去,再後一個人的背上蹬一腳,人與人間的空隙靠實後,十幾個人就全騎在了凳子上,雙腳離地。流氓們管這叫「騎木馬」。一寸多寬的凳面,兩條稜正好硌在屁股溝處,疼痛難忍,時間一長,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很快大家的屁股全硌壞了,後來又改回坐木板床。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鋼針上一樣。
(八) 灌芥末粉、辣椒粉、糞便等
把人捆起來銬住,用很粗的髒管子,從口或鼻孔插入,故意反覆抽拉。造成內傷出血,導致劇痛、噁心、嘔吐、劇烈咳嗽,灌的東西有高濃度鹽水、玉米糊中加芥末粉、辣椒粉等,還有的灌白酒、糞便等。有的一次灌一袋食鹽,而且灌後不許喝水。有的故意把管子插入氣管,當場灌死。有的用工具撬開牙齒(牙被撬掉,嘴被撕爛)直接向口中灌。
舒蘭市法輪功學員宋冰和宋彥群被舒蘭市公安局惡警強制往鼻子裏、嘴裏灌芥末油,芥末油被灌進她們的胃裏、氣管裏,使人根本就沒法呼吸。嗆灌的反彈使芥末油從嘴裏往外返噴,噴得到處都是。就這樣他們輪番地往嘴裏灌,看人要憋過去了就緩緩,等她能喘上氣來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沒了再拿……
法輪功學員朱喜玉(延吉市),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經歷了極其血腥的迫害,面對凶殘的迫害她先後絕食抗議,被惡警殘酷灌食,灌得鮮血往外湧,牙齒都被野蠻灌食時敲掉了。
酷刑演示:鼻子裏灌芥末油 |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九)「死人床」
把人的手腳都固定在鐵環上,把床板拿掉只剩幾條床稜,長期甚至幾個月不放,進行灌食,大小便都在其上。在寒冬,只讓人穿內衣,故意開窗戶凍。
在黑嘴子勞教所:樸連英(長春)手腳綁在冰冷的光板鐵床上一個多月,抻在鐵絲床上十多天,還被綁在「死刑床」 上折磨了九天九夜;王秀芬被綁在「死刑床」上,只穿線衣線褲。惡警還指使安靜(詐騙犯)把門窗打開,將她線衣掀開露肚臍,線褲往下扒,床下放便桶,手腳分別銬在床欄上,全身不能動,吃、喝、拉、尿都不准起來。在嚴寒的冬天,門窗大開,一銬就是十八天,致使王秀芬腰以下失去知覺。直至將王秀芬折磨得精神失常、奄奄一息時,才讓家人接回。
(十) 殘忍的「抻床」
把人的手腳固定在一種特製的「床」的四個環上,四個環可以「上勁」,不斷的上勁,身體被抻起懸空,像五馬分屍一樣,把胳膊、腿的關節、筋骨、肌肉都抻脫離,甚至抻斷,幾秒鐘就把人疼得昏死過去,持續幾分鐘,胳膊、腿就殘疾了。
在吉林監獄:張培齊(延邊)孫謙(德惠市)劉玉和(樺甸市)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受此刑摧殘而殘廢。幾乎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骨瘦如柴,甚至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吉林監獄「抻床」 |
(十一)讓人窒息
用塑料袋套頭、用紙沾水糊臉,當人窒息要停止呼吸時拿下來,然後再進行,反覆多次。
延吉市法輪功學員楊洪權,被國保大隊惡警用塑料袋套住頭部窒息,看人快不行了就鬆開一會,然後再反覆套……等等。惡警還威脅他不准出去亂講(遭受的迫害手段),否則就整死他。
(十二)關小號、嚴管
雙手被銬住,關在很小的屋子裏或籠子裏,吃、拉撒都在裏面。還要承受各種打罵和酷刑摧殘。一關很長時間,甚至幾個月。
在吉林監獄:張宏偉(通化市)曾被關小號迫害了二年零八個月之久,經歷了死人床、上大掛、被毒打、以及數次「抻床」等酷刑迫害。張洪偉被迫害的出現肺結核、胸積水、胃潰瘍、高血壓、心臟病,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
(十三)凍刑
在嚴寒的冬天,把人扒光或只穿內衣,往身上潑深井水,然後冷凍。
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惡警在數九寒冬的季節,把門窗全部打開,讓寒風呼呼吹,然後給法輪功學員張全福(白山市)洗涼水澡,惡人你一盆我一盆往他的身上倒水,凍得張全福渾身發抖。直至生命垂危,迫害致死。
(十四)烤、烙、燙、曬
夏季日光曝曬;用點燃的香煙燒臉、鼻子、胸,逼吞帶火的煙頭;用熨斗燙腳;把人捆在鐵椅子上,下面用電爐子把鐵椅烤紅,頭上兩側是大烤燈;把大頭針釘入指甲內,然後燒大頭針;等等。
法輪功學員李艮(農安縣)被朝陽溝勞教所惡警吊起,肋骨被打斷,面目皆非。後因不能出工幹活,便被脫下衣服在陽光下曝曬。邪惡的管教還叫嚷「沒你好日子過」。
(十五)「拍疥」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因為環境的惡劣,大部份身上長滿疥瘡,惡警、惡人用木棍、木板的稜、皮帶等往瘡面上暴打,打得血肉模糊,有的用勺子往下刮爛肉,有的往上潑鹽水。
在朝陽溝勞教所:長春郵電學院大四學生宋昌光,就是被疥瘡折磨迫害最嚴重的一個,全身感染,皮損面積達到百分之六十。惡警給他拍了幾次,又用罐頭瓶當火罐拔膿血來取樂。造成他整個下半身皮膚全部潰爛,露出紫紅色的腐肉,淌著血水,後來嚴重貧血,瘡口就只滲組織液,再也流不出血了。宋昌光後來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付嚴、雲慶彬、謝榮春等好幾十人身上也都長了膿疥,坐板時,壓出的膿血都從褲子透過來了。手上也都是疥瘡,只有手指尖沒有。犯人們在管教的指使和縱容下,用硬塑料鞋底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抽打,雲慶彬被打的幾乎休克。有三個犯人輪番打付嚴,大約有一百多下,最後犯人的胳膊都掄疼了。付嚴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特別是雙胯內側。暴徒們還不罷休,用鐵勺刮付嚴身上被打爛的肉。
(十六)皮開肉綻後的摧殘
把受害者用籐條、鐵絲鞭、皮帶等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後往傷處撒鹽面、洗衣粉等,然後用手搓或刷子刷,或者用鹽水澆身再用電棍電。
在朝陽溝勞教所:馬勝波(農安縣)被強行扒光衣服,赤身被按在冰冷的淋浴間地上,門窗大開,四月的長春依然寒風刺骨,先用寸板抽打後背及大、小腿直至紅腫出血,又換用八號鐵線抽打致傷口深達一公分,再撒上食鹽用手擦、又撒洗衣粉用手擦,最後又用涼水潑身十幾盆。
金俊傑(延吉市),被惡警們按趴在地下,用八號鐵線捆成棍(約有小指頭粗細),從頸部以下抽到腳。惡警還指使刑事犯李付臣用籐條毒打金俊傑,他的手和腳每天都要被打幾十籐條,手腳被打的像饅頭一樣青腫。金俊傑身體被折磨的體重只剩四十公斤,生命垂危,才讓家人接回家。
(十七)用塑料管「小白龍」鑽眼摧殘
用六分粗的硬塑料管(管口割成十字型)往大腿、腋下、肋骨縫等處猛鑽,鑽成很大的窟窿,有的鑽透了胸腔,能看到肺部。然後往傷處抹牙膏、撒鹽面等,再用牙刷刷。
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迫害最嚴重的是法輪功學員黃躍東,惡警史春峰帶領一群惡警和惡人將黃躍東綁到床上,用「小白龍」(直徑為一寸的白色塑料管,約二十釐米)鑽其大腿內側,兩腋窩內側,各鑽出四個拳頭大小的窟窿,致軟肋骨折,胸腔穿孔透氣,還擰出了粗擀麵杖大的兩個洞,然後放上鹽,用牙刷刷,然後再用電棍伸到那兩個窟窿裏電,手段極其殘忍。
由於腋窩擰的洞太大,又造成感染,肉長不上了,最後衛生所處理不了,獄醫梁大夫把黃躍東帶到九台市醫院醫治。當大夫、護士問其原因,梁為掩蓋九台勞教所犯罪事實,撒謊說是汽車撞的。黃躍東當時就告訴大夫:「不是車撞的,我是法輪功學員,是被他們迫害的。」大夫與護士感到很吃驚:怎麼這樣殘忍!如不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遭到這種殘酷折磨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喬建國、王立國、吳躍東、董鳳山、趙旭東等二十多人。
(十八)手上酷刑
用子彈頭夾十指、竹籤釘指甲,把圖釘用錘子釘到指甲上,用針橫穿十個指頭,等等。
渾江法輪功學員喬喜玉曾遭釘子釘入指甲內的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黑嘴子勞教所惡警魏某指使犯人何喚平用鋼針釘入二大隊一小隊某法輪功女法輪功學員手指指尖。在釘入時發出聲聲的慘叫,全牢的人都聽得到。
(十九)「約束衣」
是一種極其殘忍的酷刑,它是用粗麻布做的像衣服似的刑具,在背後開口,袖子比手臂長二十五公分,袖頭有帶子,給人穿上後把雙手在背後綁在一起,再把人吊起來,或者把綁在一起的手臂從後面經過頭頂硬扭到胸前,這種酷刑能使人骨碎筋斷,瞬間把肌肉拉斷。
(二十)鐵北監獄的油桶悶人
把兩個三百六十斤鐵桶焊起來,安個門,把法輪功學員硬推進去,每隔幾分鐘用鐵棒狠敲鐵桶,在炎熱的太陽下滾動,達到不讓睡覺體罰的目的。
法輪功學員孫希(延吉市)曾在鐵北監獄遭受「油桶悶人」的酷刑。
(二十一)捏睪丸、彈眼球
人類最下流無恥的行徑,最被吉林監獄所推崇,包括用力捏法輪功學員的生殖器,像彈玻璃球一樣的彈法輪功學員的眼球這種邪惡勾當都是惡人常用手的迫害手段。原四監區刑事犯高國興(綽號猩猩)迫害法輪功學員陰狠至極,高國興用手掌捏法輪功學員的睪丸,用手指彈法輪功學員的眼球,取名叫「滿天星」,高國興還洋洋自得到吹噓「我用的手法誰也受不了」,並到其它監區介紹經驗。
在吉林監獄:雷明(白山市)遭受被惡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睪丸等酷刑折磨;楊峰的睪丸被打壞了,很長時間還紅腫發炎。張宏偉(通化市)被惡人彈眼球迫害。
(二十二)剝奪睡眠
幾乎所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最先受到的折磨就是暴打和不讓睡覺。警察和所謂「包夾」看著,逼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或所謂「幫教」逼迫「轉化」,連續幾天幾夜甚至幾個月不許睡覺,稍一閤眼就遭到暴打。
在黑嘴子勞教所,通化市法輪功學員金敏,因不寫「決裂書」,在嚴寒的冬天裏,在走廊裏站了十天十夜,不許睡覺,邪惡們每兩個小時輪班換人,對她進行洗腦;長春法輪功學員王守慧被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五天五宿不許睡覺,每天白天幹活,夜間站著。
(二十三)藥物虐殺
注射不明藥物,使人變得痴呆、失去記憶,或注射藥物很快死亡。往鼻、眼內滴入藥水,迅速被燒傷。法輪功學員於立新(吉林市)被公安醫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使她抽搐沒知覺,惡徒又把她血管割開注射藥物後死亡。
(二十四)從事有毒的奴工勞動
監獄、勞教所逼迫法輪功學員進行超時勞動(每天十四至十八小時),而且定超量指標,完不成不許睡覺。夜間折磨逼迫「轉化」,白天照樣超負荷勞動,有的不讓吃飽飯,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而且產品的原材料都是社會上禁止的有毒物,致使大部份患病,有的損傷視力,有的咳嗽不止、昏迷、嘔吐等,普遍患肺結核。既不放人又不醫治。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和朝陽溝勞教所最為突出。
這些酷刑,每一樣都令人怵目驚心、毛骨悚然,而暴徒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何止是一種、兩種,而是隨心所欲、瘋狂施暴,其目的僅僅是為了讓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放棄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
四、部份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案例
(一)派出所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案例
◇楊忠芳,女 ,三十七歲,延吉市法輪功學員。一夜之間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早晨六點,楊忠芳的家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包圍,連不修煉的兒子、女兒、丈夫一同被抓捕。僅僅一夜之間楊忠芳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為了上訪有證據曾把楊忠芳遺體拍過照,照片顯示楊忠芳被打得渾身是傷,臉都變形。
◇二零零三年八月,因惡人舉報說九台市石羊四隊村民孫憲偉在家煉功,九台市上河灣派出所惡警到其家中將孫憲偉非法抓走,並將他用車拉到六台派出所用刑。他們將孫憲偉的胳膊拉成蘇秦背劍式,用手銬銬緊,還在手銬與背部之間插一個啤酒瓶子(據說這種酷刑可以讓一個硬漢在十幾分鐘之內手臂殘廢)。姜永輝首當其衝,對孫憲偉拳腳相加,逼迫他罵李洪志先生,不罵就打。後來孫憲偉親友求人說情,被勒索兩千元,才將孫憲偉放回。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延吉市朝陽川三名法輪功學員樸光勛、李洪圓、申學善,在農村講真相救人的時候被綁架,在延邊龍井市龍門派出所遭受刑訊逼供,在那裏,他們遭到包括派出所副所長鄭某在內的惡警的連續十個小時的吊銬、毆打、鐵椅子、灌涼水、毆打、扯頭髮、在小腹上猛踩、用骯髒的拖布抹臉等酷刑。法輪功學員樸光勛一夜之間被打得不能動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吉林市龍潭區江密峰鎮法輪功學員王有廷因發放真相材料,江密峰派出所惡警姜世君,在村長曲貴的帶領下,把王有廷綁架到派出所,並非法抄了王有廷岳母的家,搶走大法書籍、錄音機、磁帶等私人合法財產和其它真相資料。到派出所後,惡警姜世君、王天暢、吳仁雪、王志永、高雪峰等人就對王有廷拳打腳踢,把王有廷打得東倒西歪。晚上他們到王有廷家搜大法資料,因沒找到,回到派出所後,所長開始用腳反覆踢王有廷前胸,之後把王有廷的衣服從前胸撕開,一汽水瓶打碎,把汽水連同玻璃碎片順脖子後一同倒入後背,接著又開始拳打腳踢,十多分鐘後把王有廷送進廁所裏。到了晚上又把王有廷用手銬銬到值班室的暖氣管子上呆了一宿。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晚,舒蘭市公安局鐵東區治安派出所和舒蘭市公安局110惡警,將王文鵬和愛人及孩子非法抓捕,非法抄家,並使用酷刑手段對王文鵬進行毆打和刑訊逼供,手段極其殘忍,用關公背劍式將王文鵬雙手緊緊捆住,用膠皮棒猛擊身體的各個部位,用腳踢臉,打得王文鵬全身是傷,臉部被打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張守生去功友家串門,被吉林市鐵東榆樹溝派出所以「非法集會」為名抓捕,警察還並抄了功友的家。因在其家中搜出法輪功資料,他們被抓到派出所,追查資料的來源。惡警對張守生審訊了兩天兩宿也未得出個結果,就對張守生開始逼供,拳打腳踢,還不停的謾罵。惡警扒光了張守生的衣服,潑他一身涼水,把張守生推到窗前的過堂風處,打開窗戶凍他。當天夜晚寒風凜冽,窗外的風雪無情的打在張守生的身上,真有針扎般的感覺。在冰冷的過堂風內從晚上十一點多鐘一直站到清晨三點多鐘,張守生已被凍得和茄子一個色了。因為從張守生這得不到他們所要的口供,他們就自己編了一份,然後就把張守生送到了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蛟河市法輪功學員任紅霞在家裏洗衣服,這時永安派出所惡警馬金科、張亞雙等多名警察,在沒有搜查證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強行從二樓窗戶闖入任紅霞家,綁架到永安派出所,並於當晚綁架到蛟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二十八日下午,惡警們把任紅霞從看守所帶回永安派出所迫害。惡警把任紅霞綁在椅子上,雙腳鐐在椅子腿上,用毛巾接起來的繩子把任紅霞的腰捆在椅子上,雙手一上一下反銬在後背。一個惡警用毛巾用力把任紅霞的頭勒住,一個惡警用毛巾使勁堵住任紅霞的嘴,另一個惡警則把裝在礦泉水瓶裏的濃辣根水(比辣椒辣很多倍)用盡辦法往任紅霞的鼻子裏灌。惡警每隔十五分鐘便折磨任紅霞一次,共用了四盒辣根,任紅霞整個人被折磨得不像人樣。這時,惡警白明庫過來狠狠的踹任紅霞胸口一腳,任紅霞的神智逐漸變得恍惚。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長春市重慶路派出所一夥惡警非法闖入德惠市法輪功學員賀文、李振雲的寓所,將兩法輪功學員綁架,將屋內的財物洗劫一空,而且還把來辦事的另兩位功友楊振彪、熊某某也一齊綁架。惡警們還妄圖從他們口中得到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消息,所以對他們刑訊逼供拳腳相加,還用水從頭上往下澆,用電棍電,電得皮膚焦糊味幾分鐘不散。折騰了一夜惡警們一無所獲,於是他們將兩位女學員送到鐵北秘密關押,兩位男法輪功學員秘密押於鐵西看守所。三十七天後,在未通知家人及當地派出所的情況下,秘密將他們四人非法勞教一年,分別送到了黑嘴子、朝陽溝勞教所。
(二)公安局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案例
◇劉海波,男,三十四歲,長春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長春市寬城區公安分局七、八名警察,闖進法輪功學員劉海波家,將劉海波及其妻子還有在場的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寬城區分局,並將劉海波家裏的幾千元現金及一些財物掠走。在長春市寬城分局,惡警們對劉海波進行了滅絕人性的摧殘,幾名惡警同時用電棍電他,進行刑訊逼供,並逼迫劉海波放棄修煉法輪功。由於劉海波不配合他們、不放棄信仰,被惡警們施以酷刑至次日凌晨一點多,發現其心跳停止,這才住了手。送120急救中心,但人已經死亡。事後,長春市寬城區分局將遺體秘密火化,並嚴密封鎖消息。劉海波家屬查尋了一年仍無音訊。時至今日,寬城區分局對所犯的罪行拒不承認。劉海波家人無處申冤。
◇劉義,男 ,三十四歲,家住長春市綠園區青年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劉義因抵制邪惡迫害,被長春綠園區公安分局刑警隊惡警,打死在該刑警大隊辦公室裏。據舉報,劉義的遺體現停放在解放軍208醫院裏,警察二十四小時監控死者家屬並嚴密封鎖消息。後續情況不詳。
◇徐淑香,女,四十八歲,長春市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徐淑香在家中被長春市」六一零」和長春市公安局及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搜走很多東西和很多現金(數量不詳),其中有退休現金四千八百五十元,還有幾條好煙。警察把徐淑香關到一個密室裏,施以各種酷刑,把她全身潑上涼水,用高壓電棍電擊她三個小時,綁坐老虎凳四十八個小時, 腳腕被勒得全都潰爛,直至徐淑香被折磨致生命垂危,任何一個關押所都不肯收她的情況下,警察才不得不把她送回家。徐淑香回家時已神志不清,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王秀芬,女,家住吉林省永吉市左家鎮,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王秀芬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曹姨」一同去九台市土門嶺鎮發送真相資料時被惡警非法抓走。十天後,公安才通知其家人。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九點多,九台市公安局給王秀芬家中去電話,告訴其家屬王秀芬已被抓,下午就非法抄她的家。晚五點多公安局又去電話通知其家屬給王秀芬辦理保外就醫,家屬來到九台市公安局要求見人,卻被告知人在醫院。當家人來到九台市人民醫院時看到的卻是奄奄一息的王秀芬,大約十分鐘後,王秀芬離開了人世。當時王秀芬下身沒有穿任何衣物,左腳脖子腫大,右腿部份青色,後背至臀部、肋部瘀紫、呈血黑色,眼眉部有傷,另據知情人說當時嘴、眼部有血,後被擦去。另據知情人透露,在關押期間,王秀芬一直在絕食抗議對她的殘酷迫害,而且不配合邪惡的強制灌食。
◇沙乃意,男 ,四十多歲,吉林油田紅崗採油廠職工。二零零七年七月,沙乃意騎摩托車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兩家鎮派出所根據舉報摩托車牌照號查到沙乃意,於七月十二日,在單位將沙乃意綁架,七月十三日惡警將沙乃意綁送至大安市公安局。惡警劉雲華、楚國軍坐鎮指揮對沙乃意進行酷刑迫害,十四日晚六點多,沙乃意被迫害致死在公安局樓下。警察假裝送三醫院搶救,醫生檢查發現沙乃意的五臟都破碎,滿肚子裏都是淤血甚麼也看不清,醫生說:這人已經完了。
七月十四日,惡警在沙乃意家屬聞訊前來探視時,偽造了沙乃意從大安市公安局三樓窗口跳出墜樓身亡的假現場,強行給沙乃意家屬二十萬元封口費,將沙乃意遺體強行火化結案了事。
◇邵慧,男,三十一歲,吉林省樺甸市紅石林業局紅石林場衛生所醫生。法輪功學員邵慧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說明法輪功真相,而遭到邪惡之徒的反覆迫害。二零零二年八月,邵慧在吉林市豐滿區地質二號樓租房內,被跟蹤而至的吉林市公安局惡警在室內當場迫害致死。吉林市惡警為掩蓋罪行封鎖消息,一直沒通知家屬。可憐邵慧的父母,一直在苦苦的尋找兒子的下落。沉重的打擊,使邵慧的父親雙目幾近失明,母親犯高血壓不慎摔倒造成腰椎骨折,行走困難。兩個老人心力交瘁,重病纏身,還要撫養年幼的孫子(邵慧的兒子,邵慧的妻子穆平現被關押在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艱難的日子。
◇戴春華,女,三十四歲,梨樹縣第一人民醫院護士。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戴春華在租用的樓內做真相資料時被惡警非法抓捕,她被關進四平市看守所進行迫害。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四平市公安局對她進行殘酷折磨,手段極其殘忍,僅僅二十天,在三月九日上午九時將她迫害致死,家屬在四平市的一個太平間裏見到戴春華的屍體。死後發現肩頭鎖骨處有個洞,乳房上布滿鐵器扎過的洞口,後背呈紫紅色。
(三)看守所酷刑虐待法輪功學員案例
◇李淑花,女,三十二歲,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李淑花被惡警綁架劫持在榆樹看守所,僅僅十四天就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二歲。後來公安內部人員透露,李淑花被綁架後關在看守所裏,一群警察開始對她動用酷刑,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當時監獄裏的犯人和工作人員都聽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一看這招無效,一惡警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警們因為無法向其家屬及社會交待,將李淑花殺人滅口。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長春鐵北看守所殘酷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動用老虎凳、電刑、長時間不准睡覺,法輪功學員劉哲、趙桂鳳、姜濤被邪惡之徒用腳鐐和手銬給鏈上,生活都不能自理。法輪功學員王光友手和腳都被打得皮肉綻開,見到骨頭了。
◇王淑琴,五十多歲,長春人。被非法關押在長春第三看守所。在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因王淑琴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到惡警殘酷迫害。戴手銬腳鐐,手銬從腳鐐中穿過,人直不起腰,更惡毒的是用針扎她的十個手指指尖(針與手指尖成直角),由第三看守所的獄醫尹醫生、郭晶行刑。王淑琴絕食抗議三十天,被用這種刑二十五天,殘酷至極。在二零零二年王淑琴因絕食抗議,也遭過此刑,還被用「炮彈」滴鼻(一種液體,滴入鼻孔後皮膚迅速被燒破)。在長春第三看守所遭受過此刑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趙桂鳳、張帆、胡慧秋。
◇吉林省農安縣看守所的惡警在國保大隊「原」六一零」」的指使下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韓希祥、王秀平(夫妻),李鳳鳴、趙玉姝(夫妻),田桂榮等進行殘酷的迫害,除了毒打法輪功學員外還將法輪功學員的腳放在水盆裏,然後通電電法輪功學員,逼迫他們放棄修煉。
◇於長麗,女,四十四歲,農安縣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於長麗講真相時,被惡警跟蹤綁架,在國保大隊和看守所遭到迫害,後被劫持到長春第三看守所。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於長麗被從長春第三看守所轉回的農安縣看守所,後絕食反迫害。五月二日,於長麗被送到長春市吉林大學第二醫院(位於人民廣場附近)急診室搶救。當天,於長麗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四歲。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榆樹市公安局綁架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榆樹市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堅決抵制迫害,不照相、不穿號服、不簽字,有機會就向警察講真相。後來不法人員企圖送他們勞教,大家就集體絕食抗議,要求所長向上級反映無條件放人。可是,看守所所長不但沒答應他們反映情況,副所長龔鐵還帶領一幫打手,其中有警察也有犯人,每人拿一根一米多長的塑料管或竹棍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又將郭淑學、張玉傑、陳淑傑等人拖出去強行灌濃鹽水。
◇付春生,男,五十一歲,吉林市水工機械廠工作。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吉林市豐滿區大長屯派出所管段片警張淵仁等三人,強行把付春生綁架,家中大法資料被抄。二十九日送到豐滿區分局,當天晚上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元月三日,警察通知家屬付春生死亡。死因是所謂的「突發性心臟病」,時間是元月一日二十三點五十分。五日付春生家屬看到死者遺體,遺體慘不忍睹。身體和耳朵青紫,頭側歪,胳膊外翻(捆綁姿勢),頭和臉都已變形,口淌血水,肚子上有劃痕,身上有瘀血,雙目睜著。
◇姜淑蘭,女,五十五歲,吉林省大安市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姜淑蘭因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大安市政保科惡警綁架,關押在大安看守所長達半年之久。為了制止無理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姜淑蘭開始絕食絕水。到二十一天,在」六一零」頭目劉雲華唆使下,看守所長張希東和一群惡警蜂擁到監室進行野蠻灌食濃鹽水,副所長常××按住腳,劉明孝、姜衛東按住頭,張希東拿一根棍子插到姜淑蘭的嘴裏亂捅,當時就別掉四顆門牙,鮮血頓時流出來。這時張希東用一個灌有大量鹽和苞米麵水的礦泉水瓶插到姜淑蘭的嘴裏,直灌得姜淑蘭眼白翻起、沒氣了才罷手。惡警見事不好,心虛的逃離了監室。姜淑蘭腮幫被扎出兩個窟窿,上牙膛露骨。三天後才被送醫院,大夫檢查已沒有脈搏。被野蠻灌食四日後,姜淑蘭被迫害致死。
◇呂慶華,女,三十五歲,原是德惠市朝陽鄉團林子大隊婦女主任,市人大代表,三八紅旗手,優秀共產黨員。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呂慶華與其夫張志春依法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後來他們非法被抓捕強行抓回到當地公安局,關進看守所。呂慶華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三月八日,看守所對呂慶華開始了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由五個男犯人按著從鼻子插管,呂慶華回號說器官插壞了非常難受,隨之右肩部位疼痛難忍,並伴有發高燒。灌食迫害的第二天,呂慶華全身抽搐,痛苦不堪,體溫高燒四十二度,看守所急忙將呂慶華送往醫院,由於獄方有意錯過了急救時間,當日下午八點左右呂慶華離開了人世。
(四)吉林省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肖勁松,男,吉林市人。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初進京和平上訪,被非法勞教,又於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由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由於肖勁松堅決不寫所謂的「決裂書」,不配合邪惡,被 惡警殘酷地迫害。為此他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的惡警瘋狂得人性全無,把肖勁松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惡警把肖勁松送到長春某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看人仍難以脫離危險,九日又把肖勁松送到吉林市中心醫院,這時他們才通知肖勁松的妻子。警察把肖勁松扔到醫院就急忙逃走了。當肖勁松的妻子趕到醫院看到肖勁松時,肖勁松處於昏迷狀態,眼窩深陷,骨瘦如柴,肚子卻凸起很高,大腿根部粗腫得嚇人。家人找人托關係醫院才勉強收下肖勁松。醫院把肖勁松當成肝硬化處置,一天要打四五支血清,可是肖勁松的肚子卻仍然鼓著。醫院準備給肖勁松手術放水,在肖勁松的大腿上割開了一條十多公分長的口子,在裏面塞上棉花等東西,也不給縫合。 肖勁松在醫院裏住了十天左右,花了近萬元,身體也不見好轉。一月十八日家屬就把他接回了家。肖勁松在家時說話很吃力,一次他對他姐說:「裏面不是人呆的地方。他們[惡警]一起拿電棍電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感到[電棍]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受盡了折磨的法輪功學員肖勁松離開了人世。
◇劉子巍,二十九歲,家住渾江,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被非法關押長春朝陽溝勞教所。沒被綁架來朝陽溝勞教所之前在派出所已經絕食六天,身體非常虛弱。到朝陽溝勞教所,他繼續絕食抗議,並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惡警非人的折磨:押小號、灌食、上大掛(用手銬把雙手分別掛在牆上)。時間長了手腕都被勒出血,二十四小時掛著,不許睡覺,惡警並用臭襪子堵住劉子巍的嘴,防止他喊。就這樣到十三日二十三時許,發現不行了,去醫院的途中去世。
◇馬勝波,農安縣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抵制洗腦迫害。他在管教室被惡警李忠波、王濤等人用三個電棍電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褲頭進行毒打。惡警還用腳將其踹倒繼續電,最後三個電棍都沒電了,又用建築用的八號鐵線繼續猛打,八號線打折後,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傷口上紮的都是小竹刺。他們還不罷休,向其傷口上洒洗衣粉後,將其拖到浴室打開窗戶、門,在陰冷的風中向其身上澆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氣讓人穿著毛衣都冷,而這些惡警卻讓其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幾個小時,其間由兩個勞教人員按著,並不斷地澆冷水。
◇李再亟,男,四十四歲,家住吉林市船營區青島街十號樓。於一九九九年十月被中共警察劫持入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因堅定修煉遭刑事犯人各種毒打、折磨和惡警各種體罰、強制洗腦,勞教所四大隊惡警還強迫他參加重體力勞動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再亟因為在勞教所長期遭受迫害,拉痢疾嚴重脫水。勞教所沒有給他及時醫治,導致病情加重。勞教所五十多歲的獄醫李志剛是個根本不懂得醫術的獸醫, 過去他只是給動物看過病,並沒有學過人體醫學。面對李再亟的嚴重病情,他指使幾名勞教犯人把李再亟強行拖到水房,給其強制野蠻灌大量的濃鹽水。當時李再亟拼命掙扎,整個大隊的人幾乎當時都聽到水房裏的撲通聲。沒過一會聲音就停止了,接著大家看見大隊警察紛紛跑進水房,用棉被把李再亟包上、抬走,說是到醫院搶救,其實李再亟已當場被迫害死亡。後來李再亟的妻子看到丈夫的遺體,後背全是被打的青紫色,左側太陽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來了,是後塞進去的,眼角還被塞了紗布,紗布角露在外面。惡警強迫家人簽字到公安系統做了屍檢,並說不做屍檢不給火化。體內器官全部被摘走,肚子裏塞滿了衛生紙,往出抬時,身上還往下滴著鮮血。
◇陳永哲,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勞教所惡警中隊長徐學權等人把陳永哲叫出去毒打兩個半小時,致使受害人臉被打破、脫皮的地方變成了紫黑色,兩腮腫起。幾天後,五個惡警管教用五根電棍同時迫害陳永哲三個小時,致使受害人身上多處被燒焦,脖子上都是大泡,精神恍惚呆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受盡了折磨的陳永哲離開了人世。
◇王可非,女,三十五歲,原吉林省長春農業銀行職員。二零零一年八月初,王可非因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橫幅,被非法勞教,送到臭名昭著的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因不肯向邪惡勢力低頭寫所謂保證等,遭野蠻折磨、非人的迫害。據別人親眼所見,入所幾天臉部變形,身上傷痕累累。為抵制殘酷迫害,王可非多次絕食抗議。每天強行灌食二次,不管灌沒灌進去都要下管。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把王可非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勞教所怕擔責任,匆忙把她送到鐵北勞改中心醫院。醫院裏的人看到王可非已經不省人事,神智不清。王可非於當日停止了呼吸。當家屬來到太平間時,看到她的毛衣毛褲在外面地上扔著。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掙扎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的像饅頭一樣。
經過家屬的堅決抵制、正義申訴,十一年後,王可非的遺體仍保留在殯儀館。
◇崔正淑,女,三十六歲,吉林市船營區朝族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三月,崔正淑因製作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資料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崔正淑因堅修大法遭惡警惡徒的殘酷瘋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惡警害怕她死在勞教所裏,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含冤而死。
◇殷淑雲,女,四十六歲,長春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兩會」期間,殷淑雲進京在天安門城樓打橫幅後被抓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就因為殷淑雲說「法輪大法好!」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劉連英就對殷淑雲大打出手,用電棍電嘴、電牙齒,用腳狠勁的踢殷淑雲的小腹。邊打邊問「還煉不煉」,煉就往死裏打,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看不見一塊好地方。望著殷淑雲堅定的目光,浩然正氣,窮凶極惡的劉連英再一次抓住殷淑雲的頭髮狠勁地往牆上撞,頭破血流,頭髮被一撮一撮地揪下來,在這樣反覆的酷刑折磨下殷淑雲被迫害致死。
(五)吉林省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董鳳山,男,松原市人。被秘密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被送往吉林省四平市監獄,僅六天,董鳳山的妻子接到監獄的電話說董鳳山病危,火速趕到監獄,獄方卻稱董已「病故」。據現在所了解的情況,董鳳山是被四平監獄「教育監區」幹事李海峰、郝玉林指使犯人活活打死的,右胸被鐵鍬把兒砸了一個窟窿。兇手有:陸晏豐、王國祥、陳闖、王彥雙、韓雙、邸少全等;作案工具有:電棍、三角皮帶、鐵鍬把兒等。
◇於連和,男,四十一歲,通化市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於連和被監獄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一歲。 監獄方派了兩個法醫和家屬請的法醫,還有家屬及獄方十多名警察共同作屍檢。屍檢過程中發現於連和的右耳朵有血,兩眼青紫,有被毆打的跡象。在右肋靠後背處,腋下和腰的中間位置有一塊皮手套殘片粘在上面,當家屬發現它時才脫落下來了,從外面看不出此處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開膛後發現胸膛內充滿了積血,大約有一千五百毫升;脾被打裂,有三個口子,靠近脾的內部組織有充血內傷的跡象。
◇曹洪彥,男,四十六歲,家住吉林市昌邑區河灣子鎮二委一組。被邪黨非法判刑八年的曹洪彥,十月九日被吉林監獄迫害致死。曹洪彥遺體停在吉林公安醫院時,家屬追問死因,警察稱是腦出血,相關醫生則稱沒有為死者確診,連腦部檢查都沒有做過。
曹洪彥是在吉林監獄被迫害致不省人事後,才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被送到吉林鐵路醫院,即公安醫院。當家人趕到醫院時,看到曹洪彥正在被輸氧、輸液,曹洪彥的身體一動不動,左眼閉著,右眼半睜,眼皮一動不動,嘴張著,於十月九日早五點五十分去世。家人在給曹洪彥換衣服時,曹洪彥嘴角部位流出血,擦完還出,腿根部位有一大塊紫黑瘀痕,右胸部位有一個一角硬幣大小圓印。曹洪彥的家屬追問死因,警察說是腦出血,家屬問醫生,醫生則說:我們可沒說是腦出血,也沒有做腦部檢查。十月九日,曹洪彥的遺體被匆匆火化。
◇張建華,男,五十歲,榆樹市人。張建華在被吉林監獄毒打得胸浮腫脹的情況下,仍被上「固定床」折磨,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大年初一)死於刑床上。
張建華二零零四年新年前被送進吉林監獄。在大年三十那天,由於他抵制惡人的要求,被惡警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後又被惡警押到「嚴管隊」迫害,不長時間就被迫害得胸部、腹部腫脹起來。惡警不但不帶他上醫院,而且還繼續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直到第二天(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一)下午三點,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張建華早已去世多時,身體僵硬。吉林監獄從上到下編造謊言,掩蓋迫害的事實真相,欺騙家屬和不知情的刑事犯人。
◇何元慧,男,四十一歲,家住遼源市福鎮街九委二組。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何元慧被向陽警署」六一零」綁架,遭酷刑迫害,當時被國保支隊欒玉芹用鞋跟把何元慧牙踢掉了。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送往吉林二監獄關押迫害。在吉林監獄,他遭到毒打並被強化洗腦迫害。監獄惡警利用給犯人獎勵、減刑的手段強行「轉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塊,肋骨骨折,臥床不能動。後來他和很多被非法關押在二監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傳染上了結核,因為得不到治療,病情惡化,身體消瘦,從監獄醫院轉至吉林鐵路醫院醫治,檢查為Ⅱ、Ⅲ型肺結核,住院一個月。在這種情況下,監獄仍推托不放人,直到他生命垂危,才放回。何元慧回家後身體越來越不好,病情加重,不能吃飯。不知監獄醫院給他用了甚麼藥,他意識越來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飯,骨瘦如柴,整天咳膿痰,呼吸困難。因醫治無效,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楊桂琴、楊桂俊,遼源市東遼縣人。楊桂琴是當地警察一直意圖抓捕的重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市委書記趙振起親自帶領市公安局長等四十多人把資料點圍住,抓捕了楊桂琴、楊桂俊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
楊桂琴、楊桂俊被綁架到公安局後遭到的酷刑折磨包括:坐老虎凳、高壓電棍電擊全身、吊銬、宮針、用點燃的香煙熏頭燒腳等,據悉其中宮針一刑,其針體極細,扎到皮肉裏不留痕跡,不出血,卻極痛,一般人承受不住。警察用宮針扎法輪功學員的手指尖、腳趾尖和頸部。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楊桂琴(四十七歲)和楊桂俊(四十三歲)姐妹分別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和十三年,關押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期間楊桂琴白天被強制出工,晚上被關進廁所。惡警趙旭、李海豔挑動兇手程洪波組織六名包夾她,強制罰站,稍有不直,就動手毒打,楊桂琴臉被打青,腿被踢青腫,小便失禁,不能蹲下小便。楊桂琴在獄中兩個月就被迫害致死,楊桂俊九個月後也被虐殺,兩姐妹死亡間隔僅七個月。
(六)吉林省教育界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吉林大學教師沈劍利被迫害致死
沈劍利,女,三十多歲,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數學系,碩士學位,任教於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學研究中心。在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迫害後,沈劍利屢遭迫害。
沈劍利在單位承受著自上而下的三層迫害:學校領導、「六一零辦公室」和基層學院。在她上訪被攔截回來後,理學院書記剝奪了她作為教師的授課權利,給她辦「「轉化」學習班」洗腦,逼迫她每天在理學院的一個小屋裏「反省、悔過、「轉化」」。她被安排在微機房負責收費,沒有午休,沒有休週日,因此,每到雙休日三歲的女兒就得和她一起「上班」。
二零零零年,沈劍利的婆婆從外地來看望他們,她「請假」回家。下午接到學校的電話,說校方找她有事「談」,讓她立刻去。她來到學校,立刻被一群人圍住,說要她去參加洗腦班(美其名曰「學習班」)。沈劍利不去,就連她帶孩子被拽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沈劍利被學校綁架到洗腦班囚禁,她丈夫鄭偉東也因為堅修大法被非法囚禁。洗腦班調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閉管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摧殘。在夜裏,沈劍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備,抱著孩子從窗戶成功走脫。沈劍利逃脫後,校方「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遠揚言「我就不信抓不著她」。學校還扣押她的工資摺,沈劍利沒有經濟來源,為了躲避非法抓捕,帶著幼女,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長春南關區法院非法審判沈劍利丈夫鄭偉東,沈劍利帶孩子去聽審當場被抓,孩子遺落在南關區法院門口,鄭偉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劍利在被抓後關押在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的一天夜裏被提夜審,就再也沒回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多方聽到的消息,沈劍利被迫害致死。
◇著名哲學家、博士生導師高清海教授在迫害中去世
高清海,男,全國著名哲學家,在哲學界和高校中享有很高的聲望。修煉前,他患有心臟病、坐骨神經痛等多種疾病,年年都需要住院治療。一九九三年他有幸煉了法輪功,使他身體健康,紅光滿面,再也不需要吃藥和住醫院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無理邪惡迫害,完全改變了年近七旬的高清海教授的命運。吉林省是江氏流氓集團迫害的重點,吉林大學又是吉林省迫害的重點。高清海教授的身份和影響使他成了吉林省邪惡迫害的重點對像,邪惡說他的影響超出了吉林省,必須在全國範圍內「肅清影響」。來自於上至「六一零」負責人李嵐清、國家教委,下至邪黨吉林省委、原吉林大學黨委的層層壓力,真是鋪天蓋地。當時的邪黨吉林省委副書記蘇榮為了給自己撈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親自到高清海教授家進行威逼「轉化」、「表態」,在一段時間內,幾乎天天去,不依不饒。吉林大學負責人也緊跟配合,到高教授家「說服」,不斷的向其施壓,他們還發動哲學界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用各種方式給高教授施壓,甚至還株連到高教授所帶的研究生。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中,高教授及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而且根本無法繼續學法、煉功,致使他二零零零年下半年以後舊病復發,後來又添新病,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藥劑師黃玉鑫被長春南關法院非法判刑九年
黃玉鑫,男,三十歲,吉大二院,畢業於華西醫科大學醫藥化學專業。一九九四年黃玉鑫開始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個善良誠實的人,在群眾中口碑極好。黃玉鑫在工作中從不為自己撈好處,有一次一位藥商用信封裝了五千元錢給他,被他拒絕。藥商後來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結果還是被黃玉鑫退回。所有的藥商都知道他從不接受所謂的「好處」,都對他豎大拇指。
黃玉鑫也樂於幫助別人,誰叫替班都不推辭,時常是休息日變成了工作日。對名利從不看重。二零零二年評職稱,由於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環境下,沒給黃玉鑫評職稱,可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工作,因為他工作任勞任怨,所以科裏每月都多給他一些獎金。二零零三年非典時,他第一批去了非典前沿。就是這樣一個單位的中流砥柱,卻因為說真話而被綁架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省公安廳、市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刑警支隊,南關分局、全安派出所,數十名警察闖入黃玉鑫家中,用欺騙的手段叫開了門,把他先後綁架到南關分局、市局一處、淨月一私設的審訊室。經過七、八天的慘無人道的折磨後,關押到第三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南關法院非法將黃玉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吉林省四平石嶺監獄迫害。
◇吉林大學數學系教師王輝被酷刑迫害
王輝,男,吉林大學數學學院教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進京上訪,被警察非法拘留,後被長春市朝陽分局接回,在大廣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由於王輝堅定修煉,不寫「不上訪的保證」,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被吊了四天四夜。二零零零年春夏,王輝被迫害的全身浮腫而被保外就醫。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間,王輝再一次進京去證實法,後被抓捕押回長春市勞教。在勞教期間王輝又被吊了三天三夜,受盡折磨,二零零一年秋季被放出。但是單位不讓他教學,但每天必須報到,不能離開辦公室,沒有人身自由。
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惡警搞大搜捕,王輝被抓,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經受各種酷刑折磨和各種虐待,電棍、三角帶、「開飛機」、不讓睡覺等等。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刑事犯馬立軍用籐條在背後從上至下抽打,直到馬立軍累得精疲力竭才住手,王輝的後背一片大血塊,過幾天後就成了黑紫色,每晚只能趴著。
◇東北師大講師白曉鈞被迫害致死
白曉鈞,男,三十五歲,東北師大哲學系碩士,該校講師。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白曉鈞因堅修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期間受種種酷刑折磨致傷,曾被送往公安醫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關押了七個月之後,因不放棄修煉,被強行送往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白曉鈞因拒絕洗腦,後被送往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四大隊關押。在全身長疥瘡、體無完膚的情況下被惡警指使犯人用鹽水澆,使他疼痛難忍。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開始,白曉鈞被迫害得不能吃東西,吃東西就吐,餓得直打晃兒,咳嗽、便血。白曉鈞多次向大隊長付國華和其他管教們反映,請求能否讓伙房做點兒麵條,可是卻沒有人理睬。直到他虛弱得支撐不住,臥床不起了,一看真不行了才給他做麵條。可是,這時的白曉鈞已經瘦的皮包骨、一口麵都吃不進去了,連水都喝不進去了。
七月六日這天,勞教所看白曉鈞真不行了,才給打了幾個吊瓶。在白曉鈞病重一直到最後的時間裏,一直都是在惡人的罵聲和吼叫聲中度過的。在去世前不久還被惡警管教趙建平打了兩次,趙建平當著全大隊學員的面對白曉鈞揮拳打其頭臉,還強迫他繼續坐板。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白曉鈞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學學生宋昌光被迫害致死
宋昌光,男,二十六歲,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以後他道德昇華,身體康健,時時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他身邊的親人和同學都看到他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
二零零一年,宋昌光在郵電學院即將畢業。為了證實大法,還大法和李老師以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宋昌光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押回長春後關在朝陽溝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朝陽溝勞教所宋昌光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尤其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勞教所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強制「轉化」」,宋昌光遭到惡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傷痕累累,他的腳趾甲被用鐵錘打掉,無法行走,並得了嚴重的肺結核,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後由家人花了錢辦保外就醫,送到醫院治療,共住了一個月花了一萬元錢後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內傷和腳傷,使他行走困難,失去勞動能力,並經常咳嗽、胸悶,精神也處在極大的痛苦中,身體狀況時好時壞。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家人將其送到九台醫院診治。六日後,終因醫治無效,宋昌光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而去。
◇延邊大學醫學院老教授樸世浩被迫害致死
樸世浩,朝鮮族,六十多歲,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他有才華,有專業水準,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已是桃李滿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了獎,而且還擁有專利權。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樸世浩有幸聆聽李洪志大師在延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他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樸世浩教授,一直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二年,樸世浩因向民眾講真相,在雲南被惡人綁架並被延吉市國保惡警押送回當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長達數月。在看守所裏,樸世浩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於中共當局嚴密封鎖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樣的迫害,無從知曉。後來有在看守所見過樸教授的法輪功學員說,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軀瘦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樸教授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驚,後來醫學院工作人員證實了這一消息「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被迫害致死,並說遺體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則謊稱老教授是「出去以後回到家才死的」。但當聽到求證者說「醫學院已經證實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死亡」時,該警察立刻掛斷電話。
◇吉林省建築工程學院橋樑專家吳宜鳳被非法監禁迫害
吳宜鳳,男,大學畢業時因品學兼優而同時被哈爾濱、福州、長春等三市錄用,後選擇了長春市吉林省建築工程學院任教,被綁架前是該院路橋系主任,副教授,是東北三省幾名優秀橋樑專家之一。迫害後,院領導曾經讓其填報正教授,因其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中止。
吳宜風被綁架後關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夏天,長春市市長祝業精曾去過看守所,以「恢復工作、恢復一切待遇」為條件,想要勸說吳宜風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吳宜風斷然拒絕,堅持信仰「真、善、忍」,不久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吉林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吳宜風每日受到酷刑折磨,家屬看見他人瘦得不成樣子。後又被強行轉到四平市監獄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因出現肝昏迷(肝性腦病)嚴重肝腹水,而被家屬保外就醫,在長春市結核病醫院住院。
◇長春五十二中書記、校長迫害馬豔芳、劉桂春、孟慶波、楊永蘭四位教師
馬豔芳老師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長春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後,二道分局五、六個警察綁架馬老師並刑訊逼供。綁銬毒打後,馬老師被雙手戴著手銬,兩個警察押著她到五十二中遊街。當時正好下課,全操場都是學生,很多老師看到了馬老師被打後的慘相,並指著馬老師的臉問,他們打你了?遊完街後回到派出所,押上警車送往長春市第三看守所。馬老師被非法關押後工資被全部扣發。校領導被謊言矇蔽,煽動群眾仇恨馬老師,五十二中學書記孫桂珍曾在學校大造輿論,說在馬老師家搜出許多傳單,在書記孫桂珍的配合下,馬老師被非法勞教三年。一個多月後,家人借了幾萬元把馬老師買了出來。
回家後馬老師多次找校領導要求上班,領導互相推諉,一個多月後,劉校長讓馬老師寫「決裂書」才能上班,馬老師拒絕,就這樣馬老師被攆出校門,工資全部被扣發,沒有了生活來源。此後派出所,居委會又多次到馬老師家騷擾,踢門踹門,一天去好幾次,並派人在馬老師家蹲坑,致使馬老師家無法正常生活,最後只得全家流離失所。這還不算,學校、派出所、公安局一直把馬老師定為重點人物,追蹤騷擾。二零零三年八月,學校由逯書記帶隊開車帶人到馬老師家去綁架她,欺騙同事說是讓她上班,實際是去抓人。學校也一次次把馬老師報到局裏欲加迫害。
劉桂春老師
迫害開始之後,劉桂春老師在單位受到嚴密監視,每天門衛要把她出入校門時間彙報相關領導,午休時間有兩、三個領導監視行蹤,不許任何人與她接觸、說話,校長曾多次對某某老師發火,你再與劉老師接觸,就扣你工資,讓你下崗。還威脅臨時工說「你再跟劉老師說話,就辭了你」,以造成對她最大限度的孤立。
書記孫桂珍還經常給劉老師的丈夫打電話,無中生有,挑撥是非,還到劉老師丈夫單位騷擾,丈夫承受不了這精神和多方面的重壓,提前病退回家看著她。孫桂珍每一個電話,每一次對劉老師丈夫的騷擾後,劉老師都要挨丈夫的打。二零零零年八月剛開學,學校公布讓劉老師下崗,不許上講台在實驗室工作,工資扣發百分之三十。
二零零二年八月,孫桂珍、工會主席帶著教育局黨委書記楊某,多名區公安分局的警察到劉老師家去抓人,劉老師丈夫義正辭嚴的質問使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劉老師被迫流離失所,從此工資全部被扣發。
二零零三年八月,書記逯某親自帶隊,開車帶一幫人到劉老師家抓人,家裏無人,就打電話對其丈夫說要找劉老師談談,甚麼材料也不寫。結果是讓填「自動離職表」。劉老師的丈夫到學校去了多次,但校領導們或支吾,或躲避,言行不一,反覆多變,後來知道他們就是為了抓人。劉老師丈夫親自見證了她們的欺騙和偽善。
孟慶波老師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一個週末的早晨,孟老師去公園散步卻被惡警綁架,說是擾亂社會秩序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孟老師出來後,學校把孟老師攆出課堂,每天正常上班,每月卻只開二百元。
二零零一年末的一天下班後,五十二中學書記孫桂珍、校長宋某到孟老師家,要將孟老師弄到洗腦班,對孟老師說:「洗腦班可好了,進去兩個月就改。」孟老師說:「那是監獄!好?你去唄!你們不要往死裏逼人!」
孫桂珍多次組織材料,把孟老師列為重點人物進行上報,這樣上面一有風吹草動,孟老師就是迫害對像。後來也許是領導們累了,也許是這樣嫌麻煩,把人關起來就省心了。於是書記孫桂珍連同派出所兩次到孟老師家抓人,孟老師被迫不能上班,全家被迫流離失所。工資也全部被扣發,孫桂珍就到孟老師婆婆家抓人,沒抓到,又想去孟老師娘家抓人,因不知住處,沒得逞,就到孟老師丈夫的單位去騷擾,施壓,叫孟老師丈夫停止工作去找人。
全家流離失所後,孟老師女兒幼小的心靈中再也承受不了這壓力,沒讀完初中就輟學了。每次到婆婆家,婆婆擔心他們隨時闖進來抓人,不敢讓孟老師多呆一會。
二零零三年九月末,學校新來了個逯書記,到單位去找孟老師丈夫說,以人格擔保讓孟老師回學校上班,不抓人,上班就開支。孟老師丈夫一看一個堂堂正正的書記能說謊嗎?就信以為真,非逼孟老師去上班,孟老師說那是騙局,孟老師丈夫不相信,就非要跟孟老師離婚。後來孟老師丈夫托人打聽知道,學校確實是配合「六一零」抓人,才如夢方醒,孟老師的家才免於破碎 。
楊永蘭老師
九九年末,楊永蘭老師走上北京,想以自己多來年煉法輪功後多病痊癒、承擔繁重工作、創建出色業績的親身經歷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結果被劫持、關押、刑罰。出來後,書記孫桂珍到楊老師家,問她煉不煉,煉就開除工職。
楊老師後被勞教一年,在黑嘴子勞教所受盡折磨。回來後,回學校上班,結果局裏不讓安排具體工作,把她安排在教務處讓大家看著她,局裏也不讓給她開支,上班四個月沒開到一分錢,因上班遠沒錢坐車,她只能騎自行車上班。有的單位執行規定,非法勞教期間給生活費,可五十二中和局裏不執行規定,上班也不給開支。
二零零二年三月,長春大搜捕,楊老師於三月十一日又被綁架,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隊被惡警逼供,坐鐵椅子、手指夾子彈頭、背銬、拳打腳踢,又被戴上眼罩、蒙住頭、反銬雙手,關入淨月潭地下室用刑,頭被蒙著綁進地下室,固定在鐵椅子上,腿腳銬在鐵椅子上,反背胳膊經過椅子背使勁往下拽,好像胳膊要從肩上拽掉的感覺,撕心裂肺的疼,電棍還在身上亂電,脖子臉上都是泡,迫害了一夜,衣服被淚水汗水浸透,致使小便失禁。胸上被電的糊疤一年才好。還有一次半夜非法提外審,也是在淨月潭地下室用刑,電的臉上,脖子上都是泡。後又被勞教三年,天天被惡魔摧殘,楊老師每天處在死亡線上。
殘酷的迫害使楊老師的丈夫精神幾乎崩潰了,身體難以支撐,被迫提出離婚。丈夫供女兒讀高中,上大學,念研究生,五十歲的人了,兩次賣血,得了一千元,給孩子籌集學費。
三年非法勞教到期後,妹妹妹夫開車來接楊老師,辦完手續剛出勞教所大門,就被早已等在那裏的二道區「六一零辦公室」、區公安分局、教育局、學校領導一幫人,強行把楊老師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繼續迫害。自從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楊老師已五個新年、四個農曆新年都在非法關押中度過。
迫害幾年來,孟老師、楊老師應自然進入高級職稱也被迫取消了。這些年這四位老師的工資被大量扣發,上邊把工資撥到學校後,局校聯手扣發她們的工資,經濟上、精神上的雙重壓力,使老師及們這些年過著非人的生活。
◇尹小天因堅持信仰被剝奪了受教育權利
尹小天,十五歲。尹小天於九七年十月喜得大法。身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學習成績提高很大。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尹小天因隨父母兩次進京上訪被安民小學校剝奪了參選三好學生、小記者、標兵等的資格,並在全校被公開批評「處份」,還在他的學籍上寫「因兩次進京上訪,屢教不改,給學校帶來很大損失……」二零零一年夏天,尹小天以優秀的成績考到了長春市朝陽區朝陽一中。當一中校長去安民小學取尹小天的學籍時,知道了他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就和尹小天聯繫要求他寫「保證書」,如果不寫就不能去朝陽一中上學,尹小天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尹小天的學籍被加入電腦排隊,被分到了長春市最差的學校六十九中學。校長常軍因尹小天不放棄信仰,不寫「保證書」剝奪了尹小天上學、受教育的權利。尹小天目前已失學。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