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團的頭子江某嫉妒成性,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動用國家機器製造謊言鋪天蓋地構陷法輪功,欺騙民眾,為血腥迫害造勢。為了還原真相,給法輪功說句真話,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到北京信訪辦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劫持到駐京辦,後被單位與當地派出所來人接回,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三十天。
同年八月,單位領導因我不放棄大法修煉,設局構陷我「在崗非法聚集」,主管解秀全叫分廠的兩個同修到我的崗位去找我,被我識破,勸她倆離開。但當天分廠長王志國、主管解秀全等人仍誣告我「在崗非法聚集」,將我從工作崗位趕走,公司保衛處將我非法關押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四十八天。
一、看守所的每日酷刑:碼坐、碼睡、熱渴
在看守所期間,我受盡折磨:當年夏天酷熱,十二平米的牢房塞進三十五人左右,最高達三十九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這麼大個地方,每天被坐在幾乎沒有鋪墊的鋪板上碼坐,從早到晚坐十一小時以上,臀骨尖、雙腳踝骨貼鋪板的皮肉都變成死肉、結了繭,呈現黑褐色,非常疼,全身骨頭都痛。人多的時候,坐在後邊人的膝蓋頂著前邊人的臀部,人與人之間只有兩拳距離,汗從身體各個部位往下淌,如此酷刑!
天熱房間小,呼吸都困難,乾渴難耐,而看守所只在每天下午兩點多鐘給一次水喝,是開水,在十五分鐘完成,盛水的塑料瓶都燙得拿不住,不喝,渴啊;喝了,燙得揪心,口腔都燙脫了皮,如此酷刑!
人把睡覺當作最好的休息,那麼小的鋪板怎麼睡得下這麼多的人?你們知道嗎,冰櫃裏凍的那個雞翅,碼得一排一排的,拘留所的睡覺就叫「碼雞翅」。鋪位只有20㎝×150㎝這麼大面積,人只能側身立著,一隻胳膊壓在身下,腿蜷著,後背壓著前胸,同向、同一個姿勢。如班頭高興了,看管教睡了,後半夜讓全體翻一次身,起夜是不允許的,真起夜了,就沒有了鋪位,就得到地下受體罰撅著。記得我那時身邊睡著一位年近六十歲的老婦人,孤苦伶仃,據說是賣淫抓進來的,小臂骨折纏著繃帶,我為了不碰到她的傷臂,又不能翻身,幾乎五天未睡,痛苦地熬著,一刻一刻地挨等天亮。清晨起床身下的薄墊都被汗水打透,墊頭的墊子經常能擰出水來,不少人皮膚上長起疹子,也有的是疥瘡。一次我的前胸被擠壓粘脫一大塊皮,露出粉紅色嫩肉。有人說,人少了就可以寬綽些。可是邪惡黑窩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從來就沒有放鬆過,人少了鋪板寧可空著,也得讓人碼著睡。
二、被非法勞教、非法開除
從看守所出來後,公司將我由分廠教育幹事降到基層車間,但不給我安排工作。當時車間主任叫徐樂升,讓我待崗,並派人監視我,最後讓我在車間發放汽水。
我想大法教人向善,法輪功修煉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憲法也明文規定信仰自由是受保護的,如今的遭遇太冤了,人被欺騙慫恿著幹著毀自己的事還渾然不覺,就是因為不了解事實,我要把法輪功真相告訴世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我決定再次進京向南來北往的廣大民眾講真相。在天安門廣場,我喊出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我被惡警打倒在地,並拖向警車,為了讓同修多講幾句真話,我橫在車門口阻擋惡警繼續往車上「轉化」,我的身體被暴徒踏來踏去,他們揪著我的頭髮,並用棍棒直接往頭上、胸上打,強行拉到前門派出所。
據說當天值班的惡警是打人最兇狠的那一幫,他們是四男兩女,為了不牽扯更多人受迫害,在登記時我沒有報姓名地址,他們把辦公室窗簾拉上,用電棍和一米多長帶膠粒的粗棒掄起來打,當時把膠棒一頭打斷了,有半尺多長。後來我們被送到哈爾濱駐京辦,當時我是被攙上車的,我的後背、臀部都被打成紫黑色,腫的像麵包。後來單位和當地派出所把我接回來,我再次被新偉派出所和東北輕合金有限公司非法拘留並勞教一年。
當時路沒有走正,被邪惡欺騙迫害得所謂「轉化」了。當時我總感到頭脹脹地難受,好像扣了一個東西似的。
一天,勞教所惡警隊長把我叫去,說讓我去「幫教」,在那裏遇到了一位同修,她帶來了一篇明慧文章,講述的正是我在法理上迷惑的問題,我心裏震動很大,我也第一次聽說了明慧網。
一週後我回家了,上班後,我繼續向認識的人講大法美好,這時有人問我:「大法這麼好,你怎麼不煉了呢?」我一怔:誰說我不煉了?我回家重新拿起《轉法輪》看,我明白過來了!我把和勞教所沾邊的東西統統用火燒了。
師父的《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傳下來後,我拿師父的經文,和另一位同修去找曾經走錯路的同修。我們一遍一遍地給他們讀師父的新經文,大部份人都重新走回來了。
當時萬家勞教所發生了迫害慘案,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了,引起國際上的譴責。萬家勞教所為了掩蓋罪行、逃避譴責,讓中央電視台駐哈辦記者一行人到東北輕合金公司找曾經在勞教所呆過的法輪功學員採訪。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教人向善沒有錯,講到「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事發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我告訴他們我還煉法輪功。來人一看根本不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就草草地結束了採訪。回到分廠我寫下了嚴正聲明:表明在所謂「轉化」是錯的,是受欺騙了,我堅信大法是正法,堅修大法到底。我將聲明遞交給分廠廠長、公司610辦主任。不久我被公司非法開除,開除的理由是我堅持煉法輪功。我不同意公司的做法,所以沒有在文件上簽字。
廠辦610主任劉文斌,其辦公室滿牆掛著其因迫害法輪功而得的省市級所謂獎狀,他迫害法輪功都非常積極:辦各種洗腦班,請邪悟者來公司幫教;在上萬人的公司搞誣蔑法輪功簽字,人人過關;開除堅修大法弟子,送黑窩迫害,還逼公司副科級以上幹部參與集體表決,共同擔責;夥同徐樂升寫誣告信,迫害大法弟子,致使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長期遭受強加的經濟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我在集市買早餐,被新偉派出所指導員綁架,原因是有人寫誣告信,他們拿出來給我看。是徐樂升和劉文斌合夥寫的,信中捏造事實說我恐嚇公司領導幹部,那上的話都不是我說的原話。他們再一次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將我送進勞教所。新偉派出所為了達到迫害的目的,給我編造了所謂的真相資料數,當時我包中只有一本《轉法輪》和幾個護身符。就這樣他們把我綁架到拘留所,並非法勞教三年。在拘留所,他們強行為我拍照,編造關押手續,我沒有配合。二零零二年六月底,我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用它們的話說沒有手續它們也收。
三、萬家勞教所三年地獄般的日子
在那三年的人間地獄中,我經受了從肉體到精神的種種殘酷折磨。
酷刑:「碼坐」
剛進去不久,他們就用「碼坐」刑罰迫害我們。先是在床上「碼坐」:兩腳跟並攏,腳跟和臀尖著床,不讓動,姿勢看著簡單,實則是一種翻腸倒胃的痛苦折磨。從早五點半三十分坐到晚上九點半,兩天後吃進去的飯就往上翻,隨後就吃啥拉啥,食物都不停留、不吸收消化。胃裏翻攪著難受,臀尖像針錐一樣痛,簡直就坐不住了。
隨後是「碼小凳」。兩個多月下來,我人急劇消瘦,並生疥瘡。由於長期碼小凳,短褲邊已經壓入肉中,血肉模糊,人站立都站不穩。
百日「轉化」迫害
強制「轉化」期間,惡警更多的是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想摧毀我的意志。就在我第二次被綁架到萬家勞教所時,惡警隊長張波迫不及待的把我母親從二百多里遠的農場劫騙來,許諾讓母親見我,當著台下三百餘名法輪功學員的面,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台上按著惡警的意圖講著言不由衷的話。他們讓母親當著眾人的面與我相見,為的是製造迫害材料。我當著母親的面揭露惡警隊長張波的嘴臉,我告訴母親前不久她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把一名法輪功學員(林教授)的丈夫害死了,製造誣陷宣傳教材。林教授丈夫生病,他們把他從醫院裏弄出來,在車裏時還掛著吊瓶,搞甚麼所謂的親情「轉化」,結果她丈夫給折騰死,惡警以此嫁禍法輪功,大造輿論說煉法輪功的人不顧親情。我對惡警張波說,我母親這麼大歲數了,路滑天寒,磕碰了算誰的,是否又要說是法輪功的不是。惡警打手惡狠狠地盯著我。
母親走後,惡警隊長劉濤(男)、李姓男管教強迫我蹲地磚,還踢我。由於我不「轉化」,當時一個李姓男惡警(朝鮮人)將我雙手倒扣,抓著我的頭撞牆數下,並惡狠狠地打了十多個耳光,在近一百天的連續迫害中,最後我被綁坐鐵椅、反銬雙手,不讓上廁所,只穿條線褲光腳,到了晚上,惡警將窗戶打開,寒風凜凜,坐了三天,我實在承受不下去了……
在那個罪惡累累的黑窩中,在經歷一個個以「整頓」為名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是怎樣的惡夢般的煎熬,如果不是心中有大法,我不知道能否走出那座人間地獄。
酷刑:上大掛
萬家勞教所集訓隊有三個惡警科長:趙玉慶、吳宏勛、姚福昌,在邪惡操縱下,惡魔般的迫害著大法弟子。一次所謂的「整頓」迫害中,惡警的科長、隊長都來了,逼大家詆毀法輪功,不說的都站在牆邊上,法輪功學員朱春榮說想找趙玉慶談談,被趙玉慶毆打打了她,我站起來大聲制止:「不許迫害大法弟子!」吳宏勛和一姓栗的科長抓住我的胳膊將我往樓上刑訊室拖,在走廊上,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許迫害大法弟子!」姓栗的連續兩次問我:「你是大法弟子嗎?」我回答:「是!」吳宏勛說:「等上去我把你的手指掰斷。」姚福昌說:「我知道你們拉出去槍崩了都不會眨眼,我不讓你們死,就是折磨你們。」
我被他們上了大掛刑,人站在兩張二層床中間,胳膊腿分別綁在兩側床頭上,用四個人將床向相反的方向推把人抻起來,當時我只「啊!」了一聲,就發不出音來,彷彿胸骨裂開,心掉出體外。放下來再抻。過後吊在床頭上,惡警科長姚福昌用寬膠帶將我的嘴和鼻子都纏住,憋得我喘不出氣,大腦一片空白。
酷刑:罰蹲、吊銬、電刑
一次所謂的嚴管迫害中,大家被迫做奴工挑牙籤,不許說話,五十多人的工作間裏鴉雀無聲。四個惡警科長手裏拿著電棍,不時的把人叫出去用電棍電。十多天過去了,大家不停地發正念,那種精神上的恐怖壓力幾乎能把人窒息。一天剛吃過午飯回來,我和身邊一個同修交流,惡警趙玉慶把我叫出去,掄圓胳膊打了我四個耳光,並威脅我不許講出去,否則把我弄進行刑室迫害。那次我的上下牙床被惡警打得錯了位,牙合不上,吃飯都困難,右上側一顆大牙被打劈,裏外分成兩半,五天後裏側的一半褪了出來,牙神經裸露在外,其餘牙齒變得疏鬆,三年後上下左右四個大牙全部壞掉。
還有一次集訓隊搞邪惡答卷,我沒有答,和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關押到迫害人的小班強迫整天蹲方磚。蹲不住時,惡警姚福昌就衝上來用電棍電,我被電了下頜和脖頸。十天過去了,那種痛苦的滋味是一般情況下體會不到的。我對蹲在身邊的一位七十來歲的同修講: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撕裂,劇痛與顫抖令我呼吸困難,靜不下心來。同修鼓勵我:「不去管它,不要想。」這位老同修一家修煉,都被抓到勞教所迫害,老人蹲在我身旁,臉色白晰透紅,她根本不把惡人放在眼裏,聽師父的話,不配合惡人,蹲在那裏還能睡覺。我聽到過她的鼾聲,邪惡拿她沒有辦法。
在萬家勞教所中,我們都曾被強迫檢查身體抽過血,大約有50㏄,做上標記放在編碼的格子裏。我問她們幹甚麼用,醫務人員沒回答,只說了一句:「別問了!」後來才明白是跟邪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有關。由此也證明萬家勞教所參與了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反人類罪行。
二零零四年七.二零前夕,勞教所又搞人人過關的「轉化」迫害,猶大徐鳳萍給惡警出主意搞所謂的「背監規搶答」。惡警科長提前放出風來,每個人都要到前面過篩子。大家一起發正念想要解體對大法的迫害。我問自己:「我是誰?大法弟子只能證實大法!」我心如止水,那幾天頭腦特別清靜。
那一天萬家集訓隊所有惡警都到場了,還有男隊搞強制「轉化」的打手,把法輪功學員包圍在中間。不背的學員一個一個被帶走,傳來電棍怕怕的響聲,我也被他們帶走了,被包夾犯人吊起來,惡警吳宏勛對我施加了電刑。而後這十六、七人又在小班整天蹲地磚,晚間到十點,約十五天才結束。
因為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那個充滿恐怖邪惡的黑窩裏面的真實情況,中共無時不在製造謊言欺騙,在掩蓋黑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罪行。
寫下這些,揭露中共對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惡,讓人們了解迫害真相,解除毒害,也是在挽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