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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3月18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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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八日】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村民楊淑花遭中共迫害事實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中共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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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村民楊淑花遭中共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自從九九年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村民楊淑花兩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多次受到各級惡黨組織的入室騷擾、抄家等迫害,老伴因此得了腦溢血,最後不治過世。

    楊淑花,女,一九四二年正月二十三日生,現年七十一歲,霍林郭勒市沙爾呼熱鎮五棟房村村民。一九九七年一月得法修煉後,原來的胸膜炎、胃炎、風濕性關節炎等多種疾病全都不治而癒。早在一九八八年,楊淑花就承包了露天農場一百多畝地,家裏還養著一群雞、鴨、驢、豬、狗等,修煉大法後,她將這些家事料理得井井有條,她還照顧著臥病在床十二年的老伴兒,村裏人無不佩服。如今跟她同年齡的老夥伴,有的在養病,有的早已經過世了,可楊淑花看上去就像五十來歲的人,面色紅潤、聲音洪亮。

    一、霍林郭勒市政法委非法抄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霍林郭勒市政法委書記萬國清、公安局政委徐振喜、政保科長包杜冷、科員趙鳳雲、鎮政府書記楊海濤、楊玉光、沙爾呼熱派出所所長烏力吉等人出動四輛車,共計十多個人,由村書記薛文權帶路,先是抄了她大女兒霍玉珠的家,把大女兒家翻了個底朝天,被子、箱櫃、豬圈、柴草垛,先翻了一遍,沒有找到它們想要的,接著又繼續翻,翻的更徹底,實在沒地方翻了,把豬圈上面蓋的蒿草也翻檢一遍。接著,抄了楊淑花的家。有一個櫃子上著鎖,它們連鑰匙都不用,迫不及待的撬開櫃子,搶走了大法書、講法帶、錄音機,以及祖傳工藝品「七色金字塔」。 當天綁架了楊淑花,還給她非法照像。挾持到沙爾呼熱鎮派出所,之後又把楊淑花拉到公安局。一個警察把她領到政保科副科長鄭明道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堆滿了法輪功的書籍,還有照片等珍貴的資料。鄭道明問:「甚麼時候去的北京?」楊淑花說:「沒去北京。」鄭明道很奇怪的說:「沒有去北京怎麼把你抓來了?」

    下午將楊淑花綁架到了霍市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秦寶庫一次提審時對她說:「你有甚麼要求?」楊淑花說:「我有三個要求。」秦寶庫就說:「你說吧。」楊淑花說:「第一,立即撤銷我師父的通緝令;第二,給法輪大法恢復名譽;第三,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就這三個要求。」秦寶庫就說:「送回監舍去。」臘月二十二那天,勒索家人300元放回家,共非法關押一個月。抓來放走都沒有任何法律手續。

    二、五次遭騷擾

    楊淑花回到家,她的生活並沒有因此平靜。沙爾呼熱鎮政府、派出所等經常派人到楊淑花家裏騷擾,逼迫楊淑花放棄修煉。村委邪黨書記薛文權多次威逼楊淑花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並聲稱說:「你不寫上邊也不會饒你,你年齡大帶個頭吧。」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七,霍林郭勒市公安局政委徐振喜、女惡警趙鳳雲、鎮長包吉拉嘎朗,還有派出所的惡警,入室騷擾。他們讓楊淑花不要煉功,也不能去北京。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公安局、國保等惡警去家裏騷擾。其中有女惡警趙鳳雲,還有幾個男警察。與上次一樣,威逼楊淑花不得煉功,不得進京等。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二,又來了兩輛車,沙爾呼熱鎮的一個工作人員,跟楊淑花介紹說這位是第一副市長某某,這位是第一副書記某某,還有惡黨的這個長哪個長的,楊淑花也記不住,目的與上次一樣。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八,楊淑花去給老伴買藥,來了二輛車,一輛是沙爾呼熱派出所的,一輛是公安局的,他們進屋後沒有看見楊淑花,就到處去找,下午三點找到楊淑花,政委許振喜說:「盟裏來工作組了,要查法輪功。」楊淑花說:「法輪功這麼好,你們也煉吧,省的你總找我。」一個警察說:「要是江澤民煉,我們就煉。」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三,來了三輛小轎車,分別有退休二線的市長姚哈斯,副市長王玉芬,宣傳部副部長付某某,還帶來一個市醫院的蒙醫,鎮書記楊海濤,村書記薛文權,還有一個扛錄像機的,加上小車司機不下十幾號人。

    楊淑花跟他們說:「你們把我的名譽都弄壞了,我老頭有病,都沒人敢借錢給我。三天兩頭就進看守所,借給你錢誰還?你們看咋辦吧?我老頭有病現在需要錢,你們不讓我煉功,我有病也需要錢,你們看咋辦吧?」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一聽到要借錢,都說我們管不了。這次他們非法錄了相,還在邪黨的電視台上播放假錄像,公開撒謊說「市領導」關心法輪功學員,給他們治病等等。

    三、一個「假設」就進了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惡警翟拓一進屋,就對楊淑花說:「我問你:假設你師父叫你去北京,你去不去?假設?」惡警翟拓為了加強語氣,還特意做了一個「假設」的手勢。楊淑花說:「我師父說啥,我就信啥。」惡警翟拓一聽,就到外面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聽不見他說了甚麼。打完電話跟楊淑花說:「我給局長打電話了,局長讓你跟我到鎮上走一趟。」就把楊淑花帶走了。

    到了派出所,一個警察拿著紙與筆,還是惡警翟拓那番話:「你師父讓你去北京,你去不去?」楊淑花說:「去!」那個人就寫上了。不一會兒又進來兩個人,後邊那個人就說:「這是局長。」楊淑花上下打量他一會兒說:「我怎麼看你像開車的那個師傅呢。」那個人就樂了。跟楊淑花說:「上車,去看守所。」楊淑花要回家去拿兩件衣服,遭到拒絕。

    看守所的女號關押了四十多個法輪功學員。楊淑花在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天整。

    四、二零零一年兩次遭入室騷擾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楊淑花正在地裏種芸豆,看到來了一幫人,就回來了,原來是惡警翟拓領三、四個人,入室騷擾,惡警翟拓讓她交出經文,不交就進看守所。二零零一年秋天,惡警翟拓、女惡警趙鳳雲強行給楊淑花照相。

    五、中共騷擾 老伴一著急 得了腦溢血

    老伴霍文志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看到惡黨的電視天天罵法輪功,他心疼老伴,害怕被惡人抓走,再加上村委會不斷的給他施加壓力,派出所、村委會三天兩頭就入室騷擾,逼著老太太交大法的書、資料、寫保證書等,如果不交就抓人。老伴著急上火,血壓開始升高,於一九九九年陰曆九月十四,不修煉的老伴因受不住邪黨的恐怖迫害,得了腦溢血癱瘓在床。這一病就是十二年。這可苦了老太太,天天給老頭端屎端尿,擦身子,經常給老伴換洗被褥,曬太陽,照顧的無微不至。

    五個兒女均不在身邊,都分家另過,生活並不富裕。為了減輕兒女們的負擔,她自己仍然承包著一百多畝土地,沒有朝兒女要過一分錢。家裏家外,別說一個老太太,就是一個健康的壯年人也恐怕難以料理開。幹一天活,回來還得做飯,忙裏忙外的,別人累的往炕上一躺就不想動彈,可楊淑花仍然精力充沛。難怪兒媳婦說:「媽,就你這些活我可幹不了。」村裏人誇讚她時,甚麼好聽的詞都用上了。楊淑花跟誇讚她的人說:「不是我老太太有多大能耐,是法輪大法好!不然我早完了。」 邪黨的迫害,給楊淑花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但是七十多歲的老人楊淑花並沒有因此停止修煉,因為法輪功早已深入她的心。

    參與迫害的單位及相關人員:

    霍林郭勒市政法委書記:萬國清
    公安局政委:徐振喜
    政保科長:包杜冷、科員趙鳳雲、
    沙爾呼熱鎮政府書記:楊海濤、
    沙爾呼熱鎮長:楊玉光、包吉拉嘎朗
    沙爾呼熱派出所所長:烏力吉
    準特花村書記:薛文權
    霍林河市市長:姚哈斯,副市長王玉芬,宣傳部副部長付某某
    國保大隊:秦寶庫、翟拓、趙鳳雲、鄭明道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中共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王秀霞,女,一九五三年出生,現年五十九歲。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時,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王秀霞曾經遭到通遼市鐵路派出所、霍林郭勒市公安局、看守所、沙爾呼熱派出所、街道及居委會的夥同迫害,被綁架一次,關進洗腦班兩次,非法抄家一次,被勒索現金986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王秀霞也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要去北京依法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火車剛一進通遼站,便衣警察命令乘務人員把所有的車門窗全部關上,王秀霞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抓。劫持到鐵路看守所,關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霍市公安局郭東虎、蔡瑞剛、張文霞、劉子菊等幾名惡警到通遼鐵路看守所,強橫的對法輪功學員王秀霞非法搜身,男惡警沒搜到甚麼,女惡警張文霞又搜查了王秀霞的內褲,把她的三百八十六元現金搶走,還搶走了她家中的鑰匙。

    之後,王秀霞與七名同修被惡警用手銬連在一起,到了珠斯花火車站,610頭子萬國清領一幫惡警,以及邪黨的市委書記特木爾巴根,國保大隊惡警趙鳳雲,他們指使霍市電視台錄像,引來無數不明真相的善良百姓的圍觀。惡警趙鳳雲譏笑說:「你們這回可出名了。」將王秀霞等七名法輪功學員分別拖進七輛警車上,610頭子萬國清下令:「磕磣磕磣(土語,侮辱的意思)她們,給她們遊街示眾。」七輛警車於是鳴笛遊街,在霍市游了一圈,不明真相的市民議論紛紛。

    邪惡公安局長陳寶文等對法輪功學員連夜進行了非法審訊,他用腳使勁踢王秀霞又罵髒話,他們甚麼也沒有得到,就將王秀霞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在看守所裏邊,不許隨便上廁所,吃黑饅頭、清水煮的帶泥沙的韭菜湯,每天還得無償的做奴工,種菜拔草等。王秀霞的親朋給送來的食品火腿腸、燒雞等都被惡警勒索。十五天後,王秀霞被看守所勒索所謂的伙食費二百元,公安惡警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勒索二百元,惡警又向王秀霞家人勒索一千元的所謂押金,又逼迫她寫和大法決裂的保證書,王秀霞不配合,啥也不寫,惡警張文濤和姓向的女惡警如同潑婦罵街般的罵法輪功學員王秀霞。後來惡警只好逼迫王秀霞丈夫替寫了保證書才放人。回家後,居委會幫兇劉淑珍、邱玉華每天都到王秀霞家來騷擾,讓她丈夫簽字。幾天後王秀霞的父親病危,她準備回家看望父親。鎮政府來了幾個人,鎮長楊玉光、惡黨書記楊海濤,還有一個姓黃的惡人阻止,不許她回家。當時王秀霞的兒子也放假在家,那個姓黃的對她兒子說:你罵你們的師父,你老爺病就好了。王秀霞的兒子說:我媽沒教我罵人!那姓黃的惡人無言以對。最後邪惡警察趙秀發說:如果她非要回家,居委會跟去一人,食宿路費都由你們家出。結果王秀霞沒能回去,兩天後老父親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二零零一年三月,王秀霞被脅迫到沙爾呼熱街道居委會辦的洗腦班,每天背強迫讀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黑材料。鎮長楊玉光等人,還有霍煤集團610的朱成,逼迫王秀霞和同修們寫不煉大法的所謂「決裂書」。

    二零零一年四月,王秀霞被街道欺騙說到市裏開會。她和幾位同修被鎮裏的車拉到霍林河電力賓館,去後才知道大家是被騙到了邪惡610辦的洗腦班。惡警把王秀霞及同修分別關在房間裏,不許隨便出入,更不許回家,居委會安排每個同修一個貼身「包夾」,寸步不離,每天洗腦迫害。學誹謗大法的黑資料,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看完了逼迫寫思想彙報,晚上跳舞唱邪歌,早上五點起來跑步,做廣播體操,做不好邪惡的公安局長助理趙秀發就罵人或體罰。直接參與迫害的有霍市610、政法委書記萬國清、公安局局長助理趙秀發、女惡警趙風雲、國保大隊長秦寶庫,以及劉翰章、包杜冷等。參與迫害的居委會的包夾人員有邱玉華、王秀芝、蘇秀英、李秀蘭、張建東等人。直到二十天後,逼著法輪功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才肯放人。

    惡黨的十六大前,市公安局惡警趙風雲、秦寶庫、齊勝軍,還有鎮長侯勇強等人,再次逼王秀霞去洗腦班洗腦,她拒不配合。惡人就脅迫她丈夫單位書記、經理到她家裏,說她要不去丈夫就要被單位停職,還說只要第二天王秀霞去簽個名就可以回來,給個「面子」。第二天王秀霞又被騙到霍林河電力賓館,又和上次一樣被扣留。邪惡又準備給脅迫來的法輪功學員洗腦,大家極力抵制,不配合惡警的一切要求,洗腦班沒辦成,幾天後洗腦班徹底解體。

    有一次,王秀霞被當地派出所所長烏力吉無端挾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誣陷王秀霞說其要帶兩名同修去北京上訪,王秀霞拒不配合。他們還綁架了那兩名王秀霞根本不認識的同修並非法審問。邪惡公安局局長陳寶文、副局長張玉才、助理趙秀發等分別審訊,不讓上廁所,一天沒讓回家吃飯,讓王秀霞站水坑,逼兩名同修說出是王秀霞策劃去北京,同修沒配合,惡警最終沒找到迫害藉口才放人,但強迫王秀霞每天到派出所簽字,一直連續幾個月才罷休。

    二零零一年八月,王秀霞被非法拘留時家人交的一千元押金到期,她去取押金,霍市公安局惡警秦寶庫、翟拓等人只給八百元,沒給任何手續。她後來給秦寶庫打電話說明情況,邪惡局長助理趙秀發叫王秀霞去一趟,說還那二百元錢。她信以為真,去了以後邪惡局長助理趙秀發把王秀霞狠狠的辱罵了一番,恐嚇她要老實點。

    有一次,王秀霞和同修去霍市紀檢委,討要在通遼鐵路看守所被霍林河公安惡警張文霞非法搜去的錢,紀檢委頭子王德民叫她們回家聽信。第二天,公安局長助理趙秀發、惡警秦寶庫等人把王秀霞和同修叫到當地派出所,辱罵了一番,說以後不許再提錢的事,並威脅說掌握王秀霞的情況等等。

    霍市610、公安局等邪惡部門的不斷騷擾、迫害,當地派出所烏力吉、齊勝軍,居委會邱玉華、劉淑珍等多次非法入室騷擾,給法輪功學員王秀霞及其家人的正常生活帶來了極大的干擾,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

    直接參與迫害的單位及相關人員;

    沙爾呼熱鎮鎮長:楊玉光、侯勇強
    沙爾呼熱鎮惡黨書記:楊海濤
    霍林郭勒市政法委書記萬國清
    霍林郭勒市紀檢書記:子王德民
    國保大隊;秦寶庫、趙風雲、翟拓、鄭明道、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劉翰章、包杜冷、齊勝軍、張文濤
    沙爾呼熱鎮街道:邱玉華、王秀芝、蘇秀英、李秀蘭、張建
    礦務局610:胡本榮、朱成、
    沙爾呼熱鎮派出所所長烏力吉
    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陳寶文、副局長張玉才、助理趙秀發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王桂霞被中共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市民法輪功學員王桂霞,女,一九六三年生,現年五十歲,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王桂霞曾被霍市610、公安局、沙爾呼熱派出所及街道居委會聯手迫害,詳情如下。

    二零零零年五月,有法輪功學員用手寫真相裝在紅紙袋內發放,被霍市公安局長助理趙秀發撿到後,他們便調查是誰寫的,折騰大半年。把很多同修強迫到派出所對筆跡無結果。這一年裏,公安局惡警多次到法輪功學員王桂霞家進行騷擾。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沙爾呼熱鎮鎮長楊玉光、居委會主任邱玉華來到王桂霞家,訊問她還煉不煉?王桂霞回答:「煉!」當晚霍市公安局五名惡警闖入王桂霞家非法抄家。搶走二本大法書籍及經文,把王桂霞綁架到派出所,準備送看守所,一名惡警打電話說:搜出一本《轉法輪》,一本《洪吟》,還有經文,送不送去(意思送看守所)?那邊說裝不下了,惡警只好把王桂霞放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王桂霞無端被霍市公安局惡警脅迫到派出所,在場有惡警趙秀發、趙鳳雲、翟拓、秦寶庫,讓王桂霞交待是否參與聯名上告揭露迫害一事。王桂霞被勒索二百元現金,沒給任何收費憑證。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霍市610、公安局從通遼請來專家鑑定,把王桂霞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夥惡警闖入她家抄家搶走大法書籍,逼王桂霞承認寫真相帖一事。第二天又把她綁架到公安局非法刑訊逼供,關入鐵籠子一下午,未果。後勒索王桂霞一千元押金(說一年後歸還)。一年後,王桂霞去要錢,歸還八百元,其餘二百元被私吞,沒有任何收費憑證。

    二零零一年八月,王桂霞被沙爾呼熱鎮婦聯主任吳豔玲、派出所聯防員高金燁帶到派出所,後又被派出所指導員齊勝軍等人把她綁架到霍林河電力賓館洗腦班迫害(霍市610、公安局、霍煤集團610非法組織的洗腦班)。每天放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強迫法輪功學員寫與大法決裂書。邪惡公安局長陳寶文、助理趙秀發、女惡警趙風雲直接到洗腦班參與迫害六名法輪功學員。每位法輪功學員都有居委會安排的「貼身包夾」寸步不離,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王桂霞送女兒去南方上大學,市公安局一夥人追到火車站,沒找到她。就找到她丈夫的單位,逼迫王桂霞丈夫寫了一份保證,內容是王桂霞不去北京,才算罷休。

    迫害單位及相關人員:

    沙爾呼熱街道:邱玉華、
    沙爾呼熱鎮婦聯主任:吳豔玲、
    沙爾呼熱鎮鎮長:楊玉光、
    沙爾呼熱派出所聯防員:高金燁、
    沙爾呼熱派派出所指導員:齊勝軍、
    霍林河公安局:秦寶庫、翟拓、趙鳳雲、趙秀發、
    霍林河公安局局長:陳寶文、


    惡警私改體檢結果 強行將她非法勞教

    ──陝西安康市法輪功學員曹萍遭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安康市漢濱區法輪功學員曹萍女士,因為堅定修煉法輪大法,十多年來,多次遭到當地「610」、國保及派出所警察的綁架、關押及非法勞教,被騷擾、非法抄家更是不計其數。其中一次她被劫持到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惡警乾脆逼醫生改變檢查結果,強行將她關入勞教所。

    曹萍,現年六十一歲,是陝西安康市漢濱區百貨公司退休職工,住漢濱區果園小區四號樓。她因身體多種疾病,於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不長時間,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很快便達到了身心健康。從此曹萍堅定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頭目江澤民妒忌及恐懼修煉法輪功的人數眾多,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而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610」,並動用龐大的國家專政機器,開始了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曹萍和她的親人從此也開始了苦難的歷程。以下是曹萍多年遭迫害事實。

    惡警李繼紅經常上門非法抄查

    七月二十日凌晨開始,安康公安開始了大抓捕。新城派出所警察李繼紅,通過從街道,找到曹萍家,非法抄查,搶走了一大包大法資料,並把曹萍劫持到新城派出所非法拘禁數小時。從此後,李繼紅經常闖到曹萍家非法搜查。他每騷擾一次,曹萍的母親就被嚇得幾天不能吃飯。

    直到一天,曹萍的女兒放學回來說:「媽,我今天上課,老師講法律。李繼紅的行為是犯法的!」 曹萍拿過課本一看,才知道,原來惡警的行為是要被判一至三年刑的。當李繼紅再闖進門亂翻東西時,曹萍立即喊道:「你沒搜查證亂翻我的東西是犯法的!」 李繼紅立即住手,不敢動了。之後曹萍寫覆議材料,把這些也都寫上。李繼紅看到了這份材料,開始還大吵大嚷的嚇唬曹萍。當曹萍用事實對質時,他就告饒了,說願意賠錢。

    一次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中午一點多鐘,曹萍正在批發市場上班,警察唐祖斌、王朝鼎、陳虹、小曹等突然闖上來,將曹萍綁架到政保大隊辦公室,政保大隊長蒲漢寧(後任漢濱區「610」主任)連續十天非法審訊,軟硬兼施,天天逼問曹萍大法資料來源,一直不能得逞,只好放了曹萍。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中午,曹萍正準備動身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新城派出所警察李繼紅闖上門,叫曹萍去派出所說話,曹萍說有話就在這兒說。他偽善的說:你女兒在學習,別影響了她,說完你就回來。結果曹萍一進派出所大門,李繼紅就給門房打招呼,叫看住曹萍不許出大門一步。曹萍質問他幹甚麼?他不回答,躲了起來。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來了幾個不認識的保安,拿著治安拘留單讓曹萍簽字,上面稱曹萍「擾亂公共秩序。治安拘留十五天」。曹萍質問他們:我在家好好的,你叫來談話,我犯了甚麼法?這個字我是不會簽的。他們說:她不簽,咱們替她簽。就這樣曹萍被他們劫持進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早上,曹萍去賣貨,幾輛警車就跟上她。晚九點多,新城派出所所長陸文等十幾個警察闖上門來,其中有公安處黃波、市「610」、漢濱區「610」、國保大隊唐祖斌、新城派出所李繼紅等。他們拿著攝像機到處亂拍,曹萍孩子下自習回家,這幫惡徒立即對著曹萍的孩子拍攝,被曹萍厲聲制止。惡警們到處亂翻,把曹萍母親裝衣物的箱子撬開,一無所獲。隨後他們將曹萍劫持到新城派出所,逼問資料來源,罰曹萍站了幾天幾夜,不讓她閉眼睛。這次曹萍又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三日半夜一點多,國保大隊的唐祖斌、王朝鼎、司機小王、派出所李繼紅闖到曹萍家,粗暴敲門,將曹萍驚醒,曹萍又被他們劫持到新城派出所。李繼紅拿來一張空白表格逼曹萍簽字。曹萍質問他:準備在上面填甚麼?還有先抓人後捏罪名的道理嗎?李繼紅不敢回答,只好走了。到天亮時,惡警又拿來一張「擾亂公共秩序,治安拘留十五天」單子,曹萍質問他們:「我在家休息,擾亂了誰?」沒人回答。曹萍又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十五天後,惡警還不放人,又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之後曹萍被朋友保出。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國保大隊唐祖斌、派出所李繼紅身著便衣闖到曹萍家,讓曹萍跟他們走一趟,說個話就回來。結果又將曹萍關進看守所,理由是曹萍給單位寫的一份材料,日期是四月二十五日。這次曹萍被非法關了一個月,惡警還不放人,威脅說曹萍不「轉化」判了她三年勞教。最後曹萍還是被朋友保出。

    被關洗腦班、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單位就通知曹萍到洗腦班,要她交1800元。那時曹萍已被單位停發工資,家中還有八十多歲生活幾乎無法自理的母親和正上中學的孩子。曹萍說你們扣了我的工資,還逼著我拿錢,這個班我不參加。「610」頭子蒲漢寧說:這筆錢你不出,叫你們單位出。十五日晚,單位來人說,沒人找他們。你不拿錢人家要採取強制措施。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曹萍正在街上,被國保惡警唐祖斌、派出所惡警李繼紅用警車截住、綁架,告知她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六日,因母親病危,曹萍才被人保出。

    二零零四年十月,漢濱區「610」在地震台(陳家溝)辦邪惡洗腦班。漢濱區「610」主任蒲漢寧帶著李繼紅,還有西安來的「幫教團」的李寧等近十人,將曹萍劫持到洗腦班,當時曹萍的母親癱瘓在床,無人護理。只能由親戚每天送一頓飯給老人,老人整天以淚洗面。

    二零零六年八月,國保大隊劫持曹萍四十八小時,不許睡覺,意欲加重迫害,後未得逞。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曹萍被非法勞教三年。之前惡警吳星生、鄧濤、鄧路路、陳某某曾闖到曹萍家非法搜搶走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她被劫持到西安女子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送曹萍的看守所警察張×珍,要強行將曹萍留下,勞教所獄警王某讓帶到附近肛腸醫院從新體檢再說。結果出來後,張×珍一看,惡狠狠的叫曹萍出去,背著曹萍叫醫生把結果改成正常。強行將曹萍留在勞教所。

    在西安女子勞教所,曹萍遭受的非人折磨,曾使她暈死過去。曹萍這幾年多次被非法勞教,她和親屬從沒看到非法勞教判決書。


    邯鄲惡警的齷齪行徑:先騙後拘 敲詐不成再勞教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十三年來,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壞招五花八門。邯鄲曲周侯村派出所惡警牛明堂、劉文明在迫害法輪功學員馬俊凱時先騙後拘,敲詐不成再勞教,這種下三濫手段凸顯流氓中共的邪惡本質。

    法輪功學員馬俊凱,男 ,五十六歲,曲周縣侯村鎮前王莊村人。二零零五年農曆六月初八上午,馬俊凱正在棉花地裏幹活,侯村派出所副所長劉文明帶著惡人將他綁架到派出所。所長牛明堂欺騙馬俊凱說有人想學煉功動作,讓馬俊凱教教他。馬俊凱信以為真就煉了一套動作,劉文明便拿起相機照相,假裝照像留念。

    二零零五年農曆六月初九(隔天),警察把馬俊凱拉到看守所,讓馬俊凱在拘留書上簽字,馬俊凱說:「我做好人沒罪,我不簽。」惡警劉文明拿著之前的照片,說是馬俊凱教人煉功的證據,並將馬俊凱推出屋外說:「不簽字,照樣拘留你。」當天晚上不顧馬俊凱血壓高,強行將他關入看守所。

    其實,侯村派出所的惡警迫害馬俊凱主要目的是為了敲詐錢財,大概在二零零五年農曆六月十二,副所長劉文明來到看守所要求馬俊凱拿錢,說辦取保候審就沒事了,馬俊凱答沒錢。劉文明見騙不來錢,惱羞成怒很不情願地走了。

    二零零五年農曆六月十九,馬俊凱被非法關入邯鄲勞教所勞教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在邯鄲勞教所邪惡所長張修平、副所長魏永生的指使下,所內惡警姚建明、王志明用電棍、腳踢、打耳光等手段摧殘馬俊凱,暴徒們將他的眼睛,鼻子打破。

    以上曝光的只是惡警牛明堂、劉文明犯罪事實的一少部份,事實上這兩個惡警在任職期間,殘害了當地不少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惡劣行徑破壞了許多美滿的家庭,其犯下了多少不可饒恕的重罪上天自有記載,也必將受到懲罰!


    江西南昌法輪功學員余翠花遭迫害事實

    余翠花,現年六十三歲,江西五十鈴汽車製造公司的退休職工,因修煉法輪功,多年來屢遭中共人員迫害,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非法判刑四年。

    余翠花於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身患的頭暈、頭痛、關節炎、胃病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還戒掉賭癮不良習氣,至今十六年多身心健康,性情祥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單位逼余翠花上交法輪功的書籍及資料,逼她寫出不再修煉的「保證書」,並派人非法監視她及家人的行蹤。

    一、江西女子勞教所迫害:嚴冬吹凍、酷暑暴曬、野蠻灌食……

    一九九九年十月,余翠花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單位有關人員綁架回江西後,直接劫持到南昌市洪都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了四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余翠花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

    二零零零年黃曆大年三十那一天,惡警將余翠花銬在位於北風口的窗戶上,吹、凍長達十多個小時。後來,還唆使吸毒犯打罵她,用濕毛巾、硬本子抽打她的臉部和頭部,並且長時間的罰站。

    余翠花絕食抵制迫害,惡警獄醫野蠻插管灌食,致使余翠花全身發紫、抽搐,被緊急吸氧搶救。寒冷的冬天,惡獄醫將米湯倒於她衣領內,還不准洗澡、換衣。她還目睹很多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在灌食時被折磨的口鼻鮮血直流!

    在酷熱的炎夏,在「四大火爐」的南昌,勞教所惡警強迫余翠花及其他法輪功學員在暴曬下所謂「軍訓」,不准洗澡,致使她全身長滿疥瘡,痛癢難受,根本無法入睡。

    一次在冬季大雪風天,勞教所惡警將余翠花雙手雙腳呈大字形綁在鐵絲床上,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還有一次逼她站在打開的窗戶前吹凍。

    二、惡警咆哮:打死你就像打死一隻蚊子……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江鈴派出所的警察將余翠花騙至江鈴派出所,隨後將她綁架並抄家。青雲譜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的徐大隊長、潘隊長、兩個胡姓警察(其中一個戴眼鏡)對她進行非法的嚴訊逼供。惡警將門窗緊閉,將她整個人靠牆壁懸空吊銬,用桌子的抽屜加上摩托車的頭盔將後背墊離牆壁,再抓住雙手使勁往牆壁上擊打。一會兒,手銬就卡進了手臂的肉裏,血肉模糊。接著,惡警兩手用力,狠命摳她的兩肋;往臉上使勁打,滿口血泡直冒,大小便失禁。

    在嚴刑逼供的十多個小時中,惡警咆哮道:「打死你就像打死一隻蚊子,甚麼都不算!」

    三、江西省女監迫害:暴力洗腦、逼做奴工……

    二零零八年,余翠花因為貼法輪功真相粘貼再次被綁架,中共控制的法院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及法律程序的情況下,非法判她四年刑期。二零零九年元月她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子監獄,在那裏遭受了地獄般的迫害和折磨。

    在女子監獄,余翠花被包夾的刑事犯人逼著背監規,不背就被罰站,中午站兩個小時,晚上站兩個小時;而且包夾的犯人還不停的侮辱、謾罵大法。惡警還逼她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經常用關小號、扣分等卑鄙手段強逼法輪功學員答誹謗法輪功的試題,進行暴力洗腦。此外,還不讓睡覺,不讓購生活用品等,從事長達十四個多小時的強制勞動。

    有一次搬材料時,余翠花右手嚴重受傷,傷痛導致晚上無法入睡,卻還被逼著用右手一針一針的抽線,十分痛苦的完成生產定額。最後還被延期十一天才被釋放回家。


    雙城市青嶺鄉林秀茹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青嶺村法輪功學員林秀茹,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以前曾患的多種疾病及久治不癒的頑疾都不翼而飛。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以來,我因堅持修煉遭邪黨迫害,曾長時間遭男警察毒打。

    九九年九月份我因進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接回後送進雙城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因在那裏煉功曾被黃管教多次辱罵,酷刑折磨,戴上手銬腳鐐不許煉功。因我不背監規被季管教叫到走廊罰跪,一邊叫罵一邊用三角帶抽打。

    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強行被非法送進哈市萬家勞教所進行迫害。我反迫害絕食,九天後,被強行灌食送進醫院迫害,從醫院接回後,他們又把我非法送進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佳木斯勞教所裏曾遭受非人的迫害。幹的是牛馬活,吃的是豬狗食。記得有一次因煉功晚間被一男性科長體罰虐待。他一腳踢在我的心口上,當時疼得我在地上打滾直流冷汗。當時他想推脫責任,邪惡的說:誰看見我打你了?我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還不許上廁所,後來憋的排尿都很困難,當時天氣很冷。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津火車站倒車時被天津警察非法扣留,被當地公安接回後非法送進雙城看守所,被所長鐘林義偽造證據後繼續迫害。

    當時是邪黨十六大召開之前,他們幾乎把當地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以各種藉口騙進看守所關押,因學員反對這種迫害,當時看守所調來武警部隊進行迫害。臘月二十七日那天早上九點多鐘,由於事先惡警們已有預謀,要將許多法輪功學員勞教,所以調來武警全副武裝,每人手持警棍。當時我正在監舍坐著,闖進兩個武警手持警棍,高喊誰叫林秀茹,我剛站起來,他們不由分說上來抓住我的頭髮,用警棍猛擊我的頭部,把我打倒在地,然後把我拖出監舍,拖進事先準備好的大客車上,和很多法輪功學員一起非法送進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繼續迫害。

    曾長時間被酷刑折磨、關進禁閉室十個月之久。坐鐵椅子三個月,有時晝夜折磨,在鐵椅子上,不讓上廁所,一天兩頓玉米粥,不讓睡覺。經常遭到男警察毒打。

    有一次,我被科長劉倫叫到另一個小屋裏,他和幾個男警察用拳頭猛打我頭部,當時眼前一片漆黑,眼冒金星,幾乎昏倒。有一次在鐵椅子上,因背法,周管教和賈管教叫來男刑事犯,拽著我的頭髮,往嘴裏塞髒褲頭,當時憋的我上不來氣,經歷一番折磨後,用膠帶把嘴粘上,把手背到椅子後面綁上。放下來的時候我的臂膀失去了知覺。

    還有一次,所長史英白為了強化『轉化』,調來了很多男警察,要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殘酷的迫害,當時把法輪功學員一頓毒打後,把女法輪功學員分到各個男隊,進行殘酷迫害:上大掛,蹲水牢,用電棍電,我也是其中的一個。一天晚上,我被幾名男警察光著腳拖到外面的雪地上,一頓毒打,拳打腳踢,渾身是傷。進屋後被一男警察扯著頭髮往牆上撞。

    從那時起我就被非法關進禁閉室,經受各種酷刑。上大掛,坐鐵椅子,挨餓,受凍,不許睡覺,晚上不給棉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北方的冬季被警察強行扒去棉襖,棉鞋光著腳在水泥地上被銬在鐵椅子裏。周管教和賈管教還把窗戶打開,叫囂說把你們凍死,讓你們回家到處跑。當時逼死三名法輪功學員。

    從勞教所回來後,當地派出所也曾多次上門騷擾我。李守信帶人在我丈夫不在家的情況下把我家接收器大鍋非法搶走。還有一次晚上當地派出所的人帶來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進屋亂翻,把我煉功帶非法搶走,嚇得幼小的女兒抱著我直哭。

    血雨腥風,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陝西安康市退休女教師羅先翠遭迫害事實

    陝西安康市漢濱區鼓樓學校女教師羅先翠,七十二歲,家住漢濱區濱江園小區33號,6號樓2-2-2.羅先翠於一九九八年六月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多種頑疾不翼而飛,她終於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感受。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因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綁架、關押、勞教、判刑,酷刑折磨,無所不用其極。羅先翠老人也開始了苦難經歷。以下是羅先翠老人遭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十月,警察找不到羅先翠修煉法輪功的姪女,就將羅先翠抓到漢濱區公安局審了一夜,要羅先翠說出其姪女兒的去向。羅先翠質問:是誰將我姪女交給我的?她又沒和我在一起生活,離得七里八遠的,我咋會知道,憑啥向我要人,你們還有沒有法?亂抓人。惡警們無賴的說:「啥叫法。」就這樣又將羅先翠劫持到江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一天當夜十點左右,正在幫三女兒搬家的羅先翠,被警察綁架到安康電廠公安局非法審問。警察問:「是誰讓煉的法輪功?並問還煉不煉?」她說:「煉不煉都是我個人的事,也沒犯國法。」就這麼簡單的回答,她當晚十一點多被劫持到新城派出所,在長木凳上過了一夜。第二天下午五點又被劫持到江北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看守所一惡警曾拿著一張紙條讓她簽字,上面稱羅先翠是「會道門」。羅先翠說沒聽過這名詞,堅決不簽。一惡警就拉著她的手指強迫簽。

    二零零三年五月,羅先翠與幾位同修到她三女家附近發放法輪功真相光碟,揭露中共誣蔑謊言。漢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幾個惡警闖到她三女兒家,非法抄走電視機、放像機等物品,共值人民幣三千多元,還勒索羅先翠三千元。從那時起,她的行蹤每天都被警察監視、跟蹤。

    二零零四年七月,漢濱區「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將羅先翠劫持到陳家溝洗腦班,說羅先翠是重點人物,叫陝西省「610」的所謂「轉化」團惡徒專對她進行精神折磨,逼她寫放棄修煉的「轉化」書。她被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受盡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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