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之後不久,折磨她多年的支氣管哮喘、高血壓、腰間盤突出等疾病不治自癒,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全家人讚歎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下面是賀文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被中共公安部門、勞教所多次綁架、非法關押迫害的經歷。
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零年四月間,賀文先後四次去國務院信訪辦、天安門證實大法,被軍警、警察暴力綁架,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分局,後被所在地西城月壇派出所警察帶回,繼而被關押在清河西城看守所迫害。在這期間,月壇派出所片警鄭躍先後兩次不出示任何證件,對賀文家非法抄家,抄走私有財產及大法書籍。
二、二零零零年二月,賀文去永定門信訪辦上訪,被綁架到西城看守所,賀文絕食反迫害,被野蠻灌食,在這期間賀文所在單位領導孟凡宏、申豫寧因其不放棄信仰堅修大法,被單位開除公職。
三、二零零零年五月,西城區月壇派出所片警鄭躍,以辦所謂「學習班」(實則洗腦班)為名,將賀文綁架到西城區二七劇場附近一家旅館的地下室,次日,惡警鄭躍將賀文帶到派出所後再次將其送至西城看守所,五月十八日,將賀文非法勞教。
四、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從勞教所出來不久的賀文被月壇派出所的所長牛玉和、片警王岩以來家裏談話為名,綁架到房山區洗腦班,強行洗腦兩個多月。被西城月壇辦事處治安科張某(女)、楊某(女)和廣電部二區居委會書記劉鳳霞、胡某及看管,迫害洗腦。並可恥的向賀文勒索在洗腦班一千三百元的所謂生活費交給居委會。
五、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深夜,月壇派出所的一名男警察和一穿便衣男子(此人叫翟強,是國保或六一零人員)到賀文家,以有人舉報賀文參與一起插播事件有關,將賀文綁架到月壇派出所,此次綁架是西城分局一劉姓局長的秘信授意。次日九點多鐘,便衣又到賀文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資料書籍,並以此為由非法勞教賀文兩年半。
六、二零零八年,賀文在麗澤橋附近講真相,被惡人誣告。麗澤橋長途汽車站派出所因賀文拒絕報出姓名,被綁架至北京第三看守所非法關押。賀文絕食抗議,被送到清河999急救中心強行灌食。二十多天後,被月壇派出所片警徐濤送回家,指使保安二十四小時實施看管,不許出家門。直到奧運結束撤走保安。
七、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片警徐濤以有人舉報之名,帶著西城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人員、保安、廣電部二區居委會書記安某、開鎖人員和警察李誠、王金良等,拿著錄像機對著賀文家裏攝像。徐濤指使開鎖的人撬開防盜門,衝入室內非法抄家,再次抄走私有財物和大法書籍、資料,並再次對賀文非法勞教三年。
八、北京女子勞教所對大法弟子賀文的迫害
賀文三次被非法勞教,歷時七年,先後被北京調遣處、北京女子勞教所、集訓隊、天堂河醫院迫害。在勞教所吸毒人員是警察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選工具,因為她們有在戒毒所學到的打人、折磨人的邪惡手段,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陰謀伎倆通過她們來完成。據說「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警察可得千元以上獎金、包夾打手可獲三至七個月減期獎勵。兩股惡人為了各自利益泯滅良知,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施以各種酷刑。
1)在集訓隊受到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賀文被關押在集訓隊。一次因為煉功,被四個包夾拖到地上拳打腳踢、抓起頭髮往牆上撞。渾身是傷情況下,惡警蘇向榮指使包夾強迫賀文做蹲起,並把她綁在死人床上折磨。
一次,惡警蘇向榮把賀文叫到辦公室,問是誰說的憲法賦予你信仰自由,賀文說:是司法系統來勞教所講課時說的,你桌子上有,你看看你那法律書,不就知道了嗎?惡警蘇向榮大怒,一拳打向賀文,接著一腳踢的賀文退出幾步遠,被後面警察擋住。
一次,惡警李守芬逼迫賀文抄寫辱罵大法的文字,賀文不抄。惡警李守芬叫賀文到辦公室,氣急敗壞的大罵,一名男警(護衛隊)衝過來就朝賀文臉上抽,李守芬也拿起拖鞋抽賀文的臉。
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還有罰站、罰蹲、貼牆飛著。冬天把禁閉室的兩個門都開著,凍你。吃飯只一個窩頭、幾片鹹菜,飯前逼迫你說,「飯是共產黨給的」,不說不給吃。
二零零九年六月,賀文第三次被非法勞教再被關押在集訓隊。期間惡警大隊長姓陳、副隊長兩個姓高和劉,管班警察兩人,姓王和夏,四個賣淫女做包夾。賀文被關押在廁所旁的一間屋子,屋內有一張醫用床、一藥品架子、一把專用灌食的椅子。她們在廁所沖稀釋的玉米麵粥,強行給賀文灌食,被灌食後的賀文經常頭暈、胃裏燒得難受。賀文問它們放了甚麼東西,警察找來所醫說放了一種保護胃粘膜的藥片。負責匯款的警察叫賀文向家裏要錢,說是為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收取灌食奶粉和豆奶粉錢,以便繼續迫害。賀文家屬為此向勞教局投訴。二零一零年六月,賀文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
2)在二大隊惡警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賀文被關押在二大隊。惡警李繼榮指使普教(黃賭毒),叫拒不「轉化」的賀文天天晚上站通道,一直站到清晨五點鐘。白天幹最累的活,在烈日下挖樹坑。其他法輪功學員臉、胳膊、手、脖子上都是一個個被電棍電的大水泡。
惡警王兆鳳逼迫賀文寫決裂書,讓邪悟者六、七人按住她,向賀文握住拳頭的手裏插筆,手被筆尖扎破,流出血來,便罰賀文飛著、蹲著,賀文拒絕,就是一番拳打腳踢。都沒有得逞後,惡警王兆鳳叫送集訓隊。
二零零一年四月,賀文母親從勞教所探望回家,一個星期後腦出血在朝陽醫院搶救,家人向勞教所提出讓賀文回家看病危中的母親一眼。惡警程翠娥居然以寫「三書」為條件,賀文當場拒絕,招致程翠娥的拳打腳踢,並大罵賀文沒有人性等等,讓賀文貼牆站一宿。在不分日夜的洗腦中,惡警程翠娥授意邪悟者對賀文不斷施暴。一次惡警程翠娥以賀文不吃藥為由,用手銬將賀文背銬在惡警辦公室的椅子上,兩腿銬在椅子腿上兩天兩宿。
因為賀文不「轉化」,惡警程翠娥在中午烈日下罰全隊人員陪曬太陽,以此激起大家對賀文的遷怒。
勞教期快結束時,惡警程翠娥以賀文不放棄修煉之名,非法延期半年。在一年半的勞教期裏,惡警程翠娥曾三次將賀文送集訓隊迫害。
3)攻堅隊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賀文二次被非法勞教關押在攻堅隊二大隊,被強制灌食、每天二十多小時坐小凳子,惡警杜敬彬指使包夾將她限制在小凳子上,手伸直放在膝上,兩腿並攏,兩眼平視。一個微小動作、甚至咳嗽都要打報告,否則即遭打罵。屁股起來泡,結了痂、破了皮,如坐針氈。即便睡覺,也受制約,胳膊要放在被子外,腿伸直,不能側臥。有時一宿不讓睡,還讓吸毒包夾韓京、溫娜在賀文睡覺的床邊大聲說笑、吃東西。五、六月份不讓脫冬衣,往身上貼罵人的紙條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