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親身經歷談協調人出現「病魔」干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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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一日】看了同修寫的《同修遭迫害、離世 十萬火急撞警鐘──由協調同修屢遭迫害引發深思》一文,感到同修認識的非常好,對自己的啟發很大,有許多自己沒有認識到的東西,同修的認識提醒了自己。除此之外,自己用親身經歷補充一下在這方面的一些認識。

我在九九年「七﹒二零」前當過本市的輔導員,「七﹒二零」以後一直做一些協調工作。這個過程確實自己得到了錘煉和提高,但由於自己實修不好,也助長了許多執著心,像同修指出的那些幾乎我都存在。有的還很嚴重,如遇事向外看,不向內找;高高在上,聽不得指責和批評,總認為自己比別人強,不把自己放在同修之中。尤其高人一等的這個心自己有時都覺察不出來了,到現在還是存在,甚至還挺突出。當然自己不是不想去,可有時竟然都意識不到了,都嚴重到這種程度。

大約是二零零九年暑期,我去了姐姐同修家。姐姐在當地也經常協調一些事情。致使大家有甚麼事都聚到她家,資料大包小包也都送她那裏。表面上看,做的也挺好。一次,我倆去市場回來,突然身體難受起來,像常人中暑那種狀態,我倆同時都有這個表現,而且越來越嚴重,但姐姐比我好一些,而過幾天我坐車回家時,都有點困難了。

回家煉功也堅持不住,只能腿頂著沙發才能站的住。姐姐過幾天好像基本好了,只是頭有時難受。她常來電話詢問我、叮囑我要常發正念,多向內找,多學法等等。但沒過幾個月,姐姐卻突然離世,表現形式是突發腦出血。而我好轉了一段時間,但到第二年暑期開始卻嚴重起來,到後來就起不來床了。

家裏人是常人,怕我有個三長兩短的,堅持要送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同意,結果家人就偷偷給我飯裏摻了藥,而且是超過正常用藥量的好幾倍。這就一下子,把我藥的昏死過去。我被搶救過來時,我還不知道怎麼到醫院的,問這是甚麼地方呀?家裏人告訴我是醫院,說我差點死了,是醫院把我搶救過來了。當然給我「下藥」的事一點沒對我說,直到出院很長時間,她們說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我醒過來後,心裏非常痛苦,覺的給大法抹了黑。平時和同修交流時,告訴人家修煉人沒有病,不能上醫院,可自己卻上這來被搶救來了。同時,我也十分困惑:覺的自己面對「病業」假相心裏很清醒,沒有怕甚麼心,當時自己很明確的想:越難越要堅信師父和堅信大法,邪惡就不敢對我怎麼樣。怎麼不但沒好轉,還差點死,還必須經醫院搶救才活過來了,於是自己開始心裏不穩:認為自己可能還是悟法有偏,認為過去那種堅持可能不對,不然怎麼會上醫院「搶救」來呢?於是對於「治療」認同、配合。

可是治來治去我開始清醒,我覺的邪惡是用這種方法拖死我,讓我背離大法。我堅決要求出院,可我當時是連翻身都不能,只能轉頭,全身像殭屍一樣直挺挺的。過去一百四、五十斤體重,現在不到一百斤,肝蛋白正常值最低是四十以上,我只有十七,肝糖原、各種礦物質嚴重不足,全身浮腫的找不到血管,等等。醫院給我兩次下病危通知書,我又沒有那麼強的正念:馬上使自己一下子站起來,從醫院走脫。幾經掙扎還是出不了院。這樣被「搶救」了四個半月,我也明顯感到「越治」越重,因為左胸開始積膿,右肺爛掉近一半。連做手術都不能,專家說沒人敢給我麻醉,那肉身很容易麻醉「過去」。過年前,醫院終於同意我回家過年,因為打針時間太長不行,得需要停一停,但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藥。我回家後,再也沒吃藥,更也沒回醫院。

我之所以遭如此邪惡迫害,究其自身原因,除了同修談到的那些外,我認為還有兩點也相當突出:

1、強出頭。長期做輔導員或協調人工作,一種自己不易察覺的不好行為,那就是事事都親自去參與、去幹,有時就會不自覺的剝奪了其他同修走自己的路機會。舉例說:比如某某同修家庭關過不去了;某某同修「認識法有點不對了」做事走極端、或偏激了;或某處同修間鬧矛盾了。這些事難免找到協調人幫助「解決解決」,於是協調同修一定會立即到場,充當主角,急於幫助「解決」。好像這樣做「責無旁貸」。

久之,同修產生依賴,自己忙於「滅火」。其實,這些事有時我們大包大攬的做,會干擾師父給本人和周圍同修安排的自己要走的路。因為通過這件事很可能師父安排本人和周圍的同修提高上來的,而由於協調人把事情代辦了,問題雖解決了,但應該使同修提高的機會給剝奪了。那可能是幹了一件很大的壞事,干擾了師父給學員安排的修煉的路。一再這樣幹,那就非常不好。所以,不自覺的就起到了破壞作用。但我所知道的同修好像在這方面都沒有深刻認識,有的還覺的在法上。「七二零」前有那麼多老輔導員有的為甚麼不行了呢?我認為這方面的原因也有。

那麼,是不是事情都讓同修們自行解決,我們協調同修不管不問呢,這也不行,這樣的話還要我們協調人幹甚麼?而協調人在證實法中所起的作用也是至關重要的。我個人認為:我們要關注,但有些事儘量留給同修處理,根據同修所處位置,盡可能讓同修在參與過程中得到提高。比如大家在談一件事的解決辦法時,由於在法上的認識不同,很可能提出來的解決問題的方法不一樣。那麼協調同修儘量讓同修發表意見,自己少說,尤其那種結論式的發言,更要注意,因為同修對一件事相互爭論不休,很想聽一聽協調同修的意見。而協調同修意見往往就決定了問題處理方法,協調同修一說,認識高的,認識低的都以協調同修認識為準了。於是大家都按照協調同修的想法去做了。甚至時間長了,甚麼事協調同修搶先「布置任務」,其他人所談所認識的只是圍繞協調人的觀點去講了。時間久了看不到同修們的主意和認識,於是大家認為這個協調同修能力強、作用大,協調到位。甚至協調同修不在,當地的工作都不能很好的開展了。形成了一個能力強的帶領一群只知聽話的同修。

但也確實存在這樣情況,大家出主意時互不相讓,把事情爭論到不了了之。這時協調人也得注意:一時不好,但不一定是壞事,事情沒辦好甚至沒辦成,攪黃了。大家都會感到痛心。下次就會改正了。同修會在教訓中成熟起來,當然甚麼事都這樣,都由同修自己決定。如果我們做甚麼事都為同修的提高著想,那麼我覺的一定會平衡好這個問題。這也是協調同修應該認識和提高的過程。

我再舉一個子,這對我也是刻骨銘心的。姐姐同修處一些人對我有點崇拜心,我也安於此心。這個原因主要始於「七二零」之時,本地輔導員對證實法認識不足,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時,輔導員特意告訴大家:誰也不要去北京上訪。我和他認識正好相反。

經過交流,有些同修走出來,上北京證實法;又一次,一位在當地挺有名望的同修從馬三家出來了,邪悟了,讓大家不修不煉了,於是許多同修誤信其言,也不學不煉了。有的把大法書還勾勾劃劃的。我去後,和大家在這方面交流,等等。這樣一來,有一些同修對我起了常人心,認為我悟的如何如何好,所以輔導員說甚麼不愛聽,都想聽一聽我怎麼說的。一次,當地開個法會,其實在當時那樣邪惡環境下是很不容易的,當地輔導員為開法會是費了很多心,而且法會準備的也很充份,讓大家事先寫出發言稿,又在會上布置一些具體事情。應該說是很可貴的。但一些和我走的近的同修對當地協調同修不認同,於是會上提出這個意見,那個看法,結果把整個安排很有序的交流會給攪亂了,協調人準備的都沒有用上。

事後,我聽說後,覺的這是嚴重干擾,而這個干擾是源於我。但我沒有深刻認識。只是說應該聽當地協調同修的,要圓容等等,其實同修對當地協調同修那種瞧不起、看不上的心態,對整個證實法非常不利。以後當地協調同修再想組織甚麼,心裏就發畏。這也是我那種強出頭造成的。雖然我對當地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的交流等沒有錯。但我以後的指手畫腳就非常不好。當同修對我起崇拜心的時候,我就應該警覺,但我沒有,這就使我給當地證實法帶來負面影響。

現在才有所認識,當時根本認識不到,只心裏覺的有點不對。可現在,還有多少協調同修到外地跑這跑那的呢?既然師父安排了當地協調人,而沒安排我在那地當協調人,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2、眾人崇拜,這也容易造成對協調人同修的魔難加大。常人有個詞叫「捧殺」,捧是殺也。比如過份的依賴,事無巨細想讓協調同修去幫助解決,對其他人則不太信任。而協調同修說甚麼都聽、都信,久之,協調同修想不高高在上都不可能了,大家已經把他放在那個地方了,甚至協調同修自己沒認識到的錯誤或不足,背後哪個同修說一說,立即有一些同修為其開脫,協調人沒等聽到這種不同聲音,就讓一些「熱心人」給化解了,時間長了,協調人成了孤家寡人。聽不到批評聲,你想他只能高高在上了。

在這方面,我還有一非常不好的想法,認為自己修煉十、七八年了,協調工作幾乎一直再做,在同修面前指手畫腳都成習慣了,在當常人時都沒有的毛病卻在當協調人時形成了。總覺的自己當協調人這麼多年了,一聽那些同修所悟所認識的不如自己,認為自己不錯了。知道這種想法不對,也想去,但卻一邊去一邊滋長著。

過去,許多老輔導員和一般同修比越來越差,有的也是這個原因,愛吃老本,心裏總是認為我修煉這麼多年,在大法中做了這麼多工作,見多識廣的,於是,不把他人放在眼裏。也許表面上看真的可以,但法對不同層次有不同的要求,猶如讀書,都上大學了,還總是拿小學生條件比,也許有的同修現在由於入門晚,差一點,但人家可能提高快,自己修煉這麼長時間了,強那麼一點,正說明自己提高太慢了,在提高上有差距。修煉不同常人中的事情,你現在覺得自己不錯,但不精進就會往下掉。舉個例子說:現在常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使自己得的絕症都會好了、但一個修煉十幾年的大法弟子,三件事不做,只念「法輪大法好」,那就不是真修煉。那麼那些老輔導員,已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了。法對你的要求也相應的高了。你對自己的要求也要相應的提高上來,否則不算跟上正法進程,就容易被邪惡干擾。

修煉年頭多不是說自己提高的多麼快,恰恰說明自己提高慢,人家幾年就能圓滿,所以師父安排的修煉就不用那麼長,而自己修煉時間長,才能達到圓滿,可能給你安排時間太短你無法圓滿。這正說明自己和別人有差距。自己卻認識不到這些,反過來卻認為自己修煉時間長如何如何。

另外,在大法中多做點工作,一是自己有這個熱情,有這方面願望,更主要的可能是自己執著心比較多,需要有更多的去人心的環境和機會,所以師父才安排自己做點大法工作。(當然,每個人先天因素,未來果位也都不同,所以修煉狀態和法對他的要求也不同。)

再一點體會是關鍵時要信師信法。總結一下我在醫院裏住了四個多月,是我信師信法不夠。打了折扣,我被送醫院「搶救」甦醒後,我開始動搖:認為在家裏時,自己沒被病業假相所干擾,沒動常人心,怎麼還拉到醫院搶救呢?於是心裏認同「治療」,配合「搶救」,所以一住住了那麼長時間的院。但之所以肉身沒被邪惡拖走,是因為自己信師信法的根子沒動。雖然自己認識有誤區,但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是大法弟子。其實我當時即使搶救過來,神志也不是太清醒,只記得法輪大法好,連正法口訣都有點記不住,《論語》也不會背了,真是感覺時刻都有被邪惡拖走的可能,但師父沒放棄我,把我元神送回來了。

我認為被邪惡以病魔形式拖走的同修一定是關鍵時刻沒想到師父、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有人可以說有的同修一下子處於昏死狀態,沒來得及呀!我認為不是。他(她)雖然你呼喚不醒,好像你說啥他(她)不知道,但總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她)雖然沒反應,但他(她)心裏明白,因為得給他(她)選擇的機會,是跟著師父走還是放棄。如果本人說甚麼都要跟著師父走,邪惡就不敢動,它就得退下!由師父來安排。有的可能覺的自己不可能回到肉體來了,有的可能覺得回來太苦,自己主動放棄了。哪怕你略微一動這個念,虎視眈眈的邪惡馬上就把你拖走了。師父也沒有辦法。因為那是你自己的選擇呀!所以要記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法理。再難只要信師信法,就一定沒有過不去的關。因為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當然我對自己有欣慰的一面,我在信師信法上又提高了一步。所以信師信法很重要,尤其關鍵時候。但願我們都永遠提高。

個人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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