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沒有放棄我,當看到我真心悔過想走回來時,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在一次煉靜功中我清楚的看到一隻大手對著我一抓,從我身體內抓出一具白骨架來。
就我所知道的,九八年時,就有邪悟者散布說甚麼「真正的師父在天上」,感覺師父是甚麼甚麼形像等等邪說,當時我也沒有分辨能力,甚至認為她們說的對呢。進而又有人說自己可以不煉功了。我當時聽到這些說法時心裏是疑惑的,當時一位同修對我說你是新學員,還是得煉功。回到家我思想中卻放不下了,心裏想不明白為甚麼她們可以「不煉了」,我對自己說: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得煉功。當我翻開《轉法輪》時,看到師父的法像放著光,顯現出像二十多歲的樣子。那本《轉法輪》是當時大陸常見的一種縮印本,裏面是師父穿著紅袈裟坐在蓮花上打手印的法像,平時顯現的是師父四十多歲的樣子。我知道自己悟對了,師父在顯現給我看,鼓勵我走正路。
在這裏我想說,我們同修間的交流只能是交流如何提高心性,自己有甚麼執著心需要去掉,而不是帶著顯示心去講自己悟到了甚麼東西,顯示自己悟的高,甚至把自己悟到的想到的加到同修身上,雖然是不自覺的,但對同修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對新學員,那種無意無形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從另一方面講,如果能從這種無意的干擾中走出來,又是一件好事,這也正是大法的威力無邊、圓容不破的體現,只要我們認真學大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畢竟是自己曾經走了彎路,自心生魔招來邪惡的東西在體內搗亂,所以特別是七二零以後,這種邪惡的東西對我干擾一直沒有間斷過。最嚴重的一種是干擾學法,學法時,有時會突然甚麼也看不見了,進而昏過去,書掉到地上。通過不斷學習師父七二零以後的講法,我知道自己在歷史上曾經和舊勢力簽過約,我發正念否定它,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努力按師父的要求做。
不斷的清理自己,那個邪惡的生命也慢慢浮出表面來。開始我發正念清除它,清除不了,我一想要清除它時,它就跑了。但後來我能感到它了。當我天目瞬間看到那個干擾我的邪惡生命時,那是一種三角形的背後是黑色的一種軟體動物。當時的場景是一排教室,每個教室裏都空蕩蕩的,只有五、六個人在學習的樣子,這個軟體動物樣的舊勢力生命挨個教室找它想控制的人,當它知道我能看到它的時候,它就跑了。在一個雷電交加的日子裏,這個東西又想從我的後腦鑽進我的大腦中時,我正念堅定的念了一個「滅」字,一下子把它解體了。
還有一種邪悟的思想在空氣中飄散著,就是像《解析「先知」現象出現的深層原因》一文中提到的,那些舊勢力生命,認為自己在宇宙之外,不在師父正法範圍之內。其實現在我明白了,它們也是一種邪惡的生命。這種東西極具迷惑性,它偽裝成「我」,想盡辦法迷惑大法弟子,讓我覺的它是我。誰承認它,它就操控誰。當時我不知道解體它,只是強烈的反對它,甚至認為那是自己沒修好的一面思想;其實現在看,它與我沒有任何關係,那是舊勢力邪惡生命,是正法中必須清除的敗壞了的生命。如果不能清醒的認清它,它就極具破壞性。
當我遇到這種邪惡的思想時,我開始覺的這是我的想法,可是師父保護了我,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一切都在師父正法的範圍之中,誰也逃不掉,只要我存在,我就在師父的正法之中,同樣要用大法來歸正自己。那個邪惡的思想總想讓我做干擾、違背師父正法的事,我不幹,想起師父的相關講法,就在心裏想:我在世間的一切所為只以我的行為為準,絕不以那思想為準,因為我的主元神現在在我的肉身裏,另外空間的思想我可以不承認那是我。寫到這裏我明白了那思想也是一種生命,它存在於那個思想與身體是一體的層次境界。
在與同修交流時,我們還發現一個現象,就是有時我們同修面對面交流時,會突然發現同修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神不在位。可是當其中一個同修注意到這個現象時,顯示不正常的同修馬上又恢復正常了。我們交流這件事時,體悟到可能是另外空間的舊勢力邪惡生命。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講到的人體的結構時,當人體放大到一定成度時,組成人體的分子間的縫隙就大的不得了,其它更微觀的生命穿越起來是相當容易的,而人卻沒有任何感覺。當法理不清時,就會誤認為那是同修,覺的同修怎麼怪怪的。其實那不是同修,而是另外的生命。這種現象在我身上發生過,在其他同修身上我也看到過。
因為我平時接觸的同修比較少,但我能每天上明慧網。是明慧網把我們這些分散在各地的大法弟子連繫在一起,遇到問題可以從明慧網的交流文章中得到啟發,有時遇到問題,打開明慧網,正好看到同修在交流這方面的問題,因此而少走了不少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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