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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子監獄的反人性罪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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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總目錄
一 所謂「人性化」設施下的非人虐待與摧殘
二 以不留痕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作為研究課題
三 用做秀 迫害與造假掩蓋迫害真相
四 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五 以「習藝」為名的奴役
附1 北京女子監獄部份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2 北京女子監獄的惡警名單

三、用做秀 迫害與造假掩蓋迫害真相

造假

董翠,女,又名董翠芳,河北省藁城人,醫學研究生。2001年,董翠與未婚夫,北京首都機場飛行員申文傑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遭惡人舉報被抓,2002年雙雙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2003年3月11日,董翠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僅僅8天後就被迫害致死,年僅29歲。

董翠
董翠

在政府部門,有董翠關於揭批法輪功的「轉化」材料、有犯人的看護記錄、有獄警關於董翠自傷自殘的證詞、更有權威部門的驗屍報告──董翠死於肺血栓。由席學會等獄警證明:董翠的「轉化」是由警察做的。董翠身上的傷是她自己「自傷自殘」的結果。董翠之死似乎成為一個永遠推不翻的鐵案,然而這一切都是北京女子監獄精心的造假。

據內部相關人透漏及多方證實,真實情況如下。

2003年3月11日,董翠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之後,一直被單獨關押在三區的心理諮詢室,按老女監「三班四運轉」的慣例嚴管,「三班四運轉」即是包夾幫教每班3-4人,分三個班,一班8個小時,24小時滾動上班「看護」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董翠當時的包夾幫教有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朱淑賢,劉淑霞,李鳳琴,朱寶蓮,章則瓊,黃孝紅等近20多人。她被用各種方法虐待,包括雙盤捆綁,連續剝奪睡眠,期間她曾為抗爭而絕食,3月18日晚,李小兵向田鳳清報告說,董翠內心仍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監區長田鳳清決定第二天「教訓」她。3月19日上午,田鳳清將折磨董翠的任務交給了獄警席學慧,安排其到浴池實施,之後便和副監區長殷翠蘭去外面簽訂生產合同。

3月19日中午12時左右,席學慧召集了李小兵、李小妹等五個人到大教室,說:「董翠還是不行,一會兒給她帶下去。」然後這些人分頭去吃飯,董翠當時單獨在心理諮詢室吃飯。大約十分鐘後,席學會、董曉慶帶領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朱淑賢,劉淑霞五人將董翠帶下樓,為掩人耳目,經過崗亭時,獄警示意這幾個人悄聲下樓,沒有按照監獄必須的慣例報數。下樓後將董翠帶到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現在那裏已夷為平地,是一片草坪,旁邊蓋起了北京女子監獄的新車間)

平房浴室遠離監舍,與監舍隔一條路,沒有監控。田鳳清經常在這裏用赤裸裸的暴力毆打折磨法輪功學員。離平房浴室大約幾米的高處,就有女監的警哨持槍站崗瞭望,從虐待開始到結束,獄警董曉慶手提電棍在離門口三十米處一直站立值守。有人證實,教育科一男性瘦高個警察(據稱是現在的北京女子監獄獄政科科長邢紅軍,待查)在比董曉慶稍遠的地方來回巡視,他看起來非常清楚浴室發生著甚麼。獄警席學慧一直在浴室門口聽動靜,她偶爾進屋,進去也是很快就退出來。其中一個參與者回憶說:「到後來就亂打了,都瘋了!」這幾個人確實瘋了一樣,聲稱要考驗董翠,瘋狂的不管頭腳,已是趕上哪兒就踢哪兒了。這期間,李小妹、靳紅衛幾次出來在門口向席學慧彙報進展,席學慧怕擔責任,叮囑咐她們要掌握分寸,李小妹說「沒事」。這些原本修真善忍的學員被女監「轉化」得喪失了基本的善惡原則,沒有一絲惻隱之心,完全變成了魔,變成了鬼。當董翠捂著腹部說疼痛時,這些人邊打邊說:「你騙人!」她們對蜷曲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的董翠繼續踢打,當董翠已無力叫出聲音時,惡警席學慧推門進來說:「差不多行了。」犯人靳紅衛說:「不行,就該上層次了。」隨後董翠遭受了更殘酷的折磨,後來她就沒有聲音了。李小兵停下來測了一下她的脈搏,發現有問題。此時大概是下午3:30左右。於是將她拽起,她的頭已完全耷拉在胸前,被李小兵等硬架著往監舍走,在進入監區樓大門時,董翠突然下墜,扶都扶不起來了,於是幾個人將她抬回到心理諮詢室,放在床上。當時負責三分監區的醫生張曉被找來,測血壓發現已經沒有血壓了,大約幾分鐘後救護車迅速趕到。在女監生產車間勞動的很多犯人透過窗戶看到李小兵等抬著蓋著白布的擔架向女監門口的救護車慌張走去。到了遣送處醫院,檢查後認定人已經死亡,當時女監要求遣送處出具經搶救無效的死亡證明,遣送處拒絕了。

那麼董翠3月19日死亡,5月17日才火化,整整兩個月,這期間發生了甚麼呢?

董翠死後,其母連夜趕到北京女子監獄,看到屍體慘不忍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於是董翠父母要求上訴,請求北京法律醫療鑑定中心驗屍。4月14日化驗結果出來,表明董翠確實是被毆打虐待致死。

面對化驗結果,北京女監只好承認他們「應負一定責任」,他們給董翠父母報銷在北京的吃住費、醫療費(父親有糖尿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時每天有何雲(現已調離北京女子監獄)等四名不同的警察給其父母做所謂的「思想工作」,向其施加壓力。家屬在北京停留的五十餘日中,不斷被脅迫撤回訴訟,但就是不見田鳳清、席學慧的人影。後來女監重金收買,給其父母強行制定了「三不准」:1、不准受當地法輪功學員「煽動」,不要接觸任何法輪功學員;2、不准向外透露、聲張、宣講有關部門所給的「家屬安慰費」;3、不准反悔再上訴,此事已到此結束。最後,董翠父母在壓力下求告無門,只好接受現狀,無奈離京。

女監當時準備了三套方案,以備檢察院的調查。在檢察院來之前,李小兵等幾個做假記錄的人都被反覆叮囑:不知董翠已經死亡的事情。只是聽說董翠在19日前有過焦慮、不安等想自殺的情況,同時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等故意對其他服刑人員放風說董翠芳有心肌炎。田鳳清、席學會又召集李小兵等人做了一份看護記錄。看護記錄寫完後,根據要求又做了兩次修改。並且在每次寫好後,都故意弄舊嶄新的筆記本。在「看護記錄」中,李小兵李小妹等說在給董翠「做思想工作」,並說她有「自殺傾向」。檢察院曾來了解情況,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向檢察院做偽證,掩蓋虐殺的事實。由於巨大的政治壓力及共同的私利牽制,儘管遣送處曾拒絕出具經搶救無效死亡證明,但最後,遣送處還是協助女監做了偽證,出示了假診斷記錄、假治療方案、解剖證明等假證,使董翠的死亡看起來正常。最後採取了所謂最有利於監獄大局的「穩妥」的方案:由席學慧等獄警證明,董翠的「轉化」是由警察做的,董翠身上的傷是她自己「自傷自殘」的結果,董翠的屍體最後進行屍檢,結論是肺血栓。在一切手續齊備的情況下,女監就是這樣通過造假,將「草菅人命」說成是了「正常死亡」。當年,女監還對外謊報「連續多年無重大安全事故」

董翠屍體火化後,監獄管理局自上而下統一口徑:「董翠屬於正常死亡。」事後所有參與此事的惡警都深深鬆了一口氣,認為監管局確實保護了他們,沒有被公開處理。張書順監獄長卸任,因為席學慧的丈夫在監管局,就把她調到大興的大紅門司法所,田鳳清被內部處理,在北京女子監獄的後勤任一普通科員,董曉慶還在監區工作。

董翠死後,北京女子監獄迫害講出真相者,封鎖一切真實消息。三分監區的放風很長一段時間給取消了,恢復放風時也嚴禁學員間的正常交談,獄警經常在監控室觀察學員動向,防止消息洩露。法輪功學員許那因一直要寫信揭發女監虐待董翠致死,從此被嚴管嚴包,沒收她的紙筆。女監還給發放服刑人員權益保障的調查卡,讓被關押人違心填寫「女監無打罵犯人」的虛假正明,然後把卡寄給家屬,如實填寫的就不給發信。老女監還找電視記者,採訪安排好的普犯回答記者問題,說北京女子監獄沒有打罵體罰的現象。在老女監三區,曾有人在接見家人時說到法輪功學員董翠的一些情況,結果全監區被清查、嚴管,兩個人即使在宿舍裏也不准低聲聊天,如果說話不能被第三個人聽見就算違紀,被懷疑有問題;甚至在老女監二區,曾有普通犯人在接見家屬時無意講了有關法輪功學員的一句話,就被取消接見資格,當年未能申報減刑。曾有法輪功學員因同家屬講述受虐待事實被以「洩露監管機密」而被取消接見資格。

耿金娥
耿金娥

耿金娥,北京市海澱區法輪功學員,2010年6月10日,法輪功學員耿金娥在四區被迫害離世。耿金娥死的那天晚上,四區正在布置考傳統文化的考試題,耿金娥站起來,對獄警說自己的眼睛就看不見了,當時獄警讓她坐下,讓她的班長龐薇回去告訴她考試題,並沒帶她去看病。後半夜,耿金娥已經沒氣了,四區的幾個普犯才用床板把她抬到醫院。女監醫院一位大夫說,「四分監區太過分了,人都沒氣了還讓我們裝模作樣搶救。」在家人的追問下,獄警先謊稱是心臟病猝死,後又改口說是腦溢血死亡,最後被問得啞口無言。法輪功學員耿金娥在四區被強制接受洗腦,不許煉功,連盤腿都不允許,還被強迫信佛教,強迫學習所謂傳統文化,四區甚至早上剛起床就在監室裏播放誹謗大法的光盤,強制一邊洗漱吃飯一邊看,直到出工。出工勞動也沒有休息時間,中午在車間堆滿產品的桌子邊上擠一點地方吃飯,也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吃完飯馬上就得幹活,否則完不成生產任務。上廁所時間都有限制,所以不能隨便喝水。出工回來後不能上床休息,必須坐在小凳子上看新聞聯播,還要寫早上看光盤的心得體會,每天還必須寫改造日記,每週寫思想彙報,如實寫心裏話就要被「談話」甚至「批鬥」,還必須經常要背誦四區安排的學習內容。四區限制法輪功學員間的交流,只能與本班學員說話,話題也是有專人負責監視彙報的,寫信接見打電話都不能說心裏話。所以耿金娥心情極端壓抑,本來身體健康的她表現出糖尿病的症狀,四區並沒有給她很好的治療,叫她們班的人監視她,不讓她吃飽飯,控制她的採買,她經常餓的頭昏,有時班裏的法輪功學員就悄悄給她幾塊餅乾,她只能在衛生間裏吃,如果讓監視她的犯人看到就要有麻煩了。最後她餓的只剩一把骨頭,非常虛弱,每天仍被強迫出工勞役(耿金娥離世後,四區中午才讓老年法輪功學員中午休息一會兒)。家人看到她走路走路都打晃,需要人攙扶,多次要求保外就醫,都被女監拒絕。

耿金娥離世後,監區長劉迎春馬上召集在晚上值班的人和同監室的人開會,統一口徑,教她們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第二天檢察院來調查時,沒有人敢說實話。法輪功丁曉蘭學員只說了一句:大家對她不好,被劉迎春大罵一通,其他人守口如瓶。耿金娥的班長,詐騙犯龐薇及藥雜溫莉,按照當時四區監區長劉迎春的指示,對來調查的檢察院做了假證,謊說四區對耿金娥非常好,耿金娥死前無不良徵兆,病發後搶救及時。長期的精神虐待和身體折磨嚴重摧殘了耿金娥的健康,加上超時、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使曾因修大法而非常健康的耿金娥被迫害致死在獄中,劉迎春竟然開大會說是四區對耿金娥的治療才使她多活了一段時間,副監區長肖蕊還假惺惺說希望服刑人員要珍惜生命。

耿金娥去世前,還請即將出監的法輪功學員幫她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否定四區對她的「轉化」。北京女子監獄非常狡詐陰險,擅長利用服刑人員在強制高壓下所寫的文字為自己遮醜。耿金娥家屬曾去女監打橫幅討要說法,監獄長李瑞華拿出耿金娥被強迫寫的思想彙報及改造日記,及犯人的偽證,推卸責任,替四區遮掩。北京女子監獄也擅長利用監控器留下所謂文明執法的證據,對人施以酷刑時,就在監控盲區,空閒樓層,或用停電等方法關掉監控器。負責心理健康諮詢的獄察吳蕾曾抱怨說:「新女子監獄的諮詢室的牆壁很薄,如果在裏面做『轉化』工作,監室的其他人就能聽到喊叫,太不好做工作了」,她還說過,「新女監連警察辦公室都有監控,太不方便了。」

北京女子監獄造假成性。為了評選先進單位,做台帳應付檢查是常事。各法輪功監區都擅長編造假「轉化」記錄,對正念出監的法輪功學員,並不上報,並欺騙其他法輪功學員說全部「轉化」認罪,否則不許出監。為完成「轉化率」,女監獄警還與教育科玩弄文字遊戲,夥同局驗收警察朱光華,虛報「『轉化』成績」和「攻堅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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