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3年03月30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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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研討會關注中共活摘器官暴行

  • 德國媒體介紹神韻 揭露中領館干擾(圖)

  • 神韻三臨奧林匹克之都 瑞士演出盛況空前(圖)

  • 中共對廣東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概述 (上)

  • 攀枝花血淚(一)

  • 做事要用心

  • 我是這樣學法的

  • 你想甚麼師父知道

  • 邪黨電視一眼也不能看

  • 原建築研究所所長和家人被劫持 民眾呼籲關注

  • 善良的大姐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被迫害

  • 山東省監獄剝奪田勇健家人探視權

  • 搖身一變 流氓變官吏

  • 李博士誠念大法好 疾病離去好事來

  • 椅子下面的「金耳釘」

  • 也談談我家大法小弟子的修煉故事

  • 樂之大用(下)

  • 新弟子篇:年近古稀終得法

  • 我和母親修煉法輪大法的故事

  •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大陸綜合消息

  • 不乾膠(寶雞、朝陽縣、吉林市、萊陽市、青龍縣、七台河市、聊城市、新民市、蔡甸區)

  • 真相傳單(貴州、呼蘭、高密、江西、莫力達瓦)

  • 明慧週報(長春、臨沂、清原、雲南、雙鴨山、本溪、大連)

  • 內蒙古莫旗醫院老院長王立山夫婦遭受的迫害

  • 前遼化聚酯廠助理工程師董豔梅遭受的迫害

  • 赤峰法院對善良夫婦開庭 律師要求無罪釋放

  • 佳木斯郊區建國鎮張金華自述遭受的迫害

  • 雙城市青嶺鄉部份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遭遇

  • 勸「三退」救人中的一點感悟

  • 幫助同修揭露邪惡的迫害 證實法

  • 如果沒有大法,我就不可能活到今天

  • 看到同修的執著要指出來

  • 整體配合 修正自己

  • 我被出租車從電動車上撞倒之後

  • 對病魔干擾的一點認識

  • 頑石真的化成水了

  • 明慧週刊(第580期)內容選編(1/2)

  • 明慧週刊(第580期)內容選編(2/2)

  • 空中明慧週報(349)

  • 22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研討會關注中共活摘器官暴行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記者鄭海山綜合報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以「器官移植在中國被濫用」為主題的研討會在美國匹茲堡大學舉行。研討會室內座無虛席,不少來晚的觀眾找不到座位,只能臨時加座。

    匹茲堡大學醫療中心(UPMC)下的STI器官移植研究所的肝臟移植和手術科主任、腎臟移植副教授、匹茲堡大學公共衛生系、醫學倫理系教授和眾多專家參加了研討會。會後很多移植界權威和醫學專家紛紛表示,要將中共令人髮指的罪行,向器官移植研究醫學院的同事們通報,並重新檢討對中共醫生的器官移植培訓的政策。

    位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西南部的匹茲堡(Pittsburgh)坐落在奧裏格納河,蒙隆梅海拉河與俄亥俄河三河交會之處,曾是美國著名的鋼鐵工業城市,有「世界鋼都」之稱,現已轉型為以醫療、金融及高科技工業為主之都市。匹茲堡大學醫學中心(UPMC)是市內最大企業,而在世界器官移植界處於領軍地位的托馬斯﹒斯塔爾茲器官移植研究所 (Thomas E. Starzl Transplant Institute(STI))就坐落在此。

    一、醫學專家、人權律師揭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真相

    總部設在美國華盛頓DC的國際非營利組織「醫生反對強摘器官組織」(DAFOH,Doctors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發言人諾托醫生(Damon Noto),在研討會上發表了「世界器官移植界處在面臨選擇的十字路口」的演講。

    諾托醫生說,儘管中共衛生部高調承認了死刑犯是中國器官移植的主要器官來源,但這解釋不了中國的器官移植數量在自願捐獻很少的情況下於本世紀初開始成指數倍增長。從事器官移植的中國醫院的數量比之前增長了3倍,從1999年的150家,增加到2007年的600家;而到現在美國只有200多家器官移植中心。國際人權律師喬高(Kilgour)和麥塔斯(Matas)的報告顯示,至今中國官方都無法解釋,2000到2005年間,比前一個六年(1994─1999)新增加的4萬1500個移植器官從哪裏而來?而這器官移植數量激增的時間段與在一九九九年開始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相吻合。

    '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在以「器官移植在中國被濫用」為主題的研討會上發言'
    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在以「器官移植在中國被濫用」為主題的研討會上發言

    曾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的加拿大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在研討會上進一步列舉了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證據。他說除了這些具體數據之外,他和大衛﹒喬高(Kilgour)還調查到法輪功學員在監獄中被系統地抽血及檢查器官的事實,「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被大量迫害致死,很顯然他們並不關心這些人的健康,但奇怪的是他們卻為這些人做非常系統的驗血和做各項器官檢查。」他還說:「我們也採訪過從中國監獄出來的不是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他們說只有法輪功學員需要接受這些檢查。」

    他們的另一個證據來源是電話錄音:「調查人員裝扮成需要器官的患者,給中國多家醫院打電話詢問是否有取自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因為法輪功學員都很健康。那裏的醫院管理人員都承認他們擁有來自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隨後他詳細地描述了7例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並殺害的事情經過,並描述了他們的姓名、背景、遇害時間及遇害地點。他在演講的最後說道:「當關注大型的反人類罪行時,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會很容易淹沒在大量的相似數據中,有時一個人的死亡是一個悲劇,2萬人的死亡就是一個數字。所以當這樣單獨有細節的案例被整理出來時,我們就會對正在發生的一切更加感同身受。」

    傑弗遜大學綜合醫學中心精神和行為醫學主治醫生楊景端博士,向現場觀眾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法輪功學員不斷地用「真、善、忍」的標準衡量和要求自己,同化宇宙特性,修心的同時,五套「至簡至易」的功法也使身體同時得到淨化,修煉者既找尋到了人生的真諦又獲得了健康的身體。他提到,法輪功從不參與所謂「政治」,沒有會員制度,人們可以自由選擇是否修煉,更不涉及金錢交易,所有當地輔導員都義務教功。法輪功修煉者遍布各個社會階層,科學家、學者、工程師、軍人、學生、教師和農民等等,他們都切身感受到了功法的美好。

    楊景端也介紹了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在復興中華傳統文化,而中共幾十年來都是在破壞中國傳統文化,並以舶來的黨文化而代之。中共對法輪功進行沒有任何底限的殘酷迫害及誣蔑宣傳,也使大量缺乏職業道德、人性泯滅的醫師以及警察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成為可能。

    研討會上最後一位演講的徐建超先生是現任紐約詹姆斯﹒彼得斯退伍軍人醫療中心 (James J. Peters VA Medical Center) 腎科主治醫師,並兼任紐約西奈山醫學院助理教授。他在發言中介紹了國際社會對中共活摘器官的反應和採取的行動。

    他說,2011年6月,美國國務院更新了非移民簽證申請表DS-160,新增加了六個關於「安全和背景信息」的問題,其中之一是:「你是否曾經直接參與強制移植人體器官或身體組織?」 該問題屬於核查不得入境的理由類問題,即如果答案是肯定的,申請人通常不能獲得簽證。美國國務院在2011年年度人權報告中首次提到了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指控。

    他說,以色列政府於2008年訂定「器官移植法」,禁止以色列人到海外進行非法器官移植,該國器官移植旅遊從2006的155例銳減到2011的26例,而國內器官捐獻從2010年到2011年增加了68%;馬來西亞也制定新規,使該國到中國大陸進行器官移植的病人已從2004年約140人減低到2011年約40人。

    此前,台灣境外移植高達88%都在中國大陸進行,2013年2月28日,台灣國際器官移植關懷協會、台灣醫界聯盟基金會主辦了有關「國人赴境外器官移植之醫療安全及國際立法趨勢」的研討會,加拿大赫爾辛基觀察組共同主席暨人權律師麥塔斯(David Matas)在會上呼籲,台灣政府及國會應勸告民眾不要前往縱容人體器官交易及非法摘取器官的國家做器官移植,立法或修法禁止成為跨國界強摘器官罪行共犯及使用死刑犯器官。台北律師協會也發表聲明譴責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

    他說國際醫學大會和一些著名醫學雜誌都禁止刊登中國醫生有關器官移植的論文,除非有除了犯人以外的明確的器官捐獻來源。

    研討會主持人Dana Churchill 醫生呼籲匹茲堡大學醫學院作為世界器官移植界的領軍機構能夠負起相應的責任,也能成為在引導世界器官移植界的醫生和醫院在面對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時作出正確的抉擇上的領軍機構,從而站在歷史的正義的一邊。

    二、重新考慮有關培訓中國移植醫生的政策

    '匹茲堡大學STI器官移植研究所肝臟移植和手術科主任Chris Hughes譴責中共活摘器官'
    匹茲堡大學STI器官移植研究所肝臟移植和手術科主任Chris Hughes譴責中共活摘器官

    美國匹茲堡大學STI器官移植研究所肝臟移植和手術科主任、副教授Chris Hughes 在研討會後當場簽名,反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他在接受採訪時說:「法輪功是和平群體。法輪功學員並不同意進行器官捐獻,那麼(中共)不能這麼做。」

    他表示:「對無辜的人群進行摘取器官是不能接受的。法輪功學員因被強制摘取器官而致死,這是非常令人難以想像的(罪惡)。這是發生在和平善良人群身上的悲劇!」

    Hughes認為,美國進行移植培訓的醫生導師應該都來關注研討會的主題。他說,作為培訓的一部份,道德問題是移植醫生必須要關注的,移植手術必須保持最高的道德標準。他也將向移植中心提出,需要重新考慮有關培訓中國移植醫生的政策。

    「我們將進行對話,討論對於中國器官移植訪問學者的政策。」 Hughes先生說,「正如麥塔斯所說,器官移植數字(公布的和實際的)對不起來。那些來路不明的器官,中共要對此負責。國際社會要知道這些器官來自哪裏。」

    三、獨立思考並尋找真相的大學生

    Alexander Krisko是匹茲堡大學化學系的一位學生,他在研討會進行過程中一直在認真做記錄。他透露自己有一些來自中國大陸的朋友,那些中國朋友告訴他活摘器官都是虛假的,從沒有發生過。所以他今天本來是抱著懷疑態度前來參加。當聽完研討會上專家的解說後,他表示,他被翔實證據說服,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了。

    Krisko說:「這些演講人都是這一領域的專業人士,還有華人醫生。他們都是真正醫學界這一領域的權威,對這一事件進行過詳細調查,還有那些非常翔實的數據與證據,我已經徹徹底底被說服了,這件事確實發生著。」

    他認為,這種罪行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正在思考怎樣才能停止這場暴行。

    他認為他的中國朋友已經被從小到大受到的(中共黨文化)教育所影響,看事情不自覺地帶有偏見,並且受中共宣傳影響,對法輪功學員帶有很大偏見。

    Krisko說,他將給他的中國朋友最大的建議是,自己去認真了解這件事,真的去了解這些人的處境。他說:「就像我進來的時候是有些懷疑的,我本身並不是一個容易被說服的人,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看待這件事。但自己去調查這件事是完全值得的,只有這樣才能了解真相。」他接著說:「我有會議記錄,這樣我就可以拿去給我的那些中國朋友看,讓他們也了解了解。」

    他說會告訴更多人這件事,引起人們的注意。「讓人們了解這些證據和數字是很重要的。」

    最後,Krisko強調,匹茲堡大學不應該幫助中國培訓參與器官移植的醫生,也不該在這件事上裝聾作啞,他說:「醫學界應該出台管理法規,只要有可能參與到這場罪行之中,就不該接受他們來美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7/138789.html>

    德國媒體介紹神韻 揭露中領館干擾(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記者德祥德國法蘭克福報導)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德國法蘭克福首場演出即將開鑼。演出前一天的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德國《法蘭克福評論報》發表長篇署名Elena Müller的文章,圖文並茂對神韻演出進行了詳細報導,包括主流社會人士對神韻的讚美、以及中共駐法蘭克福領館妄圖干擾演出劇場和贊助商的失敗劣跡。


    《法蘭克福評論報》屬於主導德國輿論的五大報社之一,為跨地區報紙

    文章以主流社會人士對神韻的推崇和讚美開始,「‘美妙非凡!’,女演員Cate Blanchett(奧斯卡金獎得主)如是說,聯合國副秘書長Carman Lapointe覺得(神韻)演出‘絕對的神奇’。神韻是一場由舞蹈和音樂組成的、展現中國五千年文化的演出,從本週五開始,這個來自紐約的藝術團體將在他們的歐洲巡迴演出中在法蘭克福的世紀大廳劇院上演三天。」

    文章說,中國在海外藝術家的演出介紹了自己的文化,可是中領館卻在試圖阻擋這個演出。「六年來,這些在生活在美國的中國藝術家每年都要到法蘭克福來演出。神韻網站上報導的來自全球的社會名流、政治家和藝術家是那樣的激動,然而在法蘭克福並非所有人都這樣。據德國法輪大法學會消息,二零零九年一月,中共駐法蘭克福領事館要求黑森州州政府拒絕給予神韻任何支持,此外,他們還要求世紀大廳主管方不能提供給神韻演出場地。」

    文章介紹說,「德國法輪大法學會舉辦了神韻在德國的演出,這個學會屬於在中國被禁止的法輪功精神運動。自一九四九年後掌權的中共,將該運動看成是對國家的威脅。」

    文章引述第三方評論說,「獨立觀察員如人權組織評判中共對待這個年輕的精神運動很嚴厲,‘政府要來決定,這個國家要展現甚麼樣的文化’,在法蘭克福的國際人權組織發言人Martin Lessenthin先生這樣說。」

    文章說,中國許多其它民族如藏族、蒙古族和維吾爾族等的文化都屬於中國傳統文化,這一法輪功的觀點也被中共認為是對當局的攻擊。「在神韻這個音樂、舞蹈的演出中,藝術家們表演了法輪功被中國政府(中共)迫害和壓迫的節目。」

    「‘法輪功成了唯一一個不在中共掌握之中的運動’,Martin Lessenthin說,這對於統治者來說成了一個不馴服的強烈信號,政府的反應是快速地禁止和迫害這個自一九九二年建立的團體。他的成員經常被(當局)投入勞改營,通過洗腦和酷刑來‘轉化’。」

    文章談到神韻晚會受到來自法蘭克福各界的支持,「所有以前支持過這個演出的機構,今年也全都支持她,包括世紀大廳劇院主管方或城市雜誌‘Frizz’等,該雜誌經理Erk Walter曾接到過中領館的電話,問為甚麼要在雜誌上刊登有關這個演出的文章,這個演出與在中國被禁止的團體有關云云。‘這是一個我簡直無法想像的問題。’Walter表示,在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裏,藝術家應該不受到任何干擾地登台演出。」


    神韻三臨奧林匹克之都 瑞士演出盛況空前(圖)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駐瑞士記者綜合報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至二十七日,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第三次蒞臨著名的奧林匹克之都瑞士洛桑市,受到當地民眾熱烈歡迎,在演出開始三週前,正式座位票已全部售罄。為了滿足觀眾的要求開始了出售加座票,出現一票難求的盛況。演出中,觀眾以雷鳴般的掌聲表達他們對每一個節目的由衷喜愛。演出後,許多觀眾在接受採訪時表達了他們的切身感受。

    '奧林匹克之都瑞士洛桑市的神韻演出一票難求的盛況'
    奧林匹克之都瑞士洛桑市的神韻演出一票難求的盛況

    舞蹈教師:人們需要返回源頭才能承前啟後

    '專業舞蹈教師莫妮卡﹒梅西亞讚美神韻演出'
    專業舞蹈教師莫妮卡﹒梅西亞讚美神韻演出

    洛桑舞蹈學校專業舞蹈教師莫妮卡﹒梅西亞(Moniqua Mejia)女士觀看演出後讚歎的說:「中國古典舞非常優雅,同時又充滿力量,我發現她注重優雅和溫柔的動作,同時在抬腿和跳躍中,又具足威力與力量,與芭蕾舞腿部動作非常不同,很有意思,我非常喜歡。」「有些舞蹈動作很慢,但同時從外部就可以明顯地看出其精準,舞蹈演員這些很舒緩的動作中蘊涵著一種強烈的情感,就如同他們帶來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能量,這些動作很舒緩,但是又高度控制著,所以那些腳部的動作、移步的動作、手的動作、伸展的動作、還有眼神,這一切都是同步的,簡直是絕妙。」她邊說,手和眼神還情不自禁地模仿著神韻舞蹈中的韻味。

    她還說:「那些跳躍的技巧,足尖的技巧,還有行走的方式,還有色彩,非常美,女舞蹈演員裙子的色彩,所有那些在手中的、天上的、地上的各種色彩和元素的搭配是那麼的神奇,這些舞蹈與舞蹈演員身體外的元素相結合。例如,刀、手帕、頂在頭上的碗。我們在舞台上能看到相當多的這些元素,非常豐富。能運用這些,是要下非常大的苦功的,需要一系列的技術。在少林寺的節目中,我們看到使用長棍的舞蹈。 神韻舞蹈演員可能是用打坐或別的身體訓練來達到這樣的技術。」

    梅西亞女士還特別注意到,神韻晚會從始至終都展現了精神層面的內涵:「在歌曲中,在音樂中,在舞蹈動作中,還有色彩的內涵中,有時還有對宗教信仰的篤信中,都充滿了精神內涵。例如在表現鳳凰的舞蹈中,鳳凰是一種非常強大,非常神聖的角色,同時因為運用了非常有力量的、如此極限的色彩來展現,再加上那飛舞裙擺的優雅,真是奇妙無比。」

    梅西亞女士對神韻晚會中所傳遞的信息有自己的感悟:「我覺得這是一種古老的教誨,今天重返於世,現在我們看到她,就如同是在一個新的時代用一種全新的方式來看待事物,但實際上這些智慧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也許我們以前沒有機會知道她,但通過今天這變更的時代,她親切地揭開了面紗。所以我在演出中發現了非常豐富的精神層次內涵。我非常喜歡最後那個節目,最後所有的人都互相關愛,結束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打坐,通過背景天幕延伸下去,就如同一些細胞一樣,我們所有的人都聯結在一起,這點我覺得有著非常豐富的內涵,因為這是人類之間的一種連接,這種連接將給予我們很多。」她笑著對著採訪記者說:「就如同你和我一樣。」

    隨後,梅西亞女士又稍加思索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地說:「最後一個節目還讓我理解到,今天的人們正在試著追尋這種非常寶貴的根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神韻)才來到這裏,因為她們明白,人們需要這些根源,人們需要返回源頭才能承前啟後,因為如果丟失了如此輝煌的文化的話,那會是真正的遺憾。」

    前私立學校業主:演出讓我有一種超越自我的願望

    '喀什瓦茲﹒可卡崔克斯(左)迫不及待的要分享他的內心感受'
    喀什瓦茲﹒可卡崔克斯(左)迫不及待的要分享他的內心感受

    曾經擁有多所私立學校喀什瓦茲﹒可卡崔克斯(Kechavarz-de Cocatrix)先生,也在大學教學,但他一開始只謙虛的自稱是教育工作者。雖然他接受採訪時只看了上半場的演出,但是能看出他已經有極多的收穫,尤其對於演出所展現的精神內涵,他表示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如獲至寶的內心感受拿出來與他人分享:「首先感受到中國人對神的尊重,比如說,人應該遵守人的行為規範、生活準則,就像節目中說的那樣,‘人在做,神在看,全都記在帳上。這是非常深刻的東西。這一點在不同的節目中都很好地展現出來了。」

    他緊接著說:「這些價值觀對當今的人類是有幫助的,它們是普世價值,而且是人類永恆的價值觀。如果人們看完節目可以去思考,去思考他們在日常生活中每一天的行為舉止,那麼她起到的作用就一定會使人類得到提升。這是一種幫助改善人類現狀的方式。我覺得這些理念和價值觀對人類來說,是非常深刻而有益的,通過藝術這種形式傳達出來非常好。」

    可卡崔克斯先生還是戲劇導演,他認為神韻晚會的專業水準非常高,他說:「我覺得這個演出非常精彩,氣勢非凡,編導得非常好。我本人也導演了一些戲劇,所以對於我來說,就會從導演的角度看。這個演出導演得非常非常好,專業水準非常高。真的是太棒了!我們在節目中看到了中國的傳統文化,音樂和色彩的豐富及多樣,美妙絕倫!還有優美精湛的舞蹈等,這一切真是太華麗,太壯美了!」

    最後,他用一種篤信的眼神很認真地說:「看完演出讓我有一種超越自我的願望。我是講從做人方面,幫助我提升和改善,達到精神上的昇華,我覺得非常好。」

    高級工程師:人類通過心靈提升重返天堂是普世價值

    高級工程師博格尼歐(Borgonion)在接受採訪時表示:「我從男高音歌唱家和女高音歌唱家演唱歌曲的歌詞中發現很多神的內容,我覺得非常好。最後一個節目,當神降福祉於人,我覺得極其的美好。現在我們不得不返回地上一起喝幾杯互相安慰一下,再做一會兒美夢。神韻演出真是太美,太美了!」「我絕對相信!當我看到最後一幕時真的很震驚,我雖然不了解對佛的信仰,但是我很震驚地看到在這一點上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被拯救,然後回到天上。」

    博格尼歐先生覺得人類通過心靈的提升而最終重返天堂,這是普世價值:「我們需要提升一點,遠離一點世俗的塵囂。這是普世價值。因為是普世價值,所以永遠不會丟失,將會被重新找回。這使我們大家聯繫在一起。」

    高級建築師:神韻演出把我帶到了天上

    '高級建築師露西娜女士表示神韻把她帶到了天上'
    高級建築師露西娜女士表示神韻把她帶到了天上

    高級建築師露西娜女士(Lucienne)說:「神韻演出把我帶到了天上!」「演出展現的精神層面內涵是西方演出中罕見的!我非常喜歡演出中表現神佛下世幫助人,非常喜歡這種關係!是平日我們這裏的演出中看不到的。演出把這種關係沒有任何禁忌、沒有任何障礙地展現給我們,讓人感到親切、舒服、神奇、美好!」

    商企高管夫婦:光明重新出現 回天是彼岸

    '瓦弗爾夫婦高興接受採訪'
    瓦弗爾夫婦高興接受採訪

    商企高管阿爾弗雷德﹒瓦弗爾(Alfred Wampfler)先生和太太利利安﹒貝奇﹒布魯爾(Liliane Bache Blauer)女士在接受採訪時表示說:「我們非常非常高興,神奇美妙。我很高興看到精神層面的古老的中國。最後一幅場景,末日的景象跟我們西方的宗教信仰相映,跟我們的哲學理念很像,光明重新出現,西方是耶穌的形像,東方是佛的形像,非常美好,同時我也覺得非常悲哀,在中國人們不能有信仰。我覺得演出中把這一切都明白地講出來,非常好。」

    瓦弗爾先生表示:「我跟我太太的想法一模一樣。」 「我們在五分鐘前還在交流,我們兩個的想法幾乎一模一樣。非常好!」「最先打動我的是服飾,因為我鄰座有一位女士是服裝業界人士,她說:‘我要記住他們用的顏色’。我心想:「那哪能記得住啊!那麼多的顏色!」

    利利安女士也接著說:「我記得她還說:‘太大膽 了,橘黃和玫瑰粉色配在一起,我連想都不敢想啊!太美了!’」「所有元素的組合使節目非常有震撼力,不可分離。每一個節目都讓我們有不同的感動。而且背景的屏幕(動態天幕)像電影一樣,人從屏幕中飄下來出現在舞台上,太神奇了!還把我們也帶到天上。」

    利利安女士回憶著說:「這些故事都是有連貫性的,比如第一幕的《下世》,到最後的末世之時,像歌曲裏面唱的‘回天是彼岸’。我覺得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的宗教,講的都是一樣的,希望一直在我們心裏。」

    教育界人士:被一種高尚的東西所征服了

    '芭芭拉斯特瓦女士表示自己被神韻的高尚征服了'
    芭芭拉斯特瓦女士表示自己被神韻的高尚征服了

    曾經在高等學府教授生理和解剖學的芭芭拉﹒斯特瓦(Barbara Steva)女士在接受採訪時反覆地說:「我們覺得我們自己跟中國文化非常有默契。我們真的被征服了,被一種高尚的東西所征服了。

    我們在演出中得到了非常高尚的信息,忠義(loyal)、誠信(honntet ),人類需要修行從而具有這樣的品德,人與人之間的尊重,與人為善,互相的尊重非常重要,非常高尚。」「他們傳達給我們的這些,他們唱的歌,那些詩篇,美妙的音樂,無論是女高音還是男高音,實在是偉大,真的很偉大,讓我們感受到他們的真誠。」

    從事精密儀器製造業羅伯特﹒德納茲恩(Robert Desarzens)先生說自己平常經常做一些色彩非常美的夢,他說那些色彩都比現實中的美很多倍。他看了神韻演出之後說:「我想夢見今天看到的這些。」「神韻演出更生動。」他還說認為神韻表現的神傳文化與西方文化的共同點就是「天與人的關係,人與精神信仰的關係。」

    金融公司主管:歌唱家的歌聲令人振奮 歌詞賦予哲理

    '波札特先生讚美神韻歌曲'
    波札特先生讚美神韻歌曲

    UBS金融公司部門經理埃裏克﹒波札特(Eric Boissard)先生說:「這是一場非常振奮人心的演出,而且向我介紹了一個色彩紛呈的中國,我從演出中找到了我們西方哲學中的很多基本
    的理念,非常令人心動。」

    他說:「演出中的歌唱家們都非常了不起,他們的歌聲令人振奮,而且那些歌詞非常古樸,賦予哲理,富含了很多佛家和道家的理念,裏面還折射出了我們西方哲學的很多理念,雖然用詞有些不同。」

    計算機公司老闆:信仰是無法被摧毀的

    讓﹒皮埃爾(Jean-Pierre)和羅克珊(Roxane)夫婦在洛桑經營了一家計算機公司,他們表示從演出中讀懂了神韻演出深層的內涵。

    羅克珊女士說:「我非常遺憾地發現,在現代的中共統治的中國,不允許這麼美好的藝術的存在,也不允許對神的信仰的存在。其實我們都非常相信神,而且我們也非常清楚,任何政權都無法摧毀人的信仰,因為信仰是屬於心靈的,無法被外力和武力摧毀。在這一點上,我們完全不認為中國人會與我們有甚麼不同, 我們很高興我們從今晚的演出中了解到了這個內涵。」


    中共對廣東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概述 (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前言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實施肉體與精神雙重絞殺,中共廣東當局、六一零、政法委、警察和司法等機構在此種滅絕政策之下,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所謂的「轉化」而毫無顧忌的迫害法輪功,在所有關押場所(包括派出所、收容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精神病院等),普遍使用各種酷刑,將許多法輪功學員致殘、致瘋、致死。

    尤其是廣東三水勞教所、廣州槎頭勞教所、廣州第一勞教所、廣州第三勞教所和廣東四會監獄、陽江監獄、梅州監獄和北江監獄,以及廣東三水洗腦班(對外謊稱「廣東省法制教育學校」)、廣州黃浦洗腦班等迫害黑窩,酷刑之烈,觸目驚心。

    曾遭受多種酷刑折磨、後被營救到美國的深圳法輪功學員周雪菲女士說:任何一項酷刑就足以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卻對我們幾種酷刑同時使用……

    目錄

    一、隨處可見的毒打

    二、電刑:幾萬伏高壓、多根電棍、濕水過電

    三、各種各樣的體罰
    1、罰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讓上廁所
    2、長時間剝奪睡眠
    3、冷凍折磨,女性經期尤甚
    4、像「煎魚」一樣暴曬
    5、長時間捆綁「盤腿」
    6、綜合運用多種體罰方式

    四、各種各樣的刑具
    1、長時間吊銬
    2、沉重的腳鐐
    3、戴上腳鐐和手銬遠距離「倒拖地」
    4、珠海看守所的「坐飛機」和「十字架」酷刑

    五、幾種最可怕的酷刑
    1、長時間將頭按入廁所馬桶窒息灌水
    2、「五馬分屍」酷刑
    3、「傷口刮鹽」酷刑
    4、「人肉刑具」酷刑
    5、「捆粽子」酷刑
    6、現代「炮烙之刑」
    7、空胃灌濃鹽水的酷刑

    六、性虐待與性侵犯

    七、強行墮胎

    八、藥物迫害

    九、綜合使用多種酷刑的個例
    1、深圳中學教師劉喜峰所遭受的酷刑
    2、胡錦濤同班同學張孟業所遭受的酷刑
    結語:迫害兇手因「酷刑罪」被國際起訴

    一、隨處可見的毒打

    毒打、暴打,幾乎每個被綁架、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是中共最普遍採用的一種酷刑。

    打手告白:「打死法輪功人員沒有罪」。二零零一年,湛江市廉江看守一所二所管教惡警潘迎春、梁所長指使十三倉和二十一倉吸毒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黃蓮嬌、龐永紅、劉麗清、林紅、蔡志英、黃美芬、羅玲、溫瑤等。羅玲被惡警戴上三十斤重的腳鐐;黃美芬、溫瑤在十三倉被監頭劉劍平等七,八個人圍攻毆打,拳腳滿身飛,一天不知被打了多少次;劉麗清被二十一倉監頭毒打。黃美芬在十三倉經常被監頭劉劍平等七,八個惡人圍攻毆打、惡警潘迎春還教她們打那些個只有內傷、表面沒有傷痕部位,致使黃美芬一身傷痛累累。監頭劉劍平說:「有人問為甚麼打人,就說你們煉功,打死法輪功人員沒有罪……」

    打手告白:「在精神病院裏,打死人是不用負責任的。」陳卓頤(怡),女,三十二歲,廣東省湛江市赤坎區法輪功學員,常被評為優秀工作者。曾因上訪在北京房山看守所遭手銬、煙熏等酷刑迫害,在廣州沙河收容所遭電擊,又被關到廣東白雲區豚河精神病院迫害,醫生陳德智叫隔壁男倉三個吸毒的打手衝進來毆打陳卓頤,拳腳交加,一邊打還一邊說:「在精神病院裏,打死人不用負責任的,還煉就打到你死為止。」她當時被打得全身多處呈紫色,肋骨劇痛,最後翻不了身,起床都需要人扶,後來因全身生滿疥瘡,已發爛,脹膿,才被放出去。一同被關的十四個學員也相繼通通被毆打,全身都多處受傷,還有一個被打得當場暈過去。

    惠州看守所:辦好了死亡證明再毒打。楊光,安徽宿州市人,在廣東惠州工作,2003年被惡警綁架到惠州看守所。惡警將楊光帶到審訊室毒打,並且指使看守所的惡警及他的同倉犯人毆打、折磨楊光,用倉裏做花枝的鐵線捆住他的雙手吊起,十幾個人進行毒打,致使楊光遍體鱗傷。惡警們事先已經同看守所辦好楊光因急病死亡的手續,準備打死楊光。當天晚上惡徒們毒打楊光,楊光大喊救命。當時被看守所一巡崗警察聽到,過去問發生了甚麼事,並制止了惡徒們的行為,才使楊光免遭此劫。三個月後,楊光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三水勞教所遭受關禁閉,綁「老虎椅」,高壓電棍電刑等殘酷迫害。

    陳多被毒打致死,警察說完成了一個「指標」。陳多,54歲,被綁架入汕頭市鮀浦看守所後僅10天,就被毒打致奄奄一息,4天後他帶著滿身的傷痛永遠閉上了雙眼,含冤而逝。陳多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在明慧網曝光後,汕頭警方非常恐慌,對陳多的妻子進行恐嚇威脅,威逼陳多的家人封口,說:「你丈夫人已被我們打死了,就因他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完成一個指標(打死法輪功學員的指標),你還敢四處亂說?!找死?」 把陳多打死的看守所所長李惜強,因完成了「指標」,不但沒有受到追查,反而在2008年下半年還被委以「重用」,升任汕頭市國保支隊副隊長。

    吳靜芳臨死前說:「他們太狠了!」吳靜芳,女,1953年出生,廣東省揭陽市揭東縣曲溪鎮寨內村人,2002年3月31日在揭陽市區被警察綁架,被東山某派出所惡警綁在椅子上毒打了一天一夜,已經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後被送到揭陽市第二看守所,又多次遭到惡警的集體暴打、毒打、長時間非法審訊、折磨、恐嚇等。綁架不到十天,吳靜芳即被活活折磨致死。全家人趕到火葬場看見吳靜芳的遺體時,只見她睜大眼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一隻腳的趾甲已脫落。知情者透露:吳靜芳臨死前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太狠了!」

    珠海看守所流傳的話:「做花是累不死人的,打是能打死人的。」被珠海當局非法抓捕並判刑的六位清華大學畢業生之一的黃奎博士,後來避難到美國,他撰文描述了珠海看守所的超負荷勞動、酷刑和比「包身工」還差的生活條件。看守所用毒打手段強迫被關押人員生產塑膠花,被關押人員流傳著一句話:「做花是累不死人的,打是能打死人的。」警察常說:「你們在這裏死了,還不如一條狗!」法輪功學員袁征就是在珠海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的。

    被毒打致殘、致死的大量案例

    羅紅林,湖南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七日晚在東莞市張貼真相資料時被抓,並遭到殘酷毒打,全身重傷。

    龍觀德,珠海工程承包商、千萬富商,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八點多鐘在東莞市東城區遭綁架時,被群毆致重傷,場面十分恐怖、慘烈。

    何志維,珠海市某報關公司經理,2009年被湛江洗腦班惡人群毆致頸椎間盤脫出。2012年7月11日,何志維又被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洗腦班,關押超過五個月,10月13日當家屬去洗腦班見到何志維時,發現何志維再次被迫害致頸椎間盤三節突出。

    林冰菊,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被廣州槎頭勞教所惡警指使吸毒犯毆打她的頭和下身,直至將她摧殘至精神失常。

    楊成,男,35歲,茂名市茂南區袂花鎮石浪村尾村人,個體醫生,2001年2月下旬,楊成被抓到鎮政府,遭到副所長梁政拳打腳踢,梁政專向楊成的腦部及要害處猛打,致使楊成當晚就昏死過去,後於2001年4月1日含冤去世。

    鄭華冰,廣東省恩平人,二零零零年被關押到廣州增城康寧醫院內一側的收容所,被毒打致出現全身水腫症狀,回家不久,就離開人世,去世時不足二十歲。

    黃湧忠,揭陽市法輪功學員,被韶關北江監獄陰狠毒打致生命垂危,2006年在醫院吐血昏迷而逝。

    馬秀蘭,女,六十九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被佛山市疊窖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南海看守所,遭受了種種毫無人性的折磨摧殘,如強制睡水泥地、刑訊逼供、電棍電擊,被打得身上多處瘀傷等,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李曉今,女,四十一歲,原廣州師範學院(現合併為廣州大學)數學系副教授,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被黃埔洗腦班迫害致死,而她被綁架至此黑獄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二、電刑:幾萬伏高壓、多根電棍、濕水過電

    勞教所和監獄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普遍的、無節制的使用電刑。

    東莞副鎮長賴志軍被三水勞教所電刑致死。賴志軍,男,原廣東省東莞市鳳崗鎮副鎮長兼人大副主任,是東莞市法輪功上訪的公務員第一人,在廣東三水勞教所被惡警陳瑞雄等人拳打腳踢、反覆電擊,一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陳建國等人聽到那電棒「啪啪」的響個不停,殘酷無比。一天深夜,值班人員看見賴志軍出現死亡狀態,打報告,當班惡警卻說:「別理他」。就這樣,賴志軍數日內即被三水勞教所迫害致死。

    潮州技術骨幹洪浩遠遭幾萬伏高壓電刑致死。洪浩遠,男,三十歲,一九九五年在廣州華南師範大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畢業後在廣東省潮州市郵電局移動通訊任技術骨幹,二零零零年初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押到廣東三水勞教所。在原七大隊,獄警用幾萬伏電壓的電棍二至三根每天電擊十小時以上,電擊全身及肛門。他這樣描述其中一次遭遇:「他們要我寫保證以後不在所內煉功,我不答應,他們就脫了我的外衣,拼命電我,專電腋下、乳頭等軟弱地方。」二零零三年一月五日凌晨,洪浩遠含冤離開人世。

    河源中學教師曾流明被多根電棍、濕水過電。曾流明,河源市紫金縣上義鎮中學教師,被非法勞教三年多,在三水勞教所受盡各種折磨,惡警把他關進陰森的電刑室,用水淋濕電棍電擊,每日六至八支電棍,上午充電,下午充電,每次二小時以上,電刑後還不准打瞌睡,這種情況持續了十七天。他曾質問惡警張青美是否想把人折磨死,張青美說:「搞死你又怎麼樣,最多打個報告說你病死就完了。」

    三、各種各樣的體罰

    中共警察以各種名義對法輪功學員加以體罰,如「面壁思過」、「軍訓」、「鍛煉」等,叫法很好聽,實質上卻是惡毒的整人招術。

    1、罰坐小板凳,長時間不讓上廁所

    例如:梁意琳,東莞法輪功學員,被三水女子勞教所用坐小板凳(惡人美其名曰 「思過操」)酷刑迫害:即端坐在小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一動不准動,一小時只准休息十分鐘。

    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一進夾控室,「包夾」就強迫我整天坐在一個小塑料凳上,不讓動,左、右各唆使一個「包夾」來夾控我。塑料凳高不到三十釐米,坐的時間一長,就開始難受,長期這樣坐著,雙腳都發腫了,屁股也坐爛了。這還不算,為了讓我更難受,「包夾」們有意給我找來一張破的塑料凳坐,一坐上去凳就陷下去了,更難受;吃完飯「包夾」們也不讓我站起來去洗碗,說是不用我幹活,就強迫我整天坐著,以增加我的痛苦。坐姿要規範,雙腿要並攏,雙手平放在雙腿上,腰要挺直,讓你更難堅持。

    更甚的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長時間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經期來了,也不讓換,經血流到地上。

    2、長時間剝奪睡眠

    例如:盧啟奇,男,一九六三年三月出生,在深圳工作的武漢法輪功學員,優秀的建築工程師,二零零七年十二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韶關市北江監獄。惡警霍某用剝奪睡眠的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大法信仰,這是從二零一一年八月至十月,盧啟奇的睡覺記錄:

    日期 8/31- 9/1 9/2 9/3- 9/8 9/9- 9/12 9/13- 9/18 9/19- 9/28 9/29 9/30 10/1- 10/5 10/6 10/7- 10/9 10/10
    睡眠時間(小時) 0 5 0 3 1 3 6 3 0 3 0 3

    從此睡眠時間記錄表可以看出北江監獄的邪惡程度。其中九月十三日至九月二十八日的長達半個月的時間內,盧啟奇總共只被允許睡四個小時。最後,盧啟奇的身體極度虛弱,奄奄一息,身體不能保持平衡,精神出現混亂現象,頭髮白了很多。惡警們還厚顏無恥的說:「我們是在幫助你。」

    為達到不讓盧啟奇瞌睡的目的,惡警掐身體,用刺激性藥物抹眼睛,用東西插鼻孔,插耳朵,踩腳趾等。惡人還常用硬物敲打盧啟奇的小腿脛骨,以致四個多月後,盧啟奇的小腿前脛骨仍有瘀血腫脹。

    深圳市審計局優秀幹部莊文舒也遭受過類似酷刑虐待。
    深圳市審計局優秀幹部莊文舒也遭受過類似酷刑虐待。

    廣東省女子監獄慣用的手段就是長時間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有的持續幾個月都不讓學員閉一下眼。

    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包夾」們每天很晚才讓我睡覺,每天我睡不夠兩小時,但「包夾」不許我打盹。我不睡覺時,兩個「包夾」就在旁邊緊緊的盯著我,防止我打盹,只要我一打盹,有時根本沒打盹,他們都以我打盹為藉口,對我大打出手。有次,一個人渣強說我在打盹,隨手就用凳子砸在我背上。入秋天氣轉涼之後,「包夾」就用更惡毒的手段。往往是在深夜,「包夾」們以我打盹為藉口(經常是憑空的),用冷水澆在我身上。有次半夜三更時,一個「包夾」將整桶水從上到下澆在我身上,而且不讓我換衣服,同時有意把電風扇開到最大檔,對著我吹。我被凍得直發抖,而那幫「包夾」則站在門外面(在房內他們怕冷)奸笑。

    3、冷凍折磨,女性經期尤甚

    例如:高喜,22歲的女孩,湖北黃梅人,在廣東順德生活工作。2007年被綁架到廣東三水婦教所迫害,天冷地凍的2008年過年期間,每次月經期都被吸毒人員強制洗冷水澡一至二小時,剪光頭髮。入所時一切正常,而且靈智聰慧,漂亮可愛,一個月後被迫害得精神異常,身體虛弱,失去語言能力,2008年4月以精神分裂症出所。

    廣東省女子監獄在嚴冬時節,只讓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薄的衣服,從早上到晚上每天站著挨寒受凍。

    2002年,湛江法輪功學員陳玉蓮和楊再被綁架到廣豐糖廠的「轉化洗腦班」迫害,她倆人住的那間房,房頂漏雨,玻璃破爛,天寒地凍,她們要睡在沒有床的濕地板上。「610」辦的獄警不給棉被給楊再蓋,北風刺骨,楊再冷得睡不著,她向「610」辦要被子。「610」的葉盈惡狠狠的說「沒有被,冷死了還有屍」。

    深圳南山區看守所曾於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三年分別將法輪功學員沈德明、深圳市南山中學高中英語女教師王曉東迫害致死。其酷刑花樣繁多:潑水法,這是女倉獄警李燕芝的惡毒發明,那就是在寒冷的冬天,把法輪功學員拉進廁所,一盆一盆的澆冷水,不許換衣服,不許上床,只能睡地板或廁所。這是南山看守所的「基礎刑罰」,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

    4、像「煎魚」一樣暴曬

    例如:林鳳池,肇慶法輪功學員,2002年被關押在三水勞教所迫害。廣東7、8月份的天氣是非常熱的,特別是水泥地面的地表溫度高達70多度,惡警們指使值班人員剝光林鳳池的衣服,把他拉到外面的水泥地上,惡警們讓四個值班人員壓住他的四肢成「大」字型壓在水泥地面上進行曝曬,曬過正面又翻過來曬背面,就像「煎魚」一樣。惡警們看他不肯妥協,就又用兩張厚棉被把他包起來接著曬,一共曬了幾個小時,致使林鳳池身體極度虛弱,出現了生命危險。

    5、長時間捆綁「盤腿」

    例如:鄧彩娟,佛山法輪功學員,2012年6月7日晚被610的人綁架到「湛江法制學校」迫害,惡人把她的兩腿雙盤,再用繩綁腿綁腳,並將她兩手背綁,不准動,猶大搬來一塊約幾十斤重的大水泥板和一塊木板,壓在她雙盤的腿上,馬上痛苦難忍。見她還堅持,將約十幾本書與紙箱壓在水泥板上。鄧彩娟馬上急速劇痛,悲慘地痛哭,不斷地叫救命,叫他們放下來。他們不但不放,反而又加了幾本書,還用腳踩木板,讓阿娟整個下身及心裏面就像刀割肉,刀插心一樣撕心裂肺的劇痛,人痛苦到了極限。這種1秒不停的痛苦持續了2個多小時,從中午12點開始直至晚上9點,連續盤腿約9個鐘頭,弄傷了鄧彩娟的手和腳。惡人揚言對付她有的是辦法,整你就整你,梁康保說「不寫就要你一直盤腿下去,整你,你家人也不知道,你也出去不了,你也告不了我,也告不了法制所,因為法律是共產黨定下來的,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6、綜合運用多種體罰方式

    例如:鄒玉韻,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女,時年三十六歲,先後被關押在廣州市黃埔區、荔灣區洗腦班、東山區洗腦班、白雲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天河區洗腦班。其間承受過廣州各洗腦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訊,受盡各種非人折磨。她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七方面迫害:

    1、用白花油塗眼睛;

    2、使勁在我身上又揪又捏,用利器扎脖子;

    3、強迫在地上大小便。整天浸坐在尿液當中,每隔半小時就灌我一大杯水,即使是生理期也不例外;

    4、在正午的陽光下曝曬;

    5、注射不明藥物,用他們的話講讓我不癡也傻;

    6、強行灌食,每隔二個小時灌一次,一般一次一飯盒粥。一天要灌七次,用他們的話叫填鴨;

    7、強迫我在房間拉屎尿,給我偷拍照。

    鄒玉韻
    鄒玉韻

    (待續)


    攀枝花血淚(一)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綜合報導)四川省攀枝花市,是全國唯一以花命名的市,攀枝花即木棉花又稱英雄花,攀枝花市位於四川西南川滇交界處,東北面與涼山州三縣接壤;西南面與雲南三縣為界。

    攀枝花市原名渡口市(一九六五年建市,一九八六年改名為攀枝花市),是四川省新興鋼鐵工業移民城市,全市轄三區二縣(東區、西區、仁和區、米易縣、鹽邊縣),人口一百二十萬。攀枝花是中國西部最大的移民城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居民為外地人,來自於全國及四川省內各地,語言迥異。

    一九九二年後,法輪大法傳遍中國大江南北,也傳到了這西南一隅的鋼城,因為法輪大法神奇的功效,使得修者日眾,據不完全統計,短短幾年,人口並不多的攀枝花得法者近兩萬人,市區上萬人,米易縣近八千人。得法者有警察、工人、醫生、軍人、幹部、農民、教師、學生遍及各政府單位、工廠礦山,城鎮鄉村,通過修煉很多人多年不治的頑疾沉痾,不藥而癒,因為法輪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在城裏,大法修煉者中有現役軍人、優秀警察、公務員、先進勞模比比皆是;在鄉村:遵紀守法、修橋補路,好人好事層出不窮。如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隊的徐浪舟,年年被評為優秀交警,攀枝花市電視台還為徐浪舟做過報導。趙鳳英,女,年近六十,市電業局職工,先進,模範。馮忠良,男,原攀枝花建設局設計管理員,曾三次榮獲建委頒發的工作先進積極分子。 ……

    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利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生活在這裏的、活躍在各行各業那些兢兢業業被人們讚譽的法輪功修煉人,如今卻難見到他們曾經熟悉的身影,這些善良的好人有不少已在殘酷的迫害中永遠離開了人世。十三年的迫害中,他們究竟經歷了多少鮮為人知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

    據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在中共江氏集團的「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下,攀枝花「六一零」系統(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的非法組織)對廣大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殘酷迫害,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至少六十人,被非法判刑的一百零六人次以上,枉法冤判五~十年重刑的高達四十六人次以上;被非法勞教一百一十二人次以上(勞教期限一 ~三年不等);被非法拘留數千人次,被拘留的學員大多數沒有任何手續,而且絕大多數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被勒索錢財數百萬元。而對法輪功學員的隨意抄家、非法拘禁及肆意毆打,多至無法統計。

    十三年來,攀枝花在這塊熱土上見證了中共江氏集團迫害善良的無數的罪惡行徑,那一幕幕人間悲劇,殘酷而慘烈,那滿樹的紅,就仿佛是它為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流下的血淚。

    目錄

    一、滅絕人性的酷刑
    二、迫害好人的幾次大綁架和重判刑事件
    三、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
    四、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案例
    五、攀枝花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案例
    六、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抄家的法輪功學員
    七、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部份事例

    結語

    一、滅絕人性的酷刑

    縱觀多年來的迫害過程,攀枝花六一零、國保的惡警、惡人對法輪功學員使用酷刑非常突出和普遍,令人髮指,其極其殘忍的犯罪手段和作案經驗甚至輸出到附近市縣。

    從已經收集到的迫害案例來看,法輪功學員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也不管是年老還是年輕,他們絕大多數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在這些案例中,攀枝花市的男女惡警窮盡各種殘酷的手段毒打和折磨法輪功學員,惡警惡人在行惡中的瘋狂和喪失人性使他們活脫脫成了人世間的惡魔。

    為方便行惡,更怕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曝光,為了掩人耳目,攀枝花六一零在外私設了兩個酷刑魔窟:一個是鹽邊「金谷酒家」,一個是仁和區五十一(地名)的「沁園山莊」。攀枝花國保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從攀枝花市鹽邊看守所、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劫持到這些魔窟酷刑逼供的過程被稱為「外提」,「外提」時因害怕暴露魔窟地點,惡警基本是用黑塑料袋或布條套住法輪功學員的頭或蒙住雙眼。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在這兩個魔窟同時遭受過多種酷刑折磨,身體承受達到了人的極限。

    酷刑的具體手段有:吊銬(鴨兒浮水)、暴力毒打、手銬、腳鐐、背銬(蘇秦背劍)、群毆、坐老虎凳、長時間不准睡覺、上繩、從鼻腔灌食、灌辣椒水、灌濃鹽水、往嘴裏塞便紙、髒布、冬天澆涼水、脫衣服在外面凍,炎夏在太陽下曝曬、死人床(抻床,也稱五馬分屍)、電棍電擊、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電棍毆打等。限於篇幅,以下列舉攀枝花國保惡警的部份酷刑手段。

    (一)吊銬(也叫「鴨兒浮水」)

    吊銬是攀枝花國保等惡警動輒使用的一種酷刑,將法輪功學員的兩隻手銬在背後,然後再用另一副手銬或繩子吊在高處,使法輪功學員身體被懸空吊起,只讓腳尖點地,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承重在兩隻手上,時間短則幾個小時,長則達幾天幾夜,受刑者,輕則痛的汗流浹背,重者痛昏死過去,甚至造成身體殘疾,有的很多年後都無法恢復。是一種非常慘無人性的犯罪手段。多數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此刑,以下列舉幾例。

    1、張佩雲,女,六十多歲,家住攀枝花市棗子坪。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中午,張佩雲正在棗子坪路上行走時,被攀枝花市兩個國安特務綁架到攀枝花市公安局。一到公安局,惡警就用手銬把她銬在椅子上。等天黑以後,惡警用黑布袋把張佩雲的整個頭部套著,弄到鹽邊縣金谷酒家折磨,吊銬她長達九天九夜,九天裏,一刻也不准她閤眼,一閉眼,惡警田萍就用冷水倒入她的胸前,使她的衣服整天都沒幹過。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四川攀枝花市東區法院對大法弟子張佩雲非法開庭。開庭時,看到張佩雲與被綁架前判若兩人,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三十斤降到八十斤,完全是皮包骨,渾身發抖,出現生命危險狀態,法院不敢在預定的地點開庭,把她送回市看守所會議室,非法判張佩雲九年六個月重刑。張佩雲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迫害。

    2、徐浪舟,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上午九時,徐浪舟正在塗料廠上班,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秦剛、鄒勇軍、孫支文等十多人身著便衣闖到廠裏,不出示任何證件,用黑袋蒙住徐浪舟的頭,就將他綁架到鹽邊新縣城B區金谷酒家。原來,攀枝花「六一零」懷疑是徐浪舟曝光了攀枝花警察系統暴力取證、刑訊逼供的內幕。惡警秦剛、鄒勇軍等藉機打擊報復,將徐浪舟吊了一晝夜,接連三天不讓他睡覺,輪番上陣、晝夜不停提審折磨,並採取先強迫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徐浪舟簽字、再填寫內容的手段,偽造誣陷「證據」,而且弄虛作假的將訊問時間填成每隔四小時提審一次,地點填寫為鹽邊縣公安局。

    3、王小會,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二日傍晚,攀枝花市公安局以邱天明為首的惡警,綁架了大法弟子王小會(女,當時二十歲),邱天明等惡警用兩副手銬把王小會雙手反背吊銬在花窗上,腳尖點地,背部不能伸直(叫鴨兒浮水)。這樣吊銬王小會四天四夜。 田萍、漆麗等惡警還輪番暴打她。田萍用傘打她,傘布打爛後,又用晾床單的鐵衣架打,把她打倒在地上後,田萍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踩她的腿,她腿上被踩呈紫色皮鞋腳印。幾天吊打,王小會腿部、腰部及全身都呈青紫色,慘不忍睹。

    4、滕長芳等,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攀枝花市國安大隊惡警將西區胡秀芬、滕長芳(七十多歲)、聶榮芹、劉秀珍等七名老年女大法弟子綁架到格裏坪(四二四火藥廠)附近一個偏僻的招待所內刑訊逼供,摧殘。惡警使用的酷刑有:老虎凳、鐵椅子、雙手反銬再用軍用布帶捆綁手臂吊至招待所的鐵窗上、雙腳戴上腳銬、腳尖粘地、一直吊至大法弟子昏死過去才放下來。

    5、陳鶴瓊,女,五十多歲,攀枝花市仁和區絲綢公司職工。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上午,她被仁和公安分局國保人員直接從家中綁架,並非法強行抄家。

    在仁和公安分局,副局長周魯榮對她進行暴力取證,用吊銬把她吊在窗子上三天三夜。那幾天天氣比往常冷,半夜一名警察用玻璃杯往她身上潑冷水,一天只准吃一頓飯。後來就說要帶她到彎腰樹看守所,結果是用了一塊紅布將她的雙眼蒙上帶到鹽邊新縣城金谷酒家,將她的兩手反吊銬在窗子上一天一夜,強迫陳鶴瓊承認他們編造的「證據」。

    6、高文敏,男,五十三歲,礦務局技校老師。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三日晚上九點鐘左右,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惡警邱天明等人闖進高文敏家,到處亂翻,並將高文敏綁架。劫持到西區公安分局,兩個惡警把高文敏雙手反背吊銬起後審問,邊問邊毒打,並輪番對他拳打腳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才住手,吊打他長達十四小時之久。

    7、廖曉輝,女,攀鋼職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攀鋼女職工廖曉輝上班時,在辦公室被國安人員強行綁架,關在彎腰樹看守所。晚上,她被「提出」監獄,市國安特務把她綁架到一個陌生地方。廖曉輝在一封信中寫到:「我身體胖,他們把我懸空吊起,進行恐怖的精神折磨──突然關掉所有的電燈,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突然各種怪叫聲此起彼伏;好幾隻手突然向我身上亂抓亂打亂摸;好幾個裝成鬼魅的影子打亮打火機,在我的眼前竄來竄去,同時發出各種淒厲的怪叫。胖胖的身體被懸空吊了三天三夜,眼前晃著鬼魅的影子,耳邊響著各種鬼叫,身體被突然襲擊式陣陣亂抓亂打…我在極端的恐怖中崩潰了,在他們的酷刑威逼下說了很多我從來不願意說的話。他們強迫我出賣學員,放棄修煉」。

    8、冉龍珍,女,六十歲,家住仁和區田壩村上田壩隊。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中午,攀枝花市仁和區村民冉龍珍、苟俊珍、蔣光富三人同去仁和區大龍潭鄉的火山講清真相,被當地一名青年男子惡告,仁和國保惡警楊凱親自動手將老年婦女冉龍珍吊銬在鐵窗上,腳尖點地,楊凱動手對冉龍珍搧耳光,並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國保大隊女警察倪順萍也動手對冉龍珍搧耳光,並對冉龍珍潑冷水。

    四月二十日早上,仁和區公安分局局長聶建,為了使正在遭受酷刑折磨中的老年婦女冉龍珍更痛苦,親自將吊銬冉龍珍的手銬往上升,在警察對她精神上的侮辱和肉體上的酷刑折磨中,老年婦女冉龍珍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吊了二十個小時左右,冉龍珍出現了生命危險,惡警才把她放下來。經彎腰樹看守所醫生檢查後拒收,於當晚被家人接回家。四月二十二日,又被仁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勒索二百元。

    9、謝文英,女,六十三歲,攀枝花市西區原河門口商場退休職工。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傍晚,市公安局以邱天明為首的惡警將坐在二路公交車上謝文英、聶華、王小會一同劫持。將她帶到市局六一零辦公室進行長達四天四夜的慘無人性的酷刑折磨。

    他們七、八個人斷斷續續輪番暴打她,直到深夜,見仍無所獲,就將謝文英帶到攀枝花市公安局大樓走廊盡頭花窗處,把她用兩副手銬反背吊銬在花窗上,叫「蘇秦背劍」,腳尖點地,背部始終不能伸直,直到第二天早上的八點半,西區分局提審時才將她放下來,二個多小時後仍無收穫,市公安局惡警邱天明,廖某某(女),秦剛、張柏林,西區分局的任玖平,羅和平、仁和分局的張洪太、崔福利等人用兩副手銬將謝文英「大掛」在市六一零的臨時提審室裏。「大掛」即:將兩手分別吊銬,兩手分開至極限,且腳尖點地。還故意吊銬在窗風鉤處,使她背部緊貼在風鉤上,刺得她鑽心的劇痛。此後惡警秦剛還特意來將手銬提得緊緊的。謝文英只覺手銬和腕骨連在一起,致使雙手虎口神經嚴重受損。

    惡警張柏林等他們暴打謝文英後,正要用燃著的煙頭燒她臉部,不知甚麼事發生了,被一警察從背後拉走。這時攀枝花市荷花池六一零國保大隊的某某想用偽善動搖她的意志,走進來無恥的對她說:「謝大姐呀,看來你被打得著實不輕呀,可能你現在思想上想不通,為甚麼跟你兒子年齡一般大的年輕人這樣狠的打你呀!」

    惡警的陰謀未得逞,所以一直把她吊到晚上零點,又將她解下,吊銬在花窗上。在這期間,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後來天天如此,白天大掛,被非法審訊,晚上反背吊銬在花窗上,整整四天四夜的毫無人性的殘酷折磨。後被非法關押到鹽邊看守所。他們並不死心,叫獄警安排犯人羅會看管她。

    謝文英被非法關在鹽邊看守所五十二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四川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由於酷刑折磨使謝文英兩手虎口神經失去了知覺,到勞教所一年多後,兩手大指頭才使得上一點點力,左肩臂至左手,整個肩部都抬不起來,無力,麻木。二零零三年二月份開始了揪人心肺的劇痛,到二零零三年夏季,因謝文英手實在疼痛難忍,一位叫周慧勛的功友在給她熱敷時發現她的左手臂肌肉已經嚴重萎縮,很明顯的看到左手臂比右手臂細了一大半,從勞教所出來時左手仍抬不起來,整隻手臂都不能往後邊伸一點點。回來後謝文英開始堅持煉功,才漸漸恢復。

    10、遊元章,男,攀鋼職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攀鋼職工遊元章在清香坪廣場被警察綁架,他在車上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立即用髒毛巾往他嘴裏猛塞,當即把門牙塞掉一顆。把他關進彎腰樹看守所後,看守所的刑偵隊長張德新用鐵鉗子打他的手背,劉國祥用腳踢他的屁股。二十八日惡警又把他的頭用黑口袋蒙上,弄到一個農家樂頂樓上。從上午九點左右,把他銬上手銬懸空吊起,段清指使孫魯寧、黃建軍抓住遊元章的兩隻腳往下拉。遊元章疼痛難忍,手銬卡進肉裏,手腕的肉被卡著的手銬全部拉爛,痛昏過去。三個歹徒把他放下來,用水潑醒,潑醒又懸空吊起來,下午三點時,撥開他的眼皮看不行了,才放下來。他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送鹽邊醫院搶救。後來段清、孫魯寧、黃建軍三個歹徒怕擔責任,才把他綁到鹽邊看守所關了三十七天。罰款二百元後才放人。遊元章的手指四個月後才有知覺,手腕至今還有硬包。

    11、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彝族,攀枝花市仁和區國土局病退幹部,家住鹽邊縣益民鄉(紅格)長坪村店社。在修煉大法前,張興才的雙腿已近癱瘓,拄著拐杖行走都很艱難,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得以康復。二零零四年三月,張興才被攀枝花市公安局綁架,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鹽邊縣國保大隊多次從看守所提出張興才進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證。惡人將張興才雙手銬起來,連續吊在窗欄上三天三夜,只有腳尖觸地。國保大隊的惡警們對張興才刑訊逼供:拳打腳踢、搧耳光、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狠打他的臉,還將礦泉水瓶嘴使勁往他嘴裏塞。打得他鼻青臉腫,滿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濕了他的全身,寒風刮得他整夜顫抖。可國保大隊六一零的惡徒們還輪番對他進行折磨。當張興才昏迷過去後,國保大隊的惡徒在刑訊筆錄上強行拉過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當惡警們從窗欄上放下他時,張興才已不能站立,兩腕被吊得血肉模糊。送回看守所後,張興才已不能行走,在監室裏只能爬動,一度送醫院住院、搶救。即使已被迫害到這種程度,六一零惡徒覺的材料不夠,仍多次叫其他犯人將張興才背出去刑訊逼供,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惡警製造假材料後,二零零四年十月在鹽邊縣法庭非法開庭,張興才是由犯人背到所謂法庭上的,就這樣被非法判刑七年六個月。

    張興才從癱瘓到修煉大法後,所有疾病痊癒;又在迫害中被六一零惡人折磨得再次癱瘓。家人多方奔走要人無果,後托關係、花錢送禮,過了近半年看守所才保外就醫。後來被劫持到樂山沐川五馬坪監獄迫害致死。

    12、張貴超,男,四十多歲,米易縣埡口鄉農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米易縣公安局柴發祥、劉興雲等六人將正在建築工地幹活的張貴超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被柴發祥用手銬將張貴超吊銬在樓道的欄杆上兩天兩夜,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然後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縣看守所一年零一個月,非法關押期間,張貴超遭到惡警的打罵、戴手銬,體罰,罰頂牆、罰站、面壁等酷刑折磨。被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柴發祥等栽贓陷害,羅織罪名;張貴超被米易法院(當時的法院院長是唐炬洲)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四川省德陽監獄遭受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後因病去世。

    13、廖遠福,男,四十多歲,米易攀蓮鎮水塘村五社人。 二零零零年底,因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米易公安局非法抓捕,政保科刑訊逼供將廖遠福吊打三天三夜,後判勞改十年並送德陽監獄非法關押,二零一零年底回家。回家後身體一直沒有康復,經過長期病痛折磨,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七日離世。

    14、王光志,男,六十三歲,攀枝花市攀鋼新鋼釩廢鋼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惡警查到了講真相的信件,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綁架。惡警將他綁架到鹽邊縣金谷酒家進行毆打,手段極其殘忍,隨後將他吊了三天三夜,並將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腳下。王光志絕食三十八天,遭惡警強行灌食並把門牙都撬鬆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二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送回家中看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十五、倪正書,仁和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四月倪正書在家中被綁架到仁和區公安分局刑訊逼供,銬在門架上,吊銬腳尖點地,從五日下午吊到八日,被逼供,警察粗暴罵人,倪正書被吊的大汗淋漓,雙手失去知覺昏迷過去,雙腳被吊腫(一年多後手指和兩邊臂膀都沒知覺);被關押到彎腰樹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七天。

    (二)毒打

    1、羅俊玲,女,三十九歲,涼山州會理縣政協委員,糖果廠副廠長。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羅俊玲因講法輪功真相,被攀枝花市惡警非法抓捕,關進攀枝花市看守所。剛進看守所不久,羅俊玲被兩次夜間「外提」到五十一(地名)的「沁園山莊」。期間被國保惡警張柏林,田萍(女)等輪番折磨:多次吊銬幾天幾夜、用打火機燒手心腳心,用樹枝戳臉部穴位,用帶鐵腿的凳子凶殘地打她,直到鐵凳被打得散了架,最後將無凳面的鐵架子乾脆套在她頭上,用盡殘暴卑鄙的手段,她幾經昏迷,又被冷水澆醒。堅強的羅俊玲除了勸善,未提供任何惡人想知道的信息,惡人用盡最殘酷的手段,卻連她的名字都未能知道。當放下時,羅俊玲幾乎無知覺了,監中醫生慌忙趕來粗略的檢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時,羅俊玲已被摧殘得幾乎無法行走,全身烏青,目光呆滯;看守所都怕承擔責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時間過長,直至半年後,羅俊玲的手都還是冰涼麻木的。

    2、劉國興,男,攀鋼冶金學院(現為四川省冶金學院)教師,五十多歲。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六日,惡徒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大打出手,在五個小時以內毒打他五次,鼻樑被打斷,血流不止,多處受內傷,並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3、羅楊生,攀鋼動力廠工人,男,六十二歲。二零零六年農曆新年,在攀枝花市看守所裏,因羅楊生不答應惡警的要求堅持煉功被毒打,他絕食抗議九天。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左右,看守所惡警葉臣亮、皮軍、熊天暴打羅楊生,當即將羅楊生左肩的肉皮踢掉一塊,左胸被踢打出內傷。惡警還用手狠狠的扇羅楊生耳光,使羅楊生左耳喪失聽力。

    4、蔣賢鳳,女,六十三歲,湖南人,原攀枝花齒輪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小寶鼎保衛科的惡人跟蹤、綁架關押在攀枝花西區礦務局寶鼎公安分局,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搜身。她質問「為甚麼抓人?甚麼證據?」他們另外在其它地方拿來的三張粘貼就算證據。她不承認,他們就用惡毒的手段對她施暴,蹲馬步、洗冷水、往臉上吐口水、腳踢、用惡毒的語言罵她咒她。為了制止他們行惡,她逃出公安局大門。刑警大隊指導員張大忠抓住她帶回了辦公室,惡狠狠地說:「你差點把我的獎金弄掉了。」隨即用手槍對准她的頭部。她毫無畏懼地說:「你打死我。」他威脅說:「不打死你,我要折磨你。」就這樣他們又用同樣方式再次施暴到深夜。張大忠還將她身上的九十多元錢搜走。

    當被送到大寶鼎拘留所,刑警徐進東要她在門前喊報告,她拒絕。他威脅說:「不喊報告,睡覺時沒有被子蓋」。當天下著雨,拘留所房間潮濕,冬天又很冷,他們不給被子,強行在拘留所關押了兩天。在第二天他們強行讓她按手印、照相。她拒絕照相,張大忠就將她的雙手分銬成大字型,銬在拘留所的鐵欄杆上,扯她的頭髮,將外衣拉鏈也扯壞了,強行照相。由於此照片照出她受迫害的樣子,他們怕曝光,又強行重照。採取的手段更殘酷,打耳光,張大忠在她身後將她的頭髮提起離開地,用力往下蹬,只聽見頸椎骨「咵咵」響。張大忠又叫來一個又高又胖綽號叫「崔鬼」的打手進來,狠狠地打她耳光,抓著胸前的衣服將她提起來,兇狠地說:「你說不說?」然後將手指並成「刀型」往她脖子上砍,又用一塊硬板條往她的頭部中間砍,只聽「噹」的一聲。他們怕出事嚇的趕緊抱著她的頭使勁揉,然後把她送回拘留所。

    5、羅自容,女,五十九歲,內江人,攀鋼退休職工,家住攀枝花市南山。二零零零年元旦,羅自容被綁架。元月十四日下午,羅自容被惡警袁斌、魯茂淑(女)和另一年輕人非法提審,袁斌用鹽邊縣看守所大門口水泥墩子上的鐵鏈條捆綁她綁不緊,就動手強行脫掉她的棉衣和毛衣,鐵鏈條中間從她脖子後面搭到前面,又從腋窩拉到後背去,從兩肩分別纏繞兩隻手,然後再把兩隻手在後背綁在一起。鐵鏈子兩頭用繩子接頭(繩子都斷了兩根),在捆綁時,那個年輕惡警使勁把她兩隻肩膀往後掰,袁斌綁時用盡全身力氣從背後把她的手往上提,又用穿皮鞋的腳踢她兩大腿,還用腳踢掉她的鞋。那年輕惡警還說:「把狗放出來」,還想用惡狗來咬她。這樣折磨她三個多小時,折磨到晚上七點。

    元月十五日上午,羅自容又被惡警袁斌和國保大隊長非法提審,袁斌又強行把她棉衣和毛衣脫掉,用鐵鏈子使勁把她雙手反背綁起,又是拳打腳踢。朱隊長偽善地和她拉家常,背後指使袁斌對她動拳腳。

    兩天折磨下來,羅自容被惡警袁斌等人打得兩肩青一塊,紫一塊,大腿兩側全是青的,在鹽邊縣看守所關了三十天才放她回家。並勒索其家人二千元保證金取保,一年後才把保證金退她。三年過去了,羅自容手腕上被袁斌銬的傷印還清晰可見,足見他當時下手之狠毒。

    6、倪加祥,男,攀枝花市仁和區仁和鎮蓮花村新村農民。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凌晨四點,倪加祥去公交車站貼傳單被兩名蹲點的聯防隊員發現,他們用手機迅速聯繫了用重金收買的在附近活動的五名地痞、吸毒分子來幫他們將倪加祥雙手反銬在電桿上,脫掉他的雙鞋和外褲,對他百般辱罵和毒打,他們不停地搧他耳光,用膝頂他的腹部,用腳朝他身上亂踢,用警棒狠狠地打他頭部以下的地方,其中一名地痞為了多領賞金,建議同伙用菜刀砍掉倪加祥的雙手未果,他們不停的毒打倪加祥半個多小時。直到仁和派出所接到他們的請功電話開車趕到時,倪加祥已被打成重傷。之後和蔣光富一起被判刑,劫持到雲南省第一監獄迫害。

    7、陳啟榮,女,米易縣丙谷人。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發真相資料時,被丙谷派出所惡警綁架,戴上手銬十多個小時,之後被非法關押在米易看守所。第三天,政保科科長向金發和惡警柴發祥把陳啟榮懸吊銬在辦公室窗戶上,強行逼供,吊得陳啟榮手腳麻木腫脹,手的肉被手銬銬進很深,疼的眼冒金星,全身是汗。在身體疼痛難忍時,惡警逼迫陳啟榮畫押,陳啟榮不從拒絕畫押。第四天,惡警劉興明逼迫按手印,陳啟榮仍然不配合。劉興明就狠打耳光,當時打出很多鼻血,又強逼陳啟榮頂牆,惡警用腳踢,把陳啟榮的腳踢腫,踢倒在地,抓起來抓住陳啟榮的頭髮往牆上猛撞,前額被撞腫。 第五天,惡警強行陳啟榮按指紋,陳啟榮不配合,惡警們又罰頂牆、暴曬來折磨陳啟榮。他們還利用其他犯人將陳啟榮按倒在地,戴上鐵銬,強迫按下指紋。還有一個女惡警穿高跟鞋踩著陳啟榮的腳,用力來回旋。看守所所長吳學明在陳啟榮後背猛擊一掌,更加疼痛。

    8、張玲,女,一九六二年出生,瀘州人,原攀鋼職工。二零零一年十月做真相資料,被攀枝花西區分局跟蹤,市六一零和西區分局來了幾十人實施綁架,隨身帶的私人財物被洗劫一空。當時還有另外三個法輪功學員都關進了鹽邊看守所,經常幾個學員被強行帶到鹽邊「金谷酒家」提訊,毒打、吊銬,十幾個惡人一起恐嚇。

    9、鄒燕、女,一九七四年出生,家住攀枝花市東區向陽東村八十五附十四號。攀鋼新鋼釩股份公司動力廠給水車間新區工段。二零零二年七月,鄒燕同兩位功友去得石鎮向世人講清真相。遭得石鎮森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搜身,搜包,非法拘押財物(收走手機,雨傘等,現在弄弄坪國安處,至今未還)非法拘留兩天,不給飯吃,刑訊逼供。警察將她們三人輪流用手銬吊在樓梯上,腳尖離地。幾個男人踢她們的腳跟,發出一陣陣慘叫聲。鄒燕的右手背皮開肉綻,至今留下一塊傷疤。右手臂被擰傷,好長一段時間抬不起來。所長用皮帶,粗皮管將鄒燕大小腿幾處打得烏黑。惡警張柏林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將她額頭打了一個包。

    原弄弄坪國安袁斌將鄒燕吊銬在窗框上,雙腳被手銬銬上,腳尖離地,又踢腿又打臉。用帶刺的草打腳背,腳背馬上就紅腫了。一個北方口音男子說:「你不說傳單哪來的,打死算白死,隨便我們說,公安局是從來不負任何責任的」。並在她背上狠狠打了一拳……。事後,她們三人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鄒燕被非法關押二十七天)

    10、韓應成,男,五十六歲,仁和區布德鎮農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被刑警大隊隊長吳應康、小起兩人強行將韓應成反銬抄家,在場還有楊凱、宋啟安等人,韓應成被綁架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外提三次刑訊逼供,經歷了殘忍的酷刑折磨。有的惡警用竹木棒敲打他的大腳趾甲至血瘀,有的用手狠打他的臉部、有的用手道拐猛擊他的牙腮面部,惡警們對韓應成進行虐待、人格侮辱、毆打,三十六小時不許他閤眼,不准他喝水,不准他上廁所等殘酷折磨。

    11、關學植,男,六十九歲,攀枝花市仁和區布德鎮中心村七社農民。

    二零零零年三月關學植進京上訪被綁架回仁和拘留所非法拘留期間,被崔福利強行沒收經文,並被他用約一公分直徑粗的木棍猛擊其頭部、肩部、臂部等處,之後到晚上的十二點後,劉貴川、崔福利(外加二個女警察陪審),他們每晚將關學植綁架到樓上的審訊室,罰蹲馬步,只要稍一動,他們手腳併用,拳打他背,手掌打他耳光,腳猛踢他腿和腳,輪番摧殘他,打他的是劉貴川、崔福利,每次折磨到二、三點鐘,連續三個晚上。

    12、關學和,男,一九五四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區新華人(現為布德鎮中興村海寶山組),二零零三年二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彎腰樹看守所,因他拒絕配合迫害,不打報告詞,被武警打翻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幾個兵一起毒打。當時他的肋骨被打傷,動彈不得,已經無力行走,被武警提著扔上了去勞教所的車。

    13、段曉玲、女,攀枝花機電職業技術學院職工,一九六七年出生。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晚,段曉玲因散發真相資料,被市國保惡警邱天明綁架到市公安局,邱天明和另一名惡警拳打腳踢、罰蹲馬步等方式暴打她三至四小時。隨後被攀鋼國保科袁斌、單位保衛科人員胡勇吊銬在保衛科,打罵折磨一晚上,第二天被非法關押到彎腰樹看守所,幾天後段曉玲又被劫持到鹽邊看守所遭受迫害。

    同年十月二十二日晚上七點左右至十月二十四日下午六點左右,被邱天明、袁斌及一些不知名的打手進行刑訊逼供,連續拳打腳踢、拳擊眼睛、打耳光、用粗樹枝作棍打,皮鞭抽、用衣服把頭蒙住打,打手們將段曉玲的雙手銬住後,打臉、打背及大腿等酷刑。打手們幾天後又反覆暴打段曉玲的舊傷處,多次被打得奄奄一息,身體疼痛難忍,拳頭打在頭上,腦袋頓時不知東南西北,臉上打得腫得像熊貓,身體到處是大片大片青一塊、紫一塊呈紫黑色的瘀血。其間又被打手朝臉上吐煙圈薰,抓乳房一次,一個女警在其他惡警的唆使下把大法師父照片放在段曉玲內褲裏來侮辱、羞辱她,刑訊逼供十幾天。

    (三)長期戴上幾十斤重的腳鐐和手銬或戴戒具

    1、陳進,男,四十二歲,攀枝花市攀煤集團公司第二中學英語教師。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攀枝花寶鼎公安分局一科的惡警肖傑、鄭軍(音)等一夥人對陳進進行了第一次綁架迫害。陳進被非法拘押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長達一個月,在非法拘押期間,陳進因不背監規被所長和一姓劉的獄警罰戴幾十斤重的腳鐐近一個月。

    2、陳榮,女,一九五三年出生,攀鋼企業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七月再次進京上訪,在彎腰樹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在看守所裏面煉功,遭到被加戴戒具(幾十斤重),渾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罰暴曬,走圈等各種迫害。

    3、陳祥芝,女,一九六三年二月十五日生,吉林人,原攀枝花礦務局工會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陳祥芝進京上訪,被遣送到攀枝花西區拘留所關押,她絕食抗議,第十天被轉到彎腰樹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一個多月裏強制背監規,不准煉功,用鐵絲捆成一束來抽打,戴戒具(龍抱柱幾十斤重)。一個星期後一個明白真相的死刑犯在臨刑前請求獄警摘除了她的戒具。

    4、羅玲珍,教師,一九六三年出生,家住攀枝花市東區大花地七村。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晚上十一點多鐘,警察認為的「敏感日」 ,羅玲珍再次被強行刑事拘留在市看守所三十天。這期間八號室獄警趙敏(女)以她不背監規為理由,強行給她戴三十八斤重的腳鐐半個月,並用竹板條(約長35cm、寬三,5cm、厚零點5cm)不停的抽打她的左手臂,(打成烏紫色)直到竹板條打斷為止。

    5、羅秀梅,女,一九七四年出生,原攀鋼集團機制公司液壓分公司工人。因修煉法輪大法,遭受攀枝花市攀鋼公安分局、攀枝花市看守所胡小川、曾小敏、師洪波等不法警察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羅秀梅被送進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因為堅持煉功,看守所所長指使犯人給我戴了一副三十八斤重的腳鐐。第二天她繼續煉功,被戴了背銬(兩隻手交叉放在小腿部位,背銬將雙手固定銬在小腿部位不能移動,人二十四小時彎曲無法直腰站立或躺下),銬在她手腕的骨頭上,很痛很緊。當天手腫得非常大,痛得她無法睡覺,坐了一宿,後來才換了一副大的背銬。當時在彎腰樹看守所受迫害的有米易縣的李慧瓊,攀枝花市供電局的趙鳳英等因堅持煉功都被強迫戴過三十八斤重的腳鐐。

    不久,羅秀梅被轉到九號室,每天都要受到犯人們的攻擊。由於戴著背銬,行動不便,號長張某不准任何人幫她。鋪床時羅秀梅只好一點一點吃力去做,吃飯時,碗放在地上的右邊,左手繞過右腿下的膝蓋處,頭勾到膝蓋處用勺子一點點的吃飯。最艱難的是上廁所,左手繞過褲襠後一點點拽右邊褲子,或相同的方法拽左邊的褲子,光拽褲子就得花費十幾分鐘,走路就像沒有腿的殘疾人一樣一點點的在地上挪動。因堅持煉功,被惡警胡小川欺騙頂牆(腳離牆兩尺左右,身體彎曲九十度,頭頂牆,全身重量靠頭頂牆支撐),說只要頂一個對時就可以煉功了。有一次胡小川叫羅秀梅到門口頂牆,戴著腳鐐不一會兒累得蹲在地上。羅秀梅被戴背銬一個月左右,頂牆一個月左右,腳鐐到三月六號攀鋼公安分局提她到三醫院鑑定沒有精神病時才摘掉。羅秀梅被非法關押酷刑折磨了六十九天。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再次去北京上訪,又被非法抓進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在看守所被強制戴三十八斤重的腳鐐,

    6、溫躍超,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攀枝花市仁和區新華中學教師。大約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左右,溫躍超被仁和公安分局警察非法提審,遭受毒打後,又給她們戴上三十八斤重的腳鐐,背銬(兩隻手臂交叉放在小腿部位,背銬將雙手固定在小腿部位不能移動,人二十四小時彎曲無法直腰站立或躺下),當溫躍超因打掃滿地食物到看守所惡警胡小川跟前,她問溫躍超煉不煉,溫躍超說要煉,就被她如法炮製,直到一死刑犯跪地向她求饒,才解開溫躍超的背銬,腳鐐是釋放時才解開的,這次迫害大約持續十五、六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溫躍超再次因進京上訪,被仁和公安分局張洪太、崔福利再次非法關在彎腰樹看守所。因拒背監規,被惡警把她和董孟久、胡秀蓮三人和別的一些雜犯罰站一排,拿來一大把手指粗的竹棍,沒背一條打一棍,每人都被她狠狠的抽打了三十八棍,後將董孟久等人罰做俯臥撐,罰溫躍超跳蛙跳,不知跳了多久,快下班了,又給溫躍超加上三十六斤重的腳鐐,背銬也如前麵一樣的「穿山銬」。 後溫躍超和萬淑芳因不背監規又被胡小川一頓暴打,還用高壓電棍電她們二人,兩人被戴三十六斤重的腳鐐,背銬(也是「穿山銬」),圍著看守所的內院約二百米不停的轉圈圈,溫躍超被罰了五圈半,三、四月攀枝花的太陽還是挺大的,且經過的獄警還要喊報告,否則不是招來謾罵就是毒打,到下午六點過才叫她倆進進去。十多天後,溫躍超的手腫了,胡小川把銬她的背銬解開了,因仍不背監規,胡小川又在三十六斤重的腳鐐上再加上三十六斤,共七十二斤重的腳鐐一直到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走出看守所時才給她解開。

    7、姚佳秀,女,一九六七年生, 原住五十一巴斯青。二零零零年七日十六日,姚佳秀被仁和公安分局六一零警察 劉桂川(已調入市交警支隊)、張洪泰(已調入金江派出所)、崔副利等人誘騙到仁和公安分局綁架後,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看守所九號監室,獄警是被告人胡小川。被抄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在彎腰樹看守所裏,姚佳秀因堅持煉功被警察毒打,戴腳鐐,惡警胡小川叫關在九號室的所有煉功人(九人),懲罰做俯臥撐定式。法輪功學員不做,惡人就用一米長,一寸寬的竹塊毒打九名法輪功學員,竹塊打在姚佳秀的頭,後來又往她眼睛部位打來,打在她眼睛上面的眉骨部位時竹塊打斷了。她和羅援朝,侯啟英共三個法輪功學員戴兩副共重七十六斤重的腳鐐連銬在一起,強迫她們拖著沉重的腳鏈繞圈,在烈日下曝曬,繞場子長達三個多小時。

    二十六日上午,她們三人仍然手和腳連銬在一起,惡人指使八個男犯人和叫孫平的女犯對她野蠻灌食。罪犯孫平在灰麵糊糊裏加了小半袋食鹽用於灌三人。使姚佳秀的腹內燒得疼痛難忍,差點暈過去。三人分開單獨銬,腳鐐重三十八斤,又強行的把她的雙手和右腳上的小腿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致腰無法伸直站立,更無法睡覺,戴了一個月後腳鐐才解除。

    8、王衛、男、一九七一年出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衛和妻子羅巧蘭在湖南常德一個電話亭打電話,被攀枝花市國安六一零」國安人員綁架,並強行綁架回當地關押在彎腰樹看守所,王衛在彎腰樹看守所被關押期間被非法外提,就像對待黑社會人員一樣蒙上黑布頭罩,綁架到鹽邊一農家樂,雙手吊銬在窗戶防盜欄上,一天一夜,不讓睡覺進行迫害。後由於王衛拒穿囚服,又被強制戴三十二斤腳鐐,在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又被非法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勞教二年。

    (四)暴力灌食

    1、耿德新,原在武警四川總隊攀枝花市支隊服現役,警銜為上尉。因堅持信仰,被強行「復員」回鄉。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便衣特務在火車上綁架,當晚被關到攀枝花市米易縣看守所,遭毒打並銬上背銬呆了一夜。第二天被轉到攀枝花市鹽邊縣看守所,因不配合「提審」,被攀枝花市國保支隊副支隊長張×暴打,後絕食抗議,第五天時被暴力灌食,行惡者用老虎鉗把他的嘴撬開灌入流食。第二天,攀枝花市東區國保大隊女大隊長田萍和兩個大漢到看守所給他戴上腳鐐手銬,就像對待黑社會人員一樣蒙上黑布頭罩,把他秘密弄到位於攀枝花市東區五十一(地名)一個叫「沁園山莊」的地方刑訊逼供,遭電擊、吊銬、毒打一夜。在同一地點遭遇暴力折磨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龔文友、龔官雷、陳玉、吳四海等人。當時他隨身攜帶的七千多元儲蓄卡和手機等物品被搶走。

    2、羅玲珍,教師,一九六三年出生,家住攀枝花市東區大花地七村。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上午八點左右,流離失所的羅玲珍和弟弟羅曉星,在老家湖南省常德市汽車北站馬路上被攀枝花市國安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邱天明、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大隊長張柏林綁架。後來他們被非法關押在湖南看守所,在途中遭到張柏林毒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上年,羅玲珍被綁架到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值班女獄警是曾小敏。因路途勞累不想吃午飯被曾小敏下午喊來幾個男犯人,把她拖到一個鐵床上,將她的雙手雙腳分銬在鐵床上,腰部也銬上鐵銬。幾個男犯人捏她的鼻子強行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中午,羅玲珍再次被綁架到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3、羅巧蘭,女,一九七一年出生,十九冶職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羅巧蘭與丈夫王衛在湖南常德一電話亭處,被攀枝花市國安六一零」國安人員邱天明為首的惡警綁架,並強行劫持回當地。由於是非法關押,羅巧蘭拒穿改服,就被宋大隊長強制戴三十二斤腳鐐。期間不准賣給大法弟子紙筆,無法上訴,羅巧蘭為了抵制惡警的迫害,進行了為期八天的絕食。在絕食期間,彎腰樹看守所李警官(女)每天帶領八個男犯人拿著開孔器撬開羅巧蘭的牙齒,二個男犯壓住雙手,一個捏住鼻子不讓呼吸,一個壓住腦袋不讓動彈,二個男犯壓住雙腿,一個拿穩灌食的工具,一個用半生不熟的玉米粉強行灌食,每天把羅巧蘭渾身灌的濕透了方肯罷休。由於灌食沒有進展,惡警又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讓犯人祈求羅巧蘭進食,如果羅巧蘭不進食,就處罰犯人,所以羅巧蘭在偽善的欺騙下停止了絕食。在彎腰樹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又被非法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勞教二年。

    4、羅秀梅,女,一九七四年出生,原攀鋼集團機制公司液壓分公司工人。二零零零年一月九日,羅秀梅被送進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因抗議自己的大法經文被非法收走,羅秀梅被野蠻的灌食,警察師洪波指使五、六個人把她摁倒在地,按手,按頭、按腳以及腹部,七手八腳,羅秀梅的頭髮,衣服,胸罩上都沾滿了那種白色糊糊,嘴也被撬爛了。不多久,羅秀梅開始拉肚子,由於戴的腳鐐不方便解手,弄在了身上。換上了乾淨褲子,又弄髒了,一直重複了五六道,直到沒有褲子換了,第二天才摘掉了腳鐐。這次迫害嚴重地摧殘了她的身心,出獄後羅秀梅在三樓兌帳後,卻無法下樓,兩腿都不聽使喚了。

    5、辜興芝:女,六十四歲,米易縣回龍鎮農民。

    辜興芝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被警察綁架,後被送到米易看守所。辜興芝絕食抗議迫害,遭野蠻灌食一個月,十月四日早被送到醫院搶救,晚上含冤而死。

    6、趙鳳英,女,六十歲,攀枝花市電業局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第三次進京上訪,被攀枝花市駐京辦綁架回攀後,被非法關押在仁和區拘留所,為抗議非法關押,進行絕食。

    在她絕食的第三天,在劉貴川、張宏太的指使下,惡警崔福利親自上陣,還調來五、六個武警,令他們倆人按腿,兩個摁手臂,一人按頭,還一人死死摁在靠背椅子上,進行野蠻灌食。到第五天,邪黨人員們又如法炮製,五、六個武警把趙鳳英挾持到仁和衛生院,將雙手、雙腳綁在床上,門口有惡警把守,強行輸些不明藥物。

    (五)長期不讓睡覺

    1、梁淑芳,女,一九五五年八月二十二日出生,樂山夾江縣人,攀枝花勞務公司退休職工。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梁淑芳在家中被綁架,東區公安局李田平以她轉送資料為由,在東區國保大隊連續五十多個小時不讓她睡覺,逼問資料來源,然後在看守所關了九個多月,被判三年,關到簡陽女子監獄。

    2、牟建昌等:(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上午八點多,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惡警邱天明、張柏林、段清、鄒勇軍、黃湧津等七、八人先後闖入棗子坪片區余川程(五十五歲)、牟建昌(六十二歲)、劉世波(四十八歲)等女大法弟子家,非法抄走她們的私有財產,並將她們綁架到東區大渡口派出所六樓進行迫害。

    十七日下午五點左右,惡警們用雙層黑塑料袋將她們的頭蒙住,銬上手銬,秘密綁架到攀枝花市鹽邊新縣城金谷酒家二樓、三樓迫害。二月十七日至二十日,在金谷酒家惡警對大法弟子進行酷刑折磨,四天三夜不讓這些大法弟子睡覺,吊銬、毒打、長時間綁在老虎凳。

    (六)往嘴裏塞便紙、髒布

    1、譚海燕,女,四十九歲,攀鋼朱礦職工。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九時,譚海燕正在家中,被攀枝花市國安特務伙同攀鋼朱礦保衛科、馬家灣派出所的賈崇學、萬成文、張鑫志等十幾人綁架。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在攀枝花市看守所的九號女監室,中午吃飯時間,大法弟子譚海燕喊了三聲「法輪大法好!」惡警曾小敏聽到後,訓斥同一監室的犯人說「為甚麼不捂她的嘴?……」惡警曾小敏用「株連」的邪惡手段,懲罰全監室的人罰站,身患心臟病的人也不放過,從中午站到下午三點多鐘。在站的過程中,在曾小敏的教唆下,每個犯人必須輪換動手毒打辱罵譚海燕,如不參與者,將遭受曾小敏的懲罰。曾小敏又唆使犯人用抹地的帕子(又髒又臭)強行塞在譚海燕的嘴裏,犯人將譚海燕的私人床單撕成條,將譚海燕雙手反背捆在背後。慘無人性的迫害持續了兩天後,譚海燕的兩腿被踢腫了,身上成了茄子色。

    2、遊元章、男、攀鋼職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遊元章在清香坪廣場被警察綁架,他在車上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立即用髒毛巾往他嘴裏猛塞,當即把門牙塞掉一顆。

    (七)「死人床」

    徐浪舟,男 ,三十九歲,原是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隊警察,專職處理交通事故。

    二零零零年,徐浪舟在自己家的戶外煉功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在看守所內,被惡警迫害「上刑床」連續十三天,手和腳呈大字型被手銬固定在鐵床上,胸部橫綁粗鐵鏈,二十四小時不能動彈,吃喝拉撒全在上面,人極度痛苦。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他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

    (八)坐老虎凳

    1、王安才,男,一九七二年十月出生,延邊人,攀鋼動力技術人員,大學本科。一九九九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綁架,審訊中不配合簽字就搧耳光;坐老虎凳連續三、四十個小時。最後轉入彎腰樹關了一個月、罰款一千元才放人。強行搶走的手機、MP3至今未歸還。

    2、李永全,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左右,米易縣國安人員及丙谷派出所的田維新在丙谷鎮鄧定銀的帶領下共七人,找到法輪功學員李永全(李當時在外面不在家),說找李永全有點事把其騙回家,就進行抄家。他們沒有抄到任何東西,可是他們還是把李永全綁架到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三天。在看守所裏,李永全遭到殘酷的迫害。在關看守所的第三天早上八點鐘,一個叫張亮勇的警察(警號為021252)審訊他,李不配合,於是被張亮勇按住李永全的頭猛碰牆壁三下。李仍然不配合,惡警們要對李永全上老虎凳,叫來看守所內的七八個人把他按翻在地,張亮勇用穿皮鞋的腳使勁的踩他頭,李永全的耳、鼻、口都被踩出血。邪黨警察們不顧李永全的頭部受傷,把他抬上老虎凳用刑,他的腳手全都青腫了,放下老虎凳根本無法動彈。一月二十五日才把李永全放回家。

    (九)灌辣椒水、灌濃鹽水

    肖會再,男,四十歲左右,攀鋼職工。二零零六年在攀枝花市看守所被所長師洪波指使犯人強行灌食、被獄警李剛等打耳光,打得他嘴出了血,牙齒當即打鬆好幾顆。

    肖會再煉功,被犯人李波打耳光然後被他們多人按住不准煉功。大約四月二十九日他開始絕食抗議,四月三十日獄警李剛帶領犯人中午對他強行灌食,肖會再因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李剛用腳踩他的嘴,然後給他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灌後不停的拉肚子,上吐下瀉,非常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一樣。下午,值班獄警帶領犯人再一次給他強行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他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打擊頭部。在五月肖會再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勒住脖子,同時一群人對他拳打腳踢。

    (十)強制注射(灌)不明藥物

    1、劉本洪,男,七十三歲,米易縣草場鄉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在草場鄉兩岔河水庫開法會,被米易縣政保科向金發、楊梓華、周林、柴發祥和草場鄉治安室周超等人綁架到縣公安局,雙手用手銬銬住吊在二樓的走道上,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二十多個小時。後關押在米易看守所受盡折磨。由於不「轉化」、不配合邪惡,在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藥物,經常頭暈、嘔吐,神志不清。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放回家,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個月又八天。回家後,不明藥物的毒素隨時都反映到身體上來,折磨著劉本洪,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2、趙鳳英,女,六十歲,攀枝花市電業局退休職工。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第三次進京上訪,被攀枝花市駐京辦綁架回攀後,被非法關押在仁和區拘留所,為抗議非法關押,進行絕食。

    在她絕食的第三天,在劉貴川、張宏太的指使下,惡警崔福利親自上陣,還調來五、六個武警,令他們倆人按腿,兩個摁手臂,一人按頭,還一人死死摁在靠背椅子上,進行野蠻灌食。到第五天,邪黨人員們又如法炮製,五、六個武警把趙鳳英挾持到仁和衛生院,將雙手、雙腳綁在床上,門口有惡警把守,強行輸些不明藥物。

    3、胥斌,男,四十四歲,攀枝花渡鋼廠職工。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胥斌與老年大法弟子徐天福在攀枝花紅格鎮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一姓蔡惡人誣告。遭綁架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攀枝花市公安局惡警趙鋒將胥斌與徐天福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又轉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的時間。 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胥斌因煉功,被惡警毆打過、帶過腳鐐、手銬;胥斌的牙齦腫痛被強行銬在刑床上(死刑犯處決前專用);用擴宮器(婦科用具)將胥斌的嘴擴開,強行灌不明藥物。

    4、李桃芳,女,金江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四月,一天半夜被攀枝花鋼鐵集團公司政保科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兩個月,被非法關押期間被注入不明藥物的同時被勒索五千元保證金。回家後頭腦不清,走路恍惚。在綁架李桃芳的那天夜裏,其女龍梅恰好在家,也被一同綁架,途中龍梅正念走脫,到目前為止,李桃芳母女兩人下落不明。惡警從那開始居然喪心病狂發布通緝令。

    以上案例只是冰山一角,限於篇幅,攀枝花惡警惡人殘忍對待法輪功學員酷刑案例,每一種僅列舉了幾人,其實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都同時受過幾種酷刑折磨,在攀枝花,十三年來酷刑貫穿了整個迫害過程,惡警惡人對待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無論老人婦女,都是那樣的狠毒凶殘,是江澤民和中共把它們變成了人間惡魔,它們所做的一切必將在即將到來的審判和嚴懲中償還。


    做事要用心

    關於真相幣的一點心得體會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一天晚上,我從一位同修那兒換了三千元真相幣。回到家裏,我把真相幣倒在床上,其中一沓一元面值的真相幣映入我的眼簾,最上面的一張錢幣打印的竟然是一個word文檔截取的一部份,而且模糊不清,根本不知道是甚麼。

    我馬上警覺了,把那些真相幣都仔細地檢查一遍,把我認為不合格的都挑出來,一共是30張。有的是斷斷續續、丟字落字,不成句子;有的字不完整,如「法輪大法好」的「好」字卻印成了「女」字;有的是錢幣的左邊或右邊出現半句話;有的是文字印在不合適的地方,不容易看清;有的是打印歪了;有的是字跡模糊,給人一種不嚴肅的感覺。

    我馬上想到同修手中還有真相幣,應該立刻和他聯繫,讓他檢查那些真相幣是否也有類似的問題。否則這樣的真相幣在社會上流通,不但不能起到傳播真相、救度世人的作用,反而起不好的作用。同時,那位同修還應該儘快提醒製作真相幣的同修避免此類問題的再發生(那位同修是協調人,不製作真相幣)。我給那位同修打電話,但一直打不通。第二天,我也沒有聯繫到他。等到了晚上,我才看見他。和他進行交流,並把我挑出來的那些不合格的真相幣給他看。

    對於我們修煉的人來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那張打印文檔的錢幣是師父讓我看見的,否則我不會有意去檢查那麼多的真相幣。我也從來沒有檢查過同修做好的真相幣,因為我認為同修都是在用心做證實法的事,不會有問題的。這件事情讓我遇到,肯定自己在哪方面做的不好,肯定有我要修去的執著心。和那位協調同修交流後,我的心裏有些堵的慌,回到家裏我還在想,是自己哪裏有問題呢?

    站在師尊的法像前,我馬上悟到了:是自己強加於別人的心、證實自我的心、指責和埋怨的心都暴露出來了,才使我們當時交流的氣氛不是很溶洽。我知道這是師尊點悟我需要去掉這些不純淨的人心,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今天我把這件事寫出來,既是暴露自己的執著並修去它們;同時也想給同修們提個醒。

    真相幣是傳播真相、救度眾生的一種形式,因此我們製作真相幣的同修一定要把握好第一關,在錢幣的選取和製作上一定要用心。殘幣和髒幣都不用。製作真相幣儘量要美觀、清晰、布局合理、顏色搭配適宜,給人一種自然流暢的感覺。

    我得到的反饋是:大多數的常人都非常喜歡真相幣,讚歎大法弟子做事用心、能力超常,還有人認為這是銀行出的新版的錢幣呢。試想,如果我們做的不用心、馬馬虎虎,會給世人甚麼感覺呢?而且真相幣比其它任何形式的真相資料都流通的更快更廣。

    據那位同修說,有的同修不知道如何處理打印壞了的錢幣。用84消毒液就可以消去打印的文字,處理乾淨後,我們還可以再次做成真相幣,技術不是問題,(絕大多數問題明慧網或天地行技術論壇都可以幫我們,可以去查或提問)關鍵是我們的心如何動。如果站在維護法的角度,師尊就會幫助我們,開啟我們的智慧。

    剛開始做真相幣,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那些打壞了的錢,用水泡也處理不乾淨,乾脆毀掉吧,雖然覺得可惜,但是沒辦法。決不能讓它們流通,起不好的作用。剛開始,毀過三張一元的,又一次一張10元的錢沒打印好,怎麼也處理不乾淨,怎麼辦?師尊點悟我去銀行兌換。我就在文字上面又塗了一些黑墨,直到看不見打印的內容,就拿到銀行兌換。我對工作人員說自己不小心把錢弄髒了。他們根本就不看,就給辦理了。(我曾兩次去過不同的銀行兌換)

    我還想提醒每位同修,如果一張不適合流通的真相幣流通到你的手中,一定要處理好,再花出去,不要帶著人心,只是埋怨和指責同修或不明真相的常人。

    兒子曾拿回家兩張不能流通的真相幣。其中一張是手寫的真相短語,但中間摻雜著不明真相的人寫的誣蔑大法的語句。我當時想,用84消毒液處理後,可能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全部消去手寫的文字,它就會成為一張普通的錢,可以流通;另一種是都不能消去,那麼這張錢就必須毀掉了。我處理後,過了兩三天我才想起來,我驚異的發現,誣蔑大法的語句完全清除,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而真相短語卻顯得更蒼勁有力,而且整個錢幣更乾淨、整潔、煥然一新!通過這件事,師尊讓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為自己固有的人心和觀念而感到羞愧。

    最後我想提醒同修,當我們和世人兌換真相幣時,一定要提前點好,保證數量的足額。再讓世人當面點清。有一次,一位賣海貨的大姐跟我抱怨,說有個同修給她提供了一些真相錢(一元面值),出於對大法弟子的信任,她沒有立刻點數,等晚上回家一檢查,少了25元。(我和她很熟,我經常給她提供真相幣)她說以後除了我,不再和其他同修打交道了。我向她解釋這一定是因為我們同修馬虎,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都不會,也不敢故意這樣做的,因為我們師父給我們講過不失不得的法理。我囑咐她今後一定當面點清,不夠數,就說出來,不要不好意思。

    回到家發完六點的正念,我才想起來,為甚麼讓我遇到這件事呢?是不是自己也存在做事不細心、不用心呢?針對這件事,我應該怎麼做呢?我馬上悟到,我應該去彌補那個常人損失的錢。我立刻去市場找她,掏出25元錢放在她的攤位上,並誠懇的說:「大姐,我回去越想越不是滋味,因為我們某個大法弟子的馬虎給你造成的損失,我來彌補吧。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她愣愣地看著我,似乎理解,又不理解。她有些不好意思,一再推辭,想把錢給我。我抓著她的手不放,堅持讓她收下了。她馬上改口,不再抱怨那位同修了,並說修煉大法真好!她非常願意以這種以形式傳播真相。以前,她經常找我們同修要真相幣,真相幣在她手中流通量很大,她也帶動了其他商販使用真相幣。她的生意也做得越來越好!

    修煉無小事。同修們,讓我們重視真相幣的製作和流通,讓他們發揮最大的作用去傳播真相、救度世人。讓我們互相提醒,共同精進。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30/139122.html>


    我是這樣學法的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真正做到心中有法,在大法中修好自己,多學法、學好法是第一位的。大法的內涵精深,威力巨大,學法之重要,師父幾乎每次法會講法都不厭其煩的提醒我們,去年師父又發表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們要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我們要真正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學法修心是至關重要的,我就談談自己是怎樣學法的。

    一、擠時間多學法

    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社會工作、家庭事務、個人生活都要佔用時間,尤其證實法的工作更需要時間,並且時間場在正法的推動下是加快的,一天感覺沒做甚麼就過去了。「這倒不一定是甚麼干擾,就是要抽時間學法。」[1]「我想還是要擠時間學,哪怕是學一點。」[2]

    我自一九九六年冬走入大法修煉以來,一直都是堅持擠時間多學法。在單位裏抓緊時間辦完公務就學法,在家裏更要動作快速的做完必做的事就學法,而那些可做可不做的事先放下學法。這些年來,我堅持不看電視,不與常人嘮閒話,不看邪黨報刊,不是在常人工作中必看的書不看,把時間用在學法上。無論時間長短都不能白白浪費,甚至走路、坐車、睡覺前,不是讀,就是背,或者聽。時間也是生命,有心用它,它就會被利用,我想自己是個大法弟子,稍縱即逝的時間不能看著從我身邊溜走,盡可能的盡心盡力的抓著點滴時間用在學法上,用在做好三件事上。

    二、靜心學好法

    我學法不趕任務,不走形式,學法就是學法,一旦拿起書來學時就要把人心慾望壓下去,不去想眼前正在做的甚麼事,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摩擦,個人利益上的衝突,七情六慾等等都得放下,真正做到靜心學法,學就要學進去。

    不靜心學,就是帶著執著學法,那不是修煉,不但浪費時間,該提高時提高不了卻在往下降,同時還會招來一些另外空間的黑色低靈(天目看到的)。學法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並且是師父要我們做好必須做的三件事中的第一件,這是基礎,這是做好一切的根本保障,也是自己明白法理後用於指導自己實修實踐的依據,也是自己修煉中做事中有無正念,能否在法中修的可靠保證。「一個人不能夠在法中修就不能夠真正認識法。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3]所以我就嚴格要求自己,「踏踏實實的學法,別走過場」[1]。師父在《致澳洲法會》中說「學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

    我也有心不靜的時候,並且是多次干擾。師父說「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4]向內找出人心抓住不放,從我思想來源的深處清除它,去掉它。有時念了一遍不知念的甚麼,沒有進到頭腦中,我就回過頭來從新讀。有時雜念真是翻江倒海,像水中的氣球,這邊按下去了那邊又冒出來,我就發正念:「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5]或者要求自己要「清淨心」[4],「心一定要正」[4],「一正壓百邪」[4],或反覆念 「蕩盡妄念」[6],很快把各種雜念壓下去,清除掉,然後靜下心來進入學法狀態,也就是用心去學。這時就會感到身上熱乎乎的,有時還很強。

    有時也會看到法中的一些景象。仔細想一想,不靜心學法也存在著一個敬師敬法的問題,因為每個字的背後有師父的法身,有層層疊疊的不同層次的佛道神,他們在看著自己,「心性多高功多高」[4]他們在看著自己心性達到的位置,他們會把不同層次的法理點給自己。如果心性修不上來,就會受到宇宙特性的制約,怎能提高境界?要主動的把法學深,學透,主動的同化法,常學常新。師父《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明確指出:「擠時間學就最容易出現一個問題──定不下心來,定不下心等於白學,浪費時間。要學你就放下心來,穩住心,思想靜下來,真正的學,哪怕你學那麼幾段,比你心不定看一本書要強。學法一定要學進去。」[2]

    三、寫出心得體會

    在學法中我會明白一些法理,在修煉的關難中有做的好的時候,有過不好關的時候,有把握不準的時候,也有糊塗偏離大法的時候。經驗也好,教訓也好,得把它寫出來,哪怕是三言兩語也行,不能三分鐘的熱度,一晃而過,那樣不深刻,避免學法時清楚回到人中又我行我素。「大法弟子做甚麼事都要以法為基點,站在法上思考。」[2]把體會寫出來會使自己更明明白白,用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走正自己應該走的路,逐步走向成熟。其實寫的過程也是提高的過程,就在我寫此文時,師父就點化我,使我隨意所用,給我智慧,讓我源源不斷的寫出。

    四、形成自覺學法的習慣

    師父為了成就一個大法弟子,給我們下了法輪,下了內外的機制,使我們能夠法煉人,並且師父法身隨時隨地在保護著我們,看著我們修煉,不斷點化著我們做好,使我們能修到多高層次就修到多高層次,「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我們有這樣的師父在,我們又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們還有何理由不學好法?我們信師信法到甚麼成度,也只有學好法才能增強信師信法的正念,才能時時事事不忘自己是個大法弟子「所以你得真正按照我們心性標準的要求去做,那才是真正修煉的人。」[4]

    我就是一心撲在學法上,精力用在學法上,形成自覺學法的習慣,一有時間就學,沒有時間擠時間也要學,無論有多大的壓力,形勢多麼嚴峻,都不能改變學法的心。我們不追求常人的東西,只求得法,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用法充實自己的一切,這多好,沒有比這再好的了!甚麼是證實法?甚麼是助師正法?甚麼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路只有一條,路只有走正,師父在《清醒》中告訴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總之,我是抓緊時間多學法,靜下心來學好法,明白法理心中有法,事事對照行不離法,與同修切磋在法上認識法,講真相救世人的正念與智慧來自於法,做到「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7]真正的溶於法中,使自己成為法中的一粒子!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7]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6/140528.html>


    你想甚麼師父知道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是零八年在勞教所得大法的。在此之前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我很喜歡看神話故事,我很希望這個世上有神的存在,因為那樣這個世界就公平了。

    但是由於教育的影響,我覺得這個世上應該沒有神。因為觀念比較固執,別人說的有關鬼神的事我喜歡聽,但是一概不信。並且我很相信中共,很崇拜警察,我覺得他們是這個世界正義的象徵。

    可是在零八年初的時候,我卻因為所謂的傳銷進了勞教所。在那裏接觸到大法弟子,由於大法弟子的善讓我感到好奇,也很感動。因為這和我在外面聽到的不一樣。抱著好奇心我找大法弟子問這問那,問的多了,也問煩了,就產生一種自己學法找答案的想法。可以說我開始學法是為了挑大法的毛病的。因為我覺得自己很理智,最起碼在鬼神的問題上。眼見為實,我以眼睛看到的作為標準。

    那時沒有書,都是大法弟子背給我聽的。我聽的很認真,四句的《洪吟》我聽三、四遍就能背下來。那時沒有按順序背,根據喜好有選擇的背。當背到「茫茫天地我看小 浩瀚蒼穹是誰造 乾坤之外更無垠 為了洪願傳大道」[1]時,我說:「這絕對不是一個歪門邪道的人可以寫的出來的。」我相信人寫出來的東西是心靈的反映,沒有洪大的胸懷,是寫不出這麼洪大的詩來的。於是我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相信了大法是好的,可是我不相信中共很壞。後來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時我才相信。由於對迫害的反感我走進了大法。現在我明白了我為甚麼進勞教所,我就是為了得法呀!如果在外面我肯定不願接觸,即使接觸也未必會信。在勞教所和大法弟子朝夕相處久了,一個多月還有每天問不完的問題,再加上大法弟子的遭遇我才相信的。可能邪惡對大法弟子的酷刑是為了震住我們那些非法輪功的人吧!但是它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樣才令我一氣之下走進了大法,一直到現在。只是現在明白了為甚麼而修,這一切都是緣份。 在勞教所將近一年的時間我背會了《洪吟》、《洪吟二》、還有《精進要旨》裏的一些經文。在那裏都是大法弟子一個字一個字背出來的,很少見到寫的字。在這期間一位同修告訴我:「你心裏想甚麼師父知道。」我記住了這句話。

    我出來之後回到了家鄉。我一個大法弟子也不認識,但我相信肯定有。我好想聯繫上這裏的大法弟子。

    一個多月過去了還是沒有,我很著急。於是我走在街上的時候唱大法弟子唱的歌(在勞教所學過一些大法的歌),我想是大法弟子應該會聽懂的。又過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聯繫上。就在那天晚上我盤著腿求師父加持,幫我找到大法弟子吧!本來我每天都上班去的很早,但是第二天的早上我卻不想去上班。在街上閒逛,看到兩位阿姨在說話,我走過去像看到親人一樣的激動,話還沒說淚就先流出來了。我直接問:「阿姨,你是不是大法弟子?」一個阿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說:「孩子別哭,有甚麼事嗎?」我說:「沒事,只是想聯繫上她們。」沒想到她真的是!就這樣我聯繫上了當地的大法弟子。

    把這些事寫出來只是想告訴同修你想甚麼師父知道。如果是對本人或大法都好的情況下師父會幫我們的。所以我覺得能自己做到的還是不要把信息發布在網上。如果獨修的同修很想聯繫上當地的大法弟子可以求師父,就看你的心。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願〉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6/138944.html>


    邪黨電視一眼也不能看

    文/大陸大法弟子 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邪黨電視一點也不能看,黨文化的邪靈附體無孔不入,對修煉的真修弟子來講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對各方面的干擾很大,特別對色慾的干擾相當嚴重,很容易就毀了自己。僅舉兩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提醒同修,引以為戒。

    二零一二年新年期間,二女兒放假回家,天天看電視劇《白蛇傳》,我偶爾也看上幾眼,也沒放在心上。就在晚上睡覺時做了噩夢。我家是農村,在夢裏我看見我家門前堆的柴火垛底下有無數的大蛇把整個柴火垛給頂起來,眼看被頂翻了。我立刻想起了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越念聲越大,那些蛇被銷毀了,柴火垛又恢復了原樣,真讓我吃驚太可怕了。

    在前些日子,我丈夫幫助他叔伯割枝材,晚上在他家吃飯。嫂子非讓我去,我不去,嫂子就說那咱們以後就別來往了,我只好去了。吃完晚飯後,他家的小孫子打開電視,小孩子願意看變形金剛,妖魔鬼怪,自己沒在意也看了幾眼。回家後也沒學法,發正念心也靜不下來了,睡覺馬上做了噩夢,清楚、真切。夢裏我看到我和嫂子到山上幹活,說話之間天就黑了,我倆走散了,我感到非常害怕,感覺身邊有些像魔鬼一樣的男人。又來了一個女的她摟著我的脖子,我喊嫂子,女魔鬼說你別喊了,她已經被魔鬼抓去了。我馬上意識到危險了。正在這時從我的身邊跳出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摟住我,我拼命地掙扎意識中立刻想起了師父的發正念口訣,感覺空間場黑乎乎的,太恐怖了。一直念口訣直到大腦清醒。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恩。

    還有一名同修正在看邪黨電視,親眼看見從電視裏跳出一個一米高的魔鬼,從身邊溜走,同修再也不敢看了,這是師父點化弟子,再不悟就太危險了。

    這些事情對我的觸動很大,師父說「修煉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兒戲,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1]我們真的千萬要注意,頭腦中只能時刻裝著法,做甚麼事情都的用法衡量,嚴格要求自己。舊勢力虎視眈眈我們的一思一念,只有多學法,學好法,重視發正念,邪惡就干擾不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原建築研究所所長和家人被劫持 民眾呼籲關注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成都原明遠建築研究所所長蔣宗林,五年冤獄期滿後,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還沒離開監獄,就被金牛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及撫琴街辦合謀劫持至新津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

    蔣宗林的妻子謝成新、女兒、兄弟等親友、同事前往新津洗腦班,要求釋放蔣宗林,結果洗腦班頭目殷舜堯以及金牛區六一零人員以卑劣的手段將蔣宗林的妻女騙進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樓中非法拘禁。

    成都正義民眾向相關部門寄信,呼籲關注,依法干預制止非法關押無辜公民的違法犯罪行為,敦促立即釋放原成都市明遠建築設計所所長蔣宗林及其妻女。

    簡要情況如下:

    一、一家三口被非法關押

    成都公民蔣宗林出生於一九四八年,其現住地歸屬於成都市金牛區撫琴街道辦金琴社區。

    二零零八年蔣宗林因堅持信仰無辜獲刑五年,且服刑期從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起算,而不是從他被抓的實際日期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起算(而那二個半月他也是被非法關在新津洗腦班。新津洗腦班,自稱「成都市法治教育中心」,在「六一零」內部稱「基地」。根據洗腦班成員的所作所為,稱其為「違法行為示範基地」顯然更加貼切。)。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年已六十四歲的蔣宗林本該獲釋,可就在當天,他卻被金牛區「六一零」(以下稱「六一零」)系統的人從德陽監獄直接劫持到了新津洗腦班,既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也不告知關押理由、依據和期限。

    而此前,蔣宗林妻子謝成新及女兒蔣竺君多次找到撫琴街道辦金琴社區,工作人員都保證說蔣宗林一定能回家,並一再囑咐家人不用去接,「政府」會直接送回家。刑期將滿的兩週前,家人專程找到金牛區「六一零」主任,要求讓蔣宗林平安回家,主任也回答「會滿足你的願望」。但善良的家人完全沒想到,這些人信誓旦旦的背後,卻是無恥的欺騙與公然違法。

    蔣宗林被劫持進新津洗腦班後,家人去到社區,指出此行為觸犯了《刑法》、構成「非法拘禁罪」,是嚴重踐踏法律的犯罪行為時,社區把責任推給了撫琴街辦和金牛區「六一零」,還出言威脅家人。

    兩個多月過後,仍然沒有一個部門給家屬任何說法。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蔣家的親友自發相約前去洗腦班要求放人。洗腦班頭目殷舜堯在與蔣家親友談話時,以耍橫方式迴避沒有任何手續的事實及洗腦班單位的性質問題,並多次威脅蔣竺君說她「太活躍」了。

    殷告訴親友「區裏一會兒來人,(放人的事)到時再說」。下午,三位家屬接到殷的電話後,再次前去洗腦班聽取答覆。沒想到,殷舜堯伙同金牛區「六一零」的人,竟將蔣宗林的妻女騙進去說讓她們看望蔣宗林,然後直接把母女倆分別隔離關禁了起來,一家三口就這樣全被非法關在了洗腦班,並在這隔離囚禁中度過了家家團圓的大年。

    「六一零」的種種行為令我們即震驚又氣憤,他們隨意想抓人就抓人,簡直太無法無天了!刑期滿了再被關,家人依法要人,竟然也被關起來,這個國家還有沒有法?!公民的人身自由權利誰來保障?!

    一家人被非法關押後,蔣、謝兩家的親戚兩次前去探視,殷舜堯都不准見人,要求去這個部門、那個單位開甚麼證明。他非法關人甚麼手續都沒有,卻厚著臉皮要親戚出示證明;而且他明明認識這些親戚,不知道親戚探望自己被無辜關押的親人要向他們證明甚麼?

    年前得知,蔣竺君以絕食方式抗議他們的非法行為,估計已遭灌食。從新津洗腦班出來的人親口說,洗腦班慣以暴力灌食、在飲食中下毒藥等方式摧殘、折磨被無辜關押的公民,我們擔心他們不准親戚見人是不是意圖掩蓋甚麼。

    洗腦班的人訓斥蔣宗林說:「你不轉化,就不放人。」這真讓人感覺像是回到了文革時期那種無法無天、權比法大的混亂狀態。國家法律只懲罰違法行為,連法律都無權干涉公民的思想自由和信仰自由,這個「六一零」、洗腦班是哪兒來的權力管人的思想?!還把人關起來管思想?!

    二、親友上訪遭推脫和威脅

    此後,親友依次到金牛區、成都市、四川省各部門上訪,有的部門找各種理由推脫,甚至直接威脅,有的讓等答覆卻不見任何回音。

    1)到區裏親友希望找政法委或相關部門領導,門衛竟然無理地進行阻攔,老百姓要見領導真是難。最後他講不過道理了,才通傳到「六一零」,「六一零」不接見並說蔣宗林一家不是「人民」;後到區信訪辦,一開始介紹情況時,接訪人員的反應是:「這不可能,是不是你們搞錯了,執法機構是公安局、監獄、看守所……,政法委、洗腦班沒有權力關人。」當親友提到法輪功時,他立即如夢初醒般不再不解,似乎政府人員心裏早已默認:只要牽涉到法輪功,就不要談法律了。他們推脫說這個事情他們管不了。

    親友再返區政府堅持要求見「六一零」,僵持了很久,大樓保安負責人及信訪辦的副科長出面了,雙雙打包票說下午一定讓「六一零」到信訪辦接見。可下午來到信訪辦的卻是街道辦及社區的人,他們將親友接去了街道辦,當於情、於理、於法上他們都講不過道理後,就上綱上線說蔣宗林參與法輪功「顛覆國家政權」。蔣宗林是屬於搞技術的人,人極老實本份,誣陷說他們一家人想奪權,連說這個話的人自己都不相信。中共內總有那麼一些人,像患上了「權力狂癔症」樣的, 動不動就懷疑有人要奪權,一會兒定義這類人為「反動勢力」,一會兒那類人是「階級敵人」,並編造謊言欺騙全國民眾對這些人進行仇視、鬥爭。然而一次次的事實都證明,這些被定義的人是無辜的、是清白的。這樣的教訓已經不少了。

    2)去市裏上訪,市人大依然是推脫,最後開出介紹信讓到區人大反映;市信訪局五十三號接訪員說在一個月之內由相關部門答覆,但一直沒收到答覆。於是親友持介紹信又到金牛區,要求見區人大領導,區人大在電話中推脫了,不知市人大開介紹信意義何在?門衛讓親友找區信訪辦幫助聯繫,信訪辦一女工作人員一開始還是推脫,多次請求下她才打電話聯繫區人大。半個多小時後進來了一女一男接待親友,但沒報職務和姓名,後來得知他們就是上次拒絕見親友的區六一零人員。女的對待親友如同待犯人般兇神惡煞。他們對依法上訪的親友尚且如此蠻橫,可想而知,被非法關押的蔣宗林一家人的處境會是怎樣的情形。

    區六一零一男子說了這樣幾點:他說把蔣宗林關起來是要讓他回歸正常社會。這種邏輯實在荒唐。他們把蔣宗林非法關在一個不倫不類的地方,不給他一個正常的生活環境,他如何正常的起來?何況,哪條法律規定公民不能自己思想、只能複製他們的思想?他們的思想就一定是真理?再說,他們有甚麼權力把人關起來管束思想?何況,又有哪一個人,有這個能力管住別人不思想!他說他們是依照國家政策規定執行。既然國家授權他們把人關起來管理思想,那就正大光明出具手續或依據。為何他們做事一貫偷偷摸摸,從來不敢亮明身份、出具手續呢?! 他說「蔣竺君(被抓之前)都不敢住自己家裏,很不正常」。他沒有用腦子想一下,是誰造成的這個不正常!如果他自己經常被黑社會或無法無天的人無端騷擾威脅,他自己敢住在自己家裏嗎,他自己能活的正常嗎?他這不完全是流氓邏輯麼。

    交談中街道辦、社區那兩個人再次到場,這個男的於是臨場定下規矩:以後你們要到哪個部門反映情況,要先跟社區說一聲。這話說的真違法,不知國家甚麼時候授權他如此法盲地解釋信訪條例的?

    3)去省裏上訪,省人大無視公民人身自由被非法剝奪的事實,以「你們沒有證據」,以及「洗腦班不是行政單位」為由不予受理,讓我們找律師去洗腦班要證據、問關押理由,連如此嚴重的違法行為都放任不管,人大如何監督法律實施;在省委,七號接訪員完全是 「六一零」腔調,他說「六一零」有權力關人,中央授權他們專職處理法輪功,不需要出手續,不用顧忌法律。親友用一般的法律知識與他講理,他說不清道理就開始耍橫,最後威脅說「信不信把你們也抓起來」,並且撥打了電話。但後來他自己承認說:「六一零」的事,我們都不敢管。

    那麼,誰都拿這些「六一零」無法無天的恐怖分子沒法了嗎?!那麼政府為甚麼還一再強調要「法治、法治」?

    自蔣宗林一家被關後,我們對他們的情況幾乎無從得知,連與他們通個電話都不許,我們非常擔心他們。我們還得知,在新津洗腦班裏,有些人都已被非法關押了五、六年了還沒放。日前得知謝成新剛被釋放,但精神處於驚恐狀態,她被威脅不准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信訪條例》規定信訪人享有依法信訪不受打擊報復的權利,可是無論蔣宗林的家人還是親友去各級部門鳴冤、上訪時卻屢遭威脅,親戚當著「六一零」面說,連自己都被「六一零」整得神經兮兮的。

    當公民連起碼的人身自由權都得不到保障時,還有甚麼「法治、法治」可言?!請制止這種違法犯罪行為、立即釋放蔣宗林、蔣竺君父女倆!

    關注蔣一家遭遇的親友及正義公民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7/138957.html>


    善良的大姐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被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舒蘭市羅豔玲於二零一一年五月被中共綁架,之後被偷偷判刑四年,目前被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監獄拒絕家人探視。

    羅豔玲大姐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後能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按法輪功的要求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可是,正因為她學法輪功,派出所經常到她家無理騷擾,使她們全家人無法正常生活。二零零六年七月份,全家人被迫離開家,背井離鄉,流離失所,全家去南方打工。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羅豔玲大姐去昆明勞保局辦理勞保手續時,被毫無理由的扣押,後由舒蘭市公安局從雲南昆明又劫持到吉林松江看守所迫害。非法關押二十個月,家屬多次去看她都不讓見,二零一三年二月份家屬又去看守所,得知羅豔玲大姐已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

    聽別人說,她在吉林松江看守所時給她非法秘密枉判四年。中共根本沒有通知家屬,也沒有給家裏判決書,他們根本不講法律。家屬又去省女子監獄,他們說她不「轉化」不讓見。家屬跟女獄警通了電話,女獄警在電話裏說她不「轉化」不讓見,還說羅大姐檢查出來有子宮肌瘤。羅豔玲大姐以前身體非常好,怎麼能有病呢?這都是他們給迫害的。

    自從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起到現在,快兩年了都不讓見,家屬很擔心,非常著急,親朋好友們都非常惦念,都非常擔心羅大姐的身體和病情。

    善良的廚師

    羅豔玲在吉林省舒蘭市群嶺林場上班時,在食堂做廚師,八年如一日,人慈祥善良,幹活幹淨利索,工作兢兢業業,不貪不佔,處處能為別人著想。全場上下都公認她是個大好人。不管換幾屆領導都說,大姐你退休了,我們也不讓你回家,還聘用你。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羅大姐在食堂工作可不是八年而是十六年了。下面是羅大姐在林場食堂上班時,所經歷的幾件事。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一個晚上羅大姐下班回家,看見林場收發室一夥人圍著一個老大娘,她就到屋裏看一看,得知老大娘姓田,七十六歲,是鄉下人,是去舒蘭市看兒子的,坐錯了車,天都黑了,天氣又冷又沒有車,回不到兒子家,很著急,誰都不認識,又沒地方住,那麼大歲數,沒有人管她,很可憐,羅大姐一看毫不猶豫的把老人領回家,給她煮了一大碗麵條加荷包蛋,讓大娘睡在熱炕頭上。第二天給老人家買了車票,親自送她到兒子面前,母子團圓,千恩萬謝,這就是大法弟子羅豔玲的為人。

    二零零四年初林場領導班子換屆,羅大姐在食堂時也管招待所,手裏存二百元錢,沒有票據,她把錢往場部交,沒人接收,讓她自己留著用,還說別人都想辦法多報銷,多整錢,你還交錢,真是個傻大姐。但是羅大姐還是執意交上去了,這就是大法弟子的行為。

    二零零四年年末一天,羅大姐在林場院內撿了一百元零錢,她就按屋問,誰丟錢了,都說沒人丟,讓她自己留著用吧。過了二十多天她還是找到了失主,失主是個來林場買木材的老客,她把錢如數還給了他,拾金不昧,這也是大法弟子的行為。

    二零零五年的秋天,羅大姐和孩子去南山樹林裏撿蘑菇,在草叢裏撿了四十元錢,她上班碰到人就問,誰上山丟錢了,說沒人丟,一直沒有找到失主,一個多月過去了,羅大姐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夥女人在那說話,說撿蘑菇時誰丟了錢,羅大姐過去一問,知道撿的錢是姓李的女人丟的,都認識,就把錢還給她,她還不好意思要呢。最後,羅大姐還是還給了她。雖是小事,分文不取,很難得。

    二零零六年的五月份,一天中午,大家都在食堂等著吃飯,突然煤氣罐的細管子漏氣著火了,嗤嗤響著冒著煙,發出刺鼻子的味道,大家都驚呆嚇傻了,有人大喊:快跑!煤氣罐要爆炸了!大家才回過神來,都玩命兒地往外逃。

    這時,正好羅大姐從外面回來看到這情景,幾步就躥到廚房煤氣罐跟前,說時遲,那時快,左手迅速關閥門,右手扯下管子,真是千鈞一髮!這一瞬間,一場大爆炸避免了。那個煤氣罐要真爆炸的話,是個大炸彈,能把整個食堂炸沒,不知道要傷害多少人命,後果不堪設想,羅大姐她把生死置之度外,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大家,保護了國家財產,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但是,羅大姐她做到了,她用自己的行動證實了大法。就是這樣的好人現在被非法枉判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天理難容啊!

    二零零八年,羅大姐回家鄉,去小城羅家屯去照顧她丈夫的乾媽。老人家八十歲,心臟病臥床不起,她和二兒子一起過,娘倆相依為命,其他兒女們都不在身邊,不在一起沒辦法照顧她。羅大姐就去護理這個有病的幹婆婆,她對幹婆婆無微不至的關懷,給她洗頭、洗臉、剪手指甲、腳趾甲,陪老人家說話,吃藥,一天給她做四頓飯,通過羅大姐的精心照顧最後把幹婆婆的病照顧好了,能自理了。

    老人家逢人就講,我這個乾兒媳婦和我貼骨貼肉的,比我親生兒女們都好。二零一二年十月老人去世了,臨死前一直念叨她這個好兒媳,死時眼睛都沒有閉上,她哪知道她這個好兒媳正在省勞教所受迫害,回不去,老人是帶著遺憾走的,死不瞑目。

    我們呼籲國內外正義的人們關注發生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迫害,伸出援手營救信仰佛法真理的大法弟子羅豔玲,呼籲吉林省女子監獄釋放非法被關押的羅豔玲大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7/139267.html>


    山東省監獄剝奪田勇健家人探視權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青島法輪功學員田勇健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監獄已快四年了,其父母已到古稀之年,身體還沒康復的母親每天都在盼望獄中的兒子早日回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田勇健家人去省監獄會見田勇健,那裏的惡警相互推諉,刁難田的家人,致使會見未果。

    因很長時間沒來探視了。家人到監獄後先給田勇健存款兩百元,完畢,去辦理會見手續時,那位女警暗地裏偷偷的笑,不知道在笑甚麼,她把證件放在桌上,先給後面排隊的人辦理會見,辦理完了都去會見了,田的家人就問那位女警怎麼沒有給辦理?

    女警說,先把存款單據遞給她,她再做解釋。家人就給了她,女警說:田勇健在裏面表現的不好,還對家人說「你前幾次來,違反了我們這裏的監獄監規,隊長不讓見。」家人問哪個隊長不讓見,女警說:不是哪個隊長的事。

    家人無奈,就來到了獄政科,想讓工作人員聯繫十一監區的隊長,沒想到的是,科室的人員沒有搭理的。家人跟獄政科的李科長反映,聽辦理會見到女警說,田勇健在裏面表現的不好,作為家人應該見面勸說,請他幫忙聯繫,李科長手裏的活不停的忙著,還跟在他身邊的人商量著甚麼,家人再三懇求,李科長為難的說,不讓見,是監區長的事,我也管不了,別的還可以,就法輪功的不行。

    邪黨的監獄就這麼刁難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家人想,好不容易大老遠的從青島坐火車到濟南來,獄警們這麼處處刁難不讓見。就這麼回去也太不划算了。就再給監區長陳岩打電話吧。

    家人出來找了公話給監區長陳岩打了電話並問他監獄為甚麼不讓會見田勇健?陳說因為家人違反了監獄規定,當家人問他,聽說田勇健在裏面表現不好,陳說,你聽誰告訴你的,讓誰給你解釋。家人接著又問,甚麼時候可以會見?陳說:你得給我做個保證,對法輪功表態。

    就這樣,田勇健家人去濟南監獄探視又一次撲了個空。


    搖身一變 流氓變官吏

    文/飛劍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最近大陸媒體廣泛報導了一個騙子冒充清大遠景規劃設計研究院專家、經濟學博士、教授、研究員、國務院研究室司長等頭銜,前往雲南玉溪行騙的事實。該騙子行騙時,市縣兩級領導紛紛陪同,當地媒體還爭相報導。騙子帶領的所謂「專家組」達八、九人,行騙時間從去年五月份就開始了。騙子能形成如此規模,持續這麼長時間,可謂空前。

    這說明甚麼?只能說明中共官場是一個適宜騙子行騙的場所,也同時說明中共官場就是一個互相欺騙的場所。騙子能冒充專家、博士、教授而招搖過市,中共官員的素質也就顯而易見了。

    這也難怪,中共本來就是靠暴力和謊言維繫著邪惡的統治。中共向來對民眾就是謊言欺騙的,來一個騙子騙一下中共,不過是對中共官場的一個嘲弄罷了。其實在中共官場內充斥著形形色色的騙子,這一點中國民眾早已認識到了。我們舉幾個由流氓轉變為官員而中共至今又不敢查處的騙子。

    強姦犯變身紀檢副書記

    原河北省保定地區蠡縣看守所所長王新齋,是一個非常邪惡歹毒的傢伙。中共迫害法輪功,王新齋甘當打手。一九九九年年底,王新齋指使人毆打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陳喜豔、豔霞、張光瓊等,把張光瓊、楊秋玲的頭狠勁的往牆上撞;把豔霞等幾個人踢倒,用繩子捆起來,豔霞手臂被捆破,當場昏死過去。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一個張姓女犯人看見王新齋大白天中午強姦女犯人××。事發後,王新齋被告到保定法院,看守所所長職務也遭到免職,並被判為「姦污婦女罪」。這樣的醜事在蠡縣可謂家喻戶曉。本來按中共內部規定,中共官員一經判刑,就會隨之被雙開,也就是被開除黨籍和公職,仕途也就從此斷送。可是強姦犯王新齋折騰幾番後卻當上了公安局紀檢副書記。

    殺人犯變身為「610」主任

    黑龍江五常市牛家鎮興家村牛家窩棚有一個惡徒叫付彥春。十多年前,他曾在五常市紅旗鄉坎楞村東李家磚廠幫他的岳父呂振方管理磚廠。該惡徒流氓成性,驢脾氣暴躁,經常打罵妻子,一次毒打妻子,一頓大耳光子之後,使結髮之妻口吐白沫兒,倒地身亡。呂振方悲憫遺棄的外孫女兒,沒有將其訴諸法律。

    付彥春躲過此劫後,被其在市財政局工作的哥哥弄到市裏,幾經周轉,調去給政法委書記朱憲福開車。隨後又調到五常洗腦班,充當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朱憲福在任期間,付彥春與其勾結,狼狽為奸,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錢財。據知情人透露,他花十萬塊錢行賄市委書記裴軍,由一個打手搖身一變成「610」主任。

    所謂的「610」辦公室是中共江澤民一夥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罪惡累累。這個非法組織遍布各地各級政府,各地「610」主任就是這個犯罪團伙的地方頭目。

    付彥春心狠手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極其殘忍:用拳打、用皮鞋猛踢肚子、搧耳光、上抻刑、電棍電擊、用三角帶沾水抽、用煙頭燒女法輪功學員的臉、踢打女法輪功學員的乳房和小腹等。有的法輪功學員的牙被打掉,耳朵被打聾,渾身被打紫電黑。該惡徒還經常闖進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進行調戲,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他還無恥地當眾宣說:「我就是流氓,我就是牲口!」並叫囂:「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你家呀?!這是你們法輪功的人間地獄!」

    最可笑的是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三日,原五常市市委書記肖建春領著哈市七區十二縣派來的人到洗腦班參觀學習迫害經驗。付彥春提前就給關在黑窩裏的法輪功學員開會說:「如果來檢查的話,我讓你們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們一定要說吃得好吃得飽,不打不罵,都是說服教育轉化的。」檢查來時,付彥春逼迫法輪功學員唱歌頌惡黨歌曲,國保大隊惡警戰志剛站在旁邊給錄像。法輪功學員卞維香被用一輛黑轎車拉出去錄像,惡徒們擺放一桌酒席,強迫卞維香必須說法輪功學員吃的好,有肉有魚。還強迫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手拿著筷子笑。

    流氓變身為「610」主任、「愛心家園」負責人

    南京下關區有個專門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對外謊稱「愛心家園」,實為迫害無辜公民的黑心家園,設在南京下關區唐山路17-2號。所謂「愛心家園」的主要負責人就是南京下關區「610」主任程東曉。

    程東曉原本是個地痞流氓。早在一九八六年在南京東車輛段當列檢員時,他就因流氓舉動被人當場抓獲,在職工大會受到點名批評和處分,成為當時轟動一時的流氓事件。在單位職工的責罵與取笑聲中,他無臉再呆下去,只得找關係調離了。多少年過去後,他卻在中共官場上發跡,做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主任的高位。

    他負責的這個罪惡的「愛心家園」還編寫了一本專門毒害法輪功學員的雜誌《心靈驛站》,該雜誌由中共的所謂「反邪教協會」(實為中共邪教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邪會」)及所謂「權威人士」把關當顧問,此雜誌的編委會主任就是他程東曉,他也儼然成為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專家。能將流氓耍到這種地步,可見程東曉的邪惡無恥與流氓伎倆。在中共官場上摸爬滾打一番後,他的流氓本性越來越強,流氓手段變得更加隱蔽。例如,他曾與一誤入歧途的女人形影不離,連外出都要帶著,將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他還請甚麼專家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一個昔日的流氓,今天變成專門迫害好人的中共高官,還能編著雜誌,指派中共專家散布荒唐理論,真令天下人恥笑。

    更為荒唐的是,這個所謂的「愛心家園」還被中共惡徒恬不知恥地宣揚到了國際上。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美家庭基金會的國際教派研究協會舉行二零一零年度國際會議。當日晚間的一個研討會上,中共偽學術專家程寧寧、王文忠、陳青萍分別做了「研究報告」,講述所謂「關愛、轉化、教育中國邪教成員」。在發言中,程寧寧展示的圖片正是南京市下關區唐山路上的這個邪惡的「愛心家園」。

    中共官場為何如此多的流氓變身為官員的事件?《九評共產黨》在揭露中共的罪惡時揭示了中共的九大邪惡基因,其中有三項是:邪、騙、痞。上述幾個惡徒的身上正充斥著這三個基因。那麼中共為何不對這些騙子進行徹查?一個原因是中共官場上盛行騙子,騙子能一路高升,因為有更會行騙的高官罩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些人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極盡邪惡地將中共的流氓無恥發揮到了極致。在這方面,稍微有點良知的人都會選擇放棄,可是這正成了這些流氓對好人逞兇、對中共獻媚的機會。所以從本質上講,中共正需要這些流氓官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5/139221.html>


    李博士誠念大法好 疾病離去好事來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大陸來稿〕李博士現在已是一名副教授了。八年前,她碩士畢業應聘到我所在高校,成了一名高校教師,後來又讀了博士。由於受現代科學知識和邪黨文化教育的影響,多年以來,其對現有知識範疇以外的知識一概不相信,特別是對法輪功真相,更是敬而遠之,既不肯相信,也不肯退出邪黨組織。

    前年,也就是二零一一年,她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據她講,有一天晚上出去散步,走到一個很僻靜的地方,突然覺得一陣陰氣襲來,嚇得渾身汗毛直豎,就趕緊回家了。結果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就感到頸椎處脊背疼痛發涼,總感覺像有一條蛇在爬似的,涼颼颼的。看了幾個月西醫、中醫,都不見好,後來發展到疼痛難忍,上班、上課、備課都難以承受。

    後來上班時她碰到我,給我念叨她的困境。我告訴她:你可以試一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你誠心念,就能夠見到奇效。她當時雖然持懷疑態度,但還是答應試一下。

    結果第三天,她就有了明顯改善,她問我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說:「你想想,那麼多天打針、吃藥都沒有見效,念了兩天靠心理作用能起作用嗎?」我再次叮囑她:既然已經有效果了,說明李老師已經幫你了,你只要更誠心的念,甚麼都能解決。她說:「這次我一定下決心每天都誠心誠意的念。」

    幾天以後,李博士的疾病不翼而飛。她神采飛揚的對我說:「簡直太神奇了!醫生都看不好的病,怎麼兩句話就能好呢?我真是服了法輪功了,怪不得那麼多人那麼相信呢。以後不管我長病不長病,每天我都要念幾遍,請李老師保祐我。你快幫我把黨員退了吧。」

    今年新年前,她又找到我,說:「法輪功簡直太神奇了!」這次她給我講了一個長故事:「我告訴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但好了我的病,而且還改變了我的命運。整個二零一二年我一次感冒都沒有發生,過去我是‘感冒的專業戶’,只要聽說有人感冒,我馬上就發燒。去年,我們家那父子兩個都感冒,我卻一點事沒有。」

    「不但沒有感冒,我的命運改變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改變了。二零一二年,我想都不敢想的好事紛紛都落到我的頭上。過去從來沒有拿到過項目基金,二零一二年拿到了,並且還意外獲得一項省級科技進步獎。本來二零一一年底我想報學校的科技獎勵,結果報晚了,科技處說你就改報省裏的吧,結果像天上掉餡餅一樣,二零一二年我拿到了省裏的科技進步獎。有了項目和獎勵支撐,理所當然的評上了副教授,並且還獲得了學校的特殊青年科技發展基金支持計劃和省裏的公派出國進修訪問學者名額。你說這麼多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怎麼就突然都落到了我的頭上了呢?並且是一下子全都來了。你說,不是我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哪有這麼好的命運啊!過去好多年,我一直是好事不粘邊,是最倒霉的一個。想不到法輪功這麼神奇,早知道這麼好,這麼多年我哪肯不相信哪!真得好好謝謝你!」

    我說:「你應該真心誠意的謝謝李老師,謝謝法輪功。以後有機會可以學學《轉法輪》著作。」她說:「我現在就學,你幫我找書,我一定要好好讀一讀。」又說:「我馬上就要出國,我想帶一本到國外去讀。」

    現在,李博士已經到了大洋彼岸的美洲大陸,或許她已經成了法輪大法的堅定信仰者,祝李博士能有更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8/141109.html>


    椅子下面的「金耳釘」

    文/大陸大法弟子 雪梅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前幾天晚上開會快結束的時候,我往椅背上一靠的瞬間,無意中發現前排椅子下面一個亮晶晶的小東西。腦子馬上閃出一個念頭:誰丟了耳釘──那亮度,那大小和形狀,分明是金耳釘。可轉念一想,有誰會這麼粗心呢,不是吧;要麼是前幾天開會時誰丟的吧,反正我也不想貪污,我會拾金不昧,接著貼出招領啟事,失主說不定還會對我刮目相看呢: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我希望人家評價我時這樣說。好吧,我要撿起來,我旁邊左右都有人,不方便彎腰啊,面前還有一排小桌子嘛,我就趴在桌子上用腳在下面摸索著夠,想用鞋把它勾過來,試了兩次搆不著。

    會議結束後,人們陸續走出去,我站著不動,等他們空出座位時候,我鑽到桌子底下去夠金耳釘,當我的食指和拇指捏起金耳釘的那一秒,我就知道我上當了,抽身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的同時,掃了一眼手裏的「金耳釘」──一個紮口袋的稍微扭曲的金屬圈,啊,太羞辱!太失望了!接著有個聲音傳過來,甚麼東西掉了啊?我裝作沒聽見,不好意思吱聲,心裏很不是滋味;我把那個小東西放進口袋走出會議室扔進垃圾桶。

    一路上我的腦子沒閒著:太丟人現眼了,是我的眼睛欺騙了我,還是我的心呢──真是見錢眼開,自取其辱!發光的就是金子嗎?不是!純粹是假相!迷惑的雙眼,骯髒的內心,自己對金子的強烈的執著,其實這一關已經沒過去了!

    回想起自己平時喜愛金銀首飾,愛逛首飾店,抽空去逛樓時也總是不自覺的往首飾櫃台多瞅幾眼,很戀戀不捨的樣子。年前還上金店換了一副新耳釘,之前還用自己的戒指給婆婆換了一副耳環,過後還拿這來人前說事兒,無論在常人還是同修面前著實顯擺了一番,求得幾句讚賞的話來滿足自己的執著和慾望:你看我這個當媳婦的多孝心,自己還捨不得再買,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婆婆自己就沒的戴了,我做的多好啊。別人就會這麼誇我說:你做的很好啊。當時心裏就很歡喜啦,覺得自己對這些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東西已經看淡了。

    其實從根子上挖出來,都是自己強烈的顯示心理掩蓋著自己對財物的執著心,還有怕心和求心,別人問甚麼東西掉了也不敢說,怕人家笑話,很要面子;戴上耳釘好看啊,就是虛榮心;求人家說好聽的話,還打著大法的旗號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這些都是強烈的常人心,非常不好的心。

    出家人連要飯碗都不能執著,而我的執著心該有多強烈呢,搬塊金磚就能上天嗎,滿耳朵都訂上金子不還是個常人嗎。修煉到了今天,一個小小的金屬圈卻暴露了我真實的心性,有甚麼好顯示好執著的呢?師父為了救度我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替我們承受償還著巨大的業債,要求我們正念正行,講清真相,救度被謊言迷惑的眾生,兌現史前的誓約!而我的做法和心性偏離的太遠了。絕對不能愧對師父,堅實走好自己證實法救眾生的每一步路。

    初次寫稿,點滴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7/141092.html>


    也談談我家大法小弟子的修煉故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女兒上小學六年級,正式走入修煉已經有三年了。小些時候,功課不是很緊張,經常跟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大雪天,一起貼營救同修的不乾膠,發放小冊子、真相光盤,懸掛真相條幅,偶爾還一起去打真相手機。小傢伙非常機靈,正念也強,開始是經常給我發正念,我去發放傳單或懸掛橫幅;後來我發正念,她去做,或者兩人分頭做。

    師父鼓勵我們,經常讓她看到一些景象,要麼師父法身站在天空,或者坐在蓮花台上,要麼有護法神跟隨我們。一次,我進入樓內後,身後馬上下上一道透明的門,我知道是師父加持,不讓邪惡干擾;某年「五一三」晚上,去一個公園懸掛條幅,我倆騎著自行車,她說,我們前面的路就像大法真相的一張圖片:一路鋪滿鮮花,飛天、小天使在前面飛,一直延伸向我們要去的地方。途中,我在一個天橋上掛條幅,她發著正念,就看到我的頭頂上空一直有個大法輪跟隨。師父的鼓勵讓我們知道做對了,而且要更加精進,做好弟子該做的事。

    只要我有時間,就和她學法或者念法給她聽,一起背誦《洪吟》,只要她背誦過的就不會忘,三本《洪吟》基本都能背誦下來了。有時候,她在那寫作業,我這邊讀法,偶爾讀錯了一個字,她竟然知道,作業也做的非常好。

    我白天上班,晚上要做大法的事,實在不能像一般孩子家長一樣,花那麼多時間管她,幾乎晚上她寫作業時,我是不在家的,只能回來後輔導些她不會的(他爸爸是同修,但在外地上班)。我也經常跟她交流,告訴她理解媽媽在做甚麼,你管好自己,就是在幫助媽媽了,並且每個明白真相的生命,也有你的功勞。更小的時候她說:媽媽,沒事,我實在害怕,就放神韻。女兒是忠實的神韻迷,就像她自己講,聽到音樂,她就知道演員在跳哪個動作,而且每年的歌曲,只要她聽幾遍,就能彈奏出來,經常為我們伴奏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

    現在孩子們的補習班很多,我一個也沒給她報過。我想孩子的智慧是來自大法的,學好法才是最根本。在孩子三、四年級時,看到一個小同修的交流說,他的書架上的常人的童話書都是黑乎乎,只有大法書才金光閃閃。我就把除老師要求看的書留下,其他書籍都處理了。她喜歡的幾套動畫光盤,如《貓和老鼠》、《芭比系列故事》、《小鯉魚歷險記》等,我都是一點點讓她自己「奉獻」出來。我會用光盤做「法輪大法好」懸掛,有時會缺幾張才夠一套,我跟她講明道理,她不能一下全放棄她那些光盤,就一點點來。我跟她商量,看她這次給我哪幾張?那真是忍痛割愛啊,直到最後,把所有的光盤都變成了真相懸掛,我想那些光盤也會能有此用處而高興的。

    正式修煉後,常人的電視她就不看了,包括新唐人的常人節目。但是有關大法的會看,或者會從網上下載一些節目,比如她關注的神韻演員專訪或細語人生中的其他專訪故事。電腦遊戲更是杜絕。所以女兒受到的污染相對就少,思想純淨,記憶力好,專注力好。她也發現班裏很多同學經常談論電腦遊戲,上課注意力不集中,做作業也都是在應付,趕緊寫完有時間好玩。和她自己相比,她背東西快,寫作業就像她自己說,她要理解著做,做完一遍,也相當於又背了一遍。所以儘管沒有參加啥補習班,成績基本能保證在班級前五名。

    上學期成績稍有點波動,我想自己實在沒時間管她,是不是得給她報個啥補習班的,後來看到一個同修的交流,她的孩子成績不好,參加補習班也沒管用,但學法後,成績就上來了。我悟到,不能改變自己以前為孩子安排的修煉計劃,但要保證堅持做到、做好,一定沒問題。於是,打消了報輔導班,堅持每天和孩子按照她的計劃,每週七個晚上做好安排,寫完作業後,留半小時學法、煉功或者發正念,早晨時間來得及,也煉一套動功。保證做到學法、煉功、發正念,提醒她有機會就給身邊的同學講真相。

    在大法的洗滌中,孩子非常純淨,思想非常單純,上六年級了,同學說她是外星人,因為她不知道張學友、劉德華是誰;大家喜歡的流行的東西,她卻不感興趣;不過同學又非常不可思議,因為她知道堯舜禹之前還有帝嚳帝、軒轅帝,還有好多古人的故事等等,連老師都說她回答問題很有思想,與眾不同。她的作文從小學就不用我操心,還拿過獎呢。在班幹部裏是最有威信的,拿同學的話講:不是罵人、強加人,而是講道理。這都是源於大法的指引。我們平時在家裏經常播放傳統文化故事、弟子交流文章,這已經是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份了。我們真是浸在大法修煉的幸福之中,幸運無比,叩謝師尊給予我們的一切!

    新學期一開始,小弟子經歷了幾個小考驗。

    1、境由心轉

    開學了,座次要調整。班裏最調皮的男生被安排和她一座,她回來跟我憤憤的講,該男生最愛說話,不聽課,老干擾別人學習,煩死了。我說既然老師安排和你在一起,也是想讓你幫幫他唄,如果不想和他坐一起,那你自己跟班主任說去吧。女兒氣哭了,人家家長都關心孩子,就……

    下午,她真去問老師了,老師回答說看看再說。這可真是女兒的執著了,每天中午回來都講男生怎麼煩她了,怎麼調皮招惹前後左右的同學了……,我看這也不是偶然的,就開始引導她,咱們不動心,就是聽老師講課,他覺的沒意思了,也就不說話了,也許他也聽課了呢。女兒馬上說,說的容易啊!儘管很為難,女兒也懂的修煉就得去修自己,於是真的開始不搭理男生,自己認真聽課,要麼就簡單提醒他:別說話了!一天中午,回來興奮的說:媽媽我做到了,今天沒受×××影響,就聽老師講課了,而且我覺的這節課,我聽的最明白!我笑了,趕緊鼓勵就這樣做。

    接下來,女兒時好時壞,但沒有了之前的抱怨。男孩就是不好好聽課,周圍的同學都煩壞了,一次。幾個同學合起來去找班主任,要求調換位置。那天女兒回家高興的跟我講,我的苦日子終於過去了!×××被調到班裏最厲害的女生那去了,而且還非常巧,我要求昕昕和我一起坐,她就來和我一起坐了。昕昕是班裏一個最內向的女孩,很少有同學跟她講話,每天都是靜靜的一個人坐在那裏。開學不久,女兒給她三退了。頭一天女兒還和我談論起她,我建議女兒有機會多和她說說話,那是你的有緣人啊。

    真是境由心轉啊,自己心在變,環境就在變。

    2、坦然過「名」關

    新學期開始,要選區級三好生,全班舉手表決,女兒和Z同學都33票。只能選一人,於是又選一遍,這次女兒28票,Z同學26票。可是班主任想讓Z同學當,因為她媽媽每天都給女兒做題,期末成績提升特別大。於是,班主任跟她倆說,你倆自己商量吧。女兒於是說那就讓Z同學當吧,我小學都當過幾次三好生了,Z同學還一次沒當過呢,而且Z同學上學期比我考的好。於是Z同學上報區級三好生,女兒當了校級三好生。Z同學感慨的對女兒說:你心真大啊!

    下課同學就議論紛紛,覺的Z同學得這個三好生不公平,應該是女兒的(之前兩次考試女兒都是班裏第一),不就是她媽媽幫她做題、多輔導她了嗎?女兒聽見了,心裏很坦然;Z同學也聽見了,說下次還考好,給你們看看!

    中午回來跟我說這事,我非常鼓勵孩子的做法,而且,女兒描述了一個細節:第二次投票Z同學沒選女兒,而女兒依然選了她。我說這做的特別好,不管別人怎麼做,咱有咱做事的準則。我也試探著問,有沒有怨媽媽啊,如果媽媽也花時間管你,老師就不會這樣了?女兒痛快的說,沒有啊,當不當無所謂的了,媽媽有媽媽要做的事啊。

    晚上的時候,自己卻跟女兒翻攪,你們老師真有點過份,就是邪黨的那種,自己有啥想法不直接說,讓你們說出來她想要的,強加給別人自己的選擇!女兒說,沒啥啊,反正我都當過了。呵呵,我笑了,當事者沒事,旁觀者卻憤憤不平了。

    3、是你的不丟

    週五放學早,女兒給我打電話,說告訴我一個對她來說還可以、可對Z同學來說不咋好的消息:區三好生還是我的。

    原來,在審核申請表的時候,德育處主任發現Z同學在表上的歷次三好生獎勵欄裏填的是「無」,因為小學她一次也沒得過三好生或文明生。說得連續二年當過的才能當區級三好生。班裏夠資格的也只有女兒了,成績及其它都夠條件,又連續三年當過三好生。班主任也沒啥說的了,改報女兒申請區級三好生。 最後副班長來句感慨:哎呀,繞一大圈子,不還是你嘛!

    是啊,一次考驗,也是一次論證: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用爭;另外,弟子的榮譽是神獎勵的,是有標準的。


    樂之大用(下)

    文/濁世清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古代聖王制定禮樂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滿足人們的享樂,而是為了引導人們節制自己的好惡之情,從而返回到為人的正道上來。

    為人的正道,就是聖王以天地之道為依據,給人類制定的一系列的道德、行為的準則、規範等。這就是禮。

    禮與樂密切相關,相輔相成,樂正則禮正。舞樂感化人心、移風易俗之大用,是潛移默化的。舞樂正則人心正,人心正則行為正。人人各安其分,社會自然就安定。反之,舞樂亂則預示著人心的浮動與不安分,長此下去必然導致禮崩樂壞,社會大亂不治。所以,在春秋末期禮崩樂壞的時代,孔子疾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魯國的季氏八佾舞於庭,孔子氣憤的說:「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佾是古代樂舞的行列,也是表示社會地位的樂舞等級與規格。一佾指一列八人,八佾八列六十四人。《周禮》規定,只有天子才能用八佾,諸侯用六佾,卿大夫用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只能用四佾,他卻用八佾。孔子對於這種破壞禮制的僭越行為極為不滿,因此,在議論季氏時說:「在他家廟的庭院裏用八佾樂舞,對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容忍,還有甚麼事情不能夠容忍呢!」

    八佾舞於庭,看似小事一樁,而其實質卻是在破壞維繫社會安定的禮制,關係到魯國以至於天下的安危,所以孔子氣憤不已。

    與高雅的樂曲能感通天地神靈降示吉祥一樣,邪僻的音樂也會惹怒神靈而招致災禍。當初商紂王身為天子卻不尊天道,不聽與天地合其德的雅樂正聲,卻命樂師師延作長夜靡靡之樂,以致亡國。武王伐紂時,就連為紂王作曲的師延也抱琴投濮水而亡。

    春秋時,衛靈公要去晉國,途中在濮水邊住宿。半夜時分,衛靈公聽到一陣琴聲,問左右,都說不曾聽到。衛靈公叫來樂師師涓,說:「我分明聽到有琴聲,問左右,卻都說不曾聽到。那情形好像是鬼神在彈奏。你替我聽聽,把它記錄下來」。師涓便端坐撫琴,邊聽邊記錄,忙了一夜。第二天晚上又練習了一宿。然後便隨衛靈公到了晉國。

    晉平公設宴招待衛靈公一行。酒興正濃的時候,衛靈公說:「我來貴國的途中,聽到一種新樂,請演奏給您聽聽。」晉平公便讓師涓坐在晉國樂師師曠的旁邊演奏。師涓還沒彈完,師曠就手按琴弦制止說:「這是亡國之音,不能再彈下去了!」晉平公不解,師曠說:「這樂曲是師延作的。師延曾為紂王演奏這靡靡之音,後來武王伐紂時,師延東逃,抱琴投濮水而死。所以聽到這樂曲的地方一定是在濮水邊上。而最先聽到這樂曲的人,他的國家也一定會衰亡!」晉平公說:「我就愛好音樂,就讓我聽完吧。」師涓便一直彈到曲終。

    晉平公問師曠:「樂曲中還有比這更感人的嗎?」師曠回答「有。」晉平公要聽,師曠說:「您的德義修為不夠,不可以聽它。」平公執意要聽,師曠只得彈奏。彈第一段時,就有十六隻黑仙鶴聚集在廊門口;彈第二段時,仙鶴們竟伸長脖子鳴叫,展開翅膀飛舞。

    晉平公大喜,站起來給師曠敬酒。落座後又問:「還有沒有比這更感人的?」師曠說「有。從前黃帝曾用它來大會鬼神,如今您的德義修養不夠深厚,不可聽它。如果聽了,將招致災禍。」平公說:「我已經老了,所愛好的就是音樂,就讓我聽聽吧。」師曠無奈,只好操琴彈奏起來。彈第一段時,有白雲從西北天邊湧起;彈第二段時,大風刮起,大雨緊隨,廊瓦吹飛。左右大臣們一個個嚇的東奔西跑,四處逃命。晉平公嚇得匍匐著躲在走廊旁邊的房間裏。

    此後,晉國大旱三年,赤野千里,晉平公也從此一病不起。

    同是一首樂曲,黃帝聽之吉祥,平公聽之招禍。為甚麼呢?道德高低以及動樂的目的不同的緣故。高雅的音樂是君子用來修養道義的。黃帝以天子之尊、合天之德,演奏與天地同和的大樂來酬謝天地神靈,此乃天人合一的得道之舉,自然吉祥。而晉平公僅諸侯之位、道德尚不及諸侯,卻執意要聽與天地同和的大樂,用以滿足自己的耳目之欲。這種用合天之樂來快意一己耳目之欲的行為,非但無益於養義,反而助長了人的私慾妄念。這是對天地神靈的褻瀆,對大禮大樂的破壞啊!豈能不遭天懲!

    荀子曰:「榮辱之來,必像其德」。吉祥、天佑與災難、天譴,都是自己的人心招來的。《黃帝內經》曰:「正氣內存,邪不可干」;「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假如晉平公能聽從師曠的勸告,節制人欲,修養德義,不作非分之想,恬淡虛無,精神內守,處處謹遵諸侯之禮行事,那只會得到上天的賜福保祐,又怎麼會帶累的晉國百姓也為之遭殃呢?

    《史記﹒樂書》曰:遠古聖王之所以制定並推行雅樂,並不是為了娛樂人心,快意縱慾,而是為了治理好天下。端正教化都是從端正音樂做起的。音樂端正,人們的行為也就端正了。雅樂就是來動盪人的血脈,通流人的精神而調和端正人的身心的。雅樂的功能,就在於它對內端正人的心意,對外區分人的貴賤;在於用它對上侍奉宗廟祖先,對下轉化平民百姓。禮儀是由外表進入的,音樂是從內心產生的。因此,君子不可以片刻離開禮儀,片刻離了開禮儀,那麼兇狠傲慢的行為就會侵蝕人的外表;不可以片刻離開雅樂,片刻離開了雅樂,那麼奸詐邪惡的念頭就會侵蝕人的內心。雅樂是君子用來修養德行而防止淫逸的。因為淫逸的行為就是由於沒有禮儀的約束而產生的。所以聖王讓人們耳聽《雅》、《頌》之音,目視威儀之禮,足行恭敬之容,口言仁義之道。如此,君子即使整日與人交談,邪惡的東西也無由侵入他的身心了。

    君臣上下、舉國百姓的言行視聽,都符合大樂大禮而天下不平者,自古及今,未之嘗聞。

    註﹕主要參考書目:
    【1】《十三經注疏》〈禮記﹒樂記〉
    【2】《史記》〈樂書〉
    【3】《論語》
    【4】《莊子》〈秋水〉


    新弟子篇:年近古稀終得法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儘管中共邪魔迫害法輪大法十三年多,而且是用盡人類歷史上最殘酷、最卑鄙、最邪惡的手段,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在大法弟子十三年不懈的講真相下,有緣的眾生,聞得法輪大法的召喚,紛紛入道,絡繹不絕。讓我們聽聽他們的故事。

    年近古稀終得法

    我是貴州大法弟子,現年七十歲。二零一零年,我去參加小學同學會。因大家從兒時起就分開了,彼此間都不認識了,我是抱著好奇的心情去的。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同學會,使我在這宇宙更新的關鍵時刻喜得大法,大法徹底的挽救了我。

    我患有風濕病,不管到哪裏都必須拄著拐杖行走,很是不便。同學中有個是大法弟子,見我身體極度不好,很關心我,向我講述了法輪大法美好和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並指出末法時期佛教的種種現狀。我雖原是個居士,但從未聽到過甚麼是佛法,更不懂的甚麼是修煉,只是稀裏糊塗的花了五十元錢買來一個皈依證,迷迷糊糊地就當了所謂佛門的弟子,多年下來,只知道捐錢和所謂的施捨等等。現在的宗教,正如師父所說的「山恒雲嶺道何在 古觀悠悠遊客來 常人不知玄中妙 利用古廟發黑財」[1]。

    是師父的大法呼喚我,使我走上了人生的修煉路。學了師父的法,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我努力讓自己成為師父的大法弟子。

    有一次,我出門時將腳摔壞,兒女們將我抬到醫院診斷為骨折,我有時間在家靜養,在靜養期間我如飢似渴地反覆學法,悟到這次摔傷是業力所致,消業就要吃苦,欠債就要還,用師父的法來警醒自己:「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2]。我沒吃藥,摔傷的腿很快就痊癒了,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靜養的這段時間裏,我將師父的講法全部學完,並學習了五套功法。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我不僅摔傷的腿好了,過去走路離不開的拐杖也甩了,身體上所有的疼痛全無。真是無病一身輕,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我無以回報。

    當我可以行動時,我馬上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原來同是居士的朋友們,有好幾個也走進大法修煉,在同修們的幫助帶動下,我們組成了學法小組,通過學法,我們懂得了修煉要專一,要不二法門。我們及時的把各自家裏原來供奉的佛像、經書,送的送,燒的燒,砸的砸,邪黨的畫像及其一切相關的物品能燒的都燒了,一件不留。

    在做好師父要求弟子做好的「三件事」上,我也積極參與其中,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冊、送神韻光碟、貼傳單、近距離發正念,一樣沒落下,向家裏的親人、認識的朋友、同事,老老少少的都宣傳,勸其「三退」。

    我雖然是新學員,但也要努力趕上正法進程,救度更多的眾生,要努力的去做。因為我得法較晚,文化有限,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投稿寫心得,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遊恒山〉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我和母親修煉法輪大法的故事

    文/中國江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是六十年代出生在內蒙古赤峰地區一個偏僻小山村的女子,從記事起就經常生病,從鼻子尖到山根通到雙眼雙耳咽喉又酸又脹又紅又痛,鼻子紅腫滾燙不停的流分泌物,眼睛流淚怕風怕光、刺痛、像紅眼病似的。嚴重的沙眼多次用墨魚骨打磨,肺部畏寒,整個冬天咳嗽不止,四處尋醫問藥。那時候十幾歲就要勞動,背著沉重的柳條背簍揀糞積肥,還要把哥哥揀好的牛馬糞一簍一簍的背回家當柴燒,讀初中的時候腰痛的坐不住凳子,月經量多的嚇人,每次來潮都痛的打不起精神。

    完成學業後,我到了江西某個子弟學校做了語文教師,成家有了小孩,除了先前的病痛外,還增添了乳腺小葉增生、卵巢囊腫、子宮肥大、關節炎、心律不齊、早搏,膽囊炎,嚴重的痔瘡、脫肛,預約暑假動手術;美尼爾氏綜合症、腰椎間盤突出症、右側坐骨神經痛放射到了小腿,還有頸椎骨質增生痛,這些病痛時時折磨著我,性格煩躁,易怒。孩子小,丈夫在外地工作,我把母親接來幫忙做些家務。南北方氣候差異大,六十多歲的母親風濕性心臟病、青光眼、膽囊炎、風濕性關節炎、胃病、還有美尼爾氏綜合症,幾種病同時發作,住進了醫院,治療青光眼降眼壓,心臟受不了,治療心臟青光眼又受不了,最後決定保住心臟,打激光稀釋血液,導致一隻眼睛失明。

    一九九八年十月的一天早上,我準備去醫院給母親送飯,在小區門口,遇到了一位退休工人。他說:叫你母親來煉法輪功吧,這個功可好了,剛剛傳到我們這裏,書上說人生病是黑色物質業力的原因……「黑色物質,業力」,我聽到這幾個字感覺整個身心震盪了一下,就急於想看書,他告訴我,要一週後才能到省城請到。我就天天盼,天天等,一次到同事家辦事,無意中聽說她有一本,我就求她借給我看看。

    我拿到《轉法輪》後,一路上邊走邊看封面,看師父法像,上完課後我就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整個身心都投入到了書中,在人中不明白的現象,這裏都做了解答。晚上到醫院陪護母親時我就讀給她聽,白天我看,晚上再讀給她聽。這樣第三天,母親自言自語說,怪不得我半輩子都在病中受罪,是業力啊,快辦理出院手續,我要去學法輪功。主治醫師還要我們自己簽字作保證,出院與他們無關。

    出院後我和母親就去公園學功,煉盤腿打坐,開始單盤,無論怎麼難受都堅持到音樂結束,每天都感覺心清氣爽的。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四日煉功做腹前抱輪時,我感到了法輪的旋轉,感受到了開天目。不久,全身的病痛全都翻出來了,輔導員告訴:這種症狀是「消業」,不治自好,在從根上祛病。而用藥物只能把病業壓回去,治不了根本。從此我和母親甩掉了藥物。一次,我在月經七天後又大量流血,都是黑色的血塊,流了三天,卵巢右側比拳頭還大的囊腫沒有了。

    不知不覺中,我和母親身上的多種病症全消失了。母親十幾年來睡覺時都不能朝左側臥,否則胸悶心痛呼吸困難。修煉大法後,不論左側還是右側,怎麼睡都可以了,非常神奇。集體學法時,每個人輪流讀書,她不識字,小時候做童養媳從沒上過學,她先認識了轉、法、輪三個字,漸漸能讀句子了,三個月能看一遍《轉法輪》了,後來九天看一遍《轉法輪》,能通讀大法其他的著作。她讀大法書時,字會跳出來自動放大,她天天樂呵呵的,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

    我兒子當時八歲,經常跟著我和姥姥打坐比賽,我讀法給他聽,教他按照真善忍做人,孩子從小在法中修煉,家庭和睦,身心健康。丈夫也很支持,還要求婆母也來煉功。家族其他成員看到我們這麼大的變化,也紛紛走進大法中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邪黨迫害大法、誹謗師父,我和當地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證實法輪大法好。在以後的日子講真相,期間,有看到眾生明白真相得救後的喜悅,有自己跌倒後的悔恨,在師父的慈悲救度和浩蕩的佛恩中走到今天,任何魔難都阻止不住我們走在修煉路上的腳步。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 瀋陽被綁架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嚴重

  • 山東棲霞法輪功學員衣學明遭棲霞警察綁架

  • 山西平定法輪功學員盧林森被綁架

  • 被劫持到河北廊坊洗腦班四位法輪功學員現況

  • 山東新泰市大駐馬莊法輪功學員石進清被綁架

  • 湖北黃梅縣法院非法庭審戴美霞 律師籲無罪釋放

  • 請關注湖南劉永芬被白馬壟勞教所迫害致命危

  • 黑龍江法輪功女學員韓靜

  • 合肥法輪功學員郭曉健失蹤情況補充

  • 江蘇省徐州市法輪功學員孟慶泉遭鐵路警察綁架

  • 山東陽谷縣法輪功學員岳彩霞被綁架

  • 黑龍江通河縣法輪功學員李民被綁架

  • 瀋陽大東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劉德服

  • 長春檢察院兩次退卷 德惠公安局仍拒放劉芳

  • 北京法輪功學員趙福貴被迫害情況補充

  • 河北廊坊市法輪功學員霍寶春、郝淑霞被綁架到洗腦班

  • 武漢市洪山江秀英、小貴、老曹、老楊被綁架

  • 瀋陽被綁架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嚴重

    三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點,瀋陽市大東區大東門派出所警察、便衣在小河沿東門外的夏芳園公園蹲坑,綁架多名欲到公園晨煉的法輪功學員。有部份家屬來找失蹤的家人,當晚九點多,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帶上車。其中一名學員被扒光上衣,在車上光著膀子。有人質問:他衣服呢?警察說,太熱,不用穿(瀋陽現在都得穿棉服)。隨後把三名學員送往大東區看守所。

    二十四日,有一些家屬到看守所來要人。警察拿出被綁架法輪功學員的照片,家屬根本無法辨認。因為看到照片上的人被打得已經脫了相。還聽警察說,到看守所抬人。猜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很嚴重。望全世界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營救同修。

    瀋陽法輪功學員郭寧三月二十二日晨被綁架後,二十二日晚家屬在派出所看見郭寧被光膀子之後被警察帶上警車轉走,至今已七天,家人不知其關在哪裏。據悉郭寧不配合邪惡,被迫害的很嚴重。警察說郭寧一直不吃飯,老父母整日以淚洗面,想給兒子送衣服和錢都不知往哪送。大東門派出所警察劉希光、宋大軍、沈懷宇是主要涉案警察。

    近日,瀋陽部份派出所人員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問話,如還煉不煉?最近聯繫誰?

    據悉,哈爾濱、大慶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瀋陽剛下火車就被綁架。是哈爾濱警方指使瀋陽市公安局綁架的。警察內部管這次綁架法輪功叫F3-21大案。

    大東門派出所: 地址:瀋陽市大東區大東路11號 郵編:110042
    電話:024-24315133
    所長宋大軍
    副所長劉希中13019318200
    直接辦案警察沈懷宇。
    參與綁架的主要責任人劉熙文(劉西中)電話13019318200
    部份警察:張連中、張大鳴、劉向輝、孫傑、楊慶、周順賓、朱光、王天月、黃雲賢、陳沫、申武、李龍波
    大東區政法委電話:024-24337062。
    大東區公安分局地址:瀋陽市大東區大北關街 郵編:110041
    電話:024-88503258 24830645
    局長:樸強
    政委:祖連聲
    主任:李輝 王曉東
    大東區國保大隊地址:大東區大北關街36-2號 郵編:110042
    電話:024-88538659
    警察:鄭雲龍 王金一
    隊長:喬毅 陶中心


    山東棲霞法輪功學員衣學明遭棲霞警察綁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 山東棲霞法輪功學員衣學明遭棲霞警察綁架。

    據悉,衣學明是在為哥哥及妻子討公道時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八月,衣學明與妻子馮翠榮同時被棲霞公安局警察綁架,同年十月,衣學明的盲人哥哥衣京明為營救自己的親人,去棲霞公安局要人,隨後被警察虐殺。

    二零一二年年年底,衣學明的妻子馮翠榮被煙台、棲霞法院非法判刑八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濟南監獄。

    衣學明被邪黨迫害的家破人亡。


    山西平定法輪功學員盧林森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下午,山西平定公安局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盧林森,現非法關押在平定看守所。詳情待查


    被劫持到河北廊坊洗腦班四位法輪功學員現況

    三月五日被三河市國保大隊警察劫持到廊坊洗腦班的四位法輪功學員中,於近業(男)、老隋(女)兩位已經回家;於桂香被轉往山東蓬萊;還有王曉軒(男,四十歲)被非法關押在廊坊洗腦班,家屬正不斷的找三河國保要人。


    山東新泰市大駐馬莊法輪功學員石進清被綁架

    山東省新泰市青雲街道大駐馬莊法輪功學員董志花,女,六十餘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北師集市向民眾講真相時被北師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劫持到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十餘天後,已經無條件釋放回家。

    但是國保惡警又綁架了董志花的丈夫石進清(音),現非法關押地點不詳。詳細情況待查。

    講真相電話(區號0538,郵編271200):
    北師店派出所電話:0538-7182218
    馬健 (北師店派出所原所長) 13805387566(手機)
    新泰市公安局:
    「六一零」主任 馬彥(女) 13605381212、7103060(辦)、7103259(宅)
    國保大隊大隊長馮大勇 13853813269 7103065(辦)
    教導員李同軍 13705485977 7103061(辦) 7016728(宅)
    (馮大勇之妻:於玲 13853812579 新泰市公安局車管所主任)
    新泰市政府610辦公室:
    主任張辛得  7237654(辦)
    610副主任馮傳禮 15954768679、7237654(辦)
    新泰市邪黨政法委:
    書記 韓雪峰 13805481830、7264687(辦)
    常務副書記薛寶良 13505481578、7212743(辦)、7230218(宅)
    副書記、綜治辦主任張元安 13805387558、7212745(辦)、7279698(宅)
    副書記、六一零主任張辛得(音)13583876288、7237654(辦)、7078288(宅)
    副書記鄭浩文 13805482318、7212745(辦)、7078076(宅)
    副書記楊士崇 13954872308、7212743(辦)、7279166(宅)
    副書記劉金來 13583819987、7222120(辦)


    湖北黃梅縣法院非法庭審戴美霞 律師籲無罪釋放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 湖北省黃梅縣法院對已經被非法關押十個多月的法輪功學員戴美霞非法開庭。北京、廣州兩位律師出庭為戴美霞作了無罪辯護。


    請關注湖南劉永芬被白馬壟勞教所迫害致命危

    湖南株洲茶陵法輪功學員劉永芬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被反覆迫害出現生命危險。湖南勞教所為推卸責任,脅迫親人簽字。現劉永芬生死不明,請同修關注。


    黑龍江法輪功女學員韓靜

    三月二十八日早晨,黑龍江法輪功女學員韓靜與另一法輪功學員坐九點十分的火車去瀋陽,其中在火車上被綁架,那時火車還沒有到雙城,現在下落不明。


    合肥法輪功學員郭曉健失蹤情況補充

    合肥市法輪功學員郭曉健,住淠河路工會幹校東面宿舍最後一棟樓502室(屬於合肥市蜀山區),失蹤前街道有三人去她家,郭曉健不想見他們沒開門,後來就下落不明。郭曉健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丈夫、孩子,一人獨居。


    江蘇省徐州市法輪功學員孟慶泉遭鐵路警察綁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江蘇省徐州市賈汪區法輪功學員孟慶泉,從南京坐火車回徐州,因隨身攜帶大法資料遭鐵路警察綁架後,現在已被刑事拘留非法關押在徐州鐵路分局看守所。

    惡警還在追查孟慶泉在南京的住處。孟慶泉的手機已落入惡警手中,希望與孟慶泉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山東陽谷縣法輪功學員岳彩霞被綁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中午,山東陽谷縣法輪功學員岳彩霞被陽谷縣政法委、博濟橋派出所惡警綁架。


    黑龍江通河縣法輪功學員李民被綁架

    黑龍江哈爾濱市通河縣法輪功學員李民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被綁架。惡警搶走現金一萬二千五百元,打印機2台,刻錄機1台,電腦2台,車庫被抄。他的妻子張曉丹也被綁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被勒索一萬元才回來。李民現被非法關押在通河縣看守所。

    三所:所長劉培民
    國保大隊:張世國、高巍


    瀋陽大東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劉德服

    三月二十九日上午,瀋陽大東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劉德服。北京正義律師從道義,人權,法律,憲法方面有條有理,有論有據的做了無罪辯護,公訴人滿臉通紅,法官走過場。近十二點休庭,沒有判決結果。陌生人旁聽感言:「現在法官,公訴人懂不懂法律!他們不配當啊!」

    原本健康快樂的劉德服被中共殘酷迫害,現在腦袋迷糊,視力下降,走路踉蹌。


    長春檢察院兩次退卷 德惠公安局仍拒放劉芳

    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劉芳現被非法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惡警妄圖迫害,兩次送往長春檢察院批捕都被撤回,但德惠市公安局仍不放人,不許接見。

    德惠市公安局:
    主管國保的局長袁鳳山
    國保大隊長王偉13904397606


    北京法輪功學員趙福貴被迫害情況補充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五日,北京市房山區法輪功學員趙福貴在給一個叫陳永剛(男)的保安講真相時被構陷,陳永剛伙同炒米店村村委會惡人楊少娟(男)、閻村派出所惡警劉海林、侯飛把福貴綁架到房山看守所,後轉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北京市預審總隊惡警李利(女)千方百計構陷趙福貴,企圖非法起訴。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案卷轉到房山檢察院。

    房山檢察院辦承辦人是宋娟紅,她非法審訊時對趙福貴說:認罪判你三年,不認罪就判你四年。趙福貴毫不猶豫的說:我不認罪!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律師到房山檢察院見到宋娟紅,要求閱卷,當律師看到那麼多所謂的物證、人證、相關筆錄、暴力破解技術(拆卸電腦硬盤,暴力破解電腦密碼)後很驚訝,質問在場的檢察人員:你們就為這麼點小事浪費那麼多司法資源?在場的檢察人員沉默不語。

    惡人信息:
    陳永剛(男)手機:13716763087住址:北京市房山區閻村鎮炒米店村二街135號。職業:保安
    楊少娟(男)手機:13911721897 北京市房山區閻村鎮炒米店村村委會委員
    劉海林(男、警號046739)手機:13911932767 北京市房山區閻村派出所警長
    侯飛(男、警號064228) 北京市房山區閻村派出所警察
    北京市公安局預審大隊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豆各莊 甲502號 郵編:100121
    預審警察:劉偉(男)李利(女)電話:010-8739-5175
    北京市公安局監所管總隊紀委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豆各莊501號 郵編:100121
    王彬(男警)劉憲固(男警) 紀委電話:010-8739-5124
    諮詢電話:010-8739-5170
    律師預約電話:010-8739-5162
    北京市房山區檢察院:
    王建平 (書記、檢察長)
    南德杭 (副檢察長)
    陳慶松 (處長)
    王鐵雄(有正義感)、王建明、李權、李剛、李寶、張玉華、郭志平、張凱、李軍、顧建軍、高建榮、曾京山、
    隗永貴、張建(接待處人員)
    宋娟紅(女、承辦人)電話:010-5955-8061
    地址:北京市房山區政通路14號 郵編:102488 電話:010-8138-9810


    河北廊坊市法輪功學員霍寶春、郝淑霞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河北廊坊市安次區前鋒小區法輪功學員霍寶春、郝淑霞在龍河小區(原水泥廠)附近發神韻光碟和九評光盤時,遭人惡告,被安次區公安分局警察強行綁架到安次區公安分局。

    霍寶春每天幫兒子帶孩子,接送小孫女上下幼兒園,五點半到接小孫女回家的時候了,霍寶春只好給丈夫徐向陽打電話去幼兒園接孩子。緊接著公安局給徐向陽打電話要他到安次區公安分局去一趟,徐向陽說得先接孩子然後再去。等徐向陽去公安分局時警察已下班,徐向陽向值班的警察問情況,他們只是搪塞。

    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安次區公安分局又打電話把徐向陽叫到公安分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董某、張某開車闖到霍寶春家非法搜查,把牆上的年畫和貼的福字給揭下拿走,還把霍寶春已用多年僅有的小錄音機和煉功帶一併搶走。

    霍寶春、郝淑霞都已六十多歲了,她們都是因學法輪大法才身心健康,她們只是想把福音告訴別人,讓更多的人受益。兩人現被非法關押在廊坊市洗腦班。

    廊坊市郵編:065000
    安次區公安分局部份號碼
    馬今爆 局 長 13503165581 2265001
    李 博 政 委 13603163456
    尹義江 南門外派出所所長 13103161666 2680125 2193666
    徐瑞亮 龍河派出所所長 13363169998 5208999
    安次區公安分局部份號碼補充:
    13603160369,13930676969,13483636789,13503162345,13785656666,13903168712,13603367777,13103168816 ,13832632345 ,13503265885 ,13932686000 ,13803163888 ,13603169818


    武漢市洪山江秀英、小貴、老曹、老楊被綁架

    三月二十三日晚,武漢市洪山法輪功學員江秀英、小貴、老曹、老楊在陸軍總院附近被便衣綁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5/140512.html>


    不乾膠(寶雞、朝陽縣、吉林市、萊陽市、青龍縣、七台河市、聊城市、新民市、蔡甸區)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強孟生(寶雞)

  • 不乾膠:朝陽縣惡警趙強停止作惡(朝陽縣)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常實(吉林市)

  • 不乾膠:即墨法院迫害好人(即墨市)

  • 不乾膠:兒子面臨非法判刑七旬失明父母被欺詐(萊陽市)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崔愛軍(青龍縣)

  • 不乾膠:青龍縣國保大隊長李印卿的罪惡(青龍縣)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七台河大法弟子鄭夢善(七台河市)

  • 不乾膠: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張殿清王成國(聊城市)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瀋陽法輪功學員潘友發(新民市)

  • 不乾膠: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劉克維(蔡甸區)

  •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強孟生(寶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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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朝陽縣惡警趙強停止作惡(朝陽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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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常實(吉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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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即墨法院迫害好人(即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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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兒子面臨非法判刑七旬失明父母被欺詐(萊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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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崔愛軍(青龍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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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青龍縣國保大隊長李印卿的罪惡(青龍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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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七台河大法弟子鄭夢善(七台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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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張殿清王成國(聊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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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立即無條件釋放瀋陽法輪功學員潘友發(新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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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乾膠: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劉克維(蔡甸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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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貴州、呼蘭、高密、江西、莫力達瓦)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 真相傳單:真情實話(貴州,第59期)

  • 真相傳單:呼蘭真相(第30期)

  • 真相傳單:高密真相(第15期)

  • 真相傳單:江西真相(第104期)

  • 真相傳單:莫力達瓦真言(第6期)

  • 真相傳單:真情實話(貴州,第5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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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呼蘭真相(第3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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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高密真相(第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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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江西真相(第1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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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傳單:莫力達瓦真言(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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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長春、臨沂、清原、雲南、雙鴨山、本溪、大連)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 明慧週報:長春版(第172期)

  • 明慧週報:臨沂版(第125期)

  • 明慧週報:清原版(第18期)

  • 明慧週報:雲南版(第130期)

  • 明慧週報:雙鴨山版(第170期)

  • 明慧週報:本溪版(第351期)

  • 明慧週報:大連版(第188期)

  • 明慧週報:長春版(第17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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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臨沂版(第12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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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清原版(第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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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雲南版(第13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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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雙鴨山版(第17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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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本溪版(第35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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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週報:大連版(第18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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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蒙古莫旗醫院老院長王立山夫婦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莫旗醫院七十七歲的老院長王立山,退休後在自己家開診所,修煉法輪功十六年來,為窮人捨錢、捨物、免費醫治無計其數。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也難逃中共邪黨的迫害。十三年來,遭受莫旗「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無數次抄家搶劫、無數次騷擾跟蹤、電話監聽、手機監控、指使鄰居監視。

    王立山老人,大學畢業,一九七二年曾去毛裏坦尼亞國家醫療援助兩年半,擔任莫旗人民醫院院長,外科主治醫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並且在自己家成立煉功點,把自己家約二百~三百平方米的門市房讓出,冬天,為莫旗法輪功學員無償地買煤,王立山夫婦從早上二~三點至晚上九點為莫旗法輪功學員燒鍋爐,從不計較個人得失。王立山夫婦時時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去王立山家診所看病的人有錢或沒錢都能得到醫治。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約在五月~六月間,莫旗公安局兩次到王立山家煉功點搜走法輪旗、法像等,多次到煉功點干涉學法、煉功,拿出邪黨內部不公開的「秘密文件」禁止學法煉功。一九九九年七月約二十三日,莫旗「六一零」、國保大隊惡警突然去王立山家(煉功點)抄家,搶走莫旗煉功點的錄音機、磁帶、錄像帶、所有的煉功坐墊等物品,同時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王立山、趙德慧、郭廣志(男,教育局退休教師,八十多歲,被非法詢問一天半宿放回)。王立山、趙德慧、郭廣志三人被綁架到莫旗公安局進行非法詢問。王立山被非法詢問一天一夜,公安局國保大隊和「六一零」惡警逼迫王立山說出煉功點煉功人員名單、禁止學法煉功、禁止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約二十一日,惡警張世斌在王立山家門外敲門說:找王大夫看病,王立山將門打開:闖進一幫惡警進屋,跟土匪一樣搜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們不但搜查法輪功資料(法輪功書籍、錄音機、師父的法像、磁帶、香爐碗、煉功教功圖象、煉功坐墊),看見他們喜歡的東西也拿走,金筆、手錶、毛料衣服等都被這伙強盜盜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惡警張世斌又闖進王立山家欲綁架王立山,其妻朱桂蘭(女,七十五歲,衛生局退休職工,擔任莫旗法輪功輔導站副站長)上前阻攔,惡警說:「不抓他就抓你」。然後將朱桂蘭綁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個月,海拉爾「六一零」勒索八萬元放回。朱桂蘭在非法關押期間,遭到海拉爾「六一零」非法提審和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六一零」的非法提審,構陷未得逞。莫旗國保大隊惡警敖小光以朱桂蘭名義向家屬要錢,朱桂蘭的兒子王東東給送去一萬元,惡警敖小光只給朱桂蘭七千元,他從中勒索三千元,還告訴朱桂蘭不許跟別人說。

    二零零五年九月,王立山老醫生被莫旗「六一零」、國保大隊的惡警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被劫持到惡警張世斌家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勒索二千元單位交)放回。

    從一九九九年~二零一二年,莫旗「六一零」、派出所、街道及所在單位,經常到家騷擾、監視、跟蹤、電話監聽、搜查、搶劫。從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王立山家幾乎每月都被抄家,王立山家的對門鄰居被邪惡的「六一零」利用,長期監視王立山夫婦。第一派出所惡警伊英、吳振每月無數次的騷擾、監視、跟蹤,這伙土匪不讓百姓安生。


    前遼化聚酯廠助理工程師董豔梅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遼陽市法輪功學員董豔梅(遼化聚酯廠助理工程師)二零零二年被中共當局非法判刑七年,在瀋陽的遼寧女子監獄遭受六年半的迫害;出獄後,她的原單位中斷了與她的勞動合同,將她開除。

    董豔梅女士,一九七零年生,大學專科畢業。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通過修煉身心受益很大,多種疾病不治而癒,思想境界得以不斷昇華,能夠處處為別人著想,做事先考慮別人,工作中任勞任怨不再計較個人得失,這是家人親友鄰居和同事們有目共睹的。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講真相,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一月在家無辜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四個月後判刑七年。

    董豔梅女士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二年被反覆關押在遼陽市看守所期間,因堅持學法煉功多次遭到獄警指使的犯人毆打。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瀋陽大北女子監獄六監區,六監區是食堂,每天做三頓幾千人的飯菜,每隔兩三天就要被迫扛糧,都是五十斤或百斤一袋的玉米麵等糧食扛到二樓,壓得彎著腰,臉憋得通紅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卸下後累得要吐血的樣子。休息室是樓梯下面的小空間,十個人一個挨著一個擠在裏邊,身邊放碗筷的地方經常有老鼠和各種蟲子出沒。

    遼寧女子監獄惡警為了詐取犯人的勞動力,收了各種各樣的零活,其中包括給死人祭祀用的東西和滅蟲子的芳香烴顆粒,每天十五、十六小時幹活,不得休息。

    監獄惡警劉英傑(小隊長)陳靜(管教科長)用各種手段折磨董豔梅,企圖強迫「轉化」放棄修煉大法。為抵制迫害,董豔梅以太陽穴撞擊石頭,受了重傷(註﹕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惡警劉英傑大怒,唆使犯人阮輝暴打她,專打受傷的頭部。董豔梅後來絕食反迫害,在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裏,惡警用繩子把她雙手雙腳綁在鐵床上,成大字形,就是綁死人床,鼻子插入一根塑料管強迫灌食。當時董豔梅反應很大,不停乾嘔流口水、鼻涕、眼淚,惡警陳靜、朱紅假裝看不見轉身揚長而去。董豔梅因抵制邪惡,不說報告詞,不放棄信仰,遭到惡警劉英傑多次毒打,連續搧耳光、連續重拳擊打、用腳踢。並遭到惡警劉英傑、陳靜多次電棍折磨。

    惡警馬英為加重迫害,將一杯水洒在董豔梅身上使電擊疼痛加劇。有一次董豔梅的胳膊上被電的全身是血泡,劉英傑又把電棍橫在董豔梅脖子上,上萬伏的電棍持續放電,董豔梅跌倒在地,脖子上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血包。折磨完後,惡警們臉上帶著嗜血後滿足的笑,又逼董豔梅幹活。

    六監區是食堂,當天是拌菜,深一米直徑八十公分的大桶,頭胳膊都得伸進去攪拌,滿是血泡水泡的胳膊上沾滿了鹽、辣椒麵和味素,就是加重迫害。為了反迫害董豔梅拒絕勞動,每頓只吃雞蛋大小的兩個窩頭,其它東西一律不進。在長達五年的時間裏一直這樣反迫害,人瘦得完全脫了相,血管乾癟。後來因心肌長期缺血導致心力衰竭,送醫院搶救回來後,因不戴犯人牌遭到迫害。出工下樓時,幾個犯人強迫給戴上犯人牌,董豔梅用力掙扎,被兩個犯人拽著胳膊在水泥地上拖行,後來四個犯人抓住胳膊腿架到了幹活的地方,放下後董豔梅撕破犯人牌繼續反迫害。因為人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惡警怕出人命才罷手。當時管教科長是艾軍,隊長換了政麗麗。

    董豔梅遭受六年半的監獄迫害後回到家中,她的原單位以此為由,中斷了與她的勞動合同,將她開除廠籍,加重了對她的經濟迫害。


    遼寧女子監獄電話:024--88092361
    遼陽看守所電話:0419─4130477
    董豔梅原單位邪黨書記電話:13804196841,0419──5158671


    赤峰法院對善良夫婦開庭 律師要求無罪釋放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法院,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非法庭審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辯護律師指出:起訴書指控李文志涉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不能成立,李文志夫婦的行為沒有觸犯任何刑律,應該無罪釋放。

    律師在法庭上說:宣傳品的內容,一部份是關於法輪功修煉的,比如《轉法輪》《轉法輪法解》、《法輪功》等,這部份內容都是教人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心性,做一個好人,當然沒有違法之處,更不會破壞甚麼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另外還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或者 「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中國共產黨亡」之類的話,還有《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和神韻光盤等。說「法輪大法好」當然沒有甚麼問題,被告人是為了向他人推薦、介紹法輪功的好處,宣傳法輪功的好處,這與商家和企業散發宣傳資料向消費者宣傳介紹自己的產品和服務一樣,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的,也沒有破壞現行的任何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

    律師說:至於「真善忍」 這是全人類公認的普世價值觀,當然也沒有甚麼問題。關於「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中國共產黨亡」,從法律層面上看,沒有任何法律禁止喊這句口號,也沒有法律規定說喊這樣的口號是違法的,從主權在民和社會契約論的角度上看,法律沒有禁止的事人們就可以做,而且是一種天然的權利。

    律師說:至於神韻晚會和部份新唐人電視節目光盤等是一些歌舞節目,是沒有階級性的,是中立的。雖然晚會是有法輪功學員編導和演出的,但它是全人類共同的精神財富。

    律師說:關於《九評共產黨》,辯護人認為,這不過是抨擊時政,批評執政黨而已,其目的是為了敦促當局反省歷史,從中吸取經驗和教訓,真正做到依法執政,執政為民,謹慎地行使手中的權力,真正為百姓造福,為人民謀福利。我國憲法第四十一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因此。《九評共產黨》等宣傳品行使的憲法規定的公民對國家機關的批評和建議的權利,並沒有破壞任何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一個人也好,一個政黨也好,有了過錯就要允許別人批評,改正了就好,就怕在錯誤的道路上越滑越遠,每個人都在寫自己的歷史,每個人都在選擇自己的未來,執政黨也是如此。

    辯護人一直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為甚麼共產黨這麼害怕批評,這麼害怕人民提意見呢?像法輪功這麼一個和平的修煉團體,他們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法輪功學員一心想的是如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他們不反對政府,也沒有任何違反法律的行為,也沒有侵犯他人的生命、自由和財產,可以說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性,我們為甚麼要大規模的迫害他們呢?為甚麼要用刑法來處罰那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呢?

    從另一個角度看,法輪功學員要這樣做也是萬不得已,他們是在遭到無端誣蔑和迫害,在沒有任何言論自由渠道的情況下,利用自己的收入製作成資料,向世人講清事實真相,揭露媒體的謊言,並向世人介紹法輪功好處,有甚麼過錯呢?你除了看中央電視台裏的自焚和殺人,在日常生活中,你看到過哪個法輪功學員採取過暴力行動或者其他過激行為,危害社會危害他人了?而我們的司法機關卻要因為李文志僅僅因為持有法輪功資料就再一次的把他送到審判席上試圖對他處以刑罰,天理何在?良心何在?

    辯護人認為:我的當事人既沒有利用邪教組織,也沒有破壞國家法律和行政法規的實施,他的行為沒有觸犯《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

    任何違法行為都有社會危害性,而構成犯罪必須有很嚴重的社會危害性,辯護人認為,我的當事人的行為即使屬實,也沒有社會危害性,不構成犯罪。從客觀後果來看,從公訴人在法庭上出示的證據來看,我的當事人僅僅是持有了法輪功資料。其次,我的當事人的行為也沒有導致任何他人的生命、自由和財產的損失或傷害,也沒有擾亂公共秩序,更沒有損害公共利益等,可以說沒有絲毫的社會危害性。從主觀惡性來看,我的當事人是沒有主觀惡性的。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一心想的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是一個正直守法的公民,我的當事人所做的事只是為了向別人介紹法輪功,並講真相給人們聽,其用意和出發點是好的。從手段上看,我的當事人所採用的手段也是和平的方式,是在憲法和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從情節上看,我的當事人也就是持有了他自己信仰的資料,這個證據的真實性本身也值得質疑。希望合議庭明察。

    辯護人認為:「制定法律的唯一目的是為了社會的和諧發展,一個符合社會正義的法律必然是向善的;建立法庭的唯一目的是主持社會正義、而不是維護法律,所以法庭判案最終必須以正義為依歸。法官需要的就是對正義、是非的判斷,所以最傳統、也是最現代的法庭判案就是憑借人的良知來區分好法與惡法:也以人的良知來判斷判案是否正義。從這個意義來說,良知即是法律的最高準則,也是判案的最終方法。」

    辯護人認為:檢察官和法官是維護社會公平和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是民眾的希望所在。當然,法律是要的,命令也是要的,而且都應該嚴格遵守,但法律和命令,歸根結底是為了維護人類的良知和正義。目前在我國,某些法律和命令在某些情況下、在某些人那裏存在著與人類良知相衝突甚至嚴重違背人類良知的情形,比如在本案中,司法部門借用《刑法》第三百條來構陷、打壓和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嚴重違背人類良知和道德、違背社會正義的。和諧社會應該以良知和道德作為我們每個人最高的行為準則,誰也不能藉口自己是服從命令而對自己違背良知和道德的行為開脫,明知法輪功學員是善良的、無辜的,卻對他們處以刑罰就是有罪。

    司法是人類良知和道德以及社會公平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當面臨國家法律與人類道德良知的兩難選擇時,希望法庭能本著自己的良知和道德,本著對歷史負責的精神,以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來維護社會正義,作出正確的選擇,還我的當事人一個清白,無罪釋放。

    辯護人認為:對待法輪功問題採取和解立場才是明智的選擇是大勢所趨,違背歷史潮流將會付出更大的政治代價!

    最後,辯護律師指出:在本案審判之前各地出現諸多法輪功案件發回重審、判緩刑、免於追究刑事責任、作出其他處理的範例,說明理論界和很多司法工作人員的良知在覺醒,在他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作出了最好的選擇,希望司法機關不要把法輪功案件政治化,實事求是,並且聽從內心的召喚、聽從良知的召喚對本案作出裁決。並請赤峰市紅山區法院在宣判李文志無罪的判決書上寫上光輝的名字!

    赤峰市紅山區紅廟子鎮聶胡地村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及他們十六歲的孩子,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中午被紅山區惡警布仁等人綁架,惡警搶走大量個人財產,孩子被非法審問後放回,李文志、紀淑榮夫婦被非法關在紅山區東看守所。紀淑榮的妹妹看不下姐姐一家所遭的不白之冤,對他們因為做好人卻被抓被關不理解,在微博上為姐姐一家呼籲鳴冤,被紅山區的警察找上門命令她立即刪除,否則就要對她下手。

    十四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直沒有停止過,無論這個邪黨如何殘暴,永遠阻擋不了真善忍的傳播和存在。北京律師為李文志、紀淑榮夫婦做的無罪辯護,給人很多啟發,讓人清楚的認識到:這場對善良人的迫害最終會以失敗而告終。


    佳木斯郊區建國鎮張金華自述遭受的迫害

    文/張金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是佳木斯郊區建國鎮西太平村法輪大法學員,我叫張金華,今年三十七歲,是九八年正月得法修煉的,知道了要做好人,按照真善忍去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做事要考慮別人,心性得到了昇華,家庭和睦看到甚麼活搶著幹,我爸還當著別人的面誇我,說我煉功後可有勁了,能幹活了。

    有一次和家人去地裏幹活,剛到地一會兒就刮起了風還夾雜著細雨,我看到嬸嬸很冷的樣子,便把棉襖脫下來和嬸嬸的單衣服換著穿,雨不停的下,變成了中雨,儘管淋濕了但我不覺得冷,等幹完活回家都十二點了,回到家換衣服,把外衣脫掉後,裏面都是乾的,我驚訝的把這一切讓家人看,家人都覺得很神奇。

    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利用報紙、電台、廣播、媒體等鋪天蓋地的造謠、栽贓、陷害法輪功,自編自演天安門自焚慘案嫁禍於法輪功,看到這我真想出去大喊自焚是假的,法輪功冤枉啊,就像天塌下來的感覺,上面讓交書,家裏的環境變得很緊張。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早上我丈夫開車拉著父親去市裏看病,我一人在家,九點多建國鄉派出所馬井寬等三人來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進屋不容分說,兩個人就把我胳膊按住不讓我動,不許我說話,還有一個叫高大成的進屋就翻,還把我家的物品拍了照,然後就強行把我帶走,他們把車停在了鄰居家附近,我就往下蹲不走,他們就拽著我走,把我往車裏推,我就躺在了車板上,我不配合他們腳也蹬,手也拽,後來有個人說,快點的,一會兒來人了,我橫著躺在車板上,馬井寬上車和車外一個人把我給順過來,這時我已口乾舌燥,筋疲力盡,就感覺上面有甚麼東西壓著我,動不了,我緩了一會兒,睜眼一看,馬井寬坐在了我的頭部,我說你起來別壓著我,他說你別動,就這樣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最裏面的一個屋子裏,牆角有一個鐵椅子,把我塞在鐵椅子上把鐵椅子的門關上,然後上了鎖,鐵椅子上邊有兩個鐵環,把我手銬在鐵環上,他們又返到我家,搶走我包裏六百多元錢,我家的電腦,兩部手機,大法書,師父法像,身份證,兩把水果刀等物品。誣陷我把車門和所長手錶弄壞了,勒索我丈夫三百元錢,

    派出所非法審問資料來源,我不告訴他們馬井寬抬手要打我,又放下了說你是女的要不我就打你了,一會兒我們村的村長來了,他看看我,說怎麼還給坐鐵椅子多涼啊!快給我們墊上點啥,派出所人也沒說啥,就拿來泡沫給我墊上了,我丈夫從市裏趕回來,到派出所找我,他們和我丈夫交談好一會才帶來見我,我丈夫把棉襖脫下來給我穿,我沒要,不到兩分鐘就讓我丈夫出去了,有個叫高大成的把師父法像放在地上踩,後來妹妹也來見我哭著說:你就在「轉化書」上簽字吧,你就出來了,咱媽因為你在家哭呢,飯也不吃,我姐夫得了腎癌晚期,他還能活多長時間呢,還有孩子你甚麼都不管了?我想我在做好人把我往哪轉呢?我就不簽字,到了三點左右吧,把我帶到車上到醫院檢查身體共花了四百元,後又送進黑通看守所,到看守所在我棉襖裏又翻出幾十元錢,佔為己有。

    在看守所裏每天都要幹手工活,幹的快的晚上可以睡覺,慢的晚上就得接著幹活,要不明天交不上貨,我剛去就給我安排了成手一樣的量,我晚上不停的幹也根本就幹不出來,第二天,因為我煉功管教把我叫去,打我嘴巴子,當時鼻子就出血了,我沒有怕他們,後來他們也不管我了,在那裏每天以淚洗面,想我的丈夫身體甚麼樣了,誰來照顧他呀,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我的女兒才十三歲,想想這些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掉,吃不好,睡不好,我的身體日漸消瘦,我的丈夫在家也沒閒著,找人,托人,第十天把我保了出來,花了兩萬多元,而且到派出所又簽字,坐車回來的時候,我丈夫一直捂著肚子,臉色很難看,這些天擔心、上火,精神肉體的承受對他的打擊是最大的,回到家裏他就躺在炕上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八月份他就去世了,就剩我們娘倆無依無靠,孩子經常哭,上課也總掉淚,晚上睡不著覺,總想她爸爸。

    回來後,聽說派出所的人說是我們村長告發的我,這真的讓我不敢相信,他怎麼會這麼做呢,迫害好人啊,這樣做對他及他的家人能帶來甚麼好處呢?不會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不被綁架,我丈夫能這麼早就離開嗎?他所做的一切是要償還的,還有派出所的工作人員,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懸崖勒馬呀,給自己留條後路吧,選擇一個美好未來吧!


    雙城市青嶺鄉部份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遭遇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以來,黑龍江雙城市青嶺鄉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其中群利村的吳寶旺在二零零二年被雙城市惡警迫害致死,當時年僅三十八歲,而更多的善良人被騷擾、迫害,以下是他們的自述。

    群利村公認的好人吳寶旺被迫害致死

    吳寶旺
    吳寶旺

    吳寶旺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群利村公認的好人。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卻在二零零二年被雙城市惡警迫害致死,三十八歲。

    吳寶旺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處處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做甚麼事先為別人著想。在個人利益上從不佔別人便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無須有的罪名鋪天蓋地,電台、報紙、電視栽贓陷害法輪功,為了澄清事實,還大法與師父清白,吳寶旺於八月份進京上訪。上訪期間被警察抓捕送回雙城第一看守所。在第一看守所裏警察指使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二十五中刑法,挺不過去就被他們打殘了,吳寶旺在雙城看守所裏兩個月後把他非法勞教,送入長林子勞教所,後轉入阿城採石場進行強勞,每天背十幾個小時大石頭,於二零零一年八月才解除了勞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九點多鐘,當地政府書記張連峰勾結當地派出所所長白勝剛,警察劉正武,范某與鄉政府政法委書記李文貴在群利村治保主任夏重安帶領下非法闖入吳寶旺家裏,把正在睡覺的吳寶旺強行抓入警車,當時把吳寶旺母親嚇得直抖,他們把吳寶旺抓入派出所後第二天送入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把吳寶旺打的遍體鱗傷,為了反對這種迫害,吳寶旺開始絕食,幾天後惡警又給吳寶旺強行灌食,用膠皮管從鼻孔插入食道,在插管時把氣管插破,於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益勝村石佐生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我叫石佐生,家住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益勝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進京證實大法的,十一月十四日晚被天安門警察抓捕關進了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晚八點多我被雙城駐京辦事處姓夏的幹部接到辦事處。十一月十八號被青嶺鄉幹部趙義和,村幹部吳中元接回送雙城看守所,關進六號監舍,獄警叫李維新,坐班(捕頭)卜明星,打手小遼寧,王治國。

    在六號監舍我們六名法輪功學員都是從北京回來的。惡警李維新指使或縱容壞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和折磨。農豐中學教師王金國就是被卜明星打得腦震盪,站起來就吐水,送進醫院就沒回來而死去了。有一次姜洪林被打的當時就斷氣了,我們幾個同修哭著喊回來的。

    壞人迫害辦法有划船(就把人按倒騎身上搖胳膊);彈眼球(也叫彈燈泡);用皮鞋跟刨後背叫刨奔;用拳頭打嘴巴子叫大塞炮。每天晚飯後五─八點鐘沒睡覺的時間他們都這樣打人來取樂。我被迫害最嚴重的:是卜明星指使一群人按著我,小遼寧用大號塑料鞋底立著砍我的手背二十四下,當時手背黑紫色腫的像饅頭一樣。打完後他們對我講,得給你這包揉下去,不揉下去你這隻手就得殘廢了,然後就給我揉,因為手揉費勁,他們就用腳踩著揉,踩包時比打時要疼得多,真是難以忍受,疼的死去活來的。我的腰和坐骨被皮鞋踢得坐著不行,躺著不敢翻身。在雙城看守所押了十九天回家後整個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沒好地方。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號,我要去阿城串門被村支書董福山跟蹤,報告鄉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把我從去阿城的汽車上拽下來關進派出所,中午鐘林義又把我妻子張淑芬,兒子石祥豐,同修夏元波抓到派出所,讓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們不寫,把我們關進了雙城看守所。過了大年,派出所和看守所讓我們交罰款三千元就放人,因為沒有,最後說一千也行,因為一分也沒有,一直押到四月三十日才放。村書記不讓回家把我們領到鄉書記問咋辦,王書記說你們全家上北京,村裏接你們沒少花錢,本想收你們的土地頂賬,現在不收,回家種地吧,有錢把錢還上,就讓董福山把我們領回家了。

    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村支書董福山緊跟江氏流氓迫害法輪功學員。首先在全村收繳大法書和資料,然後派人監視法輪功學員和住所。董福山親自上陣,每天都到我家或在我家門前大街上走幾趟。指派看著我們的人有村治安員任雙庫,下夜的有吳文治、張胖小子、於德民、何連久、任桂東、付經雙。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三年我的住所總有人監視。在地裏幹活兩頭有人騎摩托車看著。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月,我在雙城市和單城鎮打工時董福山都領著人員去工地看我在不在,有時晚上扒窗戶。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半夜我們全家睡覺,感覺屋裏有動靜,打燈一看兩個看我們的人站在我頭上方,是村上監視人員何連久、付經雙,我指責他們,他們說是村幹部讓他們這樣做的。就連我家來的信董福山都要拆開(私自)看一看的。我指責他們違法,是做壞事,他們不承認,因為有他們的主子邪黨和江惡棍撐腰。

    二零零一年夏天晚飯後同修夏元波、趙治中到我家串門被任雙庫、吳文治拽到村辦室,董福山、任雙庫、吳文治狠狠毆打了一頓,夏元波臉都打腫了,兩人都打倒鑽到辦公桌底下了。還有一次把修煉人趙豔芳(姑娘)拽到辦公室,董福山領人也給打得挺重,頭髮都拽掉了,然後送派出所又送看守所關押。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張淑芬去北京證法,回來押雙城看守所。到期看守所說必須得村幹部來接,董福山說甚麼也不接,後來我找鄉幹部接回來,董福山氣急敗壞的與接張淑芬的幹部打仗,說我村的人你沒權管這事(因向我要罰款,我沒給)。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董福山、任雙庫、吳文治領警察到我家抄家。搶走了很多東西,並將張淑芬抓走(因當時我不在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張淑芬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迫流離失所到阿城山裏石場幹活。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去哈市叔叔家要點舊棉衣棉鞋,被道外太古派出所警察抓捕,頭頭叫張新宇,關進道外看守所二天後青嶺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李守信、劉政伍接回送雙城看守所四十天後我被教養兩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號,被送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第二天隊長惡警趙爽拿著電棍讓我們寫保證書,不寫就用電棍電我們。五隊挑牙籤,每人每天四大木箱子四十盒,早五點就幹直到午夜十二點也完不成任務,表現好的十二點可以睡覺,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至凌晨三點讓睡覺,五點必須起來幹活。一天三頓飯三次廁所,一共也沒一個半鐘頭,人根本承受不住,幹活時不准說話不准抬頭瞅,有一次我抬頭瞅,被頭頭從身後用拳頭打嘴巴子,食牙打掉了一顆,臉腫的老高。惡警趙爽每次值班都喝得醉醺醺的,然後大罵師父、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睡覺前拿著電棍電鐵床,那電光叭叭響,來嚇唬犯人,真是人在地獄的感覺。趙爽喝完酒後以打人折磨人來取樂。有個姓金的法輪功學員,趙爽總是打他,電棍電他,他根本受不了,有時發出慘叫聲,人是聽不下去的。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對趙爽說,你這不是做壞事嗎,是沒有好下場的,他一聽我教訓他,就氣急敗壞的領著二個警察和一幫打手把我拽到走廊,把我按在牆上,左右打我嘴巴子,並用拳頭猛擊我的前胸,震得牆都咚咚響,打了一頓後看我沒倒下,說真抗打,他給我「推、掰、撅」(一種酷刑)然後他們把我按倒臉朝下,趙爽騎我身上搖我胳膊,別人就掰我的腿,要是一般常人根本受不了,都得殘廢了。他們打累了把我拖回車間告訴管幹活的說,不能讓老石幹活了,得休息幾天再說。他知道把我打的太重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全體人員在操場上開會,我想應該證實大法,不能讓邪惡這麼迫害法輪功學員。於是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包夾的雷子和警察跑過來打我,惡警用皮鞋踢我。後來趙爽把我關進小號押在鐵椅子上,看管我的人不願意看著我(小號特別冷)替我寫了保證書,第二天就把我放下來了。元月四號中午副隊長王凱找我說我這保證書寫的不行,不真實。我說不是我寫的,我沒向你們保證大法不好或不能喊法輪大法好。王凱領兩個警察和一幫打手把我拽到小號裏銬在鐵椅子上,然後向趙爽打電話彙報。趙隊長說,把我衣服扒光,用電棍把我從脖子到大腿電的全身都是黑紫點子,重的地方破皮往出冒油,我始終喊「法輪大法好」。趙看我不怕電棍,說給我上一種酷刑,沒有外傷,還不能說。趙就用手搯我睪丸,旁邊的一幫壞人還大笑,真是邪惡至極,因我正念強,根本沒有疼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承受。這次在鐵椅子上扣了七天。期間趙又到小號打我兩次。放回時趙說堅持到底,煉就煉吧,沒甚麼了不起的。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每時每刻都兩三個包夾人看著你,不准有多餘言行,他們認為不對就可以隨便打你,有時挨打不知為甚麼。真是邪惡至極。

    二零零五年一月大約二十號左右早四點鐘,我在夢中喊「法輪大法好」,喊出了很大的聲音,第三隊長尤士強領著警察和一幫壞人把我關進小號,銬在鐵椅子上,用繩子綁的特別緊,兩隻手銬在椅子腿上一點動不了,打手們就開始打我,用拳頭猛打我的臉,頭和上身。因為沒穿棉衣,臉和頭都腫起來了,左眼眶黑紫色充血睜不開,打我的人有代班(犯人頭)董合濱、楊磊,二雷子、鐘春龍。第二天上述幾個犯人又來到小號,用鎖頭砸我的腳面,兩個腳被砸的凹進個坑,十個腳趾頭全黑了,一年多才退出來原色。上述的幾個犯人一連三四天都到小號來打我,用細棍捅鼻孔,那滋味又痛又癢特別難忍。用牙籤扎我頭,好多牙籤在頭上立著,說讓我有頭髮(因我是禿頂)彈眼珠子叫彈燈泡。一連三四天都這樣。

    他折磨我太厲害了,我告訴他你這是做壞事,沒有好下場的,將來你得負責任的。看管我的人也勸他們不要這樣做,他們根本就不聽,後來我就把頭撞在椅子旁邊的牆角上了(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千萬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撞了三個口子,出了很多血,這樣他們真害怕了,把我抬到衛生所,沒有打麻藥縫了二十三針包紮好,又把我抬到小號,把我綁在床上:一怕我自殺,二因我不吃藥也不打針,這樣大夫給打了三天吊瓶就不給打了,大夫打針太費勁。每次在小號裏他們不給飯吃飽,每天一個饅頭,兩碗大碴子米湯,餓不死就行。

    我被綁在死人床上大約六、七天吧,趙爽把我放下來,兩人扶我起來,我頭重腳輕一個跟頭栽倒了。給點水,吃點東西就吐出來,頭、全身特別難受,躺著迷糊,坐還坐不住,只好趴著。第二天趙爽和三個警察領我到哈市內警察醫院看病,去了兩次,他知道我病得挺重。

    二零零五年三月他們把我轉到二大隊,隊長唐乃臣跟我講,你這個人所長、全所都知道,你在我這隊好好呆著,別鬧事了,我尊重你的人品,好好的回家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寫申訴狀,告長林勞教所和五隊長趙爽迫害我的經過。

    二零零六年初上級來檢查工作,我把申訴狀給了他們一份,給了駐所檢察官一份,並與任檢察官面對面控告趙爽的行為二次。我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從長林回家的。

    青嶺鄉七一村陳秀華的自述

    我是陳秀華,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通過學法煉功,身心受益非常大,多種病都好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不讓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煉功了,從那以後當地派出所經常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和同修許桂芝去北京上訪,在青嶺去雙城的車上被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截住送進雙城看守所關押四十二天。後來家裏找雙城公安局要人,趙國富共收我們倆一千元,把我倆送回青嶺公社,在那關押了六天,家人找政法委書記李文貴要人,他說每人交二千元抵押金,說以後會把錢還給我們,後來找他要錢,給了我們一千元,說另一千元錢是飯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我們四名同修在九家子發真相資料傳單,被當地警察(姓陸)看到,把兩名同修帶到大隊,然後送東官派出所,經過恐嚇和毆打,說出了我倆,後來東官派出所幾個人天天到我家抓我,逼得我流離失所,後來我丈夫找他舅舅沙成軍,托關係交給東官派出所所長劉寶剛三千五百元,我倆一共七千元,此事平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多,青嶺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政府書記張連峰、我們村質保袁忠汗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一共五、六人,把我家翻得稀巴爛,把我家錢都翻出來了,拿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

    青嶺村閆春華被送萬家勞教所迫害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縣青嶺鄉青嶺村法輪功學員,我叫閆春華,九五年得大法,自從邪黨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因堅持在大法中修煉,曾經多次遭到邪黨的迫害。

    記得在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那天,青嶺鄉派出所所長鐘林義,警察劉正武,伙同雙城市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張世岳一行五人,闖入我家。(因我家原是青嶺鄉煉功點,)當時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從早晨九點多鐘到我家後,就開始翻找大法書,一直翻到下午一點多鐘,甚麼也沒翻著,他們還不甘心,就把我帶到派出所,非法審訊我,讓我說出青嶺鄉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都是我和我丈夫指使的。如果不說實話,就把我帶到雙城公安局。我告訴他們我不知道,因我母親有病我不在家,誰去上訪與我沒有關係。他們一看甚麼證據也沒問出來,只好把我放了。在這前一天十一月二十六日,他們就把我的丈夫非法抓到雙城公安局強迫他說出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是我丈夫指使的,如不說就扣押到看守所或交三千元保釋金。丈夫沒有辦法,只好交了三千元保釋金,才把他放回來。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派人把我叫到派出所,當時我正在上班,他說我和其他同修非法聚會了,說有人舉報,第二天就把我送入雙城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十天後六月七日單位把我接回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去北京的第二天,單位領導於廣沛和鄉政府趙義和就追到北京,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進天安門派出所時他們把我找到並把我帶回雙城,一下火車,派出所所長鐘林義早就等在那裏把我又一次非法送入雙城看守所。在雙城看守所裏,每天要在板床上碼坐,不讓煉功,不讓學法,每天吃的是飼料都不如的糠面窩窩頭,裏面有土塊,磚頭塊,等雜質,菜就是帶根的小白菜,有時裏面還有小蟲,土等,過著非人的生活。直到八月二十四日由單位擔保出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當時正是邪黨十六大召開之前,所以到處布滿了警察。我和兩名同修剛上汽車,就被當地派出所所長鐘林義給截住,直接就送入雙城看守所。有看守所金婉智和金朝路兩人分別提審我們,問我們誰是主謀,他們把矛頭直接指向我。說一定是我領的頭,所以鐘林義就親自主張將我非法勞教。在我本人沒有同意在勞教單上簽署姓名的情況下,他們便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將我送入萬家勞教所。

    到了萬家勞教所他們把我送入「轉化班」進行迫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人監管,不許和沒有「轉化」的同修接觸不許說話,吃飯,上廁所都有人監護,目的是讓我「轉化」。而且每天還輪流由「轉化」的猶大給我洗腦,「轉化」我,讓我看電視,聽獄警講誹謗大法的課,十五天後他們才解除了對我的看管。但是必須參加奴役勞動,從早晨五點起床就在小板凳上坐著幹活做出口的拖鞋,做這種拖鞋用的膠毒性大,很多同修身上都長出了許多水泡,我的身上也長出了許多水泡特別是右手腫的不能拿東西手心手背都是皰,天天往出流膿,在勞教所裏沒有人身自由,到處都是監控器,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監控中。每天除了吃飯外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我回到家裏。回到家裏邪黨也沒有放過對我的迫害,一到敏感日當地警察就到單位和家裏給單位領導和家人製造壓力所以家人每天都提心吊膽唯恐我再被邪黨迫害。

    七一村於希山被非法勒索

    我是於希山,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七一村人,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五點三十和三名同修在東興(前九家子)散法輪大法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將一名同修抓住並報派出所。後來張國良開車到我家抓我,因為當時我還沒有走到家所以他們撲了個空。

    七日早上我送奶,被奶站唄派出所的劉黑鐵和高老八強行架到一輛麵包車上拉到東官派出所,到派出所後給我強行戴上手銬說這叫蘇秦背劍(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在背後銬在一起)他們說讓我先想一下傳單哪來的,他們先去吃飯,後來他們怕我跑了,把我掛在床上,就是把我抱起,把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鋪的鐵管上,腳不沾地,上體在空中然後就走了。在上面的手鑽心的痛,胳膊感覺要斷了。他們吃飯回來問我認不認識何鳳蘭(被抓的同修)我說不認識(當時真不知道)劉鐵黑和高老八就不停的打我的嘴巴,拿竹板打,強行大人字形站著一直到家人來。在下午四點多被送去雙城第二看守所拘留二十三天,在看守所被犯人劉興打嘴巴。三十一日被放出,後來才知道東官鎮派出所所長高長海向家人索要人民幣七千元整並以三姐夫工作擔保才放的人。

    群星村夏亞芳與兒子做好人被迫害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群星村夏亞芳,九七年得法,我和我兒子一起走上修煉之路,師父教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按真善忍去修,我就按師父說的去修煉自己,修煉不長時間身體的病全都好了,覺得一身輕,就這樣在大法中修煉著。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把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人對立起來,又抓又打,要錢,不讓練,還經常到我家來騷擾。

    記得有一回,我兒子去哈爾濱省政府證實法,被他們抓去,他們兩三個人打我兒子,用拳頭打我兒子的前胸,把我兒子打的好幾天不敢喘氣,在最邪惡那幾年,他們經常到我家來騷擾,雙城警察隊隊長陳永戰等人,還有青嶺派出所所長鐘林義,白勝剛帶一大幫人到我家翻東西。青嶺政府李文貴,張國富,廣家發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他們都經常到我家來,有的時候一個月兩個月,有的時候十多天二十多天開車來一次,有的時候白天來,有的時候晚上來。他們進屋就是威脅,不讓煉,罵師父罵大法,又讓按甚麼手印。所長鐘林義還叫高士慶在我家房後蹲坑。

    記得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女兒生小孩,我和丈夫去下奶,我拿著兩桶雞蛋和小被,坐著送奶車到青嶺倒車,被青嶺派出所截住,所長鐘林義這一天審問我好幾次,問我要去哪,我說我去給姑娘下奶去,他就是不信,還威脅我,有個高個子男人還要打我,一直到天黑黑的時候才讓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兒子去北京證實法,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橫幅,被惡警看見了,三四個惡警把我兒子打倒在地,鼻子和嘴角都打的流出血來,後來被押回雙城西北域警察隊,警察隊隊長陳永戰令人三次開車上我家要錢,說不拿錢就送我兒子進看守所判刑,家裏人經不住威脅恐嚇,就東借西借借了二千九百元錢,這才把我兒子放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鐘林義和高士慶開車又到我家來,說讓我去鄉政府,書記要跟煉法輪功的人談談話,半個小時就給我送回來,我被逼的上了車,到鄉政府後,李書記說你們在這呆幾天,我們八九個人在這呆幾天也不讓回家,過年也不讓回家,其實就是軟禁起來,在這天天逼我們寫不煉功,罵師父罵大法的文字,我們不寫就不放我們回家,十七個人白天晚上都看著我們,連上廁所身後都跟著男的女的一大幫,還弄一些有文化的人來給我們洗腦,一直到兩個月零六天採訪我們回家,我回家後了解到李書記和高士慶來我家三次要錢,說是飯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兒子突然就沒了信,三四個月都沒有音訊,後來我就去哈爾濱勞教所監獄去找,在萬家勞教所找到了,被非法勞教兩年,後來轉到長林子勞教所,在那裏幹活,受打罵折磨。羅幹六七月份去哈爾濱下令個個監獄勞教所往死裏整煉法輪功的,四五個人把我兒子按倒在地,把他胳膊擰了一圈,我兒子疼的就叫。他們就用皮鞋踢我兒子脖子,把聲帶踢壞了,多少天不能說話,胳膊腫得老粗,十多天就那麼耷拉的,兩年後回來,我兒子眼睛和腿都不好使,沒有知覺,眼睛看不見遠處,後來再學法,他的眼睛和腿漸漸的好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去東寧縣看望我父親,坐車到青嶺,所長鐘林義又把我截住,說讓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說我不去,他們兩個就硬逼著我進屋,把我拿著的水果和手紙翻個遍,手紙都一張一張抖摟,他們沒查到甚麼才讓我走。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他們再一次開車到我家來抓我,我沒在家,當時車上還抓個同修吳寶旺,之後他們又去東邊村子抓人,第二天他們把吳寶旺送去雙城看守所,他在看守所不到20 天就被邪惡活活打死,老百姓都說這麼好的人給打死了,真是太邪惡了,太壞了,好壞不分,這些壞人一定會遭報應的。

    黑龍江省雙城市青嶺鄉更多人被迫害情況:
    張淑芬:被非法勞教6年,勒索3,300元。
    石佐生: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兩個月。
    嚴春華:被非法勞教1年,勒索3,000元。
    林秀茹:被非法勞教2年零一個月。
    陳秀華:被非法拘留48天,勒索4,500元。
    許桂芝:被非法拘留44天,勒索4,500元。
    於喜山:被非法拘留23天。
    夏元波:被非法拘留126天,勒索1,000元。

    一、被非法關押的人數
    (1)關押在青嶺公社洗腦班7人,時間66天。
    (2)拘留4人,時間241天。
    (3)勞教4人,時間10年零兩個月。
    (4)判刑2人,時間8年
    二.被罰款金額共現金19,000元


    勸「三退」救人中的一點感悟

    文/江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有一天清晨,我去店裏上班,想把店門外的摩托車往裏移動一下。但由於摩托車太重自己一不小心被翻倒的摩托車砸傷右腿,致使右腿劇痛且牽連著腰也痛,上班時我一直硬撐著,下班後我一瘸一拐的往火車站去尋找有緣人講真相。碰到一年輕人,當時我心無雜念(連腿痛都忘了),心生一念:我要救了他,於是上前跟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說:很多人都跟我講過,不過聽你今天跟我說,「我退,我要用真名退」。當時令我很吃驚,想不到這次救人效果這麼好,因為我平時也是這樣勸說的但效果不太理想。

    通過這次講真相使我體悟到:勸「三退」 做的好與壞,不是常人中的知識水平與口才,而是個修煉的問題。身為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最後關鍵時刻,必須把個人的修煉溶入整體的助師正法中。而只有平時多學法、學好法,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與境界,在勸「三退」時才會「口吐蓮花」,講出的話才會有法的威力、打出的能量就會立即清除掉對方空間場干擾阻礙他(她)接受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使他生命得救。

    所以我們不僅在學法、煉功、發正念時要做到心無雜念的靜心學法、心態純淨的煉功、發正念。在講真相勸「三退」時亦應做到心態純淨、祥和,心無雜念。作為大法弟子在各方面都達到標準了,師父就會幫我們將有緣人救了。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自己大學本科畢業這麼多年,在講真相勸「三退」中的效果還不如沒有念過書的同修做的好。有時碰到一些有特長的世人,儘管我也能發揮自己的專長與他們溝通,順勢勸三退,但往往收效並不理想,他們有些退了,有些還是勸不退。最近我通過加大學法力度,明白了問題的癥結。

    (一)首先是修煉心性問題。修煉這麼多年,發覺自己居然還有妒嫉心和色慾心,原先我以為通過修煉這些心早已去掉了,可是一旦真正觸及到心靈,這些不好的心還是會翻出來,儘管一旦發現後,就會立即不停頓的發正念,清除掉這些不好的心,但是它還會時不時冒出來。除此之外,顯示心、怕心、歡喜心也常翻出來。如果執著心多(比如妒嫉心和色心),念力就不純,當然「三退」效果就不好。所以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定要下決心實修自己提高境界,遇事向內找。

    (二)其次是知道要重視發正念,尤其是四個整點。但實際生活工作中,自己卻很難做到。由於各種原因,只能保持兩個整點,其他整點還經常誤了時辰,正念不強,這怎麼救人?

    (三)另外是煉功問題。我講來真的非常羞愧,原先在黑窩裏,自己為了煉功吃了不少苦,遭惡人打罵、被惡人吊銬仍然要堅持煉功。可是離開黑窩回來後,除了日常工作,講真相,兩個小時的煉功時間都沒堅持下來,人變的鬆懈、懶散、不願早起,總是時煉時不煉、一打坐疼了就不煉了。這不僅不能改變本體,能量場也不強,講真相說出話就飄,救人效果肯定就不好。

    以上是自己總結出講真相救人效果不佳原因,寫出來是想警醒類似我這樣的同修在最後寶貴的救人時間能認真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幫助同修揭露邪惡的迫害 證實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想談談幾年來,自己在幫助同修寫文章揭露邪惡的迫害和證實法過程中的一些經歷和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初入揭露迫害項目

    二零零九年一位外地同修想幫助我們縣編輯當地真相資料,需要當地同修幫助整理真相素材,問我是否想承擔這個項目。當時我已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附近同修少,我還負責當地真相資料的散發,再加之寫作能力有限,恐怕難以勝任。所以我就先答應幫助同修找合適的人選。

    通過和當地同修商議如何揭露當地迫害之事,同修說我們縣原來已做過這個項目,可是只編輯了一兩期就停下來了,因有怕心,同修不願意把自己被迫害的事實揭露出來。揭露迫害是自願的,不能強迫,所以就停了。聽到這裏我知道做這個項目的難度,其實也是我預料之中的事。

    在明慧網上我縣同修遭受迫害的案例不少,有被惡警逼坐鐵椅子的、有被綁在死人床上灌食的、有被皮鞭抽打的、有被惡警用煙頭燙的、有被高壓電棍電擊的等等,可就是不知道被迫害的是誰,參與迫害的是誰。這樣震懾邪惡、講真相的力度被大打折扣。

    如今外地同修提出來這個問題並想幫助我們編輯這方面的真相資料揭露邪惡,只是需要我們提供被迫害的素材並揭露當地邪惡。明慧網上的大量事實已經告訴我們,只有揭露迫害才能有效的制止迫害,民眾只有了解了迫害真相,才能認清中共的邪惡,得到救度,也就是說,揭露邪惡迫害能提高講真相救眾生的效果,況且這也是師尊一再要求弟子做的,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呢!所以我決定和同修配合參與這個項目並決心做好。

    探索徵稿之路

    怎樣才能使同修們普遍認識這件事情的意義,並能自覺的站出來揭露邪惡的迫害呢?第一步我先找協調人交流,聽聽協調人的意見,請協調人幫忙通知各學法小組的同修,有想揭露自己被迫害經歷的,請自己寫出來交給協調人,之後找能打字將初稿打出來傳給當地內部網站信箱中。本想這樣多少總會有同修會投稿,我再略做整理髮給編輯同修就行了。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收不到任何人的任何稿件。

    我想,沒有稿件發來也可能是同修想寫而不知如何下筆,也可能是抽不出時間來。可揭露迫害的事不能這樣等啊!既然決定做這個項目,就要儘快的把邪惡曝光,於是我決定親自登門找同修進行採訪。

    同修們的配合激勵我做下去

    第一次我找的是一位被邪黨迫害較重的同修。不但他自己遭嚴重迫害,他的家人還被邪惡迫害致死,搞的同修家破人亡。

    到同修家一談揭露迫害的事,同修說:我早就想揭露對我自己特別是對我家人的迫害了。多年來,每次受迫害的經歷我都有記錄,只是文化不高,寫的很凌亂,正愁沒人給整理呢!今天你來了,就交給你吧。

    我把我們做這件事情的大概過程簡單的對他說了一下:第一步,咱們把揭露迫害的素材整理好;第二步把原始材料交給能做編輯真相資料的同修,由同修整理編輯成文,發給明慧;經明慧把關後在明慧網上發表。這樣將當地邪惡迫害真相向全國和全世界公布,會極大的震懾邪惡,制止迫害,同時我們可利用這些真相資料在當地給民眾講真相救人。這樣做,你認為如何?同修說:揭露迫害制止迫害是師尊讓我們做的,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沒問題。

    我接過同修的底稿說:太好了,你能夠勇敢的站出來揭露家人被迫害的經歷,給我們縣同修在揭露迫害這件重要事情上帶了個好頭,謝謝你啊!

    就這樣,第一次採訪很順利完成。我知道這是師尊對我的鼓勵,給我增強繼續做下去的信心。

    回家後仔細閱讀底稿,有點犯愁,因為說是素材,可根本就不成文,東一句西一句的非常凌亂。可又一想迫害真相畢竟都在裏面了,同修文化不高,能把事實記錄到這種程度已經就不錯了。於是我靜下心來,按時間順序把一件一件的迫害事實理順。因為是揭露迫害,文字一定要嚴謹、事情要屬實,這樣有些細節還需要返回去向同修核實。

    我與同修家相距十多里地,互相跑了幾個來回才把稿件定下來。

    我把稿件發給編輯同修,經同修縮編成當地真相單頁發往明慧,明慧網很快就發表了。就這樣,我們縣又有當地真相資料了。

    這次採訪和收集原始資料非常順利。如何能將今後的這項工作儘量做好呢?編輯同修便給我介紹了他們自己多年來的經驗。

    例如,見到被採訪的同修如何開口,使對方既能明白事情的重大意義,又不會感到緊張或害怕,可以這樣問:有一件證實法、講真相救人的事需要配合,就是揭露邪惡迫害的事,不知是否願意合作?一般同修都不會拒絕的。之後就是提問題讓對方回答。這樣可以避免題外話,集中主題談,節省時間。主要採訪內容包括:姓氏、年齡、工作單位或住址;開始修煉大法的具體時間;修大法後的受益情況;受迫害經歷和個案即遭迫害的重要事實和詳細情節(時間、地點);參與迫害的人員(儘量提供迫害者個人的邪惡表現),受迫害的地點時間,並要求所有真實準確無誤,等等。

    有了編輯同修提的這個框框,我對以後如何採訪被迫害的同修心中就有數了。

    同修堅定的意志鼓舞著我

    一次去採訪一位女同修。她曾經被邪黨拘留、勞教,遭野蠻灌食、電擊,受盡惡警的殘酷折磨。當我和她提到揭露迫害的事時,她說:我早就想揭露邪黨對我的迫害了,只是明日復明日的到現在也沒寫成。現在既然需要,我會儘快寫好。

    我問:你對把對你的迫害真相在咱們當地散發有壓力嗎?同修說: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無緣無故的受邪黨迫害,我們把事實真相講出來,有甚麼可怕的呢?

    同修沒有懈怠,一段時間後就把自己受迫害的詳情寫出來了。我看後很感動:一個弱女子在遭受惡警不讓睡覺、灌食、被拉到荒郊野外遭受多根電棍電擊的折磨,硬是堅定的走過來了!真的了不起。同修信師、信法,面對看似強大的邪惡打手卻沒有絲毫畏懼,真讓我敬佩。

    在幫助同修整理系統的揭露迫害的過程中,我的怕心也在減少,在同修的鼓舞下,我也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被迫害的經歷寫了出來發往明慧,實現了自己揭露迫害的願望。

    我對這項工作的重要性有了切身體會,就想儘量把它做的更好。我發現,因為真相單頁的篇幅有限,還有其他真相不能缺漏,致使在編寫當地揭露迫害的文章時不得不大力壓縮。為了讓迫害案例能較完整的在明慧網上存檔,後來我就將迫害稿件先投稿明慧網,編輯同修再從明慧網上下載壓縮,用於本地講真相。這樣能使揭露迫害的稿件發揮最大的效用,也能使文章在同修中共享,減少同修的工作量。

    時刻不忘同修的安全

    一位大媽得了重病,在死亡邊緣得到了法輪大法的救度獲得了新生。在醫院醫生給她下了死亡判決書,讓家人把她接回家後,修大法的老伴給她播放了師父的講法錄音。不一會大媽甦醒過來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好。五、六天後大媽竟然能下床了!學法煉功兩個月,生活能自理了,這絕對是個奇蹟!大媽說:「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我要用真名向世人講我的故事,讓世人知道大法的偉大,師父的偉大!」我用心一一記下了這段感人的故事。

    大媽成了一位健康的人,她遇人就說自己的故事,證實著大法。那麼大歲數的人,一拿就是上千元錢讓我交給資料點救人用。

    在撰寫稿件時我曾和編輯同修考慮過,為大媽的安全著想,文章是否要用大媽的真名實姓?通過交流我們達成共識:大媽自願用真名證實法,這是她的心願。用真名能使文章更有說服力,能讓更多受邪黨欺騙的世人明白真相從而得救,是了不起的行為。邪惡想迫害,師父也不允許。結果此篇報導沒受任何干擾的在明慧網發表。後被幾個地區的真相資料轉載使用,並且在海外期刊上轉登,為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超常發揮了作用。

    為整理這篇稿件,上百里的路程,我騎著摩托來回跑了幾趟。為了講真相,我從未覺的辛苦,我還抓緊時間,在往返路上貼真相不乾膠。看到這些不乾膠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內心其樂溶溶。

    結語

    幾年來,我幫助同修整理了幾十篇揭露迫害的稿件,發表於明慧網。把邪惡之徒的惡行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後,再看同修們在被迫害中遭到灌食、被煙頭燙、被電擊等等的酷刑迫害,都能一個一個的對上號了:哪個同修被迫害過,哪些惡警參與了迫害,使用了哪些邪惡的手段?都清清楚楚的曝光出來,在這些活生生的事實面前,有哪個邪惡之徒說他「不怕」,那絕對是假的!再加之同修面對面和警察講真相,就使邪惡收斂了很多。

    正因為邪惡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他們就千方百計的要打聽是誰將其曝光的。甚至綁架過被他們懷疑給明慧網投稿的同修。其實這是徒勞的,邪黨封不住明慧網,惡警更封鎖不住真相,停止迫害才是最好的選擇!

    下面讓我們以師尊的講法共勉:

    「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1]

    在此我真誠的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感謝明慧網同修!感謝幫助我地編輯真相資料的同修!再次叩謝師尊,向師尊合十!向同修們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6/139250.html>


    如果沒有大法,我就不可能活到今天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文玉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修煉的大法弟子。我出生在一九六九年,在那苦難的年代,由於邪黨接二連三的搞運動,我的家庭非常貧窮,又因兄弟姐妹多,幾乎連三餐飯都無法吃飽。童年的記憶中,母親常常流著眼淚用糠麩子餵著不懂事的我。大哥為了一家人能填飽肚子,去撿瓜皮,摘野菜,卻被扣帽子說是走資本主義路線,抓去坐牢;姪兒因患疾病無錢醫治,被病魔奪去性命;大嫂見姪兒慘死,丈夫又坐牢,急病交加死在醫院;大哥見妻兒已死,生計艱難,就在大年初三跳入長江;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多層打擊下,喝藥自殺身亡;父親飽受創傷,身患重病不久離世……不幸的童年使我嘗盡了人生的悲苦,可更不幸的是,我又身患心臟病,在疾病的煎熬中漸漸地長大,我常常對天感嘆:為甚麼我這麼善良卻遭受厄運?人活著究竟為了甚麼?人來到世間究竟是為了甚麼?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

    得法

    長大成家後,又因為工廠的效益不好,丈夫學做生意,在道德敗壞的世風中隨波逐流,經常不回家。飽受創傷的我再一次陷入了絕望。回憶不幸的童年,面對破碎的婚姻,我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後在一個女友的鼓勵下,出外打工,四處流浪。

    在我人生最痛苦時刻,一天夜間我做夢,慈悲的師父來了,師父點化我,要學唐僧去西天取經。第二天,我無意間乘坐火車時下錯了站,當我在異地住宿時,看見旁邊有一個書店,走進書店,無意中我翻開書店留下的最後一本《轉法輪》。師尊博大的法理正是我多年追求而又不得其解的真正答案,修煉中很多解釋不了的超常現象,師父都用通俗易懂的講解讓我豁然貫通(我以前學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功)。我看著這本書,淚流滿面,當時我悟到,不幸的身世,是造就我得法的因素,苦難的童年是讓我看淡人世的名利情。我終於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

    我暗下決心,無論日後怎麼艱難,我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法就這樣在我心中紮下了根。也許是我動了這一念,慈悲的師尊當時就為我淨化了身體,我上吐下瀉,胃病一下子就好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堅定了修煉的信心。

    隨著靜心學法,提高很快,一天夜間,我親身感受到自己坐在一個旋轉的飛機上。穿過層層空間,看到自己的德和業力在另外空間的形式。後來經過學法才知道這是法輪。還有一次,學完法後,我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高,非常巨大,總覺得行人是螞蟻一樣很小,後來才得知是我的身體在另外空間逐漸擴大容量。學法後我的思想也發生了很大改變,知道了人活著就是要吃苦還業、返本歸真。從此我不再沉浸在過去不幸童年的創傷中難過,也不會再因為婚姻不幸而痛苦,身體也很快得到了康復。

    溶入正法修煉

    我的工作是在燈紅酒綠的環境中,很複雜,流動性很大。在面對物慾橫流的複雜社會中,總是一個人獨自修煉,很難和大法弟子聯繫上,特別是每當遇到很大的矛盾和魔難時,都很難找到同修交流切磋。就連師父的經文也無法保證或及時看到。那時哪怕是同修的一句話,我也會很高興,備受鼓勵。我非常羨慕同修能有個集體修煉環境,能互相幫助共同提高是多麼幸福的事!可慈悲的師父並沒丟下我,有些經文中的內容總是通過學法中展現給我,有時又用做夢的形式點化於我。就這樣,我在艱難的環境修煉著。

    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後,大法弟子紛紛走出來維護法,邪惡當時偽造的自焚事件,我更是不清楚真相。但我憑著自己切身修煉過程中的體悟,深信大法是最正的。

    由於剛剛離異,當時也沒悟到這是一種經濟迫害,丈夫要甚麼,我就放棄甚麼,所以在這個階段中,我身無分文。在這迫害的同時,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姐姐,卻身染重病,生命垂危。大法遭迫害,我面對世人的不理解以及姐姐的擔心和埋怨,只有繼續出外打工,四處流浪,每天面對的是陌生的街道和陌生人群。在這段艱難的日子裏,我並沒有放棄心中對大法的正信,而是把講真相溶入生活之中,充份利用自己乘車、坐船的便利,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以聊天各種形式向身邊的人講述大法的美好,許多人被感動的淚流滿面,並當場表示以後要修煉大法;有的當場要看書煉功,有的已經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在不斷學法中使我悟到,其實師父早已教給了我們講真相的方法,比如在宗教人士,師父講了佛法的變異和宗教的一些情況,針對知識份子師父講了史前文明和實證科學的不完善,來破除無神論的觀點,這使我悟到講真相就要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執著和具體的情況講不同的內容,針對眾生感興趣的話題來講。

    有一次我乘車回家時,在車上看見一小伙手中抱一個大布娃娃,便親切的說:「小兄弟,你買的布娃娃真可愛,你為誰買的?」「今天是聖誕節為女友買的。」他笑著回答。於是試探的問:「你知道聖誕節的來歷嗎?」「我不知道,好像是為了紀念耶穌甚麼的。」他又說。我見他及周圍的人已經被吸引,一邊發正念一邊趁機告訴他,耶穌當年受迫害和羅馬帝國遭報的故事。小伙及乘客都被我生動的描述給吸引,這時我趁此就引申講到大法的真相。我說:「小兄弟,你知道嗎,這樣的悲劇其實目前還正在中國上演。」小伙及坐周圍的乘客都奇怪的看著我,「同樣有一位傳佛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被誣陷說成壞人,當權者也用同樣的手段拍攝‘自焚、殺人’等謊言栽贓法輪佛法,天災同樣正在發生著,法輪功的弟子也同樣講著真相。」我從側面講到正面,全車子的人們由輕言細語,竟然全車安靜了下來。車子上的人們邊聽邊沉思。看這個年輕人好像是有知識的,針對他這樣的知識份子我便又講了實證科學的不完善,又講了史前文明等。下車時,我才明白他們是一群大學生,便勸告他們要記住,法輪功是好的,小伙們及身邊的乘客連聲點頭說:「記住了,謝謝你。」下車時,我叮囑眾生說:「全車所有的乘客,我們能同坐一輛車,這都是幾世修的緣份,記住我說的話。」

    在講真相中我是針對不同人的職業和他感興趣的話題說,而引入講大法真相,如針對司機我就講開車要講一些禁忌,講平安的重要,要相信佛,再講法輪功就是真正的佛法及「自焚」真相;針對商人,我談目前經濟大蕭條,談商人感興趣的話題,做生意也要運氣好、財運等等。

    同時我悟到講真相首先要發好正念,再根據對方談吐,智慧了解到對方的執著,一邊發正念,一邊談一些讓對方感興趣的話題,然後再引申到講真相之中,並把講真相當作是一個提高修煉的過程,作為修煉人,當有人說大法、說師父不好的話,你能不動氣與其賭氣爭吵,要時刻把自己當成煉功人,用慈悲的心態來對待眾生,保持修煉人慈悲的心態,同時修去各種人心,並發出強大的正念去搗毀障礙眾生不能明白真相的背後的一切因素,講真相一般都是效果非常好的。

    在這十餘年講真相實踐中,我不侷限任何方法,任何形式,無論是上街、購物、坐車、上班都是我融入講真相的場所。有時在下班的路上,順便講了十幾人,通過不斷學法使我消除很多觀點和各種執著。我是小學文化,但有很多大學教授、講師、醫生、博士、記者、軍人,各個階層人物,通過我講真相,都非常認同大法,有的眾生感嘆的說:「你一定是大學以上畢業吧,理論性強,語出驚人,法輪功真了不起,我佩服。」一般通過面對面講真相,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明白大法真相,根據時間長短,明白真相程度不同,有人聽完真相表示不再交黨費,有的激動的說有機會一定要看大法書籍,有的通過我講真相得法修煉,有的已經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同樣在講真相維護著法。在這麼多年的講真相和後來的三退中,我沒有去統計過有多少人明白真相,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做了三退,但我只知道,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不能錯過一切有緣人。無論我走到哪,只要有機會,我便儘量去主動的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

    協調整體 解體迫害

    由於環境改變,我能回到家鄉買了一間小屋,在家穩定下來了。隨後我便主動與本地大法弟子聯繫上了,同修送來了經文,學法後提高很快,隨著修煉的昇華,我越來越認識到整體的重要性。於是在不斷講真相的同時,我接觸上了很多的新老同修,我們經過切磋交流,便組建了學法點。大家共同配合,以賣東西等多種形式走出來,向農村大量的講真相。同修遇到了問題就拿出來切磋交流,效果很好。每三五天後,我們就集體配合,面對面的講和發。

    由於大家在法上提高很快,做證實大法的事很積極,資料供不應求,我們就用手寫,口講。後來我就有了想自己動手做資料的願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也許有這一念,師尊就安排,當時環境緊,同修沒地方做資料,就搬進我家,不知不覺中我學會了打印技術,解決了許多同修資料的來源。

    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就和其他同修聯繫,共同建立了很多的學法小組,鼓勵大家共同做證實大法的事,在做證實法的過程中,我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時時刻刻用法對照,找出不足,並及時修正,同時我常用師尊的《實修》經文:「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遇到了干擾都能在法上交流,如有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們都積極參與發正念,解體邪惡,因此本地環境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剛剛走入協調時,當時環境比較緊張,邪惡很瘋狂。有位做協調的同修,遭到了惡警綁架。為了徹底否定邪惡的干擾迫害,我便和家人立即騎摩托車去通知同修前來開交流會,發正念,騎到半路車胎破了,下車後我想:向內找,保持純淨心態去通知同修發正念,營救同修這是在法上,應該不會有問題,那為甚麼出現車胎破了呢?這不明顯點化有漏嗎?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自己和被抓的同修有情,同修被抓了,我非常著急,再仔細向內深挖,發現自己還有一顆隱藏很深的怕心,幫助營救同修是想到自己也是本地協調人,如不制止迫害,總有一天會迫害我,多麼自私不好的怕心啊!我立即修去怕心和人情,歸正心態。後又悟到不是為了救人而去救人,應把證實法、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

    基點純正後,這個交流會很順利的召開了,同修基本都來了,通過交流切磋,大家整體在法上認識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大法、對大法弟子整體的迫害,無論同修有甚麼執著與漏洞,也絕不接受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邪惡之所以敢於在本地作惡,證明了本地在另外空間有很重的邪惡因素,是不是大家對本地的發正念不夠重視。師尊曾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講:「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體範圍之內起作用的,同時你要清除外在的,那與你所在的空間是有直接關係的,你不去清除它們,那麼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還要迫害其他的學員、其他大法弟子。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大家整體在法上認識到正念的作用和重要,並意識到本地區正念一定要真正的重視起來,人人必須儘量做到。

    同時大家還認識到,是不是我們整體執著於協調人。才造成了同修的魔難。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講:「你們執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學,那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是迷信;你們執著大法能治病,它們就控制邪惡的人造謠說大法不叫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於是我們整體向內找,是不是我們自己太依賴協調人,認為協調人事做得好,很多正法事都由協調人去承擔,從而使協調人忙,沒有時間學法,讓邪惡鑽了空子,找到了迫害協調人的理由。於是大家共同認識到,人人要把自己擺在大法中,不能等,不能靠,人人為做證實大法的事主動去參與、去配合、去協調,整體共同昇華上來。每個人都走出證實法的路來,認識到這些以後,大家高密度持續發正念到十一點,正念顯神威,第二天一大早,大法弟子闖出洗腦班。

    還有一位大法弟子遭到迫害後,我們集體開始營救同修,有的同修將迫害事實上網,有的同修寫揭露本地邪惡的文章,有的給遭迫害同修的親友以關心探望去講真相,有的給公檢法、政法委打電話,利用各種方式講清迫害真相。再配合集體整點發正念。該同修由於邪惡高壓迫害,儘管一時承認自家有電腦、打印機,但還是在整體全盤否定迫害的正念加持下,闖出洗腦班。

    在協調中我最大的體會就是,無論出現甚麼樣的迫害,只要我們整體同修能夠站在法上,人人向內找,找出不足,用法歸正自己,大家整體共同提高上來,保持純正為證實法的基點,並協調配合一致,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大法就能展現神威,邪惡迫害計劃就能立即解體。同時便利用舊勢力安排的這件壞事,把它變成好事,在解體迫害的同時,揭露邪惡。從而起到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作用。因此本地修煉環境開創得比較好。

    在十幾年的正法修煉中,以及協調配合整體的過程中,我個人曾經遇到幾次大的魔難,都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一次又一次正念解體了邪惡,邪惡的迫害計劃一次都沒有成功過。是大法的博大法理把我從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變成一個具有強大正念的胸懷博大、慈悲眾生的大法弟子,這是大法造就的一個新的生命,這是偉大師尊的慈悲,如果沒有大法,我就不可能活到今天,如果沒有師尊對我這個小小生命的慈悲,和法身的保護,我就沒有修煉的機緣。再次感謝師尊慈悲的救度。

    同修們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希望大家都要珍惜萬古不遇的修煉的機緣,放下人心,配合整體,共同開創好各項救度眾生的項目,更好的廣救眾生,圓滿隨師還。

    由於修煉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看到同修的執著要指出來

    文/河北大法弟子 圓明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走上了回家的路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同事給了我一些真相資料,我開始看,後又到明慧網下載了師父的經文,當時都看進去了。後來,我把師父所有的經文看了一遍,還反覆聽師父的廣州講法,覺得我也應該跟師父回家呀!

    到十月份,我開始半夜起來煉功,頭兩天,慈悲偉大的師父就給我打通了頸椎(打我記事起,我就耳鳴、頭痛),還在夢中提醒我要精進。我知道師父管我了,從此我走上了回家的路。

    善意的指出別人的執著

    二零零九年,在向別人洪法的時候,我找到了一位同修,竟然是我以前的鄰居,從此我也溶入了助師正法的整體中。想一想這幾年一關一關的過,有的過的順利,有的過的不順,師父無數次的給自己清理身體,感覺最深的是師父的良苦用心,師父會用我遇到的每一件小事,來去弟子的執著之心,越修越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偉大,我經常會在煉功時、學法時、聽大法弟子唱的歌時,淚流滿面。

    二零零九年,又認識了一個同修,我們組成了一個三人學法小組,每天中午利用休息時間學法,剛開始在一起,我經常是不客氣的指出來你哪兒不符合法了,哪兒不符合師父說的了,現在想想自己做的真是不好,說話有很多種方式,師父也經常給我們講要抱著善心對待別人,而我卻帶著生氣的口氣,為此師父還提示過我,有一次睡覺,快醒的時候,一個幼兒園的小書包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意識到我比同修差的太多了,我得快點往上修,仔細學了師父講的「修口」,還搜集了許多有關修口的交流文章看。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執著,不代表這個人修的不好,大法弟子不僅要善待眾生,更應該善待同修,從此以後,我說每一句話都很注意,說話前,先想想這句話會不會傷到同修,師父告訴我們:「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1]「我們張口講話,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去講,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講些不好的話。作為修煉的人要按照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應不應該說這話。」[1] 其實我們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能在師父的經文中找到答案,況且師父會在做的好時,鼓勵弟子,做的不好時提示弟子,我們有幸遇上了這麼偉大慈悲的師父,有甚麼理由不好好修呢。

    看到同修的缺點,也應該善意的指出來,有一個老同修接觸了幾次,總是說我,你這做的不對,那做的不對,我當時心裏還有點不高興,可過後想想說的對,我就立刻改掉,可到我看到同修的許多執著時,卻不願說了,心想那麼多老同修一起呆了那麼多年,都不說,我去說,一定是說不動的,我也別說了。我也找自己是不是人家說了我,我有不高興的心,才總想著去說人家。

    有一次煉功,一個念頭打進我的大腦:師父緊緊拽著每一個大法弟子。我當時就哭了,感受到師父的慈悲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的。我想看到同修的執著一定要告訴他,但要講究方式,不應是批評和說教(批評、自我批評、說教是黨文化的東西),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集體學法的方式,就是要大家互相提高,共同精進,怕得罪同修也是一顆心,也得修去。

    整體配合講真相救人

    周圍的同修做資料受到限制,我就儘量多做一些,有的同修說,要按照師父的要求遍地開花,甲同修不會用電腦、打印機,愁的幾晚上睡不著覺,也被迫買了電腦和打印機,結果總是背著筆記本到處去問,打印機稍微有點故障,就處理不了;乙同修找到我,讓我給她維護打印機,我們看她打印資料確實困難,可她長年累月的出去講真相,把時間用在熟悉打印機上,太浪費時間。我們認為師父講的遍地開花不是人人都得做資料,就算開花了,能用少量的時間多做一些資料來,節省同修的大量時間出去講真相,救更多的人,那我們就應該多做。

    經過切磋,甲同修把打印機送給了農村的大法弟子,乙同修做資料供給她,如果不夠,我也可以給,這樣甲同修又可每天安心的去講真相了,所以我周圍的同修不論誰需要資料,我都滿足,我多出來的時間,再出去講真相,大法弟子做甚麼都是一樣的,只有配合起來才有力量。

    有的地方可能悟的不對,希望同修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整體配合 修正自己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風風雨雨中走到了今天,倍感修煉的艱辛與殊勝,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磕磕絆絆走了過來,有時候也想談一些修煉中的體會,卻又感覺不知應該如何談起,只是感到自己很渺小,感到自己生活在平凡中修的也很普通,但大法確實改變了我的人生,讓我知道自己是一個非常幸運的生命,有幸助師正法,看似平凡的生活對我來說也非常珍貴,這份緣真的是應該萬分珍惜啊。

    記的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時,我跟眾多同修一樣義無反顧的去進京證實法,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又連續的被迫害,來自家庭的、單位的、街道社區與分局警察,一波波接踵而來。當時沒有明慧網,只知道我必須要維護好大法,要讓人知道真相。輾轉中同修傳來一份真相傳單,可怎樣去複製呢?恰好自己在以前的工作關係中認識了一個開複印部的,他未修煉。我把情況一說,想印點資料,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我當時沒有錢,同修給拿來複印的錢,我們做出了第一批能在當地大面積發的真相資料了。真切感到:只要想做,師父就會給安排;只要用心就能做好。我又跟這個開複印部的學習了怎樣印刷絲網,當時沒有不乾膠,就印在厚一點的白紙上。

    記的我一個人刷絲網,一刷就刷滿滿的一屋,房間裏拉上線用曲別針把刮好的紙吊起來,看著滿屋刮好的標語感到非常的壯觀。大法弟子發傳單,貼真相標語對邪惡觸動很大,警察怎麼也想不到大法弟子還會做這些,他們到處去調查也查不到結果。看到到處是傳單他們就蹲坑,也蹲不到甚麼蹤跡。後來一個認識的分局警察跟我說:你們法輪功真挺厲害呵,我們蹲了一個星期坑也沒抓到一個,真挺神啊!他們哪裏知道,大法弟子是有師父看護的。

    那次我們定好要在我們的地區整體發一遍真相資料,定好了時間晚上統一行動。就在要出發的時候,另一組的同修很急的跑過來說,可能有大搜捕,還是別做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做,不管他誰搜捕,大法弟子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結果那一晚上非常順利,沒遇到一點干擾,甚至連行人都消失了。做完後回來想,都半夜了睡覺吧,可一躺下就感到渾身仿佛流動著巨大的能量,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第二天,另一組的同修也很受鼓舞,也順利的走出去。後來聽到有常人說:你們傳單貼的也太結實了,根本撕不下來。那時候還沒有發正念這一事,只要心正就有法的力量。

    有一次又做了一批傳單,我拿了一兜子裝好就去找同修發,當時也不知道甚麼事、怎樣去協調,事先也沒跟同修商量,就找到同修說咱們去發資料。同修看看我,想一會說:你咋想的?我說:沒想啥,救度眾生。同修說:好吧。就這樣我們乘著夜色,發完一兜子傳單。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同修的無私幫助,慢慢的我們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打印機,自己的電腦,我的工作也漸漸的轉移到了資料點的維護和人員的培訓上來。從開始的一個人做絲網到大家集體配合共同做,而配合好就顯的很重要了,感到教技術真的是一個魔煉人的過程。很多同修對電腦開始都是很陌生的,是救度眾生證實法的使命,讓大家聚在一起,要突破這些困難,對我們來說是未知的領域。教一些年歲大的同修要有耐心。我們都是從零開始學,我就先自己學會,先練打字,拿字典熟悉幾乎是要忘了的拼音,然後對照鍵盤去練,學上網下載然後再去教別人。

    有一次給同修教幾遍還是忘,就有些心急,說話聲音不自覺就提高了,無形中給同修造成了壓力,該同修產生畏難情緒。事後別的同修告訴我,某某同修就是因為你教她時態度不夠好,她才不敢學了,你也要注意啊!其實我看到該同修要做好,證實法的心還是挺純的。一個沒啥文化的農村婦女要掌握這些電腦打印機是要有個過程的。以後再教的時候,我儘量控制自己愛著急的心,有時情緒上來,我就告訴自己,要平和,千萬不能急,別給同修造成壓力。後來我知道,想要教沒有基礎的人學會,一定要化繁為簡,歸納成簡單的幾步,至於細節等學會了再深入。有時簡單的幾步過後還是忘,就要多鼓勵同修,定下心來排除干擾。看似在教同修,實際也在修自己,在證實法中要互相配合好,要儘量去理解同修。

    有一次我想叫一同修負責分擔一片的資料供給,覺的他很有條件,年輕有技術,可是當時他沒有同意,我當時沒有對同修說甚麼,覺的他可能是有難處,不做也挺遺憾的,但我沒有一點埋怨同修的想法。過兩天該同修找到我說:自己有私心有怕心,同修都是為了啥,還是做吧。我聽了真為同修感到高興。為整體考慮,不加個人的觀念,同修間這種正的場真的會彼此貫通,以後我們之間互相配合中一直很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各地紛紛有了自己的家庭資料點,相對來講教技術修機器也忙了。有一個新建的家庭資料點,要騎摩托車往返幾十里路去教。同修學的不是很快,去了幾次,後來一次就想還是早些去吧,省的到時回來太晚。到同修家時天還亮著正吃晚飯,門口還有很多人,他們對外來人很關注,我沒考慮這些就直接去找同修了。由於當時邪惡還是很惡的,晚上當我從她家出來,想往回返的時候,同修不修煉的兒子在路口攔住了我,告訴我不要再來他們家了,他們家人感到壓力很大,如果我還來他們有可能對我不利。當時真的感到心裏有些沉重,結果我的摩托車也一樣沉重,前車胎沒氣了。那晚的路走的很長,到家已是深夜了。反思自己,是自己學法少,急於做事沒為同修的安全考慮,結果效率不高,反而被鑽了空子。

    其實做證實大法的事,苦和累都不是很在乎,而學法實修又往往容易被做事心掩蓋,法學的差,人心就膨脹。我悟到人心就是邪惡能隱藏的地方。有時法學的好心清氣爽,遇事有驚無險。晚上去發真相,有時被人攔住詢問,問是幹甚麼的。我坦然告訴他是發大法真相的,世人也能理解。而做不好時邪惡會抓住時機狠狠的迫害你,而整體上默契的配合令邪惡膽寒。下面我談一談發正念整體配合解體迫害的事。

    那次邪惡的警察把我關進拘留所迫害,要非法勞教我。大家在外面二十四小時輪流接力發正念,我在拘留所裏面不停的發正念,給身邊的被拘留的百姓講三退。大法弟子的真相電話、短信紛紛打進拘留所和惡警的手機上,給邪惡造成了很大的震懾。我一開始決定用絕食反迫害,拘留所所長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告訴他:我沒有罪,警察迫害我,我用絕食的方式表達我的抗議。他們叫我按手印,我斷然拒絕,告訴他們我不是這裏的犯人,我沒違法。我很平靜的跟他們講,我是被迫害的。他們沒人為難我,對我很客氣。

    到了第七天邪惡有些撐不住了,說交一千元讓家人給我接回。同修聽我回家很高興,可剛到家沒歇上十分鐘,警察又撲了上來強行把我背走,拘留所所長說要不給我接回,他就得丟烏紗帽,原來是主管的政法委頭子不同意,非要勞教我。當時他們騙我說缺一個領導的簽字,回去待兩天就放人,到拘留所,他們給我安排他們值班的房間,說家人還可以陪護,只要我吃飯就行。我知道這是邪惡的把戲,沒同意吃飯。我找自己,發現自己反迫害中有一顆急於回家的心不純,我要斷絕這些人心,全力反迫害。晚上我身體虛弱不能很好的入睡,我就集中全力發正念,坐不起來就躺著,似乎感到大法弟子的功匯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能量流,無堅不摧。

    後來警察用鐵椅子將我鎖住,往我身上輸吊瓶,不知道是甚麼淡黃色的液體滿滿一大瓶,我發一念讓它不起作用。那個政法委書記在我面前放狠話,說我這樣的就得勞教。我默默的對他發正念,沒有為他所動。

    在拘留所裏當時還有一位同修,我對他說:我選的路要走下去,即使有一絲力量也要反迫害。到第十一天,邪惡叫家人把我接回家,拘留所所長把勒索的一千元還給了我。到家後不久,我做了兩個清晰的夢,夢中邪惡將我迫害進了一個邪惡的地方,我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邪惡把我的腿打的不能動,我就爬,往前爬到一個加油站,要過一個門檻時我醒了。另一個是夢中好像邪惡已經被一網打盡了,但有一個人跑了出去,我看看跑的人是誰,他還要拿磚頭打我,我一看是和邪惡政法委書記叫一個名字的以前的一個學校同學。我感到我這一關還沒過完,我找自己,看到自己還有一顆沒去淨的色慾之心,我要把它徹底修掉。

    沒過一個月,邪惡真的又捲土重來,這次警察是拿著已經填好的教養票子要直接給我送走。我沒有給他們開門,他們用各種方式威脅我,還找來開鎖的,但都沒撬開我的門,這時他們又調來了吊車要伸到我家四樓破窗而入,但我家樓下有小房車開不到近前。我和妻子同修在屋裏發正念,我感到事態緊急,我說:我必須要離開這裏。於是我看樓前面側面都有警察而後面沒有,我想用繩子繫下從四樓窗戶走,就撕床單做繩條,我剛下到四樓窗台下面,繩條就斷了,我直接掉到了下面的瓦堆上。我知道,危難中師父保護了我,居然雙腳落地聲音很大,卻沒有一點痛感,瓦被踩碎了,我紋絲不動的落在地上,毫髮無損。這樣我順利的離開了家,邪惡的計劃沒能得逞。

    過一段時間我又回到家中,我想換一個工作環境,在一個工廠幹三班倒的工作,這樣我除了學法就沒有甚麼時間了,自己也感覺這個工作讓我無法更好的做三件事,但當時覺的有時在廠裏住宿,好像更安全些,其實思想還沒跳出怕被迫害的陰影,最後在廠裏竟然和分局的警察狹路相逢,他們是辦別的案子。警察連夜將我綁架到拘留所,隔一天就把我送到馬三家那個邪惡的教養院。

    家裏的同修們知道我出事了,大家組織起來集體發正念,粉碎邪惡的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體檢的地方,我給警察和醫生講:大法弟子是好人,江××已經被告上法庭。我感覺講真相的時候身體中熱乎乎的,好強的能量在加持,結果身體不合格被拒收。事後同修跟我講,大家在一起發正念就是讓馬三家拒收。警察沒辦法,也無心再迫害了,這回徹底粉碎了邪惡的迫害。

    修煉是最嚴肅的,人心不去會招來邪惡的種種迫害。在回來的路上,我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心沉沉的,默默的想:師父呵,弟子讓您操心了,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我一定要做好、修好自己。

    後期又有一個同修講真相被警察綁架到了馬三家,大家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邪惡迫害,讓馬三家拒收,該同修也是平安歸來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在大法弟子集中強大的正念下土崩瓦解,那些警察花著錢、費著力還不得好,迫害的警察最後說,咱以後少扯這個。這以後我們當地的同修一直沒再被邪惡干擾,大家平穩的走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深深感受到弟子的每一步都有師父的慈悲呵護,這不是用人情能表達的。這路上遇到的關與難,回頭看來無非是暴露人心,歸正自己,整體昇華的階梯,這條助師正法的路無論時日長短,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

    合十。


    我被出租車從電動車上撞倒之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是山東省泰安市某集團公司的退休員工,今年六十一歲。二零一二年秋天,我被出租車從電動車上撞倒在地,昏迷兩個多小時。當我有了知覺時,感到正在醫院做檢查,聽到醫生說:她吐了,有可能頭部還有內傷,還得做個檢查。我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沒事!心裏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真的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們往往遇到這種事情都不害怕」[1]。清醒後我甚麼也不想、甚麼檢查也堅決不做了,就想趕快回家。

    可是有的親人不理解,阻止我回家。因為當時從檢查結果來看傷勢似乎很重:面部大面積碰傷、有幾處骨折,腫的很高,眼睛腫成一條縫,眼球塌陷,鼻孔一直流血,身體其它部位也有傷,兩條褲腿膝部碰爛,右膝內側青紫,但神奇的是我沒有一點不適感,頭不暈、傷不疼。我堅持回家,家人無奈也就依了我。

    到家後,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心想得趕快煉功儘快恢復。我就讓家人同修陪我一起煉功,煉到第四套功法時鼻子還在滴血,我就想:「好的留下,壞的去掉。」開始煉第五套功法時鼻孔就不再出血了,右膝內側青紫,但盤腿也不疼。雙眼都腫成一條線,但是看書清晰。我很激動:還能正常學法煉功。

    第二天起床時,我感到胸悶、頭脹、面部疼痛難忍,皮膚破損處還滲著清水,渾身像散了架似的,我強忍著疼痛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周圍的鄰居和老人看到我的傷情後很為我擔心,勸我說:這傷的也不是個地方,又有骨折,你還是趕緊去醫院治療治療吧,弄不好會出大麻煩的,可千萬別耽誤了。附近的法輪功學員知道後都來幫助我,鼓勵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正確對待這件事,親人同修每天陪我學法煉功,過了兩天疼痛就消失了,我感到渾身輕鬆,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十天左右傷疤的結痂就全褪了。熟人見到我說:「臉色比以前還好。」叩謝恩師又救了我的命。

    這件事也使許多人明白了真相:一老鄉向我家人打聽我的傷情時,旁邊一位素不相識的人說:「聽說(出租車)司機拿了一大把錢去都沒收,要是換個別人三萬、兩萬的能夠嗎?」是這樣的,(出租車)司機曾經說:「法輪功學員就是不一樣,不給人找麻煩。」是啊,就連家人也沒有一句怨言,而且出事後第二天就幫司機把出租車從交警隊提出來了,連交警都感到意外:你們甚麼關係?給你多少錢?並在鑑定書上寫道:「後果自負。」那句話司機曾經不安的問過我兩次:「你不住院治療,後果誰負?」我只是說:「我自己負。」

    當然,也有不知深淺的人說風涼話:「有誰誰誰保護,不該出事。」迷中的人啊,俗話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規律,有幾個人是一輩子平平安安、無病無災的呢?但是出現問題時的過程和結果卻截然不同,有的人有驚無險、大難不死,有的人卻因為小小的一點事故就殘廢了甚至失去生命。不說別的,要是一般人被撞成這樣得遭受多大的痛苦?得花費多少醫藥費?給司機增添多少麻煩?而我只是在昏迷中少做一頓飯,其它事甚麼都沒有耽誤!除了修「真、善、忍」的人能做到,這世間還有哪些人能做到呢?

    要說錢呢,在我碰傷一個月後就把司機當時給家人的五百元錢和後來買的食品折合成二百元錢一塊給司機送回去了,可是他過意不去,在我離開後,他又把七百元錢送給了我家人。這使我想起過去老人常說的那句話:「爭著不足,讓著有餘。」我沒有一絲怨人之意,反而感覺給人家添了麻煩,可人家總是覺著過意不去,如果世人都能這樣遇事為別人著想,這世界該有多麼美好啊。

    在事實面前,很多人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也知道了中共造謠媒體的虛假與欺騙,有的退出了邪黨,為自己選擇了美好未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對病魔干擾的一點認識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網登了不少大法弟子受到病魔干擾的文章,反映出病魔對大法弟子修煉干擾比較大,我地區一些大法弟子也受到較大干擾,有的身體「病業」反應大,有的被以「病業」形式奪走了生命,現就我最近清除病魔的經歷談談個人認識,希望對過「病業」關的同修有所幫助。

    大約兩年前,我突然牙痛,並且反應劇烈,當時我認為是消業或是干擾。我採取的方法是:第一和另外空間的生命講真相,努力善解;第二對牙部位發正念。後來疼痛有所緩解,但是沒有徹底消除,直到前不久下門牙有些鬆動,牙根也不舒服,牙齦經常出血。因為很長時間了嘛,我比較重視也一直在向內找各方面的原因,把各方面都想了幾個過兒,但感覺沒有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一天我學師父《二十年講法》,當學到:「但正法中的修煉標準,更新後對那些神要達到的標準是嚴格的,這一切是新宇宙的標準要求。可是沒被正過法的生命它們會用過去宇宙的法理行事,用它來衡量大法弟子。它們覺的你能達到它們認可的標準,那些生命心裏才能平衡,才允許你不被干擾的走上來,才認為你有資格救它。」時若有所悟。

    當時我想,舊宇宙中的神是沒有人的名、利、情的,因此我們只從修對人的執著的心上去超越它們是不夠的,還要證悟大法法理,修去人的觀念,甚至是不符合大法的一些神的觀念,達到法的標準才能真正超越它們,從而不被干擾並救了它們。道家修真、佛家修善,而法輪大法的弟子「真、善、忍」同修,是按照宇宙最高的標準修煉,是圓容的。舊勢力以它們目前所在層次的標準要求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在干擾大法。

    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有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用一根針管伸到牙根裏面,向外抽一些東西,他們還說抽這些東西挺貴的,那根針頭就要好多錢,在夢中我的主意識知道牙好了,第二天早晨牙確實好了。

    想一想我昨天學法時,根本就沒想牙痛的事,只是在學法悟法,不知不覺中得到提高,去掉一個干擾,還救了一些生命,此時對慈悲的內涵有了更深的感悟,同時悟到修煉很難,但是只要按大法要求去修煉,就能夠破除干擾,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以上是個人所悟,希望提醒被病魔干擾的同修,是不是還存在一些人的觀念,被舊宇宙中的生命鑽了空子,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頑石真的化成水了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去年年初出現了一場嚴重消業。真是一場生死大關。是慈悲的師父從死亡線上把我救回來了,又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消業初期就是不能吃東西,每頓飯只能吃流食,大約靠到兩個多月的時間,身體嚴重消瘦,整個一個人變形了,脫像了,身體軟弱無力,行走不便。兩個多月才發現在小腹部位,長了一個像鵝蛋那麼大的一個頑石,叫大夫看,就是癌。不敢碰壓,當時我和家人都明白,就這個狀態,即使去了北京、上海也只能是人財兩空。這時我的家人都處在絕望之中了,老伴只好背著我準備後事了。

    我的狀態如何呢?一切照常,每天照常學法,煉功,按點發正念。每天晚上12:30分睡覺,次日早3:40分起床。白天一個姿勢的艱難的坐著,一坐就是七十多天。從不躺下,因為一躺下就是常人的病業狀態。很可能就起不來了,就上了舊勢力的當了。我就記得師父講過:不聽從舊勢力的指揮,命令和安排。所以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是無所不能的。我身體這點事算甚麼呢?甚麼也不是。所以我就憑著這樣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把一切人心都放下。所以我由始至終,沒有一點怕心、顧慮心和恐懼感。

    我的狀態同修們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這天,A、B同修第三次來我家把我接到他家。他家大法弟子多,場好。就這樣我們決定晚八點以後走。沒想到,奇蹟就在這天晚上出現了:七點半左右我上廁所發現,肚子怎麼流水了呢?我立刻就意識到了,可能是頑石化了吧!一看果然是。這時家人就忙起來,買紗布、藥棉、膠布等用品,買回來之後,就用常人剪子,剪的剪,擦的擦,大家忙了一個多小時,當天晚上處理好了流水的這個眼兒。想不到奇蹟又出現了,一天之後這個眼兒自動封上了,又出來另外一個眼兒;一兩天又封上了,又出現第三個眼,就這樣一連出了九個眼,每個出現時都往外流水,到第九個眼兒時,裏邊的水徹底流淨了。就像打掃戰場一樣,將肚子裏邊的殘渣餘孽都歸到一起形成一個肉寨子,大約筷子那麼粗,半尺多長還有一個頭,同修隨手就把它抽出來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消業大戰,就這樣宣告結束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這件事前後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1)那麼大的一塊頑石,怎麼說化就化了?(2)好好的一個肚子,怎麼出了那麼多個眼兒?(3)為甚麼出了那麼多眼流水,為甚麼沒有任何疼痛感?(4)為甚麼沒有一處感染的呢?(5)為甚麼計劃八點以後走,七點半左右就出奇蹟了呢?

    以上所出現的這些神奇事,都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為弟子做了精心,細緻,巧妙,如意安排的結果。為甚麼沒有疼痛感呢?都是師父為弟子做了巨大的承受。所以我一直為此而感到內疚和不安。真是用千言萬語也表不完師父的救命之恩。只有用實際行動來報答師父為弟子所付出的一切。


    明慧週刊(第580期)內容選編(1/2)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459.html


    明慧週刊(第580期)內容選編(2/2)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460.html


    空中明慧週報(349)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5458.html


    22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3年3月30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贾庆舒 郑秀菊 樊昌华 高洪海 王英华 张翠霞 刘丛枝 邹良英 孟秀芳 韩克婷 边生平 兀玲芳 谭金之 冯岳军 姜静 商红霞 李晓艳 韩淑莲 田淑菊 韩春梅 李玉玲 杨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31/13846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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