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法光普照的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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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我把自己在修煉路上的親身經歷和大法的美好、玄奧、神奇的點滴體會寫出來,為的是讓人更清楚地了解甚麼是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都是些甚麼樣的人;了解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清除邪黨的謊言;了解並看清「真相」,在劫難中選擇光明的未來。

一、學法得法 身心受益做好人

我學法大法十八年了。自修煉開始,我把「真、善、忍」溶到修煉、工作、生活中,不忘自己是修煉人,淡泊名利,從當一個好人做起,有矛盾找自己,遇事先想別人,學法得法,身心受益。也讓世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

這哪像五十多歲的人哪

我得法以後,堅持按照大法要求自己,心性提高很快,身體變化很大。每天心情愉悅,總是樂呵呵的,人也顯的很年輕,臉上沒有皺紋,白裏透紅,渾身有勁,上樓也不累。我同辦公室的人總是說:「這哪像五十多歲的人吶!」有一次同事結婚,婆家在南市區,大家都乘大客去參加婚禮。別人都有座,就我一人站著。回來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同事看見我時就說:「我還以為你三十多歲呢!(我剛調去不久)也沒給你讓座,讓你站著,真不好意思!你顯的太年輕了。」

修煉人應該盡職盡責 不爭名利

大法教人向善、道德高尚,做好人不做壞人,做好事不做壞事。在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鄰里之間、親朋往來等方面都體現出好人來。工作總能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有時廢寢忘食。我負責的工作多方面在全市名列前茅,有的方面年終評比多次第一,為單位贏得了榮譽。我所負責有關方面的文字材料(如領導講話、總結、論文等)認真完成,從不誤事。我覺的修煉人就應該做好本職工作,那是最低標準,不應有半點的自滿心理。在修煉的這些年,自己在利益上不爭不要,名、利上看淡看輕。我科室的人幾年中都得到了一級獎勵工資,就我沒得著。而我又是大家公認的出力最多、貢獻也大的。我坦然處之。每年單位都有半個月的假,我一次都沒有休過。也是因為工作忙,也就拉倒了。

不能只想自己 遇事先想別人

在與人相處上也顯示出了大法中修煉出來的「真、善、忍」。同事都願意與我共事,都覺的我待人和氣,不說假話。作為綜合部門,我有時去協調,他們也以禮相待,提供我需要的東西。這也是我善待他們的因果吧!二零零零年我科室新調入一個年輕人,想培養他寫材料,因為那時我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應該有人接替了。可培養了幾個月,覺的行了,領導卻把他調到別的科室了。真有點不是滋味。但一想修煉人不能只想自己,遇事先想別人。可能領導從全局考慮,那裏更需要,我也就想通了。我的容量也在增加。

我說:別脫了 你穿著吧

二零零一年在看守所,有個姓洪的小伙子,二十歲,哥倆因盜竊都進去了。家裏沒人管他。正當冬天,他沒有線衣線褲。我向他洪過法,他很善待法輪功。我答應給他存點錢買一身。不久我告訴妻子給他存了五十元錢買衣服。後來又有一個小伙進來,他姓李,二十六歲,是哈藥六廠的推銷員,因詐騙進了看守所。半夜進去的,光著膀子(他說他穿的襯衣很好,讓警察拿去了)。不能眼看著他凍著,就把牛毛衫給他穿了。我要走的時候,想帶著,可當他脫下衣服露出光背時,我還是覺的不能把衣服帶走而讓他凍著。我說:「別脫了,你穿著吧!」雖然我後來因衣服薄有些冷,可當我想到這小伙子沒凍著時我心裏很踏實。一個修煉人就應該先他後我,遇事先考慮別人。

警察也奇怪:怎麼他總是瞅著法輪功

零六年在看守所,號裏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有點精神病。從精神病院回家的路上搶了人家的水果吃,被按「搶劫」抓進去,後來放了。在裏面關押半年多,號裏的人都打他,唯有我不打他。他知道我是個好人,總是瞅著我。別人也奇怪,警察也奇怪:怎麼他總是瞅著「法輪功」?他大小便常常拉在床上,所以只能光著身子,披個被子。我把買的一個新線衣給他穿了。他有的時候和好人一樣,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做了「三退」。被釋放的時候,他向我要電話號碼,說有機會找我學法輪功。

我就招呼他:上我被窩來吧!

還有一件也是在看守所的事,一天進來一個小伙子,家在杜蒙。晚上無行李無處睡覺,我就說:到我這睡吧!他聽了大法「真相」,退了團。還有一個中年人是雲南少數民族,說話別人聽不太懂,長的黢黑。晚上值夜崗都得輪換睡覺。有一天到他睡覺時,沒有地方了,他就在地上站著,也沒人讓他,很為難。我想,一個學大法的,對甚麼人都得善待,別人有難處能幫就幫吧,於是我就招呼他:上我被窩來吧!他沒有錢,也沒人管。夏天熱沒穿的,我就給他買了一個大短褲,還有牙膏、香皂、毛巾等。他知道大法弟子是善良的,我在號裏受難時,他一直在幫助我。

我在那兩年 從未摘吃一個果子

在監獄,我有相當一段時間跟果樹打交道。那果樹有兩千多棵,品種也不少。有小蘋果、沙果、杏、李子等。成熟時滿樹都是果子,一颳風滿地都是果子。刑事犯們一有機會就去摘著吃,有時還裝兜子拿出去送人。我在那兩年,從未摘過一個果子吃。一個修煉的人,在哪裏都應該是一個好人,都得嚴格要求自己。元旦、新年總要進一些新鮮蔬菜。像茄子、辣椒、蒜薹、黃瓜等,別人都往出拿,留自己吃。我是一點不動的,我覺的任何時候都得像個大法弟子的樣,不能給大法抹一點黑。

二、面對迫害 堅定修煉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大法被迫害,全國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那時感到壓力很大。反覆在思考:這大法到底好不好?正不正?自己選擇了大法錯沒錯?面對迫害我該怎麼辦?思考得出的理性結論是:大法是最好的法,最正的法。修大法沒有錯。面對迫害,大法弟子就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在迫害中堅定修煉。

走上天安門 打出「法輪大法偉大」的橫幅

從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很多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顯示了大法弟子打不倒壓不垮的金剛意志,展示著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壯舉。後來一個機會我走上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偉大」的橫幅。維護了大法,做了應該做的事。儘管當時的心態還不是那麼純淨,還有這樣那樣的人心。當我舉起橫幅喊出第一聲「法輪大法好!」的時候,那些這樣那樣的人心瞬間蕩然無存,感覺上只有大法的美好與殊勝,身心都在被大法熔煉、洗刷著。我當時就想多喊幾聲,結果被惡警抓了去。在天安門分局,我看到牆上血跡斑斑。那是先前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付出。

這個元旦 我們就是這樣度過的

我們在天安門被抓,被拉到郊區看守所,好多屋子都裝滿了人。只因為喊了「法輪大法好」就被抓、被關押,是沒有法律依據的。大家背《論語》、背《洪吟》,聲音洪亮,語氣平和。「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洪音也時時響起。從白天到半夜,我們誰都沒有吃飯,一連兩天大家都沒有吃東西。這個元旦,我們就是這樣度過的。沒有世人那種享受和吃喝玩樂,但很充實。因為我們沒有一點為私為己的東西,都是為了衛護大法。

他們一天不放人 我們就一天不吃飯

二零零一年在勞教所,大法弟子小王被無辜關進了「小號」,並被毆打。得知消息,全屋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勞教所急忙出來說放人,但不見行動。有的人就說:都同意放人了,我們吃飯吧!有的人說:不行,放人多簡單,也不用甚麼手續,幾分鐘的事,這不在騙大家嗎?他們一天不放人,我們就一天不吃飯。結果絕食兩天,勞教所害怕了,於天黑前把小王放出來。小王闖出勞教所那天,他走出大門後,向裏面的大法弟子三鞠躬,也許表達他的感激吧,其實大法弟子的心是相通的,因為我們是個整體。

打人者兇惡至極 累的臉都白了都不肯罷手

那是二零零一年在勞教所,部份大法弟子給省裏寫信,揭露迫害,要求放人。然後天天煉功,因為從根本上否定了迫害,勞教所害怕了。在縣公安局的參與下於十月二十日那天,出動幾十名警察,對正在煉功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連老人也不放過。打人者兇惡至極,那個後勤惡科長和一個年輕惡警,累的臉都白了都不肯罷手。把被打的大法弟子從後邊戴上銬子,扔在院中,一排排擺在那裏,很多人頭上帶血,鼻孔流血,有的昏死過去。我看到那情景,真是無比的悲壯。大法弟子不屈不撓,對大法的正信真是堅不可摧。當時有三個人被帶走,一人被非法判刑。五天以後,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秋風涼》:

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

師父一直在看護著弟子,師父甚麼都知道,也為弟子承擔著被強加的痛苦,弟子只有做好再做好,精進再精進,才能報答無法形容的浩蕩師恩。

管號的警察惱羞成怒 給我上「串刑」

零六年我被非法關押的時候,那時非法判決書已經下來。說往監獄送前得抽血化驗,我不承認迫害,拒絕抽血,全盤否定強加的罪名。管號的警察就讓屋裏的人出來按我,可他們平時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誰也不出來。管號的警察惱羞成怒,給我上「串刑」:手上戴「捧子」(用鐵製成的土銬子,戴上沒間隙,鑲入肉裏,一天就皮開肉綻),腳上戴上重鐐,「捧子」和「鐐子」中間只用三個小環連在一起,讓人直不起腰。戴「捧子」手腕疼的鑽心,我三天都沒睡覺,大小便都由刑事犯幫忙,他們有的說:「我看你戴這東西心裏真不好受。」三天後我要被送走時才給我拿下來。全號的人都知道大法好,有十多人做了「三退」。我走的時候買了一箱方便麵送給他們。我想他們能善待大法弟子,一定能得福報的。大法真的能使人心向善,包括這些犯了罪的人。

他每天坐在我身邊 用拳頭擊我頭

監獄那時為了強迫我「轉化」,採取了不讓睡覺的辦法,別人都六點起床,讓我五點起床。別人八點睡覺,讓我十點、十二點睡覺。到後來乾脆不讓睡覺了,告訴兩個值夜崗的輪流「扒拉」我。那個管監舍的頭總是看著那兩個值班的。他每天坐在我床邊,用拳頭擊我的頭。都是到午夜兩點才罷手。這樣持續有二十天,我也因為困摔倒過,但還是很有精神。連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過去聽刑事犯說:號裏給犯人「熬鷹」,也是多少天不讓睡覺,他們把這叫做「站著進來,躺著出去」。後來監獄還要搞這個,但出人意料的是,兩個值夜班的都說不幹這事了。說:人家法輪功與我無冤無仇,為甚麼要那麼幹?要幹找別人吧!結果最後誰都不願幹這事,沒搞成。我看到的是,人心向善了,壞人沒有市場了。人們真的知道大法好了,對大法的迫害已不得人心,邪惡的迫害有點維持不下去了。

三、正念正行 闖出魔難反迫害

大法被迫害以後,大法弟子都經歷了前所未有的魔難。無數人被抓、被押、被勞教、被判刑,並對他們實施了種種迫害。還逼迫不讓煉了,搞甚麼「轉化班」、洗腦班。我就靠對大法的堅信,在艱難條件下學法背法。增添著正念,用法理指導自己的行為。正念正行,闖過一個個難關。

因我不說「不煉」這句話 警察凍我四小時

在天安門證實法被抓後,又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當晚就對我非法審訊,還逼我說「不煉了」。我就是不聽他們的。警察就打我嘴巴,我就是不說這句話。他還讓我把衣服脫掉只穿背心,把我推到廁所裏,把兩扇窗戶都打開凍我。那是冬季,是東北最冷的時候。我不停的背法,大法的能量起作用了,後來反倒不覺的怎麼冷了,過了很長時間才讓我回到屋裏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那時已是半夜十二點。因我不說「不煉」這句話,警察凍我四小時。後來來了一個值夜班的小惡警,過來就把銬我的銬子用力一捏,銬子露出了八個牙,我疼的受不了。這個警察也不理,直接睡覺去了。銬子到第二天九點才打開,我兩手的指頭全都無知覺,手背腫的像饅頭。有三個指頭三個月後還是麻的,合不上。我闖過這一關,一直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勸我「轉化」的邪悟人員都不說話了

二零零一年,勞教所辦起了甚麼「轉化班」,就是讓大法弟子背離大法。安排不少邪悟人員兩人「轉化」一名大法弟子,可能覺的我難對付,找了三個他們認為最有能力的負責「轉化」我。他們先發制人,可他們說的東西都是歪理邪說,都是邪悟的東西,站不住腳。我就對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與博大精深,修大法給社會、家庭和個人帶來的好處,他們的歪理就不攻自破了。我用他們提出的問題,站在法上反問他們,他三人誰也答不上來,面面相覷。原準備辦一週的班,第一天他們就敗下陣來,勸我「轉化」的邪悟人員都不說話了。後六天就一直乾坐著。這三人中有兩個是哈鐵的,其中一人被迫害中遭了很多罪,後來「轉化」了。我利用這機會與他講大法的美好、機緣難得,別錯失良機以及走向反面的後果。他默認了,但最後也沒聲明回到大法中來,很是遺憾。

就這樣回答:我也不背

二零零六年春,我被無辜綁架到看守所。到看守所第一件事就是背監規,開始不知如何應付。當聽到一個同修堅決的說「我不背」時,一下子提醒了我,對!就這樣回答:「我也不背!」因為監規是給犯人準備的,我們無辜被關,當然就絕不背那東西。這樣換了好幾個監號,我都不背。後來又要照相,我當然不照,因為我不承認這強加的迫害。照相的警察打我嘴巴,打完了說:「不照就不照吧!」由於正念對待這次迫害,理智的反迫害,結果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四十天以後,闖出了看守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管著,回來後知道同修在外面也在幫我,我很感謝,更感激師父的精心看護。

刑罰科長說:不簽就不簽吧

我從監獄快回家的那幾天,有個刑事犯不止一次的跟我說:放你時不一定讓你回家,聽說不「轉化」就直接送洗腦班。我想上哪去那得師父說了算,他們說了不算。走出監獄那天,中隊兩名警察送我,監獄刑罰科長和一個辦手續的警察在場。當時讓我在《釋放通知書》上簽字。我沒有簽,也不能簽,因為我是全盤否定這次迫害的,所以我平和的對在場的人說:「這字我不能簽。非法拘留、批捕、起訴、判決我都沒簽字。為甚麼?我不承認這場迫害。我所做的事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是最正的事,是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所以沒有罪,我是無罪被迫害,也就不存在甚麼釋放了。你們說是不是?」大法給予我正念和師父的加持,使當時的環境充滿了正的因素,沒有一個說話的。那個刑罰科長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聽。最後說:「不簽就不簽吧!」我就這樣走出了監獄,突破了邪惡的安排我體驗到了大法威嚴的一面。

法正人間了 你們怎麼辦?

我從監獄回來不久,當地的「六一零」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目地很明確,就是要強迫我脫離大法。我從一開始就抵制,他們播放的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我都不看。我回到房間,他們搬來邪悟人員,白天晚上纏著我,妄圖灌輸邪悟的東西,我就嚴加抵制,不給其市場。我反過來勸他們不要幹壞事,不要幹助紂為虐的事。我問他們:「法正人間了,你們怎麼辦?」他們說:「我們這不是挺好的麼?」我說:「是挺好的,那是師父的慈悲,在等你們醒悟。」洗腦班還從其它黑窩找來了警察當「說客」,卻動搖不了大法弟子。我問他們:「你真的想『轉化』我麼?如果真想你就錯了,你可知道你在幹甚麼,如果我被『轉化』了,你就犯了罪了,你毀了一個大法弟子,那可不是小事啊!」那些天我一直在勸他們,他們感覺無能為力,第三天就打道回府了。最後一天,我利用了發言的機會,講了修煉大法這些年如何受益,特別是大法教人向善的收穫。負責辦班的人說:「你原來也一定很善良。」我說:「原來也善良,那是先天的,爹媽給的。現在的善良,是學大法修出來的,是理性的,是純正的。」他們的目地是想詆毀大法的作用,是不允許的,大法弟子就是要維護大法的,為大法而存在的。洗腦班結束,我欣然走了出去。

四、信師信法 展現超常顯神奇

學法初期,我雖然覺的提高很快,但大法神奇的一面很少給我展現。迫害開始後,修煉進入了反迫害、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階段。大法弟子都在助師正法,做的事既偉大又神聖。這時大法的超常、玄奧和神奇在我身上得到充份的體悟和展現。這既是信師信法的結果,又是信師信法的過程。我記憶中有這樣幾件事:

我家的壁燈活了

九七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把被子鋪在地板上準備睡覺。我剛剛躺下,臉朝上望著頂棚,突然從牆上的一對壁燈旁邊出現了兩團東西,有點像海洋中的珊瑚,五顏六色很是鮮豔,紅的、黃的、藍的、白的,線條狀交織在一起。這兩團東西不斷的擴大,慢慢的膨脹著。它不是那種固定物體的狀態,它是無形的、不規則的、變化的、不停的在蠕動中擴展。一會兒就充滿了大半個屋子。我靜靜的看著……,直到它不再長了,開始往回縮,慢慢的縮小。逐漸的縮到了壁燈那麼大,一會就沒有了。這是甚麼?我在問自己。忽然間我明白了,這不是兩個壁燈在另外空間存在的真實狀態麼?師父讓我看見,是在鼓勵我,讓我增加煉功的信心。我心中升起對師父的感激。現在回憶起這件事,我在想:這件事情的本身不也實實在在的證實了佛法的博大精深嗎?現代科學對物質的認識還是很有限的,它證實不了另外空間的存在,當然也就不知道另外空間物質的真實存在形式。所以現代科學不能更深層的認識宇宙,認識物質,而佛法卻能說清宇宙中的一切。從這一點來看,佛法不但是科學,而且是更高的科學。

二姐不得不對大法刮目相看了

岳父也修大法,那時已經八十多歲了。可老人煉功比我還勤,回家上樓從不歇腳,一直從不喘粗氣。九七年春有一天,出現了「感冒」症狀。他姑娘(妻子,修煉)沒當回事。可岳父的二姑娘來我家正趕上,她是醫生。就說:「都那麼大歲數了,有病得打針。」她就去買藥,取針管,一會就給老頭點上了。可沒多大會兒,老人休克了,這下可把二姐嚇壞了,急忙拔下針頭,焦急的看著老人。一會老岳父清醒過來了,妻子說:「別再打針了,讓爸看看書,煉煉功就好了。」結果只一天,「感冒」症狀全都沒了,沒啥事了。我那個二姐不說話了,只覺的有點奇怪:打針休克了,這不用藥反倒好了,不可思議。她那時還認識不到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但二姐不得不對大法刮目相看了。

售票員說:還有一張上鋪

那年我上北京證實法。當時形勢很緊張,也是對大法弟子迫害最瘋狂的時候。火車站專門有監視大法弟子的警察和便衣。為了能順利上車,不出麻煩,我決定在火車開車前五分鐘再買票。我看著表上的指針只剩下五分鐘了,就急忙走到售票口問售票員:「有上北京的火車臥鋪票麼?」她說:「讓我看看……」緊接著說:「還有一張上鋪。」我說:「我要。」就這樣,購票上車一路順利到達北京,第二天就走上了天安門。我知道那時上北京的車票很難買,可是我最後五分鐘還能買上一張臥鋪票,這不神奇麼?我知道那是師父為我準備的。也許從我決定去的那時起,師父就在準備了,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我見證了。師父一直都在看護、幫助弟子,師父為弟子付出的太多太多。

警察疼那樣 我卻不感覺疼

那年我上天安門證實法,被抓時關在天安門裏邊的一個大牆裏面,當時有二十多人。有一個警察對我身旁的一個小伙子連踢帶打。還沒等我說話,突然被一腳飛踹在前胸上,力量還很大。一看是一個年輕警察,三十歲左右,嘴裏還說著:「你怎麼和我穿一樣衣服?」(原來我倆穿的都是波司登第一代羽絨服,我穿的鞋也是軍勾)我被踹的後退好幾米遠。這警察轉過身來又突然掄起左臂對我下頜就是一勾拳,正打在下頜骨的右側。他的速度很快,整個過程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做完了。然後我看他一個勁的摸手,一邊看著我一邊揉著手走遠了。看的出他的手很疼,可能是用力太大,竟不敢再打第二下了。我當時只覺的胸前被震了一下,下頜只是絲絲拉拉疼。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所以警察疼那樣,我卻不感覺疼。我那時就想,要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不然都對不起師父啊!

一小盆玉米粥 竟往裏加了一袋鹽

二零零一年,我被關在看守所裏,當時那號房裏有好幾個「法輪功」。有一個年輕的被折磨的最厲害。他被施用酷刑,就絕食反迫害。警察強行灌食,我看見他們弄來一小盆玉米麵粥,竟往裏加了一袋(一斤)鹽。我想那到胃裏不給水喝得多渴呀!惡警想用這種辦法以此折磨他。後來這些粥都灌了下去,我當時不知所措。第二天我問他:「他們加進一斤鹽,你鹹不鹹啊!」他回答說:「我沒感覺呀!」啊!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師父給處理了。讓鹽變成了別的成份,當然就不鹹了,這是大法在這個弟子身上體現出來的神奇。如果沒有師父管,沒有師父保護,大法弟子是修煉不了的,在魔難中更難走過去。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我看到了他對法的堅信。他得到了同屋裏所有人的尊敬,刑事犯們都管他叫「大法輪」。

我就想,讓他離開二十米以外

那一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所有大法弟子都在一個大隊。每天安排我們跑步做操,每次都有一個警察在場。我們經常利用這個中間休息時間學法。一般都是年輕人把自己背下來的新經文再背給大家聽。一次那個警察就在我們跟前,很不方便。我當時就想:讓他走遠一點,讓他離開二十米以外。想完我也沒在意,不一會我發現:那個警察正在西側的一個辦公室門口走來走去,我一看離我們坐著的地方正好二十多米。啊!我的神通起作用了!真沒想到,一個不經意的正念的作用竟如此的超常。那時自己到底有沒有功能,自己真不太知道,總覺的還沒有。其實大法弟子都有能力,只是一般都是鎖著的,不讓用。如果正念正用才允許用。這件事更讓我認識到,師父在法中講的一切都是真的。師父給予大法弟子的超常能力,在證實法中發揮了很大作用。

讓我要進的那個防盜門的鎖開開

那些年,我經常去一些居民小區發放大法真相資料。可有的小區的防盜門總是鎖著,進不去。這樣裏面的居民很難看到真相資料。有兩次我就想:這裏面的人也應該得救啊,不能落下他們。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我要進去的那個單元的防盜門的鎖打開,如果我能力不夠,求師父幫一下弟子。結果走到門前一拉門就開了。我順利的發完該發的東西。他們終於能看到真相,有了得救的機會,這又讓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

他跟我說:我念十分鐘就睡著覺了

那是零六年的秋季,看守所裏有一個姓董的老頭,五十三歲。他沒有被蓋,就和我蓋一個被。他因賣假藥進去的。他總挨犯人打,幾乎天天挨打。晚上還睡不著覺,來時胖胖的,不長時間瘦了許多,整天愁眉苦臉。他挨著我睡也是他的緣份。我就告訴他: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念一遍不算少,念一百遍不算多,念吧。他照念了,第二天跟我說:我念了十分鐘就睡著了,念「法輪大法好」真靈。他看到大法的神奇了,於是他天天都念,他是真的相信。他已被勞教兩年,正式通知已到手一個月,可就是沒人管他,也沒有人送他走。有一天突然來通知說馬上放他回家,他有點不知所措,好像在想:這是真的麼?可是我心裏清楚,那是他誠信大法好的福報。

我對號長說:你看著,用不了三天就好

二零零六年在看守所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號裏好幾個人都拉肚子。看守所給他們吃藥,有的天天打點滴。他們因肚子疼,臉上都是苦相。我想我是修煉人,攤不上。誰知沒過兩天,我也拉起了肚子,一天五、六次,拉的都是水。號長說:「吃藥吧。」我說:「不用吃。」他說:「你們法輪功就是有病不吃藥,不吃藥能好麼?」我就跟他講:「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跟別人不一樣。雖然都是拉肚子,可他們是真有病,我是『病業』反應,消下去就好了。」他沒有吱聲,我就對號長說:「你看著,用不了三天就好。」號長不信,還有點不高興。我心裏有數,就是信師信法。結果第三天腹瀉完全停止。從第一天拉肚子到完全停止,正好二十四小時,兩天就好了,而且我拉肚子一點不疼,沒有痛苦的感覺。這號長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也看到了「法輪功」對大法的真信,不再說啥了。肚子雖然好了,但是口渴。我就管那個小頭頭要點開水,他給我倒了一小盆,我喝下開水感覺很好,口不渴了。我看到了他對大法弟子的善,我從心裏感謝他。

他們傳來傳去 誰都沒發現那張紙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妻子給我往看守所捎去一個背心。那裏面的人甚麼都新奇,一個背心你也看他也看,傳來傳去,當時就沒給我。晚上給我送過來,還板板整整的。我打開準備穿時,發現裏面有一張紙。我想可能是告訴甚麼事吧!過後一看,原來是一篇新經文,我聽到了師父的「聲音」,真高興!可他們傳來傳去,誰也沒有發現那張紙。我知道是師父給保護著呢!

八個月不讓吃菜 我仍然很有精神

我後來被非法判了刑,監獄裏當時很邪惡,對大法弟子搞強行「轉化」。在壓力下,我堅持背法,堅信大法,絕不「轉化」。監獄便實施種種迫害,其中之一就是不讓吃菜。那年整整一個夏天,每天中午都不讓吃菜。我就每頓吃一個饅頭,喝一碗涼水。而夏天很多時候沒有水(因上頭用水多,我們是最後),這時我只能是幹嚼饅頭。他們想從精神上、肉體上搞垮我。我就天天堅持背法,結果八個月沒吃上菜,我仍然很有精神。我知道這是大法的超常,是修煉人的超常,所以就能出現奇蹟。

有一次我正在就涼水吃饅頭呢,一個年輕人端著盤子飛似的跑過來放在我身旁,然後飛似的跑回去。我一看是一盤拍黃瓜鹹菜,真是說不出的感激和佩服。一盤拍黃瓜,也許微不足道,但那是在大法弟子受難的時候,又是在險惡環境下,多麼了不起!我想這些善待大法的好人,我一定要救他們,後來勸這小伙子做了「三退」,屋裏還有十幾人也都退了。

這十幾年修煉的路,在法光普照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這一路我也在洪揚著大法,證實著大法。在講清真相中救度著世人,兌現著自己的誓約。大法已洪傳全世界,但在中國還有那麼多人被謊言欺騙,不肯聽大法的真相。我要抓住這最後的時機,承擔好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多救人,當一個合格的助師正法的弟子。

以上體會,如有不妥,望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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