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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青龍山洗腦班對霍金平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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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建三江農場公安局後院藏匿著一個迫害好人的黑窩-─青龍山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基地」。到過那裏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個殘害好人的黑窩,是中共流氓打手施展淫威的魔窟。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霍金平在這個黑窩裏被殘忍的迫害折磨了六個月之久,親身見證了青龍山洗腦班黑窩的殘忍與邪惡。

引子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三日晚七點,法輪功信仰者霍金平到朋友家去串門,因手機號碼被監控定位,於當天晚上二十一點四十分鐘,被警察砸門,朋友拒絕開門,警察搬來電焊機欲野蠻開門。僵持到第二天早上三點多鐘,警察破門而入。此次參與綁架的單位有寶清的警察、雙鴨山的警察、佳木斯市市局警察、佳市向陽分局國保大隊聯合實施綁架,省廳督查。

警察當晚綁架了霍金平和他的朋友,還有朋友的兒子,霍金平被當時進屋的警察打了幾撇子,隨後霍金平被銬到向陽分局一樓最裏邊的屋子裏。第二天早上那個寶清警察又打了霍金平一撇子,陳萬友隨後也趕到向陽分局,儼然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老手,說這是某某,並唆使警察說:「三天兩頭提他一次。」隨後一名警察作提審記錄。見霍金平不回答,他自己一邊翻一本卷宗一邊在寫。當天霍金平被送入佳市看守所關押。

秘密送到青龍山洗腦班實施迫害

霍金平被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期間,一直絕食抗議無理綁架。施惡者看問不出甚麼名堂,就把霍金平秘密投入到歸農墾總局管轄下設的一個非常邪惡的洗腦班──青龍山洗腦班,實施系統的迫害。三月二十一日晚上四點多鐘,佳木斯市市局一名年輕的警察、向陽分局兩名四十多歲的警察把霍金平帶到他們預備好的車裏,秘密送往青龍山洗腦班實施迫害。

當晚六點多鐘,他們把霍金平拉到青龍山洗腦班,那裏的人早已做好了準備,霍金平一到,馬上來了倆男一女,直接就讓霍金平寫所謂的「三書」。看霍金平不寫,他們按著霍金平的手寫。站在旁邊觀察的那個洗腦班的主任一看霍金平沒動心,就採用很下流的手段。他們又讓大夫來給霍金平檢查一下身體,為實施下一步迫害探底。這時青龍山洗腦班主任房躍春看霍金平閉眼睛,為了不讓霍金平睡覺,他用手猛勁摳霍金平的眼睛。他們讓霍金平蹲了好長時間,大約半夜十一、二點鐘,他們交接班的時間。聽青龍山的人說:叫他們來吧。瞬間進來倆個警察來監管霍金平,青龍山的人員退下。

多地警察輪番監管,廚師拿蠟燭烤下頦

霍金平一開始到青龍山洗腦班的時候,晚上由寶清的四名警察換班監管,他們一天一宿一換班。寶清四名警察堅持了半個月,調走三個,留下一個,又從饒河調來三名警察,他們又呆了五天,其中一名饒河警察對寶清警察說:「看我咋收拾他。我就不信,我讓他說話。」這名警察中午不讓霍金平睡覺,晚上也不讓睡覺。其中寶清警察監管霍金平的時候,停電了,吊瓶打空了也不知道,打滾針了,霍金平的胳膊腫的老粗,象腿似的。這時青龍山洗腦班的廚師看停電了,假裝來關心,以嘮嗑的方式糾纏霍金平,不讓其睡覺,隨後又拿蠟燭的火苗烤霍金平的下巴頦,霍金平的下巴頦被烤焦,皮膚灼傷後落下了疤痕。第二撥警察走了,又從福利調來了四名警察,第三撥警察監管了五天走了,又從友誼調來了四名警察,這些各地調來的警察一直連續監管三十五天後,警察才撤走。

這期間發生一件事,青龍山洗腦班那個廚師拿蠟燭燒烤霍金平的下頜後,不到十天,他的兒子在雙鴨山上學,和同學鬧著玩,一隻耳朵卻被人捅穿,失去聽力。應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青龍山惡人暴力殘害,剝奪睡眠

霍金平在青龍山洗腦班被強制洗腦三十五天後,四月二十五日警察都撤走了。從四月二十六日開始晝夜由青龍山洗腦班接管。洗腦班惡人看霍金平不「轉化」,愈加歇斯底里,從此他們對霍金平的迫害開始升級。

五月一日中午,警察金言鵬找碴把霍金平打了幾拳,當時就把霍金平打吐了,因為霍金平本身已絕食近兩月,再被他們惡意拳腳相加,可想而知,他遭受的迫害是非人能承受的。

五月三日從中午到晚上,金言鵬又像被魔鬼附體似的,表現的極其兇惡,像瘋了一樣往死裏打霍金平,拳打腳踹,不分部位,一個猛拳把霍金平打到床底下,又拽出來用腳踹,像紅了眼一樣,打有一個多小時。霍金平的腦袋被打腫了,耳朵腫的老大了,腦皮一按一個坑,整個臉及渾身青紫。特別是肋骨處被踹的已不能喘一點兒氣。當時霍金平只穿一條單褲,加上黑窩陰森陰冷的場,霍金平冷的直哆嗦,渾身像冰塊。房躍春假裝不知道,又唆使邪悟者和洗腦班做「轉化」的人,告訴他們:不讓霍金平睡覺。這樣,霍金平白天被逼著灌輸洗腦,晚上也不許睡覺,第一次他們連續三天二宿不讓霍金平睡覺,由警察周景峰陪著,金言鵬在監控室裏監看。

在五月十六日那天,周景峰又平白無故不讓霍金平睡覺,直到後半夜,周景峰說,我喝多了,你睡吧。

五月十九日,金言鵬又被邪魔操控,瘋狂暴打霍金平,簡直像失去理性一樣的往死裏打,周景峰也上來幫著打,霍金平的尾椎骨被踢壞了,霍金平渾身被傷的一點都動不了,金言鵬看著霍金平還揚言說:「我打你我不累呀?領導說了,你欠收拾,領導發話了,我們就得收拾你。」 由此可以看出,青龍山洗腦班對霍金平實施的一系列暴力強制「轉化」,都是在洗腦班主任房躍春暗箱操作指使下幹的。金言鵬、周景鋒倆人只是洗腦班的打手和家奴。

五月二十三日,金言鵬和周景峰來勢洶洶,這次他們已事先預謀好,倆人聯合起來同時對霍金平行惡,二人同時出手,兇狠殘暴,失去人性,用最毒的手段暴力傷殘霍金平,二人同時前後夾擊,同時踹霍金平身體的同一部位,他們同時後退幾十步,又同時起腳向前跑,猛踹霍金平的身體,真是讓人生不如死,死又不能,撕心裂肺,五臟六腑被震裂。那種痛苦無法用文字、語言能描述和形容出來的。

第二天霍金平翻身也翻不了,褲子也穿不上了,腿腫的好粗,後背肋下被他們踢的到現在還在疼痛,對於一個絕食近兩月的人,如果不是因對法輪大法的堅信與正信,他是無論如何也走不過來那最邪惡的暗無天日的被酷虐的歲月。

直到五月二十九日,青龍山洗腦班的人來給霍金平換床單,說省裏來了人。果真,省裏來的人見到霍金平說:因為你抓了不少人,我這次還放你。等你酸中毒(即器官衰竭)的時候,放你回去。

非人迫害,插管六個月,欲置人於死地

霍金平從被綁架後,一直絕食抗議無理綁架。青龍山洗腦班就強制給霍金平插管子。一根管子插兩個月,從不往下撥,二個月更換一次管,六個月換了三根管,每天灌五遍食,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霍金平當時只穿一條單褲,渾身從裏到外,涼透了,像在冰窖裏一樣,腫脹很粗的腿如同冰柱子,而且每隔十天打一組吊瓶,共七針,到最後的時候,霍金平瘦的皮包骨,僅有七、八十斤,已不像人樣了。而且他的口腔全部潰爛,特別是第三次換完管後,霍金平憋的不行了,上不來氣,就像一口痰在嗓子眼裏出不來,只有像頭髮絲那樣微弱的氣息,霍金平把衣服穿好,做好了死的準備。靠到第二天,他們把霍金平弄到醫院打點滴,先打了七天,後又打了四天,熬到九月份,霍金平又不行了,身體極度下降,咳嗽的厲害,舌頭都爛了,到醫院作了透視,醫生說:「肺裏感染。」此時的霍金平身體極度衰弱,生命垂危,只有一口氣在喘。

有一天房躍春喝完酒回來來到霍金平跟前,寫了一個東西叫霍金平看,霍金平不理,過幾天又問霍金平,話語中得知,青龍山洗腦班一直在和省裏聯繫,也就是說,青龍山洗腦班所幹的一切都是在省裏操控和指使下幹的。到九月二十一日,霍金平在青龍山絕食已滿六個月,因為長時間的被殘暴煎熬折磨迫害,胃被插壞了,每時每刻疼痛難忍,彎腰近九十度,行走非常艱難,扶著東西才能勉強挪步。霍金平的生命已危在旦夕,這時青龍山洗腦班還不放過,伊春邪惡頭子顧松海又來了,並說在霍金平身上花了十多萬元,還讓霍金平簽所謂的「離校說明書」,霍金平沒簽,一直僵持到十月二日,霍金平在長期煎熬、魔鬼般的獸性折磨下,身心承受到了極限,在「離校說明書」上簽完字後,他們給霍金平五百元錢,把奄奄一息的霍金平送回了家。

青龍山地處中國東北邊陲的大深山裏,那裏人煙稀少,路途遙遠,到處都是大樹林子的一個旮旯地方,消息封閉。他們作惡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一切文明面具全扒下來了,人性啊,良知啊,法律啊,人格啊,被肆意踐踏,青龍山洗腦班的人員就是那裏的土匪和強盜,就是魔窟的魔鬼和禽獸。為了迎合中共,為了討得一點兒殘羹剩飯,這些家奴不惜一切手段猖獗害人。其實霍金平在青龍山洗腦班所遭受的迫害,只是青龍山洗腦班無數惡行中的冰山一角,他們曾對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作惡犯罪(明慧網有詳細記錄),而且目前他們還在繼續作惡。

但是,邪惡無論怎麼猖獗都是短命的,一時的,一定要被歷史淘汰掉的。新年伊始,政法系統大地震,各地政法官員頻頻出事,各種遭報形式頻頻不斷,政法委系統的惡官酷吏更是陷入恐慌,接連傳出自殺的消息。曾經擁有無限權力、到處橫行霸道、無法無天的政法系統官員你們是否意識到:在這個世上,無論你是誰,都逃脫不了天理的懲罰,善惡必報,所有人犯下的罪惡必須自己承擔。維護正義是人類永恆不變的道義公理,無論誰指使你幹了違背天理的事都要找上門來,天意昭昭,一切作惡的官員們不久都將被清算!

藉此也請青龍山洗腦班所有參與迫害的人想一想,你們現在還不覺醒嗎?明智的人都已看到,追隨邪黨作惡就會給邪黨做陪葬,就會和邪黨一同被天滅,法輪功學員不願看到你們同邪黨一同遭殃,他們真誠的在呼喚你、挽救你,希望你們識正邪、明善惡選擇光明與未來。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還在助紂為虐的人,冷靜的想一想你們面臨的是甚麼,江、周縱容你們犯罪迫害好人是在救你們還是在害你們?到上天清算你們的時候,你問一問自己,誰能保護你?江、周及其政法委被清算指日可待。那時你們怎麼辦?快覺醒吧,時間已經很有限了,抓緊贖罪彌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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