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說在同修家電腦上發現了大量手機號碼與文章,我不知是他們設的計謀,想到同修要承擔這麼大的壓力,我就承認那上面的手機號是我提供的。邪惡把它作為迫害我們的依據,可是我們知道我們是在做一件好事、善事,是在挽救他們。
那幾天「六一零」的警察一天到晚看著我,不讓我睡覺。同時他們還在迫害我的家人,從精神上、人格上給他們施壓,並用開除公職、勞教、離婚等強迫我放棄修煉。
他們所謂的大案在我這擱置下來,又不甘心。一天晚上十一點鐘,幾個惡警把我固定在鐵椅子上,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不讓我上廁所,我怎麼要求他們都根本不理不睬,還罵我。我大聲說:你們這是甚麼警察?你們有甚麼權利不讓人上廁所,隨便給人上刑,剝奪別人的權利?這時一個惡警才拿來鑰匙打開刑具。
在那種環境中,我的人心很重,很傷心,想到我們為救世人,救你們這些警察,我們多少大法弟子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多少人還被關押、被迫流離失所,我今天被你們當作罪犯迫害,你們良心何在?想到我的親人被迫害致死,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子裏:「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1],想到師父慈悲的為眾生承擔的巨難,我對眼前這些迷失人性的警察一點也恨不起來了,只覺得他們是這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突然,前面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幅幅仕女圖,一個個的笑臉盈盈,十分美麗,一看就知道是唐代的服飾。低頭看地面時,地上也出現了山水風景:一座山,很美很靜,很祥和,有個童子蹦蹦跳跳從山上走來,一邊走一邊還用手拍打著路兩邊的花草。
當時我以為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也沒在意。後來幾次都同樣出現了相同的畫面,才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警察把我劫持到勞教所,獄醫體檢時看到我的心電圖,讓再做個心臟檢查。警察帶我到地方醫院,兩個醫生對警察很反感,任憑警察怎麼說,醫生根本不理他那個茬,就是不給我先檢查。當時我就在心裏求師父,讓醫器檢查出現大的異常,讓邪惡的勞教陰謀破滅。最後就剩下我一個人,醫生才開始給我檢查。不一會兒,兩個醫生的表情嚴肅了起來,盯著屏幕,只見屏幕上出現了很紊亂的線。醫生說:「頻發性的,很危險。」警察還是把我拉到勞教所。獄醫看完單子說:「你們把這麼重的病人送來,勞教所那些煉法輪功的老太太本來就讓我們頭疼,又送來這樣的。不能幹活,馬上到年底,她說不行就不行了,我們又沒有藥,讓我們擔責任。把她放回去。」就這樣,一週後我回家了。
如果不是師父的呵護,大法的超常,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很難走出那場魔難。事後反思,醫生刁難警察,那是師父給我留下的發正念的時間啊!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不妥之處,請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