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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記者綜合報導)中共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這場經過了近十四年的血腥迫害完全是非法的,它造成了無數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明慧網公布至少3644個法輪功學員被中共迫害致死案例通過民間渠道得到了證實,而這只是實際迫害致死案例的冰山一角,更多大陸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後焚屍滅跡(目前無法知道具體數字)。
在迫害的早期,中共主要用非法的勞教制度肆意綁架和勞教法輪功學員,用酷刑折磨、強制洗腦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明慧網二零零零年至今十三年來共有8109篇報導和期刊揭露和談論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勞教所受迫害的經歷。四月七日晚,中國網易、搜狐、騰訊等多家媒體都在顯著位置長篇報導了「遼寧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坐老虎凳、綁死人床、電擊、強迫孕婦勞動」等惡行,此報導佐證了明慧網的大量有關馬三家勞教所的報導。
這些年來中共的勞教制度的非法性受到了海內外的廣泛譴責,在這樣的形勢下,中共一邊繼續這場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一邊把被關押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們轉移到監獄繼續關押,更有甚者,越來越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重刑。
在突破中共嚴密封鎖而在明慧網報導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中,近期非法判重刑案例明顯增加。根據明慧網的不完全統計,從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至四月七日,非法判刑案例九十例(去年同期非法判刑四十五例);已開庭、預謀(還未)判刑一百一十五例。
中共政法委、610先定論,然後用司法程序走過場,對法輪功學員判重刑,其中一些是秘密庭審和判刑。例如,山東臨沂法輪功學員付桂英、鄧良存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被警察綁架後,中共人員於二零一二年中秋節和「十一」長假期間對她們偷偷開庭,不讓律師辯護,分別非法重判九年和七年。
寧夏吳忠市馬雄德、鄭鳳英夫婦於二零一二年九月一日被古城派出所警察跟蹤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吳忠市看守所。二人在二零一二年底前分別被非法秘密判刑,馬雄德七年半、鄭鳳英七年。
天津法輪功學員滑連有(滑連有)與妻子田宗麗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被綁架,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中共人員操控北辰法院,非法在看守所醫院對已絕食近五個月的滑連有「開庭」,十月九日,家屬才接到通知,滑連有被冤判七年。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在中共政法委的統一安排下,河北、遼寧和山東三省的十五個市縣的百餘名法輪功學員幾乎同時遭到綁架,多人被非法判重刑。其中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誠信商人、法輪功學員鄭祥星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生命垂危,四月六日被送至唐山安康醫院(戒毒所)救治,五月二十九日被唐海縣法院非法開庭,七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判刑十年,八月八日被送至保定監獄。唐山市開灤十中優秀中學教師卞麗潮被非法判十二年。在這次大規模綁架案中,厲玉書被非法判刑十年、谷友文七年,楊國光四年半,何素英四年,王希文四年,賈元峰三年,張維仲二年,凌雲三年,不通知家屬不開庭枉判徐傑七年、張明鳳三年、張桂芝四年、鄧秀豔四年半。當局還在對更多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羅織罪名,企圖判刑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內蒙古赤峰法輪功學員楊麗蓉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她母親李玉芝被非法判刑三年,被中共警察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下旬,山東省淄博市學員王振秀一審被非法判刑七年。家屬多次詢問判決結果但屢次遭拒,直到四月一日才得知已被非法判刑七年,當家屬去法院依法索要判決書,也遭到法官拒絕。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日,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法院,對元寶山區建昌營村法輪功學員賈廣林非法判三年半。並未通知家屬,當家屬拿到判決書時,已經錯過了上訴期。
二零一三年一月四日,甘肅省岷縣法院對李文彬、申謝合代、楊九合、蔡水蘭、蔣妙全五位法輪功學員作出非法判決,李文彬六年、申謝合代四年、楊九合四年、蔡水蘭三年、蔣妙全三年。
浙江省寧波市像山縣丹城籍法輪功學員周惠娟(五十歲)、周成浩(四十三歲)姐弟,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二日被綁架。二零一三年三月六日,上海市浦東新區法院非法判周成浩四年徒刑,非法判周惠娟三年半徒刑。
……
因為案例太多,這裏無法一一列舉。
中共打著法律的幌子,在涉及上億法輪功學員的問題上處處踐踏法律,同時欺騙國際社會。一些中共的法官在法律場所公開說「對法輪功不講法律」。
中共迫害法輪功所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海內外廣大法輪功學員會毫不鬆懈地繼續揭露迫害、講清法輪功真相,徹底制止這場迫害。我們會對參與迫害的惡人追究罪責到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0/138883.html>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三大隊的暴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又搞一次瘋狂的迫害,逐個把法輪功學員叫到「東崗」去用各種酷刑折磨。
有一本溪的法輪功學員,六十三歲,被罰蹲在一塊地磚上很長時間,腳蹲麻木了,大隊長張君過去專往腳上死勁踢……當時勞教所所長石宇和男所長,還有幾個年輕警察拿著棍子在「東崗」各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來回竄,邊罵邊誣蔑法輪功,有的參與使用酷刑。法輪功學員於傑被上抻刑(也叫坐飛機),兩隻手各戴鐵銬站著,張君喊號,兩邊惡警一起抻,人懸在空中昏過去了……
以下是我本人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兩年中所經歷、所聽、所看見的真實情況。
三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建築結構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在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三大隊,也就是院內宿舍樓的四樓。二樓、三樓關押的是其他勞教人員和部份法輪功學員。。當時三大隊長叫張君、張環,教導員叫張卓慧,三大隊非法關押一百八十名左右法輪功學員,其下又分幾個小分隊。上三樓向左叫「西崗」,向右叫「東崗」。樓梯對面有個三角屋。
西崗中間是走廊,兩側是宿舍,每房間住二十人左右,分隊人多就佔兩房間,人少就佔一個房間。床單和被子擺的整齊,但不讓用,用她們的話稱為「樣被」,也就是擺樣子的。睡覺蓋的被子是自己買的,早起後,把自己被子裝到包裏,集體送到「東崗」的庫房,晚上再取回來。
「東崗」是罪惡之地,從鐵門進去中間是走廊,兩側是兩排房間,走廊與房間的窗戶玻璃用紙糊的很嚴實,是惡警、隊長們用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區域。隊長們經常拿送「東崗」來要挾學員。三角屋是法輪功學員遭吊銬子迫害的地方。小屋裏面大約是三角形狀,離門一點五米左右地方,有一個約二.五米高、不到二米寬見方的一個鐵水箱子,水箱前焊一個粗鐵筋直上直下的鐵梯子。地面是水泥地,頭上是三、四米高的水泥框架。被吊銬在梯子上格的人只能腳尖著地,被銬在中間格的人腰直不起來,銬在梯子下格時只能是趴在水泥地上。進門兩側有兩個大鐵架子,是用來銬「大」字型站著的人,三角屋特別冷。有個學員叫張貴平就是被銬在鐵架子上,惡警隊長給她取的手掌印。
控制洗漱
三大隊規定早上五點二十起床,洗漱時間只限五分鐘,晚上洗漱時間限八分鐘,星期六晚上限十五分鐘洗頭洗衣服。不少學員為了節省時間,洗漱前在宿舍就把洗髮水抹在頭上,進水房時,趕緊把頭伸到水龍頭下沖洗,然後好洗衣服。
水是地下水,冬天刺骨涼。每年只讓洗澡兩次,在院內左側樓上有沐浴室,一般是過年前讓洗一次,夏天讓洗一次,每次洗澡限定二十分鐘。
平時,上廁所都是統一安排,統一去,統一回來。幹活時不准請假上廁所。有一次,有一個是從南方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六十七歲,由於有肺癌煉法輪功後好了,被送進勞教所後被折磨的皮包骨,有一天尿急請假上廁所,當時二分隊隊長黃海燕值班,不但不允許還大吵大罵,這位學員與她講理,黃海燕呱呱的搧她嘴巴子,這位老人從辦公室出來,臉紅紅的腫起來了,當天晚上,她就發高燒了,連續幾天高燒不退躺在床上,本來再有十多天她就到期回家了,可大隊長們怕擔責任,趕緊給她老頭打電話接她走,她老頭急忙從南方趕到勞教所已是九點半了,帶她乘飛機回家了。
無法下咽的食物
每天早上六點,下樓到食堂吃飯,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摻一點點白麵做的餑餑,像巧克力的顏色,沙子多的不敢合牙,又苦又澀,三分隊養一群雞,餑餑餵雞雞都不吃。早晨鹹菜裏帶有耗子屎,中午白菜湯、蘿蔔湯,有數的幾個菜葉飄著,蒼蠅落在裏面習以為常,有時做的菜花湯上面漂一層白蟲子。每週吃有數的幾頓大米飯,但大多數都是夾生飯。
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奴工迫害
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沒有人性,不管送進的學員有病還是多大年齡,一律接收。二零零九年,有個叫麗華的法輪功學員腿不能走路,警察把她從她家裏抬上車,送到勞教所的,她上廁所都得兩個人架著,幫脫褲子。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孩子正在吃奶,也被送進勞教所,留到普教幹活了。勞教所為了增加勞動力,大約在零九年底,派人到北京買回來十多名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聽隊長們說每人花三百多元買來的。年齡都比較小能幹活的,多年來勞教所用奴役法輪功學員掙了不知多少錢。宿舍後面有兩個樓和一趟平房就是奴工車間。
早上六點二十五分左右,法輪功學員就被迫去車間開始幹活了,中午十一點半收工吃飯,十二點二十就集合到車間幹活了,下午四點半收工,晚上六點到教室被逼著看洗腦錄像,至八點,讓到宿舍中間地坐在塑料小凳上等著,不准互相說話,將近九點才能上床休息。
六分隊是老年隊,基本是六十歲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時間奴工都是在做花出口。每人限定一天做一包(七十二朵),年齡大眼睛看小花很吃力,完不成任務,晚上加班或帶回宿舍幹。有一次做蒼蘭花,那個花心得上花心粉,黃花粉亮晶晶的滿屋子飛,特別嗆人,身上手上到處沾。
二分隊在零九年夏天配合做軍大衣輔助活,負責裁剪領袖口、下料、熨燙等等。每天勞動量也很強,手被剪子磨出大泡,泡破了直到磨出繭子才不疼了,可手骨節卻變大了,大多數人手指頭伸不直。
三分隊是打包車間,隊長王廣雲,五十歲,高血壓,每天吃降壓藥,她一犯病時,對學員態度能好一點,稍微緩過來,對學員就又兇起來。二零一一年初,有一天,王廣雲在教室對大家說:「前幾年,我分隊有法輪功的人,她們都是很高學位的,她們要煉功,我說我同意你們煉,誰煉誰就把衣服脫了,到外面煉,我不管,後來有一些人真把衣服脫了,到外面去煉功,當時是冬天,慢慢的一個個都凍回來了,我就不信治不了她們。」王廣雲很愛佔便宜,常向學員要東西,有一次,讓學員家屬給買二箱白酒,她說那是朝陽特產好喝,結果學員家屬真從朝陽帶二箱白酒送給王廣雲,價值三千多元錢。三分隊的活是全大隊最苦最累的,是把軍大衣裏面組合一體,中間有熨燙、扣鈕、疊後打包裝箱。車間夏天熱冬天冷,哪道工序都超出體力極限,完不成任務就加班。
四分隊是裁剪分隊。每天裝卸大卷布料,再抬到平台上鋪布,拽著來回走,一天走到晚,筋疲力盡。當時小隊長趙寧頭一天晚上在教室講課還講要尊老愛幼,上車給老人讓座,可第二天在車間就讓都已經五、六十歲的學員們站排蹲在地上,趙寧坐在椅子上給大家訓話很長時間。
「新生班」惡警親手迫害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吊銬 |
三大隊下屬的所謂「新生班」分隊隊長於小川,負責接收剛送進去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然後每天給她們看洗腦錄像,先是騙,然後打罵、上抻刑,或送三角屋吊銬。有個學員叫李淑梅,剛進去時就被上抻刑,後來手指一年麻木,幹活不好使。有個學員叫黃亞芹被叫到辦公室,張君、張環、張卓慧三個惡警大隊長,兩個人抓住黃亞芹胳膊,一個抓頭髮,強制在「轉化書」上按手印,沒成功,張君眼鏡忙活中掉地上打碎了。然後,她們三個又一齊把這學員按地上拳打腳踢,擰胳膊,後來兩個隊長按身體,另一隊長掰手指頭在一張紙上按一下。過後,這學員胳膊、手青一塊紫一塊,小臂上遺留下一個筋包,後背留下一個筋包,頭髮被拽下去一把,頭皮都露出來了。
酷刑演示:抻刑 |
二零一零年時,看到「新生班」送進去的一個法輪功學員,一隻胳膊用紗布纏著,挎在脖子上,說是張君踹折的。在新生班,她們招術用盡後,就送到車間幹活。
惡警於小川在零九年夏天,一次,竄到「東崗」看有正在被用刑的法輪功學員,於小川身體單薄,沒有打人的勁,就用手在學員身上掐擰,於小川從「東崗」出來,興奮的對別人說:「打人真好玩!」
這裏有一個特殊的分隊,零九年時,八、九個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宿舍樓後一個單獨小樓裏,經常看到往小樓去送飯的從食堂出去端半盆玉米麵糊糊,有的時候是用玉米麵特製的小硬窩窩頭,還有些菜湯。經常看見男警察在小樓出進。半夜常聽到那樓裏發出慘烈的叫聲,過幾個月後,就把這幾個學員搬到「東崗」的房間住了,有的每天給她們灌食,她們大多數被迫害的精神都不正常了,上廁所手銬都不給摘,有的睡覺也銬在床上睡。到二零一零年七月份,她們基本都到期回家了,她們每人都被加了不同的期限。
三大隊惡警用抻刑等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零九年八月份,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用所謂「過篩子」辦法迫害,然後再叫到「東崗」進行重點迫害,逼迫放棄信仰,當時陸續有三十多人被叫到「東崗」進行各種迫害。有長期罰蹲的,有被銬床上的,有連續幾天不讓睡覺的。當時二分隊隊長黃海燕打學員趙翠芝的嘴巴子,不停的使勁打,趙翠芝大聲喊:「師父啊,快來救我!」瞬間黃海燕舉著的胳膊疼的受不了,邊甩邊情不自禁的說:「唉呀,她師父真來了!」後來又用膠布把趙翠芝嘴封上,回到車間時,這位法輪功學員臉、耳朵、嘴都破了,腫起很高。
還有個法輪功學員賈鳳林也是在「東崗」被黃海燕打的滿臉通紅。最殘忍的是有個法輪功學員,五十來歲,被惡警按在凳子上,兩腿叉開坐下,然後兩側兩個惡警各把一隻腳成一字形往上掰腿,這個學員後來兩腿不能走路,過一段時間由別人扶著走路,過幾個月到期回家時是貼著牆根扶著樓牆一步步挪出勞教所的。
還有一個錦州的學員受掰刑後,胯骨被掰的疼痛難忍,在車間的凳子上坐著掉著淚輕輕地哭,管生產的大隊長朱海傑訓斥她為甚麼不幹活,她說腿根疼,朱海傑說:「你還想上樓上啊?(指東崗)如果你不幹活,還給你送樓上去!」
三大隊為了給學員洗腦,定期講課放毒,然後留所謂的作業,有本溪學員不寫作業被關在冰冷的三角屋,銬在鐵梯子下格,她在水泥地上趴了二天一宿,放出來時腿都不會動了,渾身疼痛。學員黃亞芹也是不寫作業被張環帶到三角屋銬在鐵梯中間位置,一天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
三大隊經常搞搜身,特別是聽說有上級來檢查時搜的更勤。讓每個人在走廊衣服褲子脫下,只穿背心褲衩,有時是翻衣服兜。隔一段時間把宿舍的「樣被」裏的棉花都掏出來檢查,存放在「東崗」庫房的個人行李包經常被翻的東西到處都是,有的翻完放錯包了,有的扔一地,晚上去取包時丟的東西很難找回來,因為分隊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說話。有一個北京法輪功學員由於從她行李包裏翻出一張字條,聽說上面寫的師父經文,結果給她加期五天。隔一段時間還到各個車間挖地三尺的搜查。晚上睡覺宿舍亮一個小燈,前一年時,值班隊長晚上只進宿舍查看三次,後來幾乎兩小時一查。而且在走廊頭的鐵門前安裝一個鋁合金小房子,供值班隊長坐崗。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大隊又搞一次瘋狂的迫害,也是逐個把學員叫到「東崗」去用各種酷刑折磨。有一本溪的學員,六十三歲,被罰蹲在一塊地磚上很長時間,腳蹲麻木了,張君過去專往腳上死勁踢,還有別的惡警,誰進來都踢她腳,她站起來又被惡警們一齊按下,後來又把這個學員雙手背到後上方銬在鐵床立柱上,蹲不下站不起來,手腕硌破,整天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當時勞教所所長石宇和男所長,還有幾個年輕警察拿著棍子在「東崗」各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來回竄,邊罵邊誣蔑法輪功,有的參與使用酷刑。
有個學員董英被扒下衣服褲子在地磚上坐著,折磨好幾天。有個學員於傑,被上抻刑(也叫坐飛機),兩隻手各戴鐵銬站著,張君喊號,兩邊惡警一起抻,人懸在空中昏過去了,惡警還埋怨這個學員不扛勁。後來於傑手指一直到回家前還在麻木。還有個學員杜玉紅,她受的刑最多,電棍往她耳朵上哪兒都電,上抻刑後一隻胳膊一直抬不起來,膀子往下耷拉著,疼的晚上睡不著覺,張環卻諷刺說回去抱輪就好了。還有一個學員叫倪翠霞,被電棍電的滿地滾,出來時瘦的不像樣了。
還有一個學員萬曉輝被上抻刑時,把手銬都震斷了,後來她絕食,每天把她綁在升降床上灌食,嘴巴被撬破了腫挺高,還讓衛生所的大夫往萬曉輝太陽穴注射不明藥水,迫害室裏放一把錘子,無論哪個惡警隊長進去都抓錘子敲她頭,頭上很多包,折磨很多天才放出來,出來後噁心,吃不下飯,吐,臉色發黃,走路打晃,後來檢查說肝有病,有一次萬曉輝碰到那個打毒針的大夫,那個大夫很無地自容的樣子。還有一個學員梁宇被關在「東崗」一個房間裏坐凳子上,不讓睡覺,由隊長輪流值班看著,瞌睡一點就扒拉一下,一個星期沒讓睡覺,出來時憔悴的面目皆非。
二零一一年,張磊被提升大隊長抓所謂「教育」,張磊搞唱紅歌,答卷考核、走列隊練習,常把學員帶到「東崗」迫害,每天大吵大嚷、罵罵咧咧,有個學員叫趙樂榮,剛進新生班時給她上過抻刑,從新生班下到分隊時精神就不大好了,眼睛不能見光和白色,見就晃的難受,要看病配眼鏡,張磊把她大罵一頓,然後把她從三車間拉到外面,把鞋脫掉,光腳在冰地上站著,張磊又抓起趙樂榮頭髮讓她仰著臉看太陽,張磊回大隊走了,有法輪功學員悄悄把鞋送給趙樂榮穿上,結果被王廣雲發現了破口大罵。孫景媛也是三分隊小隊長,她把趙樂榮拉到庫房拳打腳踢二次。
按勞教所規定每個月讓家屬來探視被關押人員一次。可是家屬來了讓不讓見由張環說了算,每月的接見日張環就在接待室看著,張說讓見就見,她說不讓見,無論從北京、從多遠地方來的一律不讓見,特別是沒「轉化」的一律不讓見。有一次有個家屬太擔心親人了,就悄悄塞給張環一些錢(錢數不詳),張環才讓家屬見一次學員。零九年前後,勞教所招工一批女警察,有一個新招來的叫姜一寧,分在二分隊當小隊長,姜一寧有一次到宿舍同大家閒聊,有的學員說姜隊長你長的挺漂亮,找點別的工作多好,警察工作多不好呀,再說還不得花三萬五萬的,多不合適呀,姜一寧說:還三萬五萬,怎麼也得二十多萬。
罪證
二零一零年間,有一次讓我們去到前樓打掃衛生,就是進汽車的大鐵門右側的樓,樓上只有兩個房間乾淨,好像是值班室,其它房間都很多灰塵,看樣子好幾年沒用了。樓梯左側有兩個小號房間約五平米左右,裏面沒有窗戶,牆上殘留一些破布,地上有一堆落滿灰塵的破布、運動服、破棉墊子。運動服衣服撣去灰塵隱約有污血跡,有一個帶靠背的長木凳子,靠背上當啷著一個鐵手銬,凳子上灰弄掉後有血跡,小房間左側有一房間設施很特殊,還有一長水泥台,牆上也有架子,不像正常房間,聽有的法輪功學員說剛開始迫害法輪功那幾年,勞教所關押二、三千法輪功學員,有個學員叫包慶英,她說她那時被吊起來打,牙全都打掉了,現在戴的是一口假牙,零九年這次又被綁架來了,被非法勞教兩年。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1/13939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上海女子監獄,位於上海松江區泗涇鎮滬松公路張涇路29號,是上海唯一一座女子監獄。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多年來上海女子監獄打著「文明執法」的旗號,長期用盡種種反人性惡毒手段殘酷折磨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在反人性「轉化」迫害中犯下了滔天罪行。
上海女子監獄的分布:第一幢老式監區,大樓建造形狀為「L」形,按照中間樓道東西劃分樓面為分監區。其中底樓為一監區,主要關押外籍犯人。二、三樓是二監區,主要是關押新收犯人與監獄演出小分隊。四樓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頂樓為加層作為監獄開會演出。這幢老式監區與後面的新建監區不同在於,老式監區每個監室裏沒有衛生設施,所有一切日常生活設施全部在走廊中間,老式監區在每層樓面東部頂端樓梯口作為禁閉室。
五監區的罪惡:
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五大隊對外宣稱政治學習大隊,實質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嚴管大隊,分為三組:攻堅組,鞏固組,回歸組,另外還專設一個監控指揮部,負責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每個監房的監控錄像。分入五大隊的普通犯人都要接受「專門培訓」,根據需要承擔「看管,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任務,如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一舉一動的犯人稱為「包夾犯」。這類犯人的勞動指標可降至30%,按照五大隊另立的一套評分標準給她們加分減刑的。
幾乎每個被分押到五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安置在樓道的禁閉室內,一個禁閉室分三個小間,一般為期為三個月左右,其中最裏面靠外牆那小間秋天時像冬天,夏天沒到就汗流浹背,是特意給法輪功學員受罰所用,每個不足三平方米小間有一個小窗,能不能開窗還要看迫害情況而定,中間那間基本上是放包夾犯的東西,外面一間靠近樓道的為包夾犯所住,過道上放置毛巾架等日用物品。包夾犯二十四小時輪番用各種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邪惡手段如下:
1、監獄規定休息時間不讓睡覺;2、不准正常上廁所;3、不讓自己喝水;4、不讓自己拿自己的東西;5、不讓洗澡;6、不讓放風;7、逼迫看造謠,污衊大法影視;7、逼迫寫各種違法保證書;8、剋扣飯菜;9、每天罰靜坐與靜立;10、故意限制水量不讓清洗衣服;11、每天輪番謾罵甚至毆打;12、不給見親人;13、不給開大帳。在這樣無人性的迫害下,惡警覺得邪勁還不夠時,就會把中間那儲物間也讓包夾犯住,整個禁閉室加上中間的過道十平方就要住上六個人,其中包夾犯中專門配備一個惡警非常欣賞的學習組長,(五監區設有專門系統培訓做思想轉化的包夾犯,她們長期學習很多有關污衊大法的書和觀看造謠影視),每天從精神到肉體用盡魔鬼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
五監區為了封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消息,所採用的手段既隱蔽又毒辣,監獄為了配合惡警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為老式監區的三樓禁閉間進行改建,把最裏面的那個監室用護牆隔音板全部做了隔音措施,這是為了掩蓋那些打手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時大聲叫喊,在三個平方米的小方塊,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人權可言,就連人最基本的生理大小便,喝水都得不到自主權,其它就更不用談人格不受侮辱等侵犯。法輪功學員在上海女子監獄裏,人格備受侮辱,人身缺乏安全,身體受到侵襲的情況下,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的辯護、申訴、控告、檢舉權力,在法律中未被依法剝奪或者限制的權利都被上海女子監獄全部剝奪。法輪功學員就在這樣人間地獄般的地方一呆就是幾個月或幾年。
以上是五監區女子監獄禁閉室的基本情況。
對拒絕配合與妥協的法輪功學員而言,到了所謂正常監室,那就是到了一個大的禁閉間,甚至更為瘋狂與邪惡。因為大監室裏床位共有十二個,如果在小禁閉間裏沒有被轉化而態度十分堅定的,被轉到大監室時惡警就會用整個監室人員來做包夾犯,而整個監室人員都是經過精心挑選搭配好的,其中多數為暴力犯,還有就是詐騙犯,那些所謂監室裏的室長,長期被惡警灌輸惡毒污衊大法的材料,那些人為了減刑為了得到監獄裏的利益獎勵,為了滿足個人的私慾與發洩內心的憤怒,使出的招數狠毒無比,所以對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來講是加大了迫害的程度。
長期非法監禁、非人性的折磨
李華硯:監獄法規定禁閉期限最多不得超過十五天,李華硯被非法關入禁閉間長達九個月之久,後被逼精神失常,因為上級來檢查驗收,禁閉間不得不暫時取消,李華硯才被放出。
馮蓉霞: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送入上海女子監獄起,馮蓉霞已先後十多次被送進監獄醫院住院,幾乎是每月一次。雖然已被迫害成重病,但上海松江女子監獄為了迫使馮蓉霞放棄修煉,大冷天獄警指使刑事犯殘酷的打她,打的她昏死過去,再用冷水把她澆醒,然後再踢打折磨。二零零八年七月馮蓉霞從醫院回到女監,短短一個月體重下降了七斤,家屬在接見時看到她手臂上滿是瘀青,並且臉色蒼白,面頰紅腫。馮蓉霞說:「是因為在監獄裏不肯寫決裂書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被打的」,在一旁監控的主管隊長姚笛惡狠狠的說,「你講這些情況幹甚麼?」馮蓉霞說,當時向隊長反映被打情況時,根本沒有答覆,並且他們變本加厲的打她,而且不讓她睡覺等等。
柏根娣:在上海市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四年半中,柏根娣被長時間關押在狹小封閉的禁閉室內,有大約四~五個犯人輪流監視,在監獄「減刑政策」的激勵下,在監獄惡警的指使之下,這些犯人除了言語侮辱謾罵她,還採用種種卑劣手段迫害: 1.不允許上廁所:只能使用一個很小的塑料痰盂,解決所有方便的問題。也不允許她自己去倒這個痰盂,當痰盂裝滿後,由負責監視的犯人去倒,這些人就會乘機刁難、謾罵、侮辱柏根娣,以此施加壓力。 2.不允許洗澡洗頭:從夏季最炎熱的時候起,長達十一個月不允許柏根娣洗頭,洗澡和洗衣服都只給少量的水,冬天洗腳只有少量熱水,經常是用冷水洗。 3.在飯裏倒尿液:平時飯菜質量低劣,不允許購買食品,只能買少量的生活用品,還在飯裏傾倒尿液。 4.往身上潑髒水:晚上睡覺前,用髒水潑在柏根娣身上,導致她無法洗漱,一身髒水,濕漉漉的睡覺。 5.用時尚雜誌捲成棍棒毆打:有的犯人為了表現自己積極參與迫害,換取減刑,用很厚的時尚雜誌捲成短棍毆打柏根娣,致使她半邊身體都發黑發紫,甚至採用惡劣的方式抓、打下身。
王全娣: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的五大隊及三大隊。由於她堅定修煉,拒穿犯人的囚服,遭到上海女子監獄惡警的殘酷迫害,長年被關在禁閉間遭受迫害,用毛巾勒住她的嘴,被強制套上囚服並用刑具「約束帶」捆住她,那是一種勒住身體的同時並將雙手一前一後綁住在前胸後背的牛皮帶,時間一長可以令雙手血脈不通、手臂僵硬萎縮。並且她睡覺時也不給她解下來,這樣睡覺時會令人壓得手臂極痛、麻木失去知覺。王全娣的手臂如今已經明顯萎縮。監獄惡警還以她不穿囚服為由不允許她與家人見面,家人去探監只能到那裏與她通電話,長年的迫害使年逾花甲的王全娣身體虛弱,惡警也不允許家人給她買食品。王全娣被非法關押在女監三大隊迫害。用約束帶捆綁她數月的是原三大隊的惡警大隊長陳玉妹,現被調到五監區為大隊指導員。
張英:被非法判刑二年六個月,關押在五監區一分監區遭受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張英遭惡警慫恿犯人毆打。五監區的侯麗琴、周莉娟、施蕾等惡警繼續用其它方法變相迫害虐待張英,同監室犯人說:「雖然可以不打你,但精神上折磨你!」張英的家人去監獄會見時,得知她在行走都不方便需要有人扶、血壓偏高、心臟被查出有問題(曾在長寧看守所禁閉室裏,被手銬與腳鐐還有身體上的皮帶鎖定在禁閉室裏的木椅上七天七夜,後又被雙手雙腳並銬一起連續被銬十五天日夜)的情況下,開始逼迫張英參加勞動,否則就要關禁閉、上手銬,張英拒絕勞動,卻要面臨被進一步迫害。
孫卓英:被非法判刑四年。由於她對大法的堅信在松江女子監獄五大隊專管隊遭受長期的罰站和罰坐到深夜十二點左右,造成嚴重的缺覺使得她整天昏昏沉沉,還受到三四個惡警打手的你一拳我一腳的毆打。惡警強迫孫卓英這樣年邁的老人一個人打掃幾十人用的廁所,並不讓她使用,一切的洗漱和上廁所都在監室裏,寸步都不讓她動。更為惡劣的是,惡警有意讓便盆滿了,不讓倒,造成居室裏的犯人仇恨法輪功學員。邪惡的警察命令打手只給老人一點點的熱水,無論是在炎熱的夏季還是冬季,只能用少量的水來擦洗全身。因為長期皮膚得不到清洗而造成皮膚病,在整個的非法關押期間,孫卓英在四年裏幾乎沒有洗過一次澡。
張素梅:因高喊「法輪大法好」拒絕配合邪惡的迫害,張素梅被五監區非法關押在4四樓禁閉間,後張素梅絕食抗議,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禁閉室內。
李文娟:被非法判刑四年半,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七日,家人在南匯監獄醫院終於見到了李文娟。她癱在病榻上,不能移動,整個人已經骨瘦如柴,頭髮枯白,身體非常虛弱。詢問後,才知道她遭受近四個月的嚴管折磨。
上海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責任者:
副監獄長李海蓮(警號3109005),負責「轉化」迫害。
教育科科長馮鶯(警號3109056)積極配合監獄下達對監區法輪功學員轉化工作,同時與監獄獄政科科長曹春花(警號3109178)合作,在明知五監區在執法上違反《監獄法》同時,仍盡力掩蓋無視五監區的違法制度,構成五監區警察在執法過程中耍流氓,反人性惡性事件層出不窮。
在監區一級就是現任五監區區長侯麗琴(警號3109158)和監區教導員陳玉妹(警號 3109050)對每個法輪功學員具體實施各項迫害方法與手段,在分監區直接制定「轉化」每個法輪功學員的計劃的有惡警施蕾(警號 3109257)指使小警察和操縱包夾犯實施犯罪。
惡警施蕾已到了退休年齡,但因她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殘酷翻新,長年積累了豐富的迫害經驗,所以在退休的時候被上海女子監獄返聘,現留任五監區中隊指導。在平時的具體迫害工作中,她擔任調教剛來監區的小警察如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五監區專管迫害法輪功大隊,一分監區是作為轉化中隊,而二分監區是被邪惡強迫洗腦迫害被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強制生產中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7/1410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莒南縣法輪功學員錢法君因被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長期灌食迫害,一度導致生命垂危。在所謂搶救期間,錢法君被從右腳注射不明毒針,導致右腳深度潰爛。二零一二年一月,錢法君出獄回家後,不久毒針藥性發作,無法行走,目前身體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
以下是錢法君在勞教所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錢法君被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不法人員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遭「六一零」惡人蘇偉、陳軍等毒打及迫害性灌食,被迫害致無法行走,連上廁所都得需人攙扶。
勞教所在八三醫院從錢法君的右腳處輸注不明藥物,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 |
體檢不合格 惡警強送勞教所
錢法君在臨沂洗腦班絕食反迫害三十五天,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臨沂市臨港區610頭目馬宗濤、臨港一人員、壯崗派出所所長彭學忠、警察李洪森和壯崗邪黨委開車的汲司機開車拉往位於章丘的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在八三醫院體檢時,醫院檢查錢法君的身體不合格。按規定錢法君不能再關押勞教所,但馬宗濤四人強行把錢法君抬進勞教所的院子。勞教所惡警王新江命勞教人員把錢法君抬進七大隊一單間儲藏室關押。這是錢法君第三次被關進章丘勞教所這個黑窩迫害。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七大隊惡警先安排「猶大」於興海、普犯周付展和錢法君的老鄉等普犯勸錢法君吃飯。幾天後,見錢法君仍堅持絕食抗議迫害,惡警便把錢法君身上帶的一百五十多塊錢,全買成豆奶粉,用擔架把錢法君抬到醫務室找獄醫(警號:3731060)給錢法君插管灌食。一、兩天後,惡警感覺抬錢法君上下樓灌食麻煩,與獄醫合謀,叫普犯周付展動手給錢法君灌食。就這樣叫普犯周付展強行灌食了十多天,灌食完管子仍插在錢法君的身體裏,一次管子往外竄了不少,周付展不懂還照舊往裏灌,把錢法君一下嗆得夠嗆。周付展、於興海急忙找教導員王葆華反映,王葆華到晚上叫人用擔架抬著去醫務室找獄醫徐濤(警號:3731093)插管灌食。又抬回儲藏室由周付展專門負責給錢法君鼻飼,管子仍插在身體裏。鼻飼灌食近一個月,在巨大的痛苦折磨下,錢法君胃燒心難受極了,只能靠趴著來減輕痛苦。
一個多月後,錢法君的三姐來給錢法君送衣服並要求看錢法君。因錢法君絕食不能自理、不能行走,惡警只有安排他姐到樓上七隊隊長辦公室見面。錢法君的三姐沒到七隊之前,七隊隊長為掩蓋罪行先表演一番,他們命周付展把錢法君臉給洗一下,穿戴完畢從十班抬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然後叫錢法君姐上樓看錢法君。錢法君的三姐給錢法君留下二百元錢交給了王新江,惡警宋南馬上用錢法君三姐留下的錢狠狠買了很多豆奶粉,繼續給錢法君灌食。
錢法君的胃越來越燒心越難受,越到晚上錢法君燒心難受痛苦的一連幾夜徹夜難眠,一天夜裏錢法君難受極了,把管子拔了給甩在地上。惡警過了一二天又抬錢法君到醫務室樓上去插管灌食,回到二樓七隊十班,為減輕痛苦,錢法君就把管子給拔了,但下午惡警再命人抬錢法君去插管灌食,灌食成了惡警折磨法輪功學員放棄抗議迫害的手段。
惡醫故意折磨 一天十幾次插管灌食
一天,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值班,他給錢法君插管,一進屋見錢法君看他,做賊心虛問錢法君認識他嗎?還看錢法君口腔掉了幾個牙齒,以前錢法君的牙齒就是被他用鉗子掰掉的。錢法君警告他說:「有人勸我鑲牙,我說我不會鑲牙的,這是惡人迫害我的見證」。此惡醫本性不改,在這次錢法君被野蠻插管灌食中,只要他值班,他便惡毒的利用插管折磨錢法君,完全就是一個虐待狂,毫無人性。自從錢法君拔管子,此惡醫便第一個使用又粗又硬的管子灌食。此粗管子與鼻孔一樣粗,連陪同去的普犯看換成粗管子都知道是故意折磨迫害錢法君的。使用粗管子插管灌食不長時間,錢法君的胃開始反胃嘔吐,大多數都吐出來了,經常嘔吐出來的豆奶粉帶有血跡。惡警用擔架抬去醫務室樓上插了管灌完食回去,錢法君接著胃難受都基本都吐了,有一次連膽汁都吐出來了,殘酷的折磨導致錢法君的腦袋出現長時間的耳鳴。
有一次,惡警用擔架抬著錢法君去醫務室樓上去灌食,獄醫(警號:3731060)無視錢法君的身體情況和生命安全,竟插管十多次,但仍沒成功,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過去插了兩次才插進去,陪同去的普犯周付展回十班說:「錢法君今天這次被插管十五、六次」。驚顫這種巨大痛苦和毫無人性的折磨。每次惡醫張某某值班給錢法君插管,他就惡毒的折磨錢法君,他故意把管插完再上下拽左右轉讓錢法君痛苦難受。有一次錢法君當眾揭露他二零零三年迫害錢法君的惡行,他喪心病狂的像發了瘋一樣拿管從錢法君鼻子往裏猛搗猛插,陪同去的普犯當時很看不下他這種無人性的惡行,普犯回十班說:「那不叫插管,那是往錢法君鼻子裏猛搗猛插」。 他們眼看錢法君被惡警張醫生故意折磨的非常痛苦的樣子,心裏也很難受,但普犯又不敢在獄醫面前多說話。單是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插管就把錢法君插昏厥過兩次,完全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與人性。
惡警每天命人抬著錢法君去醫務室樓上插管灌食,錢法君拔管以後,一出十班(屋內有值班睡覺)就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醫務室樓上灌食那屋。惡警王新江一次竟命令周付展喊反話,錢法君過後給周講了真相,周付展以後就停止了。有一次毒瘤於興海討好惡警也喊反話,錢法君正念正行給予制止,於興海連抬錢法君去灌食也不去了。惡警就這樣周而復始,來回往復的給錢法君野蠻插管灌食,有時惡警命人抬錢法君去灌食一天兩次,錢法君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惡警又用車拉錢法君去章丘中醫院,去了七、八次。錢法君發現好像不是去查體的,而是去賣血的。因為對骨瘦如柴、皮包骨的錢法君再強行抽血,他感受實在太痛苦了。最後兩三次連抽血化驗的醫生告訴惡警說:「這人連抽血化驗的血就抽不夠用了。」意思危險了。在最後兩次給錢法君查體過程中,錢法君一進中醫院就喊:「煉功無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身體是被迫害成這樣的。」錢法君坐在輪椅上惡警在醫院裏推到哪裏喊到哪裏,引來許多去醫院的民眾駐足觀看與同情。
遭藥物迫害 現生活不能自理
十二月二十八日(黃曆十二月初四),錢法君的三姐第二次坐幾百里長途車去章丘勞教所探視錢法君。到了勞教所,管會見的惡警竟百般阻止會見,錢法君的三姐與惡警講理說:「你們上一次一個女警察對我說了,叫我有時間再來看絕食的弟弟。」惡警理虧只好同意錢法君的三姐去二樓七大隊看望錢法君。錢法君三姐還沒到,樓下電話早打到七隊,七隊警察急忙給錢法君打扮一番,慌忙命人抬進辦公室沙發上用被子蓋住錢法君的腿。一看錢法君三姐還沒到,又命人找來褲子鞋子給錢法君穿上。不一會兒,錢法君三姐在警察的帶領下到了辦公室,錢法君的三姐一看錢法君坐在沙發上皮包骨,頭都抬不起來了,說話有氣無力人快不行了,就向教導員王葆華要人,要求把錢法君帶回家,說不然出了問題你們負責。
王葆華一聽也怕承擔責任,說我打電話請示所裏領導一下。他摸起桌子上的電話假模假樣的講:「老梁(應該是梁雲龍)把人放了吧?」電話裏「老梁」拒絕放人。錢法君的三姐流著眼淚只好坐車回了家。
這時的錢法君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他胃裏難受被灌的東西基本都吐了,被拔扔的管子已有幾十根,連插管的獄醫都插夠了(這裏不包括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他是插管迫害錢法君最狠毒的惡醫)。錢法君經常出現抽搐掉床,有時尿床,最後連十班的普犯人員都見錢法君確實不行了。十班的普犯們怕錢法君死在十班屋裏,惡警會給他們加期,他們在生產車間都主動去找隊長、大隊長羅光榮反映錢法君生命的危險情況。一次七大隊隊長李某聽他們的反映,反而囂張的在車間說:「你們怕甚麼,他死了把他扛到外邊扔了他。」惡警就這樣又把錢法君抬去插管灌食了,錢法君拔了管子又基本都吐了,連插管的獄醫(3731085)都說王新江與七大隊是做無功效之事。
最後勞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錢法君拉到「八三」醫院實施所謂的「搶救」,給輸注不明藥物。幾天幾夜後,雖然錢法君能說話了,但這時看管錢法君的普犯周付展向惡警反映,說錢法君搶救過來怎麼變了樣了,說話聲音也變了。
黃曆十二月二十一上午,臨港區610頭子馬宗濤由汲姓司機開車,並夥同壯崗鎮幹部徐恆傑、一青年人員,並把錢法君的三姐也帶來,到八三醫院把錢法君用被子抬到麵包車上拉回家。
到了錢法君的家東邊的南北街,惡人馬宗濤與管理區王某為了證實錢法君還活著,命令錢法君三姐一人把錢法君弄回家,官員們都坐在車上看熱鬧一動不動,錢法君的鄰居一大哥見此情景,忙過來與錢法君的三姐架著錢法君的兩胳膊硬把錢法君架回家。
對錢法君的藥物迫害完全是由勞教所副所長梁雲龍與臨港610頭子馬宗濤等有預謀的藥物迫害,一同去的錢法君的三姐都感到蹊蹺,因為錢法君三姐二零零三年去王村勞教所接絕食的錢法君出獄時,惡警還叫她辦手續簽字,這一次勞教所連簽字也不要了,急忙往外一推就完事了。
錢法君回家身體一直不好,很長時間不能行走,後來在家裏拄著拐杖,時至夜晚渾身疼痛難忍,走路腳一橫一橫的。由於勞教所在八三醫院從右腳處輸注不明藥物,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現在他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生活已經不能自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30/1391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今年歐洲天氣異常,進入四月份了,天氣依然是寒冬的低溫。德國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三年四月六日,在西南小城奧芬堡舉辦法輪功信息日,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弘揚大法。
德國學員在西南小城奧芬堡舉辦法輪功信息日,展示法輪功的真相圖片,並演示法輪功的功法。此圖為有緣人在學習法輪功的功法動作。 |
當民眾得知中共邪黨血腥迫害法輪功學員,並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時,不少人表示憤慨,並紛紛簽名支持制止迫害。 |
真相展台設在購物中心大門前,旁邊是週末集市。天氣雖然寒冷,但也不乏出來購物的市民。路過展台的人都接了學員派發的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資料,不少人主動簽名支持法輪功反迫害,而且有好幾位表示要學法輪功功法。
一位德國老人在展位前停住腳步,看學員的煉功動作。他說自己練過氣功,以前奧芬堡這裏發生過的「氣功熱」,那時多種氣功流行,有來自越南的、泰國的、印度的、中國的等等,但是沒過多久氣功熱就在當地就消退了。他認為降溫的主要原因,是那些氣功所強調的精神部份有問題,一些學練的人精神上出現了偏差。祛病效果也不好,之前練功練好的,不久病又返上來了,很多人最終害怕起氣功來了。要說當初全德國的民眾都很接納氣功的,而現在他們卻顧慮重重。
學員告訴他,法輪功和其它氣功不同。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修煉,修心在先。真修法輪大法的人,就能祛病健身,只要堅持修煉,能真正去除生病的病根,而不像其它氣功只是把病往後推移了,將來病還會返上來。老先生聽得入了迷,趕緊接過一張傳單,要回去好好看法輪功的書。他一再對學員表示感謝後才離開。
另一位德國老人,他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苦難表示難以相信。他說,這麼平和的功法竟會被政府迫害到這種地步嗎?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和困惑,他問:「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甚麼啊?」學員給他講述了中共如何邪惡,如何為了泯滅人的信仰而不惜濫殺無辜。這位老人說:「那我明白了。」然後走到簽名簿前,認真看了一遍徵簽表,鄭重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有一位坐輪椅的老人一再表示,這就是中共獨裁政權造成的悲劇。
一位德國人來到信息台前和學員攀談。他的經歷有點奇特,他看法輪大法書、光碟已經十年了,至今天,他才決定要走入大法修煉。
當天,他特意來到真相點,找到學員來學煉五套法輪功的功法。一位學員認真的教他功法的動作。臨走前,他向學員要了聯繫的方式,要求參加當地的集體學法煉功。
另一對德國夫婦,他們和學員攀談了好久,對法輪大法非常感興趣,提了很多問題。學員送給他們介紹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希望他們早日走進法輪大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4/1389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北京振邦律師事務所王全璋律師在江蘇省靖江市法院為法輪功學員朱亞年作辯護,譴責惡警三晝夜不准朱亞年老人睡覺、狂吹冷風。下午庭審結束時,王全璋律師被審判長王頻下令強制帶走,以「說話嗓門大」為由拘留十天。
類似的事件在明慧網上曾有很多報導,很多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均遇到過類似或更難以理解的對待,在號稱依法治國的今天,中國的法官為何如此仇視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呢?
第一,律師有理有據的辯護揭開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的非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展開了全面的迫害。在迫害的早期,中共主要用非法的勞教制度肆意抓捕和勞教法輪功學員,用酷刑折磨、強制洗腦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這些年來中共的勞教制度的非法性受到了海內外的廣泛譴責,在這樣的形勢下,中共為繼續這場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打著法律的幌子,操控著公檢法系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著一邊倒的抓捕、指控、判刑。
但是,在中共的政治迫害高壓下,依然不斷有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進行無罪辯護。辯護律師以縝密的邏輯和對中國法律的全面分析,指出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長達十四年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比如王永航律師寫給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的題為「昔日鑄大錯,如今宜肅清遺禍」的公開信,系統地指出了修煉法輪功完全符合中國法律,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一場犯罪。
更多的律師在庭審辯論中指出修煉法輪功符合中國憲法規定的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原則,以刑法第三百條對法輪功學員提起「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缺少犯罪構成要件中最關鍵的要件,比如法輪功學員破壞的是哪部法律的實施,後果是甚麼?怎麼破壞的?法輪功學員都是以個人修煉,提高道德標準為準則,又怎麼利用邪教組織?律師更指出法輪功修煉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與邪教沒有任何關係。而中共操控公檢法系統對法輪功的迫害才是破壞了法律的實施,而且貽害無窮。
其實中共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組織,是中共邪教在破壞法律實施,打著法律的幌子,陷害善良民眾。
第二,律師的辯護揭露了中共公檢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殘酷。
據報導,王全璋律師被非法拘捕的原因之一是提醒法官不要先入為主、帶著非要把法輪功學員定罪的心態審理案件,同時指出被非法拘捕的法輪功學員朱亞年被公安局以剝奪睡眠、長時間吹冷氣等方式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發生在河北省滄州市泊頭,引起中南海和世界媒體矚目的王曉東案件,滄州市中級法院和泊頭市法院也以種種非法手段迫使北京的律師程海、李長明律師不能為王曉東辯護,就是因為二位律師揭露了王曉東在看守所遭到了酷刑折磨。比如以手搖電話機電擊、讓王曉東頭朝下、臀部朝上,用硬物砸手腳、讓頭頂在領飯口的門上,不讓動;頂炕沿,用煙頭燙;訂書器放在兩個手指之間,攥緊手指轉動訂書器;看守所的各種體罰的方法不下七十種。
而遭受迫害最嚴重的高智晟律師也是因為在三次上書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公開信中指出了迫害的違法性和酷刑的難以想像。
這一切都使中共的罪惡暴露於天下,所以中共邪黨才把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第三,中國的法官完全淪為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
在中國,雖然憲法上規定了法院獨立行使審判權,但是中共邪黨從來沒有放鬆過對法院和法官的控制。比如最高法院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四年多次以正式行文及法院工作報告的形式要求各級法院加強對法輪功的迫害,而不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做出裁決。甚至在二零零五年在《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增強司法能力提高司法水平的若干意見》中要求法官「對法輪功利用法律手段與我對抗的新情況要保持高度警惕。」顯然,中國的法官已經完全納粹化,法律不僅不能當擋箭牌,而且成為射向善良民眾的毒箭,而法官自然成為弓箭射手,而不是居中裁判者。
第四,只有解體中共邪黨才能實現法官的人格獨立。
其實涉入王全璋一事的法院人員中,內心中未必就不知道自己這樣幹是違法的,其中不少人很可能是經過多少年寒窗苦讀才有了這份工作,要說對法律不了解、純粹是「法盲」誰也不相信,但為甚麼他們又敢於這樣明目張膽地知法犯法、執法犯法呢?
江澤民與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本來就是非法的,因為非法,所以成立了一個操控法律及公檢法系統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公室」,和利用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政法委,來脅迫、利誘、教唆國保、公安、法院、檢察院等參與迫害法輪功,參與到種種公然踐踏憲法和法律的違法犯罪活動中來。正是因為迫害非法,所以法院才不得不用流氓手段威嚇律師。
靖江法院的法官是可悲的,嚴格地說他們只是被中共邪黨利用的工具,或被「上級」施壓、教唆,或以利益誘惑,以為背後有人撐腰,權大於法,以為做了任何壞事沒有後果,可以為所欲為,所以他們才失去理智和正常判斷能力,做出這種明目張膽的違法行為,殊不知,他們的「上面」──「六一零」和政法委也是被江澤民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利用的工具,如今江澤民等元凶大勢已去,行將就木,同時面臨國際上眾多的起訴;中共的中央政法委也是分崩離析,等待它們的是清算和嚴懲,何況下面被層層利用的地方「六一零」和更下面的各級公檢法人員呢?
在此提醒所有的法官:要得到法官應有的榮耀,而不是被民眾唾棄,唯一的出路就是明辨是非、認清中共邪黨的真面目,看到天滅中共近在眼前,退出中共邪黨。法輪功學員所傳播的真相,就是法官和所有被中共操控的國家工作人員擺脫罪惡、不被中共拉至陪葬險境的指路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1391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覺得應該明確的是,出於安全的角度,目前,在中國不適合開大規模的交流會。
有時看到了好多人在矛盾中不會向內找,所以有了想和大家交流,期望大家儘快提高上來的想法。我覺得這樣的想法也很好。那麼交流會也沒甚麼不對。關鍵是在這個過程中,不要被執著心左右,往往執著是一個掩飾著一個,一時不容易察覺。
比方說,自己覺得會向內找了,提高很快。自己提高上來了,覺得真好。這裏有沒有起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有沒有認為這個事就是這個理、那個事就是那個理,好比形成了新的觀念和公式。或者只想自己說,不想聽別人說,或者別人說的自己根本不入心。
我覺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師父在管,是師父在安排修煉的路,也包括點化。師父會有針對每個人的有效的方法,只要想修,誰也落不下,因為法是無所不能的。但也不是說不要交流,有時候,我們在某方面認識的很好,而有個同修卻在這方面長期過不去。這時候,師父可能很巧妙的就安排這兩個人見上一面,就把這個問題交流了。回憶這些年來,好多事情都是這樣的。所以,我覺得交流,不應過於強調交流的作用。
另外,我覺得既然是交流會,那麼就應該是一個相互提高的過程,是一個每個人都談一下自己的認識,都找一下自己的不足,或者自己怎樣過的關,怎樣提高上來的,別人聽了,會打開思路,互相借鑑。
也就是說交流是一個相互提高的過程,而不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引導別人的過程。如果總想自己表達,沒有聽見別人的優點,自己沒有得到借鑑的東西,自己沒有得到提高,那就是一個表達自己,證實自己的過程。最能看出問題的就是交流一段時間後,執著心沒少,反而強了。
以上是我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一定對,不對之外還請同修批評指正。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的職業是教師,想把一個學期在大學課堂講真相的經歷講一下,歸正不足,分享經驗,以期共同完成好助師正法的使命。
一、講真相中要不斷歸正自己,不是單純的講真相
很多年前,自己所工作的第一個學校的同事都說我是個極端的人,結婚後妻子(同修)也說我是個極端的人,但我自己卻不承認,心想:我清醒的很哪,我還中庸呢!這種極端的個性給我的生活帶來過很多魔難。
艱難的走出一九九九年開始的邪惡的迫害後,二零零三年我到了現在的新單位工作。剛開始課堂講真相時,我還能循序漸進,揮洒自如,這樣也確實講了不少,但時間一長人心起來了,覺得自己做的不錯:這個課堂講真相的路,我已經開創了,沒有甚麼難的啊!這個歡喜心起來了,講真相更直截了當了,忘記了安全,忘記了學生的接受能力,放鬆了不好的執著心,還覺的自己悟的正!
二零零九年第一學期,我所教的課程,比平時多出許多學生來,分成四批,共有九個自然班,我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因為人數太多,需要更好的方法和策略,經過仔細考慮,我把《九評》的內容,惡黨對中國人的迫害、對大法的迫害、對人性的摧殘和對人類的毒害,分成了十個部份,叫做近百年世界的「十大謊言」,來進行講述(壓根沒有提《九評》兩個字)。因為有前幾年講真相積累的經驗,所以剛開始講的很順利,但歡喜心上來了,更重要的是長期有一種對惡黨的仇恨心理,所以干擾也隨之而來。
這是我在新的單位第二次經歷干擾了,在第一次經歷干擾時,魔難比較大,因為當時那個「人間首惡」晃悠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原先所在城市的惡警也把迫害又通過領導傳遞到了新單位,我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一九九九年開始的被迫害。所以當時我對惡黨生出了很大的仇恨心,覺的這些東西真是人渣,遠隔千里都不讓人消停,而且後來也沒有徹底正視這個仇恨的心,並由對惡黨的「痛恨」,延伸到了對做「黨務工作人員的鄙視」,認為:大家都在辛苦耕耘中獲取自己生存的資本,卻有一些人,這麼一批人專門靠整別人的「思想」而活著,想想每一次政治運動和自己所經歷的迫害法輪功的浩劫,這些人都起了相當大的推波助瀾的作用,於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鄙視。
這個「鄙視」和「瞧不起別人」的心理其實已經有很久了,那段時間自己被動參與了幾個科研課題組,作為課題的主要完成人,確實做了不少核心工作,但從幾萬到幾十萬的項目,沒有拿到過任何報酬,而自己撰寫的高水平的論文,課題的主持人還想拿走幾篇,而且對於項目本身所需要的資金投入,則被課題主持人壓到了最低底線,甚至不足總經費的十分之一。項目進度因此受阻,而自己又沒有時間長期耗在那兒,但又無法脫開。心裏常想:這些傢伙真是可惡,唯利是圖,所以越來越對「對方」瞧不起眼,逐漸又升起了仇恨心理,覺的這些傢伙品格可真低下。再加上對惡黨的痛恨,和對「黨務人員」的鄙視,所以在二零零九年第一學期,終於在其中兩個班級的課上講了這樣一句話:「我上課時,不管你是誰,還是你覺的你將來會是誰,誰也不要把馬主義、毛思想、鄧理論、三代表,那些非科學的東西帶到課堂上來,因為我在講科學!」
隨後,系主任(已經知道了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找來了,學院剛剛新來的書記(不知道真相)發難了,其實書記早就想動了,因為正逢惡黨的所謂六十週年,他也早就得到了指令,只不過是讓他似乎找到了一個藉口,邪惡的舊勢力利用了我對他「自尊心」的衝擊,讓他發起了攻擊,說要提請取消我登台講課。我和妻子在簡單討論後,還是準備先出手,講真相,於是,我們主動找到了書記,這次是我當面發正念,她講真相,從一九九九年我們開始經歷的迫害,無家可歸的生存危機,到家人親人壓力重重,最後講到來到新單位後,在第一次被干擾時受到的不公正的對待,從惡黨偽火的「天安門自焚」講到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案件,同時妻子也誠懇表達了:我所講的話,不是針對(他)個人,而且也誠懇的告訴了對方,這個惡黨是個流氓。在真相面前,魔難退去了。
講真相中要不斷歸正自己,不是單純的講真相,這個「仇恨惡黨」、「鄙視別人」的執著,其實不也正是惡黨「黨文化」本身的教條嗎?這個執著一定得去掉!而進一步深挖下去,這個執著的背後,卻仍是那個頑固的「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碰」、「不能被人欺負」的敗壞因素!在另外空間裏,那一切卻是活的存在!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又隱約觸動到了那個殘餘的執著,當天晚上,夢到自己使用功能從自身空間場裏,揪出了一條「墨綠中帶黃」的很兇猛的一丈長蛇,被我打傷後沿著深溝逃竄而去。
二、講真相基點要正,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
在講真相後,干擾截止了,但也為以後幾年的課堂講真相帶來了損失。而當時還有一個「三合班」,未講完真相,是否還繼續講完,我和妻子發生了分歧,因為她一直反對我在課堂直接講惡黨迫害中國人和大法弟子的真相,所以最後決定停止講,我也答應她不再繼續給這個班講。因為話說起來是簡單的,我們這之前走過的那些路卻是擺在那裏了,回首都不願意去看,不願意去再想,妻子因為我這個極端而又「膽大」的人,被動承受了很多苦難。儘管每一次魔難發生後,她總是積極站在我這一邊,但每次魔難結束她都會後怕,坐在床上臉色蒼白、怕的發抖,甚至是哭,要跟我離婚。
可是「蹊蹺」的事發生了,所有的班級上完課後,只有沒講完真相的這個「三合班」的兩個班長都打了電話,說需要我另外找時間課後輔導,這在我多年的教學歷史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我說,沒有空教室,班長說:我們聯繫好教室了通知您。
於是我給他們附加了一場答疑課。答疑時,他們問的問題卻不多,但人卻很全,百餘人好像在期待著甚麼。我在大合堂長長的通道內一步一步走著,每一步都有千斤重,不知道這樣的水到渠成的安排是師父安排的,還是舊勢力要對我開涮了,我抬起頭,似乎透過了教室的層樓,望著蒼天,思考著我到底該不該講。我的本性知道,我一定能「解體一切障礙」,我也應該「廣傳真相」,但這樣講是不是極端呢?
極短的一瞬間,我回首了我所有走過的正法修煉之路,深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內心,我知道,儘管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但那個基點卻是: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最起碼,我通過講大法真相,應該讓孩子們知道,甚麼是仁義禮智信,甚麼是真正正統文化做人的道理,甚麼是大法講的真善忍,不被謊言迷失,不被邪魅蠱惑,這不也正是「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的本職要求嗎?於是我講完了「十大謊言」。
所以,講真相基點要正,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所以我一直本著這樣一條原則:出了問題,首先看自己、歸正自己,然後「哪裏出了問題就去哪裏講真相」,帶著必成的信念,帶著為眾生負責的信念,善待眾生,否定任何形式的干擾──凡是借助於惡黨那套系統來搗亂的,凡是借助法輪功三個字對我開涮的,不管對方與我的歷史因緣如何,一概全盤否定,根本不去鑽它們的套子,對於極惡者則直接正念銷毀,在不良後果產生之前使其遭惡疫報應。例子已有,這裏就不舉了。
三、講真相心要正,真正的信師信法,時刻要正視「怕心」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體會,講真相中要正視哪怕是瞬間生出的「怕心」,要真正的信師信法,「一正壓百邪」[1],知道師父就在跟前,知道護法神就在跟前。法中講了:「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在我的修煉過程中,就有這樣的體會,我自己做的正時,真的感覺到龐大的宇宙在成就,這宇宙的根就紮在師父那兒。誰又能動了師父呢?
其實每一次魔難,首先需要直面面對的就是怕心。在新單位第一次受到干擾時,魔難覺的很大,甚至覺的像一九九九年開始時那樣。妻子為了安慰我,拿著相機哄我出去散步照相,數碼相機照出來的像片,臉色發黑沉重,背上都像背著一座山。我一面走著,一面硬挺著「怕心」後面的壓力,心中問自己:你怕甚麼呢?怕酷刑嗎?怕被活摘器官嗎?還是怕失去肉身?仔細想著想著卻覺的沒有甚麼可怕的,如果真理就這樣需要,那也可以付出,可是容於真理的人,又有甚麼能動的了呢?對於罪惡的邪黨惡行,我們是要徹底否定的。走著走著,慢慢的,身體輕鬆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知道,邪惡的干擾已經消退了。
在二零零九年這一學期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一位同學眼神很兇,對我講真相也很有意見,很不客氣。因為我點名時,把他的名字的音調念錯了(平聲念成了去聲),他很不客氣的對我說:「你念錯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還怎麼相處呢?課還沒完呢!」在講真相時,他瞪著我,我平靜的注視著他,多次講真相後,逐漸的他的眼神柔和了,等到我結課的時候,他專門走到教室的後面跟我說,老師:「那個某某黨很不怎麼樣啊!我以前認識錯了,我接下來該做甚麼?」我告訴他:在你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把你知道的東西,在可行的範圍內告訴別人。
當然,這個「怕心」有時也會嚴重干擾我,特別是在自己做的對與錯的問題上拿不準的時候。因為自己過去是個極端的人,修煉後很多問題上還是極端,許多魔難是在極端中產生的,妻子也多次屢屢提醒這個不足,所以有時自己也拿不準。就在自己這次「三合班」講真相後,因為妻子是強烈反對的,回家也不敢告訴她,自己也拿不準是否又走了極端而違背了「理性」。所以當天晚上背上「汗涔涔」的,開始時睡不著覺,後來慢慢睡去了,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到在一個大廳裏,前面坐著一位高大的大佛,我們許多人盤坐在地上,我好像在第一排(因為夢境不是很清晰),大佛說:「說說你們自己的情況吧」。大家都坐著,沒有敢動,我有點緊張,心裏覺的自己很差,甚至頭也沒敢往起抬。這時從左側的門口飄進來好像是一位白衣菩薩,說:「還是我來說說某某(我的名字)尊者的情況吧!」然後從暑假我開始努力提前完成科研項目開始,到為講真相認真備課和設計講真相的方法和素材……,然後我醒了,淚水流到了枕巾上。
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而且這以後,這個「三合班」中,有二位同學先後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其中一位同學明瞭真相後想修煉,但對「外星人」很著迷,通過課後的進一步交流,破除了「外星人」障礙,使他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該同學一直很精進,放棄了惡黨的「預備黨員」的所謂「轉正」,給我所在的二級單位帶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但沒有甚麼實質的影響,該同學進入本專業的研究生學習階段。
所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儘管做事中有很多不足,但只要我們認識到不足,並時刻正視這些不足,從正面看教訓吸取經驗,而不是從反面吸取經驗,一切都會在大法中圓容!
四、講真相要循序漸進,精心準備,不要走極端
那一學期結束後到現在,我沒有在課堂上再直接講惡黨迫害中國人和迫害大法的真相,但我變換著,從與所授課程有關的現代科學知識入手,涉及自然科學新領域、考古學新發現、東西方哲學、人類歷史、正統宗教信仰和修煉文化,循序漸進的把破除惡黨的「無神論邪說」當作自己主要講真相的目標,洪揚正統文化,推進信仰自由,學生基本都能接受,明白了惡黨對信仰自由和人權的踐踏,個別好的學生,會瞅準機會進一步講。
重要的一點,講真相要循序漸進,不講沒有目標的廢話,也不要突兀的摸不著邊際,就是從與所講課程有關聯的知識點講起,一步一環,談笑中像說笑話一樣,把該講的講出來,而且可以留有「懸念」,為下次講解做好準備。素材的準備,我通常參考大紀元、正見網上的現代科學知識,天文學和考古學新發現,以及相關正統文化的例子,針對不同的對像,要有一個明確的思路,這樣不至於講真相時漫無邊際。同時對於不同的聽課對像,要準備不同的素材,不要一股腦兒扣。比如有一學期,突然接了一門藝術學院學生的程序設計課程,雖然是新課,而且僅僅只上一次,但我還是利用一個寒假認真的備了課程,認真準備了真相資料,開學上課後,我詳細給同學們介紹了「神韻」演出本身及其傳承的音樂、美術、舞蹈等正統文化藝術,同時結合自己在師父關於音樂和美術講法中的領悟,啟迪和開拓了學生的思維和境界,獲得了學生的好評,學生也想不到一名理工科的老師能「很懂」藝術。其實,一切都是從大法中來的。
除了精心準備講真相的素材外,也要精心準備講好自己的本職課程。這與平時的努力學習、辛苦耕耘是分不開的,在我的常授課程中,我通常會通過數學、工程實踐、計算機程序相結合做一些教學案例,讓學生感到:老師不僅僅是說教,老師確實是一個敬業的人、有學問的人。在教學的同時也認真做好科研等其它工作,也讓領導看到了:大法弟子不僅是敬業的人,而且是優秀的人。在職稱評定時,不走關係,堂堂正正,以優秀的教學成績和科研論文輕鬆過關。當然不要走極端,一切都以法為師,以學法修煉作為第一位的,不要本末倒置,不要完全陷入到常人的工作中去,這樣才能真正講好真相,救度眾生。
走過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惡黨沒有迫害倒大法弟子,卻把它自己的醜態和罪惡暴露的淋漓盡致,快速走向徹底的自我滅亡。而對於大法弟子,如今已經是柳暗花明處處春了。我會一如既往的學法、信師、善待眾生,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2/1404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以前一直有一個關過不去,就是直接講真相的時候,總是感覺和人有間隔,不知道怎麼開口。看別的同修真相講的那麼好,正念那麼強,自己很著急。和同修交流,同修建議說每個人的路不同,你不能直接講真相,可以做一些後勤的工作。雖然心裏得到一些安慰,可是總是覺得這沒有達到師父對正法弟子的要求。
今年三月,我請了兩天假去匹茲堡講真相。第二天,在匹茲堡市中心面對面的講真相,我感覺特別的順利。回來的路上和同修在車上交流,突然明白了我自己的問題。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宇宙的過去是為私的,就說人吧,那真的是在關鍵時刻不管別人的。我在正法開始時候,一些神跟我說『就你管別人的事』。你們聽了也覺的不可思議,因為你們是大法造就的為他的正法正覺的生命。如果我不做,所有的生命也就隨著歷史結束了。所以作為一個生命來講,能夠在做事中考慮別人和所表現出來寬容,是因為基點就是為他的。」
我明白了以前之所以講真相和人有間隔,開不了口,是因為自己就像師父法中講的那樣,我的內心是為私的,是不管別人的,心裏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在匹茲堡市中心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當時就是有了一個要發自內心對別人好的念頭。看到每個人,我都想,要發自內心跟他親近,跟他們說話,跟他們打招呼。不管別人對我怎樣,我就是想要發自內心的對他們好。抱著這樣一顆心,我感覺上前跟別人說話,非常自然,沒有間隔,講真相非常的容易,效果也非常的好。
當我真正意識到了自己那種為私為我之心,真正發自內心想要關心別人,愛護別人,對別人好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好像都發生了變化。以前真相講不開,有點無可奈何的感覺沒有了,感覺發自內心的善念可以融化周圍一切不好的東西,思路一下子也開闊了,發自內心的和周圍的人親近,講真相的機會好像無處不在。
以前在單位裏,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和別人沒甚麼來往。從匹茲堡回來第一天上班,看到同事,我感到很親近,高高興興跟他們打招呼,很自然談到我去匹茲堡講真相的事,把真相也順便講給了他們。現在每天都和同事有說有笑,有幾個人表達了想學大法的興趣。
以前因為我心中只有自己,妻子一直很痛苦,對我也冷冰冰的。我也很難過,覺得我對她很好,想不明白為甚麼會這樣,感到無能為力。從匹茲堡回來,我明白了癥結在哪裏,發自內心的想要為她好,不是以前那種怕她不高興的情。放下了自我,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都明白了,也知道怎麼做了。
以前妻子抱怨我不講衛生,穿著隨隨便便,像個農民,我根本就不當回事,反而覺得她看不上我,內心很反感。現在每天都繫上領帶去上班,同事也很驚奇,我跟他們開玩笑說:「我打算成為領導,你們都得聽我的。」
以前對過不去關的同修,感覺無能為力,還有看不上的心。觀念轉變過來後,發自內心對每一個同修好。一天開車回家的路上,想到師父珍惜每一個弟子,心裏浮出一個念頭,發自內心希望每一個同修都能走到正法的最後,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
放下自我,我找到了我要走的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6/1399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通訊員浙江報導)中國科學院碩士畢業的女青年馮慧敏,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晚在杭州工作地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遭受灌食、長期戴鐐銬等等迫害,目前在浙江省女子監獄五監區,身邊有兩個寸步不離的犯人跟著監視。
在浙江省女子監獄,堅定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先被單獨關押在閱覽室,遭受各種迫害手段。馮慧敏女士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底入獄,二零一二年十月份左右搬出閱覽室。
馮慧敏女士,三十一歲左右,原籍遼寧省凌源。修煉法輪大法後, 按大法「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樂觀向上,樂於助人,為人樸實,學習成績優秀,為人處世,不急不躁,處處替別人著想,大家都喜歡和她交往。臨近高考時正是學習最忙壓力最大的時候,大家自己的功課都忙不過來,可她當時卻時常為別人補習,對於同學課業問題的詢問總是耐心回答,高三時一個普通班同學的外語成績很差,很苦惱,她每天下完自習後都主動為這位同學補習外語。
馮慧敏二零零零年考上瀋陽農業大學本科;二零零四年考取中科院應用生態研究所碩士研究生。二零零七年七月中科院碩士畢業後到浙江省環境監測中心工作。馮慧敏無論是就讀本科、研究生,還是在杭州工作,都處處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善良、真誠、寬容和認真負責的品德和人生態度,使所有接觸和了解她的人都非常願意和她往來、也非常喜歡她。在浙江省環境監測中心工作,認真負責,勤勤懇懇,家裏人和同學朋友接到她電話都是她 用自己手機打的,從不用辦公電話打私人電話。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晚,馮慧敏在某小區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綁架,二零零九年六月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間被非法關押在杭州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底被送往浙江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至今。期間馮慧敏堅定正念,經歷了被灌食、長期戴鐐銬等等迫害。
據可靠消息,馮慧敏現在浙江省女子監獄五監區,她二零一二年十月份左右搬出閱覽室,同其他犯人混住在一起,當然身邊有兩個監視的犯人。許多犯人中的表現「積極」的人員會被獄警告知時刻監視法輪功學員。按照監獄的一般規定,被關押人員有權利訂購食品,可以每月給家人打電話一次,可以每月接見一次,每月可以寫信二次,收信不受限制。據了解,馮慧敏沒有家人接見過,馮慧敏的帳號上沒有錢,沒有訂購食物。
現在監獄的管理規定帳號只通知家人,是郵政儲蓄開設的帳號。在監獄裏,生活用品要自己買的,尤其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許多的眼睛監視著。有時善良的犯人給她們一些用品,被舉報就會受到處罰。請遼寧省凌源法輪功學員幫助馮慧敏的家人主動到浙江省女子監獄要求接見馮慧敏,也可以給馮慧敏寫信。接見時請攜帶內衣、線衣褲、運動鞋、拖鞋等等常用物品。請一定據理力爭接見本人,家屬的態度很重要,往往監獄的工作人員表面上很惡的,但是監獄規定有接見的權利。
曾有監獄人員給法輪功學員家屬打電話,要求家人協助「轉化」。他們的話不能聽信,他們明明知道法輪功學員缺少物品,還會講在監獄甚麼也不缺,不需要家人操心等等。
浙江省女子監獄五監區監區長:李芳亮
浙江省女子監獄五監區副監區長:曾小偉 ,陳慶鳳
浙江省女子監獄五監區主管警察:徐丹
教育科科長:夏煉紅,教育科副科長:張瑩。0571-89970093、0571-89970094,0571-89970095(這個部門直接管法輪功人員)
浙江省女子監獄
通訊地址:浙江女子監獄地址:浙江省杭州市1214信箱,杭州市翠苑二區育新路16號
郵政編碼:310012
值班電話:0571-89970015,89970018
辦公室電話:0571-89970015
獄政支隊電話:0571-89970090、571-89970091
紀委監察電話:0571-89970057
浙江省女子監獄紀委、監察科聯繫電話:89970057、89970029
浙江省女子監獄副監獄長方玉紅電話:0571-89970005
政委劉瑜:0571-89970001
監獄長:0571-89970002
一監區電話: 0571-88859330、0571-88859330-7066
三監區大隊部:0571-89970171
九監區:0571-89970208、0571-89970122
十監區電話號碼:0571-89970210
中隊部0571-89970181
其它相關電話:
0571-88859330,0571-89970026,0571-89970061,0571-89970072,0571-89970058,0571-89970173,0571-89970154,0571-89970145,0571-89970137,0571-89970201,0571-89970207、0571-89970139、0571-89970138、0571-89970208
監獄傳真:0571-8808773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28/13908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棲霞法輪功學員衣學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再次遭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於棲霞看守所。據悉,衣學明是在為被謀害的哥哥及遭冤獄的妻子討公道時被劫持的。
衣學明被中共迫害的家破人亡。二零一一年八月,衣學明與妻子馮翠榮同時被棲霞公安局警察綁架,同年十月,衣學明的盲人哥哥衣京明去棲霞公安局要人,隨後被謀殺。二零一二年年年底,衣學明的妻子馮翠榮被非法判刑八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濟南監獄。
下面是衣學明自述他遭受的迫害經歷:
我叫衣學明,今年四十八週歲,我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五、六年後的二零零五年喜得大法的,知道了怎麼做人,身心得到了昇華。
二零一一年八月的一天,天剛濛濛亮,我家門外就聚集了五、六輛轎車。我們兩口子像往常一樣,六點鐘以後打開了外門,突然闖進十幾個人,不由分說把我們一家三口綁架到了唐家泊派出所。這些人沒開警車,沒穿警裝,沒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完全是群綁匪。兒子被非法囚禁兩個多小時後被放回家;我們兩口子被劫持到「楊礎第四職業中專」大院分別關押。綁匪們把我家的電腦、手機、打印機、衛星電視接收鍋等物品洗劫一空,價值數萬元。
我被非法拘禁在「楊礎第四職業中專」四天,又被轉移關押於棲霞看守所四十三天,又被棲霞警察勒索五千元錢後放回。回來後我才知道,我的親哥哥(衣京明)在為我們夫妻倆討公道的過程中已經被棲霞警察迫害致死!
我哥哥衣京明是個盲人,我們夫妻被綁架後,哥哥失去了生活依靠。哥哥明白我們夫妻倆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絕不會做違法的事。因此他在親戚的陪同下多次到棲霞公安局為我們夫妻倆討公道,要求無罪釋放我們回家。公安局國保警察把哥哥推給翠屏派出所,翠屏派出所趕也趕不走他,便強行把他送回家,如此反覆多次,惹惱了這些警察。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親友發現哥哥衣京明家街門被人用鐵絲從外面擰死,房門被從外面反鎖,而屋內炕上,我那孤苦的盲人哥哥已經去世!當時的死亡現場是:哥哥脖子上、臉上有抓傷、破皮,牆上、被子上血跡斑斑,炕上還有好多人的腳印,地上有一灘血(已乾)。為掩人耳目,旁邊還放了個農藥瓶,這分明是故意謀殺,法醫卻用「喝農藥死的」來打發親友的質疑。
為免遭再次被迫害,我只好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孩子只能自己照顧自己,我妻子馮雪萍(又名馮翠榮)被非法關押於煙台看守所(位於煙台福山區),與其他五名棲霞法輪功學員同時面臨被非法判刑。家人為了營救我妻子,聘請了北京的律師做無罪辯護。二零一二年七月三日,棲霞法院在不通知家人和律師的情況下,偷偷在棲霞看守所非法開庭。在北京律師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家屬控告棲霞法院違法的情況下,棲霞法院仍冤判六名法輪功學員五年半至十年的重刑!我妻子被冤判八年!法輪功學員不服冤判,上訴到煙台中院,而煙台中院包庇棲霞公檢法的違法事實,不經開庭,昧著良心維持冤判。如今包括我妻子在內的四名女性法輪功學員已被秘密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我被非法關押期間遭棲霞警察多次刑訊逼供、酷刑折磨。警察動用電棍折磨我,迫使我兩腿之間夾著電棍電擊。我被多次折磨得生不如死,身不由己以頭撞牆,撞得頭破血流。在看守所被非法提審時,警察把我的四肢銬在一起,讓我蹲得渾身失去知覺,腿和腳都腫了,支撐不住只能躺在地上,每次兩個多小時,連續六至七天如此折磨我,逼迫我說出家裏被搜搶去的物品是怎麼來的,手機與誰聯繫的。在監室我被逼迫每天做奴工十五個小時,低頭用針縫紗罩,把脖子低得都抬不起頭來。完不成定額,警察就唆使監室牢頭「好好照顧」:彈鼻子、用冷水澆……
這些所謂的「人民警察」吃著用著人民的血汗錢,昧著良心迫害堅持真理的民眾。在中共暴政下,這樣的例子豈止千千萬萬!海內外的正義人士將密切關注山東棲霞法輪功學員衣學明的情況,繼續追蹤棲霞公檢法中的不法人員違法犯罪的事實。希望其中的不法人員能懸崖勒馬、立功贖罪,否則必將受到人間正義法律的制裁以及上天的懲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18/13998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是吉林省舒蘭市法輪功學員宋彥群,一九九六年八月我和父母、妹妹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家庭變得祥瑞和平,一家人都親身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福益社會。母親多年要命的肝炎好了,性格變了,寬容大度了;妹妹髂骨腫瘤痊癒了,從小嬌生慣養變得遇事先想著別人了;我得法前曾苦苦詢問:真是苦海無邊,怎個回頭是岸?法輪大法給了我解答,給我們的心靈帶來了祥和、清靜、慈悲。
在中共惡首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們和許多人家一樣深受其害,遭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妹妹在這場迫害中含冤離去!作為一名法輪佛法的受益者,我用親身經歷,呼喚善良,呼籲停止迫害。我希望我所經歷的人權迫害不再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一)在勞教所遭電擊、毒打、奴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三次想上訪反映煉功受益的真實情況,卻都被警察無理攔截、非法拘留一個月。舒蘭市公安局南山看守所非法強制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勞動修道,時間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十一月。我記得,當時舒蘭北城派出所的人等非法把我們從北京劫持回當地,無理收繳法輪功學員身上的錢,回到當地,杜玉琢又決定挨家扣錢。找到我父母,父母要文件,否則不給。他們就上父母單位郵電局領導那要求扣工資,領導說職工工資受法律保護,有文件就扣,沒有文件不能隨便扣職工工資,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回家後,舒蘭市北城街道安排了滿滿一個月的人員值班,非法拘禁我和李某某等在北城街道,阻止我們上訪。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祛病健身,讓人受益無窮。何況上訪自由,公民的上訪權利不受侵犯。我自由後,又被監視居住,我們的正常生活完全被打亂了。在這種情況下,二零零零年一位同修和我上北京上訪。想不到的是:在北京信訪辦門口布滿了警車,各地都有人攔截綁架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而且把我們非法勞教迫害一年。我因煉功被無理加期八個月。
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是一座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邪惡、恐怖!在那裏遭受勞教迫害的日子是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每天電棍劈里啪啦地電人,毫無人性!惡警知法犯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濫用刑罰,強制轉化,管教室不時傳來慘叫聲。我只因為不讀誣蔑大法的書就被惡警李隊長電;獄警唆使吸毒、賣淫的勞改人員用塑料管子「小白龍」打人阻止煉功,還有「開飛機」等等體罰虐待;普遍強制奴役勞動,無論老弱病殘都從早上五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一點,正常人都受不了,致使很多人生病!上抻刑,有的人被逼瘋,如王秀芬,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已被迫害致死。)還有很多不得人知的迫害,單獨、封閉、門窗遮蔽的嚴嚴的,見不得人。一面迫害著人,企圖剝奪人說真話的權利,煉功的自由,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一面叫人為邪黨唱讚歌,扼殺人的靈魂。
(二)和妹妹分別被枉判十年、十二年
從勞教所回家後,為了避免騷擾,我不得不離開家。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舒蘭街礦派出所以郭威為首的一群惡警在我出門打水時一闖而入,把我死死按在床上,床板當時就折了,惡警把我和妹妹秘密綁架。對我們非法搜身,妹妹反對他的流氓行為,他氣急敗壞,左右開弓打兩個嘴巴子。又把我們的三、四千現金、手機、電腦、打印機等有用物品全搶走了,與強盜無異。惡警把衣物套在我們頭上劫持到舒蘭市公安局連夜非法審訊,一無所獲後又連夜劫持到南山看守所,收走了外衣,不通知家人。我們倆絕食抗議。
第二天,舒蘭市公安局局長辛河、李卓、李耀臣、李甲哲、王庭柏等雇佣黑社會兩個打手,在南山看守所把我姐妹倆綁在審訊的椅子上刑訊逼供,上背銬,殘忍地往鼻子、嘴、甚至眼睛灌芥末油,灌得滿身都是,燒得五內俱焚,又用硬物扎耳孔等等。有的警察說,對兩個孩子這樣太沒人性了!有的說以後不准在這裏審訊!中共惡徒們在我絕食一個月的情況下非法秘密開庭,不通知家屬。父親據理力 爭,才進來。家裏請了律師,他們卻不讓介入,當場都是公檢法內部人員。檢察院編造所謂的「證據材料」,起訴書的內容是誣告陷害。法庭上,法官誣蔑法輪大法,我要依據事實辯護,本來人人都有說真話的權利,可法官劉勇卻阻止我說話!辛河向公訴人楊廣友擺手示意繞開法律,妹妹抗議說:信仰是受憲法保護的,講真相是應該的。更何況捏造虛假材料強加罪名誣告、陷害。妹妹揭露李甲哲等暴力取證,李甲哲在後面不住地謾罵。
我和妹妹被非法枉判十年、十二年,我們提出無罪上訴,法官卻無法無天,又各加兩年!二零零四年五月被押到長春黑嘴子監獄迫害。妹妹因迫害嚴重檢查出肺結核監獄拒收保外就醫。我回來後才明確知道妹妹後來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九年在流離失所中含冤離世。
(三)在監獄遭受「五馬分屍」、抻刑等迫害
監獄裏不斷地反覆灌輸謊言,聽不到法輪功的真話,說你甚麼就是甚麼,然後強制人寫作業、思想彙報,這都是對人的精神控制。連不煉功的人都未能倖免,天天洗腦企圖掩蓋真相,改變人對法輪佛法的正信。敢說大法好的,或被認為誣蔑不徹底的,就被「嚴管」:期間,不許洗澡、不許說話、不許正常上廁所、不許正常洗衣服、長期不許正常睡覺(普遍早五點到晚十一點)、罰站,最後是封閉、隔離,圍攻式的威逼、騙子欺騙、高壓,還有抻刑虐待迫害,強制學員、弟子攻擊師父,數不勝數的人受到各種迫害。尤其曹虹當隊長的時候,恐怖瀰漫著,謊言與欺騙流行!騙子、「包夾」常威脅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下場不是死,就是瘋!」如:二零零九年何華不轉化就被說成是瘋子。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在監獄檢查出肺結核,隔離治療。我寫了上訴書,不被受理。二零零五年四月,為了讓身體恢復健康我開始煉功,很快被押回監區四樓小號迫害,劉春洋、史傳霞、商萬芬三人四月十三日當天就把我「五馬分屍」一樣四肢吊起,上抻刑迫害,四肢都被抻到極限,繩子深深的勒到了肉裏,從早到晚固定,大小便無人問津。我每分鐘都在極度痛苦中挨過。劉春洋(刑期十五年,組織賣淫罪)很惡,晚上十點多鐘突然用被子捂上我頭部,使我窒息,靠著對法輪大法的堅信,我才走過來;第三天下午,劉春洋往我腳上使勁壓被子、壓枕頭,讓我痛苦無比,逼我寫五書。
我不知道被綁了多少天,獄警呂敏、監獄長武澤雲、隊長周曉麗、不同時間進小號企圖轉化我,她們沒有任何制止「包夾」抻刑迫害的意思,說明這是中共監獄長直接指使獄警、犯人犯罪,故意傷害、虐待,放任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痛苦折磨罪行!上抻刑一個月後,我手顫抖的厲害,後來不能正常寫字;四肢終日冰涼、麻木,血脈不通、行走困難;四肢腕部都傷痕累累;身體多處疼痛難忍;大腦反應遲鈍,不好使。這種迫害嚴重摧殘人身心健康,精神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讓人壓抑,不信任別人!接見時不讓說法輪功好,否則掐電話。「包夾」欺騙說監獄是人性化管理等,堂而皇之地掩蓋迫害行為。後來我知道,獄警對那些迫害結果達到她們滿意的「包夾」都給滿分,對打人的違紀行為還有表面批評而背地裏給暗獎分的,如史傳霞等。我遭迫害長期發低燒,加上雙腳麻木浮腫,申大夫對我的身體情況不置可否,院長出於責任曾勸過大隊長曹虹,可她仍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學員。那一段時間監區上醫院的人是最多的,因為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身心迫害是極其嚴重的。
二零零八年我被迫參加奴役勞動,在二隊生產電動牙刷零件,獄警是楊曦。生產隊長於繼紅給下的勞動任務非常的大,加班加點地幹,累的筋疲力盡。點焊點到一天五千到七千個零件。平時晚上還要上兩個小時誹謗法輪功的課,每次都是對精神的折磨!當年曹虹調到七大隊,換隊長張淑珍。二零一一年十月我看到,為了讓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寫「五書」,邪悟者李海紅、老「包夾」龐淑豔罰站迫害高玉香,不許睡覺,甚至有時到凌晨兩、三點鐘,雙腳腫的穿不上鞋,龐淑豔辱罵高玉香,她不轉化,又被李長芝、李新琴等(兩人現在好多了)在獄警的默許下,在四樓七號、三樓單獨隔離,先後兩次抻刑迫害,出來後判若兩人!惡人惡行害人之深令人痛心!不知不覺扼殺了人的靈魂!甚至連六十多歲的老人如王慶文等都未能倖免!良心何在?!
(四)反迫害遭折磨:吊銬、野蠻灌食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我鄭重向隊長提出:法輪功是正法。當天下午就被轉到四隊,獄警沙麗麗。我寫申訴:真、善、忍無罪!講真相是正當的,不違法,更不犯罪,同時揭露監獄正在發生的迫害,向我說謊話傷害過的人真誠道歉,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堂堂正正做人。
三月八日我早上煉功,李冬梅、馬研等把我從六號監舍拖到四樓庫房裏,新來的獄警拿來手銬把我吊銬起來,我拒絕,我被折騰得渾身無力,臉色蒼白。過了一段時間,獄警來打開手銬時我很痛苦,我被送回。手銬勒進肉裏,至今還有傷痕。九日晚上我一煉功幾個人就把我拽到活動室罰站;約四月份我被封閉關押轉到三樓,我煉功「包夾」晚上多次打開窗戶凍我;封閉隔離關押三樓、五樓來回換地方,給人造成精神緊張;嚴密封鎖消息,別人根本不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迫害。
當時她們還以我吃得少為藉口,幾個人強按著我野蠻灌食、灌藥;過了兩天把我雙手綁在床上按著腿和腳強制野蠻灌食;一次鼻飼管插到了氣管裏,險些喪命;一段時間後,我內臟痙攣、嘔吐、經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內臟插管很痛苦……
長期負責「包夾」迫害法輪功的刑事犯,大家都說她們心理變態,兇狠冷漠。確實是這樣。比如:我不點號,說法輪功無罪,老「包夾」犯人馬研就無人性地用擦地的抹布堵我嘴,不讓說真話;我煉功,她多次毆打我,把我摔倒在地,那以後我多次眼前發黑。而獄警指使老犯人帶新犯人,她們很快開始學壞,離善良本性越來越遠。迫害善良,只能使人良心泯滅、道德淪喪!比如二十左右的李紅運,在看守所經大法弟子講真相,剛來時一心想改邪歸正,但被老「包夾」帶過一段時間後就開始虐待法輪功學員,甚至老人!我揭露她們打人惡行,主管隊長也說,她們後來都有所收斂、改變。
四月十一日晚上我煉功,楊爽、古尼娜強行扒光我衣服,一群刑事犯責罵我,連踢帶踹,陰冷的天氣打開窗戶凍我;第二天,我被迫絕食維護人權。提出:扒光衣服,阻止煉功,是侵犯人權!煉功洪法,天經地義,不容侵犯!事後,獄警給馬研、楊爽等參與打人者每人扣了二分算作懲罰。
(五)生命垂危
我被折磨得皮包骨,各種無理虐待給我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趙麗英、徐長平用「上抻刑」威脅我,甚至恐嚇我說「監獄有死亡名額」。五月十六日上午她們竟然關上門,把我抻起來迫害!獄警來了我馬上揭露她們,並把她們的惡行揭露給接見我的人帶給外界,制止了迫害。倆人毆打一度導致我小便失禁。晚上她倆多次毆打我阻止我煉功,甚至想方設法長時間把我四肢捆綁在床上折磨;在五樓用被子捂我頭阻止我揭露她們的惡行;常恐嚇我「閉嘴!」打嘴巴子、用鞋墊堵我嘴;在醫院用辣椒筋抹我嘴;趙麗英、李新琴甚至用辣椒水澆我身體陰部,阻止我揭露她們……
人擁有看病就醫的自主權,強制就醫是侵犯人權,況且是藥三分毒。零六年到一二年,絕食後就被強制灌藥、連續幾天打四、五個小時毒針,身上經常被按得青一塊、紫一塊!王大夫用各種藉口唆使「包夾」把我捆綁固定在床上,晚八點到早八點,後來看我身體根本受不了,減少了時間。
五月份在五樓小屋,長期坐小凳我的臀部坐出兩塊瘡疤,大隊長張淑珍把我穿的棉褲後臀剪開兩個大洞,四肢綁在床上,強制抹藥,一天一宿後,兩個胳膊都麻木僵直,抬不起來,幾個月後我的胳膊才開始有所好轉。
因為我沒結婚,所以我反對下導尿管,開始大夫認同,可後來,找來兩個大夫強制檢查,然後幾個人竟然按著我強制下導尿管,這是毫無人性的野蠻行醫!強制接尿導致我一度小便失禁排尿不正常;以治病為藉口,晚上長期上「死人床」迫害,使我四肢僵硬、行動遲緩,頭腦昏沉不清醒,身心受到嚴重破壞。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醫院,除洗漱十分鐘外,整日都強制用手銬銬在床上,這也是嚴重損害人身心健康的人權侵犯。八月份,我寫起訴書起訴江澤民侵犯人權,獄警說「江澤民死了!」
十二月中旬,強制灌食後,我連續嘔吐黑色液體,上死人床強制就醫後眩暈、昏迷、胃劇痛,痙攣。十二月十五日孫季生隊長把我手腳輪番銬在床上強制輸液,十六日我被釋放。
出來後我才知道無數人關心我,感謝國內外法輪功學員、正義人士的關注與聲援,感謝父母、善良人們的關心和營救!把我從魔窟中營救出來!父母已年過七旬,因為我和妹妹遭受的迫害操碎了心,十三年來為我們的自由、安危,風塵僕僕,奔波於公檢法部門,歷盡艱辛!
我記得的獄警的名字有:
強制洗腦學習班:沙麗麗 孫季生 陳園園 張淑珍
別的地方:杜 研 於繼紅 楊 曦 倪笑紅 周曉麗 曹 紅 魏麗慧 王麗君 劉明華
醫院:王大夫 劉大夫 王護士長 彭護士長 崔院長 宮院長
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刑事犯有:龐淑豔 汪秀芳 馬豔紅 何方楠 關穎 關麗平 徐長平 趙麗英 韓立潔 崔洋 高原 劉春洋 李冬梅 馬研 萬紅冰 周佰鳳 徐麗 李新琴 李長芝 楊爽 古尼娜 楊曉傑 李玉蘋 李紅運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6/14/1404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看了四月五日同修的《當時我們確實被編了號》這篇文章,很有同感。我也一直想寫出那段經歷,也很擔憂那些沒有報出姓名的同修。
我是大陸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那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我和同修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時,廣場上的警察瘋狂的追打學員,把學員一個個往警車上拽。
當時,我被一名警察暴力強迫拽上車時,那個大客車裏已經能有一多半人了。過道上一個惡警正在暴打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用拳頭、膝蓋猛擊他的頭、臉,小伙子的鼻子出了好多血,手、臉、我的衣服和同修的衣服上也都染上了血。還有一個小伙子和惡警據理力爭,惡警嘴罵著,手打著,很囂張。
我們這車人被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他們挨個問姓名,不報姓名的被關在大鐵柵欄裏。那裏已經關了很多同修,大家就在露天的鐵柵欄裏站著,男女老少都有。
這期間,不斷的有大客車駛來,綁架,五十人一大車,好像是分流綁架到北京周邊地區。我們這五十個同修,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等,行駛幾個小時,車停了。
下車了才知道,被劫持到了北京的昌平,我們這五十人被強迫一個個去照相,並給編了號。然後四、五個人一組,被綁架去一個地方。我們是四個人,被綁架到昌平公安局(或派出所),非法把我們關在一個小屋,鐵柵欄的門。屋子裏甚麼都沒有,我們已經一天一宿沒吃沒喝了,坐在水泥地上。應該是半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被分別帶到別的屋子非法拷問,問個人信息,姓名、住址等等。在這之前,一個警察氣憤的說我們使他休息不了。我說,我們不想上這來,也不想打擾你們休息,是他們給我們綁架來的。
非法訊問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頭目,我平和的和他講了為甚麼我們上訪,這些同修為甚麼不報姓名。我告訴他我們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才來上訪,政府不受理,打人抓人,還搞株連等等。這期間,一個年輕的警察開門問:還沒說。下面的話意思是別跟她費時間,不說就送走,一臉的詭異。
當我被送回那個小屋子時,知道那幾個同修被打的很慘,惡警讓她頭上頂水碗,蹲馬步,舉橫幅,動一動就打,用木棍打,胳膊、腿被排打的青紫。江蘇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同修被打的更慘,胳膊、腿、手都被打的青紫,走路都很費力了,同修幫她梳了頭髮。
上午,我們三人陸續報出姓名,都被當地的駐京辦事處劫持走。只是江蘇的那個小姑娘還在那兒,不知道後來那個小同修去了哪裏。
中共活摘中國人器官這個罪惡被曝光後,我們都為那些沒報姓名的同修擔憂,其中包括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你在哪裏?我們一直很惦記著你!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在中共統治的大陸,政法委、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人員、和各級官員等一直是被中共當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他們本人也為了個人私利,泯滅良知,跟隨中共參與迫害。
全國各地的這類人員遭惡報的事情不斷出現,他們或死於癌症、或車禍、或禍及家人、或被中共利用完了判刑。不明真相的人往往把這些事例當成偶然。殊不知,善惡必報是天理,從古到今都在遵循著。
謾罵折磨法輪功學員 黑龍江漠河縣興安鄉鄉長徐玲遭惡報斃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誣蔑師父,一法輪功學員要進京證實大法,準備在黑龍江省漠河縣興安鄉坐車進北京。期間,該法輪功學員一直被跟蹤監視迫害,又被興安鄉鄉政府的人誣告,他們把該法輪功學員拉到了漠河縣興安鄉鄉政府。興安鄉鄉長徐玲把她關在一個小屋子裏,逼迫她放棄修煉大法,折磨兩天一宿,一直不讓座下,不讓睡覺。半夜,該法輪功學員想坐下歇會兒,徐玲指著她的鼻子大罵「給我站起來」,對她謾罵折磨。
不久,徐玲遭惡報死亡,死時才三十多歲。徐玲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但殃及自己還殃及家人,徐玲的死亡給她的家人留下了無法彌補的傷痛。
黑龍江省建三江前進農場政法委、六一零頭目遭惡報
黑龍江省建三江前進農場,現任六一零頭目石平,一直追隨邪黨,不斷作惡。其上一任六一零主任王維倫在任期間,不聽大法弟子的勸告,聲稱:「我不怕遭報。」最終還是遭了報應,於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山東給老家的姐姐上墳路上,出了車禍。
現在的六一零主任石平,不聽勸告,繼續配合邪黨作惡。其妻子是做保險的,因為私佔保險金額而被開除,把佔用的金額用來養情夫,最終被情夫甩了,人財兩空,去年春季,又和石平離了婚。
前進農場政法委書記王全義,來前進農場這幾年,為了政績,在邪黨的指使下,不遺餘力的迫害大法弟子。二零一二年七月左右,他們一行四人坐車去外地,出了車禍,王全義造成頸椎骨折,差點丟了性命。
四川省米易縣攀蓮鎮趙吉金遭惡報殃及兒子
趙吉金,四川省米易縣攀蓮鎮水塘村五社人,任水塘村村長。在任職期間,積極配合鄉上或警察等到水塘村的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有時還監視附近的大法弟子,惡意舉報大法弟子。由於他的惡性不改,遭惡報,殃及了兒子。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他的兒子開車在米易上班時出車禍,當場撞死一人,撞傷三人,後送醫院,又死一個,賠償十七萬元。
四川省米易縣攀蓮鎮何小寶遭惡報
四川省米易縣攀蓮鎮典所村三社的何小寶,二零零零年,典所村辦洗腦班,他積極參與洗腦迫害典所村的大法弟子。前幾年,何小寶請人在他家的果園地燒果園地靠山的草,結果有一個人被火當場燒死,有一個被燒成重傷,現在都住在他家,要他家養到他們傷好為止。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近日,「浙江叔侄冤獄案」在網絡上激起公憤,「逮捕聶海芬,複查其經辦的三百死刑案」的聲討成為網絡熱點。這遲來十年的正義聲討,無懈可擊的打垮了「央視法治」,徹底揭開了聶海芬殘暴「女魔頭」的面紗。
其實「浙江叔侄案」案情並不複雜: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張高平、張輝叔侄倆從老家安徽歙縣開車前往上海,途中帶上了女同鄉王某去杭州,次日,這名女子被發現下身赤裸死於野外。隨後叔侄倆被抓,經過了連續七天七夜蹲馬步、煙頭燙、竹竿捻腳、鐐銬抖骨等等「女神探」的酷刑「偵察」、「突審」,在破綻百出的情形下,被認定犯強姦罪。檢察院對警察刑訊辦案進行了「無懈可擊」的監察、法院也「無懈可擊」地給倆人判處了重刑。更讓人悲嘆的是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三日,《央視》大手筆地推出「浙江神探」系列報導之「無懈可擊聶海芬」。節目講述了聶海芬參與偵破「五一八姦殺案」時,如何在沒有找到任何物證的情況下,通過「突審」,讓「驚魂未定」的張氏叔侄交代「犯罪事實」,進而從「細節」入手,獲得了「無懈可擊」的證據。浙江報章也報導,聶海芬主辦的特大案件中一審判處死刑的有三百多宗,「準確率達到百分之一百」。
然而,「人善人欺,天不欺」。如今真兇浮出,冤案真相大白於天下,事實無懈可擊地告訴人們,中共「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的所謂辦案原則,純粹是愚弄百姓的把戲。正像中國知名律師浦志強一針見血的分析那樣,「那時候,她面對張高平叔侄倆,心裏早不把他們當活人了,早把他倆當殺人犯了,剩下的就是追尋內心邏輯,把他倆辦成殺人犯,而且『無懈可擊』。」
聶海芬面對民憤,面對被她酷刑、冤坐了九年大牢的叔侄,對自己的惡行無一絲良心的悔過。還在「我是聶海芬」的微博中辯白、推責:「我不是惡警察,我不能坐牢,坐牢的應當是我們公安局長、檢察院檢察長、法院院長!」「你們知道政府有個政法委、法院有個審委會…每個案件,你們知道是誰定的調子嗎?」這位「聶海芬」還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惡婦,你們對一婦孺叫板,你們敢向政法委叫板嗎?」從她的詭辯中人們不難看出公、檢、法、司法部門是唯中共邪惡之命是從的馴服工具;這些部門的知法、執法者在具體辦案中既不遵從法律,更不遵守良知,是地道唯權唯上、唯名唯錢的家奴,是拿著人民的供養,披著「維護公平與正義」外衣,專門替中共殘害百姓的打手、劊子手。如今中華大地,百姓聊生維艱,冤憤沖天。官商勾結、警匪一家;野蠻強佔,黃賭毒肆虐;環境毒害、食品危害…種種亂象,讓百姓躲不了,避不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公然發動了一場針對 「真、善、忍」 普世價值的迫害,更讓華夏大地蒙恥,讓國人蒙羞。中共邪黨及其專門成立殘害「真善忍」好人的六一零非法組織,更是挾持著公、檢、法、司整個政法系統大行「假、惡、暴」其道,每年耗費國家財政收入四分之一的民脂民膏,製造和維繫了近代人類歷史上最大的人權災難。十四年來,對法輪大法修煉人的殘酷迫害行徑遍及中國大陸的每個角落,甚至延伸到海外。中華古國,人心不古,道德崩潰。在「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等群體滅絕政策的蠱惑下,據不完全統計,截止二零一三年四月,明慧網報導有名有姓的大法學員被迫害致死已達三千六百四十四人。至少六千人被非法判刑、超過十萬人被非法勞教,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幾十萬人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
翻閱法輪大法明慧網每天的記錄,我們清楚的看到,在對待法輪功的案件中,公、檢、法、司無一例外的聽命於政法委、六一零非法組織,違法違憲、沆瀣一氣殘害好人。下面是一些典型的迫害手段:
----先定罪(儘管他們比誰都知道,修煉法輪功不違反《憲法》,給思想定罪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任意抓人(邪黨幹壞事日即所謂敏感日抓,邪黨開會抓,上任個新村官抓,拍腦門子抓;法輪功學員串門抓、買菜抓、街上打招呼抓、在炕頭睡覺抓…)
----野蠻抄家(噴藥套頭的、拳打腳踹的、撬門扭鎖的、翻牆越杖的比比皆是;不告知身份、不出示證件更為普遍…現金、存摺、信用卡;首飾、衣物、口糧、耕牛…掠奪私人物品,土匪打家劫舍都不如現今中共警匪來得乾淨、徹底)
----非法拘押、酷刑逼供(喪失人性的警察,泯滅良知,為了達到他們所要的所謂口供,各種酷刑無所不用其極)
----非法批捕、公訴(檢察院枉法瀆職,對警察偵查辦案過程不監督、不作為,按照六一零指示批捕、枉提公訴;對拘留所、勞教所、監獄等司法機構喪失監管、不作為。)
----非法判刑(威脅打壓律師、矇騙偷摸開庭、不敢當庭出示證據…法官公然違憲,淪為舉刀屠夫)
----暴力「轉化」(勞教所、監獄、洗腦班利用其特殊的,強制性、暴力性的封閉環境,肆無忌憚的行惡,在「轉化率」政績的驅使下,在利益的誘惑下,中共酷吏足以讓魏忠賢閹黨汗顏;百餘種酷刑如:長時間吊銬、「五馬分屍」 、「捆粽子」、「坐飛機」、「十字架」;野蠻灌食、傷口刮鹽;澆涼水、凍、曬、群毆;多根電棍電、炮烙;強行墮胎、性虐待與性侵犯等等,足以讓索元禮、來俊臣聞風喪膽…)
更為殘忍的是,中共策劃包括警察、武警、法院、司法、醫療、軍隊等系統參與的,犯下了牟利殺人的滔天大罪,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牟利,犯下了比納粹集中營和南京大屠殺更加滅絕人性的罪行──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與暴力恐嚇,不但欺騙、毒害了廣大的普通民眾,也一樣封閉了廣大政法人員的心智,操控、假借他們之手迫害無辜,裹挾著他們為中共替罪、殉葬。
奉勸中共政法體制內的官員,包括既得利益者聶海芬們:「人在做,天在看」,任何人都要承擔自己所作所為造成的後果,絕沒可能僥倖逃脫。除了世間的律法,還有無所不在的天懲。識時務、順天意,退出中共,善待法輪佛法,贖回罪責,或許這是天給你們留下的最後得救的機會!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二十年,瀟瀟風雨中我們逆水行舟披荊斬棘;蹉跎時日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幾番跌倒幾番站起,終究是撥雲見日乘風破浪緊隨師,有幸成為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我永生的榮耀!
1、迷茫
小時候,我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只要想看,睡覺時閉上眼睛就會在無人分享的另外空間的畫面中睡去。那時候,對於兒時的我來說,最喜歡一個地方,每次到那都欣喜萬分:「呀!太好了,又到這兒了」。因為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好像有個隱形門碰到了就能進去。到了那裏,我自己的形像變成了類似古時候小嬰孩,穿著小紅兜兜,頭上梳兩個小抓髻。在一座長長的軟橋上,橋兩旁琳瑯滿目掛滿了東西,想要的、玩的、想像不到的甚麼都有,伸手即得。
直至上初中後,一晚閉上眼睛卻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就那樣看著我,我嚇壞了。母親不置可否,無奈的安慰著我卻甚麼都做不了。人生中第一次強烈的感到無助和恐懼,一個我自己的絕望,別人無法介入。愛我的母親就在身邊拉著我的手,卻又似兩個世界,無法逾越。就那樣睜著眼睛,不敢閉上,痛苦萬分、筋疲力盡中不知幾時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才消失。從此以後,我再不敢看了。
從十歲左右起,迷茫中的我就在想:這世界上一定有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完人。之後,時而會出現幾天前的夢境,竟然會在現實生活中原模原樣再現,連細節、言語都分毫不差的。
二十歲時,陪廣州的幾位朋友到香山碧雲寺遊玩,他們從羅漢堂出來,說在這裏可以找到與自己有緣的羅漢,找到了會有感覺,讓我也進去看看,他們在門口等。因我從小就不喜歡去寺廟,似乎害怕那些佛像。在他們一再說服下,我逆時針參觀,想草草看看出去。隨意看著走著,突然看見兩三步遠處,一手持笏板文官模樣的羅漢塑像,竟然在朝我微笑,我驚在那裏。他卻笑意更濃,已然活生生,並邁下展台向我走來。我驚叫:「啊,他活了!」兩條腿卻定在原地走不了。這時候有兩人跑來,問:「哪呢,哪呢!」再看時,塑像已恢復原樣,我便迅速跑了出去。此後,我從不單獨進寺廟。
二十三、四歲時,一日痛經,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忽然飛出身體,飛到天花板上向下一看:「呀!那不是我嗎?躺在床上的這個人。」但所思所想所有的感受,卻在飄著的這個身體這兒,飄著的身體只有意識卻沒有任何知覺,看到自己衣服的下擺似仙女一樣飄然。我以手支窗,想是不是要飛出去看看,又擔心找不回來,不可預測還會怎樣。猶豫間母親回來了,喚著我的小名,我看著門口的母親,想還是先回來吧。隨即飄回體內,動了動手腳,躺著的身體即刻有了感覺。修煉後才知道那是我的元神出來了。
二十六歲時,母親讓我練氣功,眼前出現一隻異常乾淨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我,大大的純純淨淨,每個睫毛孔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對視中,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的眼睛,我自己的眼神。我問母親:「這是怎麼回事呀」,她說不懂啊。我就不再練了。
這一切的不得而知都困擾著我,對當時人們普遍熱衷的那些又不感興趣,對人生充滿無奈、苦悶和迷茫,不知人活著為了甚麼?人生的意義到底是甚麼?還好從小到大家裏和周圍的人都喜歡我,就這樣,我也就隨著大家在這種狀態中度日。
2、得法
一九九五年春季一天,下班回家看到母親在看《轉法輪》,我說要看,母親說你身上戴的那些東西要摘掉才可以看,輔導員這樣講的,說著把書收了起來。我無奈走開。因為體弱,之前母親為我買了三隻氣功元氣袋,一年四季晝夜不離身的,我早已習慣了不想摘掉。又過幾日,早早回家看到母親在抱輪,我知道按照慣例要很長時間,便衝到放在床上的《轉法輪》,速讀起來。
呀!這一看不得了。我長這麼大古往今來從沒有真正信服過甚麼,今天有生第一次佩服得五體投地,當時就是兩個字:完人!世界上真的有完人啊,今天我終於找到了呀,之前的一切困惑都有了答案,我的靈魂為之震撼!邊看邊摘掉身上的氣功元氣袋。越看越覺得自己不夠純淨,一定要先純淨了自己再來學,便放下了。一週後,奇蹟出現了。發覺自己因為胃病久塌的腰直了起來、從小帶來的腿疼好了、頭暈痛不見了,精力還出奇的旺盛。咦!這是怎麼回事?母親說:「這是大法的威力!」
第二年,身體再度出現不適,病痛又時常光顧於我,這時母親告訴我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要學法煉功的!這樣我開始了外出煉功,參加學法小組。才明白,之前想要純淨自己後,再來學的想法是多麼的荒謬和無知,人離開大法是不可能真正意義上歸正的,唯有大法才能洗淨我們呀!慶幸的是,終於還是得法了,一切都變得那般的美好和無與倫比!
3、煉功點
清晨在小公園裏煉功,煉功點上的人來來往往不斷有來學功的,輔導員幫助教功。先到的人總要先聊上幾句,說今天是誰誰誰先到的啦。這時每天固定在大樹下邊煉功的老者說:「你們誰都沒有那個穿黃衣服的人先到,他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場等著我們。」大家愕然,然後明白了,那是師父的法身啊!
一天,來了位二十幾歲的青年,看著大家煉功,就跟著一起學。一週後輔導員給他拿來了《轉法輪》,他看到封面的法輪圖後驚訝的說:「就是這個!」輔導員告訴他,這是法輪圖。他說,他一直想找個功煉,那天走在路上看到前面有個亮亮的圓東西,就是這個法輪,在前面引路一直走到我們煉功點對面就消失了。他停下來後看到我們在煉功,就過來學了。我們都高興起來,知道是師父領來的有緣人。
一日晚間,我的同事來家玩。我母親在隔壁煉功,我們倆小聲閒聊著,她說手上的瘊子好多年了,用了好多方法也沒掉等等。次日,一見面她就說,你媽媽煉的甚麼功啊,好厲害!我的瘊子沒了。我一看,果然不見了。之後,她也開始煉功了。並且,一看書每個字都是轉的,像白色的風扇葉,她以為是眼花了,拿來別的書看就沒有。我告訴她是旋轉的法輪。她的兒子九歲,由於小區裏入門行竊、小孩子被搶劫的事時有發生,不敢獨自在家,書包裏、枕頭下經常放一把刀子。孩子煉功之後,不再要刀子保護了,一問得知,孩子自己在家時,常常看到師父法身在身邊,做作業時大法輪就在腿上旋轉著,他不再害怕了。
清晨大家一起在公園煉功,身心愉悅,煉功後真的是神清氣爽、輕身豐慧;看書學法後,更是一種不可名狀的喜悅洋溢周身!在煉功點,打坐時起初腿疼,然後發現四肢沒有了,身體也消失了,就剩下一個非常非常清晰的思想意識在那裏,感覺上是比平常更為清醒的意識。雖然在那兒,卻能聽到看到周圍的一切,又覺得是兩個空間隔著。非常美妙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人在這樣一個狀態裏煉功身體達到了最充份的演變狀態,是最佳狀態,所以我們要求你入靜在這麼一個狀態。」
那時煉功,我能感受到小腹部位法輪的旋轉、玄關設位、周天通後打坐往起顛。
在學法小組,每天學完法大家總喜歡彼此間問些問題、談些心得,諸如:「我今天買菜剛討價就知道錯了,還是利益心啊。」「單位會議結束後剩許多招待食品大家分搶,我想到煉功人不能這樣做就沒動。」「煉功前身體不好,家人全都照顧我。現在身體好了,我每天裏裏外外幹這幹那,他們反倒對我不滿了,是不是我有甚麼執著心造成的呀?」……對照大法我們找問題的癥結,就這樣一點點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慢慢的我發現大法淨化了我們中每個人的身心。
由於父母對我一直是嬌生慣養,致使思想意識中容易強調注重自己的想法和認知,現在我明白了那是自私啊。有些東西已經形成自然,與自己的性格、秉性糾結在一起形成一種觀念了,之前我真的是意識不到。在大法的淨化下,這個問題就顯露出來,我流著淚感謝師父的開示引領,讓我越加純淨起來。此後,我開始注意別人的想法和感受,化解了許多問題矛盾。這就是師父講的:向內找。我能感受到境界的昇華,對我已不再是一個概念,而是實實在在的:修大法真好啊!
我身體的明顯變化,令同事們驚訝。我送《轉法輪》書予他們看,包括正副領導和書記,教他們煉功並放師父講法錄像。這樣我們每天中午在會議室學法煉功,單位的整體氛圍都變得友善祥和,我們單位的法人是位有名氣的民主人士,誠摯的對我說:「某某,謝謝你把法輪功帶到單位來!」
一位好友,她與她媽媽多年的積怨很難化解。從大學起她就開始自擔學費到研究生畢業,她還供她弟弟讀完研究生。結婚時爸媽都沒給她任何經濟幫助,所以心裏對她媽媽一直是有份怨氣的。學大法後,師父教導我們要無條件的向內找,要無私無我。她明白了其中的關係:自己為別人好還想讓別人領情感激,作為修煉人這還是私啊,要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才對呀。此後,她的變化令她媽媽吃驚,她媽媽說:常言道「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大法把我女兒的秉性都改了,這法太好了!(之後老人家還特意回老家做三退,勸退了二十多口人。)
如今想起煉功點上那段難忘的時光,依然會幸福的微笑起來。我知道,正是修煉中這一點一滴的變化積累,才匯成了我們今天能夠成為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4、上訪、講真相
從一九九六年起,就有政府、公安相關部門人員陸續到我們煉功點做調查問卷,讓我們填寫表格:姓名、年齡、工作單位、煉功前後身體狀況。這一統計得知全國有一億人修煉法輪功,中央領導震驚之餘就有人想入非非,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接下來開始造輿論,官方報紙報刊、媒體間有出現對法輪功攻擊性的言論。我們雖說也為這些想當然、不負責任的評論氣憤,但想到人家可能是不了解,解釋一下排除誤解就好了。所以我與大家一樣,先後寫信、去報社、電視台等地,向他們講明法輪功修煉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例證,以此來消除誤解,他們聽後很感動。這之後,他們中有人也加入修煉行列。
直至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凌晨始,天津警方突然抓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我認識的天津朋友也有被抓的,警察說:是上邊的決定,要找就找中央去。我們才感到,是中央領導人不了解我們作出了錯誤決定。因而,我四月二十四號下午去國務院信訪辦反映情況,那裏還有些北京法輪功學員。信訪辦工作人員不見我們,到晚上叫來了當地警察,讓我們明天再來,警車緊跟著直到我們離開。
次日,就是中外聞名的「四二五」和平上訪,我們真的是基於對政府的信任呀。一早到了信訪辦,便衣、警察們滿街都是,告訴我:「你們有很多人,這裏站不下,都去那邊(手指著中南海)。」一路走去都有便衣、警察問:「是法輪功吧?去那邊,跟著前邊那些人走。」最後來到了中南海,讓我們站在紅牆對面路邊。我站在那裏,看到陸陸續續不斷有全國各地的學員到來。到了下午,中南海出來人,讓我們選幾個代表來談,這樣三三倆倆直到晚間九點多,時任總理朱鎔基答應釋放天津法輪功學員並同意給予合法煉功環境,我們便很快散去回家。
此後,每天煉功點上都會有警車守候,或被騷擾,晚上甚至要參加我們的學法。六月份各大報紙發布通告說:沒說不讓法輪功煉功之類的話。七月份卻突然開始全國大面積抓人。這樣我們依然上訪表明:沒有政治訴求,只是要求給予合法煉功環境。直至江澤民在海外污衊說:法輪功是×教(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報紙、媒體緊跟江澤民大肆報導、配合造輿論。一時間我們這些普通人成了中共打擊的目標。我這時才明白,不是政府不了解我們是甚麼樣的群體,而是江澤民要迫害我們,頓時間文革似的風暴席捲全國。有些民眾,也被媒體宣傳欺騙帶動下,參與反對、攻擊我們,我們難過之餘,想到他們不明真相錯不在他們,便開始了向廣大人民講清真相。
5、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只要上訪,接待的都是警察,與前兩次一樣,不問事由一律抓走。我又明白了一點:信訪辦是虛設的,我們卻都當真了。
在看守所。陰暗的牢號裏十幾平米的房間,席地坐著三十多人,旁邊一個廁所坑,吃喝拉撒睡都在這方寸之間。「頭板」(牢頭)極其無理霸道,剋扣食物用品。我拒絕和制止她的無理,此後她對我很尊重。牢號已有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我們一起背法,並向大家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大家圍著聽,不斷的問這問那,並說:唉!你們做好人,不偷不搶、煉功也要被抓。旁邊一位因賣光盤(有二張黃盤)進來的二十三歲女孩,她與妹妹來北京謀生,租住在六里橋一帶平房。妹妹上學,倆人艱難度日。困苦時一天僅吃一頓飯,晚上甚至用塊塑料布當被子蓋。在了解了法輪功後,她流著淚說要跟我學,我教她背師父的《洪吟》和煉功動作。牢號裏要求她們與法輪功學員分開坐,這女孩一定要挨著我坐,牢頭發威吼她坐過去,她說也要煉法輪功,我制止牢頭,才罷休。警察巡通道看到,指著女孩:「你!立刻坐回去。」見女孩不動,警察氣恨的拿鑰匙打開鐵門上的鐵鎖衝了進來:「看我還治不了你了,啊!」女孩勇敢的站了起來,走到警察面前說:「我要煉法輪功!我要是早煉法輪功了,就不會去賣黃色光盤了,我以後也再不會做壞事!」一瞬間,空氣都凝滯下來,警察驚在那裏。我內心為她的覺醒歡呼,了不起!警察看著我們,隨後鎖上鐵門離去。
所謂預審警察找我問話,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講作為國家主席的江澤民,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對外國記者抹黑法輪功,所以我要去中南海等等。外邊站著的警察也先後進來二個並說:「呵,還挺能說,我也聽聽。」五個警察站在我對面,從劍拔弩張到時而面面相覷、時而耳語著甚麼,氣氛緩和下來。其中一個頭目警察在桌子旁翻看著一本《轉法輪》,邊向我問著他的疑問以及對我們學員的一些說法做法不解和不滿。我對他說:「如果像你說的有我們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但請你記住大法好師父好,是我們修的不好。」他定定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讓他們把筆錄上師傅的傅字改成父親的父,做筆錄的警察不願意改,說:這有甚麼關係。我說:「有關係,是教導我修煉的師父,不是普通人泛稱的師傅。」那位頭目警察說:「給她改。」並說:以後不要去上甚麼訪了,沒有用,有甚麼想說的可以去公安局找我們說,不會抓你。臨走又很嚴肅的看著我一句一頓的說:「大法好!師父好!是你們修得不好。」第三天單位接我出來了。遺憾的是,事後我沒能去給他們講更多真相,但我知道警察中有許多人陸續走入法輪功修煉。
第三次被綁架到看守所,看著邪黨瘋狂抓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進進出出。有二十三年告狀未果並被無端騷擾和毆打的六十多歲老人;有街頭拾荒者;有開「摩的」的,連人帶車關押沒收,要取回自己的車還得單交二~三千塊錢;有商鋪間吵架的等等。頭板說是在湊人數,五千人數指標,每抓一人警察能得獎金:普通人二百元,抓到一個法輪功得幾千元。為了錢,它們出賣良心人性,真是喪盡天良。我絕食抵制迫害,並不斷給大家講真相,她們驚訝的聽著這一切。明真相的她們對我說:「我們都不重要,你一定要出去呀,能幫更多的人!」一位十八歲因賭博進來的女孩突然表情肅穆的對我說:「你千萬不能倒下,你是我們正確認識這個世界的希望!」我後來想到這些才悟到,那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要絕食了,要保持體力向眾生講真相。
在勞教所。勞教所似人間地獄,說度日如年一點都不過,空間場與外面不同,有形無形的壓力、邪惡瀰漫在那裏,身心都在全方位的承受很多迫害。我知道,既然已在這個邪惡黑窩,那麼我要做的就是「搗妖穴」。師父在《洪吟二》中講:
天翻地覆人妖邪
欺世大謊陰風切
大法眾徒講真相
正念法力搗妖穴
就這樣萬般痛苦中,我幾次身心脆弱到臨近崩潰,都是在求師父加持下身心強大起來,反迫害中力所能及揭露著邪惡,使不明真相的人知道了:法輪大法好!震懾了邪惡,我體會到: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是最好的,於人於己於抵制邪惡都是最好的。
一日,警察叫我們幾人倒垃圾,回來路過全隊在押人員拔草,便叫我們在單獨一小塊草地拔草。師父鼓勵我,讓我在一棵大刺喇草上看到了一簇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這幾年在全世界各地競相綻放的優曇婆羅花,都在告知世人:法輪聖王已下到人間傳法。二零一一年的初夏,已然開到了勞教所,我知道了這意味著正法洪勢已推進至此。
6、古今妖魔出一轍
《西遊記》中,妖怪要吃唐僧肉,說能長生不老。現實中,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
古今妖魔竟然如出一轍。在調遣處、勞教所,我天目看到通道裏布滿了橫七豎八要死不活的蛇、蟒。所以說那裏的髒是本質上的髒,陰陰黏黏的膩著,惡警、惡人身上都有附著,惡警們沒有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那些東西附著上越多,那些東西喜歡那種陰毒的生命寄居。我們發正念時,那些髒東西就大面積的死掉,逃掉的附體就躲到很遠不敢過來。身心狀態不好時,就消滅的少並且那些髒東西會聚過來,有形無形的髒東西形成污濁的氛圍,好人會很不舒服,呆不了。那些惡警、惡人身上多數都是些狐黃白柳附著著,在陰狠的盯著人時,那個蛇芯子就吐出來了。那種感覺讓我聯想到商紂王的妲己,設的殘害人的蠆盆,無比的齷齪和骯髒。
7、營救同修
為被綁架的同修請律師、講真相。我和另一同修從幾個層面給律師講神佛的真實存在和信仰的力量帶給人的高尚、美好,以及中共的邪靈附體、不信神帶給人們的道德淪喪,已經沒有底線,反人類等種種。兩個多小時下來他終於說:幫我退出邪黨吧。並說:「聽你倆這樣講,誰都會相信有神。把我兒子也退了吧。」我們告訴他要本人同意才有效,送了他真相資料和破網軟件。
接觸到的另一位律師說:「沒有你們發正念,事就不順利,心裏也不穩。」由此想到了高智晟律師寫的《神與我們並肩作戰》,我感念師父對眾生的慈悲加持無處不在啊。為營救同修我們延長和增加了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有一次我被干擾僅發了十分鐘就鬧肚子,到半點後遠在十多公里外的同修打來電話,問我去哪了怎麼沒有堅持?說七歲的小同修問阿姨怎麼走了?由此我越加意識到,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好,不僅是責任問題也是兌現承諾。
被綁架的同修在裏面做的很好,勸三退,包括警察在內一百多人退出了邪黨邪惡組織。邪惡的倒行逆施讓世人更加清醒的認清了它們。
8、揭露邪惡
我之前由於觀念錯誤,對於揭露邪惡有顧慮,擔心會招致更大的迫害,結果是人為的滋養了邪惡,使得惡行沒能得到有效制止和輿論制約,惡人如法炮製又去迫害別人,助長了惡人的囂張氣燄。之後在背法中,背到《洪吟二》:
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
講真相 發正念
揭謊言 清爛鬼
我如夢方醒,認識到只有揭露邪惡的謊言,才能有力清除附著的爛鬼,讓邪惡無處遁形,同時讓世人認清邪惡偽裝,不再被其愚弄、指使,無知的行惡。而且,人人都要揭露邪惡,這是對正義的支持,也是懲惡揚善、淨化環境,也是最好的保護大法弟子和眾生。明白此理後,面對惡人,我首先講明道理勸善,不聽則正告它:你作惡,我一定會給你曝光。這以後,我的環境立時改變,甚至連我單位一個髒話連篇的同事,當我在的場合都小心不帶髒字,即便帶出也要立刻道歉:對不起啊,忘了你在這了,說髒話了。我再次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一正壓百邪。修煉真好啊!
十三年來,在這過程中,世人在覺醒,邪惡的瘋狂迫害葬送了它們自己,同時成就了億萬大法弟子。
9、師父的慈悲呵護
大法當初對我的震撼,至今想起來都感到眼前一亮、神清氣爽!
剛得法時,我夢到,我五、六歲的樣子在外邊玩,師父來了說:我要出去,來看看你。我大哭,求師父帶我一起去,最後師父答應了「好吧」。師父伸出一隻手臂,我一蹦,師父抱著我飄去。一路上風光旖旎,到一山間平地,師父放下我,我跑出去。突然前邊平地上冒出三個相貌醜怪的小矮人,雖矮卻也比我高,擋在那裏。我害怕轉身看著師父,師父示意:你能過去。我想有師父呢,就不怕了,走了過去,那三個小矮人瞬間不見了。在我之後的修煉中,時而出現這種情況。《轉法輪》第六講「走火入魔」、「煉功招魔」、「自心生魔」,我每次學到這兒或在這三個問題上出問題時,都會冷靜下來警醒自己要走好:「有師父呢,我不怕!」事實上也真的是柳暗花明,很多時候真的像夢中演示的那樣,都是一種假相。
我因親人離世痛苦中無法過關,心臟都開始疼,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心痛。打開《轉法輪》看著師父的照片,懇求著師父,一瞬間我進入了另外空間,師父為我展現了我從前的許多許多……出來後,淚水止不住的流,我知道師父是最親的人,我終於沒有錯過大法修煉啊。
師父幫我處理了許多事情,為我承受著痛,緩解後我明白了:我的痛苦,是想自己的得失、感受太多、看得太重,對不能從新來過的遺憾,所以悔得無以復加,根本上是個私心啊。就這樣慢慢反思、歸正、改變著自己。
在還沒放下執著的時候,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就進入了另外空間:我看到了離世的親人驚訝的問我「你怎麼到這來了?」……那裏的花真的是在空中飄著的,亭台樓閣……高興中忽然想起不能久呆在這裏,我要回去。但是怎麼也回不來,我知道錯了,自己太執著。就求師父,師父為我展現出師父的法像掛在那,我瞬時明白:原來師父的法像是進出另外空間的門啊。我立刻跪下合十,回來了。
七二零後,邪惡鋪天蓋地瘋狂詆毀和迫害師父、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內心在痛苦的吶喊!夢中:師父帶我向前走,前面是一條奔騰的河,需要逆流而上,我說「師父我不行,過不去呀。」師父逆流遊了上去,站在那裏等著我,示意我過去。我拼命的遊啊遊,累的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抬頭看著師父,只見師父注視著我微微點著頭意思是「你能行」,這樣我終於遊了過去。
接下來也的確是這樣,在反迫害中,即便心裏膽怯,我也是一如既往的按照對的去做,過程中內心逐漸強大起來,也變得理性成熟。每次走過來後,我內心都充滿喜悅,無比感激師父:讓我的生命變得越來越純淨、高尚和美好!修煉真的是好幸福啊!不在其中是很難體會的。
我知道,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對於師父來說都是唯一的,師父都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師父為我們每個人,包括普通世人和眾生都承受著無數無數……
我去寧夏賀蘭山,看被譽為遊牧民族藝術畫廊的賀蘭山岩畫,一進賀蘭山口,迎面山體上岩畫旁邊,是千年前西夏文刻的五個字,導遊說這五個字是:能正法必成。我驚異於這天意的昭示和師父的慈悲,對導遊說:請再說一遍。導遊說這是西夏文研究專家講的:能正法必成!同行的同事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遙遙的向我會意微笑。我想到,師父在《問候》中說:「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
我意識到一切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慈悲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序的擺在那的,只是過程中人們怎麼選擇和擺放自己的未來和位置罷了。
雖然說,修煉過程中有彷徨、有磕絆、有過迷茫,但終究還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以及自身昇華後的超然,都使我更加從容淡定、義無反顧的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正法之路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25/13904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4合1) 24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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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加拿大安省約克區警察局在萬錦市活動中心舉辦了一年一度的「國際消除種族歧視日」(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Elimination of Racial Discrimination)慶祝活動,有約一百個社區及社團前來參加該活動,當地法輪功學員是其中之一。
不少民眾駐足,與學員攀談,認真了解大法的真相。 |
有的民眾當場學習法輪功的功法。 |
本次活動中,法輪功學員的展位引起了民眾們的廣泛關注。人們絡繹不絕在法輪功展位前駐足,觀看學員們演示功法,有的在現場就跟隨學員學習功法動作,並認真了解大法的詳細情況。在得知法輪功在中國遭受的迫害和打壓後,許多人表示深切的關注和同情,並希望能幫助制止迫害。
今年,萬錦市的市長Frank Scarpitti和警察局長Eric Jolliffe也到場與近千位活動參與者齊聚一堂。 |
一九六六年,聯合國宣布三月二十一日為國際消除種族歧視日,加拿大屬於首批正式承認該日子的國家之一。這是約克區警察局連續第十一年舉辦此項慶祝活動。活動規模逐年擴大。今年的活動,萬錦市的市長Frank Scarpitti和警察局長Eric Jolliffe也到場與近千位活動參與者齊聚一堂。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
您好!這是三分鐘語音電話,對全市播報。最近,赤峰市紅山區法院要對一對夫婦進行公開審理。所謂「公開」的實際情況是,開庭當日法院大門上鎖,專人把守,就連法院對面的胡同也被安插了車輛及便衣,如臨大敵。到底是甚麼「大人物」在這裏受審?為甚麼怕人知道?其實,被非法庭審的是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
今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赤峰市紅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進行非法庭審。北京律師為他們做無罪辯護,只有三位直系親屬爭取到了旁聽,其他人都被拒之門外。開庭後,法庭又出現怪像。作為書記員的杜聰明,本職應是當庭記錄,突然角色轉變,多次打斷律師辯護及當事人的陳述。而法官對書記員的頻頻發聲也未阻止,默不作聲,致使法庭局面混亂。甚麼原因呢?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分局為了達到迫害李文志夫婦的目的,蓄意誇大事實,說李文志家中搜出15000份真相資料和物品。當律師提出異議,法官令人清點證物時,發現只有1500件。
擁有真相材料犯法嗎?中國憲法明確規定,中國公民有信仰、言論的自由。就現行的中國法律條文裏,也找不到一條說修煉法輪功違法,李文志、紀淑榮夫婦又何罪之有呢?無論是擁有上千件還是上萬件真相資料, 法輪功真相資料,本身都是合法的。而恰恰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大迫害,才是真正違法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在國際上已被定性為「群體滅絕罪、 反人類罪和酷刑罪」,等同於二戰時希特勒對猶太民族大屠殺的罪行。法輪功是佛家的上乘高德大法,教導人們按照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做好人,為人們祛病健身,提升道德,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已為世界人民所擁戴。
為阻止迫害蔓延,今年3月3日,追查國際又發布了「第六批涉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部份責任單位、責任人名單」的公告,為全面清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提供證據,也為即將到來的歷史性大審判做好準備。這個公告,也給所有參與犯罪者提供了贖罪的機會,希望涉案人員揭發檢舉他人罪行,將功贖罪。
告訴您這個消息是希望您能明白是非,秉持正義,阻止迫害。現在很多人都認清了中共,紛紛用退黨、退團、退出少先隊來告別中共,就是人們相傳的「三退保平安」。 願您和已經聲明三退的一億三千萬中國人一樣,趕快退出中共的相關組織:黨、團、隊,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也希望您在個人能力的範圍內幫助法輪功學員。您的善心善行將得到福報, 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帶給您一生平安,遇難呈祥。
謝謝您的收聽。
您好!這是三分鐘語音電話,播放給全市民眾。吉林省遼源市一個九歲的女孩被當地警察強行送入孤兒院,孩子的父母都還活著。到底為甚麼?因為女孩兒的父母是法輪功學員,雙雙被非法關押了。
去年七月一日,就是所謂「敏感日」,遼源市公安一天就綁架了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這個女孩兒的母親孫立平。惡警對孫立平做了刑訊逼供,用電線抽打她,又往她的口中、鼻子裏強行灌水,逼她招供,威脅她如果不招就把她的女兒送進孤兒院。十一月二十七日,西安區法院對這十四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孫立平被非法判刑五年。她的丈夫李鐵英兩年前就被綁架、關押了,至今還關押在石嶺子監獄遭受迫害。如今,他們的女兒又被強行送入孤兒院。
孫立平一家受迫害事實已引起國際關注。今年3月3日,追查國際又發布了「第六批涉嫌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部份責任單位、責任人名單」的公告,為全面清算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提供證據,也為即將到來的歷史性大審判做好準備。這個公告,也給所有參與犯罪者提供了贖罪的機會,希望涉案人員揭發檢舉他人罪行,將功贖罪。
法輪功是佛家的上乘高德大法,教導人們按照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做好人,為幫助人們祛病健身、提升道德,現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已為世界人民所擁戴。
中國憲法明確規定,中國公民有信仰、言論的自由。就現行的中國法律條文裏,根本找不到一條說修煉法輪功違法。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是江澤民一手發動的,是違法的,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據不完全統計,全國已有3644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實際死亡人數遠不止這些。中共自建政以來,發動了多次政治運動,使一半以上的中國人受到過各種迫害,導致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總人數還多。迫害法輪功更受到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現在很多人都認清了中共的本質,已經有一億三千多萬中國人紛紛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就是人們相傳的「三退保平安」。
告訴您這個消息是希望您能明辨是非、秉持正義、阻止迫害。希望您能幫助傳播真相,在個人能力的範圍內幫助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屬。您的善行將得到福報, 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帶給您一生平安,遇難呈祥。
謝謝您的收聽。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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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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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
文/仇學燕
近日讀到「天津女子監獄:等人不行才能保外就醫」文章(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4/天津女子監獄-等人不行才能保外就醫-271696.html), 知道平玉榮阿姨身體狀況如此令人堪憂,不覺淚流滿面。天津,我的故鄉,為甚麼還在任由惡者行惡, 迫害善良人?難道這麼多的天災人禍還不足以喚醒他們的良知,還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我和平玉榮阿姨是在2002~2005年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結識,人們都尊敬的稱她「平姨」,不管是被關押的吸毒人員、還是其他雜案人員 。平姨心靈手巧,做活漂亮而手腳麻利,目光中永遠充滿了無限的真誠。但是,她因為不放棄信仰,長期被隔離監禁,除了包夾,不准任何法輪功學員與她講話,她在板橋勞教所被打,被痛苦折磨。
我也親眼見證了平姨長期被灌食的痛苦折磨。今天,她又深陷天津女子監獄,因為長期關押和痛苦的折磨,身體情況如此嚴重,肺積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那些執行所謂命令的警察失去了理智,採用邪惡的手段折磨善良的自己家鄉的親人。現在大陸,吃的有毒,呼吸的有毒,喝的水也有毒,其實災禍的根已經為子孫後代中下,何以為了今天的工資薪水,暫時的利益,而毀掉永恆的道義良知。
緊急營救平玉榮阿姨、張潤梅等仍然在天津女子監獄的大法弟子,呼籲善良的人們保護正義和良知。
天津女子監獄:
地址:天津市南開區凌賓路199號,郵編300381
電話01186-22-23072069
瀋陽市警察臨時從各分局、派出所抽調一些警察組成迫害法輪功的「專案組」,代號為F3-21,住在瀋陽市第一看守所。專門針對從哈爾濱、大慶等地來瀋陽及當地的參加晨煉的法輪功學員。警察江鳳英和王姓警察就在「專案組」。更多情況不詳。
郭寧的老父母和盲妻每天奔走於派出所和看守所之間,希望儘快無罪釋放郭寧回家。
相關信息
瀋陽盲校地址:遼寧省瀋陽市沈河區萬泉街26號
郵編110042
瀋陽盲校校長秦世廣 宅電024-24823553 手機 13889322001
副校長劉勇 024-24210311 13032473101
瀋陽盲校書記郭 鴻 宅電 024-82045908 手機 13998173896
工會主席張潔菲 024-23940535 13940184689
丹東市振興區法院將於2013年4月12日(星期五)對瀋陽大法弟子陳新野、韓春龍非法開庭。
責任單位及個人電話
振興區檢察院:
偵查監督科:科長劉平 0415-6276437
控申科:辦0415-6276400、0415-6776400、范世濤15941510095、袁東玲13304257191、哈楠13614156412
電話:0415-2027535、0415-2027518
檢察長 於春良
副檢察長:徐偉 張亞軍 馬慶懿 唐喜國
振興區國保支隊:杜某某(主管迫害)手機13842503900
丹東看守所:
郵編118000
電話 0415-663043、0415-2379099(管理員室)
所長戴曉明、副所長王晶(女)
教導員室0415-2379068
武警中隊0415-6163026
振興區四道橋派出所電話:0415-2812896
所長:於鐵民,手機13842536782 郵箱937080667@QQ.com
微博 https://weibo.com/2416978931 警號:601108
王 輝 副所長 13942539107
杜志峰 副所長 13470060707 0415-6165482
邵 林 副所長 13941572677
何 俠 警 員 13941560305 0415-2133220
宋曉軒 13841558204
張敬博 15141530907
王福恩 13941505922 0415-3123636
王義先 15941590917 0415-2137720
劉長義 13841517892 0415-2175515
吳振鐸 13941525352 0415-2891278
孫明軍 13942550044
鄭克偉 13050313199 0415-3883839
高 傑 13942596660
張 勇 13942544755 0415-2148761
陸忠海 13614159377
張 巍 13942537383
夏 璐 13795154845
王 寧 15942561591
振興區刑警大隊長丁峰 手機13904156639
廣東省河源市中級人民法院,二零零七年參與迫害河源市大法弟子凌王政,並非法判其刑長達六年之久的人員有:審判長:鄧志軍審判員:羅碧生
代理審判員:徐曉曦
書記員:黃敏波
貴州省貴陽市花果園派出所副所長王波、夥同居委會惡人秦麗、李乾榮(居委會主任)於2012年11月7日晚、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並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了家住貴陽市南明區後壩路楓丹白露城市花園金鳳園小區的大法弟子陶天珍,並搶走陶天珍家中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等物品、後將陶天珍送到貴陽市南明區看守所非法關押。
從2012年11月7日至今,陶天珍已被南明區看守所關押了5個月,家屬去探視,看守所一律不准接見。
花果園派出所:0851--5983644 0851--5952608
南明區看守所:0851--5792329
秦麗 15285959040 李乾榮 13087837366
陝西西安大法弟子馬蘊華失蹤多日,近日得知,已於三月二十五日,被直接綁架到西安北郊宣平園洗腦班,詳情待查。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南京秦淮區法輪功學員李建平由南京出差去廣州途中,在火車上看大法書,被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進秦淮區看守所已一個多月。
江蘇省南京十四所法輪功學員張玉龍,二零零一年從江蘇方強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又被劫持到南京腦科醫院(精神病院)迫害,十四所「六一零」打手張長愛等人對張玉龍父母多次恐嚇,強迫其在迫害書上簽字。其母因極端恐懼,不許張玉龍在家學法煉功,只要發現,就主動聯繫當地派出所,導致張玉龍一次又一次被送進南京腦科醫院迫害,至今陸續遭南京腦科醫院迫害已十多年。
在南京腦科醫院的長期藥物折磨下,張玉龍近乎精神失常,二零一二年底又離家出走,近期被從河南找到帶回。其妻已與他離婚多年,兒子被帶走,並不許與他相見。單位領導看他精神狀態無法工作,上班期限便一拖再拖。當地派出所經常找他,二零一二年還強迫他寫所謂「感謝信」。
希望知情者進一步曝光迫害信息,充份揭露南京十四所、當地派出所以及南京腦科醫院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摧殘的罪惡。
蘇文建,男,湖南岳陽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左右,蘇文建夥同官塘派出所一夥人竄到法輪功學員李良基住所,非法抄查。現在李良基被非法關押在平江看守所迫害,受盡折磨。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左右,蘇文建在趕往長沙非法追捕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突患心臟病死亡,遭受惡報。
2013年4月6日下午,江西九江法輪功學員黃引娣在九江市甘棠公園附近講真相時,被九江市市委退休人員打電話誣告,後由九江市公安局巡邏車綁架,現被非法關入九江市廬山區虞家河拘留所。
四川資陽大法弟子魏秀榮於2013年4月7日上午準備乘火車時,在資陽火車站被車站惡警綁架,詳情待查補充。
河南周口一老年大法弟子被迫害,詳情還待查。
近一段時間裏, 河南淮陽相繼有五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其中一女同修已經回家,張莉、何林海、李金帳、於靜菊還在被迫害中。
4月1日晚,長春市淨月經開區彩宇大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大法弟子宋玉芬,並且非法抄家。當天晚上,還有另外4位在園丁花園居住的大法弟子被淨月經開區彩宇大街派出所惡警綁架,並且非法抄家。目前這5名大法弟子被關在葦子溝拘留所。其他詳情望知情的同修補充。
淨月經開區彩宇大街派出所
地址:淨月經開區雲友路郵編:130033
電話:0431-85255110
山西太原大法弟子段鳳琴、李彩雲、煥文、金香於2013年4月6日下午在太原市萬柏林區彭村講真相,由於惡人構陷, 被萬柏林區警察綁架。現被關押在萬柏林派出所。望周圍知情的法輪功學員補充情況及相關責任人電話。不給邪惡以喘息的機會 。
附:萬柏林派出所所長:鄭永生、豐紅
彭文玲,女,60多歲,湖北省黃石市國棉退休職工,湖北省羅田縣勝利鎮牌形地人。2012年5月,在羅田散發真相資料,被羅田縣公安局綁架關押至今。據了解,羅田縣法院準備在2013年4月10日非法審判彭文玲。
羅田縣法院主要領導:院長 胡啟旺
副院長龔格林晏亞夫方振山
紀檢組長李水平
政治處主任徐世鈺
羅田法院電話 0713-5555678 0713-5059009
公安局政保科科長 夏楠 0713-5055290
三月二十日,三名惡警驅車到臨蔡鄉大何村白姓李村綁架兩名男性法輪功學員何林海、李金暢,均五十歲,並搶走了筆記本電腦一部及大法書籍等物品,現關押在淮陽縣看守所內。
惡警姓名、警號及被抓情形不清,待續。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陝西省寶雞市扶風縣公安局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馮新祥、姚文輝、馮存錄、田志耀,十二月五日,扶風縣法院對上述法輪功學員秘密開庭,對四人非法判刑一至兩年半。四位法輪功學員表示要上訴。扶風縣法院於十二月二十八日放回馮存錄、馮新祥。田志耀的家人向寶雞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但至今仍維持原判。姚文輝、田志耀現仍被非法關押在扶風縣看守所。
2013年4月初(3或4號),吉林市大法弟子到吉林市鐵東廣西市場給小商販兌換真相幣共計2100元,三個袋子分別裝800元、800元、500元錢,遇到一個男商販,把三個袋子的錢都捧走,趁機說我兜裏錢不夠,你在這等著,我到那邊給你拿去,老同修要跟他去拿,他說不用。不一會,他回來,手裏只拿著兩個袋子說這是1300元,他給藏下了一個袋子(800元)。那位老年大法弟子趕緊追著他問,怎麼沒了一袋子錢,讓他趕快拿回來。那個男商販就高喊:「打她、撓她」,要報警,再往回搶那些錢的過程中,有些碰撞,最後舉報到吉林市鐵東遵義路派出所,辦案人是個年輕人,那個商販在派出所還囂張的說:她給他換的錢後面有字,她兜子裏還有那麼多錢。當時辦案人員問錢是誰給的,換完後給誰,你跟誰聯繫等等。老年同修說自己是學法輪功的,誰也不認識,自己獨修。辦案人員說:不跟她說,讓你們年輕人(同修)來談,還讓她家屬去派出所,要見她兒女,老同修沒配合他們,最後把同修姓名、住址留下,人放回家,說上班以後(清明放假三天)在處理錢的事。
地址:吉林市龍潭區遵義路派出所
電話:0432-63091503 郵編:132022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4/15/1389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昆明市六十二歲的吳桂英老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一改過去的火爆性格,不再為利益斤斤計較,成為了家裏和外人都誇獎的大好人。然而她卻由於堅持修煉做好人,遭受中共警察非法抄家、綁架,並且在勞教所關押迫害了一年半,被強制做奴工,回家後還遭中共邪黨人員監視和騷擾。
吳桂英女士原是昆明市紡織廠職工,家住昆明市五華區虹山東路安全新村,一九八六年後自動離職,外出打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脾氣暴躁,血壓高,修煉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脾氣溫順,修煉前對家人態度很差,修煉後能夠與家人和睦相處。通過反覆看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也不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能為他人著想。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修煉法輪大法前,要是收到假錢,肯定要想方設法將它用出去,但修煉後,一旦收到假錢,不僅不用,還把錢撕毀,以免流通到市場上。修煉前愛好抽獎,總想著不勞而獲;修煉後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不是自己的一分錢也不多拿,不得不義之財,不佔其他人的便宜,因此再也不抽獎了,在利益上也放淡了,不再為一點小利爭鬥。
可是這樣一個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原則修煉的好人,卻無端遭到非法抄家和勞教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左右,五名警察衝進了吳桂英家,其中一名警察身穿警服,是蓮華派出所的警察,另外幾位都穿便衣,他們都沒有出示證件,非法衝進來後就開始抄家,抄走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洪吟》等十多本經書,以及煉功磁帶兩套和《明慧週刊》十幾本,《九評共產黨》兩本,護身符四十九張,還有其它的真相材料,經濟損失在五六百元左右,當時沒有出具搜查清單。後來派出所稱,吳桂英被抄走共計二百七十七樣物品,所有抄走物品的至今都未歸還。參與綁架的警察有劉峰和王嘉禾。
當天中午十一點半左右,警察將吳桂英帶到了蓮華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警察訊問了兩三個小時,問她修煉法輪功多長時間,問她家裏抄走的真相資料是哪裏來的,和哪些法輪功學員有聯繫。當時派出所警察還威脅說要拘留吳桂華一個星期。當晚八點,三名警察將吳桂華帶到昆明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做了婦科檢查,警察說要看看吳桂英有沒有生育能力,還說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被拘留都要進行這項檢查。之後警察將吳桂英送到了五華看守所,吳桂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在看守所裏,早上六點起床先整理內務,打掃衛生,八點開始背監規,背一個小時,從來不讓吃早飯。九點以後開始工作,一天要做十三小時的活,中午休息時間很少。吳桂英被迫將一整張的醫藥廣告和超市廣告按要求摺疊成可以翻折的小本子,一天要折上千張的廣告紙。其他人還有的挑揀辣椒,挑揀中藥,挑揀白芸豆,還有的人折小學生的作業本。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八日吳桂英被從五華看守所送往雲南省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昆明市勞教管理委員會昆勞管字(2007)第1056號勞教決定書非法勞教迫害她一年零六個月(2007年9月21日---2009年3月20日)。在勞教所,吳桂英被強制做奴工,做茶墊,這是一種手工活,用線編織的,產品多銷售到螺螄灣市場裏。每天強制奴工九個小時,從早上八點幹到中午十二點,下午一點幹到六點,晚上還要到洗腦班裏強制洗腦學習,洗腦內容包括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自焚偽案等《焦點訪談》裏的誹謗片子。除了看片子還要看一些勞教所裏稱之為「必讀書」的十多本書。還有四個洗腦班的警察定期灌輸誹謗法輪功的內容,這些警察叫李瓊芸,玉溪市峨山人,三中隊中隊長,警號為:05352121 ;宋靜,大理市人,警號:05352141;王思文,昆明市人,雲大畢業生,警號:05352176;張銀屏,個舊市人,手機:13577032436,警號:05352094。
從被非法關進勞教所,吳桂英就很少有休息日,休息日也被強迫打掃衛生。在勞教所的飲食非常差,飯發霉,而所謂三元左右的加菜裏也能看到牙籤、煙灰和煙頭。不僅如此,勞教所還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給家人打電話和寫信,每個月勞教所只讓法輪功學員花一百元錢。在勞教所期間,因為吳桂英的女兒沒有按時看望吳桂英,吳桂英就將一張寫有要女兒送往勞教所的東西的紙條交給一個將要勞教結束回家的法輪功學員,但被另外一個人舉報,被勞教所警察搜身,搜出紙條,於是就處罰吳桂英戴紅牌子一年。戴紅牌子的勞教人員不能減期,不能家屬送東西,家屬一個月只能看望一次,不可以寫信,通過警察同意後才能打電話,還有兩個「包夾」守在身邊。
勞教所三大隊丁瓊慧科長(警號:05352022),大約四十歲,不管天熱天冷,她都不允許吳桂英隨意加減衣服,故意刁難她。三隊警察張銀屏,專門負責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寫不修煉的保證,如果不寫的話,就以加期威脅。三隊警察蒯魅蘋經常指使其他勞教學員監視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吳桂英從勞教所回家後,吳桂英家所在的蘇家塘社區的四五個人員,其中副主任姓熊,經常在中共邪黨開會期間,或者衛生大檢查等時間段守在吳桂英的門口,並且讓吳桂英門口的一個姓白的人跟蹤與監視吳桂英,之後姓白的人還和吳桂英提起這件事情。這樣的跟蹤與監視持續到了二零一零年。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市劉冰,一九六五年出生,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近十四年來,劉冰和家人及親屬經常遭到當地派出所及司法機關的干擾和恐嚇因為不放棄信仰,曾多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和勞教所等邪惡場所遭受迫害。下面是劉冰本人自述。
一、不能不煉的大法
在修煉大法以前,我也同大多數人一樣,在中共無神論的邪惡灌輸下,也是一個純粹的無神論者。但母親在修大法前,由於身體不太好,所以退休後經常學一些當時流行的氣功,幾乎所有來吉林辦的氣功班她都參加,每次都強行拉著我同她一起學,但都沒有長久的,我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純屬看熱鬧,浪費時間和金錢。
一九九六年我所在單位給我們放半個月的工齡假,當時母親在長春看護有病的姥姥,所以我決定這半個月去長春同她們一起過,二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當天晚上,母親就把她看的《轉法輪》書讓我看,還很興奮的給我介紹了她看書的一些經歷。我想法又來了,這麼多年也沒練出甚麼名堂來,但又不能說出來,只好應付著,看了幾頁書。第二天早上母親教我煉功。這十幾天,每天都應付著學法、煉功。
很快就到回去上班的日子了,回去後沒人管了也就不學不煉了,但一個奇怪的現象出現了,一週後,我的右胳膊腋下像針扎一樣的痛。胳膊舉起來就不痛,放下來就痛,好不容易熬到大禮拜,趕緊回長春告訴母親,母親說:這次咱們可學到了真正的佛家大法 ,師父在管你,以這種方法告訴你,要堅持學法煉功,胳膊就不痛了。在半信半疑中又回去上班了,還是沒能堅持學法煉功,胳膊還時不時的痛,但沒以前那麼痛,痛時,我就把胳膊舉起來,不痛再放下,放下後再痛再舉。實在沒招,才煉煉功。
我是為了胳膊不再痛才煉功的。經過兩年的親身經歷,覺得這功法確實很神奇,好像有人隨時隨地在管著我。九八年我所在的國營大企業正是企業的高峰,各項福利都很好。而我此時沒跟任何人商量,毅然決然辭退了工作,去了長春。有了一個好的學法煉功環境,就這樣我才真正的走上了一條歸正我的路。
二、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被遣返至長春看守所
自從九九年中共開始栽贓、陷害法輪功開始,我就和同修們不斷的上市政府省政府、信訪辦反映個人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大法的美好的真實情況,政府官員不但不接見我們,反而聯合公安部門找來十幾輛大客車,把所有上訪的人強行拽上大客車,拉到一個體育場裏,然後把大門堵上只准進不准出。幾千號人在太陽底下暴曬,沒吃沒喝的,直到晚上五、六點鐘才陸續讓大家自行回家。在地方政府不受理和高壓政策下,我才走上了北京。
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開始找信訪辦。等我找到信訪辦時信訪辦的門口已經被黑壓壓的警察和便衣包圍著,我沒有怕,想我就是來上訪的,我一定要進去,我就順著牆邊走到了門口。一個人攔住我問幹甚麼的,我當時學了一句北京人的腔調,問他您這兒是幹甚麼,沒等他再說甚麼,我已經進了大門,走幾步,還回頭看看,他們沒跟過來,還挺高興,再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有跑步聲,很快就到我面前,問是不是上訪的,他見我不回答,又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我回答說「是」,他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這樣我被送到門口的警車上,車上已有幾個上訪的同修,到了晚上才把我們送到駐京辦事處,當天連夜就把我們送上開往長春的火車。第二天下車後直接把我們送達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才想起來一天一宿了,還沒吃沒喝呢,心想看情況再說吧,可一進屋,看見屋裏就一張大炕,我看頂多能睡十人,現在炕上地下已有近三十人,如何能睡得下?我們幾個進去後,連坐著都是人挨著人。看守所一天兩頓飯,上午進來的挨到下午吃飯的時間了,可是送上來的飯,菜,就連他們所裏飼養的豬都不吃。飯是發霉且不熟的窩頭,菜是帶泥的白菜跟加鹽做的湯,沒有一絲油星,每天都如此。
更可怕的是晚上睡覺,把二十幾個人強行的一顛一倒的壓倒在炕上,他們管這叫「立刀魚」一炕上的人共蓋兩床被,如果誰半夜要起床上廁所,得地上值班的人把你拽起來,回去更是難,把你兩邊的人搬開點縫,你的上半身由你自己往裏擠,下半身由值班的幫你往下壓。一個姿勢挺到天亮,身體疼痛難忍,根本無法入睡。
白天還得直挺挺的一個挨一個的坐在大炕上,不准下地。不長時間,大多數人都長了疥瘡,奇癢無比。這種非人的日子,終於在三十天後熬過去了。想回家也不能給你自由,得由你的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來人接管才行。由於我是吉林市戶口,所以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在派出所又被關押一宿,第二天上午才讓我回家。
三、阻止惡警搶大法條幅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的秋冬季節,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決定在這一天到市政府門前的江邊去煉功,我本不知此事,這天上午,一同修甲到我家來告訴我後,沒多想就決定同她一起去。到那一看大概有三四十同修們已經在那煉抱輪了。甲同修到那就下去煉功了,我走到岸邊在掛大法條幅的地方停下了,轉身剛想是否也下去一起煉功,我看見從市政府大院裏出來一大批警察,他們快速的朝我們這邊跑來,有二人直奔條幅過來。我攔著不讓他們動,他們不聽,我就開始和他們搶條幅,我一人終搶不過二人,最後條幅還是被他們搶去了。這時候看見同修們被警察劫持排隊,向市政府大院裏走去。
這時候看見甲同修也剛好走到我旁邊,我就招手讓她到我這裏來,她過來後我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我倆大概走了一百多米時,一輛麵包車急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下來四個人拽著我就往車上推,我一邊大聲的呼喊,為甚麼抓人,一邊拼了命似的用腳踩著車門就是不上車,這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看事情不妙,就把我給放了,臨走時有一人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沒加思索就告訴了他。
半個月後,他們根據名單,找到我所在的派出所,管片警察徐新革打電話把我騙到樓下,把我強行帶到派出所,晚上便把我送到了昌邑公安分局,東北入冬的天氣是非常的冷,到分局後把我扣在一張鐵板凳上,屋裏還開著風扇,大冷的天坐在鐵凳上已經夠叫人瑟瑟發冷了,還吹著冷風,由國保大隊長都興澤親自非法審問。在我甚麼也沒說甚麼也沒承認,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拘留了我十五天。拘留所裏又陰暗又潮濕,吃的同樣是窩頭和白菜湯。十五天後他們沒有放我,把我又送到了他們早已開辦多時的洗腦班。我去的時候,裏面男男男女女已有四、五十人了,他們一天給我們作三頓飯菜,而且不重樣,目的是讓你保證今後不煉了,同時還能搜刮單位或個人的錢財,我因沒有工作,家人也被非法關押,沒錢給他們,他們就說寫完保證就讓你回家,我沒寫,最後洗腦班就剩下幾個人拉他們就讓街道把我接回了家。
四 、在黑嘴子勞教所被迫害三年
二零零二年是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高峰,有一天晚上十一點多,我家的大門突然被打開,闖進來8、9個人也不知是誰問的:誰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我是」時,立即上來兩人把我從屋裏拖到客廳,同時還搜走了我三千七百元準備交房租的錢,同時把裝機器的房間也給撬開,把屋裏所有的機器和我一起帶到昌邑公安分局。第二天問我甚麼我都說不知道,這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30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更是遭到非人的待遇,不僅鉗制人的思想,每天還得做十幾個小時的苦工,不許學法煉功,還經常把你叫出去給你灌輸邪黨的東西,上廁所都被刑事犯包夾、看管。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我出現了大流血的症狀,還伴隨著發燒。
有一次,早晨大家都起床了,而我連頭都沒抬起來,心裏明白身體發硬,我想我決不能死在這裏,一定要活著出去。終於熬到了期限,由弟弟和弟妹把我接回了家。
五、驚恐的一天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上午九點來了一個電話,母親說是派出所來的電話,叫她去一趟,我說不去,可母親說去,還說是去講真相。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樓道裏傳來了母親大聲的說話聲,還聽見其他人的聲音。我的第一反應是派出所的人又來 抄家了,(以前他們多次想抄家都沒進去屋裏)我趕緊把門反鎖上,他們很快到了門口,拿鑰匙開門,沒打開,他們氣急敗壞的嚎叫:今天我一定要進這個屋,打電話給開鎖公司的,叫他們來人,把門打開,打不開就把門卸下來等等還有很多髒話。這時的我精神緊張的坐在門口的地上開始發正念。開鎖公司的人來了,母親就告訴他們,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警察是非法抄家,迫害好人,你們可不要同他們一樣,迫害好人,這對你和你的家人不好。他們接過鑰匙開了一下門,說屋裏面把門反鎖上了,我們也沒辦法打開,警察說,你們再試試,他們說這種情況我也沒辦法,說完就走了。惡警罵罵咧咧地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又把母親帶走了。此時我的心穩了很多,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大概四點多,母親才安全回家。
六 、被非法抄家,並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早上八點,我和母親一起下樓,準備開車上班,可汽車的左前胎和右後胎都沒氣了,我打開後備箱準備換輪胎時,從一麵包車裏下來五、六個人直奔我們來了,說他們是派出所的,要有到派出所去說有事要問我,我說有事你就在這問,我不去派出所,他們說不行,你必須去,說著上來兩人強行架著我,到了派出所。把我一人放在屋裏就都走了,過一會又來拽我要和我一起去我家,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抄家,搶走了一套大法書,一箱明慧和《正見週刊》,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連U盤和訂書器都不放過,在惡警副所長張東的指揮下,惡警任建新全程攝像。抄完東西後,把我再一次帶到了派出所,問我U盤裏的打印真相幣誰給的,我說這些都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們非法抄家,犯罪的是你們,打真相幣是為了救你們,希望你們不要對大法弟子犯罪,晚上八點多,惡警任建新到我跟前說,便宜你了,只拘留十五天,下樓照個像,按個手印,我堅決不照像,惡警任建新就拽著我的頭扯著我的衣服想讓我面對鏡頭,把我的衣服都拽壞了,我就是不照,最後他們還是照了個側臉,讓我按手印,我不按惡警張向升就來掰我的手,我不配合,沒按成。午夜十一點多他們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冬天的拘留所寒氣逼人,那大炕面是用地板鋪上的,特別的涼,進去的人每人只發一床潮濕的被。真是有鋪的沒蓋的。看有新人進來,先來的人把他們的被勻給了我一個,我才可以睡下。飯菜依舊是玉米麵白菜湯。這十五天母親和同修們每隔一天來看望我一次,為我增加了很多的正念,我看見屋裏這些也是非法關押的大多數是上訪人員,心生同情,通過講真相,已有十幾人退出了中共邪黨的團和隊。十五天後由母親和同修們把我接回了家。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人或認為,長輩予以孩子之衣食無憂、物質享受、鋪就錦繡前程,是謂呵護。而師尊對弟子的洪大慈悲是另外一種境界。我們知道,師尊對於將要發生的一切,全都了然於胸。明知弟子有難,得讓我們能走過去、還得能夠走正,怎麼辦!師尊沒有像人護子那樣想辦法給我們把「難」拿掉,而是預先給了我們法,讓弟子在隨後的天象與危難中有法可依,歸正自己、助師救人、走向圓滿。
師尊給了我們法理與慧眼,讓我們識正邪、辨真偽、長正念,是謂慈悲保護。「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使弟子能從中讀懂天書、理解玄妙佛法,更是最大的慈悲。
我是九五年四月得法的老弟子。特別是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的十三年多,是在師尊的一路呵護下走過來的,深深體會大法,與人的理、小宇宙覺者「非常道」之間的天壤之別。師尊的慈悲在「難行能行,難忍能忍」中層層展現。下面,請允許我向師尊、同修彙報自己的點滴體會。
一、看淡七情六慾
人有七情六慾。七情:喜、怒、哀、樂、愛、憎、恨;六慾:見欲、聽欲、香欲、味欲、觸欲、意欲。是我們修煉前骨子裏帶來的人的執著,習慣到舉手投足無處不在。走進大法,知道要去了它,卻時時為它所困。從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去名、利、情;到七.二零後的走向慈悲,我是在師尊的呵護下跌跌絆絆走過來的。每一步都神奇於走正後佛法的玄妙展現。
九八年清明,因為與同事調班,先生離家出走五天。原因是先前該同事當主任時曾經坑過我,先生記仇,不願意我對他行方便,說最看不上我們假模假式充好人。可同事已安排好掃墓行程,我難以挽轉。先生一怒之下,甩下「離婚」二字,決絕而去。我知道他不是一時衝動。那時,我真想去找同修傾訴一番,以解脫精神痛苦。可我知道修煉中自己的業力就得自己消。知道唯歸正自己,方為修煉。
可當時真不懂得如何去對人講說真相,更無從理解「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2]。這得了法的那面是怎麼個存在形式?我該如何去弄「清楚」?也不知道他的氣從何來。在想不清楚的情況下,我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他離家五天,我就抱著《轉法輪》讀了五個晚上(白天上班)。從法理上想通之後給他留了封信在桌上(因為不知道他的去向),告訴他我尊重他的選擇(捨去對家的依戀、對情的執著),無論他選擇甚麼我都接受(不執著於自己所要);不管他是否選擇離婚,我這輩子只有一個老公(一個修煉人是沒有色、欲執著的,沒有移情別戀的問題)、一個兒子,有能力獨立承擔孩子的教育;做一個好人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家人好,更要對所有的人都好,包括曾經對自己不好的人。
信寫好,第二天凌晨,師尊就讓我看到了我與他過去世的因緣:那一世他遵父母之命娶傻女為妻。當時的人安於天命,他對她像家人那樣關心體貼,傻女自然與他「有緣無份」。我那世雖非他明媒正娶,卻看重他的善良,與他共同侍奉他的父母,照顧他的正妻。她肉身傻,元神卻不傻,我奪人之愛,自然欠下她的情債,情債情還,也就有了這「還情」的小插曲。這世也還是這樣,他對她依然只有同情、依然有緣無份。當下知道他不會離婚,只是借事還了一債。一時了然通達,感謝師尊呵護,心無掛礙上班去了。那是我五天來心中最敞亮的一天,不是因為事先知道了結果,而是驚嘆於因緣安排的如此之妙。果不其然,晚上下班,兒子說他爸上午就回來了,看了信睡了一天,午飯也沒吃。我燒好,請他起來吃飯,誰也沒再提先前的事。
雖然那回我「覺悟了的本性」[2]是在悟到法理之後迷迷糊糊做對了,卻讓我從此慢慢理解了因緣,理解了「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甚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3]並初次品嘗「自會知道如何去做」[2]的滋味,知道了那是覺悟了的本性對應法理,依法庖制的行為;同時還看到走正後「與宇宙特性擰勁」狀態的自然理順;看到捨棄與放下於事態演變過程中的重要作用。
這一放下的後效應,還見諸於七.二零後先生對我的理解: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去洗腦班,隨後行惡者欲進我家,先生拒不開門。惡人威脅:「×××,你要注意影響。」先生隔窗喊話:「×××在家是好妻子,兒子說她是好母親,我父親說她是好媳婦,你們抓這麼好的人,是你們該注意影響,還是我該注意影響。」
十三年來,除小區片警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曾踏進過家門一次、零六年警察先非法抓捕我,後持「搜查證」倒取證抄家一次而外,沒有惡人能進的了這道門。警察說:「你家的門比警署還難進。」我說:「這就對了。這是私宅;你那是公署,公署不讓人進能行。放不放你進宅得宅主說了算。否則你就犯下了『私闖民宅』的法。」夫妻一唱一和隔窗講真相成了我家一景,上下樓層、周圍的鄰居通過這情景劇知情;他們自己也稱之為上課;他欲上門,真還得想想是否丟的起這個人,從而抑制了邪惡,使他們減少了對佛法的造業,也是為他們自己在選擇未來。先生幫著我把好了這道大門。
這情形在那些年瘋狂而為所欲為的迫害中也就屬罕見。警察說:「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們,所以儘量不煩你。」我回答:「錯,如果是朋友,何妨天天見面。」不使他們犯罪就是在救他們。而順從、配合,恰恰害了他們。這是大法與過去一切修煉的不同之處。心境祥和的做到,慈悲的拒絕,絕非對抗;這過程又是在歸正我們自己。我體會這就是師尊說的「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2]。
零二年去新加坡旅遊,610派員隨行,在魚尾獅公園遇新加坡同修,先生鐵塔般擋在我與監控者之間,使我們能夠從容交談。見對方如此緊張對峙,當地同修豎起了大拇哥:你先生了不起。拍尾隨者的照片,是他抑制邪惡的利器,當特務叫喚「你侵犯我的人權」時,先生堂堂正正對周圍人群說:他不侵犯別人人權,誰會侵犯他的人權!我夫人修法輪功與他們何干!跟進跟出、上車下車,告訴他違法,他繼續犯法,不聽勸怎麼辦!我公民有取證的權利!群眾公議下,跟蹤者躡躡逃竄。甚至有的見到他就心驚肉跳,其組長私下表示,他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請我調停他屬下所害怕的正義蔑視。
師尊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4]你說我那一時的痛苦是委屈、「失去」尊嚴、阿Q、奴顏婢膝嗎!真的是「得到」,而且大大超出我當初的付出。師尊在全方位用法理與修煉呵護著我們。千真萬確。
當然,修煉人看淡七情六慾,也幾乎面面俱到,我們將來的天體缺甚麼,師尊都會為我們補課,就看屆時我們能不能悟到,能不能捨棄世間的名利情。能夠做到,我們就能看到那一層的境界、法理,樂趣多多、無限玄妙。
二、看透生死界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在全國媒體日夜連續的妖魔化抹黑轟炸中,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後,幾千萬真修的大法弟子無一例外人人被迫害,連帶幾億他們的家人也跟著備受煎熬。洗腦班遍布全國,成了中國特色的恐怖所、集中營。與赤裸裸的械具、酷刑並用;侮辱、血腥並行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人間地獄相比,這裏被稱為「春風化雨」。這種洗腦方式在專制國家使用起來已是得心應手,暴力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沒有常人能夠扛過去。
師尊的呵護先它一步,這呵護就是提前告知了所有弟子們以「天機」。分散在全國各個角落、互相之間沒有絲毫聯繫、每一位真正修煉的大法弟子,都能從邪惡自我布局的惡劣現狀中得出同一判斷:看清楚事情發生的原委、過程、結局;並依真善忍的標準,可以在任何時間地點、任何情況下輕而易舉的找到同修,置身正法。我曾經為不相識的新疆同修捎過資料,源於同情他的同事遇見了我;也曾有外地同修憑我與有緣人十分鐘的有限接觸而尋找到我;曝光暗中發生的迫害,許多信息源於世人的轉告;支持素不相識同修的正念,只因我們同修一部法;每一次偶然又偶然的相逢、相識使我們心相連;每一個不期而至的信息,帶起一連串相互彌補與支持的漣漪。每件事都是我們主動在參與;每條路都是大家相幫著趟過來;倆倆相繼,開創了無數成功的講真相方式與渠道。這方淨土決不是一句空話,整體無漏的威力,各懷鬼胎的邪靈怎能抗衡!
這場弟子們預先知情的大戲,不需要戰略分析家、不需要參謀本部與各級指揮、不需要宣傳鼓動廣告、不需要軍需補給運輸、不需要高智商高文化……大道無形。若以人類的「戰爭」類比,「不戰而屈人之兵」,從開始前就已決定了它最後的結局:「真善忍」必勝,沒有懸念。
有首歌,說的是位老農「九雙草鞋」去天安門的故事。誰組織、宣傳、要求、指派了他!沒有。只為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自己內心那顆要證實佛法的心。說的就是這麼個最簡單、明瞭的道理。
而有懸念的是:雖同修一部法,但各自當初入門時學法的目地不同、執著的人心不同、堅定的決心不同、精進的程度不同、對自己的要求不同,最後的結局自然也不同。人最害怕的是「未知」,手握勝算,誰奈我何!這就是師尊的呵護。而信與不信、有沒有佛誰是佛!還得靠我們自己去悟。那時,在長期「無神論」「黨文化」教育下參悟不透的修煉者確實常常揪心,但我們畢竟走過來了!真信,必然堅定。如何能夠真信!源於我們過程中脫胎換骨的程度與隨學法逐漸加深的對法的理解成度。
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暴力劫持到洗腦班後,由於沒有懸念,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告訴他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被你們抓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隨你便。但有一條,你們能夠得到的,第一天就已得到;第一天得不到的東西,最後一天也甭想得到。」在我的斬釘截鐵之下,煩我的人也比較少;後院不起火,把穩自己就行。所以那段時間在那個恐怖所,就關我的那間「封閉式」洗腦籠安穩,說說笑笑。一位當「陪教」的下崗工人對我說:「就喜歡來你這,我那間(因為同修絕食抗議)像個停屍房。」我說:「誰抓了她!誰逼的她不得不以死抗爭!你不也是其中一份子!你眼下喜歡我這,因為我這平和,可到了後期,你們所謂的收穫季節,你就不會看好我這囉,因為我這沒有你要的獎金、犒勞,和我在一起,你能長進卻沒有利益。」她漸漸明白,起了正念,為我們傳遞音訊。監獄的處長臨時過來「陪夜」,聽一夜真相,第二天就主動給送來了急需的筆等物件,我知道禮輕意重。
那時,我的家人被先生一句話壓住:「你們誰若去『轉化』她,我立即與她離婚」,所以誰也沒敢來。後來他對我說:天下甚麼東西最重要!錢,對不,你連錢都不要了,我知道不僅是錢,你是連命都不要了,誰又能「轉化」了你!
事情起於之前我對錢的捨棄,說來話長,略過。所以修煉的任何一面都很重要,你的不捨會給你帶來常人中的麻煩,可能人還想不到會錯在那旮旯。我在捨的時候並沒有想得到甚麼,可我隨後加倍得到了。二零零六年我被捕期間,他緊急通知了與我有聯繫的同修們、並參與了曝光邪惡。後來他對我說:「你想做的,我都要為你做到。」他也確實做到了。
我知道,是師尊的保護使我能修到那份上,才能使他感受到大法的正氣,做到人中的仗義。為甚麼這麼說!修到今天,我們清清楚楚的體會「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你要想糾正自己的一點點小錯,依你「人」的那點「力氣」,真就難以做到,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甚至過一、過二、過三……你只是有那樣的願望而已。我們所有一切的成功,都是師尊為我們成就的。我只是用我的毅力去堅持,雖然仍常常悔於自己的沒有做好,但決不言棄,我知道那就是「修」。
再說洗腦班。洗腦的第一階段主要是迷惑你,所謂交朋友階段。這一階段我們要做的,就是揭露「偽善」,狐狸尾巴總要露出來的,一個「盤坐」姿勢就能使它原形畢露。我說:「你們自己瞧瞧,這就是朋友!朋友還在意朋友怎麼個坐法!哪條規矩規定了人不許怎麼坐!邪教才會這樣去搞精神控制,騙人騙己罷了,甚麼朋友!」初次交鋒之後,她們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口不一,理直氣壯也就隨之而去,之後她們的精神駕馭一直處於下風。而我的身體雖然被他們關著,有時整天被辱罵,但精神卻始終在他們的上風。以至於「教授」給我提意見「不要總認為自己層次有多高,居高臨下看不起我們。」我笑嘻嘻回答:「對不起,沒那意思,說的是道理,對吧。」對於專家、教授們聞所未聞的道理,你叫他們怎麼說的上話!還真不是瞧不起他們。一次以群聊為形式的攻勢後,一位法學教授真誠的說:「×××你已是半人半神了。」「快別那麼說,我就修煉中一小學生,該學的東西太多了,好好跟師父學吧。我不能選擇環境,但有了這部法,我在任何環境下都能修成……」他們隨後不再聽你講理,要用暴力屈服你,直接兵戎相見、各種手段與咒罵不停。我樓上那位,每天早上三、四點鐘就磬凜噹啷被打的天翻地覆;同樓層另一位被逼精神失常;時不時銬走一位並放錄像嚇唬人。白天,家人、單位人、洗腦班人哭的打的罵的充斥間間囚室;晚上,鬼火樣昏暗的燈光下高音喇叭,陰森恐怖;夜間,規定半小時一次的查房不是怕你自殘而是讓你睡不成。遇鼻涕眼淚一把把的悔過者,它就更要做成戲份來羞辱你。我說:「這樣的小丑我看不上,那是在羞辱你們自己的智商,是修佛麼!吧兒狗罷咧,誰給骨頭舔誰,做人都是敗類,何況人不敢仰視的佛!」
修煉人發自內心的自豪,洋溢在你的言談舉止中,讓邪惡不敢近身,它真不敢動你。之前的無數次各級談話,在師尊的加持與清場下,回回都在語言暴力下開始,恭敬有加中送歸。
在洗腦班中我也有一定之規,早飯前乘每天十分鐘開陽台門的寶貴時機(陽台外焊以鐵網罩,雖插翅難飛,卻整日緊鎖),讓我的歌聲從這囚籠中傳出去。唱應「景」的常人歌、自己作詞、曲的真相歌、還有《洪吟》詩文。我相信師尊會同意我的做法,那不是作為「人的文化」,而是為了共同的正念。雖談不上藝術,也把邪靈嚇的夠嗆,躲在院內聽我唱甚麼,並立即把隨我同唱的素不相識的同修調離了我的周圍。同修可以換地方關,聽的懂的歌聲可割不斷。上午寫「思想動態」,逐條駁斥荒謬的批判;看洗腦片時認真找出它的問題並記錄在案,適時堅決反擊。我的「認真」還真不是裝的,你不知道它說甚麼怎麼能解開他們心裏的結!它看著我的認真勁,還真不好對我翻臉。
隨洗腦進程加碼,邪惡開始刪改我的文章,我立即提出警告:不允許刪改;再改,我寫上「嚴正聲明」:誰要再改,就此一篇沒有,我這人就這性格,有進無退。結果,遊戲果真到此結束。任她們軟磨硬泡,我這兒紋絲不動,沒「牙膏」可擠。我就一個想法:要麼不做,做就做到位。它知道我軟硬不吃沒油水可榨,只好作罷。寫四書階段,她們拿著寫好的「保證書」來哄我簽字。我說:你寫的你簽;我識字,不用人代勞。同時,給她們講了個古人「一諾千金」的故事,對她們說:你的一諾狗屁不是,因為你根本沒打算兌現。我的一諾雖從未用語言表白,但真正走進大法的那一刻,我心裏就有了:這一輩子我這個人就交給法了。未言之諾,一諾千金,不可更改。我正告她們,沒人再來煩我這事。
佛法不能用人心去猜度,師尊的呵護早就存在於《轉法輪》的字裏行間:「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5]真修弟子都有體會。
三、清除邪惡
邪惡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你不把它當回事,它還真就不是那麼回事。自信,在邪惡面前是好東西,能夠堅定正念,可在修煉中又是要去的執著心。有的時候,我們以為自己是對的,會滿足於自己已經證悟的,聽到看到認識到一些理就找不著北了,心擺不正時被毀壞的還真就不僅僅是自己。
二零零零年,全國的迫害形勢不必我說。就在那個極端邪惡的時候,單位通知我參加批判會,說全區法輪功學員無一例外,必須到場。陪同我的人一大堆,都已通知到位。我正念拒絕:「有本事銬了去」。恰好那天安排我拍證件照,我理所當然堂而皇之未去上班。我深深知道,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算正確的時候,是師尊在呵護著、安排著、實現著我的願望。那一天,由於被逼大會發言的同修當天被迫害致死,會議亦草草收場。其實與會同修們那天的心也很正,正念下致使主持人語無倫次,當他要大家好好讀大法書時,全場爆發掌聲。
二零零一年,總支集體參觀惡毒的「反×教展覽」(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我說:「要我去也行,途中車上我得說話。這展覽既然針對我,怎能不讓我說!讓大傢伙兒評評理,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若說的沒理,車上就批,甭等去到展覽館。」「連說都不敢讓說,就不用費勁了,不給你們添麻煩。」我這首當其衝者,愣就沒去。同事調侃,不是怕聽你說,你一張嘴,她「頂子」不保。
在洗腦班的第二階段,有個環節是「參觀勞教所」。那時我已「自會知道」該如何去做。通知我時,我說:「免了。」惡人:「看得起你才知會一聲,不是徵求意見,人人都得去,沒商量。」「我也沒打算坐在你面前,有本事抓了來,就有本事抓了去。要問我去不去,不去!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他們親眼看到我被抓來時的被暴力狀態,知道暴力對我沒用,腿上的傷還沒褪呢。知道這麼一弄會破壞了他們淫威下修飾起來的「偽善」,影響一大片。於是,隔天又換了付嘴臉:「你可以指定任何一位你認識的被勞教人員全程陪同,而別人是不准許這樣做的,我們對你夠好了,你看行不行!」我想了一下說:「可以,但必須是×××全程陪同,如果你們出爾反爾,別怪我當場翻臉。」他們終於沒敢讓我去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警察採用先抓後抄反定罪的方式抓了我。警察說,抄出一本《九評》判你四年。我說:「你試試看。」「一個黨,能被一本書打倒,這個黨是豆腐黨;一本書能夠打倒一個黨,那是本甚麼書!誰不想看看!是你們在抬高這本書的身價,是你們在炒作這本書,該不該把你們也抓起來!」說起《九評》,我回答:「看過這本書我們可以討論,沒看過免談。」警察說:「我看過,這本書很惡毒。」我說:「你們抓我的時候沒覺的自己惡毒、打我的時候也不覺的惡毒……瀋陽蘇家屯一次就揭露數千法輪功被活摘了器官,在鍋爐房就毀屍滅跡了,你們照樣沒覺的惡毒。而我要把你們做的事告訴了別人,我就惡毒了。你怎麼居然敢說出去!豈不太惡毒了!」警察說:「你是敢說,你是敢說。」「你還知道我敢說!這些事都是你們幹的,每一件都不是我幹的,我為甚麼不敢說!幹的人沒罪,說的人倒有罪,甚麼世道!」隨後的交往中,他們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轉變。這深刻的變化當前仍在隨天象的變化酵解,僅舉例說明。
「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6]這是師尊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發表的《路》這篇經文中所說。我們在師尊的一路呵護下以法為師,兌現著我們的史前大願。
十三年的體會,難以用文字表達其萬一,謹遵師囑,去執歸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從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得法修煉到今天,跟隨師父學法修心和正法修煉走過了十多年,過程中有苦有甜,坎坎坷坷,在師父的呵護下和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中闖過來了。
我從得法那一天開始,對自己就沒有放鬆過,天天學法煉功。《轉法輪》天天學一講,學完後就學師父各地講法、新經文、《明慧週刊》,那是一天一個飛躍,給以後證實大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我的特長是面對面講真相,特別是「七二零」邪黨鋪天蓋地的迫害、誹謗師父和大法時,正是我們走出來講真相的好機會,面對所有世人,只要能說上話的我都要講,做買賣的、收廢品的、送煤的,遛彎的老人、賣菜的、拾柴的、放牛的、在外工作的人領回來的朋友,很多人明白了真相。
二零零四年《九評》問世,師父也發表了《向世間轉輪》經文,我反覆看了多遍,知道了正法進程又往前推進了,知道了弟子責任的重大,開始勸三退,十幾年下來大概退了三千多人,但比起做的好的同修還差的很遠。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只有精進才能回報師尊的慈悲苦度。
出門我都穿著整齊一點,經常刮臉刷牙,面帶祥和,展現出我們大法弟子的形像,不管碰到誰,離她(他)一段距離就發正念:清除她(他)背後的所有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以及一切干擾不讓她(他)得救的亂神。最好是走到她(他)跟前正念發完。然後搭話,先向她(他)問好,說幾句問候關心的話,問問哪個村的,或在哪工作、打工等,當她(他)回答後,便告訴她(他)我們家也有在那個村或那個單位工作或居住的,增強她(他)對我們的可信度,不扯遠。然後進入主題,咱們今天見著就是緣份,告訴你一句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得福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遠離災禍。
然後看看對方的態度,如能接受很高興,就繼續講: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再就講江氏邪惡集團拿出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迫害大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判刑、勞教、送精神病醫院,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動用了一百多種酷刑,電棍電、上大掛、死人床、老虎凳、約束衣等,至今迫害死三千多大法弟子,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把十八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進男牢房,瀋陽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在國際上販賣,屍體做成標本或焚屍滅跡,然後再問對方入過黨、團、隊沒有,如果入過就幫他退了,不願用真名退的就幫他起個化名,再講講抹去獸印的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能認同接受。
當然也不是千篇一律的,有的人很忙,講那麼多沒時間聽就走開,一個村的老鄉親差不多天天見面,也不用那麼客套,說上三言兩語,就進入主題,先給他個護身符,告訴她(他)們常念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接著講三退,告訴她(他)在血旗下發毒誓把一生都獻給它,為它奮鬥終生時,邪靈就在人的腦門上打上一個獸印,雖然咱們看不見,但它卻真實的存在。你從心裏發出一念,願意退出或點頭同意就算退了,因為人在做神在看,神就會幫您抹去獸印,人就會有美好的未來。
外出時兩種真相護身符都帶,男的送卡片的那種,女的送脖子帶的,再帶上神韻光盤,有的先講真相後三退,再送光盤。有的先送光盤看了盤後再講真相三退,《九評》、「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分別送,為的是叫世人從不同角度了解真相得救。心繫眾生時刻保持正念,大法就會給我們智慧,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送到我們面前,使更多的人得救。
在正法修煉過程中,也是在實踐中錘煉自己的過程,也會暴露出許多的執著心,如: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忌心、怕心都會冒出來,今天講的好退的多就會生出歡喜心,和同修切磋就會顯示自己,講的不順就會和常人爭鬥,就會生出妒忌心,有不聽不認同的、罵老師、罵大法的就會生出怕心。
比如我們村有好幾位老幹部,都是邪黨黨員,碰到許多次都不敢給他們講真相,怕他們不聽,其實都是自己的人心促成的,從去年我發出強大正念,必須救他們,所以就見一個講一個,結果也沒想像的那麼難,大多數都認同,但還有兩個中毒太深的還沒退,我想也不白做,有機會還講,多發正念,也許會碰到其他同修給退了呢,
其它講過的也不是就完事大吉,還要贈送真相光盤和資料,要講的還很多,就講一下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和同修們分享。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4合1) 28頁,A4紙。
目錄
說通城
綁架雷勝利的基本事實真相
正義律師在法庭反迫害
七旬老漢救賢妻反迫害
眾鄉親自願按手印反迫害營救好人
眾鄉鄰抨擊邪黨官員抓好人幹壞事
雷勝利的自我辯護反迫害
中共對雷勝利的庭審過程說明了甚麼
參與迫害雷勝利的單位及個人
天滅中共 退黨團隊保命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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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人:王东盛 邱萍 姜中华 任桂英 杨伟 朱远慧 左爱风 齐国熙 李丹 孔繁杰 张立华 罗玉绵 孙平芬 马万林 陈秀玲 丛玉娥 孙玉芹 郑锦 杨顺珍 高桂霞 随建芝 李锦中 陈海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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