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三月份,陳立英經同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後不長時間,腰疼及其它疾病都不翼而飛,至今十六年了,沒打過一針,沒吃過一粒藥。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這救人的修煉大法卻遭到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瘋狂迫害,本地縣委,警察緊跟江澤民的旨意,對本地法輪功學員開始搜捕迫害。
七二零過後不幾天,三人到陳立英家收書,收走了一本《轉法輪》。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阜平縣警察政保股長馬保忠帶領王順海等幾名警察闖進陳立英做生意的門市部,開始對陳審問,問:「還煉不煉法輪功。」陳答:「煉,這麼好的功為甚麼不煉!」又問陳都和誰聯繫,陳說:「誰都沒有」,然後讓陳簽字,緊接著,幾名警察逼陳上警車,把車開到陳的家裏開始抄家,翻箱倒櫃,搜出了幾張手寫真相傳單和複寫紙,馬保忠動怒,命令手下的警察拽上她走,陳一陣頭暈目眩,摔倒在地,這時來了陳的一位親戚,馬保忠告訴,等好了把她送到公安局,過了幾天,馬保忠又威脅家人,趕快送來,要不給她發傳票。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中午,六一零頭子齊貴亮帶著兩車人闖進家裏,那時因陳立英的弟弟被綁架,一進門,陳的家人便向齊貴亮要人,齊貴亮及警察們氣勢洶洶的說:「今天不是說她弟弟的事,是說她(指著陳)的事來了。」陳的家人與其辯理,齊自知理虧,說:「過幾天辦學習班你得去。」說完帶著他手下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七日晚,有人告訴說:公安局又在某某法輪功學員那抄家,並綁架了兩個人。陳立英於是鎖了門市的門,讓兒子回家看看,兒子還沒到家,就看見家門前的道上站著很多警察,兒子不敢進家,就到家對面的山坡上,爬在山上,正月的天氣,還是非常寒冷,直至凌晨3點多鐘警察走了兒子才回家,整整凍了一宿。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下午四點多,張進輝、樊正華開三輛警車,大概三四十個警察闖進家裏,一進門就喊:抓住你們的人了,甚麼都說了,你這裏非常重要。然後指著警察們說:前後門都堵住,抄。於是,幾十號人把幾個門圍得水泄不通,其餘的人七手八腳,翻箱倒櫃,一邊搜一邊將床上的桌上的東西往地上亂扔,家人很氣憤,說他們是土匪。搜完後,開始搶東西,搶走了陳立英的台式電腦、主機、鍵盤、大插線板、270彩色噴墨打印機一台、激光黑白打印機一台,還有錄音機、師父法像、大法書、煉功帶、花瓶4個、香爐一個、大茶盤和各種鮮花,總價值一萬多元,陳當時沒被帶走。
十月四號晚五點多,幾名警察闖進家裏,穿著便衣指著陳立英大聲說;「跟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陳的丈夫和女兒一直和警察說好話,告訴他們,這幾天折騰,她已經身體很不好了,一名警察說:「今天晚上抬也要把她抬走,其丈夫走到陳的跟前,指著陳的胳膊對著警察說:「你們過來摸摸她的胳膊都涼了。」警察打電話請示上級,過了好一會兒,警察說:「先把她送到醫院,我們馬上過去。」
在醫院的第二天早晨三點多鐘,陳聽見樓道一人問護士說:「她這液還得輸多長時間?」護士說:「還得一個多鐘頭。」因這個病房沒別人在輸液,後來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護士給陳拔了針後,陳急忙走出了醫院,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摸到了一親戚家,親戚給換了身衣服,用摩托車在天明前將陳送出了縣城,自此,陳立英背井離鄉,流離失所,有家難歸。
陳立英走後,惡警們像炸了鍋,瘋狂地到陳的老家,親戚家追查陳,還到農村的法輪功學員家說:「陳立英把你們都說出來了,你們快說出她在那裏。」
之後,警察天天到家裏騷擾,逼著家人說出陳的去處,並幾次到學校威脅陳的女兒。那時,陳立英的女兒還不到十二歲,被警察恐嚇得兩腿哆嗦著站立不住,老師看著孩子可憐,站在一旁說:「別害怕,別害怕。」警察逼著孩子說出陳立英的去處,說出別的同修,並恐嚇孩子說:「你知道你媽犯的是甚麼罪,可比殺人放火都嚴重,殺人放火是刑事罪,你媽犯的是政治罪,殺人放火花點錢能出來,你媽這事花錢也別想出來。」還威脅說:「你想考好大學,考軍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了到家裏騷擾,還不斷的傳陳立英的丈夫到公安局,最後寫好封條,對陳的丈夫說:「再不找陳回來就封你家的門。陳的丈夫被逼得走投無路,覺得沒法活了,就說:「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要不我躺下你們用刀砍了我,要不你們躺下我砍了你們。」警察一看這情景,沒有封門,但是惡人把陳立英定為本地迫害重點,對陳的家人說:「告訴你,只要是抓住了,弄死你跟玩一樣,別人誰都沒事,就她不行。」並讓家人看了一些東西,說這些東西都是她做的,如再不回來,就起訴她。邪惡把陳立英定為在逃犯,上網通緝,帶著照片到處找,並找了一個叫王玉龍的人天天到家查看,有時候晚上十一點多還到家裏查看。
奧運之前,因各地要查戶口,身份證,陳立英回到家,住親戚家。一天,親戚突然回家說:大隊書記說有一個法輪功份子窩藏在我這裏,說大隊有照片。親戚不敢留陳了,就到另一個親戚家,那個親戚也不敢留,陳立英只好躲在附近的山上,晚上沒人的時候就到河灘裏、樹林裏,正好是夏季,地上很是潮濕,蟲子很多,起了一身疥瘡。
奧運越來越近,警察六一零每天到陳立英的家裏騷擾,開始說讓陳立英回家自首,後來說:「辦個取保候審就行。」家人和陳立英商議,陳立英說:「要甚麼也不辦,就回去。」惡人答應了,因馬上面臨奧運,他們怕陳去北京踢了他們的飯碗。
二零零八八月十二日,陳立英回到了家,從此結束了三年流離失所的艱難歲月,然而,到家第二天,國保大隊樊正華就找到了家,拿著印好的取保候審手續,大吼大叫著逼陳立英簽字,陳立英拒簽,家人怕陳立英被帶走,代簽了。緊接著是單位的正副局長,辦公室主任,四個人在縣委的親自指揮下輪流坐在陳家監視,直到奧運結束。
在流離失所的三年裏,陳立英掉了九顆牙齒,頭髮驟白,體重由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九十斤,很多熟人見了都覺得的很心酸。
奧運過後,國保大隊,六一零又到陳立英家裏,逼其照像,按手印說要不就不能從網上撤下來,不能結案,還算在逃,並說還不能辦第二代身份證,邪惡再次欺騙了陳立英。
此後,每逢敏感日,就不斷有人在門前監視。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十四年了,這十四年中陳立英一家一直生活在紅色恐怖中。
主要負責人:
河北保定阜平縣縣委書記:孟祥偉
阜平縣國保大隊長:張進輝
副大隊長:范正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