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同修與我們也是先後得法,只是母親沒有文化,學法慢、學法少。二零一二年五月,突然出現病業假相,一條腿走路抬不起來,拖著走,胳膊也麻,家中不修煉的家人打來電話,讓我勸她去醫院,我決定回家一趟。
到家後馬上與當地同修切磋,因為我發現母親同修近來脾氣暴躁,「心性多高功多高」[1],她的心性掉下來了,功也下來了,身體也出現了病業狀態。我知道這都是假相,不用去醫院,但對如何與家中不修煉的兄弟們解釋,心中沒有底。
同修們提出讓母親回到市裏來,溶入大環境中,同時針對她的情況發正念,並給我講了自己母親正念過病業關的兩次經歷,告訴我,這時家人同修的鼓勵非常重要,你的鼓勵就給了她信心,並說我:「你心中要堅定,這也是對你的信師信法的考驗。你要不穩,你母親就會受影響,你對她作用很大。」聽完同修的交流,我的心裏就有了底,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下了樓,弟媳就來了電話,要與我見面,一見面,就談到了讓母親去住院的事,她說「你們有信仰我們尊重,但咱也要相信科學,該看病看病該煉功煉功,咱兩條腿走路」等等,說了好多,也很激動的樣子。我不為心動,一邊聽她說,一邊發正念,同時向內找,這是過情關,親情關,我們家人親情重,現在是該放的時候了,我說:「按我的理解,這裏沒有兩條腿走路之說,媽修煉十多年了,真讓她放棄了我覺得很可惜,去了醫院後後果非常不理想的我見得多了,咱們的目地都是一樣,都是為了媽好,這樣吧,現在我回來了,我陪媽調整一段時間,咱們也給她個機會,過一段時間再說。」她聽我這樣,就說:「哦,這樣啊,那這段時間可不要太長了。」
到了晚上,弟弟也回來了,只簡單說了幾句,過了幾天,哥也回來了,也沒再多說啥,只是說不去就不去吧。接下來,我每天陪母親大量學法,學到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師父回答弟子提問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早期我就對你們講過,我把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地獄裏除了名了,常人人人都在那裏的名冊中有名。大法弟子以前在地獄名冊中的名字我都給你們勾銷、叫地獄除名,那裏面沒有你們的名。也就是說呢,你根本就不屬於三界內的生命,你已經不屬於常人了,所以正念強了你甚麼問題都能解決。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應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絕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應。那你要用正念去對待,因為你是修煉人,所以那絕對不是真病,可是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2]
另外每天陪母親一起煉功,再次糾正了她的不準確的動作,以前給她說過,她總是說習慣了,不好改過來,基本還是那樣沒改,同時每天晚上針對舊勢力對她肉體的干擾迫害發正念一個小時,「清除舊勢力對大法弟子某某某的肉體上的干擾和迫害,即使大法弟子有漏,也會在法中歸正,不允許舊勢力干擾和迫害,正念加持大法弟子某某某正念正行,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開始時,發到半個小時,母親說行了吧,腿疼的厲害。我說不行,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不能打折扣。堅持了幾天,母親的腿走路就能抬起來了,她說走路輕快多了。
這樣我們一直堅持了一個月,期間母親向內找,是善心不夠,對生病的父親生出了怨恨心,認為他拖累了自己做三件事,看似精進,其實質還是為私為我的心,還是沒有抓到修煉的實質,修心性,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母親每天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好,勸世人三退從來沒有怕心,能做到隨時隨地勸三退,三退成功率很高,很多同修因此而請母親帶著自己去講真相勸三退,向她學習講真相的方法。
勸三退做的很好是好事,但也是要實修自己呀,提高自己的心性,在法理上昇華,最終達到修煉圓滿才行。同修說的,你不修好自己,不提高心性,你修不成,你救的那些人將來去哪呀?
在母親過病業關的整個過程中,使我真正體會到了整體的力量,當時在場的其他同修聽到這個事後主動說:「這我得去看看,咱們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咱們大家的事。」及時趕過來與我交流切磋,我才有了更堅定的信心。在整體的配合下,母親清除了病業的干擾,也讓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有了這次經歷後,每次聽說有去勞教所、法院、監獄近距離發正念,以及近距離發正念加持同修遞交申訴資料等機會,我知道這都是我配合整體的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機會過去就不再會有,我都會放下其它的事,去配合整體。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