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的過去,人們曾唾棄納粹屠殺猶太人的滅絕人性的惡行、震驚於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慘烈而發出了「Never Again(永不重蹈覆轍)」的莊嚴承諾,然而歷史的今天,新的更為隱蔽、極端的罪惡又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悄然進行著,就在善良的國人的眼皮下正在發生著。
在這個集中營裏,所謂的「教室」就是上了鎖的小黑屋;所謂的「教育」就是層出不窮的法西斯式的酷刑,如:打毒針破壞人的中樞神經、長時間電刑、用器物暴打、任意謾罵侮辱、長期不許人睡覺、不許人上廁所、超長時間體罰、暴力灌食造成人的牙齒脫落,消化系統出現嚴重損害等等;在這裏,擔任「教育」工作的所謂「教師」並不是學法律專業畢業的,生活中更加不是言行高尚的教育者,他們是由一批不懂法律、學歷低、擅長整人的監獄警察和社會閒雜人員構成,他們常常是滿嘴髒話,打人、整人成風。
自二零零二年以來,這個集中營不斷的傳出被「教育」者的死訊:有的在法教所被迫害致死,有的是回家後在短期內死亡,還有很多人在這裏被迫害的致瘋致殘。然而,在法教所頭目和頭目的頭目們的心目中,那些造成這些人間悲劇的害命兇手卻都是「法制教育能手」。
試想,這樣一個邪惡至極的地方,有誰會自願來這裏受「教育」呢?事實上,被教育的所謂「學員」並不是自己要求來的,也不是由親友或單位自願送來的,他們全都是被綁架來的,在這個現代的法西斯集中營遭受種種非人迫害,失去自由、失去健康、失去清醒的神智甚至是失去生命,僅僅因為他們修煉了倡導「真、善、忍」的法輪功。
2013年2月,在武漢打工的十堰法輪功學員徐旭東(男)在自家住處旁被六個便衣按倒在地,這些人在沒有出具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了徐旭東。3月25日早上,徐旭東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進去他就被打了一針不明藥物。之後,裏面的惡人對徐旭東實施了輪番的毒打,從每天早上8點到晚上9點,一直強迫他觀看已被國際社會證實為謊言和誣蔑的洗腦錄像,惡人們還不斷侮辱他七十多歲的老父和十來歲的幼女,企圖從心理上擊潰他,從而強制他放棄信仰。
2011年3月11日,24歲的仙桃法輪功學員王玉潔(女)被非法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裏面的惡人在王玉潔的右肩上打了一針不明藥物,然後利用一夥「猶大」用謊言欺騙,灌輸一些歪理邪說,強制王玉潔洗腦,達到從精神上虐殺的目的。洗腦班的打手劉成恐嚇並強迫王玉潔寫所謂的「決裂書」。這時,王玉潔開始身體不舒服,但惡人們並不罷休,繼續強迫她做「轉化作業」,她的腿已經不能正常走路,伴隨劇烈疼痛,惡人毫不理會,繼續把她關在裏面洗腦兩個月,造成她身心遭到極大的摧殘。回家後不長時間,毒針的後果開始顯現,王玉潔出現了口吐白沫,劇烈嘔吐,甚麼都不能吃,連喝水都吐;前額劇痛、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劇烈疼痛,疼得她哭了又忍,忍了又哭,眼疼瞎了,甚麼也看不見,耳朵也漸漸聽不到東西,手卷曲,到醫院打針也不好使。就這樣遭受了四個月的痛苦折磨後,在2011年9月3日上午,王玉潔在花樣的年紀含冤離世,年僅二十四歲。
以上兩個事件只是發生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高牆內累累惡行的冰山一角,這樣的惡行在過去的十年間可謂罄竹難書。「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直背著人民在從事著何等邪惡的勾當,每一個人,只要明白了法教所的真相,都會倍感不可思議:在二十一世紀文明社會的今天,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邪惡至極的「法西斯集中營」。
法輪功自92年在中國長春傳出,億萬人親身實踐的事實證明,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每逢「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世界各地不同族裔的大法弟子,紛紛走向街頭,以各種各樣的慶祝活動來拜謝師恩,歌頌大法,各國政府要員、社會名流紛紛對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的世界性貢獻進行褒獎與表彰。
從中共悍然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的1999年算起,至今已經14年了。中共抹黑法輪功的新聞報導全部都是栽贓嫁禍,其中自編自導自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更被「國際教育發展組織」揭穿為偽案。迫害開始時,江澤民叫囂要「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等一系列的邪惡政策,迫害的手段更是陰險毒辣,抄家、綁架、判刑,活摘器官、經濟上的連坐政策、強迫全民反對和仇恨法輪功。中共為了消滅法輪功,設立了遍布全國的「法西斯集中營」,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圈禁在集中營內,加以肉體上與精神上的虐殺。其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夠得上是中共集中營的急先鋒,其多次受到中共政法委的首肯。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本質為「法西斯集中營」,是由湖北省政法委及「六一零」機構(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操控著,自二零零二年二月以來,一兩千名法輪功學員曾在此遭受迫害,在此受到踐踏和折磨,如隔離、監控、矇騙、逼迫、侮辱、恐嚇、毒打等等。在這個過程中,這個罪惡的「法西斯集中營」表現出三大邪惡特徵,即:思想控制邪教化,組織管理黑幫化,工作方式流氓化。
1、邪惡特徵之一:思想控制邪教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對外是保密機構,這裏拒絕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探視,對外否認關押的存在。它的核心職能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思想進行「轉化」,從而達到精神控制的目的,說白了它就是一個洗腦班。
洗腦班辦班過程從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未經登記註冊,沒有任何法律條文或公開黨政文件確認其性質、地位,擁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人的權利。
洗腦班為自己的生存援引的唯一條例是「監視居住」──一項在家庭居住地執行的刑事處罰。但這一刑罰的實施從未經過司法立案和審判,絕大多數被劫持者沒有收到法院的裁定;個別人曾接收到過一種裁定書,但書面上既無罪名,也無犯罪事實。
洗腦班的警察權力超出正常執法者權限──劫持、關、放、「延期」,都不提供法律根據和文書、沒有時間限制;被監禁者被剝奪各種人身自由──交談、飲食、睡眠和上廁所,這些人與生俱有的權利被監控、被剝奪;同樣,洗腦班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灌食和電擊的非法行為,免受行政與刑事訴訟。相比勞教所、看守所的非法監禁,「法教所」是一種完全隱蔽的黑監獄。
不曾存在的「罪行」、不曾立案的案件、沒有罪名的刑罰、非法形式的監禁、沒有公開授權的執法、沒有顧忌的迫害……這些非法拘禁機構卻遍布全國每一個區縣、每一個街道,有中共組織的地方都有「六一零」,有「六一零」的地方都可以舉辦實施精神控制的洗腦班。
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參與迫害的人員有四種人:幹部、陪教、幫教和保安。幹部一般來自「六一零」系統或監獄,陪教一般來自社會或監獄,有時也叫獄警,幫教是被挾持的原法輪功學員,他們在高壓和謊言欺騙下成為被利用的「猶大」,保安則是從各警官學校招聘來的臨時工。這四種人擠在一起,製造出一種恐怖氛圍──共產邪教的氛圍。
在這裏,十畝之地內的新建房舍儼然是一座監獄般的「教堂」,早已被國際定為恐怖主義的馬列主義,成了「教堂」的教義。在這裏,每天都有各種大會小會,會議精神永遠是排除一切思想異己,必須無條件忠於共產黨,其實它詆毀一切神,卻把中共自己標榜為永遠正確的神,它逼迫人們擁護中共,如同對邪教頭子的崇拜一般;宗教有聖歌,這裏不時的從牆內傳出歌頌中共的歌曲。學員常常被強制要求在吃飯前必須喊:「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否則不能吃飯;在上廁所前,必須喊:「報告,我要上共產黨的廁所」,否則不能上廁所。
在這裏,幹部、保安、陪教、幫教先被謊言洗腦,精神被控制從而成為中共的「教士」,然後植物人一般的去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妄圖控制每一個學員的精神。在這裏,工作人員明裏暗裏都在鼓吹著暴力,公然聲稱「跟中共講道理等於自取滅亡」,揚言「打死你就像拍死一個蒼蠅,明天拉出去槍斃也沒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就說你自殺」,正如邪教對信徒鼓吹暴力,崇尚血腥一樣。
在這裏,大肆聚斂著錢財,為期四十天的洗腦,吃住簡單,遭遇悲慘,每位法輪功學員要被榨取六千元到數萬元的所謂「學費」。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具有十分濃重的邪教色彩,是一個組織嚴密、運作成熟的邪教團夥,對中共實施頂禮膜拜,全力維護著中共的利益。
2、邪惡特徵之二:組織管理黑幫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實質是個「法制破壞所」,它的組織管理手段無異於一個黑幫。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所謂「法制教育」是其中重要的環節,它起源於「文革」,是「文革」中司法體系遭到全面破壞情況下廣泛存在的非法黑監獄,其形式為以學習為名義的變相關押、刑訊逼供和精神洗腦。1979年,最高檢察院將其取締。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重新啟用。
一九九九年「7﹒20」,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在積極撥款擴建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的同時,地方和單位中共黨委在單位內重又開辦「洗腦班」,實行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北京「六一零」開辦北京法制培訓中心,隨後大陸各省、市、區「六一零」機構開始設立「法制教育」基地。
與「文革」一樣,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法制教育」以破壞司法為前提。對法律和合法性訴求的否定就是「法制學習」的開始。「法制教育」基地中的警察常向被非法拘押者申明:「不要跟我們講法律!」
中共「六一零」這場迫害至少在刑法範圍內犯下如下罪行:1、非法拘禁罪、2、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3、故意傷害罪、4、故意殺人罪、5、非法侵奪私人財產。依照國際刑事相關法條,中共對法輪功的大規模迫害已犯下了種族滅絕罪與危害人類罪。
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綁架全省各地的法輪功修煉者,其中包括遭冤獄刑滿釋放的法輪功學員,甚至是正在給病人做手術的醫生職業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個中共私設的監獄裏,被監禁於鋼條、鐵網封閉的房間內,由幾人輪班看管,從早上七點多到晚間十點或更晚被逼迫「轉化」,即放棄信仰,絕對服從「黨」。期間禁止煉功人出室半步,他們的手錶也被沒收,手機信號被屏蔽,夜間睡覺不許關燈,人身自由、通信權利均被剝奪。「法教所」拒絕家屬探望,無理剝奪親屬探視權。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零零二年開班之始,就有著各種暴行不斷傳出,在此僅舉幾例: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堰市法輪功學員楊茂明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獄警長期不許他睡覺,二十四小時洗腦、圍逼他放棄信仰。
二零零六年一月,「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把湖北浠水縣居民李正文強行綁在椅子上,注射不明藥物。隨後李正文精神出現錯亂,語言失常,哭啼不止。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輪功學員戴從禮被罰站三十五天,被獄警龔建打落門牙,並遭開水燙、煙頭燙等酷刑,致使記憶衰退、頭髮全白。
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路有根目擊了一個慘相:四個惡警為逼迫一名法輪功學員就範卸掉了學員的下巴,「只聽得『喀嚓』一響,被折磨的學員的下巴就被卸下了。整個下臉頰、嘴巴都耷拉下來了。惡警再強行灌食時,那位學員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就像死去了一樣。」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法輪功學員王曉鳴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期間遭到鄧群和江黎麗合力毆打。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3、邪惡特徵之三:運作方式流氓化
「我負責打得你驗傷都驗不出來。」在武昌法輪功學員王曉鳴被迫害的案例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副主任科員鄧群的這一句話,暴露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運作方式的流氓特點。跟著流氓中共走的這一夥人員,無論幹部、獄警、保安,還是幫教,都在邪惡的同時伴隨著流氓習性。
①綁架時的流氓行徑: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湖北省浠水汪崗鎮楊祠八一村九組的大法弟子張桂香,中午十二點半在家做飯時,汪崗派出所和浠水公安一科警察,化裝成收購油菜籽的,闖進家中將其綁架。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仙桃市「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童冬香說,她的丈夫明天從「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出班,她可以親自去「法教所」接人。童冬香第二天跟著「六一零」徐君去省「法教所」接人,童冬香被準備好的惡徒綁架進了「法教所」。
②「轉化」時的流氓手段:二零零八年湖北公安縣人雷永蓮,被「法教所」被迫害期間,一天下午,獄警何偉拿出筆和紙要她寫甚麼「決裂書」,她不寫,何偉說他代雷永蓮寫。何偉寫完拿給雷永蓮看,何偉後來又找來印油把那個東西寫好後就強行讓她按手印,雷永蓮又飛快的拿過來撕了。
③面對勸善電話時的流氓說辭:一個國際真相對話打到幫教丁星樵手機上,丁星樵問:「你是哪個啊?」
回答說:「我是大法弟子。」
丁接著問:「你在哪裏?」
回答說:「我在美國。你是丁星樵嗎?我想跟你講幾句話。……請不要迫害法輪功!」
「我們沒有迫害法輪功,這裏就有一個站在這。你要不要跟他說話?」
丁星樵裝著把手機遞給法輪功學員張思峰,張思峰去接的時候,丁星樵又把手機抽回來。
「其實大法弟子沒有受到迫害。」(「法教所」詭稱被打、被毒、被電、被迫害的不是法輪功弟子,是「法輪功學員」。)
「那你們把大法弟子抓到洗腦班,罰站、毆打、灌食……?!」
「我們沒有啊,我們只是講啊。」
④吃飯如廁時的流氓要求: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黃石市下陸區法輪功學員陸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教所」逼陸松明說「共產黨好」,陸松明說「法輪大法好」而遭到毒打。「法教所」要陸松明說「報告,我要吃共產黨的飯」,陸不說而持續了八天被禁吃飯。
⑤沒招時的流氓招數:「法教所」見段玉英不「轉化」,江黎麗等就逼段玉英「抱書」。段玉英腳腫得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呈發亮的絳紅色,卻被迫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法輪功的「書」,從早站到晚。
⑥家屬探親時的流氓托辭: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湖北省襄陽市邢光明、聶振蘭之子邢磊遭綁架。樊城「六一零」人告知邢磊家屬,邢磊被關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但家屬趕到武漢,「法教所」矢口否認:「根本沒有邢磊這個人,這個學習班早就沒辦了,裏面只有幾個人員。」而樊城方面說,他們確確實實是把邢磊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了。
4、惡人惡行
(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領導層
(1)張幸福,在迫害法輪功中爬到湖北省勞教管理局副局長的位子,然而他的罪行逃脫不了記錄。一九九九年九月沙洋勞教所開始非法關押並在迫害中「轉化」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四月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報導了湖北省荊門市的段某,被沙洋勞教所「感化」成功「轉化」的故事。段某在節目中自稱她因「修煉」法輪功,視丈夫張海良為「魔」,用菜刀砍殺睡覺中的丈夫,被丈夫躲過,而段某在沙洋勞教所女隊被警察感化,云云。可是,事實真相是:沙洋勞教所政委張幸福以恢復段某在荊門市城建委工作,並把其夫調荊門市工作為條件,讓段某誹謗法輪功。段某答應了此條件,為實現交易,段某還先在荊門市沿街表演,做公開「控訴」幾十場,後向湖北省政府送歌功牌。這些表演,被中共廣播電台和央視「焦點訪談」看中。張幸福在這前後的政治秀中贏得了大獎。湖北省「六一零」選中沙洋勞教所「轉化」班子作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幹。張幸福遷到武漢,帶來第一批沙洋獄警: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何偉、江黎麗……並將沙洋勞教所的病毒一般的迫害手段,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2)張修明,五十多歲,皮膚微黑,禿頂,轉業軍人,曾在沙洋勞教所任迫害法輪功的重管隊隊長,因整人有一套方法,當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成立時,被任命為副所長。他早年在部隊混了十幾年,轉業後來到沙洋勞教所。張修明在擔任六大隊大隊長期間,組織勞教人員和當地群眾械鬥,致傷多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張修明指使多人殘酷電擊、毒打天門市法輪功學員李炳華(此案因其殘酷被聯合國備案),被勞教所副政委周水慶賞識,成為嚴管大隊大隊長,開始了他的「嚴管隊」隊長生涯。嚴管隊是特警、打手、包夾構成的獄中之獄。警察的口頭禪是:「叫你們生不如死,打癱了送醫院,打死了拖出去埋。」包括張修明在內,司法警察多人有打人致殘的罪行。
(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基層幹部
龔健、鄧群、江黎麗之流代表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層幹部,是最為兇惡的迫害工具,這些年輕的警察們,涉世不深,被中共的歪理所誤導,被中共的表面現象所迷惑。
(1)龔健,男,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處科長,原沙洋勞教所教育科長。原來是一個體育老師,此人約1.76米,臉上充滿酒刺消後留下的疙瘩,極喜歡打人。相貌陰狠,話語毒辣,是負責策劃並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頭目,每天早晨都由他主持猶大和所謂的陪教的座談會,制定「轉化」方案。積累了一套豐富的、極其邪惡的整人手段和經驗。龔健聲稱,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使他生活變好,否則他還在沙洋農場。龔健現住武漢,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兒子。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湖北省中醫院法輪功學員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警察、猶大八個人圍住鄒麗玉暴打,那天龔健本想把鄒麗玉放到對面一個停放骨灰的房子關一夜,但突然想起鄒是學醫的,就搞了這次暴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麻城學員黃土崗鎮戴從禮在家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罰站三十五天,不讓吃飯、睡覺、上廁所,被惡警用開水燙、煙頭燙、拖把戳、點穴、用肘撞、掐脖子、擰皮肉、拳打腳踢。戴從禮在四十三天的「學習」中頭髮全白,記憶嚴重衰退,身體虛弱,全身傷痕累累。一次被龔健一拳打落一顆門牙。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仙桃市歐陽章國被誘捕,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教育科長」龔健暴打歐陽章國,搧耳光。
二零一一年五月,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頭被龔健按在床上,龔健打擊張的頭和嘴,張口中被塞入毛巾,毆打過程中,不讓張甦發聲、喊口號。最終張甦被赤腳抬到樓上,放到牆角。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還在家中做飯,被洪山區「六一零」的四個人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段玉英第一週沒有上二樓學習,在一樓「監室」,段玉英開始煉功。一週之後,兩個人把段拖上了二樓。但段沒有放棄在一樓煉功。包夾把情況告訴了洗腦班。一天,段玉英在二樓遭到龔健逼到角落後「摑耳光」。龔健邊打邊說:「我叫龔健,手機給你也可以,是你要來見我,是你把我招來的。你還煉功啊?!」
(2)鄧群,男,三十歲左右,身高在1.78米,體重180斤左右,戴副眼鏡,自稱是律師,前中南政法大學畢業,曾在武漢女子監獄幹過,其妻子是空軍十五軍駐孝感航團的現役軍人。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隊迫害。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警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鄧群。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安陸法輪功學員陳愛芳被安陸國保大隊陳旭東、周洪海從安陸第一看守所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惡警鄧群對陳愛芳說:「法輪功在中國不合法,在國外是合法的,你去外國煉沒人管,我們這裏是法制教育中心,我們不要你的良心,不要你的真心,就要你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做……判刑七、八年的服完刑也得到我們這『轉化』了才能出去。」
張偉傑於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鄧群開始毆打張偉傑,並說:打你怎麼了,想打就打,我養的寵物我捨不得打,打你我看心情,心情好我少打幾下。張偉傑證實道:鄧群行兇時,總是帶著一個叫「小紅」的黃岡女孩(小紅,女,二十歲左右,1.55米左右身高,黃岡人,衛校畢業)。一次,鄧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裏有一套完備的整人手段,他們決定要對我採用這個手段,並畫出流程:罰站;打;絕食(實際是不讓人吃飯);灌食;不讓睡覺;吊銬;打毒針(下藥);電棍電。之後,他們開始動手,最先動手的是鄧群和省法治教育所裏的另一個打手胡高偉,他們用拳頭打我的頭,並開始不讓我吃飯,不讓睡覺,每天二十四小時強迫我站立。鄧群等人幾個負責每天給我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個多小時,其實就是折磨人,他們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讓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時兩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裏裝不下,就開始往上返,從嘴裏往外流。這時胡高偉就開始拿著報紙把我吐出來的東西往我臉上塗,往頭上塗,興奮地喊,就是這個效果;並用東西往我頭上、臉上打,周圍人都跟著興奮地取笑。我的食道開始化膿,腿腫得很粗,腳腫得像大饅頭,生殖器腫得要雙手才能捧住。
(3)江黎麗,三十多歲,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隊副中隊長,警官學校畢業,原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惡警。多年來,電人、打人、拽女人頭髮,讓她的面色變得越來越醜惡。她有時會抱怨在這裏做「法制教育」的「艱難」,而作為警察,江黎麗是個法盲。以下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腦班喊「法輪大法好」,江黎麗和彭剛用電棍電擊,並將婆婆的下巴卸掉了。
江黎麗進來用電棍電擊湖北省中醫院的學員鄒麗玉。「劈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體馬上紫起來。晚上回「監室」洗澡,醫學院陪住的人看到滿身是傷的鄒玉麗,說,「哎喲,嚇我,打你做甚麼呢!」鄒麗玉堅持不「轉化」。夜裏十二點,警察、猶大八個人圍住鄒麗玉暴打,江黎麗拽住鄒麗玉的頭。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殘聯工作人員、武漢法輪功學員劉麗敏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隊迫害。開始十餘天是拳腳相加,後來是警棍不斷,劉麗敏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剛開始電她,她還喊一下,後來,電的她完全不出聲了。只是皺著眉頭。後來,再電她,她連眉頭也不皺了,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癱坐在地上。上、下樓只有靠兩個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兇手之一是江黎麗。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千家街的王曉鳴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後,毒打就要開始,打人的是江黎麗:「中心的飯這麼好吃的?!你每天在這混,你白吃白喝還裝甚麼糊塗?!我就給德!」一耳光扇了過來。「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獄!」一耳光,「我不怕遭報應!」又一耳光……打人持續到了四點。一日,江黎麗抓住王曉鳴的頭髮,惡警鄧群猛打。後來,鄧群先把一張板凳的鐵腳壓在了王曉鳴的已經腫起的腳趾上,再將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來,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曉鳴的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立不住,江黎麗又抓起王曉鳴的頭髮往她跟前拖……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武漢法輪功學員張甦、張偉傑被關入洗腦班。期間獄警江黎麗放話說,「共產黨拍死你就像拍死蒼蠅一樣,明天拉出槍斃,說你是自殺,還摘你器官,說你自殺,誰知道?!」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漢市洪山區段玉英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九天,江黎麗豎起電棍,後來,江黎麗讓段玉英「抱書」,說「你放不下大法,你放不下你師父,你就抱書,你就抱著書上天」。段玉英腳腫著,豬肝色,發亮,好像穿著一雙靴子。她抱著A4紙複印的兩尺高的「書」從早站到晚。六月三十日,江黎麗用電棍電段玉英。並用所謂「反革命罪」威脅。段玉英始終不接受洗腦班的邪惡洗腦。江黎麗用打印的帶塑料殼的《轉法輪》打段的臉,用書角戳段的嘴,段的臉、鼻子都被打變了形。
5、被列入 「追查國際」名單的惡徒們
追查國際迫害法輪功組織二零零四年十月對各省市洗腦班的責任人作為重點追查對像進行立案追查。進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實,同時將已經掌握的事實和證據提交給國際法庭、人權組織和各國政府,並對其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違法行為進行起訴和曝光,根據「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國官員及配偶和子女不得進入民主國家」的有關法案,將其犯罪記錄遞交各國海關和移民部門備案。
截至二零一二年,被「追查國際」追查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人員包括:
湖北省「六一零」:李鴻忠、楊松、黃兆林、金秀斌
惡警:張幸福、劉勇軍、江成方、周水慶、張亮、田明、畢慧瓊、龔健、劉瓊、畢鶴梅、劉成、何偉、劉群、張修明、胡高偉、江黎麗、鄧群
幫兇:劉正安、丁星樵夫婦、季同利、戴建春、李青霞、郭雲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這個名為教育所,實為洗腦班的現代法西斯集中營,存在的時間之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之多,迫害手段之陰毒,堪稱為同類之最。至今一樓房間學員睡的床單上還有沒洗乾淨的血跡,二樓所謂「轉化室」的牆角還有沒刷乾淨的血印。文中所述,也僅僅是其罪行的九牛一毛,這是一座真正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
中共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充份暴露了自己的罪惡,現在「三退」大潮已突破一億三千七百萬,這一巨大的精神覺醒浪潮、帶著上天的意志和無可阻擋的力量奔騰向前。薄熙來、王立軍事件曝出許多驚天黑幕,特別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中共解體已成定局,法輪功真相會大白天下,參與迫害的人都在尋找退路。當這一天來臨,當大審判開始,每個人捫心自問,在邪惡對人類文明的踐踏中,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人們做了甚麼?是呵護善良還是助紂為虐?希望人們明真相後,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善待大法弟子,將功補過,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