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論怎麼難受,還得掙扎著侍候癱瘓的丈夫,最難受的時候,走幾步路,就得躺下歇會兒,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幾次想自殺,一了百了。
一、找到無所不能的師父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是我永遠難忘的日子,一個朋友來看我,說煉法輪功吧,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當晚,我就跟她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一眼就覺得師父面熟,想了想,是在夢中見過,我認真的聽著師父的每一句講法,大法法理打到了我的心靈深處,我頓時淚如雨下,這就是我的師父啊,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啊,看了多長時間,淚水流了多長時間,從那天起,我就決心一修到底。
第二天,到煉功點,輔導員同修拿著我的右胳膊往起抬、抬、抬,當抬到頭頂時,「啪」的一聲響,伴隨著幾秒鐘的劇痛,突然感到胳膊有勁了,當拿著的胳膊緩緩放下後,第二下,就是我自己抬上去的,一點不痛,幾分鐘時間,師父就把我斷了多年,還少了一截肌腱的胳膊接上了。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無法用語言感謝師父。不到一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全身輕鬆,我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說,師父真的無所不能啊,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好好修煉。
我家很快變成了學法點,與同修一起學法切磋,幸福無以言表,同修們去弘法,我一次都不落下,我把老伴安頓好,給他備好食物。我走起路來快步如飛,叫人難以相信這是真的。
我還花三千多元買了放像機,我們扛著二十來斤重的放像機,徒步走遍了方圓二十里的村村落落。
我們居住的是山區,幾戶人家一個村落,村與村隔著山梁,戶與戶隔著溝坡,我們不言辛苦,將師父的講法洪傳給樸實的山裏人。我也現身說法,使很多人走上了修煉道路。
師父呵護 做好救人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形勢突變,大法遭到邪黨誹謗,師父蒙冤,大法弟子被迫害。惡人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寶書、錄音機、錄音帶,我哭了好幾天。為了證實法、還師父清白,我用筷子頭上裹上海綿,蘸上油漆每天出去在石頭、牆壁、電線桿上寫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走到哪裏,寫到哪裏。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一天,我寫了一條五米長的橫幅,約同修一起去掛,我發現路邊有約二十米高、八九米寬的巨型廣告牌,很顯眼的,架子是三角鋼焊起來的。在師父加持下,我拎著繩子攀到約十米高的地方固定好,黃布紅字格外醒目,一直掛了半個多月。後來下了大雪,這條橫幅,在白雪襯托下,被風一吹,一擺一擺的 ,路過行人都看得到。當時被邪惡操控的警察發現後,氣得像瘋了一樣,但鐵架子上有冰雪,他們不敢爬上去,急得圍著團團轉,最後揚言:已經立案,誰幹的,抓住就叫他坐大牢,敗興而歸。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還在高高飄揚著!
有一次,我與另外兩名同修背上六十多條橫幅,沿路去掛。當掛到一半的時候,聽到一片警報響,由遠而近,知道警察追來了,我們剛躲進玉米地,就看到好幾輛警車到了。玉米地旁是鐵道,剛好有一列貨車停在那裏,不容分說,我們一下鑽到火車那邊去,惡警急得沒辦法,最後連影子也沒抓著。我們蹭了一臉黑灰,相互看看,都開心的笑了。休息了一會兒,我們繼續掛,直到掛完才返回。
那時候,我們地區材料不多,都是外地同修送來的。我們計劃好,為了喚醒那些被邪黨矇騙但又善良的眾生,像卷地毯式的挨村發放,由近而遠,基本不落下一戶。後來發到三十公里外的村莊,基本都是步行,忙了一整夜,累得腿都直了,實在挪不動了,就背師父的《洪吟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心裏想著:師父給我一條命,是讓我來救人的,頓時感到輕鬆愉快,哪還覺得累呢。
有一回發完材料往回走的時候,下起了雨,天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在陌生的山間小路上走著走著,竟迷路了,腳下全是石頭,走幾步摔一跤,不知摔了多少跟頭,突然,前上方出現幾道閃電般的亮光,光線柔和,持續閃,腳下的路也感覺變得平坦了,我們本能的順著照亮的路上走,大約過了五、六分鐘,亮光把我們引到一條認識的大路上,才漸漸消失了,我們仰望夜空,異口同聲的喊著:「謝謝師父!」……淚水雨水一齊從臉上流下來。
正念退惡警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家經常遭到惡人的抄家和騷擾,但在師尊呵護下,在自己正念的作用下,惡警都是空手掃興而歸。
最難忘的是二零零三年下半年的一天,我家突然闖進來幾個警察,一口咬定我有製作真相資料的機器,讓交出來。在師父點化下,我剛將機子放到別處了。他們翻箱倒櫃,搜遍了角角落落也沒找著,但是他們不甘心,一連來了九天,我一直跟他們講真相,講怎麼受益,告訴他們不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們不好,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完全是為了你們好。他們走了一夥又來一夥,有時一天來三趟,有時是白天,有時是半夜。但我都能抓住這個機會救他們。
到第九天時,來了九個警察,其中兩個惡警,一個拿槍頂著我的後腦勺,一個拿電棍戳點著我額頭,惡狠狠的說:「你今天必須跟我們走,給你攤牌吧,是×××告了你,說你又有複印機又有刻錄機,你又送資料,又發光盤的,別看你這麼大歲數了,就數你活躍。你已被列為市裏的重點,今天不去不行。」說話間就想綁架我。
我大聲說:「我該是死了多少年的人了,我的命是師父給的,師父咋說我就咋做,救人講真相是我的使命,哪條法律規定不讓人家說真話啊!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也不要太過分了,要給自己和子孫留條後路!」這時,那惡警放下了頂住我後腦勺的槍。
我心裏很平靜:有師父在,沒怕的東西,一切聽師父的,我師父說了算!
這時癱瘓在床上的丈夫和兒子也跟他們講理。兒子說:「七十多歲的人了,管她幹甚麼?她就是煉煉功,不煉法輪功,早死多少年了,現在身體好了,我們也放心,你們也應該高興才對啊。都是一個市區,這麼大的地方,誰不認識誰啊,不是親戚就是熟人的,都別走了,我請客,咱們好好聊聊!要不要叫政法委X書記陪你們啊?」
那個拿電棍戳點我額頭的惡警,還真動心了,說:「沒辦法,例行公事。」接著,看看他們頭頭的臉色,頭頭說:「走吧,回去看看再說,帶走了她,她老伴誰管啊?」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場魔難過去了,我可以繼續做我該做的事了。
在十幾年的修煉路上,我只是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慈悲的師父就給予了弟子那麼多,弟子用盡人間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恩,唯有不斷的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早日跟師尊回歸自己美麗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