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有對師尊、對大法的堅信,有自己真修大法的信心,同時也知道自己正常出國方方面面的難度,也就放下心來,在現有的環境中做好三件事。但心裏很羨慕國外的同修能在較寬鬆的環境中做三件事,特別是看到明慧網上同修交流向大陸打真相電話、勸三退,使很多有緣人得救,自己又生出羨慕國外同修的心,還是想去國外。同修開玩笑說,你不要在中國笑到最後嗎?我把想打真相電話的想法告訴同修。這時又看到明慧網大陸同修交流打語音電話的體會,而且做的很好。那時正忙著要給孩子辦婚事,我就決定這事辦完就集中精力打真相電話,把救度的面擴展的更廣,救度更多的世人。
正像同修在交流中談到的,我們有這個願望,慈悲的師尊就會幫我們:先有了手機,接著同修又幫聯繫,見到了外地打真相電話救人做的好的同修與我進行了交流。該同修給我講了他幾年來打語音電話的體會,還介紹了其它地區同修的經驗,並把他們打真相電話的導語寫給了我。
一條打真相電話的路師尊給我鋪好了。
第一次打真相電話是去年十月份。那天去參加一個婚禮。到飯店隨完禮金後,沒有吃飯就去了附近的一個廣場打真相電話。天很陰,正是午餐時間,路上行人很少。我在廣場邊的樹叢中開始撥電話。師尊對弟子給予鼓勵,這次電話打的很順利:儘管「導語」只是在出門前背了三遍,可我撥通電話後開口的導語說的順順當當,一句跟一句,越來越流暢。
天飄起了雪花,越下越大,這是入冬以來第一場雪,落地即化。我的衣服濕了,手凍紅了,沒有太冷的感覺。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不捨得停下來,直到冷的說話有點顫了,為了不影響效果,就關機了。
一個多小時讓八、九個世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都有了美好的未來,我為他們感到欣慰。
回來後,與常在一起學法的同修交流打電話的體會,同修說他也看到明慧網上有關用電話講真相的交流,也有打真相電話的想法。於是,在同修還沒有手機之前,我們就三個兩個一起配合打真相電話,我打,同修發正念。一般半個多小時能勸退二至五人。當我在電話上勸退時,我能聽得出對方真的是高興,對惡黨深惡痛絕!退出後總是會發自內心的說:「謝謝你!」能聽出來和感覺到那是一種真心啊!我知道這是師父借世人之口激勵自己要更加精進。我也會告訴他請感謝大法師父。
有一聽就掛斷的、有隻聽一半的、有聽完不表態的,也有說著髒話掛斷的,我只是一笑,同時也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悲。
隨著真相電話打多了,勸退的效果也越來越好,不知不覺中生出了歡喜心。合作的同修指出我講話的聲音太大了,小點聲!我卻指責同修有怕心,不向內找,看不到自己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自己還改了導語。結果,自己在打電話時開口就上句不接下句,說的磕磕巴巴的,效果大不如前。這時自己的怕心也返出來了。與同修交流時,這才看到了自己的執著。現在很後悔當時為甚麼不悟,應該從心裏感謝同修的幫助才對。那就在這裏補上吧。
隨之又產生了求安逸心,怕麻煩,怕吃苦。冬季晚上外出打真相電話穿的很厚,行動不便。那天是這一個月最後的一天,第二天這個卡扣掉月租後可能就沒有錢了,可就是不願出去。正好我自己在家,於是就把自己的手機關掉,取出電池,再把自己武裝一番:穿上棉衣,套上棉鞋,坐到陽台上打起了真相電話。打了兩通後,意識到在陽台打和在屋裏打沒啥區別嘛,覺的很好笑,就進屋卸掉武裝,坐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接著打。勸退了四、五位,第二天一看那卡上真沒錢了。
同修指出我的做法不安全,我也意識到了自己那種貪圖安逸的心可能會給自己和同修帶來魔難,應該修去這種怕麻煩,圖安逸舒服的心。住家附近許多人相互認識,有的還很熟悉,不方便打真相電話,那就坐車到遠處打,到稍偏僻一些的街上打。我打我的,即便有人來往,也沒有人留意我在說甚麼。
一次因緊急操作失誤,把內存卡的電話號碼衝沒了,同修又給我從新複製了一份電話號碼。這些號大多都是同修打過的,曾經發去過彩信、短信,不少還是特殊單位和人物。接連打了兩三天一個沒退,有的說話很客氣,有的一接就掛機,有的直接指責你,還有的一入正題就說髒話。有一次對方說他是某市公安局的,我產生了怕心,怕被監測,沒說幾句自己就先掛機取下了電池。事後知道自己的怕心還真不小!
第二次碰到這種情況是個晚上,我的心穩住了,直接跟他說法輪功是修善的,我給他打電話是為他好,他沒說話,又聽幾句掛斷了。勸退率這麼小,自己有了想法,認為這些號是選擇的號,有難度,費時費力,不想用這些號打了。但反過來想,我認為這些號是有選擇的,不想打了,要換號,我不也是在選擇嗎?雖然這樣想了,但認識還是不到位,與同修交流時多次說出自己的想法,有畏難情緒,同修說,你當初打真相電話不就是要把講真相的面廣大一些,救度更多有緣人嗎?現在碰到困難了,不能後退。
是呀,我不能後退,要繼續打下去,這些世人被矇蔽的更深、更可憐,多給他們一些機會吧。師父不是說了,「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1]
年前撥通了一位女士的電話,我引入導語第一句,她馬上就說:「你不怕抓嗎?」顯然她是公檢法系統的,我就直接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修真、善、忍的,做好人,你覺的他們是好人嗎?」她說我不追究你了,你掛機吧。我告訴她生命平安是第一位的,在新年到來之際,給您拜個早年,同時也希望你早日做「三退」保平安,並講為甚麼「三退」。她聽完就掛機了,沒有表態,但我想她一定能感到大法弟子的善,願她有機緣得救。
心擺正了也開始有退的了。有一次晚上出去打電話,一路走來不是掛機的就是聽了不表態的,快到自家小區了,準備關機,心想再打一個吧。接電話的是一個大爺,我講完導語他說沒聽懂,我就放慢了語速又講了一遍。這回聽明白了,電話裏傳來清晰的聲音:「退!退!退!」我送給他美好的祝福,聽到了老人的感謝聲,我也告訴他要感謝的是我們的師父。關機取下電池,帶著信心返回家中。
四月末的一個晚上,與同修一起去打講真相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答話的是一位男士,很有禮貌。我先說你好,然後開始給他講,他一直聽我說完。當我問他「入過黨嗎?」他說他是某市市委書記,他問我,他擁有的一切我能給他嗎?我告訴他生命是第一位的,他卻說:「生命不可貴,金錢價更高」,還說了幾句其它的,我記不準了。我有些懷疑,問:你是市委書記?他岔開話題,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並告訴我有事跟他秘書講。我掛斷電話,取出電池。告訴同修這個過程,同修說,應該再跟他講真相,但當時自己念不正,怕他們接上監測,就不想用這張卡了。
同修說給我吧,我用來發彩信。回到家與另一同修交流,悟到我的想法不對,我總是怕、總想他們可能監測,這不是往他們身上加不好的東西嗎?不也是在求迫害嗎?他們真要做了,他們幹了壞事而不自知,我不是害了他們嗎?悟到後徹底解體這些不好的念頭,從同修那裏拿回電話卡。第二天參加婚宴,正好有機會打真相電話,也讓這電話卡發揮最大的作用。
回想這幾個月打真相電話,有許多沒見面的眾生被救了,有聽了真相沒退的,我祝願他們還有機會得救。
由於操作問題,經常得找技術同修請教,每次技術同修都是耐心的指導,一直到明白為止,而且技術同修為了研發更多的功能廢寢忘食,沒日沒夜的辛勞,使真相電話的技術得以提高。在這裏代表打真相電話的同修向技術同修說一聲:謝謝你們,你們辛苦了!
打電話中更暴露出了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求安逸心、色心、怕心,追根到底是私心。我今後一定要抓緊時間修好自己,以救更多的世人。
原來在單位工作很忙,時間很緊,一直想改變這個狀態卻始終沒有突破。這次學打真相電話,一次次需要向同修請教技術問題,有時利用午餐時間直接坐車去請教,下午上班前趕回來,匆匆忙忙有時在技術同修家吃點東西,有時在車上吃。技術同修的家人(同修)說你這樣哪有時間做好大法工作呀,你要突破呀,你得有正念,要讓自己有寬鬆的時間。第一次聽她這麼說,我沒往心裏去,第二次說當時也沒多想,但走在返回公司的路上想起這事來,才想,是呀,這樣太忙啦,我在心裏說:師父啊,我需要充足的時間做三件事!
沒過幾天,我調換了一個時間寬鬆的工作。感謝偉大師尊為弟子所做的一切!感謝同修的提醒和幫助!
現在我體會到了,在國內,只要能按師父的教誨做,一樣能救更多的人,不再羨慕國外弟子的寬鬆條件,也不再有出國的心。我要在國內,根據自己的條件把三件事做的更好,做到真修、實修,圓滿隨師父回家。
註﹕
[1]李洪志師父的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