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成員比較簡單,婆婆從我丈夫三歲時就和她的丈夫離了婚,從農村來到城市給人當奶媽,生活的艱辛、孤獨使她養成了性格倔強、獨斷專行、事事以她為中心的人。我的丈夫是獨子,結婚後我們生育了一個兒子,本來就四口人的家庭應該是很和睦、平靜的,卻被婆婆攪的不安寧。
我結婚前娘家雖姐弟妹們多,父母也很辛苦,但我們過得很踏實,很平靜。自結婚後遇上婆婆這樣的脾氣,我真是受不了。比如說:我和丈夫白天都去上班,下班時間比較晚,婆婆就把主食(饅頭)做出來了。我們下班買菜,回來炒菜,等吃完晚飯,轉天帶飯再找饅頭時,圍著屋裏轉半天,找遍了也找不到,等轉天晚上吃飯時,饅頭又出現了,原來她把饅頭藏到了她的屋裏。我看到後真的不知怎麼好,氣得夠嗆。
再有,我和丈夫很少吵架,平時很好,婆婆就故意找茬的氣我,一次、兩次不理她,不行,非得氣得你搭上話不可,她知道你生氣了才為止,像這種事情很多很多,經常這樣,我就得了甲狀腺、咽炎、心跳過速等等病。幹點活、走點路就累,三天兩頭到廠裏的保健站、醫院跑。到了單位沒別的事就向同事述說怨情,同事也都說你怎麼那麼多的氣啊。是啊,那時就是想不開,有事沒事的述說這一套。
九四年初我廠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並說師父正在辦學習班,問我參加不參加。那時自己還不了解法輪功就沒有參加,錯過了聽師父講法的機會,直到九四年底我才下決心修煉,當時就決定讓同事教我動作,還請了寶書《轉法輪》。拿到書後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裏那個敞亮啊,師父講的很多法理打入了自己腦海裏,知道了人來到世間的真正意義就是要修煉,返本歸真。通過學大法,自己知道了和婆婆是有因緣關係的,這世婆婆對我這樣,前生前世我還不知道怎麼對她呢,所以自己馬上就想開了,婆婆再怎麼無理取鬧自己就想師父講的:「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1]我就像甚麼事沒發生一樣,也不生氣了,也不還口了,就這樣我們婆媳關係有了很大的改變。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甚麼病也沒有了,就像師父講的:「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每天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之中。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鋪天蓋地的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由於去市委上訪被當地派出所三天兩頭騷擾,當時婆婆是居委會的主任,給她講真相根本就不聽,並且背後配合邪惡對我進行干擾。當時我對她的爭鬥心、怨恨心又都出來了,有時勸阻她不聽,我就說你這樣下去要付出代價的。雖然他們對我干擾,我就牢記師父的話:「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堅定的走到今天。
後來婆婆得了腦血栓,頭一次住院時我對她也照顧也伺候,但時時想起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往上返,心裏總是對她有怨氣不平衡。後來她又第二次住院,不知怎的就看她特別的可憐,以前她做的那些事都想不起來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讓我去掉這些執著心。由於我們家裏人少,就我和丈夫兩個人,孩子上班,我們就沒黑沒白的在醫院裏守著她,伺候她,餵吃餵喝,端屎端尿,像哄小孩一樣的。那時她已在床上拉屎拉尿,我就不嫌髒不嫌味的給她洗換,病友及大夫說比她兒子伺候的還好像她的閨女,都誇獎我。我也在給她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並且有的病友還做了三退,看了《轉法輪》。
我的這些舉動感動了倔強的婆婆,思想也有了很大的轉變,這時我讓她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大聲念出來,每天都念,大大的減輕了她的病痛。
婆婆是一九四五年入黨的老黨員,受邪黨的毒害極深,以前我多次勸她退黨,同修也和她講過,她就是不退,頑固的很。這次我再一次的向她提出退黨的事,她當時就表示用真名退出,這樣一個生命得救了。我真的為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而高興,我的丈夫也為我的所作所為感動的流了眼淚,直說大法百分之二百的好。我也深深的體會到是大法改變了我,我們如果真正的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去掉各種執著心處處為他人著想,別無所求,一定會感化一些常人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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