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獲新生
我生父是中共的高幹,中共竊取政權後,號召幹部要和鄉下的妻子離婚,一九五一年他進城後不久就拋棄了母親和我,我那時剛出生。打我記事起,母親就整天的哭鬧,經常在我身上撒氣。母親為了拉扯三個孩子長大成人,也真是吃盡了苦。我從小先天不足、體弱多病,全身哆嗦,但性子好強,有病自己忍著。身上有病還能忍,可是從小沒有親人疼愛,孤獨無助、苦寒徹骨的感覺真讓我痛不欲生。
我十二歲那年,母親感染瘟疫高燒不退,我用排子車拉著母親到縣城求醫。正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緣,一位知名的老中醫看到我們可憐,治好了母親的病,並收下我做學徒,從此我與中醫結下了半個世紀的不解之緣。
因為從小跟隨多位老中醫學中醫、中藥理論、把脈、扎針、開方治病,加上自己靈性好,特別是苦學了一手的針灸技能,多年來還真有了些小名氣,來找我看病的人很多。一九九三年我開辦了自己的中醫診所。
診所開起來了,可我自己身上的病越來越重,根本不能正常上班。母親一九九六年去世,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本來嚴重的胃病,賁門開始大面積糜爛,吃甚麼吐甚麼,犯病時痛的死去活來,省醫院診斷:賁門癌前期。不記得都吃了多少中藥、西藥,就是沒用。我還跟過一個氣功大師學氣功,結果發現這個所謂的氣功大師完全是騙錢的。那時,我對人生已經絕望,只是拉扯著兩個孩子還有這個家,熬一天是一天吧,丈夫也是為我的病操盡了心。
一九九七年五月,一個熟人給我送來一本書叫我看,我說:「凡是氣功書都不看」。這位熟人說:「這本書你一定要看。」放下書她就走了。我拿起書來翻了翻,書名是《轉法輪》,突然書裏的一段話吸引了我: 「而這個空間讓人有這樣一個身體,我們這個肉身。有了這個身體之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反正是苦。有病了你要難受,生老病死的,就是讓你在這個苦中還業,看你還能不能返回去,再給你一個機會,所以人就掉在迷中來了。」[1]
我一下子驚呆了:這不是在說我嗎?我捧起書,從頭仔細看了起來,兩天看完了一遍。我一邊看,一邊流淚,師父講的太對了!書中至簡至易的法理深深的震撼著我!
第三天,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看到像掛鐘一樣大的彩色的法輪在旋轉著!第五天,我一身的病不翼而飛,甚麼都能吃了!生不如死的我成了健康人!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知道我今生再也離不開法輪大法了,原來只覺得苦熬的生命還有這麼大的意義!我要修煉,我要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第六天我就找到最近的學法煉功點,參加了集體學法煉功。
走出迷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瘋狂迫害,我震驚了!內心悲痛萬分!但我思想沒有絲毫的動搖!我把小診所一關,就上了北京。我就要把這麼好的救苦救難的大法的真相告訴眾人,和同修去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去了被抓,出來再去,去了三次兩次被抓,每次都是家人想辦法把我弄出來。在我的心裏,大法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我決不會放棄!
在恐怖的迫害下,我該怎麼做?正在迷茫之時,同修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太及時了。師父告訴我:「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 」[2]
師父的話一下子讓我明白了方向。我想,對呀,我的小診所這不就是我獨有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場所、環境嗎,一定得辦好它。診所是公開場所,人來人往的,接觸人多正好講真相,利用小診所也可以掩護同修。一位同修被非法追捕,在麥田裏躲了一天一夜,後來在小診所裏呆了七天安全送出。小診所經常存放大批待分發的真相資料,我自己也出去發,同修也經常在這裏碰頭。
從二零零一年開始,小診所變成了救度眾生的場所。修大法使我容光煥發,顯得越來越年輕,已年過花甲的人,人家說我只有四十多歲。大法給我開智開慧,醫術水平提升,治療效果越來越好,而且有的還很神奇。大法修煉更提高了我的心性,善心醫病,真誠待人,一切為病人著想。小診所名氣越來越大,人傳人,有的從幾百里以外,還有從外省來的,來看病的人是越來越多,真有點應接不暇。
善心醫病、慈悲救人
我作為醫生就要認真給病人治病,善心對待患者;我是大法弟子,更要智慧講清真相,慈悲救度眾生。治病是醫生的「責任」,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治病有好的療效,講真相也容易接受;講真相講到位,治病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針對不同的患者,我都會採取適當時機和不同的切入點講清真相,不失一個有緣人。
一位大學教授患慢性咽炎多年,講不出話來,很痛苦。給他做了一個療程治療,十天不到已見大好,他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的醫術真是一流」。我就跟他說:「中醫就是神傳文化,十二經脈看不到摸不著,但它確實存在。可現在中共宣揚無神論,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人們不信天,不信地,只信人民幣。道德的大淪喪,人不治天治啊。」
他說:「是啊,現在天災人禍越來越多。」我說:「真正的大劫難在後面,許多古代預言都提到了大劫難的可怕。現在只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抹去獸印,不在天滅中共時隨其陪葬,把命交給神,才能保得平安!」教授默默點點頭,最後同意用化名三退,並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對年輕夫婦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急匆匆的趕到診所。孩子得了哮喘,上不來氣,在兒童醫院治了十多天沒治好,聽說這個診所好就趕過來了。我給孩子點了一次針,就止住了。年輕夫婦高興的說:「太神了。」接下來我告訴他們,現在污七八糟的病、瘟疫都來了,甚麼原因?就是人心壞了的報應。中共邪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搞假、惡、鬥,使社會道德淪喪。千萬要分清甚麼是善、甚麼是惡。跟著邪黨走是要遭報的。倆口子都點頭,很痛快都同意了三退。
一輛麵包車駛到診所門口,一大幫人抬著一位中年婦女下了車,說是得了腦溢血,從一百多里外送市醫院住院,住了十七天,人沒大事了,可走不了路,聽人介紹這裏醫術高就趕過來了。我給這個病人治了三個療程,第一個療程十天已見好,但還需要兒子攙扶;第二個療程自己就可以走了;第三個療程,她的生活就能自理了。我和這個婦女有空就聊,我說,你歲數不大就得這個病,人生就是個大苦海,生老病死就是個輪迴,甚麼都是輪迴,一年四季、白天黑夜,現在人類也到了末世的最後了。神佛慈悲,下世救人。法輪大法就是來救人的,不要聽信中共誣蔑之詞。你心中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得救。她很同意我的說法,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並做了三退。她丈夫和兒子一開始聽到我講,還不大願意聽,到最後單獨又給他們講,他們也都明白了,也做了三退。
對機關幹部講真相
對一些機關幹部講真相要打消他們的顧慮,不著急,慢慢引導,其實他們都知道共產黨壞透了,一旦明白真相了,病會好的很快,而且他們社交廣,還有很好的傳播、示範作用。一位司法機關處長,六十出頭,患腰椎間盤突出,第一次來看病就三退了,一次針就見效,扎了三、四次不到一個療程就全好了。
另一位處長聞訊而來,也是腰椎間盤突出,還做過手術,腰上總繫個大寬腰帶,走不動路。給他每週扎一次針,十次下來,全好了,真相也明白了,也三退了,現在爬山都可以。
一位原黨校的邪黨委書記陪老伴來看病,來次數多了,他老伴都明白了,他不做聲。一次我講到共產黨歷次運動、三年大飢荒、六四鎮壓學生、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中共六十多年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有人還說毛澤東好。他突然罵了一聲:「毛澤東這個XXXX!」緊接著說起延安整風毛澤東怎麼害人,劉志丹怎麼被毛澤東害死的,滔滔不絕。最後,我趁勢說,這樣的黨你願意給他陪葬嗎?勸他趕快抹去獸印,三退保平安,他也就同意了。
兩年前,一位公安機關退休處長,夫婦倆人都是嚴重的胃病,老婆住院十四天瘦了九斤,一天不如一天,感到生命無望。知道了我們診所醫術好,也不住院了,一大家子陪著來診所看病。家人的希望全壓在我身上了,我給她精心治療、細心調理,療程很長,但很平穩。四、五個月下來,恢復的很好,最後完全康復。治療過程中,我有機會就講,全家六人都明白了真相,還做了三退。
前年,一個老政委帶著老伴來診所找我看病。老政委八十多了,是我丈夫的老領導,我們每年去拜年都要給他講真相,可是他從來不表態。這回倒是個機會。他老伴患心臟病、氣喘無力、腹脹胃滿等多種病,我給她做了精心治療,三個療程下來就痊癒了,他老伴高興的豎起大拇指:「神醫!」 治療當中有機會我就一點一點的講,他老伴明白了做了三退,他還是不表態,可能診所人多不好意思吧。去年過年,我們夫婦倆約了另一位同修(也是老政委的部下)一起去拜年繼續講真相,終於老政委點頭了,同意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這類例子很多,我一般是在病人治療已見好轉,繼續來治療的時候,扎上針、拔罐時,我就抓緊時間講真相,有時老伴也幫著講。往往給這個講,那個也聽明白了。時間長了,實際上多數人也都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
多數人都心知肚明,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但對中共的邪惡、無神論的危害、對大法的誣陷,很多人基本是不清楚的,甚至是上當受騙的。所以我講真相總想要儘量講到位,一次不行就多次,看我的時間,也要看對方接受程度,不能太急。就按師父要求的做,救一個人就要真的把他救了。
(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7/10/1409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