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花老師還被非法抄家四次,被開除公職四年,被迫離婚等等。下面是王福花老師自述在北京經歷的「背寶劍」銬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公然誣蔑、瘋狂迫害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大法,我和同伴當夜準備坐火車到北京上訪,不料在火車站就被截訪。郴州市公安搜走了我們路費幾千元,還被投入郴州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躲開各級人員的監控堵截,經過曲折奔波終於來到北京。我先找到信訪局,可信訪局那條街布滿了便衣警察,只要是法輪功學員就抓走。第三天,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人山人海,大家都安詳的歇息、遊玩。我靜靜地坐著盤腿打手印煉功,感覺非常美妙殊勝。突然,我被兩個武警拽著胳膊架空抬到警車上拉到前門派出所。派出所裏擠滿了各地的大法學員,一批批進來,一批批又被清場劫走。
我除了提出上訪訴求,其它不配合任何盤問。前門派出所警察為了讓我說出地址,達到把我遣送回原籍關押的目的,晚上對我施行「背寶劍」酷刑,即一隻手從背後往上,一隻手從背後肩部往下像背寶劍的姿勢用手銬銬在一起。因兩手腕的距離太遠,要銬在一起很難,兩個如狼似虎的警察就使勁抓住我兩隻手往一起拖,我感到胳膊像斷裂一樣劇痛。
酷刑演示:背銬(「背寶劍」) |
警察繼續變本加厲折磨我,把我的腳分開,馬步站樁,讓我的頭抬起往上。一個警察踩住我的腳背,監督我保持這種姿勢,還不時的打我一掌,捶我一拳。一個警察抓住我的手,搖晃著手銬,越搖手銬卡的越緊,手銬卡在肉裏,說不出有多難受。又進來另一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抬起腳把我踢翻在地,拖起我原樣站好後,又進來一個幹幹瘦瘦的小警察點燃一根煙放到我鼻孔裏,罵罵咧咧地說,你們不是不抽煙嗎?今天讓你抽個夠。
不可言喻的痛楚不斷地加劇,加劇……豆大的汗珠冒出來濕透了全身,煙熏的淚水和著汗水不停地在臉頰上流淌……
儘管如此,我的心中沒有怨恨,一如既往的平和、善良;也沒有想到妥協,我是不可能妥協的!但是實在是太痛苦了。我就想:手銬能鬆一點點就好,哪怕只鬆開一點點都好。越來越難受,我感覺自己支撐不住了。我努力堅守正念:為了宇宙的真理,死又何足可惜?漸漸地,我超越了肉體的痛苦,身體飄飄渺渺的,沒有任何意識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警察已經解開了手銬。我好像從鬼門關走回來一樣,全身虛脫,雙手已經麻木,失去知覺。一個老警察告訴我,要不停地活動手指,防止造成殘廢。直到四個月後手指的知覺才完全恢復正常。
當天我還看到一位武漢青年也遭受了「背寶劍」銬刑,看上去臉色蒼白,像得了重病一樣;還有一位佳木斯女孩被拖到前門派出所地下室暴打,全身被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中共的邪惡本質從未改變,對法輪大法的迫害更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等一系列的滅絕政策,導致各地黑窩酷刑泛濫,陰招頻出。今天迫害的是法輪功學員,明天迫害的又是誰?
所以「停止迫害」應該是每一個有良知的人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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