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夏天走進大法之中的,當時純粹是為了祛病健身。我的家族剛開始是嫂子在鄰居的引導下走進大法的。她在月子裏得了幾種病,痛苦不堪,腰腿痛,涼的東西不能碰,經常按摩,夜裏躺下起不來,需要別人幫助才能坐起來。小姪子經常咳嗽,一把一把的吃藥也不好使,咳嗽起來不停止,臉經常憋得通紅,像要背過氣似的,很嚇人!嫂子煉功當天就見效,一週後所有的病就好了,姪子後來也好了。當時還有一個小故事,剛煉功也不明白,姪子總咳嗽,就找會看邪病的一個老太太給看看,老太太說:「你們先回家,我晚上到你們家幫助收拾收拾」。後來過了幾天看到那個老太太,她說自己病了,當天晚上她上嫂子家,屋裏金光閃閃的,不知道嫂子家供的是甚麼東西,把她給打出來了,是從門縫底下爬出來的。病了好幾天。我們這才想起那是家裏的法輪圖起作用了。
然後就是我媽開始也煉功了,之後就是三弟,老弟、大弟、丈夫相繼得法修煉,尤其是媽媽,在生我時在月子裏得的病,幾十年了,全身上下沒有好地方,只有手指甲和腳趾甲是健康的。我出生時是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爸爸因為參加的是三師派,當時兩大派系鬥爭激烈,簡直就是你死我活。生我三天,紅連那派人開來兩輛卡車,找到我家(因我家當時住在農村,媽媽是鄉村教師)車上的人都拿著鎬把、鐵鍬、木棍等凶器,要是當時找到我爸爸,就得亂棒打死,有好心的親戚冒著生命危險把我爸爸藏在別人家的棺材裏待了幾個月才得以保命(農村當時有個說法,提前做棺材能延長壽命)。我媽就是那時嚇出病的,在月子裏經常哭,眼睛都哭壞了,我爸也是在那時被共產邪黨嚇破膽了,一有風吹草動神經就高度緊張,樹葉落下來都怕砸著腦袋,最後在二零一一年春天還是被邪黨派出所的人找去談話,嚇得承受不了壓力,總害怕親人被抓,出事,含冤自盡了。共產邪靈真是害人不淺啊!
媽媽之前被病魔折騰的甚麼佛都信,甚麼都供,甚麼功都學。中藥、西藥吃了幾麻袋,病也越來越多,脾氣變得越來越壞,每天的臉都是陰天,看不到一絲笑容,我們體會不到家庭的溫暖。她發起脾氣來還好打人,我和哥哥小的時候因為一些小事沒少挨打。媽媽和爸爸打仗吵架更是家常便飯,罵起爸爸來好像是嗑瓜子,信口拈來,我爸爸是中層幹部,她罵人時一點也不給面子,有時媽媽還到單位去罵。
在我二十五歲時,媽媽的好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因為沒達到媽媽的標準,不如她意,媽媽就罵了我將近兩年,還上男方家說我壞話,只要看見我就罵個沒完,甚麼難聽話都能說出口,還不讓我在家裏呆,有時罵得越來越氣,就動手打我,甚至拖布把都打斷了,就這樣折磨我,罵我。
我實在不能在家呆了,就匆忙結婚了,結婚當天是在哥哥家走的,甚麼也不給我陪送,要不是眾多親人在場,一定會大罵我!給她吃的喜糖也吐出來了。我結婚一年都沒敢回娘家,生女兒半年了媽媽都沒看過孩子,說她沒有我這個女兒。要不是媽媽學大法了,她這輩子肯定不會和我有任何來往了。學大法明白了因緣關係,我和媽媽就和好如初了,這是大法給我的一個福份。
媽媽煉功後,按照大法的真善忍要求自己,所有的病一掃而光,我們的家庭從此有了笑聲,一家人其樂融融,真正體會了家庭的溫暖,和睦和美滿,化解了一切冤怨。
我的三弟是北京一所大學畢業的,畢業時留在了省城一個研究所,因為在學校時得了類風濕,不能工作了,只得回家休養,一年之中吃了許多藥,甚麼偏方都用了,病情也沒有好轉,後來在這一年中相繼得法修煉,類風濕病也徹底好了,又回到了工作崗位。這十多年沒有再犯病,他是單位的技術骨幹,工作上兢兢業業,不爭名不奪利,埋頭苦幹,領導分配甚麼工作從不挑剔,認真完成,不計報酬,經常給上千人講課,他們省工司的系統軟件都是他研究開發的,多篇論文都入選國家級刊物。
我的弟弟文武雙全,學啥會啥,彈琴、繪畫、唱歌、編小品、寫文章,樣樣都行,尤其是微機相當精通,在單位的口碑非常好,單位許多同事說,人品相當的好,要不是為法輪功上訪,早就應該提處級幹部了。三弟在二零零一年去北京天安門為大法上訪,曾被非法關押40天,後來單位領導把他擔保出來了,剛開始弟弟出差,單位領導派同事跟著,甚至手拉手,怕弟弟再去上訪,後來明白真相了,就不再看著了,弟弟的工作環境也寬鬆了,雖然沒得到提拔,但我們大法弟子得到的是心靈的安寧,道德的高尚,身心的受益無窮,家庭的溫暖和和睦,身體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這用多少金錢物質利益也換不來的!
再說我的小弟,從小就是一個氣功愛好者,甚麼氣功都學,就像師父說的:「有的人認為學的功很多了,這個功,那個功,結業證有那麼一摞子,但是,他的功還是沒有上去。」[1]他大學畢業後到國外留學,他是在大學期間開始學習大法的,後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到非法取締時,他毅然決然地退學,毫不猶豫的回國為法輪功上訪,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師父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2]記得開庭那天,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下了好一陣,雷聲大得嚇人,就像在耳邊炸響,老天爺都為好人受到迫害鳴不公,而哭泣。在監獄裏的十年,弟弟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身上的傷疤至今還清晰可見,二零一一年春天出獄,至今仍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出獄之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很快,在監獄裏折磨出的各種病也好了。
大弟大學畢業後,就出國結婚了,在國外已經定居二十多年了,早在九九年父母去國外探親時就把大法書給大弟帶過去了,至今他仍堅定的在修煉,家人也受益無窮。有一次,弟媳做菜炸的熟油放在案板上,小兒子那時只有三、四歲,也不懂事,就用小手去扒,把油碗弄翻了,撒在了孩子的頭皮上,但是孩子沒哭,也沒疼,也不起泡,但著實把家人嚇得虛驚一場,那麼高溫的豆油對孩子沒有傷害,誰相信啊?家人明白了,是大法師父保護了孩子,要不是師尊慈悲,嚴重到甚麼程度真的很難說的。
大弟在國外是電腦設計師,利用電腦設計模具。人樸實,敦厚,善良,不善言辭,很值得別人信賴。技術過硬,很博得外國同事的好感,上司也很善待他這個大法弟子,有甚麼困難都幫著他解決。沒有人歧視他這個中國人,他比其他普通工人的工資都高出百分之三十。大弟的身體很棒,無病一身輕,在國外工作壓力很大,但是大弟的身心狀態都很好。基本體會不到來自家庭,社會的大環境的壓力影響,順其自然,怡樂無窮。
最後說說我自己吧,沒煉功時也有很多的病,神經性頭痛最厲害,無名狀的頭痛,沒有規律,像裹了一個金箍咒,有時痛的不想活了,生不如死。低血壓,經常休克,鼻子經常出血,小的時候按癲癇病治過,吃了許多中藥。尤其到了夏天或者人多的地方,臉色煞白,渾身冒虛汗,心裏難受,挺不住了,這時就要昏過去了。再加上空氣不流通,就經常休克,倒在地上就甚麼不知道了,經常嚇著人。再就是脹肚子,每個月三十天我能脹肚子半個月,肚子敲起來砰砰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像要爆炸似的。每天上班走路腿就像千斤重擔一樣抬不起來,灌鉛似的,後背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樣,又沉又酸,心臟也不太好,爸爸那時就給我開速效救心丸吃,苦不堪言,活得很累,沒有快樂可言。看媽媽她們學大法病都好了,我也開始學了。剛開始學大法時,也不懂守心性,該幹啥還幹啥,我行我素,身體沒有多大的改觀,過了一兩年才知道按照心性標準真善忍做人做事,我的所有病也不知不覺不翼而飛了。這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我得法時是三十歲,現在我已經四十五歲了,可我現在比三十歲時都看著年輕,比那時更漂亮,更有氣質,師父說:「性命雙修的功法,從外觀上給人感覺很年輕,看上去這個人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1]、「沒有皺紋,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1]。我每天精力充沛,旺盛,有使不完的勁,在單位也不與同事爭名奪利了,懂得謙讓,克己,不再自私自利,不該得的不得,甚麼徇私枉法,不正的行為都不再做了,用戶給送東西基本不要,實在退不回去就上交食堂。這麼多年我煉功孩子丈夫也受益無窮,我們家一片藥都沒有,單位的每年體檢我都讓給別人去,孩子小的時候經常拉肚子咳嗽發燒的症狀都消失了,小的時候哭鬧人情景一去不復返,孩子經常半夜去打吊針的日子也徹底告別。
煉功這麼多年我們妯娌和公婆之間都相處的很好。以前沒修煉時,我因為房產糾紛對公婆很是怨恨,說他們不公平,房子只給了老大和最小,就沒有我們的份,後來學大法我把利益看淡了,公婆有一年要給我們房產時,我不再爭了,並且告訴老人,我們現在有房子住,有工資收入,要他們自己留著財產養老吧,孩子上高中時自己考上的,公公要給孩子幾千元錢(大伯哥家孩子沒考上高中,公公給贊助5000元),我也拒絕了,老人省吃儉用幾十年,不容易,婆婆沒有工作,身體又不好,留著自己急用吧,應該我們多孝順老人才對的,因此我甚麼東西都給公婆買,經常回家看老人,每次回家都不空手,每到過年時,都買七八箱好吃的送回去,單位分的東西幾乎全部拿過去,錢更是上千的給。婆婆對我們的結婚介紹人經常誇我孝順,公公也改變很多,對大法也不像以前那樣說不好聽的話了。其實,我想說的是,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讓我做事做人為別人著想,懂得謙讓別人,不再只考慮自己的利益,善解了一切怨緣。
家人誰有想不開的事情,我都用大法法理幫助解開心結,我們這個大家庭很和睦。婆婆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病痛得以減輕,不像以前那樣經常住院治療了。這都是大法給我們家庭帶來的恩澤!
我在單位公開講法輪功的真相,勸三退。關鍵時刻他們真的保護我,早在二零零四年,迫害非常嚴重時,有一天派出所所長帶著幾個惡警來我單位騷擾,要綁架我,同一辦公室的同事把門鎖上了,鑰匙拿走了,他們在門外僵持著,同事罵他們是狗,見人就咬。後來給營業局長打電話(那天領導都不在家)局長讓主任把他們領到樓上去,主任一個勁的為我說好話,說我是精英,業務骨幹,人很好。才沒有把我帶走。同時同事的正義行為也大大的震懾了邪惡的囂張氣燄。
這幾年我也經常給單位一把手講真相,勸三退。他以前有時不放心,經常在敏感日之前找我談話。他身體有一方面不太好,經常對我說,要我保祐他,我就讓他自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公安或者派出所的警察來單位打擾,領導就讓我把他們領到樓上辦公室,他們來處理,如果有甚麼麻煩,就讓我立即給他打電話,他來幫助我。由於領導善待了我這個大法弟子,我們單位的效益直線上升,在同一行業名列前茅,職工每年工資收入都在八、九萬元左右,我的家庭收入也很可觀,都是十幾萬元之上,我的丈夫在多年下崗之後也有了一份工作,許多人都說我學大法越來越有福份,越來越年輕了。
從二零零四年至今,我平穩的走在正法路上,基本沒有受到迫害,修大法就是幸運的,為甚麼要受到不公呢?
古代的君子都要受到世人尊重的。世人怎樣才能看到大法的美好,我的例子就是一個見證。孩子懂事,學習不用我操心,丈夫體貼,勤勞,正直,專一,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喝酒,不抽煙,家務事多數都幫我分擔,他有時也跟著煉功,學法,只是還不太精進。
我每看到有緣的世人,就儘量的給他講法輪功的真相,能講多少是多少,勸他們三退,至今能有幾千人退出黨團隊了,雖然我離大法的要求很遠,但我會迎頭趕上,雖然我還有很多人心,嫉妒心,顯示心,爭鬥心,怨恨心…。。但是我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最後我都會修去。
為了更多的人擁有美好的未來,平安的度過即將到來的人類大劫難,我願意在正法的路上突飛猛進,奮起直追,願更多的人明真相,感受到大法的美好,祥和,願更多的人學法,得法,同化大法,回歸真正的家園。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