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六月中旬,我妻子的哥哥從黑龍江來到遼寧我家,來我家時帶了一本厚厚的醫書,他說自己快成大夫了。後來和嫂子電話溝通得知,他與家人鬧了幾次,家人實在拗不過才讓兒子送來的。來了幾天後,試探性的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他知道我和妻子曾受過迫害。當我說還煉時,他笑了,他說;「太好了,如果你們不學我就到別的兄弟家走一圈,回來就等死了,我是跟你們學大法來了。」
由於長年生病與吃藥(糖尿病二十一年,一次吃十二種西藥),他五官全不好使,耳朵幾乎聽不見,說話得大聲喊。因為嘴巴一度失去咀嚼功能,由鼻腔灌流食,導致嚴重的鼻炎且鼻涕常流不止;由腦血栓後遺症引起的左半身麻木,說話口齒不清,幾乎聽不出個來,需要家人翻譯,口水流下來也沒有感覺。戴眼鏡看書,看幾行就迷糊,下肢浮腫一按一個坑,大小便幾乎失禁,六十二歲的人頭髮全白,那狀態看上去比八十歲的老人還糟糕。
看了三遍《轉法輪》後,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不用戴眼鏡,書放在腿上,盤著腿也能看清字,晚上由於鼻塞引起的痛苦的呻吟聲和上不來氣的拍胸聲聽不見了,基本能睡個安穩覺了。
待他體力好一些,我們開始教他煉功。他由開始的哆嗦站不住,到四套功法的一氣呵成,只有短短十多天時間。
悟到停藥後,有一天,他對我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問:「怎麼了?」他說:「原來多少年小肚子一直都是硬邦邦的,今天軟下來了。」那驚訝的表情,那聲調,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有一天,哥哥煉完靜功,感覺腿非常輕鬆,下地不用拐杖就能走路了。我回家後(因我白天上班不在家),哥哥一圈一圈的走給我看,都不知道咋高興了,天真的像個孩子。我突然發現他說話口齒清楚了,也不流口水了,臉上也紅潤有光澤了。他說能辨別音樂是甚麼樂器演奏的了。
我嫂子來接他的時候,說他原來只有身體一側出汗,現在全身都出汗了。腿上浮腫也消了,左腳也有了知覺,這就說明他的脈已被功打通了。後來由於怕在我家出現危險,所以胰島素一直在打,但是逐步減量,因此著急回家。
哥哥來時挪著走,回去時自己能上火車懸梯。他原來滿頭白髮竟長出了黑髮,變得花白。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親眼見證大法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