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牽著我的手 正念伴我神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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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一日】回想十四年的正法修煉,感慨萬千,法中魔煉,摔摔打打。但不管怎樣,有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慈悲呵護,我走到了今天。這是我生命最大的榮耀!

我從小體弱多病,性格內向孤僻,少言寡語,多愁善感,膽小怕事。生活上多災多難,除了丈夫對我好之外,可以說是萬事不如意。

隨著改革開放,我倆的工作單位陸續黃了。沒地方開支了,為了生活做點生意,可幹啥啥賠。那些年,心沒少操,力沒少出,錢也沒少賠。最後傾家蕩產。

精神上的打擊,生活上的壓力,使我百病纏身:結核性胸膜炎、結核性腹膜炎、腸粘連、腸梗阻,還有高血壓、心臟病、肩周炎、嚴重失眠、腎炎、肝炎、腰腿疼、盆腔炎,除此之外還經常流血、經常休克,感冒發燒就更不用說了,苦不堪言!身體上的病痛折磨,家庭的困境,使我徹底崩潰了,有一天我服下大量的安眠藥,想一死了之,被丈夫送醫院搶救,免於一死。

師父喚我歸

以前有人勸過我,說煉煉法輪功可能有助於身體的健康。可坎坷的命運使我變的麻木,不敢相信世上還有甚麼好事會落到我的頭上,也不知法輪功到底是啥,不敢沾邊,怕再惹麻煩。

九九年初的一天凌晨兩點多鐘,我突然醒了,不知怎麼,心裏急切的想要煉法輪功。帶著這迫切的心情盼到天亮,趕緊起來準備吃完飯出去找。正準備走,來個親戚,進門就跟我說:「一會在你姐家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你去看看吧。」激動的我一下抱住她說:「大嫂,你咋知道我想煉法輪功了呢?太好了!」就這樣我去了姐姐家。那時我姐剛被確診得了肺癌。

來聽法輪功師父講法的還有別人,我有些分心,不能聚精會神。我想好好了解了解這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就去找以前勸我煉功的那個人。她給我做了簡單介紹,讓我好好聽一遍師父講法。我跟她借了一套師父講法錄音帶,急忙趕回家。聽到師父那洪亮、親切的聲音,我有點震驚,這聲音太熟悉了,在哪裏聽到過?我聚精會神一句不落的聽完。之後又借來《轉法輪》

當時正犯病,心動過速,渾身無力,還直哆嗦。當我捧起《轉法輪》時,感覺胸前涼嗖嗖的,好像有東西在轉,也沒有了心跳過速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了。我漸漸感覺有些困,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因為我失眠很嚴重,幾乎每天夜裏都是眼睜睜的熬過去的。我放下書,躺下剛閉上眼睛,就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流迎面而來,還看到一個旋轉的小風扇,我想是法輪吧?剛想好好看看,它卻隨著氣流就從我的前額進去了。我一下精神起來。就從這一刻起,失眠消失了。

我就把別人能用的藥送給人,把別人無法用的都扔了。無病一身輕,自此再也不需要藥了。一次我們去丈夫的二弟家一起過年。晚上他們打麻將,麻將桌就在我的床頭,我照樣睡的挺香。事後丈夫對我說,打牌時他還跟家裏人說:「你看人家現在甚麼病都沒有,睡覺多大動靜都不怕了,可不像以前了。」

勇猛精進

得到大法了,心裏激動不已:知道了自己生命的真正意義,知道了所有不幸的根源。自那以後我再不怨天怨地,怨丈夫沒能耐了。

看書的第七天夜裏,夢見我把師父的法像請回家。我悟到是讓我把以前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送走。我就全送走了。

平時我把學法放在第一位,料理完家務就學法,不分晝夜有時間就學。丈夫晚上看電視,干擾我學法(租的房子很小,就一間小屋)我就先睡,等他上床了我再起來學法。那階段我從來沒睡過整宿覺。給後來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天夜裏,我專心的讀《轉法輪》,讀著讀著,感覺雖然是眼睛在看書,但每句法好像都是直接打到心裏,心和法直接溝通。那感覺妙不可言。煉靜功沒幾天,我就感覺小腹部位有法輪在轉。第一次感受到師父給灌頂是得法初期的一個晚上,突然就覺的怎麼有股暖流在身上穿過一樣,就像師父說的:「有功能的人可能知道,敏感的人也可能感受到,睡覺或在甚麼時候都可能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1]第二天正學這一講,才明白是這麼回事。謝謝師父!

身上的毛病太多了,一上來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推的很猛,一個接一個的消業,一些病狀都陸續的反映出來,不管怎麼難受,我一點都不害怕,不動搖。因為我知道消業後修煉人就沒有病了。我始終堅持學法、煉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順利過關。後來我才明白為甚麼師父給我推的這麼快──我得法半年,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在這半年裏師父要把我推到位啊,要不然在殘酷的迫害面前,我怎麼能跟的上呢?師父為每個弟子操盡了心!

有一次消業時間長,有二十多天,反應還挺重,發燒、咳嗽,渾身疼,起不來床。丈夫和孩子著急了,兩個人商量說再不好就按著我給我打針吃藥。我說:「那可不行,我修大法了沒有病,是師父給我消業呢,我都有感覺,哪塊疼,哪塊就有法輪轉,大的小的都有,給我調整呢。你們可別胡來,我都遭這些天的罪了,馬上就要過關了,我要是吃了藥打了針,這罪就白受了,還得重來。」晚上夢見一個大夫用黃紙包了幾片藥讓我吃,我沒吃。第二天就好了。在大法修煉中,心性不斷的得到昇華,身體淨化了。整個人都變了。

不解之緣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我和同修踏上列車,去北京證實大法,要求還師父清白!為此我遭到惡黨兩次迫害。在非法拘留期間,我絕食反迫害,被多次殘酷、野蠻的灌食。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惡人還勒索了我家三千多元錢。

零二年秋,丈夫和孩子都在南方打工,我一人在家。邪惡又妄圖綁架我,在師父的巧妙安排和慈悲呵護下,在好心鄰居的幫助下,我安全走脫。我去了外地的外甥女家,很快溶入當地的整體中,和同修比學比修,提高很快。

一天,協調同修找到我說我家鄉的資料現在沒有人來取,都是這兒的同修送,她想讓我去送,說我熟悉當地情況,還可以跟同修交流,有利整體提高。我心裏有些為難。但是想到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既然找到我,就有我修的,就答應了。

同修走後,我的怕心就出來了,我是被迫流離失所的,聽說我走後邪惡不死心,還到處找我好幾回呢。我要經常往回跑……越想越怕。丈夫在一旁說:「你要幹這個事,就得不怕死,打死也不能把別人說出去。」我說:「你別胡說。」其實我的心都懸起來了。一個晚上,腦子裏全是被抓、被酷刑折磨的景象,排不掉,壓不住。我請求師父加持,發正念,不斷的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整整折騰了一夜。早上心還不到位,我就繼續學法、發正念。這時聽到一個聲音說:「我領你!」噢,是師父,有師父保護不怕!我就趕緊去找同修取資料。同修說:「以前都是兩週送一次,你也這樣送吧。」我想兩週時間太長了,要做就做到位。我說:「一週一送吧,時間定在週日。」

到了我地同修家,碰巧她的鄰居也在,這人還認識我,而且還是個特愛說閒話的。我就有些怕,怕她亂說,讓邪惡知道我的行蹤。第二次去,又碰上了她,她就說她跟誰誰說看到我上誰家了,同修說:「這你哪能跟別人說呢!」她說:「我跟別人說怕啥呀?我也沒說拿啥東西了。」同修一聽更火了,她倆當時就吵起來了。我回家後,越想越怕,就找協調同修說了此事,我說不想送了,家鄉認識我的人太多,不合適。同修和我交流了一會,我也沒認識上來就回家了。

到家後,我就認真學法,心想只有法才能堅定正念,只有法才能去掉執著。只要是師父叫我做的,咋難也得突破。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資料好像都是活的,都跟我溝通:說「不解之緣,不解之緣。」還傷心的不讓我丟下她們不管。當時我哭了,說:「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每週把你們請回來,再送到同修那裏。」從那時起,我感到和資料之間有一種特殊的「緣份,」同時也增加了一份莊重與珍惜。

有一次因修路,車得繞道走,當走到一個村子時,不知甚麼原因塞車,往返的車排的看不到頭。那天又是約定和同修交流。心想:不能被干擾。我就默默的求師父幫我一定要按時到,發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不一會,看到前面的車緩緩動了,我們的車也跟著挪動。停下時,看到旁邊有一條進村的小路,很窄,大車過不去,我坐的車比較小,順利的繞過去了。車上的乘客都高興的說:「咱們太幸運了,讓他們在那等吧。」我的心情無比激動。不住的感謝師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3]。

一次要送三箱《九評共產黨》,當時查車查的很嚴,坐客車不方便。我就和外甥女的丈夫商量,想請他用三輪車送我一趟。他不修煉,但是個明真相的人,又是開三輪車的,這一百多里路應該不是問題。一說他就同意了,我說:「咱倆得起早走,頭上班趕到。」那是深秋的一個清晨,車是個敞篷車,有些冷,一路顛簸。我不覺的苦,一路發著正念,背著「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4]。

負責傳遞資料的那段時間,不管嚴寒酷暑,遇到颳風下雨、大雪瀰漫、逢年過節,沒有耽誤一次。每次都按時送到,再利用時間找同修交流,中午也顧不上吃飯,因坐車往返就將近四小時,在車上我都是發正念和背法,心態很純淨,看到路邊一排排的樹木好像都高興的跟我打招呼。我就激動的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選擇美好未來。」

小花綻放

有一天,丈夫接到他小弟的一個電話,說他們要上南方做生意。他家是新蓋的房,捨不得租給外人,讓我們去住,丈夫當時就答應了。我還有些顧慮,怕回去不安全。但丈夫一再堅持,我想也沒有偶然的事情,也許應該回去。我就定住一念:是師父安排的路我就走,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就否定。

當看到寬敞的房子,周圍環境很靜,人家很少。我明白了回來的目地,指著一間小臥室跟丈夫說:「這就是我的『工作室』。」

零六年的新年剛過,同修給我送來了電腦和激光黑白打印機。當技術同修打開明慧網網頁,我一下就看到師父「靜觀世間」照片,激動的熱淚盈眶。同修把怎樣上網、下載、打印都示範一遍。我就按照同修說的簡單記了一下。同修臨走時說打印時勤看著點,省的沒粉時不知道。又告訴一下怎樣撿頁和裝訂,就走了。

第二天就是週五,我就按照同修說的,一步一步的進行。當時的恐懼心很重,電腦和打印機都是第一次見到,很陌生。隨著機器的響聲心也跳個不停。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不停的求師父加持。紙用完了,我剛把紙放上。機器突然停了,怎麼也不動了。我很著急。雖然有一同修在和我配合,可她也不懂技術。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在常人中修,這在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要走好各自的路就會有困難,面對困難而上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和反迫害。這些事在過去的歷史修煉中沒有過,大法弟子是開創者,所以在修煉中有時會做的好,有時會不知如何做。有困難時大家坐下來多學學法,只要正念正行,就沒有過不去的關。」[5]

於是我就和同修坐下來學法,學一會法,我倆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這時我聽到一句「雁門關」。我就想「雁門關」指的是哪裏啊?看看打印機,哪兒是哪兒啊?就又坐下來發正念,這時在我眼前右側出現一個黑色的塑料瓶,這下明白了,噢,沒粉了。可為何一點跡象也沒有呢?我馬上加上碳粉,機器恢復正常了。我說:「這邪惡就會鑽空子,欺負咱不懂啊。」可在大法面前、在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面前豈能得逞,都得解體。

還有一次電腦怎麼也無法啟動,我就坐下來發正念,眼前出現倆個人在打架。我想電腦也是生命,這不是邪惡在迫害它嗎?我得配合電腦發正念一起解體邪惡。我發了一會正念,它就好了。丈夫都說:「真怪了!」

剛開始機器一不好使我就拎著去外地找同修,又麻煩又耽誤時間,還影響同修。有一天在那碰到一個外地同修,她說:「我拆一遍你看著,自己會修了省的來回跑。」從此我就自己動手,其實也不知道哪兒是哪兒,咋拆的、咋裝的也不知道,就是能弄上。丈夫常感歎:我真服你了,啥都不懂就能修機器。

做資料初期,難度很大,麻煩事也很多。過程中總會遇到難題,技術同修離的又遠,也不想太多的麻煩同修,因為都很忙。但不能由於我的原因耽誤事啊。我就一邊求師父一邊琢磨,不知不覺的就會了。過後自己都不知咋修的。對一些術語啊,名稱啊我也不懂,讓我說我啥也說不出來,但在電腦上就能琢磨出來。我不懂技術但沒有框框,能弄好就行。因為師父說過:「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1]只要我用「心」做,師父有的是辦法。每次解決一個難題,我都激動的眼含熱淚給師父磕頭,謝謝師父!因為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那段時間非常忙,要做資料、刻光碟、做《九評共產黨》書,還要協調一些事情,還必須保證學法、煉功、發正念,看《明慧週刊》。經常吃不上飯、熬通宵。丈夫說我是「專業修煉者」。有時我要白天做資料,他就坐在大門外給我看著。這些年他跟我受了很多苦,擔驚受怕的。我心裏非常感謝他。

後來我想:我不能一個人忙啊,得整體提高,都成熟起來才是師父要的。按著「遍地開花」的原則,我就單獨的找同修交流。過程中修去了很多人心,如怨恨心、急躁心、怕心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共同努力配合下,幾朵小花陸續開放了。又添置了彩色噴墨打印機,做出的資料圖文並茂,色彩鮮豔,內容豐富,充份展現出了大法和師父的慈悲召喚,更有利於救度眾生。

為了安全,平時我很注意修口,跟做資料的同修保持單線聯繫,她們之間誰也不知道誰幹啥。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真善忍、成就新宇宙的大法為根本的,怎麼能去傳、去證實那些不屬於真善忍新宇宙的東西呢?」[6]我嚴格把關,資料必須從明慧網下載。打印資料也要保證質量,一點不含糊。遇到同修外傳不是明慧網發表的東西就予以制止。特別是在製作神韻晚會的光碟上,嚴格按著明慧網的要求做,絲毫不含糊。參與的同修都認真負責,人人把關,從製作到發放都要達到標準,一定要把精美絕倫、至善至美的一台神韻晚會展現給世人。這是師父給我們樹立威德的機會,我們一定要珍惜,發揮「神韻」的巨大威力,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十多年的修煉中,修去了很多人心,如:私心、埋怨、急躁、煩躁、顯示、懶惰等等。雖說還有很多不足,但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會在法中不斷歸正。在此非常感謝那些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們。謝謝你們!對那些我曾經傷害過的同修真心的道一聲對不起!

感恩師父!是您從地獄中把我撈起,洗去滿身的罪業!是您把我從迷濛中喚醒,使我找到回歸的路!是您的諄諄教誨和慈悲呵護使我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是您把我從一朵溫室的小花變成一朵高山上的雪蓮!

一年一度的中國大年到了,弟子想念師父!
恭祝慈悲、偉大的師尊過年快樂!

叩拜謝師恩!
初次投稿,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回覆秘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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