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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軍官被中共迫害的切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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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軍委在全軍散發我的像片和錄像帶,尋找穿軍裝四月二十五日上北京上訪的軍人。六十五軍在司令部作戰室召集所有團級以上幹部會議,播放他們針對我本人偷拍的上訪錄音、錄像;軍政治部保衛處下發通知詢問有無四月二十五日進京的一名中尉軍銜的幹部,要求各單位把調查結果立即上報。當時我正好在大隊值班室值班,記錄完通知後,為了不牽連別人,證實大法,我如實的把我上訪的目的、想法向本單位領導做了真實反映。

一、修大法獲新生 道德回升

我叫劉會民,一九八六年參軍,九七年五月十三日住院時通過一部隊軍官喜得法輪大法。我在十四歲時曾得了一種頭痛病,痛起來兩眼摸黑,甚麼也看不見,當能看見時頭就劇烈的痛,在得病的十六年中,中藥、西藥、就連最高級的藥都用了,都不管用。九七年五月六日那時我正在部隊任軍需助理,因劇烈的頭痛使我連帳都記不了了,部隊領導連夜用車將我送到當地二五一醫院。醫生給我脖子上靜脈注射「杜冷丁」都不管用,劇烈的疼痛疼的我睡不著覺,醫生只好又給我打了一針,但我頭部還是劇烈的痛,痛的我幾乎虛脫。同病房的部隊一軍官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我堅定的要修煉法輪大法時,十六年的頭痛病瞬間全無,就連坐骨神經痛、胸膜炎、神經衰弱等疾病也好的無影無蹤。連著睡了幾天(睡覺時我心裏非常的清醒), 我感覺到大法師父一直在給我清理淨化身體,六天以後,我脫胎換骨的變了一個人,頭腦清醒,心情愉悅,一身的輕鬆。

我的親身經歷,使我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珍貴,我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以前,為了提幹,我曾經費盡了心機,由於家裏沒錢,為了拉關係、走後門我想盡辦法給當官的送禮,就連部隊給的五十元的津貼費我都攢了起來,費盡心機想提幹, 當時幾萬個人中只有四個提幹指標,其中就有我。提幹後我在部隊教導大隊任軍需助理,部隊的軍糧、服裝、伙食、招待、就連當官的報賬都經我的手,這份工作在當時的人們可以說是份肥差 ,我盡力撈錢,存了一萬多元,就連家中的鍋、碗、瓢、勺,吃、喝一切用品,都是部隊的。尤其是家屬來,一切費用更是用部隊的,當時部隊就是這個風氣。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明白了做人的根本道理,從道德品質上我脫胎換骨的變了樣,我不再虛報發票。生活上,吃、喝、鍋、碗、瓢、勺我不但不拿部隊的,連筷子我都退了回去,就連家裏的一針一線連一張紙都不用單位的。還有家中的一萬二千元存款我全給部隊退了回去(一萬元在當時可是很可觀的)。退回後,就靠我微薄的工資養活一家三口人,甚麼都沒有了,一切都得從新購置。那時孩子剛剛六歲,一天,他想吃冰糕,說:「媽,別買一元的了,我爸爸一人掙錢養活我們娘倆,多不容易呀,就給我買五毛的吧。」

雖然我們的生活清貧了點,但是學大法道德回升後的心理是踏實、平靜、充實的。從此後,我不但不拿部隊的,還從自己微薄的工資中給家鄉的人請大法書。我深知自己的生命是師父給的,知道法輪大法的珍貴、偉大。有時我還早早的起床,穿著軍裝到馬路邊煉功點煉功後再去上班,我心裏就是想讓更多的人走進法輪大法修煉中來,讓更多的人受益。我的妻子、兒子、親朋好友十多人都先後走進大法修煉中來。

二、上訪說真話被部隊關押威脅、強制轉業

萬萬沒想到,在九九年四月份天津卻發生了抓捕法輪功學員事件,當時我想這麼好的能使人道德回升、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怎麼會遭到迫害?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想:說甚麼我也得向國家領導人反映反映實際情況。

想到八九年的六四學生、想到這次去北京的後果,在去之前我就對我的妻子說「這次去北京上訪,可能我會被貶官為民,你跟我回家種地,後悔不?」她說:「不後悔。」我告訴她:「我們去上訪是自願的,是為了維護大法的聲譽,我們煉功是為了做好人,沒有別的目的,到任何時候,在任何壓力下,我們都不能說師父不好,都不能背叛大法,過去我的病、你的病不都是煉法輪功煉好了的嗎?我們雖然窮,可我們給孩子留下的卻是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在大法的教導下他永遠也不會成為壞孩子……」。是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想:既然我是軍人,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向中央領導反映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這法是讓人們修心向善,道德回升的,做一個完全為別人著想的好人的,這麼偉大的佛法我們有責任維護他、證實他。所以我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來到了北京。我穿軍裝的心意,就是告訴人們:各行各業包括部隊都有修大法的,就是因為法輪大法太好了。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在府右街的南口我碰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背著「背背佳」問:我是北大的,也是煉法輪功的,你是哪來的,你們來幹嘛來了?憑我的軍人敏銳警覺,一看他就是個特務,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為了讓他明白法輪大法好,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天津抓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我是張家口部隊的,來北京上訪來了。法輪功教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對社會、對百姓有百利而無一害,不應該被迫害,應該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沒想到,他對我們的談話卻做了錄音。後來聽部隊領導講:4-25上訪當天我所站立位置對面的中南海大樓裏有兩台錄像機對著我照了一天。

四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軍委在全軍散發我的像片和錄像帶,尋找穿軍裝4-25上北京上訪的軍人,依據錄音把張家口部隊作為重點。當天,六十五軍在司令部作戰室召集所有團級以上幹部會議,播放他們針對我本人偷拍的上訪錄音、錄像。同時六十五軍政治部保衛處向所屬各單位下發通知,內容:「你單位有無四月二十五日進京的一名中尉軍銜的幹部,各單位把調查結果立即向政治部值班室上報。」當時我正好在大隊值班室值班,記錄完通知後,我預感到事態嚴重,為了不牽連別人,證實大法,我如實的把我上訪的目的、想法向本單位領導做了真實反映。

四月二十八日下午,部隊停止了我的一切工作,並讓我上交軍銜、領花,把我關在一個屋子裏,三個部隊幹部同時看著我,與世隔絕,不讓見本單位任何人,白天黑夜不讓回家。當時還將我妻子與兒子從家中騙到部隊監管起來。同時部隊還和當地公安組成聯合調查組,將我隔離審查,一個多月後,又將我秘密轉押當地赤城縣一個炮團非法關押迫害。那時部隊三個警車已將我妻子與兒子劫持到炮團,部隊還派人將我妻子與兒子的房前屋後派哨兵把守。把我單獨關押在連隊裏,每天將我送政治處保衛股進行洗腦迫害,逼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軟硬兼施,恐嚇、威逼、拍桌子瞪眼,保衛股長逼迫威脅說:「你必須脫離法輪功,放棄修煉……。」每天迫害最長達十六個小時。

那種紅色恐怖的高壓,給我精神上造成一種極大的摧殘。他們每天用電話指令看守我的連隊,將我帶到政治處用各種手段進行洗腦迫害,致使我一聽到電話鈴聲,就有一種恐懼感。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我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每天邁著沉重的腳步,真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們對我採用洗腦迫害,給我精神上的壓力折磨,使我與妻子、兒子及親朋好友的身心都受到極大的摧殘。

從九九年7-20,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部隊工作組召開詆毀法輪功的批判會,讓我表態,我用我得法後的切身經歷和體會,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帶著微笑對他們說:「法輪功怎麼樣?你們不知道,但絕不是像剛才央視電視中造謠、誣蔑的那樣,我每天工作表現怎麼樣?你們是知道的,是電視中的那樣嗎?我作為部隊幹部,我家吃的、用的,都是自己買的,就連我剛到你們團時團裏所配發的糧、油、液化氣,我都如實的向連隊按原價交錢,我就是一個真實的法輪功修煉者。是法輪功的真、善、忍法理,使我做到了無私、無我,完全為別人著想,我不佔用士兵一分錢的伙食費,這個問題如果你們不信,司務長就在這裏,你們可以問他。」我的一席話,說的在場的所有人啞口無言,主持的團裏幹部宣布散會,所謂的批判會徹底破產。

九九年7-20後,他們加重對我的迫害,不讓回家,就連上廁所,都派人看著,政治處主任用各種手段軟硬兼施、誘供、誘騙、逼迫我放棄修煉,一直到夜間近十二點,不讓我回家,威脅我:「如果不放棄修煉,就回去種地,」我說:「種地就種地。」他說:「你說種地就回家種地了,還要判你刑呢?你往中南海那一站,給我們帶來多少麻煩?……」威脅說:「咱們騎著驢看賬本,走著瞧,我當不成團政委,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怎麼樣?現在還有你選擇的餘地。你寫還是不寫?」我說:「我甚麼也不放棄。」

他們見我不放棄修煉,怕受牽連迫害,採用誘騙手段,讓我寫修煉心得體會。再把我寫的心得體會進行篡改、剪接、造假,在上報的文章中用我的名字,把他們篡改的東西粘上,將迎合上級口味的材料複印後逐級上報。實際上他們造假,各級領導心知肚明,一級騙一級,蒙混過關。九九年十月,他們目的達到後,假意送我回老家聯繫工作。我剛走,部隊就帶著我妻子開著大卡車到張家口部隊家屬院 ,名為搬家、實為抄家,從我妻子手裏搶走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等,並將我家裏的家具抄的七零八落,將我與家屬強行遣送回老家。

三、一封上訪信 遭五年冤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我寫了一封上訪信,和同修一百多人到縣政府信訪辦上訪,縣公安局政保科劉長河利用上訪信對我進行迫害,從我上衣兜中抄走上訪信,並說:「你作為幹部還上訪?我非得處理你。」他說完後,先把我們關押縣所謂「「法制教育中心」「(實質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在酷暑中曝曬,其中有六、七十歲的老人,還有五、六歲的孩童,從早九點多一直曝曬到下午五點,老天下起暴雨,他們才將人們弄到教室。在這過程中,五、六個惡警還將一長板凳使勁壓在一女法輪功學員肩上,逼她蹲馬步……

晚上六點多,他們將我非法關押到縣看守所。第二天,縣政府招待所所長張廷龍去看守所看望我,他說「你這事,其實也不是個事,你寫個東西,現在我就把你領出去,任職你當招待所所長的報告我早就上報了,不會因這事作廢的。」 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我上訪也沒錯,這是我的權利。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信任,能得到您器重我非常榮幸。 其實我能做好一切工作,不圖名,不求利就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處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才得到了您的賞識。我不會因為求得名利而去作違背良心的事,法輪功沒有錯,是政府聽信了某些壞人的一面之詞。您是經歷過文革的,其實這是一場良心的選擇,就看你選哪邊。歷史會見證一切的……」他見說服不了我,就走了。

時隔不久,縣政府還專門為我下發了紅頭文件,開除了我的公職、黨籍。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縣裏開公判大會,他們還將我拉到現場陪綁侮辱。

在縣看守所,我與三個同修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武警拉到看守所值班室。縣公安副局長張喜、看守所所長王金把我們拖到院中,讓我下跪,我不跪,王金氣急敗壞,脫下鞋,用鞋底左右開弓,使勁搧我耳光。張喜指使兩個五大三粗的武警,一人站一邊,用裏邊是鋼條,外邊是塑料橫紋的皮條狠命的抽我,打累了他們又給我戴手銬、腳鐐,並將手銬、腳鐐連在一起,弓身站不能站、坐不能坐,躺不能躺,酷刑折磨達十二個多小時,我的脊椎骨就像斷裂一樣,痛的我精神簡直快要崩潰了。 在這期間,法輪功學員陳國顯在院中被犯人李利用十八斤重的帶環的腳鐐掄起來連砸帶打,另一法輪功學員李曉民被強行灌食折磨。

我被非法關押半年後,二零零一年一月份,他們又將我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將我強行關押到河北省第四監獄(也叫石家莊北郊監獄)。一天,獄警對犯人說:我找劉會民談話,問他每天都在想甚麼?他說,我一塊白布進來,能不能一塊白布出去?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把我無辜抓進來,我現在接觸的不是殺人犯,就是搶劫犯、強姦犯、詐騙犯、盜竊犯……他們每天說的都是如何幹壞事等作案手段及出去後怎麼報復,你們是要把我變成好人還是壞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在入監隊,因為他們逼迫錄像,我不配合邪惡,被五監區罪犯苑東陽搧耳光,拳打腳踢。四月份的一天,我因身上長滿疥瘡,早上到洗漱間搽洗身體,罪犯王海明咬著牙、瞪著眼狠煽我耳光,致使我耳膜破裂,聽力下降。王海明並說「我寧願不減刑,我也要打你。」

二零零二年二月份,河北省第四監獄在犯人家屬接見旅館辦洗腦班。一天晚上,他們把我弄到洗腦班,第四監獄教育處的四、五個警察輪番恐嚇、圍攻我一個人,逼迫我放棄修煉,見我不動心,惡警張中林說:「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我說:「把南牆撞破我就過去了,還回頭幹甚麼?」他們見「轉化」不了我,到外監獄學習迫害手段後,其中警察張中林說,「你知道我們這些天幹甚麼去了?我說:「不知道」, 他說:「嘿嘿,我們是到外地學習專門對付法輪功的手段去了。對不『轉化』的學員:一是不讓睡覺;二是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三是不讓上廁所……我們的招兒多了。怎麼樣?咱們試試?……」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他們將我關押監獄演播室,這個屋子,沒有窗戶,牆壁和屋頂全是吸音材料,地面刷的是紅油漆,聽犯人說:這裏是河北省刑警隊專門用來用審大案的地方,一旦來到這,基本就定案了,如果嫌疑犯被打死,就拋屍荒野。一天,教育處惡警張中林帶著五、六個犯人強行將我架到二樓演播室,軟硬兼施、不讓睡覺、 恐嚇利誘無效後,兇相畢露,開始毒打我,教育處惡警張中林大打出手,將我打倒在地,用腳狠命的踢我,肋骨被張中林用腳踹斷一根,打的我口鼻流血,鮮血浸透了衣服。其中一個犯人王某用兩手抓住我的肩膀,用膝蓋狠命的猛頂我的心口窩,當時我痛苦的喘不過氣來,癱軟在地,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嚇的惡警張中林趕緊擺手。第二天早上,為掩蓋他們的罪行,還強行扒去我的血衣。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在痛苦的煎熬中,殘忍的折磨我幾乎失去了記憶,直到三月十七日後,我才恢復了思維能力,但那段記憶始終是空白。

二零零三年上半年,惡警中隊長姚勇(外號姚流氓)、與中隊指導員董會民強迫我出奴工,他們帶十多個犯人到監號綁架我,當把我拖到二樓樓梯口,我掙脫他們,跑到二樓與一樓的平台,我被逼無奈扶欄杆跳到一樓地面,頭頂撞到水泥門框上,當時頭被撞起兩寸長的大包。我暈倒在地,他們的良心受到譴責,才將我送到醫院搶救。

在刑期快滿期間,他們還將我送禁閉室迫害,在監獄受盡煎熬和折磨,於二零零五年八月才把我放出。

四、學大法,犯人改邪歸正、脫胎換骨

我在獄中被非法關押期間,犯人甲問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給他背了一首師父的《洪吟》中的〈做人〉,犯人甲說:「這麼好的詩,你能不能給我寫下來?」幾天後,他說:「師父講的真好,能不能給我再寫點?」我把我會背的都給他寫了下來,他看後,又將我給他抄寫的師父的法又傳給他的好朋友犯人乙、丙看了,他們一致認同大法好。

犯人甲是結婚那天被抓,因搶劫摩托車殺人被判死緩,二十多歲被關進來,已坐監十多年。一天犯人甲說:「我過去的想法都錯了,過去我是混日子過對前途沒有一點希望。我看了師父的法,我過去做了許多錯事,我要從新做人,我感到我能修煉,師父能要我做弟子,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現在我沒有任何煩惱,連睡覺都是笑著的。我有一個小本子,記的全是名單,上了我這個黑名單,我如果活著出去,都是我殺死的對像,因為我受的苦太多了,出去後,我一定報復他們!我已是判了死刑的人,我只要有一口氣,我出去都要殺了他們,殺一個都是賺的。學了師父的法,我要從新做個好人,不能一錯再錯。」

一次,他給別的大隊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傳經文,被那個大隊犯人舉報到監獄,中隊長叫他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就了結此事,如果不寫就關禁閉、二年內不給減刑。他問我怎麼辦,我說你已經住了十幾年監獄了,減刑後就可以回家了。如果不給減刑你承受的了嗎?你跟我不一樣……。他說:劉哥,你為了維護師父和大法失去了那麼好的工作,嫂子和小侄在家受苦,我就獨身一人有甚麼承受不了的?我從得法那天開始,師父就已經給我減了刑,如果我不修煉,即使回家還得做壞事關進監獄。修煉後我知道怎麼做人了,再也不做壞事了。以前都是因為打架、賭錢、做小鍋飯被監獄關禁閉,今天如果因為我煉法輪功做好人、給同修傳師父經文被監獄關禁閉是我的最大榮幸,我不會去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只會寫好好做好人、堅定修煉的保證書,劉哥你放心吧,作為法輪功學員我知道該怎麼做。就這樣,他被監獄關了十五天的禁閉,出來後中隊罰他三個月站,站的他腿都腫了。他每天站那樂呵呵的,三個月後,他說:我坐監獄這麼多年,誰拿我也沒辦法,我為甚麼站那樂呵呵的?我因為做好人被罰站,我感到非常的自豪,因為我不是犯人了,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了,我感到師父能要我這個弟子,我感到非常的榮幸。

他得法後,再也不賭錢了,每天還把生產車間打掃一遍,他被關禁閉室期間,犯人們說:「法輪功被關禁閉室,生產車間沒人打掃了。」

犯人乙也是因殺人被判死刑,曾用鐵棒打架,鐵棒上滿是血,他沒事就去舔那鐵棒上的血,說是很有刺激;學大法後再也不打架了,還把每月給犯人的僅有的五元錢攢起來,一次他撿了一百元錢,主動交給了失主,他說:「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功,絕不會這樣。不偷就不錯了,還還給人家。」得法前,他用鋒鋼磨了把匕首,準備出獄後報復、行兇,得法後主動把匕首毀了。

犯人丙因搶劫罪被判十五年,過去,他每天練拳擊、跑步、打沙袋,一拳能把人打出十多米遠,目的也是為了出獄後報復;得法後,再也不打沙袋、不再煉拳擊了,沒事就打坐,一次他煉功,被舉報到警察那裏,警察問他:「聽說你煉法輪功了,煉法輪功了就不能減刑,」他說:我煉法輪功怎麼樣?不減就不減,以後我就煉,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從那以後,他公開煉功,警察就沒辦法,說是不減刑,結果減刑提前一年半回家。

還有一石家莊犯人,因詐騙罪入獄。一天,他對我說:「我就一個兒子,有些神智不清走失一年多了,我很不放心,你能不能求求你師父幫幫忙?」我說,「我求我師父幫幫看,孩子能回來你也別高興,回不來,你也別埋怨……」沒幾天監獄接見日,他回來高興的眉開眼笑說:「李大師太了不起了,我兒子真的回來了。前幾天我們村的司機去山西省送貨,發現路上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在前邊走,司機腦子一閃,好像是老張的兒子,停下車,一看真是我兒子,就用車把他接回來了。」他高興的一個勁兒的說「我出獄後,一定給你師父建廟、建佛像……」還有一次,他說他患哮喘病幾十年了,過去每天都得吃藥,現在已經兩個多月沒吃藥了,也沒上不來氣。我問他:怎麼好的?他說他也奇怪,他又說:「一天你們在走廊裏說:念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保護。」我無意中聽到了,從那天後,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尤其出、收工,我走一步,念一句,現在我還在念呢!我告訴他:你是念「法輪大法好」受益了。

在監獄同一中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殺人犯,平時身體很壯實,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突然得了「尿毒症」。這個石家莊犯人對他說:我這麼多年的哮喘病,念『法輪大法好』念好了,我已五十多歲,你才三十多歲,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你也念念,他說:「我才不信呢,我就相信科學……」結果得病沒到兩個月,此人就命喪九泉。

五、一家人被迫遠走他鄉

在我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時,我妻子和兒子也遭受了迫害。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妻子潘素雲和兒子因到縣政府上訪,被縣公安局政保科綁架到縣「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在酷暑中罰站曝曬八個多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身上僅有的一百元錢也被派出所警察搶走。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妻子與同修因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房山區看守所。惡警用拳擊她頭部,後轉押當地看守所。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拉出去強行灌食迫害。其中一女法輪功學員長期強行灌食灌不進去,警察指使犯人、獄醫,摁頭的摁頭、摁腳的摁腳、強行扒下她的褲子與褲頭,從肛門強行灌入,惡警獄醫稱為肛門灌食。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時,我妻子還被看守所所長王金拉出去搧耳光,戴手銬、腳鐐,並將手銬、腳鏈銬在一塊。酷刑折磨多日,致使我妻子連腰直不起來。同年大年初一早上,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幾十名女法輪功學員因齊聲喊:「師父過年好,法輪大法好」,看守所調動大批武警將她們拉出去摁在雪地上用膠皮帶毒打。

二零零一年五月清晨五點左右,鎮派出所所長劉豔軍開車帶多名警察翻牆入室,強行將我妻子潘素雲和孩子的叔叔綁架到縣看守所,預謀將二人勞教,敲詐勒索後才將人放回。

因為我被非法判刑,家中無有任何經濟來源,一同修看他娘倆可憐,送點錢來,結果被不明真相人舉報,派出所警察派人來家中非法搜捕未果,但致使親朋好友受牽連,驚嚇的不敢與我們多接觸。為了減輕他們的負擔,養活兒子,維持生活,我妻子被迫出海打魚、挖樹坑、鋤地、拾棉花甚麼活都幹。孩子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妻子為了到獄中看望我,到鄉派出所開證明,證明沒開成,卻被警察關押銬到暖氣片上,不讓睡覺,第二天又被送洗腦班迫害逼迫放棄修煉,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放回。

二零零五年八月,出獄回家時我站都站不住,很長時間身體都是軟的。身體稍好點,我找原單位要求繼續上班,單位不給解決,把我推到人事局;人事局又推縣委六一零辦公室;縣委六一零辦公室又推縣委辦公室;縣委辦公室當時假惺惺的向民政局下了一個紅頭文件,要求民政局給我解決生活問題,結果民政局局長說今年的低保指標已用完,沒辦法解決。他們互相推諉,一圈一圈的騙我,多次找他們,也沒給解決任何問題。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日,我在家中再次無端被青龍縣公安局副局長王海龍、國保大隊長張樹軍、政保科佟秀民帶領惡警非法入室綁架,家中師父的法像、戶口本、錄音機、復讀機、一袋蘋果就連在我家存放的房東在超市賣的一編織袋鞭炮(二踢腳)等全被搶走。孩子放學回家見不到父親,心想:憑甚麼你們抓我爸爸?……寫了個牌子「還我爸爸」到縣公安局要人,那時我已被關押到縣看守所。晚上孩子和我妻子到公安局副局長王海龍家要人,王海龍用腳踹我妻子,並威脅說「再不走,連你倆也關起來。」

半個月我釋放回來後,為不再被迫害,一家人被迫遠走他鄉,從此流離失所。在流離失所期間,我岳母突然病故。我岳母叫馬玉連、原患有心臟病、心絞痛等多種疾病,尤其是心情不好時,每天能抽一包煙,誰勸都勸不住,導致身體越來越壞,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後,一身疾病與煙癮全部去掉。但好景不長,九九年7-20,由於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嚇的不敢煉了。在巨大的壓力紅色恐怖中,一身疾病又返上身,特別是由於我妻子與我多次被邪黨人員非法關押遭殘酷迫害,老人整日提心吊膽、淚水漣漣,夜不能眠,又患腦血栓,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一去世,終年73歲。在我岳母離世時,眼睛多日不閉,盼我們回去,由於我們被迫害流離失所,最終老人沒能見到我們一眼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青龍縣610辦公室及公安局惡首韓敏以「奧運」為藉口,指使五名便衣警察,預謀到外地秘密綁架我一家回青龍縣繼續迫害。我拒絕配合,使其陰謀沒有得逞。之後,我一家被迫離開了住地,再次流落他鄉。

二零一一年,我兒子到考大學的時間,孩子平時學習挺好(初一、初三在學校是班長,讀高中時,美術專業曾四次年級第一),但考慮到家庭的經濟條件,考一門就需一千元費用,還有吃、住、路費等,如考上還需一大筆的學費等,由於打工的收入僅夠我們生活,沒錢供孩子參加高考。孩子忍痛放棄了考大學的機緣,被迫去打工。這場由江澤民挑起利用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是對全人類的犯罪,給孩子造成巨大精神上的壓力和心靈上無法撫平的創傷……

我家被邪黨迫害的真實情況,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被邪黨迫害的一個縮影,更慘無人道的是受這個中共邪黨公、檢、法、司人員參與活活的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所犯罪惡是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多行不義必自斃,薄熙來、王立軍等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高官已經被入獄。

天理昭彰,善惡有報。天滅中共在即,大審判即將到來。希望所有受中共謊言迷惑而加入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快快退出,以免遭到上天的嚴懲和淘汰的下場。希望每位父老鄉親清醒的認識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選擇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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