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中秋節後的第三天晚上,大約十一點鐘左右,我在資料點被茂名市茂南區、茂西區兩個公安分局和河西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他們包圍了資料點的整棟大樓,然後破門而入,他們把資料點的現金,和我個人的現金全部抄走,放進個人腰包,還把台式電腦、手提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噴墨機和一台彩色噴墨機、刻錄機、手機、手錶、電鑽都搶去,已經裝訂完成的《轉法輪》(大約六十多本)和各種書籍和大法資料也都搶去,他們還叫來居委會人員拍照,接著連夜對我進行非法審訊。
被非法判刑八年
兩天後,我被劫持到茂名市第一看守所,後被轉到逮捕倉。這個監倉的牢頭原是個公安局幹部,因強姦妻嫂而遭逮捕,比較邪惡,多次指使獄霸不准我上廁所,還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下弄髒。二零零八年新年期間,在獄警陳漢明指使下,獄霸把我的防寒衣服拿到水池浸泡。後來我向他們講真相,講甚麼是法輪功,講江澤民是一個甚麼樣的人,共產黨又是甚麼,告訴他們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到好報。獄霸明白真相後不再迫害我。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茂南區法院對我秘密非法判刑八年。我立即提起上訴。八月份,我被劫持到陽江監獄迫害。
記得我剛到十三監區門口,一彪形大漢就衝出來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領,粗暴的將我拖進十三監區院子內,強行剃光頭,並沒收帶來的衣服、被子、牙膏、牙刷、香皂。接著我被三名重刑罪犯押上六樓監舍。
這三名重刑罪犯是:吳聲泉,就是剛才用暴力把我拖入院子內的惡漢,陽江市陽東縣人,三十二歲,殺人犯,被判死緩。另一名是李昌泰,化州市人,三十多歲,詐騙犯,無期徒刑。再一名是吳亞基,電白縣陳村鎮棚村人,四十八歲,販毒,吸毒犯,無期徒刑。
他們把我押上監舍後,把我圍住,按照警察要求距離在一米範圍之內,意思是:伸手能抓,揮手能打。殺人犯吳聲泉大聲說:「我代表『610』對你法輪功實行無產階級專政。我這裏就是共產黨!我這裏就是『610』!」接著就是「啪啪啪」幾記重重耳光打過來。而在監控室內,獄警坐在屏幕前監視著一切,就聽獄警裝模作樣的問:「吳聲泉,你打法輪功嗎?」吳聲泉:「我沒有打啊!」邊說著對準我就是一拳。獄警又問:「你還在打法輪功嗎?」吳答:「我沒有打法輪功!」對著我又是一拳。其實這是在做戲給我看,打與不打,都是由獄警說了算,意思很明確,就是打死也沒有外人知道,打死也是白死。
到了晚上,被判無期徒刑的詐騙犯李獻(五十多歲,茂南區鰲頭鎮飛房村人)與上述三名惡徒一起迫害我,他們輪流睡覺,但不准我睡覺,要我「認罪伏法」,我說:我沒有罪,「真、善、忍」沒有罪。他們無言以對,但蠻不講理,就不准我坐,強迫我腳尖立地的單腳下蹲著,一蹲就是三天三夜。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只短短幾天時間,就被折磨得全身浮腫。
「610」密令有死亡指標
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陽江監獄「610」總頭目梁某就下達了密令,具體內容不得而知,只知道有死亡指標。為此,在監區「610」小頭目吳某、獄警付某的指揮下,犯人吳聲泉、李昌泰、吳亞基將我拉入廁所,避開攝像頭,對我拳打腳踢,逼我「轉化」,否則就打死。李昌泰、吳亞基兩犯用力抓住我雙手,反扭到背後,再向上提,直提到我整個身體彎曲、再也沒有反抗能力為止。這時,詐騙犯李昌泰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知道黎亮是怎麼死的嗎?不「轉化」就打死。這時,殺人犯吳聲泉凶殘地用膝蓋猛撞我的腹部,當時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監獄「610」見我沒有「轉化」,便加大了迫害的力度,從其它監舍叫來兩名彪形大漢毒打我,這兩人滿臉兇相,一兇漢叫黃國富,徐聞縣人,三十多歲,無期徒刑,犯甚麼罪就不知道,此人心狠手辣,專用拇指作凶器,刺擊我的兩肋,直接傷我的內臟。並且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是一個十足的兇神惡鬼。另一兇漢是遂溪市人,不知道叫甚麼名字,也不知道犯甚麼罪,此人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但滿臉橫肉,兇相畢露,此人專打我的頭部,導致我的頭部至今還在疼痛。
我的大兒子來到監獄探望我,但監獄「610」說我不「轉化」,不准接見,兒子給我的一封信,也不准我看。
剝指甲酷刑
「610」獄警經常召集這些毒打法輪功學員的暴徒們開會,專門研究使用何種刑具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遂溪市一犯人發明一種刑具,就是用床板轉壓法輪功學員的手指,令受刑人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這犯人叫甚麼名已經忘記,這是他親自在我面前說的,目的是恐嚇我,並且說是「610」獄警叫他幹的。
那些重刑罪犯,對社會、對百姓已經構成了危害,多被判處死緩或無期徒刑。而他們在服刑期間,卻被「610」獄警利用來專門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隨意打罵,成為二手警察,他們不用參加勞動,每日三餐都是好魚、好肉、好湯,監獄定性他們是專項工種,日日有嘉獎,年年有記功,輕易獲得減刑,所以他們迫害起法輪功學員就特別賣命。
我記得那是一個黑夜,很多監舍都傳來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我感覺到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很快,死刑犯吳聲泉就把我拖到洗澡房的後面,避開攝像頭,他用一把尺子作為凶器,凶殘地一個一個剝我的指甲,並叫囂道:「不『轉化』我要你一分鐘都熬不下去。」當時我的慘叫聲震動整個陽江監獄。
我所寫出來的字字句句都是血與淚的控訴。我所寫的迫害案例也只是冰山一角,因我的頭被打傷,很多事情也想不起來,連人名也記不起了。在長期非人的折磨中,我的身體被折磨成彎曲,至今連走路都困難。
我出獄後,回到家中倍感到淒涼,大法書一本都沒有了,師父的法像也沒有了,大姐同修被迫害離世,九十六歲的老母親因我被迫害坐牢也悲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