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護法 師尊護 平安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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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日】我是東北地區的一名老年大法弟子,我走過的路,充滿艱辛與苦難,但是我並沒有感到痛苦,反而覺的自己在兌現著誓約而感到自豪。師父在法中講到:「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1]下面把我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

得法

九六年,我有幸聽聞大法,第一次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就愛不釋手,一遍遍的看,一次次的流淚,我知道這是我一直在尋求的,是我生命久遠的呼喚與渴望,得法幾個月,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師尊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引領著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從此我身心健康,受益無窮。

堅定

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殘酷的打壓迫害法輪功,黑浪滾滾,電視、廣播不斷造謠誣陷,鋪天蓋地的謊言,矇蔽了一些世人,我的家人也同樣受害,隨波逐流,給我施加壓力,大伯子、小叔子、妯娌們,加上姪兒、姪女近二十人,各個看著我的動向,鄉政府、村委會也有人專門看著我,監視我。一次次企圖逼迫我寫污衊大法的「保證書」,不寫就送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一出籠,我就說是假的,是邪黨製造的騙局,家人一方面受到電視的矇蔽,另一方面出於對邪黨淫威的懼怕,對我大打出手,逼我放棄修煉。

一天,我丈夫和他弟弟把我拽到後山上,說是要教訓我,他們哥倆受邪靈操控,對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非要讓我說個不煉,非要我說出「天安門自焚」是真的。當時不知道發正念,我一味承受著打罵,我丈夫邊打邊罵,他弟弟在一旁煽風點火,給他哥哥鼓勁兒,讓他哥使勁打我。還把我拽到懸崖邊,他弟弟說,再不說,就把她推下去。

我被他們打個夠,沒個人樣了。他弟弟說:「回家把書都給燒了,就不信管不了她。」他們走了,我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往家走,我得回去保護我的大法書,不能讓他們給毀了,他們會造業的。

我隨後緊跟著,到家趕緊讓我姑娘把書藏起來了,女兒看他們把我打成那個不堪入目的樣兒,哭著說:「這是為啥呀?為甚麼自己家人還這樣狠呢?我媽哪裏錯了?把她打成這樣兒?!」後來丈夫明白過來了,也很自責。

一次,丈夫見外面電線桿上貼的大法條幅,回來跟我發脾氣,硬說是我貼的,當著兒媳的面,用鞋底把我胳膊打得黢黑黢黑的。

在那段日子裏,社會上、家庭中各種壓力,一起壓向我,度日如年。真是像師父在法裏邊講到的一樣:「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我自己也想,還修嗎?回答是:一定一修到底,那時我憑著對師尊和大法的堅信走了過來。

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八月,丈夫把我的書搶走了,說是給燒了,我的精神支柱沒了,我無意識的往樹林走去。遇見了同修二姑,她說:「現在好多同修都上北京了。」我心一動,對呀,上北京證實法,為師父討回公道。

八月六日,我假裝去撿白菜,大中午烈日下,不停的在地裏忙活著,兒媳婦本來是跟著我監視我的,熬不了酷熱,就先回去了。我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換,穿著幹活的髒衣服,避開家人的監視,輾轉到同修家借了二百元錢,準備去北京為師父討公道。

為避開邪惡,我到離家較遠的地方步行等車,大厚底子涼鞋磨破了,我在路上買了一雙鞋。在師尊的保護下,終於踏上了進京的大客車,我從來沒出過遠門,但是憑著冥冥中的指點,順利到達了北京,跟著人流向天安門走去。

在那裏,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黑窩裏的邪惡,清除那裏的黑手爛鬼。待了一個下午,快五點了,我想怎麼辦?回家嗎?好像沒達到目地,來幹啥來了?我得和這裏當官的講真相

這時過來一個警察問:「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警察問:「幹啥來了?」我說:「講真相。」警察說:「那你跟領導講去吧。」就這樣把我帶到車上。

車裏有個當官模樣的說:「你這老太太,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往這跑。」我說:「法輪功教人向善修心性,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政府鎮壓是錯的。」那個警察說:「你就為說這個?有用嗎?傻子!」

他們把我送到天安門後院派出所,那裏陰森森的,惡警嘻嘻哈哈,陰陽怪氣,他們把我關到一個房間裏,進來一個專門打大法弟子的流氓打手,一邊笑著一邊毒打我。他獰笑著問:「哪兒的,叫甚麼名字?」我不回答,他左右開弓打了我幾個嘴巴子,牙打掉了,血往外流,那打手陰笑著用衛生紙堵住我的嘴,說:「看看我給你來個狠的。」他強制我面對牆,拿電棍電我肛門,就聽「嘭、嘭」的聲,可我不疼,沒有怕心,想:「這一百來斤豁出來了,決不配合他們,就往前走,絕不後退。」現在想那就是正念吧。

他又把我拽著讓轉過身來面衝著他,他開始用電棍捅我肚子,累的他滿頭大汗,可我一點也不疼。是師父在保護我。惡警又把我鎖在長凳子上,不能站不能坐,只能彎腰,這樣鎖了一宿。

第二天、第三天,全國來了很多大法弟子,那裝不下了,就疏散到周邊派出所,我被劫持到體育館派出所關押。一個女警看著我,我就給她講法輪功教人向善,能提升道德,能祛病健身,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短短七年就有上億人修煉,為甚麼貪官污吏不管,殺人放火不管,就不讓煉法輪功啊?

我又給她講了我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性格的變化,心性的提高。煉功前,我得了腰椎間盤脫出,疼的往牆上撞。吃藥、打針都無濟於事,拖著有病的身體生不如死。正在這時候,我得法修煉了,才煉幾個月,甚麼病都沒有了,人也精神了,幹活也不累。以前我愛發脾氣,學了法輪功,我變得和氣了,也不鑽牛角尖了。可當地政府部門的人三天兩頭抓我,我沒犯法,只想做好人。

那女警哭著說:「你講的太好了,你們都是好人,為了自己的信仰,敢說真話。冒著生命危險隻身一人來到這裏,太了不起了,你們是好人,不該遭這樣的對待。」聽她這話,我也哭了。她說:「你想吃啥,我給你買。」我說:「啥也不吃,謝謝你。」

後來又換了一個老人看著我,我也跟他講真相,他說:「共產黨太敗壞了,當官的沒一個好的,要學會保護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蹦躂不了幾天了。」

那天晚上給我檢查身體,折騰了一宿,警察把我送到城外看守所,沒人敢收。當時我的臉腫得變形,眼充血,身體發黑,到處是傷,看守所拒收,當時我已絕食絕水六天,聽他們私下說:」別讓她死到北京城,拉到城外。「他們就把我送到火車站了,跟列車長說,聽她口音是東北人,出北京城後就把她放下來。這樣他們把我送上了一列南下的列車,越走越遠,估計是過了北京吧,乘務員吩咐我下車。這樣我輾轉到了河北玉田,那根本不是我的家鄉,這樣絕食六天,在師尊的呵護下,我走出了黑窩,平安回到家裏。

當時我被抓進去的時候,看見一個大法弟子被他們折磨的奄奄一息,我就聽惡人說,拉出北京城,很快同修被轉移了,不知這位同修是否安康?

當地的邪惡萬萬沒有想到我去了北京,此時我地的大法弟子一批又一批放下生死去北京證實法,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大大震懾了邪惡。

回想那段歷史,感慨萬千,是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加持弟子譜寫了一個個動人的故事、壯麗的詩篇,可歌可泣。

邪惡的鄉村幹部怕我再次上北京,辦洗腦班企圖「轉化」我。十來個派出所的人,把我從家裏抬出來,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給我戴上手銬、頭盔。我不配合,不放棄修煉。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我多次被綁架、送洗腦班、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馬三家勞教所吃了不少苦,最後以病業假相提前二十天離開黑窩,從新匯入救度眾生的洪流中。在馬三家勞教所抵制迫害的經歷,我以後再寫。

經過這場迫害,家人也認清了邪惡的謊言與迫害的手段,不再配合邪惡,主動抵制邪惡,保護大法弟子,後來也走入了修煉。

我是一名農村老太太,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我寫過不少文章,發表在大法網站上,我將陸續寫出馬三家黑窩裏的那些警察們的罪惡行徑。

若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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