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 心性昇華
一九九七年我接觸法輪大法。深覺此書玄妙高深與其它氣功不同,便找到煉功點,學法煉功精進。幾個月後腎炎消失,無病一身輕,且每天都感到自己的心性在昇華,世界觀在改變。我在一家私企做出納,賬目錢財歸我一人管理,我清楚自己是大法修煉的人,利益面前不貪不佔,贏得公司的信任。就這樣,我沐浴在法中,深感修煉的殊勝與美好。
堅守信仰 橫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目睹電視廣播鋪天蓋地污衊誹謗法輪功及創始人,我禁不住慟哭失聲,對如此益國利民之法慘遭誣陷極為不解,為澄清事實與學員去政府上訪。被抓放回後我們繼續到煉功點學法煉功,遭警察跟蹤帶到派出所,不許我們正常修煉。
九月初我與幾位學員去北京燕郊,在那裏陸續見到幾十位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少都有,大家認識到信仰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維權是我們的責任。翌日夜裏,幾十個警察將我們住處包圍,我們被送到燕郊公安局大院的大食堂裏。以不許攜帶危險品之名搜身,我口袋裏的三千多元及學員們的錢物均被非法沒收。又被當地公安帶到齊市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張儉等十幾人陸續被送往這裏。九月六日我們被帶回齊齊哈爾,在中華街派出所我被強按手印,逼寫進京過程,聲稱我們聚眾、擾亂社會治安。下午被非法送至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
我被投入齊市第一看守所十四監號,警察惡狠狠的罵我們「這幫精神病,傻X,吃飽了撐的,去北京鬧事,非判你們幾年不可」讓我們每天碼坐,時刻腰板挺直,稍動便連踢帶踹。我找值班警察說明我不是犯人要求煉功,被其帶到辦公室。另一警察瘋了一樣破口大罵:「這是甚麼地方?專政機關!還想煉功?!這幫傻子,你們師父國外享福去了,再敢煉就用電棍揍你!」邊罵邊抬起軍用大皮鞋朝我腳上亂踹,我光腳穿著拖鞋,雙腳立刻瘀血青腫變形,我被反銬送回監號。走廊裏光線昏暗、陰森恐怖、時常透過鐵門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膠管抽打的慘叫聲、腳鐐摩擦地面的回聲……我被犯人時刻看著,每天忍受謾罵羞辱、喝著碗底帶泥沙的白菜湯、家人送來的錢被牢頭強佔。高尚之人受如此不公,身心的傷痛無以言表。
十月二十八日,監舍廣播播放國家的所謂取締法輪功×教組織,監號牛警察將我帶到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法輪功於國於民都好,當然還煉!他威脅說,再不寫「不煉功」保證就判刑。他們利用我的家人迫使我妥協,一天,母親頭纏毛巾被家人攙扶著來見我,痛哭流涕的叫我寫「不煉功、不再進京」保證。最後家人被建華分局勒索一萬元,某局長勒索三千元。十一月中旬我被接回家。
回家後,內心的創痛使我生不如死,精神幾近崩潰。二零零四年春天,我認識到應重新做好,再度去北京證實法輪功的清白,結果家人坐飛機前去攔截,我被帶回家。派出所邵姓警察等幾人將我送到齊市第二看守所。法輪功學員楊樹志、高恩華等也關押在那裏。四十多天後家人再度被勒索現金才將我釋放。
澄清真相 冤獄八年
二零零一年,我與當地法輪功學員湊錢自費印真相資料,向百姓說明法輪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期間我被富拉爾基區刑警隊誘捕,五、六個警察將我強行按倒扭上警車,他們把我反銬在刑警隊的暖氣管子上,抄起膠棒一陣暴打,逼問資料來源妄圖抓捕更多學員。同時抓捕的富區學員在另一間屋子被暴打,還被澆涼水,大冬天的開窗冷凍。翌日我被齊市建華刑警隊警察弄到建華分局。分局一矮小禿頂政保科科長、中華街派出所警察小邵對我又踢又踹,用車將我拉到三中附近的建華刑警隊。審訊室有幾張鐵床,四、五個警察將我雙手銬住掛在上鋪鐵床牚上,雙腳用繩子綁在另一側鐵床中間牚上,我身體懸空,他們用膠棒劈頭蓋臉一頓暴打、用電棍電擊,又把我踹到地上將我雙手背過去反銬稱「蘇秦背劍」,怕我不夠疼痛還在手銬與手腕之間塞一塊東西。我渾身酸痛虛弱不堪痛不欲生。晚上他們又將女學員文傑、男學員李慧豐、李興亞帶來實施酷刑,文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暗夜裏聽來異常恐怖。後半夜我們被送至齊市第二看守所。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
我被扔進監號時警察指使兩個犯人給我「洗澡」,我立刻被剝光衣服,一犯人按著另一犯人將幾大洗衣盆涼水從後脖頸澆下來,經受一天的酷刑折磨與身心痛楚,又冷又餓又困再被澆幾大盆涼水,我立刻渾身顫抖不止。這裏還關押著齊市法輪功學員龔海鷗、哈爾濱學員韓松巍,我們三人的錢被牢頭據為己有、身體染上疥瘡、每天被犯人欺辱謾罵:你們就等著判吧,保證槍斃!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涼水 |
一年後我們都被齊市建華區法院非法判刑,文傑、褚麗被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我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冤判八年;我與李慧豐、李興亞、張儉、龔海鷗、韓松巍、姜福田、王偉華(迫害致死)等被送往哈爾濱監獄繼續迫害。
在哈爾濱監獄的集訓隊我們被強行搜身,所有錢物羽絨服等被無理沒收。張儉、李慧豐拒戴犯人標籤而被直接關小號,我被分到一大隊。
二零零三年五月,哈爾濱監獄各監區對法輪功學員採用各種手段強行「轉化」,我與哈爾濱學員李小龍、魏啟山白天被奴役,晚上七點至十一點半被強行體罰,由兩個犯人看管,稍動就打。持續到十一月,他倆被迫寫了「三書」,我的體罰時間改為六點半至後半夜兩點。期間來自監獄勞教所及社會的各種所謂「幫教」人員,輪番灌輸謊言,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我善意奉勸女猶大勿助紂為虐,她卻將我告之監獄「六一零」頭目陳樹海,陳記恨在心。
在身心超負荷高壓迫害與謊言欺騙下,我被欺騙寫了「三書」。清醒後我馬上找到「六一零」陳樹海遞交嚴正聲明。陳樹海氣急敗壞的叫囂:這都沒用了,已經寫了,不好使了!第二天我又被包夾犯人看管,這時學員漸清醒陸續遞交嚴正聲明。陳樹海認為一年的力氣白費了,認定我是幕後策劃者,便湊黑材料迫害我。
二零零四年一月的一天,陳樹海等幾個獄警到車間將我帶到小號。小號兩平方米,沒取暖設備、沒床鋪沒被褥,北方寒冷的冬天我只能蜷縮在地板上睡覺,半夜凍的發抖只好起來來回走動。四十九天後被帶回監舍。
二零零四年五月,五監區教師法輪功學員王大元被強迫「轉化」酷刑折磨致死,王家屬上告,參與迫害犯人被判刑、直接責任獄警判緩刑。他們擔心王大元被迫害致死一事敗露,將六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轉至大慶監獄和牡丹江監獄。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被轉到牡丹江監獄,在六大隊被非法奴役,每天工作達十幾小時。一天法輪功學員關連武被牢頭毒打,我們罷工抗議被關入小號。小號僅兩平米,無窗無床無被褥更無取暖設備,鐵門上有一小飯口,照亮的小燈極其昏暗,讓人無法識別白天黑夜。每天躺在地上凍的瑟縮發抖,沒人性的獄警還將走廊窗戶打開凍我們。
出小號又面臨新一輪強行「轉化」。一天下午六監區副大隊長朱再良將我叫到辦公室,金X龍等兩個犯人侮辱謾罵大法,我對他們講真相,朱氣急敗壞的給犯人使眼色,二犯將我打翻在地,打的我鼻孔流血、眼鏡也打碎了,胸前滿是鮮血,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對我威脅恐嚇:「再不「轉化」就送到小號,大燈泡烤著,幾天不叫你睡覺,讓犯人收拾你,到時候你也得「轉化」。」當時心想豁出去了,決不「轉化」。強行「轉化」一事也就此罷手。
二零零九年一月獲釋前,獄警找我談話要挾:上面有政策,不「轉化」不寫「三書」當地「六一零」有話,直接把你送到勞教所、看守所繼續關押。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被家人接回家。回家後東五派出所多次到家無理騷擾,趁我不在家利用家人打開家門翻抄,不得安寧。
往日不堪回首。如今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還遭受被綁架、判刑、關押洗腦班等迫害。伴隨中共六十餘年的暴政,中華大地充滿內鬥、血腥、貧窮、謊言和虐殺,文明之邦喪失普世道德價值。中國人民唯有覺醒,退出中共邪黨團隊組織,解體共產邪黨,傳統文明才能重回中華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