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椎骨質增生一去不返
一九八四年第一次頸椎骨質增生發作,當時躺在床上不能起來,也不能翻身,脖子只能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否則不但頸部疼痛難忍,而且疼痛會輻射至胸背及左臂,躺在床上需人扶才能起來。家人用平板車把我送到醫院,按摩了幾個小時,又作了牽引,疼痛才有所減輕。經檢查,頸椎二、三、四節骨質增生,嚴重壓迫神經。接著吃藥,中藥西藥一大包帶回家。按摩一個星期後,才能勉強維持上班。以後,為防止復發,服藥成了家常便飯。即使如此,每年四月前後,還是會疼痛發作,持續一月左右,需彎著脖子忍著疼去醫院救治,熬過這一月痛苦的日子。從一九八四年到一九九四年,連續十一年,年年如此。這實在成為我驅之不去的夢魘。
一九九五年二月皇曆新年後不久,北京一位六十多歲的劉先生因業務事由來廣州,住在我們公司。有一天,他給我談起了他在北京參加李洪志師尊辦的氣功學習班的事,並講了他修煉法輪功受益的情況。他給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建議我看一看。那幾天我也不忙,就拿回房間開始看。我一打開書才看了幾頁,就被書中的內容所吸引。那一夜我一口氣把這本書看完了。我激動得睡不著覺,反覆思考書中講的道理。一時間,我有茅塞頓開之感,好像多年懸在心中的許多問題終於找到答案一樣感到無比高興。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修煉法輪功。
第二天上午,我找了五張舊的長方形壁畫紙,翻過來在背面將五套功法的口訣和動作要點一一寫上,張貼在房間牆壁上,開始邊看邊學習動作。經過反覆學煉,同時請劉先生指導,幾天時間,我已將動作學會,口訣背熟。
最使我感到驚喜的,是在過了兩個月之後,每年四月份前後發作一次的頸椎骨質增生,直到六月,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而且一點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延續十一年的頸椎骨質增生竟然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我不由得從內心發出感歎:法輪功,真神功也!
同年七月,我從廣州同修那裏請來了第一本《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讀完,對法輪功的認識又大大深化了一步。雖然我對大法的理解還不是十分理性,但我對修煉法輪功的信心和決心更加堅定了。時至今日,十九年過去了,頸椎骨質增生及其對我帶來的痛苦一去不返。不僅如此,我多年存在的胃酸、腹脹、失眠、痔瘡、鼻炎、易感冒等多種病象都很快消失了。
火燎血泡 一夜平復
一九九六年初,我從廣州出差去北京,住在一家小型旅館。因天氣寒冷,房間又小,洗完衣服需要在鍋爐房旁邊一間生著煤火爐的小側房晾乾,那裏面有晾衣服的鐵絲。爐子火燒得很旺,上面有拐彎從窗子伸出去的鐵皮煙筒,抽風的力量使爐火把整個煙筒燒得使人不敢靠近,接近爐火口的煙筒鐵皮都快燒紅了,室內溫度很高。我往鐵絲上搭衣服時,不慎左臂和灼熱的煙筒碰了一下,我感覺甚麼東西刺了我一下,一看,右手臂外面燙出了一個血泡,有玻璃彈球大小,過了一會就變紫了。奇怪的是,一點也不疼。晾完衣服後,我找了點醬油抹了抹,也沒管,晚上煉完功就睡覺了。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紫泡癟了下去。我扯掉乾皮,發現皮膚平整光滑,只有一圈淡淡的痕跡。摸了摸,甚麼事也沒有了。從中我又一次感受到大法修煉的神奇。
咳嗽吐血 體健身輕
二零零三年夏,我突然咳嗽不止,夜晚尤甚,幾乎整夜不能睡覺。有時咳得整個胸腔像要炸開。我沒有在意。白天忙著做飯和照顧老人,晚上睡不成,就靠在床上聽師父講法錄音,實在睏極了,就打一會盹,第二天照樣該幹啥幹啥。兩星期後,痰中帶血。我不為所動,照樣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別人看我消瘦了許多,但我白天幹活一點也不覺累。又過了一個星期,突然不咳嗽了,身體很快恢復正常。我過去身體較胖,彎腰下蹲都很吃力,這次一量體重,一下減了二十多斤,不僅身體活動起來比過去自如許多,而且感到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一身輕鬆。
我在主臥室裏放置了電視和碟機,以方便有客人來時播放師尊講法錄像和真相光盤,供自己和一些常人親友觀看。七十多歲的岳母得法修煉後,就住在這間房子裏學法煉功。她不識字,學法主要是看講法錄像或聽講法錄音。二零零七年皇曆新年之後,有一次我打開碟機和電視,光盤還未放進碟機,忽然發現電視屏幕上顯現出師尊在廣州講法開始前打大手印的法像,我甚是驚奇:光盤還沒有放進去,怎麼會有圖象呢?我反複試驗,在岳母經常使用的這台步步高碟機上,不論是提示「無碟」、「關閉」,還是「開倉」、「讀碟」狀態下,電視屏幕均顯現出李洪志師尊盤坐打大手印的同一圖象,穩定而清晰。熟悉碟機的人都知道,碟機播放時,電視屏幕上的所有音像信息來源,只能是放入碟機的光盤上儲存的數據(刻錄上去的)。而在碟機處於「無碟」、「開倉」、「關閉」、「讀碟」狀態下,碟片上的數據不經碟機識別並讀取,是絕對不會在電視屏幕上播放或顯現出來的。按人的常規思維,「無」中是不能生「有」的,那麼,這是否說明有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將這一幅圖象的信息數據神奇的寫入碟機的內存中,或留在了電視屏幕上?
聽岳母多次講過,她在床上打坐煉功時,常常發現師尊就坐在她的身邊。師尊這一法像畫面在電視機中保留了半年多時間。這是師尊對岳母和全家修煉人的鼓勵和鞭策。
分文未花 歪嘴變正
二零零九年五月,年屆八十的岳母有一天早晨起來,突然出現「中風」症狀,嘴歪了,沒法吃飯,水也喝不了,上下牙床錯位,吃飯沒法嚼;喝水大部份從嘴角漏了。因年紀較大,家人要送他去醫院治療。我當時問她:「你是去醫院,還是堅持煉功?」岳母毫不猶豫的回答:「我不去醫院,我要煉功。」由於吃飯不方便,我們給她熬粥,把蔬菜粉碎後和大米煮粥,用小勺慢慢吃。吃完後繼續聽師尊講法錄音或看講法錄像,每天堅持在家中和其他同修一起煉功。
有一次,我和岳母面對面一起煉第五套功法,我驚奇的發現,當她雙盤打坐時,她歪著的嘴變正了;打坐一結束,腿剛放下來,她的嘴又歪了,我看到了,但她並未覺察這一變化。岳母每天學法煉功不間斷。這樣過一段時間嘴變正一點,再過一段時間,嘴又變正一點,這更增強了她的信心。大約過了三個多月,岳母變歪的嘴全部正過來了,始終未去醫院,未吃一粒藥,未花一分錢。
吐血一週 有驚無險
二零一一年三月,有一天早上岳母剛從床上起來,突然發現鼻子和口中流血,就在坐起來的那一剎那,血流在了被子、床單和衣服上。我趕緊扶她去衛生間,在去衛生間的路上,血繼續流,血點洒了一路。到衛生間後,我把一個塑料盆放在洗臉池裏,讓她兩手扶著洗臉台,把血吐到塑料盆裏。我就站在她身邊,只見她吐吐停停,而且吐出來的有不少是黑色的血塊,真不知道這血塊是從哪裏來的。她平時飯量不大,但腸胃沒有問題。我在旁邊問她:「你怕不怕?」她說:「有師父保護,我不怕。」吐血一停,她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不吐了。我一看直徑約三十公分的塑料盆,她吐出的血塊佔了盆子深度的三分之一。我扶她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一會,發現鼻孔還有少量流血,她就用衛生紙塞住鼻孔,繼續用mp3聽師尊講法。
這種吐血狀況持續了一週,差不多每天都要大吐一次,吐血量時多時少。但一週後,再也不吐了。吃飯休息正常,好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岳母曾患過腦梗、腦瘤,做過手術。我相信這次是師尊對她病灶深處有害物質的大清理。這件事在家人親友中流傳開以後,他們都說,一個八十歲的老人,這樣連續吐血一週,竟然對身體無任何影響,實屬罕見。看到這些,親友中又有兩位也開始學法煉功,走上大法修煉之路。
意外獲得養老資金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我在政府機關工作,後被上級派往某單位搞改革試點,並取得成功,也在國內產生了一定影響。但後來由於中共官場的權力鬥爭,我無辜被捲入其中,成了邪黨內鬥的犧牲品。我被強加了不少「莫須有」的罪名,以至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公職,失去了穩定的生活來源,靠到處打工謀生。這樣過了近二十年。快到六十歲時,有人勸我一起找政府解決養老問題,我早已心灰意冷,也從未參與。妻子退休後又找了一份工作,每月收入除維持家庭生活外,還能保證家庭資料點的部份費用。在同修的支持和幫助下,我把自己的精力主要投放到做好資料點的事情中來。
到二零一零年底,幾個原來一起共過事的朋友打來電話告訴我,說經過好多年的努力,養老問題已解決,在最後關頭,朋友把我的名字也報上去,有關方面也同意給我辦理養老,不但不再繳納任何費用,而且很快開始發放養老金。養老資金雖然數目不是很大,但對於保障自己的基本生活,對於資料點的正常維持,也都夠了。我心中明白,即使朋友不報我的名字,我也沒有理由責怪他們。從人的層面看,這是朋友之間的一片情義和關照,也是對人間正義的維護。而從修煉的角度看,這完全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在解決我生活困難的同時,讓我和這些朋友再結法緣。我在和朋友相聚表示感謝時,也向他們介紹了法輪功,講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們也辦了三退。現在,他們都在讀大法經書,在自己深入了解真相的同時,也在向別人講著真相。我衷心祝願他們早日在大法修煉之路上邁開新的步伐。
以上所述,只不過是從我個人十九年來修煉經歷中信手拈來的幾個事例,遠不是修煉的全部。至於其他家人中、親友中和身邊同修在正法修煉中發生的故事,比這更多、更神奇。限於篇幅,只好從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