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出派出所時,發現有人跟蹤,我就慢慢走,或走或停,有戴著口罩和墨鏡的一男一女,也隨我而動。我先後進了街邊三個小飯店往外看,還有一輛摩托和一輛麵包車尾隨我。我隨即進了一個小區小門,那摩托車也從另一小門進來了,距我才十米遠,騎摩托車的人就坐車上不動,我徑直向他走去,他不得已只好慢慢從又一出口出去,但馬上又拐回來,我進出幾次也甩不掉他。
於是我橫穿馬路到對面小區,從另一胡同往外走,這裏人車都非常多,穿行時路過一麵包車,副駕駛車窗開著,那人正背對我打手機說:她(指我)就在五愛街這兒晃來晃去的!我一看,是派出所的人。就想這是師父提醒我,快離開這兒。我趕快找個地方把自行車鎖上,準備找個公交車站點。我站在十字路口的電線桿左邊等著過馬路,跟蹤的摩托車和麵包車就在右邊,相隔不足一米遠。我等了四個紅燈,他們也等了四個紅燈。無奈,我只好在汽車走走停停中穿插而過,才避過了這兩輛車。
過了馬路,正好有一輛公交車開過來,我上車坐了二十多站到了郊區,又往回轉,到某副食店轉了一個多小時,一看還有人盯梢,就出門坐公共汽車到大南邊門下車,仍有一五十多歲的男人盯梢,我順便進到一小賣店,店很小,只我一個顧客,我在裏面呆了七、八分鐘,外邊的人急了,竟到門口來看我。店主都害怕了,催我快走吧。
我拐到後面小區進到一個單元二樓,過了沒十分鐘,一個小伙探頭往上看我,剛一照面,就像老鼠一樣「吱溜」一下跑了。我轉到另一單元,上到三樓呆了約十多分鐘,還是這個人,上到一樓半,一探頭看見我又轉身就跑,我連喊兩聲:「站住!」並快步追下去,到單元口,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往右一甩頭給我遞信號,我向右一看,樓頭那兒有三個男人在說話,其中一個是我看到的那個人,我上前指著他大喝:「你是甚麼人?為甚麼老跟蹤我?」他躲閃說:我沒跟蹤你,我家就在這兒,不信你問問他。他用手指旁邊坐的兩個打工者。我說:「你家在這兒,你為甚麼一會兒這單元、一會兒那單元的到處亂竄?」他說:我住這兒,願上哪就上哪唄。並說:大姨你要害怕,就打110送你回家吧。我說沒手機,他說:我借你,我替你打也行。我說:「你就是110的人,你們不就是要找到我家嗎?」他一聽我揭穿了他,索性打起手機來,另外那兩個一起的人說聲:「我們不認識」,就趕緊走開了。
我走出小區,剛到樓頭,又看到那三人之中的一人,他急忙站住假裝翻背包。我一上到便道上,見到四個男人在路邊說話,這四個人我都認識:一個是派出所所長姓史,是迫害我的主要責任人;一個是剛才打電話的人;另兩個是派出所的協勤,他們在派出所裏看守了我半天半宿。我剛要上前質問那所長怎麼這麼鬼鬼祟祟跟蹤我?還沒等我開口,坐在摩托車上的史所長就腳踩油門,一溜煙兒跑了,丟下那兩個協勤,瞅我就笑。而打電話的那人很尷尬,啞了。我看看他們,覺的真可憐。
我又上了公交車。這時我悟到我身上可能被安了甚麼能夠追蹤的東西,不然怎麼繞了那麼一大圈還能被跟蹤?我想到可能皮大衣裏被人作了手腳。我到一個僻靜的胡同裏扔掉皮大衣,之後又與警察周旋了兩個小時,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脫險。這時已經是晚八點三十分,整整八個小時。
後來經同修幫忙查到,綁架我的警察是大南派出所刑偵員朱超輝,主要迫害責任人是大南派出所所長、偵緝隊長史傑。這裏正告所有參與迫害的警察:你們的主子李東生、周永康已被抓,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一定不會有好的下場的,還會禍及家人。你們趕快清醒吧。
在這裏,也提醒其他被綁架、沒報姓名的同修,回家時千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