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一位好心的大姐多次勸我修煉法輪功。但我總認為那是迷信,最後為了應付大姐請了本《轉法輪》,並隨老學員到煉功點參加晨煉。第三天早上一次接一次的便血,把我嚇壞了,心想這不但沒好轉反倒嚴重了,不煉了!把書包好放到箱子裏,當時書還沒怎麼看(根本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已經管我了)。
又一年過去了,到九七年身體實在不行了,我又到石家莊省四院治療二十多天,仍無好轉,那時非常嚴重,家裏把送老衣服都給我置辦全了,做了最壞的打算。
九八年的春天,同修大姐得知我沒有正式修煉。又一次次勸說,並勸我一定要靜下心來看一遍《轉法輪》再做決定。
九八年三月份,我開始正式學法、煉功。不到三個月我所有的病全都好了,我真正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尤其是學到《轉法輪》〈第七講〉,師父說:「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看後對我觸動很大。「妒嫉心」這一節好像專為我講的,我明白了原來人的一生命運上天早安排好了,要想改變人的一生唯有修煉。
我遵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從一思一念嚴格要求自己。覺得過得很充實,很幸福。三個月後身體又出現了病業狀態。頭暈、手腳關節腫、尿像白糊狀、流哈喇、出大汗 ,也知道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可心裏總在嘀咕:怎麼這麼多麻煩同時出現呢?於是我偷偷到縣醫院去查血壓,可是三個科室查後都說不高。化驗尿的結果告訴我不是病是雜質。
晚上集體學法時,我小聲對一個同修說:這麼大個醫院連個血壓都查不准。因我頭很暈,走路沒準,但醫院三個科室檢查結果都說血壓不高。這位同修就說:沒病,你想求病。我當時心裏有點接受不了:那也不能自欺欺人。
當天晚上,我剛入睡,在夢中:看到屋裏正面牆壁變成透明玻璃。裏邊大大小小的輪子五顏六色,數不清有多少,都飛快的轉動著,夢中我不知這是甚麼。一會兒牆根堆著一大堆東西有爛棉花、破布條、線頭子等。這時一個高大魁梧的人穿一身白衣服,手指著這堆東西告訴我:這都是廢物。就隱去不見了。醒來後,回憶夢中的情境,深受感動,慈悲的師父又點化了我,第二天起床後感覺頭不暈了,手腳不腫了,不流哈喇不出大汗了,尿也變的清涼了,一切都很正常。全家人看到我如此明顯的變化,都說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
而我呢,心裏恨自己,因被無神論的洗腦,悟性太低,讓師父一次次為我操心,深感愧對師父。我就暗下決心 :在今後的日子裏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報答師恩。
但因為我身上邪黨的毒素太深,加上自己業力大,幾個月後我的左眼下邊突然長出一個黑灰色的瘊子,開著口,長得非常快。一個月就長的像桑葚一樣大,十分難看,還影響視力。誰看見了誰都說快到醫院手術。我很平靜的說:沒事,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不著急。
有一天上午我抱著小孫女去鄰居家串門,一位年輕的婦女說:嬸子,你快去醫院把臉上的瘊子割掉吧!不好,很危險。我說:沒事,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她又接著說:你可別忌諱,我們村一個老頭,臉上長的和你這個瘊子一模一樣,最後把半塊臉都爛完了,老頭也死了。聽後我嘴上說有師父管著呢,但心裏又有點不穩了。我把這件事告訴家人,而家人卻說:你是個修煉人,總聽常人說三道四,你是煉功人嗎?師父一次次給你淨化身體,一次次的點化你,你的悟性太低了。我無法回答。
午睡前我兩手捧著《轉法輪》看著師父的法像自言自語說:師父,我生活在常人這個環境中,常人的議論使我又有點動心了,我是等著師父給處理?還是到醫院手術?想著想著睏了,兩手一鬆把書掉在床上了,抬頭看了一下鐘錶就睡著了。夢中看到我老家的對面山頂上有一塊大石頭,石頭上突然長出一個大木樁。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穿一身白衣服,手拿一把鋸子弓著腰,用力往下鋸木墩。夢中我心想是誰上去的。就是在文化大革命搞武鬥時兩派人追到此處時,五個山頂上去了四個山頂,唯有這個險要的山頂沒人上去。夢中很納悶,人根本就上不去。這時,大木墩從山頂上滾落下來,也把我嚇醒了。抬頭又看了一下表,只睡了二十分鐘,我激動萬分,下地把老伴推醒告訴他夢境。他說:這回你放心了吧!師父又一次點化你。
的確,師父太慈悲了。當時我用手摸了一下臉上的瘊子長得還很結實。但這回我可有底了。
半個月以後一天晚飯後,我到洗手間準備洗臉後到煉功點看師父講法錄像。剛開水管,一把臉沒洗呢,瘊子掉在水池裏,也沒有流血,連點黃水也沒有,我用衛生紙包住瘊子用鐵錘砸都砸不開,我淚流滿面想:師父啊!師父我今生今世跟您走定了,永生永世跟師父回家,無論天翻地覆,山崩地裂,刀架脖子我決不動搖修煉的心。
同修們看到我身上的奇蹟深受感動,都說:佛法無邊。身邊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無不稱讚法輪大法好。
可是,沒想到時隔三個月從原處又長出了瘊子,比上一次長得還快。女兒問我:這回還怕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心裏想反正不如不長好。女兒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說:你求師父暫時給你處理一下,師父用鋸給你鋸掉的,根還沒出來,你想大樹鋸倒後,哪個不往出長芽子呢?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有道理。不管他,徹底放心了。三個月後,瘊子自己掉了一點痕跡也沒有,師父從根上拔掉了。
在這十六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多次出現病業關和心性關,從此後我都能正念闖過來。當然我深知我與師父的要求與法的標準還有很大的距離,但我有決心在這即將正法結束的日子裏我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