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錦州法輪功學員劉玉榮老師自述在錦州第二看守所、遼寧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的經歷:
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一九九六年,我聽人說法輪功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在九六年底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學法煉功不幾天,我身體的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我以前身患多種疾病,睡覺經常出現夢魘,平時總是胃脹、噁心、還有雙腿風濕病……真是苦不堪言。為了治病我曾練過多種氣功,但仍然是病痛纏身。修煉法輪功後,我親身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在我身上的展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瘋狂的打壓。廣播、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謊言,沒能使我動搖,還堅持天天煉功、學法,還要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講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揭穿中共輿論工具的謊言。
二零零四年,我教的初一思想品德教材上也出現了誣蔑大法的內容,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講真相,不能眼看著無辜的孩子們被邪黨謊言所毒害。於是在初一年級的四個班,在週三、週五的課堂上,我幾乎利用整堂課時間全部上講真相的內容,學生都非常愛聽,下課鈴響了,學生還捨不得下課,有的還要求再講一會,四個班二百多名學生都聽了我講的真相。後來我一進教室,有的孩子就喊「法輪大法好」。我會向他們點頭微笑。
第一次課堂上講完後,鎮主管教育的副鄉長和學校領導把我叫去問我,課堂上講課你給學生講了甚麼,我說教材上有甚麼我就講甚麼,他們說:你不知道國家鎮壓法輪功嗎?我說我是教思想品德的,我得講真話,不能撒謊,教材有誣陷法輪功的內容,我修大法親身受益,一身病都煉好了,我還講了我身邊的受益的事例。他們就說你不看電視嗎,我說我不看,他們說:你以後別這樣講了,咱學校新建樓房各方面都挺好的。說完他們就走了,我也回我自己的辦公室了。
因為教材不輕易改動,每年的初一教材都有這一毒害學生的內容,一直到二零零七年,連續四年我都在課堂上給四屆八百多名學生講了真相。
奧運期間遭綁架
二零零八年,邪黨借奧運之機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五月二十七日下班後,我去住在金寶嶺村的二姐劉玉清家,結果剛到二姐家,翠岩鎮派出所指導員楊國權帶四、五個惡警闖到二姐家,強行綁架我與二姐,他們四、五個惡警將我抬上警車,並戴上手銬,把我摁倒在車裏,然後,打開警報器一路嚎叫著到派出所。原來他們分兩路,一路去了代往村我的家,一路到二姐家住的金寶嶺村,由所長羅中明帶隊去我家抄家,還有凌海國保大隊的梁三、張國文。我們姐倆被綁架到派出所,我被反銬在椅子上,一會闖進我家抄家的警察也回來了,他們把我家的物品裝了滿滿一車拉來了,有大法書、台式電腦、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塑封機、切紙刀、紙張、光盤……然後國保大隊的張國文逼我罵師父、照像,我不配合。所長又讓我在抄來的財物單上簽字,摁手印。
被迫害致中風
第二天,他們把我劫持到錦州第二看守所,把我二姐劫持到拘留所。第二天,凌海市國保大隊的梁三、張國文對我非法提審,後來凌海市檢察院公訴人李峰將我非法訴訟到凌海市中級法院。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凌海市中級法院對我非法開庭,非法判刑六年。
八月一日,我在看守所被迫害致中風,口眼歪斜,半身不靈活,並出現了高血壓等症狀,拖了半個月,他們看我身體狀況太差,送瀋陽大北監獄怕體驗不合格,才勉強把我送到公安醫院檢查身體,檢查完大夫要求住院觀察,他們不肯,又把我關入第二看守所迫害。錦州市二看守所負責往監獄送人,他們看到我的身體情況怕監獄不收,所長楊某與獄警崔清平就走後門給遼寧女子監獄主管體檢的院長王某送二十斤乾豆腐(當地土特產)。就這樣,第二看守所迫害我一百零四天後,於九月九日把我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這事他們不背人,在車上楊、崔當我面說的。崔清平還強搶走我賬面上的五百元錢。在看守所賬面上我家人給我的八百元錢,崔清平只給我上到監獄賬上三百元錢。
被關監獄醫院
到了遼寧女子監獄,他們把我扔在入監區的走廊水泥地上躺著,正是中午吃飯時間,一直躺到下午一點多鐘,幾個犯人將我拖到另一頭鎖著鐵門的樓梯道口裏,開始檢查,衣服一件一件的抖摟,開始翻兜捏角,在看守所帶來的破被褥,也給拆了,棉絮掏出來捏了個遍,把我穿的衣服扒光,檢查完後又給拖到一個監舍躺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我就被犯人抬到了監獄醫院,剛放到床上,我就嘔吐不止,吐的都是綠水,他們看我吐成這樣,一幫醫務人員把我圍上,量血壓、抽血,後來又打吊瓶。
就這樣在住院處囚了半個月,我被轉關到監獄醫院一小隊,和精神病犯人關在一起。這些精神病人每天要被強迫勞動,讓裝棉籤,一大麻袋一大麻袋的散棉籤裝成小袋(市場上出售的小包裝)幹活、吃飯、睡覺都在一張床上,環境十分骯髒,絨毛滿屋飛,他們也逼我幹,我從不配合、不幹活。
在一小隊這一冬天裏,我還看到鄰舍一個名叫董秀琴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大腦有毛病,不能站著,只能蹲著走路,包夾董連玉和邢春娥經常打罵她。
遭暴力「轉化」迫害
因為我身體狀況不好,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他們開始對我進行強行「轉化」,把我調到二樓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房間,主管洗腦的惡警是醫院監區的監區長師靜。兩個包夾一個是販毒的逄麗霞,一個是經濟犯魏群,據說此二人狠毒,去年冬天她們二人在「轉化」三小隊新來的法輪功學員王春豔時,非常狠毒,她們不讓王春豔穿棉衣,穿單衣服並把窗子打開,往王身上潑冷水,瀋陽的隆冬氣溫都在零下二十幾度,就這樣凍她,還不讓她睡覺,拳打腳踢,有一天中午,逄麗霞還騎在王春豔身上打,王春豔後來被迫害成精神病,經常被強行灌藥。
中共酷刑示意圖:潑冷水 |
我被劫持到二樓,師靜說,從今天開始,想讓你學習學習別的,說了點偽善的話就走了。以後每天就是逼我看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電視,我閉眼不看,她就讓兩個包夾看著我,我給她倆講真相,說那電視上的內容都是假的,就這樣我每天被拖去看電視,持續半個月,然後讓我寫心得,我就寫揭露電視內容都是假的,欺騙人的,寫法輪大法是正法。接著他們逼我寫「六書」,我不寫,他們就把複印好的別人寫的現成的讓我抄,我不抄,她們就求我說。你信你擱心裏信,寫「六書」也都是假的,糊弄糊弄也就不找你麻煩了,隊長也能交差了。那算啥呀,不行你就先不用都寫,少寫兩個,別讓我們費勁啊……她們在我耳邊整天不停的說,不停的說……
幾天過後,邪惡的本來面目終於露出來了,她們對待王春豔的手段又實施在我的身上,開始不讓我睡覺,連續七天七夜沒閤眼。到第八天,我感覺頭暈腦脹,迷糊天旋地轉,我一閉眼他們就吼叫,要麼用手推我。後來我上廁所走路都是扶牆,一量血壓高,(當時他們也沒告訴我多高,後來得知當時血壓二百多,這種高血壓狀態一直持續到腦出血)就是逼我寫,我不寫,逄麗霞就惡狠狠的打我的頭、打我的手,我就是不寫。這時魏群給逄麗霞使個眼色,她們就出去了。第二天,師靜又把她倆叫去了,回來說,我倆因為你不寫又挨罰了,不僅罰蹲,還罰分了。這下我們都不能減刑了。魏群說:我家孩子都不知道我在監獄,我們瞞他說媽媽出國了,孩子在家還盼我回去看她呢,這下我不能如期回家了,你可憐可憐我吧。也不知甚麼時候外邊進來一幫犯人中的頭頭,都來幫她倆說話,說的很淒慘,邪惡是軟硬兼施。這次我糊塗了,滿足了他們的要求。
事後,我痛心疾首,嚎啕大哭,三天後我越想越不對。不行,我堅決不能放棄大法,這次豁出去了,放下生死。我立刻要來紙筆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她們,否定所說所寫的一切,表示堅修大法到底。她倆看後,你看我,我看你,逄麗霞說:你寫這個,只有你師父能承認你,我說我不需要別人承認,只要師父承認我就行。寫完嚴正聲明的當天,我二姐來監獄看我,我把這事跟二姐說了,當時師靜在場也聽到了。
被逼做奴工
後來他們為了加重對我的迫害,把我調到二監區(現在的五監區)四小隊,這個監區常年逼迫大法弟子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勞動,車間裏到處都是轟轟的機台聲,一個大車間二百多人幹活,夏天沒有消暑設備非常熱,做完的服裝,領來的料一堆一堆像山一樣堵著透不過氣,絨毛飛舞,空氣混濁勞動環境極差。表面上獄裏規定勞動時間早七晚七,但早五晚九是經常的,甚至要到深夜。還要用各種手段變著法的不讓吃飯,剪成品衣服的線毛,她們經常要利用飯前剪,每人分幾件誰剪完誰去吃飯,幹活慢的經常是一天也吃不上一頓飯,因為頓頓飯前剪線毛。為加重迫害監舍裏都安上了監控,但隊長值班室沒安,經常把沒幹完的活帶回隊長值班室,星期天、節假日很多人都得輪班到值班室把活幹完。每天早上吃窩頭,六十多人給普通飯盒一平盒,每人分比雞蛋還小的一塊根本吃不飽,吃不飽也不許跟家人說,說了就要遭暴力毒打,並罰每天晚上回監舍坐小板凳到十點鐘,再抄寫監規一遍。
監獄對外宣傳5+1+1,意思說是每週幹五天活,一天休息,一天可以去超市、洗澡、見家人。真是彌天大謊。上邊來檢查時讓犯人說假話。一切以幹活為主,活幹不出來不許接見,不讓去超市,不讓洗澡、不許吃飯……
我在五監區四小隊被迫害四年半,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被迫害成腦出血才保外就醫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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