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不長的時間裏,我沒有注意到自身的許多變化,但是在修煉前就認識我的人說,我的變化是相當大的。我注意到的一點是,我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易怒而尖銳的人了。以前一遇到焦慮和沮喪的事,哪怕是生活中的一般壓力,我都會受很大的影響。不管我如何儘量不表現,我的生氣還是會流露出來。我總是生氣,因為我不知道如何解決遇到的問題,因為生活不是我想要的那樣。我如此被帶動,以至於我明顯令當時身邊的人不舒服。不是說我曾對他們發洩,而是我的狀態給別人帶來負面影響。有很多時候,別人告訴我,我是他們遇到過的最易怒的人。但是,經過幾年的修煉,所有這一切都過去了。我雖然有時還出現很強的思想業,修煉還是不容易,但是因為修法輪大法,處理問題時我已經比以前好多了。我的親朋好友都說我現在完全變了個人。我並沒意識到變化這麼大,但是我很高興他們都明白法輪大法真好。
開始修煉
我成為修煉人的故事很簡單。在我讀研究生的最後一年,我的室友碰巧是個西人學員。我們從剛見面起,便開始就各種問題長談。很自然的,他談到了修煉,當然緊接著是更多的長談。最後他給我《轉法輪》看,而我很快就看完了。從那一刻起,我所思考的全都是法輪大法。經過大約五、六個月的思考,我決定成為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可是大家知道,修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遇到很大的阻力,如果不是室友的幫助,我可能就放棄了。
(得法後)我馬上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對一個修煉人的要求如此之高,我覺的我的起點差的太遠。許多時候我決定放棄,是因為我認為自己根本修不成。但是我的室友總是在那兒幫我。我跟他說我如何差勁,我永遠做不到(像個修煉人做的)。而他總是告訴我絕不能不學法,不要放棄。所以我決定繼續修下去,一步一步的來。
當我穩定下來一些後,我關注的第一個執著是修口。我生活中大部份時間是一名運動員,並從事許多體力勞動。像水手樣爆粗口對我來說就像呼吸一樣自然。有時候說粗話我自己都甚至沒意識到。所以經過很大的努力和始終保持警惕,我就漸漸的在說話方面像個修煉人了。
有這麼多的執著需要去,有時候我會非常沮喪,因為我覺的自己沒有像個修煉人一樣精進。我會很著急,因為我覺的我的時間似乎不夠了,而這又是另一個執著。我經常著急,因為我知道自己得法晚,還有很多基礎要打。所以,當我達不到修煉人的標準時,我就更著急。但是,每當這些感受出現時,我就記起那個修煉人要跳出三界時,先是高興,後來又害怕而兩次失敗的故事。我從這個故事中學到的教訓是,無論我甚麼時候走入修煉的,我的層次在哪兒,屬於修煉中的哪一部份人,或者正法甚麼時候結束,只要我還是一個修煉人,事情還沒結束,我就必須做好三件事,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其它的都不重要。
提高心性
大約九個月前,當神韻在聖路易斯開始推廣時,我正在伊利諾州的一個郡裏做公車司機,我的工作是送老年人或低收入人群到需要的預約地。這是我從沒想做的工作。這之前一年多的時候,我剛從藝術學院畢業,一心準備著開始我的職業生涯,當一名藝術家和藝術教授。但是,計劃就是這樣,經常不能實現,甚麼都不適合我。我畢業後曾有許多工作排隊等著,但卻都沒了。從那以後,無論我送出多少申請,收到的全是拒絕。我甚至想重回學校,但也行不通。我三十歲了,找不到工作,就回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一切都看上去無望,我不知道該做甚麼。但是,即使發生了這一切,我從沒忘記我是個修煉者。每次學法時,一些部份會凸顯出來,師父關於提高心性的講法總是給我很深的印象。
「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轉法輪》)
然後有一天,父親給我找了一份司機的工作。
我過去總有些不好意思跟身邊不了解的人說話,但這時卻必須得定期和完全陌生的人說話。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師父安排讓我講真相的。所以,我克服害羞,開始想方設法去講修煉和迫害。講的人越多,我就越講起來容易。我依然不太好意思,但我總想,這些人為了聽聞法輪大法等了那麼長時間,如果我不儘量告訴他們這個功法就太糟糕了。我發現幾乎我所講過的每個人都從沒聽說過法輪大法,也沒人聽說過迫害。當我告訴他們在中國發生的事時,他們許多人真的很震驚。有一些甚至非常受觸動。當然,也有一些不太關心的。
但是,不管他們表面上如何反應,我知道,在深層,他們在等著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所以,在我開車帶他們到各處去的過程中,我都盡一切努力告訴他們法輪大法。
因緣關係
大概開了一年的車,我成了聖路易斯法輪大法學員中的一員,並開始幫助推廣神韻。從推廣一開始,我就給我所有的乘客和同事講這個演出。遺憾的是,我所講過的大部份人都顯得沒甚麼興趣,但有一個人和其他人很不一樣。
在十月份,推廣開始前的一個月左右,我定期的送一位老年人去預約地。她叫珍妮特,我的同事們說她很不好伺候。當她預約時,她總是尖聲叫喊咒罵,而且輕易就對司機做的一些小事發怒。她總是按她的想法說,完全不顧他人的感受。但是,儘管她名聲不好,和我相處的還行。但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我發現她很怪,就儘量跟她保持距離。
只要有機會,我就和珍妮特談法輪大法,而她總是看起來非常不感興趣。她是虔誠的基督徒,不想聽其它(信仰)的東西。但是她認為我很好,所以她對法輪大法並沒有不好的印象。開始向她推神韻時,出乎我的預料,她很感興趣。她甚至立刻就地給我現金買樓上的票。我跟她說,我可以先拿著她的錢,等她找到同伴一起去看時再給她買票,這樣她就不會獨自坐在那裏。她試著找了她所有認識的人,要不就是時間衝突,要不就是沒興趣。我曾想可以我自己買張票陪她去,因為反正我也打算去的。但我沒有提出來,因為我執著的認為她很怪,要保持距離。
一個月過去了,她依然找不到任何人跟她一起去,很沮喪。我問她是否還要我幫她買票,她幾乎要哭了。她說不用買票了,她不去了。那一刻,我感到非常不舒服,因為我知道是我使她放棄了。我在阻礙她得救,因為我不能克服我那細微的執著。那時,我已經買了前排的票,準備和我的祖母和老闆一起去看演出。
考慮一下後,我決定自己墊錢給她買更貴的票,然後帶她跟我一起去看演出。但是太遲了,她聽不進我說的任何話。我努力跟她解釋我想做甚麼,她卻不斷的說她不再想去了,要我把錢退給她。
為盡最後的努力,我給我老闆講了這個情況,她決定幫忙。老闆給珍妮特打電話,告訴她,她的票座位會更好,她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看神韻。我很高興的告訴大家,珍妮特接受了票,而且對這種慷慨很感激。更令人驚訝的是,我的老闆給珍妮特付了升級票的錢,告訴我不用想票錢的事。
神韻來了又走了,演出好極了。珍妮特非常喜歡,並且很激動的等待明年再來觀看。
我依然時不時的跟她談話,了解她後,我發現她是很好的人。她很慷慨善良,只是很孤單。我很高興我能克服我的執著,帶珍妮特跟我們一起看神韻。
我的交流就到這裏,謝謝大家。如有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謝謝。
(二零一四年美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