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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滿城縣王兵義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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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保定市滿城縣石井鄉永安莊村村民王兵義,現年五十八歲,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遭到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社區、石井鄉幹部、派出所等邪黨人員的綁架、抄家、酷刑折磨、勒索錢財、監視等等的迫害。

一、煉法輪功做好人

修煉法輪功以前,王兵義在滿城縣縣城大街面上經營小本生意,攤位邊開了個電話亭,掙點錢有時也不用在正道上,當時喝、賭、抽成了他的嗜好,但心中仍存有做人的正氣。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他見自己攤位邊的一位老者胸前戴著一枚章,他問是甚麼章。老者說:「我戴的是法輪章,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法輪功怎麼煉?」老者:「有書,還有五套煉功動作。」老者見他有意學,第二天送給他一本《轉法輪》,並要他好好珍惜。王兵義幾天就把書看完了,體悟到大法的內涵太精深了,教人做好人。這大法是度人來了,他覺得社會有救了,人人都學法輪功,社會風氣就正了,道德就會回升。

從此王兵義走上了一條修煉大法的路,每天早晨五點到公園煉一小時動功,不管嚴寒酷暑從不間斷,多年的病全好了。他對大法堅信不移,以前的惡習全戒了,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提高自己的道德,做生意公平,從不欺騙顧客。一九九八年六月份的一天,他在縣工會門前撿到一部較好的手機,把它掛在自己攤位的電線上,等失主來找。幸運的失主找到手機,要給他五百元錢,還要拉他去吃飯。他一一謝絕說:「你要謝就謝我師父好了,我是煉法輪功的。」還有一次,他在攤位附近拾了一個公文包,裏面有駕駛證、行駛本、六百元現金、二十萬元支票、兩個化工廠公章,他又用老辦法把公文包掛在電線上,又一個幸運的失主拿到包,拿出六百元錢給王兵義表示酬謝。他婉言謝絕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讓我們做好人,你要謝就謝我們師父吧。我要不學法輪功我是做不到這一切的。我把錢一拿、包一扔,你到哪去找。」失主連聲說法輪功好。

他們村的鄉親們從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仨仨倆倆到他家學煉大法的有三十來人。

二、講真相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群體全面打壓,利用電視、電台、報紙造假、污衊法輪功,利用軍警、公安抓捕、關押法輪功學員,逼迫交書、勞教、送洗腦班、勒索錢財、開除公職等手段迫害。王兵義夫妻倆人堅持煉功,並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當地邪黨部門把他視為所謂重點,石井鄉鄉幹部任秉柱在村幹部王寶柱、王文國等人的帶領下,每天闖進他家騷擾,逼他交書,逼他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怕他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天天看他在不在家,還背地裏監視他。王兵義平靜的向他們講大法真相,講自己因修大法身心的巨變。看管騷擾他的人聽明白了真相,從那以後再也不去騷擾他了。

二零零七年臘月初六晚上十點左右,忙碌了一天的王兵義已躺下休息。突然聽見敲門聲,王兵義穿上衣服,開開門。縣公安局原副局長趙洪祥(已遭惡報死亡)、國保大隊長劉貴栓為首的一群人闖入他家,一下站滿了他家客廳,其中有倆女子。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像一窩土匪似的闖進臥室、衛生間、陽台、廚房等處亂翻,床上床下、床單、被罩、枕頭裏全搜遍了,枕頭裏和床下的錢全偷拿了,還敲了幾下暖氣片,還呼搧了幾下窗簾。一個年輕男子寸步不離的盯著王兵義,去廁所那人也跟著,嘴裏說著不乾淨的話,誣陷王兵義「反黨」。這些人翻出幾十本大法書、大法資料、幾箱白光盤、幾千元錢等私人財物、價值一萬五千多元。盯著王兵義的那人見有了所謂的證據,掏出手銬,強行把王兵義的雙手銬上。

趙洪祥、劉貴栓他們在王兵義家折騰了兩個來小時後,就指使手下把翻出的東西裝進口袋裏全抄走,王兵義的鞋都沒讓穿,幾個人把他從五樓連搡帶拽弄到樓下,樓下有兩輛警車,他被搡進車裏,被劫持到縣公安局。

後半夜,趙洪祥、劉貴栓等八、九個人連夜開著兩輛汽車把他秘密弄到滿城縣嶺西鄉派出所刑訊逼供:他雙手始終被銬著,趙洪祥、劉貴栓等人逼他兩隻胳臂上舉,身子成下蹲形。劉貴栓逼問他資料哪來的、誰給的?刻錄機、光盤誰買的?他拒絕回答。劉桂栓邊問邊用穿皮鞋的腳狠狠的踢他腿樑子、腳踝骨。趙洪祥在一邊煽風點火,說:「對他政策放寬點(意思是可以隨便打),還得意洋洋的說;這回可弄到點子上了。」劉貴栓補充說:「弄到根子上了。」刑警隊一個身體胖的男子惡狠狠的說:「你不說就打死你,扔到大山溝也沒人看見。」王兵義堅守良知善念,仍拒絕配合。他的兩隻胳臂累的酸痛落下來,劉貴栓高高的個子不斷使勁往上提銬子,王兵義的兩手腕和胳臂疼痛難忍,實在堅持不住,緩緩勁都不行。其他人換著往上提他的銬子。銬子越勒越緊,王兵義的手腕被勒破,鑽心的疼。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王兵義被酷刑折磨了兩個來小時,腿被劉貴栓他們踢得青一塊紫一塊。為制止迫害,王兵義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這些人不理智的說:「是我們轉化你,還是你轉化我們。」天快亮時,他們見得不到任何口供,氣急敗壞的罵大法和大法師父。王兵義嚴厲的制止他們:「不許罵我師父!」趙洪祥、劉貴栓怕天亮被人看見他們的野蠻行為,才暫停對他的迫害。王兵義當時兩腿痛的已經站不住了,兩胳膊和手腕又疼又麻,幾乎失去知覺,全身像散架子了。

惡人把王兵義架上車,拉到縣公安局,劉桂栓又把他銬在椅子上,指使兩個人看著。早飯不讓吃,直銬到上午十點左右。趙洪祥、劉貴栓把他弄到辦公室逼他在電腦上認像片。他不配合。劉貴栓等人把他非法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多天。期間他的兩腿膝蓋以下重的走不了路,蹲不下。趙洪祥、劉貴栓多次把他從監號提出來,強行戴上手銬帶到審訊室,逼迫他坐在小鐵椅子上,刑訊逼供。他不配合,他們就打耳光、髒話一齊上,企圖要他說出別的大法學員,被他拒絕。劉貴栓、趙洪祥逼他跪下,他不配合,被劉貴栓一腳踢得跪倒了。他們見仍達不到目的,才不了了之走了。

趙洪祥、劉貴栓緊鑼密鼓的搜羅所謂的證據,指使手下幾次非法闖入王兵義家用惡劣的手段威脅、恐嚇、誘騙他妻子,逼問:「你煉不煉法輪功,法輪功好不好?你們與誰連繫。」等等。

王兵義被綁架後,他妻子好似天塌一樣,擔心丈夫被迫害,家裏的錢全被搶光。面臨過年,還得想辦法救丈夫。又承受惡警的連續恐嚇、騷擾。她去攤位賣點年貨,國保人員天天去攤位監視,有時騷擾。一天她去攤位賣點年貨,劉貴栓等人開車來找她,偽善的說:「問點事,」被她拒絕。他們就是不走。劉貴栓鬼點子多,在外邊問話怕人們看到聽到,就哄她上車裏問幾句,哄上車之後劉貴栓就和顏悅色的套她話說:「你煉不煉法輪功?法輪功好不好?王兵義幹甚麼你知不知道?」等等,還有一個人做筆錄。她知道這夥人好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進一步毀壞她的家,綁架她,就拒絕配合。他們覺得沒縫可鑽,就草草收場。

趙洪祥、劉貴栓見得不到任何口供,就胡編亂造,羅織罪名。不幾天,有一個人說:「你不說,等明天就知道怎麼回事。」第二天,公安局一個矮胖子大呼小叫的說:「王兵義出來,把你勞教了,在這表上簽字」,非法勞教他二年。王兵義拒絕配合,幾個警察強行給他戴上手銬,把他和另三位大法學員同時連推帶搡弄上一輛大轎車上。王兵義質問劉貴栓:「我們犯了甚麼法?你們通知家人了嗎?你們這樣幹才是真正的犯法。」車上有五、六個警察,一個警察小伙子阻止不讓他說。

車到保定外環,王兵義頭暈腦脹、噁心。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嘔吐不止,頭暈目眩、臉色蠟黃。勞教所獄醫強行量血壓、聽心臟,他血壓高達二百多,心跳極快。勞教所的獄醫對劉貴栓惱怒地說:「人都這樣了,還往這送,趕快拉回去。」劉貴栓見勞教所拒收才把他拉回來。可他見死不救,又把他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他為反迫害,拒絕穿囚服、不報數、不背監規、不做操。他血壓一直二百多,頭暈噁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渾身沒勁,七、八天不解大便。看守所的管教怕擔責任,則罵趙洪祥、劉貴栓,說:「勞教所不敢收,又放在這,出事誰擔著?」給趙洪祥打電話催他趕快放人,還說你不放人,我們放。趙洪祥厚著臉皮耍無賴不理茬,還妄圖繼續迫害王兵義,找縣醫院的醫生給他化驗尿、量血壓,化驗結果都不正常。

王兵義七十多歲的老娘聽說兒子病重,心痛的吃不下東西,睡不著覺。連續幾天去公安局國保大隊找劉貴栓。劉貴栓特別會哄老人,說「你兒子沒事過幾天就回家了,你們回去、回去吧。」但不放人,趙洪祥、劉貴栓蠱惑,利用他家人、親屬,逼他妥協,他大舅哥在趙、劉二人的蠱惑、威脅、恐嚇、煽動下不分正邪,到看守所,逼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還破口大罵,逼他下跪認錯。他堅決抵制,卻被他大舅哥一腳踹倒。家人在高壓下,湊了兩千元錢給了他大舅哥,讓他送給趙洪祥、劉貴栓。家人才把奄奄一息的王兵義接回家。

王兵義在家是頂樑柱,為了全家人的生活,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上街擺攤。國保大隊的人就在離他不遠處,坐在車裏監視他。一天,劉貴栓帶著三個人到他攤位,拿出三張女士的照片逼他認,被拒絕。後來他們哄他說:「你說出來她們是誰,我們給你錢。」他義正詞嚴的說:「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們修煉人只做好人,絕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做傷天害理的事。」他們見沒好戲,開車就走了。

三、北京奧運期間監控騷擾

二零零八年三月趙洪祥、劉貴栓天天給王兵義打騷擾電話,催他去公安局。有時開車來哄騙他跟他們去公安局。他都不配合。親屬們也知道了,怕他再受迫害,一天下午,一個親屬對王兵義左說右說,他要陪他去,王兵義無可奈何就跟其去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趙洪祥、劉貴栓連詐帶蒙逼他說與誰連繫,他不配合。那位親屬在另一房間,見天快黑了要求回家。趙洪祥、劉貴栓遲遲不讓他走,妄想不讓他回家。親屬再次要求,才讓他們一同回家。

奧運前一個多月,石井鄉派出所來了倆警察對王兵義說:「我們是石井鄉派出所的,沒別的事,把你的身份證拿來交給我們。」王兵義說:「我的身份證不能給你們,我做生意批發東西隨時用。」其中一人說:「那我們給你保存幾天。」他拒絕說:「不用你們保存,我自己會保存。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那倆人一直磨嘰了大半天。王兵義就不配合,倆警察才開車走了。

第二天,城建社區來了四人,三個高個男子與一名女的,他們大聲恐嚇他說:「王兵義你晚上散發法輪功資料,我們要往上報你就把你抓起來。」王兵義沒理他們。那女的馬上偽善的說:「你有甚麼困難說話,我幫你解決。」他鄭重的說:「不用,我們都是好人,只要你們不故意騷擾我們就行了。」那女的說:「你好好做生意,不要出門,出門給我們請假,別給我們找麻煩。」王兵義說:「誰給你們找麻煩,我正做生意,你們來找我,影響我做生意。」那女的還說:「如果你出門了,我們找不到你,我們的飯碗都沒了。」又說:「你們家有幾個在縣裏當官的」,王兵義沒理她,他們在那兒停了很長時間才走。第二天上午,那四人提前到王兵義攤位,見王兵義不在,東張西望,還到處打聽。直到王兵義到攤位,他們才鬆了口氣,說:「你可來了。我們找了你一會兒。」王兵義沒說話。見他們被邪黨利用、威脅,真可笑,他見他們不走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

第三天晚上,社區又換了人,四個人闖入他家索要他的身份證。王兵義大聲拒絕說:「你們晚上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你們趕快走。」第四天,又到他攤位上騷擾。王兵義義正詞嚴地說:「你們擾民,無理取鬧。快到一邊去,我沒有時間。」他們就給他兒子打電話,要他兒子看著他。王兵義質問他們:「社會這麼亂,殺人、放火、偷搶你們不去管,天天上這看著我,這算甚麼本事。我學大法招誰了。你們就是替邪黨迫害好人,這樣對你們沒好處。」這些人不管他怎麼說,就是怕自己上邊的邪黨人員找他們麻煩,仍天天盯著他,直到奧運結束。

從九九年七二零後,每到邪黨的敏感日:兩會、四﹒二五、七﹒二零、十一等,不管大法學員正做甚麼工作,或到甚麼地方,只要上邊下邪令,下邊邪黨官員趕緊執行,電話不斷騷擾,株連親戚、朋友。法輪功學員走到哪兒,邪黨人員跟到哪兒,有時連續幾天二十四小時跟蹤,或煽動家人,有時偷偷蹲坑監視,嚴重干擾法輪功學員們的正常工作、生活,侵犯人權,給家人造成精神壓力,給法輪大法學員造成精神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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