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家包了一座山,有我的股份在內,一到秋天果實累累。為了避免外人偷盜,就在山上養了一條大狗。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早晨,弟弟說:「在山坡進出口的地方,我又從新建了一個狗圈,你把狗從山上牽到那裏去吧」。
我來到了狗圈,解開拴著狗的鐵鏈子,牽著狗就往外走。剛走出圈門,狗直往後退,一步也不肯走。我知道:它覺的自己在此圈待的很舒適了,離人居住的地方又近,它不願到新的地方去。我想新的狗圈是偷盜人必經之路,你必須到那去盡你的職責。於是我就緊緊的抓著鐵鏈子拽著它,希望它能跟我走。突然間,狗瘋了似的狂奔起來,這來勢兇猛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我甩出去很遠,只聽「砰」的一聲,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當時我只覺的兩眼一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一會兒,朦朧中我有了點知覺,恍惚中知道自己是煉功人,有師父管沒有事。就這一念,我睜開了雙眼,我的主意識清醒了。我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挪動一步都很費力。沒走幾步,豆大的汗珠就從額頭上滾落下來,兩眼發花、頭暈目眩,我大口的喘著粗氣,艱難的向前挪動著腳步。我已經沒有力氣行走了,就又坐到了地上。這時,只覺的頭左側和左肩膀疼痛難忍,我用右手一摸頭被摔出了雞蛋那麼大的一個包,鎖骨已經斷裂錯位,斷裂的一端已經陷了下去,另一端已凸起來了。我想用力把左手抬起來,可是胳膊就耷拉著,怎麼也抬不起來,手指也不會動了。我立刻警覺這是舊勢力迫害,我橫下一條心,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別想動了我,我的身體我主宰。不承認肉眼看到的和手觸摸到的假相。我堅定一念:除了師父的話,誰話我也不聽;除了師父安排的,誰安排的我都不要。我立刻站起來,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裏,頭和胳膊仍是隱隱作痛,我躺在了床上,用右手把左手搬起來放在左腿上。我開始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迫害我的黑手、爛鬼。我的一切由師父做主,即使弟子生生世世業力所致,即使弟子有甚麼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也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更不會去承受,我的手是師父賦予弟子來證實法的,決不允許邪惡迫害,影響我做大法的事。接著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忽然覺的有人把我手拽了一下,我睜眼一看,我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啊。再一看,我的左胳膊肘已成了九十度的角,小臂已放在了心口窩上了。我驚奇的發現我的胳膊一點也不疼了,這時我從床上爬起來,用手一摸頭上的包沒有了。凸起和陷下去的鎖骨已經平復了。感恩的淚水就像開了閘的門不停的流啊…… 流啊……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煉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對你們來講,那是不是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啊?」[1]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是收穫季節,忙著做人的事,把修煉的事看淡了。雖然也在做三件事,但是有些敷衍和懈怠,已偏離了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因此邪惡就乘機鑽了空子。師父的話使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修煉不能不緊不慢;更不能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
第二天,家人逼迫我到醫院檢查,為了證實大法的超常、神奇,我到醫院拍了片子。醫院診斷:左鎖骨中端骨折,斷端對位不良,相互錯位改變。家人讓我住院治療,我就把昨天實際情況講給他們聽,接著我就把手抬起來,自如活動給他們看。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瞠目結舌。
回家我就能煉功,五天,我就騎著車子出去講真相、發神韻光盤。十五天,一切都正常了。知道此事的人都感到這簡直是一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可實事就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使他們不得不信服,他們都讚歎大法的神威。
可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甚麼,為我做了甚麼,我不得而知。師尊的大恩大德,我用盡人類的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
這次魔難也是對我的考驗,我在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中,師父幫我度過了難關。摔個跟頭從中悟到:修煉不是兒戲,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再也不能懈怠了,人世間除了大法的事沒有自己要做的了。加緊學法堅定正念,從一思一念上下功夫,人的一切執著都得在最後的修煉過程中去掉,從人中走出來,走向神。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