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名男同修卻以病業的形式被舊勢力奪走了肉身。此事一發生,心裏就不穩了,怕死的心就翻出來了,因為我覺得這位男同修還挺精進,覺得我還不如他呢,好像下一個就輪到我一樣,這樣的想法卻不知道去排斥,還人為的滋養了它。完全陷入了人的思維之中。越想越怕,正如師父法中所講「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怕啥〉),帶著這樣的人心學法,怎麼也學不進去。
可是舊勢力卻不放鬆,它死死的抓住這個怕死的人心不撒手,拼命的讓我加強這個壞念頭,晚上煉功如果守著電燈近了,它讓你想到觸電而死的假相;如果去地裏幹活,看到農藥瓶子,讓你想像喝藥而死的假相;看到繩子,它讓你想起上吊而死的假相,就連穿件新衣服,它讓你想到的是「裝老衣裳」等等,反正大腦裏沒有別的,就是每天讓你想到的都是死。可想舊勢力它有多麼的壞,它恨不得一下讓你去死,達到它毀人的目地,讓你給大法抹黑,證實不了法,更甚者讓你給救度眾生造成負面影響。
我覺的這個思想不對,用大法去排斥,但是心不穩,達到不了那樣的效果,就這樣的狀態延續了半年多,可想那是多麼的無奈,又有多麼的苦,一度出現了消沉絕望。
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把心一橫,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流著淚對著師父說:命是您救回來的,去留由師父說了算吧!因為學大法前,我是被多種疾病折磨的癱瘓在床,不能下地的人,由於學了大法,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的命。當我這念一出,渾身就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這一點符合了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紐約法會講法》)。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上了舊勢力的當了,全是用了人的想法。師父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精進要旨三》〈清醒〉)「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經過這場魔難,我才徹底醒悟,明白了修煉的嚴肅,再也不能不緊不慢的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不放,找出了自己根本執著怕死的心,還有其它許多執著心,加緊學法,堅定正念,從一思一念上下功夫。如果再出現這個壞思維往外冒的時候,我非但不怕,而且用正念去抑制它,頭腦中還時常閃出這樣的一句話,除了師父,誰的話我也不聽,除了大法,甚麼我也不要,我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突破著。
這個心還沒有去完,病業關又往外翻。記得有一次,我們晚上約好第二天去很遠的白點村趕集講真相,早上剛一起床,就覺得天旋地轉的起不來,給我翻出沒學法前得過高血壓的症狀。這個狀態要在那幾年出現,我可以順著它躺兩天,可是現在知道我的使命與責任,絕不能配合你邪惡的命令和指使。我堅決穿好衣服,靠著牆,發了一會兒正念。求師父加持,今天救人我一定要去,否定你舊勢力的一切參與,不管我有甚麼漏,我有師父和法歸正我,我就只聽師父和大法的。騎上車子,就往外走,雖然騎著車子還在打晃,可我就是不管它。一路上,心裏發著正念,忽忽悠悠的到了集上,狀態就好了。
經過這段修心的過程,使我明白了為了甚麼來在世上,明白了自己的使命與責任,明白了人世間唯有大法是正的,唯有師父是救我們的,明白了人世間的一切,包括:思維、感覺、感受、觀念、以及各種被人心所觸動的一切等等。其中意識不到的,已經形成自然的不同層次的執著等,都要在最後的過程中去掉,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走向神。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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