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王立珍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希望通過她一家人遭中共迫害的事實,讓更多的中國人了解真相。
以下是王立珍在控告書中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修煉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家庭和睦
我是1996年8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沒煉功之前是多病纏身,胃病、腿疼、乳腺增生、神經衰弱等。煉功兩個多月後那是11月的一天,我便出一大碗膿血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從此甚麼病都沒有了,幹甚麼累活都不感覺累,身心健康、生活樂觀。不像以前那樣看甚麼都不順眼,和親屬的關係非常不好。自從學了法輪大法遇事向內找,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用善心對待一切。學法前和大姑姐們就像敵人一樣,見到她們心跳的速度都加快。學法後轉變了觀念,多為她們著想、多為她們料理家務,她們一有甚麼難處,我一馬當先、有甚麼不順心的事樂觀的忍耐。現在這幾個大姑姐把我當成親姐妹一樣,從此我們家和睦幸福美滿。
在恐怖下家人不敢煉功舊病復發 合理上訪被勞教二年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手挑起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運動,當初在這場迫害的恐怖高壓下,我和我的家人不敢煉功了,持續了一段時間我的丈夫和我老母親先後舊病又復發了,本來就不寬裕的家又得支出大筆的醫藥費。此時我非常懷念煉法輪功時的那段日子,我多麼渴望政府能給百姓一個強身健體的修煉環境。因此我在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去了北京合理上訪,剛走到半路就被警察截了回來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我第二次去了北京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想讓政府與中央領導人能了解法輪功是對社會,對百姓有百利無一害的功法。我們沒等到信訪辦就被便衣警察抓了起來,把我們8個人關在一個不到4平米衛生間的道口裏。之後把我押送回朝陽當地,關進了十家子河套拘留所,後家人擔心無奈,為了能讓我回家交了6000元錢,這樣也沒有放我出去。42天後,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我被非法判了2年教養。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被押送去遼寧省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在二十八日早上八點,我的親人們得知後都為我來送行,押送我的車剛剛啟動的時候我14歲的兒子追著車跑了100多米,邊追邊喊媽媽……我的心都碎了,真是刻骨銘心的痛,永遠難忘那一刻。
我到教養院進屋的第一時間,行李沒等放好,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讓我轉化,之後輪班看著我們,讓寫悔過書,讓我罵師父,如果不寫,不罵,就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整宿蹲著,不讓大小便,蹲的第二天早上渾身發青,有的滿褲子全是尿,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寫悔過,和我師父決裂,與真、善、忍決裂,跟黨走這才放過我。
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給我及家屬在精神上和經濟上造成了巨大傷害與損失,丈夫不敢煉功舊病復發,經常住醫院,住院費每年至少要4萬元。由於我被勞教,經濟沒有了來源,我的兒子失了學,本來我兒子是全年級的尖子生,不得不放棄學業,可憐14歲的孩子輟學做了鋁合金徒工,掙點微薄的收入糊口。還有我2個弟弟,一個被枉判6年,一個被枉判7年。
思念兒子老母悲苦離世,姪女被迫害致瘋
我被釋放後,回來又面對兩個弟弟殘缺不全的家,幾家人的生活重擔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且因兩個弟弟都被非法關押,16歲的姪女英霞想爸爸,總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龍城分局任鐵,黃殿相等人經常去中澇村我娘家騷擾,把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破門而入,將我的小姪女王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長髮往地上使勁磕,他們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著孩子的手和大腿,連打帶踹,邊打邊罵:還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滿頭大青包,兩隻手踩出了血,這時把我的老母親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老母親只好跪地求饒:她還是個孩子,她懂得啥是煉功,她只是一個純潔的孩子心,去求你們放過他爸爸而已,她只知道煉功祛病健身,能讓人學好,從學上這法輪功,我們全家和睦,孩子們再也不擔心她的媽媽被爸爸打罵了,我的兩個兒子犯了啥法了?給他們判的這麼重的刑,天呀!天呀!快來人呀!快來人呀……這時門外的鄰居們聽到哭喊聲,從牆外跳進來,把警察反鎖的大門打開,進來不少鄰居,跟這些警察說:快放了那孩子吧,她爸煉功,她又不煉功,她還是個孩子知道啥,不能連累一個小孩子。他們這才鬆開,在旁邊的老母親這時已經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人們見到這一老一小如此淒慘,非常同情。警察見到這種局面只好離去。
沒過幾天,龍城分局任鐵等又來了一夥人綁架我姪女,進院就問:王英霞呢?老太太不敢回答,他們就開始翻,最後沒找到英霞,開車去了弟弟家的葡萄園子,正好英霞在園子拔草,他們不由分說進園就將小英霞按倒在地,抬上了車,送到了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送進當天晚上,一個姓王的女警,說是王校長,勸說小英霞: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不能相信法輪功,法輪功害你爸爸進了監獄,你要配合阿姨,說法輪功害人。小英霞堅決的說:不是法輪功害我爸進的監獄,法輪功是好的,我爸是因為煉了法輪功了才不打我媽的,我爸煉功把病都煉沒了,我爸煉功是因為你們不讓煉,才把我爸送進監獄的。那個姓王的喊道:你個小小的年紀嘴這麼硬,上刑!這就開始銬上手銬,這個過來擁一把,那個過來推一把,輪番的來折磨小英霞,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英霞媽媽和我一直求情,不管我們怎麼求情說好的都不行。警察就讓英霞承認是煉法輪功的,不但承認、還要接受洗腦,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英霞一聽,你們是一幫甚麼人,法輪功讓學真、善、忍做好人,你們怎麼叫我罵人,說違心話,我在學校老師沒教過我罵人,我不會罵人,你們這話我聽不懂。這時走來一個男的:你聽不懂是不是,我來讓你聽懂。這時有人就說:家屬可以離開了,到時間了。把我們推出了門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步一回頭揪著心回了家。
等到我們第三天早晨再去看望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開門一看小英霞沒了,哪去了,我就開始呼喊著找,怎麼叫也沒人應聲,我們就左看右找,最後在一個六、七十平米的屋子裏的東北角牆角下找到了孩子,原來這是裝有二十幾個單人床的庫房,在那個牆角的床底下趴著呢,在親人們的呼喚聲中小英霞從陰暗的牆角底下爬了出來,看到孩子這般情形,滿腦袋的土、灰,頭髮瘋亂、目光呆滯、嘴唇發紫、臉色發白,像沒了血脈一樣的白,整個褲子全是血,兩個手腕子青腫,一言不發,問啥話也不說,這時我與她媽媽抱著孩子哭成了一團……一直在旁監視我們的姓王的校長也沒了蹤影,一個人也沒有了,無助的我們只好把孩子領回了家。從此孩子少言寡語,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裏跑,有時一絲不掛專去龍城分局鬧,開著他們的車撞他們的車,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鄰居親屬沒她鬧不到的,把鄰居嚇得老早把門插上,鬧的雞犬不寧。我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看到心愛的孫女被逼得這般樣子,再加上先是女兒我冤獄兩年又是兩個兒子,一個六年、一個七年冤獄,日夜思念兒子的巨大傷痛,躺在炕上再也沒有起來,經受不了沉重的打擊二十幾天後含冤離世了,最終未能見上兩個兒子一面。因信仰真、善、忍一個好端端的家庭一時間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多年的迫害中,兩個弟弟家裏的生活困境加上我家的生活困境,我的精神負擔可想而知,白天我做小買賣,傍晚我一個人到沒有人的地方對著天哭,對著遠方兩個弟弟哭,甚麼時候才能到六、七年啊!這三個家庭的生活壓得我快要撐不住了,眼淚整整伴隨我六年,直到我的大弟弟回來,我才鬆了口氣。
結語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造成了無數的人間悲劇,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這種鋪天蓋地的謊言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真的是付出了巨大的承受。十六年來,多少個殘缺不全的家庭就在這樣的壓力與悲痛中艱難度日。
因此江澤民犯下了違反《憲法》和觸犯《刑法》的多種罪,以及反人類罪,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特請求最高人民檢察院對江澤民的罪行提起公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