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檢查,全身沒有一點好地方了,腿斷成了三截,在肉皮裏轂轤轂轤的,骨盆也摔壞了,肩和背上的骨頭也摔劈了,兩肋和前胸骨、後背骨都斷了,手指頭也斷了兩根,頸椎也斷成兩截了。在醫院躺了九天我才醒過來。
我一清醒過來就要求出院回家。兒子說:媽,你想好了,你別回家後受不了又回醫院來。我說:沒那事,我有師父,回去我就好了。兒子就給我辦了出院手續。醫生囑咐說:頸椎後面有全身的神經,頸椎斷了,弄不好的話命就沒了,或成植物人。他讓我們一個月後到北京去做手術,這裏的醫院做不了。就這樣在醫院住了十三天我就回家了。
到家後,我就讓家人把頸椎托拿走了。三天後,我又讓家人把腳上兩個各重二百斤的像秤砣似的牽引也摘下去了。第五天我就下地大小便,一個月多點我就扶著凳子能走到門口了。
我的一個弟弟也修大法,他跟我說找人做個夾板把腿夾上吧。我說:不,我有師父,常人的東西我一點不用。丈夫要給我弄個拐杖我也堅決不要。
再說說煉功
在醫院裏我清醒過來後,我就躺著比劃著第一、二、三套功法的動作。回家把牽引拿下去後,我就讓家人扶我坐起來,靠著被子,比劃著第四套功法的動作,那種鑽心透骨的疼痛,到最後連合十都極其困難。
二十五天左右,我下到地上靠著床站著煉功,每艱難的煉完一套後,身上的衣服就都被汗水浸透了,因為蹲不下去,煉不了第四套功法,我就坐在小凳子上比劃動作。過了五、六天後,我就不坐小凳子了,就站著煉第四套功法。
最後過的是打坐關。車禍後小腿到腳腕處裂開的骨頭把肉皮戳了兩個窟窿,有兩處骨頭茬子都伸到肉皮外面來了。一個月的時候,我慢慢的蜷起左腿,右腿伸著煉功,煉了四、五天後,我想試試能不能把右腿扳上來,我一試,真扳上來了,這樣又單盤了十來天。一天一外地同修問我:能雙盤嗎?我說我沒試過。她走後,我慢慢的挪挪左腿,再慢慢的往上拿,真拿上來了,正好整點發正念,我雙盤著發了十五分鐘,看看腿沒事,我想再堅持一會兒吧,又發正念十五分鐘,一看腿還沒事,我再發正念十五分鐘才把腿拿下來,當時疼的也是後背頂著被子,前胸頂著枕頭才過了這一大關。從那以後,我就開始雙盤一個小時,空閒時我就盤坐一個半小時。
我在床上躺著的時候,我沒想過別的,就是每天哭著跟師父說:師父,你讓我站起來吧,我得出去救人呀,老這樣躺著怎麼救人呢?
兩個月時,我試著走路,在客廳腿站不住,平身後仰摔在瓷磚地上,啥事沒有,就是不能起來,同修們把我扶起來,我天天練習走路,一天比一天好,一天一個變化。
兩個月後,我就坐在家人的三輪車上開始出去講真相了,天天出去勸三退。
兩個半月後出去講真相時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我坐在丈夫的三輪車上,還有我妹妹一塊到廟會上串親,走到廟會三岔路口時,我讓丈夫把車停在路邊,我丈夫就走了,我妹妹背著一包資料也到一邊勸三退去了,我坐在車上,把旁邊擺攤的先勸退了,因為是三岔路口,過往行人很多,我就在車上喊住他們,給他們神韻光盤,並勸三退,只一會功夫我就勸退了二十多人,妹妹一會兒回來,一聽我退了這麼多,震驚的不行,她才退了四、五個人。這件事我也感到非常神奇。
我的兄弟也是修煉人,在我住院期間,他把我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叫到一起,鄭重其事的非常嚴肅的說:你們誰也不許訛人家錢,你們要是訛了人家錢,你們將來不知道在哪會失去,不知道會失去多少呢。四個孩子都答應不訛人家。
我出院時,我跟撞我的車主說:我得出院,我要是在這兒住下去,你得花多少錢,幾十萬都有可能。他們說你這樣的就出院行嗎?我說行,我有師父。住院十三天,他們出了三萬住院費,我們自家買藥花的錢,別的甚麼費用都沒給他們說,他們感激不盡。他們都做了三退,我告訴他們要謝就謝大法師父。
我現在哪都能去,走七、八里地講真相,身體恢復的跟正常人一樣,穿透皮肉的骨頭也長的跟沒發生過車禍一樣,而且在家裏甚麼我都能幹,我從心底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和大法,給弟子做的太多太多了,也感謝幫助我度過魔難的可貴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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