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的基本情況
「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是由中共北京市政法委和「610辦公室」直接操控,是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北京地區各系統、各區縣大規模舉辦「轉化班」就是從這裏開始的,後來演變為北京市「610」系統辦的最高級別的洗腦班。據那裏的警察透露,最高峰時每天開支達四、五十萬元以上。
該洗腦班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以前,是迫害北京各區縣法輪功學員的基地; 自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起,被綁架到北京市看守所(七處)的法輪功學員開始被劫持到這裏迫害。與此同時,北京市還在團河勞教所配合中直機關單位集中辦洗腦班,積累了招數,中共中央和北京市委要求向全國推廣。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平面圖 |
二零零一年九月,天堂河勞教所經過一番內部裝修,正式掛上「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的牌子,公安內部稱為「三部」。成為秘密關押一些公安認為很重要的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裏,這些大法弟子不但要經歷封閉式的強制洗腦,還要受到「國保」的非法審訊。
二零零六年,由於明慧網等海外媒體大量曝光,「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變得臭名昭著,其故意製造的神秘再也掩蓋不住其中的罪惡,終於無法為繼,走向解體。經過翻建、擴建,重新掛上天堂河勞教所的牌子,成為強制戒毒場所。
組織結構:四套人馬運作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的「管理」由四個部份組成,形成四方聯合「執法」。
第一部份: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和團河男子勞教所。勞教所配備了常駐警察,又從勞教所裏精心挑選了一小部份已經背叛了信仰、甘願充當打手和工具的人員,負責將送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在判刑或勞教之前實施系統「洗腦」,迫使其放棄修煉。
第二部份:北京市國保大隊和市公安七處。它們組織專案組「聯合辦案」並負責監押。就在此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訊,當時負責審訊的警察有蔡處長、王磊等。
第三部份:北京武警部隊三師。負責對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輪班看守。中共配備了男武警兩個營、女武警兩個中隊的兵力來對付「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武警分成五組,每組二人,二十四小時共設十名武警輪流上崗;法輪功學員多了,就分成四組。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單獨囚禁在一個房間,隨時都由兩個武警看押。
女武警有:白絮、李燕、李蕾、張瑜、姜莉莉等,還有一個小廣東(小班長)。大約在二零零二年六、七月間,武警部隊換防,原來執行看押的武警全部撤離,又調來另一批武警。
第四部份:洗腦班管理部門的警察。負責吃住起居等日常事務,也許還包括每週一次的搜監。
內部地理布局
洗腦班的大院裏有一個主樓,外牆紅色,共有三層。樓內有客房和辦公室及會議室,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一層南側是男武警的營房,二層南側是女武警的營房,三層南側是勞教所警察和所謂「幫教」的宿舍;監室全部在北側。
在主樓的東面,是幾排平房,這裏成了北京市國保大隊非法審訊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平房後面是一個小禮堂。
在禮堂的後面、靠牆的地方,是原「北京市天堂河女子勞教所」集訓隊原址,洗腦班用來關押北京市公安局綁架的法輪功「重點人物」。它是一個小的集中營式建築,內部共有六個房間:三間約十二平方米的大監室,分別稱作大一號,大二號,大三號。監室的窗戶總是被厚厚的窗簾堵得嚴嚴實實,透不進一點陽光。屋裏靠天花板上的四個燈泡來照明,二十四小時亮著,這讓被關押的人不知道自己被關在甚麼地方,感覺不到白天黑夜、春夏秋冬的區別,從而產生恐懼、絕望的情緒。三間帶小風場的禁閉室,稱作禁閉一室,禁閉二室,禁閉三室。也是二十四小時亮著長明燈。禁閉室僅有約2米長,1.5米寬,前後都是密封的大鐵門,風場從來不開放。所有房間都裝有監視器,實施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
小集中營平面圖 |
這些房間的各個角落都被裝修成軟包裝,以防止被關押者做出撞牆等舉動。大房間既是關押場所,也是對法輪功學員暴力洗腦的地方。小禁閉室只作為關押場所,法輪功學員每天被押到主樓去強迫洗腦。
二、「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的洗腦手段
洗腦班大院的高牆上沒有鐵絲網,大白天鐵門緊閉,大門前有禁止停車、禁止拍照的警告牌,足見是一個害怕曝光的秘密之所。所有的監室都經過一番裝修,院子甚至裝扮得像一座漂亮的花園,圍牆上還有繪畫。看到這些你絕想不到,內裏隱藏著無處不在的地獄般的恐怖:
法輪功學員都是被蒙面劫持進去的,一旦進去便與外界完全封閉隔絕了。每人一個單間秘密關押,監室、廁所、水房及樓道裏全都有監控器。
每個監室門外有一至二個武警巡邏,樓道裏還有一個帶班的領導來回巡視。門的上方玻璃被貼上隔層,中間留一個二三十釐米的小方框,作為觀察的窗口。每隔二、三分鐘武警就通過那個小方框窺視裏面的人在幹甚麼,然後即時在本子上做記錄。每個動作他們都要做記錄,甚至睡覺的時候翻個身都有記錄。每天早上一上班,洗腦班要召開聯席例會,分析、匯總每個法輪功學員一天的「動向」,研究下一步「改造」方案。三個單位的警察之間交接法輪功學員都要簽字紀錄,確保交接時都有各當值負責的武警在場。
當有人來大房間「幫教」時,巡邏武警才離開。當天洗腦結束,武警一回來,又馬上關窗,拉上厚窗簾。小禁閉室的門窗是從來都不開的,哪怕室外的氣溫達到近40度,裏面的人快要窒息了也不開窗,如果你身體因此而發生異常再逼著你吃藥,但門窗仍然是不開的。
洗漱、上廁所均在監室內。在沒有「幫教」或提審的漫長日子裏,法輪功學員幾週、幾個月都只能呆在暗無天日的監室裏,被要求在床邊或床板上端坐,一天十多個小時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時間一長臀部鑽心的痛,有的人屁股都坐爛了。姿勢稍有變化,如,需要站起來洗漱、喝水、如廁等,必須向門外的武警打報告,經允許後才能做,否則就會招來一頓辱罵訓斥刁難。這一點連看守所和監獄中的犯人都不如,後者還有撤板和在室內活動的時間。
對外嚴密封鎖消息。不許與室外任何人員(包括武警)說話,不許閱讀書報等任何文字,沒有音樂,更沒有電視。不通知家屬,不准寫信或捎口信給家人。只要一關進洗腦班,人就如同失蹤,家人數月得不到任何音訊,生死兩茫茫。上海的法輪功學員謝戈,祖父是老紅軍,父母都是軍人,他有親人在司法系統任要職。就是這樣的家庭背景,在洗腦班被長期非法關押,警察也不通知他的家人。
除非被提訊,平時沒有機會到院子裏走動,常年看不到窗外的景色。有的屋子向北望去,能看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小禁閉室後牆大鐵門上的鐵窗高高的,抬頭只能望見外邊的一小塊天空。所以洗腦班院子裏養那麼多花花草草,只是為了製造「春風化雨」的假相,掩人耳目。
數月、有的長達半年以上也不准洗澡、剪指甲,指甲長的已經曲捲起來,觸到哪裏都鑽心的難受。無論冬夏,這裏從未提供過熱水,喝的、洗漱、洗頭、擦身所用的,都是牆角水管子裏的冷水。
沒有人的尊嚴可言。被剝奪了個人隱私權,吃飯、睡覺、上廁所……二十四小時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器的嚴密監視之下。當官的男武警可以隨意進到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房間;女學員正在上廁所,一幫上級和外單位的男警官來「視察」,也不打招呼,一個個從門口經過,直接就從窺視孔往屋裏看。
每週一次清監,數名警察把法輪功學員押到另一個房間,脫光全部衣服,檢查身體的每一個細部,連頭髮絲都不放過。等押回監室時,眼前一片狼藉,僅有的那麼一點個人日用品、被褥、衣服被掀翻,扔得到處都是,像被小偷、強盜洗劫過一般,你重新一點點收拾好,到了下週又來一遍。
即使在這種精心設計的隔離間裏,還是能經常聽到其它房間裏傳出的大法弟子受酷刑的慘叫聲。偶爾會聽到承受不住、精神崩潰的人失去理智控制的尖叫。洗腦班附近還有一個火葬場和一個屠宰場。屠宰場的聲音正好用來遮蓋受酷刑的聲音。有時,受酷刑時的慘叫、惡警的高聲叫罵、背叛信仰者在主樓裏唱著「同一首歌」的「狂歡」、屠宰場裏殺豬的嘶嚎,這一切混在一起,構成了這個人間地獄的特殊音響。
在這種地方關的久了,人都要發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生死邊緣上煎熬,可被關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一呆就是數個月、半年。一個活著從洗腦班走出來的人說:「如果你死在那裏,或者被逼瘋,不會留下痕跡,也不會有人出來作證,就像碾死一隻蟲子,無聲無息,自生自滅。回頭還會把責任推到你個人身上,說你是病死的,或自殺身亡。」如果不是法輪功學員有著對宇宙真理的堅定信念和修煉出的金剛之體,一個普通人是走不過來的。
從「殺心」到「殺身」四部曲
比起上述非人的監禁生活,洗腦才是洗腦班的核心部份。古往今來,這是共產黨體系的獨創和發明。中共不滿足於奪取法輪功學員的性命,它真正的企圖是要扼殺一個人的靈魂,雖然表面上中共宣揚無神論,其實它對修煉者信奉的「真、善、忍」宇宙精神怕的要死。因此在洗腦班裏,它不僅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還要求曾經在大法中受益的他們辱罵師父,歌頌把他關進牢獄、虐殺他身心的中共。最後達到把人變成一具沒有道德和人性底線、善惡顛倒、人性全無的行屍走肉。
這個被稱之為「轉化」的洗腦過程大致要經過幾道程序,它從殺心開始,殺心不成就殺身,殺身的目的還是殺心。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逐步升級:
第一步: 矇騙、車輪戰式圍攻、逼迫寫「三書」
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安排了四名以上的勞教警察負責,以及人數不等的已背叛信仰的勞教人員做「幫教」。他們一見到你就圍上來「親切」的與你交談,噓寒問暖,詢問你的個人和家庭情況,你為何、怎麼煉的法輪功?趁你放鬆了心理防線,暴露了一些內心活動和柔弱之處,就背地裏列出對你的攻堅方案,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煉功原因開始攻堅洗腦。
他們利用中共喉舌(電視、報紙、廣播等)編造的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謊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自己編造的「小黃本」、「大白本」等文章彙編、錄像,反覆逼迫法輪功學員聽、看。
採用車輪戰術:「幫教」分成幾組,輪番對一個法輪功學員進行「轟炸」,從早到晚不停的灌輸他們那套造謠誣蔑之詞,或大聲念洗腦材料,不讓人有喘息。指鹿為馬,強制你認這些謊言為事實。
歪曲、否認事實詆毀明慧網是洗腦的重要一環,用來動搖法輪功學員對師對法的正信。背叛信仰的張小潔曾要求警察酷刑自己的丈夫林澄濤,林澄濤聽說後當即瘋了。有位與他們夫婦相識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當警察讓張小潔去「幫教」她時,張小傑竟撒謊說「林澄濤沒受迫害,精神也很好,明慧網在造謠」。完全處於封閉狀態的那位學員信以為真,一時糊塗寫了「三書」。在洗腦班,這類做法比比皆是。
他們還故意背誦一些大法師父的經文,然後斷章取義的歪曲願意。團河勞教所的警察寇成惠,是洗腦班的「轉化能手」,他能把許多經文倒背如流。這麼做是為了騙取信任,搞亂人的思維,使人在迷惘和困惑中接受謊言。
洗腦班還特意設了「心理諮詢醫生」(其實是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心理問卷。之後根據你的答案對你進行人格特徵分析,再制定攻堅對策。
他們常常一邊嘴上說著污衊大法的話,一邊在你身上動手動腳的折騰,就為了讓你難受、噁心。他們耍流氓的說,如果你感到厭煩了,開始發脾氣了,就說明你開始受不了了,他們「轉化」你的目的就快達到了。他們發現你某個弱點就設法激怒你、放大你的執著,動搖你修煉人的理性堅定的狀態。
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逼迫修煉人寫出背叛信仰的「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最終達到逼你放棄修煉。
第二步:體罰、折磨、侮辱
如果上述攻心手段不起作用,就升級到體罰和生理折磨。其實是一種變相的酷刑,在洗腦班被普遍採用。常見的形式有:
面壁罰站、罰蹲:警察說是「讓你清醒清醒」,強制學員面對牆壁筆直站立,眼睛距離白牆須在一尺之內,不准閉眼或斜視,身體不准動彈。旁邊由「幫教」包夾看管,只要站姿稍不「規範」,輕則遭包夾挖苦辱罵,重則遭推搡、扯拽、拳打腳踢。有的學員被擠在狹小的門後、面壁站立數十個小時,直至昏倒,不省人事。
罰蹲也是從早上到夜裏,一蹲十幾個小時,有的連續罰蹲十幾天,腳脖子腫得老粗。
「熬鷹」:即長期不讓睡覺。包夾們輪班睡覺,他們睡精神了來折磨你,卻一直不讓你睡。有的整夜罰站、罰坐,強灌洗腦材料;有的每天熬到快天亮才讓你睡一個小時,馬上又叫起床;有的說是讓睡覺,每隔一小會兒就捅醒你,或在你旁邊大聲喊叫,放刺耳的音響,使勁搖晃床把你搖醒;有的大冬天故意把門窗大開,把你凍醒。
不准如廁:如果拒絕「轉化」,有的二十四小時不准大小便,讓硬憋著。
侮辱戲弄:「幫教」包夾把學員折磨得死去活來之後,硬拽著學員的手來寫罵大法的話,寫完就往學員的胸罩裏、內褲裏塞。
曾有一位女大法弟子被她們扒光衣服,吊起來進行戲弄,當時就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放下來後,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第三步:種種酷刑
頭兩步洗腦失敗後,便是各種滅絕人性的酷刑上演,歹徒們稱作「上手段」。有些事警察直接動手,更多的是警察指使包夾們幹的。每種酷刑由不同的人來操作,都是一幫一幫輪班的。所以這一幫惡人不知道上一幫惡人具體幹了甚麼。例如灌食的是一幫人,毒打的是一幫人,熬鷹不讓睡覺又會是另一幫人。這樣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別人都不會知道整個迫害情況,這樣他們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放手幹壞事了。
抽耳光:一口氣抽幾十、上百個耳光。西城的張小潔蛻變為猶大後在洗腦班成為幹將,最「擅長」的就是抽耳光,她可以對昔日的好朋友下狠手,連續抽二百多個耳光,把對方的耳膜都震破了。
群毆:有一位法輪功女學員被惡人折磨了半個月,人瘦的剩下一層皮,走路都很困難,歹徒們就往她臉上抽,整個臉被打得腫了起來,滿臉都是黑紫色。然後「幫教」們又把她推倒在地上,三個人輪番騎在她身上,用胳膊肘專往她的心口、胸部、大腿內側等敏感處使勁摩搓。她幾次昏死過去,醒來後,她們接著折磨她,最後惡人們自己的胳膊都磨破了,才停了下來。
女大法弟子常常被折磨得例假弄髒了衣服、褥子;有些男大法弟子也被團河勞教所的「幫教」打得床上血跡斑斑。
暴力捆綁:惡警把被隔離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長期捆綁固定在鐵椅子上,或捆在床板上(叫作「綁大板」),使其一動也不能動。對於堅持煉功、堅持用絕食方式維護信仰的大法弟子,經常採用這種刑罰。
灌鹽水、冰凍:有一位大法弟子大冬天被捆在板凳上,灌了四大盆鹽水,足足灌了大約兩個小時,渾身衣服都濕透了,不省人事了。惡人們就一直把她捆在板凳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第二天早上人都凍僵了,把她放下來都不會走路了。「國保」預審鬍子暉(音)最為邪惡,晚上檢查被綁大板的手銬時,多次口出惡言,將大法弟子的被子掀開,打開窗戶故意凍著他們。
北京石景山區學員楊小民因為不妥協,洗腦班姓邱的警察對他進行罰站。楊抵制,坐在了地上。邱就在他坐的地方倒上水,楊小民只能在早春的天氣裏坐在冷水裏。
暴力灌食:很多以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強行插管灌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曾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絕食中被一名獄醫用橡膠管直接捅破鼻孔、喉嚨,導致鼻孔大出血,喉嚨腫、脹、哽、痛,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說話。暴力灌食還造成有的人牙齒脫落,消化系統出現嚴重損害。人道主義的挽留生命被惡意演變成野蠻的酷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除此之外,還有強制注射不明藥物、電刑、點穴、扎眼球耳朵眼等等迫害手段。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第四步:「轉」審結合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建立了非法審訊室,與國保預審聯手,即所謂的「轉」審結合。一方面,寫了「三書」就可轉入非法審訊階段加重迫害,「轉化」者會配合辦案;另一方面,採用的刑訊逼供、誘供、構陷等又成為逼迫放棄信仰的高壓手段。例如,警察先用監控手機通話來獲取線索,然後離間法輪功學員,從而詐取所謂的「證人」、「證詞」,接下來洗腦就容易了。
上述一切嚴重違憲犯法行為,在洗腦班都是「正常」的,沒有任何人去追究,並被中共作為經驗向全國推廣。各地紛紛效尤北京,此後「法制洗腦班」、「法制教育基地」、「關愛學校」、「學習班」等大大小小的洗腦班遍布中華大地,社會上一批害命的歹徒人渣成為「法制教育能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