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科院華南植物園的博士研究生,於亞歐本應在二零一零年春季畢業。他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讀博期間遭到桂林和廣州「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類似納粹蓋世太保的非法組織)、廣州國保及華南植物園人員的不斷騷擾、威逼,甚至在二零一零年春季被剝奪了畢業論文答辯的權利,導致他無法獲得博士學位和從事正常的科研工作。
於亞歐的妻子李杉杉,現年三十四歲,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曾在華南植物園實驗樓的一個課題組做實驗員。近年來,於亞歐夫婦只能寄居在濟南的父母家中。而廣州「610」、廣州國保、華南植物園、濟南610、舜玉街道辦事處等人員仍不斷騷擾恐嚇,給雙方老人造成傷害。
二零一五年新年後,於亞歐返回廣州。不料在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七日再次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廣東佛山三水洗腦班。他在濟南的妻子和父母目前非常擔憂他的安危。
以下是於亞歐夫婦遭迫害經歷:
桂林、廣州「610」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的端午節,於亞歐、李杉杉夫婦去桂林看望一位昔日的同修,桂林國保大隊的警察闖入夫妻二人居住的旅店,將二人綁架至派出所,繼而綁架到桂林第三看守所。在第三看守所裏,二人遭受了強制奴工勞動的迫害,並曾經受到國保警察的威脅、誘供。李杉杉由於堅持講大法真相,不配合強制奴工勞動的要求,不穿號服,遭受了獄警指使犯人的輪番打、罵,還有「上鐐子」的酷刑折磨(就是把雙手和雙腳用一副鐐子鐐起來,難以行動)。
之後,於亞歐、李杉杉夫婦二人被分別騙到位於桂林市南溪山鐵道療養院的「法制學習班」(由政法委非法私設的,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機構,就是強制洗腦班),在這裏,他們被強制連續多日剝奪睡眠,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書籍。並且不讓夫妻二人見面,在夫妻倆間互相挑撥、撒謊。後來兩人向邪惡妥協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桂林國保大隊非法誣判於亞歐勞教一年六個月所外執行,誣判李杉杉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二人回到工作的單位──廣州華南植物園後,夫婦二人一同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在壓力下違心所寫、所說的一切東西全部作廢,並繼續修煉法輪功。
廣州「610」指使華南植物園的黨群部、保安系統、研究生部等機構形成監控網絡,對二人進行非法監控,無論是二人居住的宿舍樓上,還是於亞歐工作的辦公室裏,都有他們安排的監控人員。鄰居、自己的師兄師弟師妹,都是他們利用來監控的人。整個研究所裏還長期有那麼十幾輛車和幾十個線人專門對該單位法輪功學員盯梢,這種盯梢,在零九年「十一」之前尤甚。
在監控中,還包括令人不齒的非法入室,經常有人趁二人不在宿舍的時候,偷偷進入其居室搜查,然後當線人向他們通知二人快要回家時,再偷偷地離開。夫婦二人,無論走到哪裏,無論是買菜、逛書店、逛超市,還是在外面吃飯,都有專門的秘密警察和線人跟蹤監控,與所內非法入室的人員相互聯絡。
二零零九年過年前夕,片警黃警官曾經在單位保安負責人的陪同下找到於亞歐、李杉杉二人,要求二人簽字一個叫作「群防群治,保一方平安」的東西上簽字,實際就是侵犯法輪功學員合法權利的幌子。
於亞歐即將博士畢業前夕,廣州610指使片警、黨群部負責人、保安負責人等屢屢干擾於亞歐的正常工作研究,屢屢找到正在寫博士畢業論文的於亞歐,要求寫「思想彙報」,「約片警見面」等,甚至拿著他未來的畢業、工作前途等恐嚇,還恐嚇非法「加期」等,妄圖達到逼其就範,向邪惡妥協的目的。「610」人員卻繼續向單位施壓,甚至找到於亞歐的導師,根本不管他的導師工作十分繁忙的狀況,通過他來施加壓力。有一次,於亞歐的導師夏念和先生在同他們夫婦二人的談話中說:「我知道我從這裏和你們說上幾個小時也改變不了你們的思想,但是也必須這麼做。」可見老教授心裏的無奈和苦楚。
於亞歐對此違犯人權的惡行一概不承認,並耐心的勸他們明白真相,不要再作惡,希望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於亞歐也明確表示,不會屈服於中共的淫威,把論文「致謝」部份的「首先要感謝法輪大法,沒有這正信力量的支撐,就沒有這篇論文」一句去掉。廣州「610」、國保對華南植物園施壓,使於亞歐無法正常進行畢業論文答辯,從而無法獲得博士學位。
於亞歐與李杉杉回濟南老家後,廣州「610」、國保指使華南植物園以安排畢業答辯為由誘騙於亞歐回廣州,目的還是要強加迫害。
華南植物園協從迫害
於亞歐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入學中科院研究生院,二零零五年八月開始在中科院廣州華南植物園的植物分類課題組裏從事科研工作。由於於亞歐工作認真、為人厚道,深得老師的喜愛,所以於亞歐的老師曾在多種場合表示過等他畢業以後,想要留下他在自己的課題組裏工作。可是自從二零零八年被非法抓捕回到單位以後,於亞歐即被剝奪了這種工作的機會,在留園工作的問題上遇到了重重阻礙。甚至曾有片警明確說過:「(對於法輪功修煉者)去政府或者事業單位工作,你就別想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於亞歐的老師在找自己談話時曾說過:「我確實覺得你工作很認真,並且相信你能夠先人後己的工作,不計較自己利益的得失。如果我說了算,我肯定是要留下你。可現在問題是即使我願意,他們那些領導能願意嗎?」基於自己的老師對自己一貫認可的態度,於亞歐於二零一零年一月即將畢業答辯之前再次找到自己的老師,向他提出:「如果您認為我適合繼續為您工作,想留下我,那就請把我留下吧,因為迫害是沒有任何法律根據的,如果您擔心其它方面有壓力,我可以一層一層的去找相關的負責人講,跟他們講清楚沒有任何法律或者相關的規章制度說可以對法輪功修煉者給以工作上的不公正待遇。」於亞歐的老師在回答中表示,如果一層一層逐級上找,那麼這件事甚至涉及到北京中科院的領導。並再次提及,如果是他本人說了算,沒有其它的干擾,他一定會留下這個學生的,並且現在剛好是他的課題組裏非常缺人手的時候。
於亞歐的妻子李杉杉,在華南植物園植化領域的一個課題組成立初期就在那裏工作(臨時工性質),由於她工作認真,又可以承受做實驗經常會遇到的加班、熬夜等情況,受到了老闆的讚賞。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與丈夫一起被非法抓捕之後,植物園施壓課題組老闆,不准許她繼續從事實驗室的工作。
於亞歐對於獲得公平工作機會的訴求引起了「610」等專職迫害法輪功部門的恐慌,他們知道對於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無理的,心裏發虛,又拿不出任何合法的規定或具體法律條款來說明他為何不能獲得這個工作機會,所以就施壓到他的老師身上,強迫他的老師在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日以前敦促他完成博士論文答辯,然後儘快離開廣州,使他們擺脫這個「包袱」。
對此於亞歐提出:「首先,黨委書記曾經說過,由於我對於法輪大法的信仰,將有可能因此而不授予我博士學位,這是完全違反法律和相關規定的,所以在這個問題解決之前,我認為不適宜進行論文答辯;其次,我關乎博士學位的兩篇論文早就寫好,卻被一拖再拖,一直沒有發表。如果我留在這裏工作,還可以慢慢的發表論文來拿學位,可是如果我被強迫離開了這裏──我在這裏的時候都沒被及時發表的文章很可能會被更長期的拖延下去,此事關乎學位,我認為在這個問題解決之前不適宜進行論文答辯;第三,在我的工作問題上,我被非法剝奪了繼續我現在的科研項目工作的權利,並且沒有得到任何合理的解釋,工作方面的問題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十分關鍵的,所以在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合理的解決前,我認為不適宜進行論文答辯;第四,現在以我為主在做的科研項目,確實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完成,我留在這裏繼續完成工作是負責任的態度,但是即使在被強制剝奪這種工作機會的情況下,我也應該把這些工作完成再走,這也是一種職業操守。基於以上幾點,我必須拒絕任何強制的答辯時間。」
二月七日中午,華南植物園人員再次對於亞歐恐嚇:「即使你順利答辯,學位委員會也不會以你煉法輪功的理由而不讓你通過的,而是會通過『雞蛋裏挑骨頭』的方式,從你的論文中挑出其它問題,通過這種方式不讓你通過。」
於亞歐與導師約定好的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的正常答辯被華南植物園取消了。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於亞歐在其導師的幫助下,領著李杉杉搭飛機回了家鄉。他們從廣州白雲機場登機前,一直到後來走出濟南遙牆機場,都有不帶任何行李的、穿白襯衣的形跡可疑的人「盯著」。並除了飛機飛行階段外,哪怕是進入機艙的前一分鐘,此「可疑人」都在用手機對外聯絡。
於亞歐離開廣州回到老家濟南後,華南植物園仍對他實施「610」布置的迫害指令。二零一零年剛過完年後的三月五日,華南植物園的一些人連同廣州「610」的人員找到了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並讓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向於亞歐的父親施壓,要求他帶於亞歐回廣州,並且「要將回廣州乘坐的飛機或火車的日期和班次告訴他們」。園方的人員以「此事驚動中央領導」、「此事關乎很大」的話來嚇唬在政府機關工作的於父,想用這種方式將於亞歐「帶回去」。雖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是老人和於亞歐並沒有這樣做。後來據知情人士轉述,這些從廣州找到濟南來的人造了很多的謠,還說於亞歐的一切行為都是受李杉杉「指使」的,從而希望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能夠對李杉杉「有所行動」。
在「610」指使下,華南植物園的黨委書記任海等相關人員預謀把於亞歐夫婦送進洗腦班,當採用各種誘騙的方式無法將於亞歐騙回去後,單方面對於亞歐做了所謂的「退學處理」。又試圖利用所謂的「學籍管理」和「學生管理規定」來將他們取消於亞歐畢業論文答辯所造成的後果說成是不按規定辦事所為,妄圖推卸責任。在非法開除學籍以後,華南植物園的「相關人員」迫不及待的要將於亞歐的戶口遷回原籍濟南。
二零一二年九月四日,華南植物園的負責管理戶籍的文軍和另一名職員,以及一名廣東省公安廳國保總隊的人,來到濟南,並糾結了一幫當地的「610」及有關人員,氣勢洶洶地來到省府大樓──於亞歐的父親的工作單位,說是要辦理戶口遷移手續。連哄帶嚇的從於亞歐的父親那裏要來了戶口本,找到於家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在當事人不在的情形下,妄圖以非法手段將戶口遷移辦下來,沒想到碰了釘子,被派出所以園方證件不全為由拒絕辦理。為了湊齊各種證件,文軍等三人一方面又找於父索要於亞歐父母雙方的身份證及結婚證,一方面又向廣州要對於亞歐所謂「處理意見」的正式文件(他們帶來的是複印件)。辦孩子的戶口遷移卻要父母的結婚證,實乃聞所未聞,此舉令於父強烈懷疑他們是不是有甚麼別的企圖;另一方面,由於快遞無法一天之內寄到,為了儘快辦成此事,華南植物園居然又派了一個人乘飛機專程送來所謂的「處理意見」原始文件。一個科研單位,卻成天費錢費力搞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是不務正業嗎?就單這次來講,華南植物園一行四人的機票錢就得上萬,本應用於科研的經費,就這麼被浪費掉了。
自從於亞歐回到濟南以來,華南植物園已經至少四次派人來濟南進行騷擾了,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其心虛與害怕顯而易見,來的人員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因為明白的人都不願惹這個麻煩,當這個墊背。每次要麼去找於亞歐的父親,要麼去找於家所在地的居委會以至上級政府機構。於亞歐已多次向華南植物園表示嚴重抗議,要求不再騷擾其父親。可華南植物園方面卻屢教不改,這已經完全是等同於流氓的行徑了。
濟南「610」及舜玉街道辦惡人的卑劣惡行
自於亞歐夫婦回到濟南父母家,迫害的黑手也從廣州伸到了濟南。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廣州天河區的人找到了濟南市中區「610」孫某,他們通過舜玉路街道辦事處副主任給於亞歐的父親打電話,要他去辦事處「談談於亞歐回去答辯的事情」。於亞歐和李杉杉夫婦於第二天找到了舜玉路街道辦事處副主任辦公室和「610辦」,要求他們如果再有「廣州那邊來的事」,不要再去騷擾自己年事已高的父親,而直接找自己,並留了電話號碼。
二零一二年五月份,有很多人突然出現在他們所住的樓周圍、樓下的傳達室處及對面的街道。據這些人說,山東省召開第十次(邪)黨代會,他們是奉命對於亞歐、李杉杉夫婦進行監控的。
李杉杉告訴幾個參與監控的人員,他們這種行為是不合法、不合理的,希望他們不要這樣做。這些人說:「我們也不願來,很累,但是領導安排的就是讓我們對你們走哪跟哪,我們實在是沒辦法。」
與於亞歐夫婦住同一個單元的一位居民也看不下去這種現象,說:「街道辦事處這是幹甚麼呢,神經病嘛!」
於亞歐夫婦不承認這種迫害,同時也為了讓樓下這些不情願從事監控的人和樓上的居民都好過,他們於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找到這些人的「領導」──舜玉路街道辦事處的「610辦公室」,希望他們撤掉這些監控的人。
在「610辦公室」等了不長時間,來了市中區「610」的孫姓人員,現場七八個人都說他是領導、說了算。這個「孫姓人員」就是去年五月十三日於亞歐夫婦來街道辦事處要求撤掉誹謗大法的宣傳畫時遇到的態度惡劣的孫某(詳見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濟南市中區政法委圖謀迫害提意見者》)。過了一會兒,孫某叫來了濟南市市中區國保大隊的「張隊」。
然而孫某卻不願意讓於亞歐夫婦與「張隊」講話,頻頻打斷雙方談話,連國保「張隊」提出的問題都不讓二人回答。孫某因和「張隊」的做法不統一,兩人還出去商量了一會兒。然後孫某表示拒絕撤掉在該小區於亞歐夫婦住宅樓下的監控人員,並說「我說了也不算」。問他誰說了算,他又不回答。
孫某步步緊逼,試圖從於、李二人口中誘惑出他想聽到的甚麼「去檢察院送了檢舉材料」、「在明慧網發表了文章」等之類的話,企圖用以迫害。李杉杉當即指出,即使是警察,在審訊時的「誘供」也是違法的。
孫某多次以李杉杉實名發明慧網的文章啊、發博客的內容啊、去年代理劉玉晶官司的一些材料等,威脅說以後要「拿著那些材料在法院上再說」等等。
不過,孫某看上去非常害怕自己迫害法輪功的事實被外界揭露,用「以後勞教、進監獄等」威脅於亞歐夫婦要「管住嘴」,還多次拿 「廣州那邊的人」來威脅。
超越個人苦難的堅守
對一個家庭來說,培養出一位博士是多麼榮耀的事。除了本人的天份和努力,多少人對他的成長付出了心血。而邪惡中共,僅僅因為斯人不屈服於它的淫威,而不惜將近在咫尺的美好扼殺摧殘。有人也許對於亞歐必須堅持畢業論文中對法輪大法的致謝部份不解,甚至認為是自找麻煩。希望有這種疑問的人看一下以下文字,這是於亞歐的妻子李杉杉的一段感人表述:
「我丈夫於亞歐原定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進行博士論文答辯,他在畢業論文致謝部份中說:『首先要感謝法輪大法,沒有這正信力量的支撐,就沒有這篇論文。』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動的淚流不止。是啊,沒有法輪大法這正信力量的支撐,我們就無法從自己出賣靈魂的痛苦中走出來;沒有法輪大法師父無限慈悲的呵護,我們就無法從新走回正法修煉的這條路,並且在壓力中、在恐懼中、在威脅中,戰勝所有同齡人無法想像的困難,走過來。沒有法輪大法這正信力量的支撐,我就無法正念正行的反迫害並最終恢復了我在實驗室的工作,我丈夫就無法在重重壓力下完成自己的實驗和畢業論文。一句真心感謝的話,發自肺腑,讓人為之動容。我非常清楚自己丈夫寫出的這句話的分量,所以無論周圍的人如何勸說、呵斥、威脅、恐嚇、利誘……我始終支持丈夫決不去掉這句話,一定要帶著這句感謝大法的話答辯!」
於亞歐夫婦在困境中仍堅守真理與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