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打手、暴徒們極盡殘暴的手段,仍然改變不了人心,便氣急敗壞地虐殺堅持真理者的肉體,讓他們永遠閉口不再發聲,於是,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僅僅遼寧省凌源市就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逝者已去,冤魂何在?但是血腥的慘案,仍在控訴著迫害者是怎樣的慘無人道,喪心病狂……
一. 中學教師吳元被虐殺
吳元,男,四十四歲,凌源市北爐鄉中學數學教師。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在瀋陽大北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
吳元 |
吳元修煉法輪功後,他熱心幫助貧困學生交學雜費,是學生和家長們公認的好人、好老師。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吳元毅然踏上上訪之路,因此屢遭毒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進京上訪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再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又被非法拘留。
在二零零二年學生暑假畢業班上,他教導學生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遭北爐鄉黨委書記王福來舉報,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下午三時,吳元被凌源市國保大隊史振堂、閆寶峰和市公安局政保科長、「六一零」頭子付延齡帶一幫惡警夥同北爐鄉派出所所長吳保思、鞠某綁架到凌源市看守所。付延齡等人威逼學生和校長簽字作證。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吳元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到瀋陽大北監獄。在此期間,他八十四歲高齡的老母親一直躺在病床上打著吊瓶,老人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抓走,憂憤難當,幾天後便與世長辭。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吳元的兒子突然收到從瀋陽大北第二監獄十一監區寄來的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信中稱吳元已患食道癌,讓家裏去人。十二月十日上午九點,吳元妻子梁秀玉到達瀋陽平羅鎮監獄城第二監獄醫院病房,看到吳元蜷縮在病床上,骨瘦如柴。妻子當時已經認不出丈夫,上前問是不是吳元,吳元無力地點點頭,妻子上前抱著吳元大哭。此時吳元好像有甚麼話要說,但被在場的警察打斷,這樣,妻子與吳元見面僅半個小時就被趕走。
十日下午六時,吳元妻子在瀋陽火車站突然接到監獄消息,說吳元已死亡。十一日下午三時,吳元妻子在殯儀館見到了吳元的遺體,她一摸吳元的胸口還熱,看到他整個小腹部位青紫,後背有成片的紅點,鼻子和耳朵都塞著棉花。梁秀玉質問警察為甚麼要塞棉花,警察說火化時就這規矩。梁秀玉要求屍檢並索要病歷,但都被監獄方拒絕,稱病歷已交送檢察院。梁秀玉明知丈夫吳元死得不明不白,卻有冤無處訴。
二. 正值壯年的韓立國被監獄秘密害死
韓立國,男,四十八歲,凌源鋼鐵公司二軋廠二五零工段工人。家住凌鋼東區,與侯延雙是連襟。
韓立國 |
韓立國的親人曾撰文這樣回憶道:「他是個和藹可親、爽朗樂觀的人,說話風趣,善解人意,我們一大家人都喜歡他,願意和他在一起,逢年過節或星期日,大家經常在一起吃飯,我特別愛吃叔父為我們做的飯菜,叔父也很願意為大家準備豐盛的宴席。外公外婆如有不開心的地方,他總能說上幾句讓他們開心的話。叔父在這個大家庭中深受親友尊敬、愛戴。」
「因為修煉法輪功,他身強力壯。有一次被飛出的一塊通紅的鋼錠燙傷後背,他只是塗了一點燙傷膏,硬是一天也沒休息,一個星期就沒事了,為廠子節約了數萬元醫藥費。」(《悼念我的叔父韓立國》)
韓立國於九四年修煉法輪功,處處以大法標準要求自己,在工廠、在家庭都做個好人。可以說他在家裏家外有口皆碑。
在邪黨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十月到北京證實法,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心聲。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他和妻子李春玲被綁架,分別被非法判刑六年、四年,妻子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子監獄,韓立國關押在瀋陽市於洪區平羅鎮白辛台子村二監獄二十監區。
在監獄裏韓立國不寫「悔過書」,惡警就往死裏折磨他,給他戴上十幾公斤重的腳鐐,還用各種殘忍的方式銬起來,在四十多度的高溫下曝曬,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不准洗澡。惡警們常用老虎凳、電擊等酷刑和超負荷勞動迫害,導致監獄裏關押的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或重傷。韓立國原本是身強壯的人,後來也被折磨得骨瘦如柴。
一知情人提供,二零零四年七月初的一個星期六上午九點多鐘,韓立國被大隊長李建國叫走,一去就再也沒回來。於同年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三時死亡。在這段時間裏,韓立國受到惡人怎樣的迫害可想而知,不然,正值壯年、身體強壯的他,怎麼這一去就死了呢?在這之前,韓立國女兒來看他幾次,李建國都不讓見。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監獄通知家屬韓立國死亡。噩耗傳來,全家人真如五雷轟頂,悲痛欲絕。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被無辜的殘害致死了,天理何在?
三.愛生如子的小學教師李文生被迫害致死
李文生,男,一九六三年六月出生在四合當鄉,凌北鎮小學教師。
李文生 |
他性格沉靜,不善言談,喜歡琴、棋、書、畫。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更是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工作認真負責,愛生如子。下雨天,小學生不敢過河回家,他就一個個背過去送回家;農村學校條件差,冬天教室裏很冷,他就把家裏的棉門簾摘下來,掛在教室的門上。但他做這些事時,從來不與人說,連家人都不知道。當家長們被感動得給學校寫感謝信時,總校長都不相信,說現在這個年代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人呢?
但是,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這樣一個好老師卻屢遭無端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早晨,凌北派出所李新海等一夥惡警闖入李文生家中,搶走大法書籍,將其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們利用嘲笑、謾罵、毒打等手段逼迫他放棄修煉,身體單薄的他被惡警們從屋子這邊踢到屋子那邊,又從那邊踢回這邊,所長李鳳山用拳頭狠狠的打他的胸部,嘴裏還不停的說:再煉就判你刑,送你到監獄待幾年。就這樣折騰到下午,逼親屬交了一千元錢才放回家。回來後好長時間胸部疼痛,不敢喘長氣,不敢大聲說話。
二零零零年一月(臘月初一)李文生正在單位上班,一大早惡警李新海又帶一夥人,開車闖入學校將其綁架。在車上,惡警們戲弄、辱罵他,到派出所後不讓進屋,大雪天在院子裏靠牆罰站,雙手掌必須緊緊貼在水泥牆上,中午也不讓吃飯,但李文生始終以大善大忍的心態對待他們,就這樣整整站了一天,傍晚又向親屬勒索了二千元錢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暑假期間,凌北鎮政府又到家裏強行將李文生帶到鎮政府,利用邪悟人員進行洗腦,強迫轉化。因為不轉化,派出所就不分白天黑夜經常騷擾,使得家人孩子都不得安寧,整日生活在恐懼之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凌北鎮政府楊樹豔又領一些官員到李文生家中,強迫他簽字、寫「保證書」,揚言這回不寫就送拘留所。因為李文生仍然沒簽字,就在他回老家辦事時,凌北總校長王德林帶領鄉政府一夥人開車追到老家,不由分說,將李文生綁架到車上,要送看守所迫害。無奈途中李文生跳車逃跑,鑽到苞米地裏,躲過了他們的抓捕。但是長時間在地裏躲藏,又渴又餓,他就在地裏找野菜充飢,卻沒動苞米地裏的一穗苞米。
後來幾經輾轉,終於回到家中,但派出所和政府人員不斷去家裏找人,他就躲在家中的菜窖裏,因為菜窖陰暗潮濕,長期下去身體也受不了,又被迫逃出家門,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從此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就連老母親病危期間想見上他一面都不能如願以償。失去親人的痛苦、不能為母親養老送終的內疚和各種生活的壓力,終於使他難以承受,最後身心交瘁,身體不支,含冤離世,年僅四十歲。
四.王樂被迫害致瘋死亡
王樂,男,二十八歲,凌鋼第一煉鋼廠原料工段工人。
王樂 |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進京為法輪功鳴冤而被判勞教二年,其間被折磨得精神異常後辦保外就醫,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死亡。
王樂是個踏實認幹的年輕人,學了法輪大法以後,脾氣好了,工作更負責了,領導安排甚麼活就幹甚麼活,並且都完成的很好,是一個公認的好工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大法遭到迫害,為了證實大法他受到了拘留處分。後來下崗,在凌鋼實業公司四合一料廠做臨時工,幹的是力氣活,一鍬鍬地往攪拌機裏裝料,活又累又髒,累得汗如雨下,像個泥人似的,工作環境極其惡劣。別人幹累了歇一會兒再幹,可王樂總是不停地幹,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不論幹活怎麼累,他沒有一點怨言。人人見了都說他是最能幹的。他對功友說:咱煉功人吃點苦是好事,以苦為樂嘛。
二零零零年十月,他看到大法長期受到不公正對待,於是,他決定去北京上訪。由於經濟條件不好,身上只有六角錢就踏上了步行去北京的路。走了三天三夜,到承德時才搭上了去北京的車,但很快就被抓回來了。而後被凌源市公安局不負責任地投進了朝陽市勞動教養院。
在教養期間,教養院對其強行洗腦,使其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教養院通知其家屬前來接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教養院給王樂戴上了手銬,由幾名公安送回家,回家兩三天後,家人發現王樂表現異常,於是送凌源精神病院治療。五月十一日,在家人要釋放證明時,教養院給了保外就醫證明(理由是患精神病)。五月十二日出院。五月十六日王樂從家人身邊跑丟,中午被家人找到時已經死亡,死狀看似在凌源八里堡附近臥軌被火車軋死,具體死因尚有待進一步調查。
據知情人介紹,王樂在朝陽勞動教養院幹活也是最好的。但是由於他是煉法輪功的,在分配勞動任務時,管教指示分配給他的工作量比不煉功的人要多出很多。其他人的任務量都得拼命不停地幹才能勉強完成,所以王樂完不成任務挨打是經常的事。犯人打手變著法地折磨人,這是管教安排的任務,許諾如果打"轉化"了,教養院給打人者減刑。犯人打手用煙頭燙、冬天用冷水澆、被踢足球、貓腰飛、銬吊、不讓睡覺等,用床板子打,有時把床板子都打折了。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有幾個人耳膜都被打穿孔,肋骨被打斷。惡警經常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把人肉都電糊了。
在二大隊,雖然挨打少了,但是惡警們讓法輪功學員白天勞動,晚上給強行灌輸那些"轉化"邪說,逼迫他們說違心話、搞揭批,否則就不讓睡覺或挨打挨罵,在精神上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使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神志不清或承受不住時寫了「悔過書」或揭批材料,等明白過來後卻懊喪得不行。有的弟子思想波動很大,經常「反彈」,吃了很多苦。長期的精神折磨和恐嚇,使他們在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精神負擔過重,有的人思想到了崩潰的地步。王樂就是受到這樣的迫害而導致所謂「精神病」。
而後,凌源電視台播放了甚麼「煉法輪功的王樂在朝陽勞動教養所得精神病,走火入魔……」王樂家族沒有精神病史,被勞教前他是一個健康向上、對生活充滿信心的好青年,這是認識他的人所公認的。為甚麼好好的一個人被送進教養院後得精神病?如果像政府的有關部門講的那樣,「像父母一樣關心教育他們」,人怎麼會被打穿耳膜?個個挨打受罵?怎麼會得精神病?如果人們能看到死去的那些法輪功學員的屍體錄像,看到他們被警察打得慘不忍睹的樣子,誰都會明白教養院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間魔窟。
王樂死後,警察領著凌源電視台的人到王樂家,讓其家人配合電視台製造一起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錄像,被其正直的家人厲聲拒絕,並把他們趕出家門。電視台的這種栽贓行為目的就是混淆視聽,矇騙百姓。
五.於秀春被折磨致精神失常後含冤離世
於秀春,女,四十六歲,凌源市西五官村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六年,於秀春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走入大法修煉,她嚴格要求自己,學法煉功,修心向善。很快,困擾她多年的月子病(月經不正常、腳後跟疼、渾身沒勁)都好了,她和家人對大法的感恩無以言表。
於秀春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看到江氏流氓小丑們在電視上造謠污衊法輪功,於秀春坐不住了,她要去北京講理。二十一日下午她騎著自行車上路了,看到半路上有警察攔截,她就步行到了北京。和很多法輪功學員一樣,她被抓了,三天後被送到錦州關押。當地派出所的周慶華、劉玉民、杜井安,向家屬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將她接回。惡警見她不肯放棄修煉,就不許她回家,直接關進了凌源市拘留所,逼迫她在「不進京上訪」的保證書上簽了字,罰款八百元後,在第八天放她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於秀春再次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城關鎮派出所惡警綁架,關進凌源市拘留所,二十天後,送往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在馬三家勞教所這座人間魔窟裏,惡警們為了完成「轉化」任務,獲得上級的獎賞和升遷,不擇手段地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惡警幾天幾夜不許於秀春睡覺,逼她「轉化」。讓她做奴工,每天十五個小時,常常幹到深夜十一點多,睏了就用根火柴棍把眼皮支上,完不成任務就罰站,長時間蹲著,不讓吃飯,挨打挨罵都是經常的。
十四個月的非人折磨,使年僅四十六歲的於秀春像變了一個人:頭髮脫掉了一半,只剩下稀疏的白髮,眼花耳聾,精神失常。勞教所通知家人接回後,家人見她很怕人,整夜睡不著覺,總是恐懼萬分的樣子,丈夫就徹夜地陪護著她。
二零零二年七月六日早晨,精神徹底崩潰的於秀春上吊身亡,含冤離世。是誰讓她如此恐懼而絕望?是迫害她的惡警暴徒,更是操控惡警暴徒的江氏流氓和中共邪黨!
六. 好媳婦李春榮被迫害致死
李春榮,女,四十八歲,畢業於遼寧省朝陽市農機專科學校,家住凌源市河東大修廠家屬院。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多年的高血壓完全康復,脾氣也變好了,精神狀態也好了。李春榮按著「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對老人關心、體貼,遇到矛盾向內找自己,用善心化解開了婆媳之間十幾年的恩怨。看到她修煉後身體健康、心胸豁達的變化,全家人都說:法輪大法真是太好了!
李春榮 |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凌源市河東派出所惡警闖進李春榮家中,把她綁架到凌源市第二看守所,並非法抄家、罰款。拘留期間被強制洗腦,惡警逼迫她誹謗師父和大法,否則就不放她回家,她精神上遭受了極為痛苦的折磨、摧殘,回到家後,三天三夜都不能入睡,導致突發性腦出血,昏迷五天後,於八月九日含冤離世。
七.季文不堪身心折磨去世
季文,男,六十一歲,凌源市河坎子鄉法輪功學員。
季文 |
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季文身患多種疾病,修煉後身體完全康復,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因為親身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深感大法的神奇,所以想把這麼好的功法告訴給更多的人,因此到處去洪法,走遍了全鄉的山溝小道,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人們洪揚大法,放師父的講法帶、教功帶。
然而,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河坎子派出所所長劉景奎帶領李彬等人,無故的綁架了季文,並且強行抄家,而且李彬等人大打出手,拳腳相加,按著季文的頭往牆上撞,還將裝有開水的杯子放在季文的手背上,並揚言說要把季文送去拘留所。此後又多次非法闖入家中進行騷擾。使季文的身體和精神遭受極度的折磨和摧殘,心靈受到極大創傷,致使舊病復發,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去世。
八. 何桂華走了,沒留下一句話
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初七,慘白的燈光照在了何桂華那清瘦、發黃的臉上,眼睛越發顯得大了,已經沒力氣說話的她左瞧瞧、右看看,期盼的眼神好似在尋找甚麼,看到丈夫、兒子都站在床前,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桂華就像那被熬乾的油燈,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告別了這個曾經有過幸福、且悲涼又讓人牽掛的世界。
何桂華 |
何桂華家住在凌源市鐵西二街,善良、溫柔,丈夫、兒子都在凌源鋼鐵公司上班,桂華在家洗衣做飯,屋前是菜園,屋後種莊稼,養雞養鴨,憑著她的能幹、勤儉,小日子過的平靜、幸福。然而一九九三年的下半年,她下身經常走血,吃藥也不見效,身體和精神頭已大不如從前。一九九四年的正月初九,丈夫回來跟她說:「法輪大法師父要來咱凌鋼講課,鋼廠工會領導已經去北京接大師了,到時咱全家都去,聽說這個功可好了。」八天的講課一家人從頭聽到結束,沒落一課。桂華覺得自己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在這個世上,懂得了做人的道理。隨著學法的深入,堅持煉這五套功法,桂華走血的毛病痊癒了,身體又恢復到從前那麼健康了,走路一身輕,性格開朗,整天樂呵呵的。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何桂華一家的厄運也開始了。為了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兒子小峰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天上午與凌源市眾多法輪功學員踏上了進京之路,但是當天晚上就被凌源公安局劫持、綁架,非法關押到大河南拘留所,不久,丈夫也因上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被非法劫持。
在那紅色恐怖的歲月裏,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六一零」的不法人員,可以隨時闖入家中進行騷擾,非法抄家,勒索錢財。桂華的丈夫、兒子反覆被綁架,受到酷刑虐待。又於二零零一年被凌源公安局綁架,雙雙送進西大營子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
原本相依為命的三口之家一下少了兩口,不見了丈夫的身影,聽不到兒子下班就喊媽媽的聲音,三口之家這幾年分多聚少,小院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歡笑。桂華此刻如同那五臟六腑被掏空一般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悲涼、孤單和對親人的思念一齊湧上心來……
朝陽勞教所的黑暗、凶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桂華十分清楚,她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擔心他們的安危。她先後去朝陽勞教所看望丈夫和兒子,因為每次都有警察站在邊上監視,丈夫、兒子只能報個平安,但是看到爺倆那瘦弱的身體,不難看出在裏頭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桂華回到家更是抑鬱寡歡。
但長期的抑鬱成疾,桂華的身體許多病又返上來了,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子宮癌晚期了,她十分清楚自己的情況。二零零二年,桂華已經吃不下東西、喝不進水了,身體非常虛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娘家人看桂華病成這個樣子,就去朝陽勞教所讓桂華的丈夫見上妻子最後一面。經過交涉,勞教所給了丈夫七天假。丈夫回來了,當看到那奄奄一息的妻子時,丈夫心如刀絞,上前一把抱住桂華,夫妻倆抱頭痛哭……丈夫守候了妻子七天,桂華那頑強的生命也堅持了七天。第七天頭上,桂華一算是丈夫返回的日子,不免依依不捨,冥冥中知道這是最後在一起的日子了。就在那天的半夜十一點桂華永遠的閉上了眼睛,終年五十七歲。
九.倪淑芹屢遭凌源惡警綁架後,被大北監獄折磨致死
倪淑琴,女,六十五歲,凌源市河坎子鄉河坎子村人。
修煉法輪大法前患有高血壓、腦血栓、肝炎,鼻子經常流血不止,是有名的藥罐子。四處求醫,花錢無數,始終不見效,病情反而越來越重。一九九五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昔日愁雲籠罩的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親朋好友看到發生在她身上的奇蹟,紛紛修煉起了法輪大法。
倪淑琴 |
迫害開始後,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倪淑芹屢遭惡徒綁架、關押,最終被奪去生命。
倪淑芹被河坎子鄉派出所與凌源市公安局政保科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在凌源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兩次;在凌源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次。在派出所和看守所,受到惡警拖行、掐脖子、打嘴巴等折磨,導致老人舊病復發,家人還被惡警鄭印勒索幾千元。最後,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判刑四年,在三次被監獄拒收的情況下,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第四次送往瀋陽大北監獄迫害,獄方勉強留下。
倪淑芹在大北監獄受盡非人折磨,經常遭受毒打,如拽頭髮往牆上撞,用皮鞋打嘴巴,打得嘴裏鮮血直流,頭和臉腫得變了形;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導致骨瘦如柴、血壓升高、身體極度虛弱,在這種情況下還被逼迫幹體力活。在倪淑芹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後,獄方不得不批准保外就醫,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飽經了一年的身心折磨後,倪淑琴終於回到了家。可是,大北監獄還是沒有放過她,經常打電話騷擾、恐嚇,使老人的精神壓力達到承受極點,不能學法煉功,精神恍惚,手腳不靈便,醫治無效,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含冤離開了人世。
十.陳國民欲做好人難如願,抱恨黃泉留遺言
陳國民,男,七十六歲,凌源市凌北鎮廟西村人。陳國民是位勤勞、善良、慈祥的老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後身心健康。白髮都變成了黑髮,身體特別好,走起路來輕快得不像七十多歲的人,家裏甚麼活都是他幹。
陳國民 |
九九年七二零後,鎮政府、派出所(所長是李鳳山)、村委會不法人員經常到家威脅、恐嚇,一去就是十多個人,不許他煉功,老人迫於壓力,違心地放棄了修煉。兒子、兒媳、女兒又被多次綁架、勞教。老人在長期被騷擾和精神折磨下,甚麼病都來了,最後臥床不起,渾身潰爛,不能自理。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老人去世,臨終前他再三囑咐家人要好好修煉 。
十一.弓玉榮在騷擾驚嚇中淒慘離世
弓玉榮,女,六十四歲,家住凌源市凌北鎮廟西村五組。自從一九九五年修煉大法後,多年的氣管炎不治而癒,身體一直很好。
弓玉榮 |
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後,仍然堅持修煉大法,維護大法,鎮政府、派出所、村不法人員多次到家裏騷擾,「身份證」被村民組組長蘇鳳山強行拿走,交給凌北鎮派出所,並被監視。從此,老人失去了學法煉功環境。其女兒因修煉大法兩次被綁架非法關入看守所,對老人的身心打擊很大。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派出所惡警李新海與本村村委會的姚福田突然闖入家中,要其女兒照片,老人因驚嚇過度,又擔心女兒出事,昏迷過去,以後,看到家裏來人或聽到動靜就心跳、心慌,十天未能起床,在家輸液治療未見好轉,半個月後含冤離世。
十二. 孫克美不堪騷擾抄家迫害,含冤而死
孫克美,女,四十二歲,凌源鋼鐵公司動力廠職工。曾身患多種疾病,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一身疾病一掃而光。
孫克美 |
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後,孫克美作為一名親身受益者進京上訪,被綁架、關押,遭受惡警的毆打和搜身,身上所帶的錢財被掠走。從北京回來後,多次遭到凌源鋼鐵公司保衛處(現更名為紅山派出所)騷擾,抄家、勒索、罰款,同時被迫下崗。幾年來一連串的打擊、迫害,導致她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日含冤離世。
十三. 王玉娥被馬三家勞教所摧殘去世
王玉娥,女,五十五歲,凌源市佛爺洞鄉佛爺洞村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兩次被非法拘留,每次二十二天,之後被關押進馬三家非法勞教,受到嚴重迫害,在被非法勞教二十二個月後,馬三家勞教所來電通知家人準備後事,家人從馬三家把她背回家中。回家後身體剛剛有所好轉時,當地派出所又多次進行騷擾,王玉娥於二零零四年八月含冤離世。
十四.陳淑賢遭馬三家勞教所強迫「轉化」,舊病復發離世
陳淑賢,女,六十四歲,凌源市刀爾登鄉虎頭石村大法學員。因患有多種疾病,如心臟病、肺結核、肝炎等,一九九七年陳淑賢走入大法修煉,身上的病全都神奇地消失了。
陳淑賢 |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蒙冤,親身受益的陳淑賢,為了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毅然踏上進京之路,被抓後,送回凌源拘留所迫害十五天,被敲詐一千五百元錢放回。
九九年九月四日再次去北京上訪,被北京海澱區派出所綁架送回凌源拘留所,關押二十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繼續迫害。被逼迫寫了「悔過書」後提前半年釋放。
回家後政府不法人員對她多次騷擾,因害怕再遭毒手,陳淑賢不敢修煉,舊病復發後,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含冤離世。
十五.楊素清受酷刑折磨後含冤離世
楊素清,女,五十八歲,凌源市萬元店鎮大法學員。
楊素清 |
二零零零年臘月十三下午,楊素清正在在家中讀法輪功書籍,三名惡警闖入她家中,搶走大法書籍,把她綁架到萬元店鎮派出所,兩天中,楊素青遭受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直至大小便失禁,惡警勒索家人一千元錢後將她放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七月下旬,楊素清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真相標語,被惡警柳利輝、吳廣賀等人綁架,當晚被送到凌源市拘留所,受到酷刑折磨,在多方營救的過程中,惡警索要五萬元,後求人說情,交了五百元。一週後楊素清回家,臉部一直呈現紅腫,臥床十多天仍不見消腫,疑腦部受內傷。十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十六.陳素雲被野蠻迫害後含冤去世
陳素雲,女,六十三歲,凌源市松嶺子鄉人。
二零零五年農曆十月二十九,臨近中午,法輪功學員陳素雲家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她正在喜滋滋地準備老伴的生日宴。
陳素雲 |
突然,凌源市松嶺子派出所一行五人,以所長周井學為首,沒帶任何手續和搜查證,非法闖入陳素雲家,進門無理搜查,並強行把她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訊達四個小時之久,然後進行勒索說:如果家人肯拿一萬元錢,就放人,如果不拿就送去教養。
因家中無錢,陳素雲就被惡警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天,野蠻的威脅迫害導致陳素雲出現了心腦血管病症狀,渾身發抖。惡警們一看情況不好,通知家人接走。
陳素雲從此一病不起,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
十七. 派出所捕風捉人,馬孝被折磨得吐血而死
馬孝,男,五十九歲,凌源市凌北鎮凌北村三官甸子四組農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並且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是個遠近聞名的好人。
馬孝 |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馬孝多次被凌北派出所惡警綁架。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瀋陽第三監獄及馬三家第二監獄遭受迫害三年。
二零零五年六月,凌北鄉出現了退黨的標語,凌北派出所調查是誰寫的,有惡人說:在這兒就馬孝出名。因此凌北派出所就去抓人,惡警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土匪一樣把馬孝綁架、塞進警車,非法關進看守所。
可憐馬孝剛剛從監獄的魔窟出來一個多月,又被野蠻投入狼窩非法勞教三年!在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馬孝被迫害致嚴重吐血,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於二零零六年二月份放他回家,家屬去接人時,惡警們都因心虛而不敢見家屬。
此後馬孝身體一直沒有恢復,於二零零七年大年初一含冤離世。
18.胡豔榮抵制綁架遇難,惡警全村戒嚴強行火化
胡豔榮,女,四十二歲,凌源市北爐鄉小榆樹林村人。 她的父母家人都是修煉人,看到了法輪大法給親人們帶來的身心變化後,她在一九九九年也開始學煉法輪功。
胡豔榮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出於對政府的信任,為了澄清事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胡豔榮與父母、妹妹一起進京上訪,途中被綁架到凌源公安局,北爐鄉派出所所長吳國恩把胡豔榮帶到一個單間,邊審問邊打。胡豔榮被打得遍體鱗傷,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嘴巴腫的老高,被惡警折磨了三個多小時後,關進凌源第二看守所迫害六個月,還被勒索伙食費八百元;隨後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勞教二年,關入瀋陽市馬三家勞教所,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摧殘。
在馬三家子勞教所,胡豔榮遭受了強制洗腦以及高強度、長時間勞動的迫害。由於承受不住這種精神上、身體上的迫害,胡豔榮的精神和身體出現了異常,骨瘦如柴。馬三家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在胡豔榮經歷了八個月的痛苦折磨之後,讓家屬拿了二千元做抵押,於二零零二年四月把她釋放回家。
胡豔榮被非法關押期間,家中有五歲的兒子、十二歲的女兒和七十高齡的老公公無人照料。丈夫背著沉重的精神負擔,還要出外打工維持全家的生活。
胡豔榮回家後,經過一段時間痛苦的思考,毅然決定:繼續修煉大法!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學員沒有錯!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晚八時許,胡豔榮等四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到同修郭鳳賢家裏,交流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修煉心得體會。晚十點多鐘,被北爐鄉派出所所長李政華和指導員潘志濤等七名警察夥同凌源市國保大隊副隊長陳志帶領的全副武裝的二十多名惡警持械綁架。然後將四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凌源公安局。在被劫持途中,胡豔榮抵制綁架,跳警車想要走脫摔成重傷。當時胡豔榮一直處於重度昏迷狀態,在凌源監獄管理分局醫院做了兩次開顱手術,於八月五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二歲。
胡豔榮住院期間,警察一直在旁監視,胡豔榮臨死前被迫害的頭部腫大,眼睛和嘴角青紫,太陽穴與兩眼角之間黑紫,鼻樑和鼻窩黑紫並有血跡。胡豔榮離世後,警察非常恐慌,嚴密封鎖消息,並監視家屬,將胡豔榮家的整個村子戒嚴,來往車輛和人員都要盤問。
胡豔榮去世後,凌源市公安局局長楊明輝、朝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明華、北爐鄉政府官員對家屬宣稱:因為胡豔榮是「法輪功骨幹」,就算活著也要判十五年以上,所以人死了一切後果由家屬自己承擔、兩萬多元的醫藥費也要由家屬承擔。凌源市政法、凌源市公安局、北爐鄉派出所、北爐鄉鄉政府、桲羅樹村委會還聯合監控、脅迫家屬,並於八月十二日強行火化了胡豔榮的遺體。
朝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明華親赴凌源,坐鎮督辦此事,並綁架四十二名法輪功學員。
十九.古稀老人李淑賢竟以「反革命罪」遭酷刑折磨致死
李淑賢,女,七十一歲,凌源市八里堡人,原本是個殘疾人,體弱多病:如心臟病、胃炎、肩周炎、氣管炎、偏頭痛、類風濕等。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半年的時間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
李淑賢 |
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到中共迫害後,她要把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真相告訴世人,就開始向人講真相,卻遭到凌源市西窯派出所非法搜書、抓人。二零零零年開始被迫流離失所,警察李久到她家和親屬家搜捕騷擾。一次在建平縣的女兒家,警察又去抓捕,她走脫後,被迫離開女兒家。
二零零二年李淑賢在機械廠家屬區租房居住,又被人舉報,被凌源莫胡店派出所於東光等綁架,遭到了電棍電擊、拳打腳踢。惡警穿著大皮鞋踩她的腳,把她的腳踩得青一塊、紫一塊;並將一隻手吊起來打;揪著頭髮打,亂施酷刑。老人被殘酷折磨三個月後,因舊病復發,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李淑賢與另外一個年近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溫秀芝在講真相時,被瓦房店大隊邪黨書記李強舉報,再次被瓦房店派出所惡警綁架,關入凌源第一看守所,遭中共不法人員以「反革命罪」批捕,並不讓家人看望。兩位老人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惡警野蠻灌食折磨。
中共當局對重病的古稀老人也毫不手軟。二零零五年十月,李淑賢老人與溫秀芝老人被非法判刑四年,十月十三日關進瀋陽大北監獄。李淑賢受到監獄惡警慘無人道的迫害:精神洗腦,身體摧殘,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不讓說話,蹲小號,長時間坐板凳等,以致重病纏身,還要強迫幹活。 最後被迫害成尿毒症、膀胱瘤,長期便血。瀋陽腫瘤醫院確診後才讓保外就醫,二零零七年五月回到家中。在家期間,大北監獄還兩次回訪企圖劫回監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李淑賢老人含冤去世。
二十. 瀋陽監獄城害死侯延雙,恐嚇家屬不許曝光
侯延雙,男,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生,凌源鋼鐵公司職工。九四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侯延雙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工廠上班工作肯幹、勤快;與鄰里和睦相處,誰家有困難他都樂意幫忙。可是這樣熱心善良的好人卻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向世人講清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而屢遭迫害,直至含冤而死。
侯延雙 |
二零零零年十月,侯延雙依法去北京上訪。由於上訪人多,他主動組織大家,為大家買票,扶老攜幼,帶領大家乘汽車、轉火車,機智的通過進京路上的道道盤查,順利的到達天安門廣場,喊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聲,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表達了一個法輪功學員堅定的正念。為此他被北京警察非法關押了七、八天。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侯延雙被凌源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及凌鋼保衛處的惡警綁架、抄家,被搶走電腦、打印機、房產證及現金九萬多元,妻子李春霞被迫流離失所,十三歲的孩子孤苦伶仃,無人照管。
在凌鋼公安處,惡警們兩天兩夜沒讓他睡覺,第三天,轉到凌源市公安局非法提審,由於他覺得做好人沒有錯,拒不配合,暴徒們殘忍地用膠皮管子抽打他,給他戴上沉重的腳鐐,讓他蹲馬步,做下蹲動作,每天受到這樣的折磨都在六次以上,每次侯延雙都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濕透衣褲,魁梧的身材日漸消瘦。他被折磨了八天之久。又被轉到凌源第一看守所,謾罵、毒打、帶反背扣、腳鐐伴隨他度過了三十八個日日夜夜。之後侯延雙被凌源市法院秘密枉判十四年。
侯延雙在二零零二八月一日給凌源勞動仲裁委員會的信中說:「公安局侵吞我家近八萬元財產,搜走現金近一萬元,不給任何說法,逼得我妻子流離失所,我兒子上小學,生活不能自理,現在吃百家飯過活,我要告訴我兒子,你父親是因為堅持真理、堅定修煉宇宙大法而被惡人綁架入獄的,你父親是一個好人。你要戰勝目前的困難,好好學習,堂堂正正的做人」。
就在侯延雙送到瀋陽監獄城的當天(即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第一監區獄政處長賈軻就指使犯人劉鐵峰把侯延雙的腰椎、頸椎打成了重傷,獄方不但不給及時治療,連侯延雙對此暴行上告也不予理睬。由於沒有及時得到救治,引起了嚴重的增生後遺症,造成侯延雙手麻、膀子、腿疼痛等病症。
侯延雙在該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隨著酷刑折磨的升級,他被迫害得身患多種重病:高血壓病三級、心臟病、多發性腦梗死、腔隙性腦梗死,病情非常危險。家屬多次強烈要求保外就醫,但監獄長王彬說:保外就醫有兩個條件,一是寫保證放棄修煉;二是醫院下病危通知書。
二零一零年侯延雙已經被迫害的不能說話了,嘴角不停的流口水,喘氣費勁,走路困難,吃東西不會咽,有痰吐不出。十二月三十日,家屬要求立即去醫院檢查,剛做完心電圖,副大隊長施清軍匆忙拿走心電圖報告,與大夫竊竊私語。做完CT檢查後,大夫居然說片子要等第二天或過完元旦才能出來。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午後,飽受折磨的侯延雙走了,終年只有五十歲。望眼欲穿,每天都盼著丈夫回家團聚的妻子接到獄方的電話,火速趕往瀋陽監獄,見到的只是丈夫那冰冷僵硬的屍體,欲哭無淚。從此,他的父母再也見不到孝順的兒子,他的妻子再也看不到體貼的丈夫,他的兒子再也得不到父親的慈愛,那場面即使是再冰冷的心也為之動容。
四月六日,侯延雙的屍體被火化,當天家屬便返回凌源。隨後,省公安廳就派人跟隨到了凌源,還立刻向當地公安局、「六一零」有關人員面授機宜,又在某賓館叫來家屬,威脅他們不許透露侯延雙在獄中的情況,不許上網曝光。侯延雙家樓下有便衣監視,甚至侯延雙妻子上下班的路上都有便衣跟蹤。左鄰右舍看的明白,都說他們是心虛了,侯延雙是他們給害死的。
獄方聲稱侯延雙是自縊身亡。可能嗎?
枉判了十四年,已經苦苦熬過了九個年頭,眼看就要回家與妻兒團圓了,為啥要尋死呢?剛進去時,被犯人打的那麼慘,又受虐待渾身是傷也沒想到死,現在要熬出頭了反而尋了短見,誰聽了也不信,莫非是遭受了更加殘忍的折磨嗎?侯延雙每天被三個人看管,包括吃飯、睡覺、上廁所等等,寸步不離,怎麼有機會自縊呢?
凡是去過瀋陽監獄城的人都知道,每個監舍及走廊都有監控和攝像頭,門牌上、床頭上都有在押人員的名字與號碼。可偏偏侯延雙所謂「自縊」的房間裏沒有這些設備,門牌上邊和屋裏床上均無侯延雙的名字和號碼,可見侯延雙並不住該房間,那他自縊的現場在哪裏呢?人在他們監獄死了,家屬來了不好交待,說不清楚,誰都怕擔責任,作為監獄理應把侯延雙「自縊」的現場拍下來或保護下來,家屬來了也好有個交待。可是甚麼都沒有,連房間都不是侯延雙住過的,這正常嗎?
如果退一萬步,侯延雙真是自縊身亡的話,那也是瀋陽監獄殘酷折磨的結果,他們用最卑鄙的手段把一個健康、鮮活的生命迫害得生不如死,連活的勇氣都沒有了,這恰恰說明了瀋陽監獄的血腥與黑暗。為甚麼怕曝光?瀋陽監獄如果堂堂正正,真象他們所謂的對在押人員採取「人道主義」、「春風化雨」等等那麼好的話,那為甚麼還派專人追到凌源威脅家屬?現在侯家只剩下孤兒寡母,他們怕的是甚麼?難道還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嗎?!
二十一.范振國被盤錦監獄折磨致死,屍體遭獄方強行火化
范振國,男,五十歲,凌源市天盛號鄉敬老院院長。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范振國等十幾人在一起觀看市面出售的電視連續劇《觀世音傳奇》光盤,竟被三家子鄉派出所綁架,非法拘留十一天,並且撤銷了他敬老院院長的職務。
范振國 |
二零零七年大年三十,因掛真相條幅,被四合當鄉派出所惡警綁架,遭非法審訊,七月二十日,四合當派出所夥同三家子派出所到范家欲行綁架之事,范振國走脫。十一月份,三家子派出所夥同凌源國保大隊惡警又一次欲行綁架,未遂。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晚,范振國等人在喀左縣平房子、桃花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平房子鎮派出所王曉峰等三名惡警綁架。范振國不停地給警察講真相卻遭毒打。在平房子派出所,范振國跳牆走脫,惡警開車三次圍追他,但沒有得逞。
七月二十九日,惡警李彬、李勤夥同平房子派出所惡警,在凌源市三家子鄉邪黨書記和派出所所長王喜山的指使下,趁下雨之際,闖到范振國家又一次綁架了范振國。惡警們將范振國按倒在地,用腳踩住他的腦袋,令人慘不忍睹。在三家子派出所,范振國遭到惡警毒打。
約四個月後,范振國被邪黨秘密判刑九年,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盤錦監獄。他在獄中遭受折磨,經常休克。
據悉,范振國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下午七點四十分突發休克、昏倒狀態,被送到一監區醫院後打120救護車送進市二醫院,至晚九點四十分所謂「猝死」,監獄卻於晚上十二點四十五分才給其妻子發短信告訴范的死亡消息。
范振國遺體後背有多處傷痕。當范振國親屬追問范當時發病時的監控錄像,及其住的八人間的詢問記錄,監獄長、監區長賈某聲稱監獄沒有監控裝置。
九月十三日,得知范振國的家人已請律師和法醫前往盤錦監獄,盤錦監獄急忙在九月十三日下午三點強行火化屍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因為甚麼。
二十二、李瑞蓮在凌源被迫害致死
李瑞蓮(化名小雪),女,一九七零年出生,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法輪功學員。美麗、善良的她,原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可是九九年後,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屢遭迫害,有家不能回,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李瑞蓮 |
二零零三年陰曆二月初二,赤峰市元寶山礦風水溝礦地區的警察與六.一零人員非法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十多人,計劃抓捕人員中也有李瑞蓮。李瑞蓮從此流離失所,後來到了凌源。為了堅持修煉,東躲西藏,即使想念女兒也難以相見。
丈夫承受不了這種壓力與她離婚,唯一的女兒跟著丈夫生活,李瑞蓮不但承受著這種親人離別的痛苦,還到處躲避內蒙古元寶山派出所的追捕。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日,李瑞蓮發現有便衣跟蹤,就離開租房處,住在外面沒回家,二月十九日早晨,冒險回到住處,結果剛到樓上就被王桂林、陳志等惡警包圍了,為了躲避惡警的抓捕,被迫從六樓跳下,腰椎摔成粉碎性骨折,造成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晚十點三十分左右,李瑞蓮嘴裏喊著甚麼,雙眼睜著,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八歲。
二十三.「藥罐子」 張桂芹煉功後獲新生,馬三家勞教所卻要了她的命
張桂芹,女,四十九歲,凌源市楊杖子村人。自幼體弱多病,患有嚴重的肺氣腫,嚴重到了呼吸困難,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張桂芹 |
一九九七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第一天去煉功點,是由姐姐和同修三人用自行車推扶著去的,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後,竟然自己走回了家!多年的頑症得到徹底康復,大法的神奇在她的身上得以展現,親朋好友都說是法輪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七月大法受到誹謗,她前往北京上訪,被凌源市公安局劫回,非法送回當地楊杖子派出所,遭罰款二百元。同年十月一日,她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回凌源市看守所,半年的囚禁也沒有撼動她對大法的信仰,因此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往馬三家勞教所。
在馬三家勞教所,張桂芹飽受酷刑折磨:戴手銬,坐板,罰站,用木板打腳脖骨,穿線,被強迫超體力勞動。一年多後,她舊病復發,被送往醫院搶救,看到人要死了,勞教所怕負責任,通知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張桂芹回到家中,當地派出所、村委會經常到她家騷擾、監視,不許她煉功。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四日,張桂芹含冤離世。
二十四. 李宗正老人在「紅色恐怖」下含恨離世
李宗正,男,七十五歲,凌源市溝門子鎮碾房村古橋組人。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多種疾病全無。
李宗正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日,他幾經周折去北京證實大法,遭惡警抄家,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公安局為了在媒體上誹謗大法,用加期、抄家、罰款等恐嚇手段,強迫老人罵師父與大法,並當場錄像,老人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後被家人花錢救出,回家後經常受到村、鎮幹部騷擾,不能正常學法煉功。
二零零三年,鎮六一零頭子龐雨俊為變相斂財、向上級主子邀功,私自印製「轉化證」,向全鎮的法輪功學員每人索要五元的所謂「轉化證費」。到老人家要錢時老人與其講道理,龐雨俊不但不聽,反而恐嚇如不交錢就送洗腦班、拘留所,直到老人交錢後他才揚長而去。
由於老人在邪黨「文革」間受過批鬥,心靈留下了恐懼邪黨的烙印,加之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的一次次恐怖經歷,從此老人精神受到重挫,一個半月後,於二零零三年七月離開人世。
二十五.惡警鄭印逼死老實人董瑞
董瑞,男,六十六歲,凌源市河坎子鄉沙果子溝人,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董瑞曾經身患多種疾病:胃出血、風濕性腿痛,還有神經性疾病,吃了很多藥也無濟於事,病痛的折磨使他的脾氣越來越壞,整日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真是度日如年。一九九八年冬他喜得法輪大法,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幹起活來不知道累,紅光滿面,脾氣也好了,天天哼唱著小曲,精神頭十足。誰都說他學了大法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董瑞 |
九九年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開始了,每個堅定的修煉者都面臨著殘酷的迫害,鄉政府幹部都被分配了包保對像。煉功人被監視,被強迫簽保證,不聽他們的就被抓,就面臨著非法拘留、教養甚至判刑。董瑞因膽小害怕就不敢煉了,時間不長舊病復發,覺得全身從骨頭裏往外熱,上哪去診治也看不出病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折磨得他不住腳地滿地走,煉功時的精神頭全沒了,真是痛苦難耐。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下午,河坎子鄉「六一零」人員和派出所所長鄭印領著十多人土匪一樣闖入董瑞家。當時只有他自己在家,惡警進屋問他煉沒煉功,董瑞說:現在沒煉,因為政府不讓煉我的病才又都犯了。鄭印兇狠的逼問他牆上的一張法輪功真相小粘貼是哪來的,他說是撿到的,鄭印不信,又威逼他說出村裏還有誰煉法輪功,不說就把他抓走。邊說著,一夥人翻箱倒櫃,翻到了一百五十元錢要拿走。村書記說:他兩個兒子都不在家(外出打工),你找不到證據拿人家的錢,他兒子回來不幹怎麼辦?」他們悻悻地把錢放下了。
鄭印堅持要抓走老人拘留,村書記講情勸阻才作罷。臨走時鄭印喝道:「好好想想,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後我還來找你,如果你不說,一定帶走!」
董瑞被嚇得渾身發抖,兩條腿不能站立,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喘氣了。他知道法輪功學員每天都有被抓,被打死的,鄭印的話像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刀,好像隨時都會砍下來。
受到這樣的驚嚇之後,董瑞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第二天到大石溝的二妹妹家,把這一切告訴了二妹妹。第三天清晨服毒自盡。其狀慘不忍睹。
董瑞,一個老實膽小的老人,就這樣被惡警鄭印活活逼死了。
二十六.孟昭春不堪身心摧殘,絕望中以死抵制謊言
孟昭春,男,五十歲,凌源三道河子鄉大甸子村人。
孟昭春 |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孟昭春因長期受坐骨神經痛的困擾走入大法修煉,身心受益。
迫害開始後,孟昭春堅持修煉法輪功,不寫邪惡之徒要求的「悔過書」、「揭批書」和「保證書」,先後受到暴瑞君、范豐軍的多次威脅與逼迫,並揚言馬上開除他妻子(小學教師)的公職,威脅說把他勞教、判刑。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在近半個月的不斷騷擾、威逼利誘下,精神受到極度打擊和摧殘的孟召春違心地簽了字。
可他知道,按「真善忍」做好人、強身健體哪有甚麼錯啊?自己明明就是大法的受益者,為甚麼不讓說真話呢?在這樣的社會裏好人還有活路嗎?他心裏羞愧難當,痛恨自己對不起大法與師父,整日默默流淚,不吃不喝,陷入精神絕望狀態。四天後,憂憤交加的孟昭春被逼上吊身亡。
面對暴力與謊言,孟昭春選擇了以死抗爭,而面對家人的失親之痛,有人嘆惋他的不值,有人同情他的不幸。但是,人們知道,他和我們一樣,都想有尊嚴地、真實地活著!
孟昭春去世後,當地邪惡為了構陷大法,找來凌源電視台的三、四個記者,扛著錄像機要錄製污衊大法的節目,遭到明白真相的家人和親友的共同抵制,電視台的人知道了實情,只得作罷。
二十七. 胡殿新老人在長期迫害中離開人世
胡殿新,男,六十二歲,凌源市北爐鄉人。因信仰真善忍,不放棄真理,曾多次被北爐鄉惡警迫害。
胡殿新 |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惡警抄走了他家全部大法書、師父法像和一套講法錄音帶、煉功錄音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因與妻子、女兒進京上訪,被惡警綁架迫害,惡警搶走一本《轉法輪》,搜走老人身上的人民幣三百八十元(都是一元兩元、十元、五元的零錢)。年邁的老人被他們打嘴巴,惡言誹謗,折磨了三個多小時後,與妻子一起被非法送到凌源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強行洗腦,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向親屬勒索二百元「保證金」,連同妻子一同放回家中(他們怕老人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
回來後派出所惡警又兩次非法騷擾,又抄走另一套講法錄音和煉功錄音帶,那時胡殿新老人已經被他們迫害得精神恍惚。
只因堅持真理卻遭受如此的迫害,在這樣一次一次的迫害下,胡殿新老人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於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含冤離開了人世,終年六十二歲。
二十八.徐明山遭受肉體、精神、經濟三重迫害,鬱鬱而終
徐明山,男,五十二歲,凌源市萬元店鎮政府幹部,主管畜牧工作。
修煉前的徐明山一身疾病,高血壓、腰間骨質增生等,整天愁眉不展,藥不離身,煉功後一身病全好了,終於知道無病一身輕的感覺,臉上掛上了笑容。
徐明山 |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派出所整天在村裏騷擾,搞的雞飛狗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的一天,惡警劉景奎帶著一幫警察來徐明山家騷擾,翻箱倒櫃,說有大法書,讓交出來,不然就抓人。雖然沒找到,最後還是把他抓走了,在派出所關押一宿,遭到惡警毒打,敲詐三千元錢才放人。回來後,家人看到他臉上又紅又腫,走路一瘸一拐的。精神上身體上受到嚴重摧殘的他,整天悶悶不樂。
此後,警察和單位仍然施壓騷擾,鎮政府動不動就拿工作來威脅,結果在二零零五年以減員為名被停職。面臨著生活問題,徐明山壓力更大了,心情越來越不好,愁悶成疾,二零零六年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二歲。
二十九. 張桂珍屢遭綁架迫害含冤離世
張桂珍,女,五十六歲,凌源市城關鎮尹杖子村人。她曾經疾病纏身,做飯都困難,家裏一切幾乎都由丈夫來料理,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狀況明顯好轉,不長時間各種疾病不翼而飛。不但能做飯了,而且地裏的活也能幹了,家中充滿了歡樂。
張桂珍 |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她與其他同修在當年十二月進京護法,被抓回後關在凌源市拘留所達半年之久,多次絕食反迫害遭灌食迫害。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惡警綁架,關押在凌源市第二看守所長達半年之久。二零零四年去內蒙古寧城縣講真相,又一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監外執行。此間寧城公安局夥同凌源公安局多次到她家抄家、恐嚇,使她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導致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
三十. 慈母旋亞傑因兒女齊遭綁架在驚恐不安中離世
旋亞傑,女,七十五歲,凌源市楊杖子鎮百牛群村大法學員。
旋亞傑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她的兒子、女兒因證實大法,分別遭到不法人員抓捕、迫害,給老人造成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離世。
三十一.暴鳳娟遭酷刑折磨,顱腔嚴重受損死亡
暴鳳娟,女,三十九歲,凌源市刀爾登鎮北營子村村民。因患多種疾病而修煉法輪功,煉功後各種疾病均已痊癒。
暴鳳娟 |
二零零零年她去北京上訪,被刀爾登派出所抓回拘留,惡警暴玉強揪住她的頭髮往水泥牆上猛撞,當時大腦受到嚴重損傷,說話語無倫次,被家人接回後醫治無效。
從此,暴鳳娟變得思維混亂,不知黑天白日,生活不能自理,經常出走,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三十二.馬麗紅被迫害離世
馬麗紅,女,一九六三年生人,五十二,凌源南街法輪功學員。
馬麗紅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馬麗紅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遭綁架,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一年。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早上,馬麗紅去凌源建設大廈上班,被早已等在那裏的國保大隊鄭興武陳志等人綁架,第二天才放回。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七日,馬麗紅離世。
三十三.劉萬忠在暗無天日的恐怖中含冤離世
劉萬忠,男,七十多歲,凌源市劉杖子鄉房申村村民。他患有腦血栓,右側肢體機能障礙,記憶力驟減,語言遲鈍。經醫院診治,效果不明顯。由於治病心切,想練氣功試試。經介紹,修煉法輪大法,聽師父講法錄音的第四天,自己感覺身體輕鬆,就像沒得病一樣,心情也變得愉快。身心的變化,使他對大法堅信不移,從此天天學法煉功。以前的腦血栓不翼而飛,而且連頑固性的神經衰弱、失眠症也都好了。七十多歲的人騎自行車帶上一百多斤重的東西,一日內往返一百多里路不覺的累,上山割柴禾,年輕人都趕不上……
劉萬忠 |
可是迫害開始後,暴力謊言鋪天蓋地而來,劉萬忠遭到了無休止的恐嚇。一天,劉杖子鄉派出所惡警突然闖入家中,把正在蓋房的兩個兒子及女婿強行綁架,小兒子被非法關押在凌源市公安局看守所十五天後,正值「十?一」,惡人說甚麼「敏感日」不予放人,又被強行加期十五天。
劉萬忠老人心裏清楚,共產惡黨的手腕長著呢,甚麼惡毒、卑鄙、殘忍的招數都能使出來,他整日為自己和兒女的安危擔驚受怕,自此憂心忡忡,鬱鬱寡歡,導致舊病復發。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他帶著憂傷,含冤離世。就在他生命彌留之際,還告訴親人們:「法輪功還得煉啊!」
三十四.楊青被凌北派出所構陷迫害去世
楊青,男,五十七歲,凌源市凌北鎮法輪功學員。
楊青 |
中共的邪惡迫害剛開始,楊青就遭凌北鎮派出所惡警多次上門騷擾、罰款。他覺得這些人是受謊言矇蔽的,自己有責任告訴他們迫害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楊青因為發真相傳單被凌源市莫胡店被派出所綁架,因不放棄信仰,在凌源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後被非法勞教,送往朝陽教養院繼續迫害,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放回,僅隔七十天後,楊青正在工地幹活,恰好凌北派出所惡警李新海等人路過這裏,惡警便問楊青是否還煉法輪功,楊青答道:我在做好人。惡警不容分說便把他綁架。幾天後楊青又被送往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遭受了二年的牢獄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被放回。教養院讓他回家後到凌北派出所報到,他雖沒去,但他知道邪惡的眼睛時刻在盯著他,因此心情始終沉悶壓抑。
二零零九年端午節前,他感到身體有些不舒服,但並沒在意。七月十三日病情嚴重去了醫院,醫院確診為胰腺癌晚期,無法醫治,住四天院決定回家。回家後,他心情沉重,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於二零零九年十月十日離世。
三十五.張國琴被迫害離世
張國琴,女,五十四歲,八間房鎮村民。
九五年得法修煉。修煉前身體很多病,走路都是有氣無力,修煉後疾病全無,判若兩人。
張國琴 |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鎮壓法輪功學員,她與其他同修一同進京護法,抓回後關押在凌源拘留所半年之多,後來被枉判三年勞教,關押在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出來後出現了病態,於二零零八年離世。
三十六.荀鳳香被迫害離世
荀鳳香,女,六十一歲,佛爺洞鄉酒局杖子村村民
九五年開始修煉,自覺按真善忍做好人。自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以來,因堅定修煉,荀鳳香多次被綁架、抄家、三次拘留、兩次勞教迫害,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荀鳳香 |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派出所抄家,拘留十五天,罰款和伙食費一千多元。同年十二月進京證實法又被綁架,拘留一個月,判勞教一年,勒索保證金四千元、伙食費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又被鄉派出所警察抄家,拘留半個月,被勒索現金七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進京證實法,在北京被毒打,銬在鐵椅子上,絕食六天,十天後被派出所綁架回凌源,被拘留七個多月又被判勞教三年,保外就醫後向親屬勒索一萬多元。回家後還受騷擾不斷。二零一零年含冤離世。
三十七.柳青雲被迫害離世
柳青雲,男,六十多歲,佛爺洞鄉農民,九五年得法修煉,身心健康,九九年邪黨迫害以後被抄家、拘留迫害,騷擾不斷。
柳青雲 |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晚十點多,派出所警察翻牆入室將其綁架,搶走電視機、電視接收器(大鍋)、大法書、等私人物品,被拘留十五天,傘樹果帶派出所警察夜裏闖進柳家,翻走現金一千九百元、金耳環等。
二零一零年含冤離世。
三十八.王健,男,四十七歲,回族,凌源鋼鐵公司工人。
九九年,王健因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勞教三年,受盡了惡警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王健 |
二零零二年五月,因貼真相傳單被綁架到拘留所迫害,王健絕食抗議十三天,出現生命危險才放回。同年五月二十八日又被綁架到朝陽勞教所,遭到八根電棍同時電擊,身上被電得皮肉焦糊,他又絕食抗議六個月,被野蠻灌食,迫害致生命垂危,心臟衰竭才給送回家。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六日中午含冤離世。
三十九.張國發,男,六十六歲,凌源西窯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晚上,被西窯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到凌源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遭受綁在鐵椅子上折磨。
張國發 |
同年五月十四日被強行送到凌源精神病院,被大夫們捆綁打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毒藥作用使人昏頭脹腦,大脖筋發硬,不能轉頭,眼睛發直,眼珠不能靈活轉動,大腦甚麼也記不起來。
在精神病院遭迫害五天後,又被強行送到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在那裏受到不分晝夜的精神和肉體摧殘,精神病院毒針的毒藥折磨(兩個多月藥力才漸漸散去),同時還遭毒打、電棍電,還被送往異地迫害。在這人間地獄折磨近一年的時間,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五日(臘月二十三)才得以回家。此後,警察仍然騷擾、恐嚇。
張國發於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四十.張慶豐被迫放棄修煉,導致肺癌復發去世
張慶豐,男,六十九歲,凌源市刀爾登鎮三道樑子村村民。他曾經身患肺癌,已到了晚期,無法醫治,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八年年末肺癌痊癒,身體健康,能正常勞動。
張慶豐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老人被日夜騷擾,被強迫寫「保證書」、「悔過書」,被拽著手強制按手印,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無法繼續正常修煉,因此導致肺癌復發,同年冬含冤去世。
十五年來,因修煉法輪功而被中共以各種形式迫害致死的還有:王木蘭 、李項斌、劉淑英、王佐臣、王士祿、吳秀紅、孟桂清、劉萬秀、張文勇、郭引霞、郭鳳德、劉鳳芹、曹淑珍、善秀英等人。因篇幅有限,本文不作詳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對善良民眾的迫害,罪惡罄竹難書。本文所列舉出來的數據,也只是冰山一角。由於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依然持續,有的暫時還沒有統計上來,現有搜集迫害的證據難免有偏差,請讀者諒解。
人們常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中共邪黨獨裁專制下的監獄都成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魔窟,在凌源的監獄裏也有不少各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竇振洋 冤判無期 被凌源第一監獄迫害致死
竇振洋,男,時年五十九歲,係撫順市順城區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後,因同煉法輪功的妻子王國英被綁架,竇振洋給市長打電話要求無條件放人。由於該市長仇恨法輪功學員,便把一個莫須有的「顛覆列車」的罪名強加在他的頭上欲置其於死地,並用名叫「穿林海」、「過血原」的酷刑三遍將他屈打成招,二零零五年六月被枉判無期徒刑,被關押在凌源第一監獄。
竇振洋 |
二零一二年初,竇振洋被凌源第一監獄迫害致死。當時家屬看到躺在地上的竇振洋四肢蜷縮著瘦得皮包骨,胳膊兩臂上端有被捆綁的寬寬的紅印,兩側肋骨處有瘀血擴散的痕跡,腳上掉塊肉皮,渾身是傷。
◆徐大為在凌源第一監獄遭受酷刑迫害
徐大為,男,生於一九七五年十月三十一日,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英額門鎮人,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九,徐大為等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凌源第一監獄非法關押迫害,從大年初一到初六因堅持學法煉功,被獄政科長王洪博送嚴管隊蹲小號迫害,惡警用自制的土銬子,把徐大為手背對手背銬在背後,白天黑夜包括吃飯、上廁所二十四小時不打開,胳膊和膀子疼得像要掉下來一樣。徐大為被這樣迫害一個月的時間。
徐大為 |
凌源監獄逼迫法輪功學員做重奴役活,徐大為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多次被送嚴管隊酷刑折磨,被上大掛,在平板床上用8#鐵絲,成大字形仰臥,向四個方向抻開,抻到極限,二十四小時掛著,大小便都在床上,淚水、汗水把眼睛淹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極限了,徐大為一次就掛了七天。後來又多次遭到此酷刑摧殘。
二零零三年十月,凌源第一監獄八監區,徐大為表明信仰無罪,拒絕奴工勞動和所謂考試、照相、簽字等,被關進小號至少兩次。被戴手銬、腳鐐長達幾個月,每天不給吃飽飯,遭電擊數次。用手銬重銬,雙手前銬十天,背銬十天。負責監區長王利民。原本年輕健康的徐大為出現胸膜炎症狀,半腔積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這之後徐大為被轉押到瀋陽市東陵監獄三監區,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年僅三十四歲的徐大為八年非法刑期滿,瀋陽東陵監獄表示要讓當地派出所來接人,欲繼續迫害;悲憤的家屬來到監獄,終於把徐大為接回,從瀋陽東陵監獄回家不到兩週,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