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惡黨瘋狂誣陷、迫害法輪功。我從二零零零年開始主動擔負起給同修傳遞大法真相資料的工作,後來就自然的被同修稱為協調人,十幾年來參與過傳遞資料、做真相資料、負責手機講真相的技術等項目,風風雨雨,幾次被邪惡綁架,也出現過很嚴重的病業現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很快都闖過來了。我的經歷充份說明了,作為大法弟子,只有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才能闖過一道道難關,只有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有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才能徹底解體邪惡的迫害。
下面舉幾個例子和同修交流。
一、師父幫我化險為夷
二零零七年,我退休後,開始在家裏做真相資料。二零一零年,本地區有幾個同修被綁架,五月的一天,一個被釋放出來的同修來我家說:「你要注意,邪惡把我家的電話本搜走了,其中有你家的電話。」我當時沒太在意。第二天是個週二,上午我正做資料,有人來敲門,我打開內門(外面還有防盜門),他說他是警察,找我問點事。我當時很冷靜,說:「有話你在外面問吧,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我不認識你,我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因為現在騙子很多。」他把證件遞過來說:「我是警察(後來知道是市國保大隊的警察),這是我的證件。」我說:「我不看證件,假的太多,我分不清真假。」磨了一會,他問:「我甚麼時候能進去?」我說:「等我家人回來再說,對不起,我關門了。」然後我第一時間通知一個同修給我幫忙。同修一聽說幫忙,就知道是我這裏出事了,就通知大法弟子發正念。我把家裏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因我丈夫(還沒修煉)上班中午不回家,我不能出門,一切都交給師尊安排,坐下發正念。
第二天警察又來到我家門外,想趁我丈夫上班時闖進來,可巧,過去我丈夫早上是不出門的,是師父安排,那天早上五點他就出去了,等七點回來時,看到門外有四個蹲坑的人,知道是衝我來的,沒有進家,從窗戶遞過來個紙條說:門外有狗。就上班去了。警察在外面蹲了一天走了。之後的幾天沒再來。到週六我丈夫休息時把家裏所有的機器和真相資料都轉移走了。
又過幾天,聽說另一個被綁架的同修電話本中也有我的電話,警察又來了,這一次很兇惡,認定我是重要人物,來到我家門外,想趁我丈夫出去時闖進屋,我丈夫動作很快,出去就把外門關上了,跟他們吵,質問他們。我家住一樓,他們就把住門和樓道不讓樓上的人通過,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僵持了一段時間,樓道裏要上班的人很著急,我想不能耽誤鄰居上班,把屋裏收拾好了就開門了。幾個警察氣急敗壞,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後來又來兩個人,六個人細細的翻了近兩個小時,甚麼也沒找到,最後找到了我的筆記本,看到裏面有「明慧十方」,如獲至寶,終於找到了「證據」,可同時他們又找到一篇心得體會,是同修患了心臟病裝了支架後,因為修煉大法恢復健康的心得體會,他們就認為是我得了心臟病裝了支架,就不敢動我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精心的安排保護了我。因為自己當時有爭鬥心,最後還是被綁架到派出所,辦了拘留十五天的手續後,又把我送回來,整個過程我丈夫都跟在我身邊。
這件事後,我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一定是自己有很大的漏洞,讓邪惡鑽了空子。後來想想就是那段時間自己忙於做事,從買耗材、做資料、送資料都是我一人做,量也比較大,再加上是協調人,每天來家裏找我的人不斷,基本上天天都有人來,有一週來我家的人數達到二十一人次,同修情比較重,不好意思拒絕,忙的我顧不上認真學法,家裏的事也顧不上管,家裏環境搞得很緊張,家裏只有我和丈夫兩人,他雖然還沒有修煉,一直很支持我修煉,十幾年幫我做了很多證實法的事,可那一段時間他一直在找茬跟我吵架,我自己還不悟,認為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他應該全力支持我,不應該找我的事,不向內找,也跟他吵架。沒有實修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其實已經偏離大法修煉了,多虧師尊的慈悲呵護,才化險為夷。
二、我來了我就是這裏的主
這件事過去之後,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做資料,時間比較寬鬆了,我就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慢慢的由開不了口,到最後一個下午能勸退三、四十人,多時能勸退五、六十人,慢慢的歡喜心起來了,心裏高興,整天美滋滋的,顯示心逐漸膨脹,經常告訴別人,我今天勸退多少人,昨天勸退多少人,美的找不著北了。
結果有一天,和一個同修出去勸三退,被一個人舉報了,在下午四點多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沒有害怕,就是抱著一個去派出所講真相的心,去了之後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講江澤民出於妒嫉法輪功,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要遭天報應的,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1400例是偽造的等。他們說法輪功是×教,我就叫他們拿出文件來,他們拿不出。他們說我們宣傳法輪功是擾亂治安,我說兩個老太太在街上散步,告訴人法輪大法好怎麼就擾亂社會治安了?他們答不出來,還說:你好像是這裏的主,反而審問起我們來了。我心想:我來了,就是這裏的主,在這裏我說了算。後來他們說,有人舉報你們,我們就得管,不然就丟飯碗。我就給他們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勸他們善待大法弟子,你執行任務抓來了人,怎麼處理你們自己可以把握。
就這樣講了兩個多小時,這期間他們一直在處理其它案件,顧不上管我們。我一看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忽然想起來晚上家裏要來客人,有點急了,說:「我該說的都說了,我們沒犯任何罪,放我們回去,我家裏還有客人呢!」這時一個警察說:「你報個名吧,寫寫今天的經過,我們放你走。」我說:「你說話算話?」他說算話。我說你寫個字據,他說:不用寫,我說了算。我又問其他警察:「你們都聽見了,他說放我們走。」他們都說:「聽見了。」我說:「我就相信你這一次。」我和同修商量,同修一直處於消業狀態,下午一直到此時她都沒說話。我說:「我報名,我是已經暴露的,也不怕再暴露,我家裏有客人,我不回去,在客人心裏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但你不要報名。」我知道只要我能走,她就一定也能走。她問:「報了名,他們要抄家怎麼辦?」我說:不允許他們抄家,我說了算,一切有師父管著。
我就報了名,寫了幾句話:「我因修煉法輪大法,一身病痊癒,在路上有人問我:『你身體怎麼這麼好啊?』我說煉法輪功把一身病都煉好了,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我就說了這麼一句真話,就被你們綁架來了。」他們又讓同修也報名,我說:「這事與她無關,她是我老鄉,因病剛好,我陪她散散步,事兒是我做的,話是我說的,與她無關,她只是陪著走路而已。」這時那個叫我報名的警察又問了我一些我修煉中受益的情況就走了,也不說放我們走。我有點急了,就大聲說:「甚麼人民警察,說話不算數,全是騙子。」
然後我就要求給家裏打電話,他們不讓打,我說:「我必須得打,你媽媽要出門這麼晚不回家,你不急嗎?」他們說:「你真厲害,在這裏你成了主角了,我們都得聽你的,好,你打吧。」我就給我丈夫打電話,告訴她我在某派出所,他說:「我馬上就去。」這時已經八點多了,我說我要見你們領導,他們說:「剛才問你話的就是我們所長,他吃飯去了。」
這時我走到大廳裏,跟師父說:「師父,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下面的事都交給師父了。」我就坐下來發正念,感覺身體一下子處在很強的能量場中。發了一會正念,我丈夫來了,一進門就大聲喊我:「家裏客人都等著你回去吃飯,怎麼跑這來了?」我說:「我出去散步,就給人家說我身體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就說了這一句真話,就被弄到這裏來了。」他就開始大聲吵我:「現在的社會誰還敢說真話,就你不改,一輩子就只會說真話,吃虧了不是。」又對警察說:「她說的是真話,她過去確實是一身病,不信你們去某某醫院問問,那裏的名醫都認識她,她確實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警察問他:「你也煉嗎?」他說:「我不煉,但我不反對。法輪功確實是好的,快把她們放了。」
這時有個警察說:「別吵了,領導正在研究放你們,連記錄都給你們消掉,不留後患。」一會兒,抓我們的警察出來叫我過去,當著我的面把電腦中的記錄全刪除了,說可以走了,我指著另一個同修問:「她呢?」他說:「她也走。」就這樣,在派出所待了五個小時,無條件把我們放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們化解了這場魔難,弟子真是無以言表,沒有合適的語言來感謝師尊的佛恩浩蕩。
通過這件事後,我認真地找自己,是自己幹事心強,再加上太強的顯示心造成這場不該發生的魔難。多虧師尊的慈悲呵護,同時自己當時的正念比較強,也是修煉狀態符合了那一層次的要求。再加上同修雖然沒說話,也在發正念。才使我們順利的闖出了魔窟。
三、師父給我把魔難化到最小最小
這件事情過去後,我又參與了資料的製作,後來又擔任起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因為講真相的手機都是智能,我們這裏的大法弟子老年人比較多,學新東西有一定的難度,所以開始時做這項工作比較忙,在師尊法身的安排下,我脫離了做資料的項目,專心推廣手機講真相的事情。
開始推廣這個項目的同修在二零一三年被邪惡綁架,四天後就被活活打死。他們一起被邪惡綁架的有三人,都與本省某市有關,被稱作某市的大案。我只與被迫害死的同修有過交往,另外兩個沒有交往,其中一個我都沒見過面。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我正要出門辦事,突然闖進我家幾個警察,雖然事發突然,不知怎的,我一點都不緊張,這時我丈夫先問他們:「你們幹甚麼?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闖進來了?」他們指著我說:「找她有事。」這時站在門口的一個警察(後來知道是省公安廳的)看著我說:「你怎麼和照片是不一樣?」我問哪裏不一樣了?他說:「你眼皮下的痦子哪裏去了?(過去我左眼下眼皮下有一個很大的黑痦子)」我說:「煉法輪功煉掉了啊,你看見了,這裏是不能動手術的。」他很感慨的說:「看來這個功法還真不錯!」接著說:「你自己把法輪功的東西拿出來,我們就不搜了,不難為你。」我說沒東西,他說,你把書拿出來吧。我說沒書,他說那你平時看甚麼?我說:「法在我心中。」這時其他警察就開始在屋裏亂翻起來,把書找出來了,我想不能再讓他們翻了,家裏有很多手機資料和裝有手機資料的優盤和內存卡,還有一包安裝好的講真相手機就在明顯處放著,他們先把內存卡找出來了,要在電腦上看,我說那是我孩子的婚紗照,看看可以,但不能拿走,那個省廳的警察拿一個看,正好是孩子的婚紗照,其它的都不看了,又找出幾個光盤都是工具類的光盤,沒有打印封面,我說你們打開看吧,有用你們拿走,沒用的給我留下,結果那天的電腦光驅就是打不開。我想不能讓他們再翻了,萬一看到手機就麻煩了,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就會受到很大的損失。這時那個省廳的警察說:「不看了,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把書拿走就行了,」我說:「好,我跟你們走。」他們要拿師尊的法像,我說:「那不行,法像絕對不能拿。」他們就沒敢拿(後來發現書也沒拿完,還留幾本)。我說:「你們不要碰我,我自己走。」路上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要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到派出所後,他們又想起我有電腦,回來把電腦也拿去了,放到派出所又去綁架其他同修。我趁他們不在屋裏,就打開電腦檢查一下,把有可能引起懷疑的東西都刪了,剛處理完放好,就來人了,我知道是師尊一直在保護著我。從上午十點多直到晚飯前都沒有人問話,我就用這段時間,發正念,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只要單獨給他們講,他們大部份都能接受大法真相,都表示同情法輪功,只是說上面壓下來了,他們也沒辦法。
晚飯後,一個自稱是市國保大隊的找我問話,他說:「你知道為甚麼抓你嗎?」我說:「不知道啊,我正想問你呢。」他說:「我給你實說了吧,你參與了某市的大案,你的同伙把你供出來了,你講講你和他們的關係,都做了甚麼事情,你還和甚麼人聯繫,只要說出來你就沒事了,放你走,不然的話,很麻煩,因為你這事牽扯到那個大案,已經報到國家安全部了,你說說吧。」這時我很冷靜,淡然一笑說:「你說的甚麼大案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某市,更不認識某市的甚麼人,我聽著很奇怪。」他說:「人家都把你供出來了,你還在這兒裝著不知道,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和你家的地址?」我說:「那你就告訴我他是誰。」他說:「那不能說,我們得給人家保密,」我說:「那你就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裏認識我的。」他說:「也不能,我沒有他的電話。」我說:「那就沒有辦法了,因為你說的事根本就不存在,我怎麼回答你。」他又問了一些事,我一概不知,最後乾脆不回答了,只是微笑著聽他說話,好像他是在說別人,與我無關。後來又來了個女的,說是省廳來的,要把我這個案件查清楚。那個市國保的說:「今天去你家的那個人是省廳的,專門負責你這案件,特派這位女士來催促這事,你好好想想,把事情交代了,關你三、五天就放你,要不配合,可能要判你十年八年都是可能的,還會被單位開除,權衡一下吧。」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有我師父管!」這期間我丈夫一直跟在身邊,他對我丈夫說:「勸勸她,不要執迷不悟。」說完他們走了。他們走後,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甚麼也不想,只有師尊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
過了一會兒,我丈夫說:「孩子打電話找你,我給他說了你的事,她急得直哭,要回來。」我說:「讓我給她說話。」打通電話後:我說我沒事,可能他們把事情搞錯了,他們說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不要回來,我明天就回家了。放下電話後,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我大聲對我丈夫說:「你不要再說了,他們說的事我確實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某市的任何人。」他們進來後說:「你們回去休息吧,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再說。」
這一夜我出奇的平靜,除了發正念外,背了一講《轉法輪》,煉了前四套功法,又煉了兩個小時的靜功,還是同修提醒我已經坐了兩個小時了,我才停下來。
第二天的上午,他們又找我問話,是派出所的人問話,這一次隻字不提某市大案的事,說了一些官話後,叫我去問一個同修的名字(這幾個同修是在學法小組被綁架的,其中一個沒報名),說問了你就可以走了,我說:「你看錯人了,我不會做那樣的事的。」又讓我講出我的書是誰給的,說出來名字你也可以走。我說:「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說出來你就去抓人家,將來大清算的時候,那你就又多了一個迫害法輪功的罪,是我告訴你你才去抓的,那我就太對不起你了,你說是不是?再說我也不是那種人,用出賣別人來保護自己是最可恥的人!」他問:「你相信將來會大清算嗎?」我說:「一定的。善惡有報是天理,有這樣一句名言: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我給他講了尼祿迫害基督徒被神清算的事。他們就不再問話了。我說:把我的書給我,我要看書。他們就把《轉法輪》還給了我。我就堂堂正正的學法。這以後再沒有問過話。
當天下午,他們對我丈夫說,你去給她弄個高血壓證明就可以回去了,我丈夫回來說,醫院不見本人不開證明。他們就叫我丈夫出錢去他們指定的醫院檢查身體。在檢查身體的過程中,我想起那個派出所所長說過:「甚麼煉法輪功沒有病,哪個法輪功檢查身體不是一身病?」我心裏跟師尊說:我要證實大法,不要給我演化病。結果一切都正常,最後量血壓時,我又跟師尊說:「血壓的事由請師尊安排吧。」結果血壓180。因為血壓高,他們也是做了個拘留十天的手續,把我送回家了。第二天我丈夫去把我的電腦要回來了,他們在電腦裏沒有看到任何對他們有用的東西,同時又要回來五本大法書籍,我在派出所時要求把書全部退還給我,結果只給了六本,損失了十幾本寶書。
整個過程都是師尊在保護著我,把這場魔難給我化解到最小最小,幾乎沒讓我承受甚麼苦。這幾天同修也一直在派出所周圍發正念,這裏也感謝同修的積極營救。
回來後又投入到手機項目中,隨著正法時間的推移,同修救度眾生的心也越來越強烈,手機的數量也不斷的增加,自動電話的程序也在不斷的更新,我整天都忙碌在事物中,沒有認真的向內找一找自己漏在哪裏,沒有好好想想這次出事的自身原因,造成後來又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身體。
四、師父幫我消病業
去年七月的一天,我吃完午飯,突然右腳和右手不聽使喚了,就像常人說的「中風」了,走不了路了,我丈夫問我怎麼了?我說我有點頭暈(沒敢給他說真情),他把我扶到床上,去洗碗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躺在床上,我要起來煉功,在床上躺了不到十分鐘就起來了,我堅持著煉四套功法,開始腿站不穩,胳膊不聽使喚,我不管,只管堅持煉。
我邊煉邊向內找:我一定是在修煉上出了大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對舊勢力說:第一,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在大法中修煉,我有人心、有執著,我在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看管,誰也別想左右我。第二,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要完成我的使命,兌現我的誓約,我只走我師尊安排的路,其它甚麼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第三,我決不當破壞大法的魔,我決不給大法抹黑,也決不給我師父抹黑。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 說完,我的手腳已經能聽使喚了,煉完四套功法,已經能控制手腳了。煉完後一切都恢復正常了,我就坐下來學法。
晚上洗完澡,感覺右手和右腳又有點不聽使喚,比中午時輕多了,我沒給丈夫說,他就以為我中午只是頭暈,煉煉功就好了,也沒再過問,我堅持把衣服洗完,坐下來又向內找。師父看我真的在向內找,就不允許舊勢力再迫害我,所以第二天就好了。
過了幾天又覺得有點不太舒服,看來我還有執著心沒找到,就接著找,發現這幾年只顧做事了,沒有真正的實修自己,還有太多的執著心沒去掉: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等等,特別是對丈夫的怨恨心,其實我丈夫一直都很支持我修大法,邪惡迫害大法十幾年,他一直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情,給我做大法工作幫了很多忙,幾次邪惡迫害我,他都是起維護大法的正面作用,說的話、做的事連警察都佩服他,說他是個男子漢,同修們對他也讚不絕口,為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家裏活他甚麼都能幹。大法弟子經常來我家,他從來不反對,每次都自動讓位置。為此他也受益匪淺,過去一身病現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作為一個常人,社會上的惡習他都沒有,就是有點自私,把錢看得太重。我們結婚三十多年來,我對他家的人像我自己的親人一樣對待,不分彼此,他們家二十幾口人有甚麼事情都喜歡找我商量,跟我說心裏話。可他對我娘家人的態度正好相反,連婚喪嫁娶需要送禮他都要干涉,幾十年沒少為此事吵架。我的工資一直比他高,可他管著家裏的錢,我用錢得問他要,連他家的人都說我太窩囊。修煉後,知道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和他吵了,但心裏一直有一個結沒解開。前段時間又因為需要給娘家人送禮他反對,我忍不住又和他大吵一頓,而且這次動了氣,好長時間放不下來。現在想想是我太執著於親情了,是我放不下對他的怨恨,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把自己當成常人了。他作為一個常人能做到這一步很不容易了,他只要支持我修煉,能幫助我做大法的事就足以了,我還求甚麼哪?真是糊塗了,分不清孰輕孰重了。於是我就向他道歉:我錯了,以後不再跟你計較這些事了。他第一次誠懇的說:「我是有這個毛病,我以後改。」
通過這件事,我徹底醒悟了,修煉是嚴肅的,正法走到了最後,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得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修煉的路很窄,特別到了最後,修煉的路更窄,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事事都得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不敢走偏一步。那只有真正的學好法,不是說會背法了就是學得好了,要學到心裏,真正的同化法,溶於法中,才能處處事事用法來指導自己的言行。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