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中西方民眾駐足了解真相,簽名支持反迫害 |
悉尼華人:應該起訴江澤民
很多走過橫幅前的華人都會駐足或回頭再看一眼,有的驚呼:啊,法輪功起訴江澤民了!有的說起訴他(江澤民)好,應該起訴他!有的站在橫幅前深思不走。
來澳探親者賈先生對目前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表示極力支持,他向記者表示:應該起訴江澤民,所有人都應該支持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因為中共暴政對全世界以及全中國人民都犯下了滔天大罪,所有受迫害者都應該互相支持,一起來支持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
賈先生還補充說:法輪功健身強體有甚麼害處?!因為煉法輪功的人數太多了,江澤民自以為法輪功跟他們爭奪民眾了,如果大家都信法輪功了,就會沒人信中共了,所以它就要迫害。
我經常來澳洲探親,看到法輪功很厲害,這麼多人,特別遊行時人更多,真是聲勢浩大,而且從「大紀元」上看到全世界都是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都可以煉法輪功,就是中國不能煉,就這個大家都應該想得明白,迫害法輪功就是中共的問題。法輪功現在越來越強大,我真的很高興。
最後賈先生還表示:我看了講真相的報紙,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真是很有道理,講的真是頭頭是道,他們比我都年輕,我問他們怎麼知道這麼多道理,他們告訴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而獲得的這些道理,都是我們師父教給我們的。 我就在想我也應該去看看《轉法輪》,李洪志大師教的道理這麼好,我回去就看。
悉尼探親華人:急迫尋找「大紀元」,選擇三退
每年來悉尼探望留學兒子的五十歲左右大陸官員李先生,在法輪功真相攤位前後四處尋找,法輪功學員索菲問他:你在找甚麼呀?李先生說:「我在找「大紀元」報紙,現在「大紀元」印得少了嗎?」 索菲說:「不會啊,好像印得更多了,只是拿的人太多、太快了,所以現在是供不應求。」李先生說:「是啊,我已經一年沒有來了,剛從中國來,我每年來探望兒子,每年都在這拿「大紀元」報紙看,現在拿不到了。」
停頓了一下,李先生舉起手中的《大紀元特刊》問:我拿了這期的,你們可以找以前的給我嗎?不管甚麼時間的都要,我剛剛(從中國)回來,我好久沒看了。
旁邊的法輪功學員阿芬找了前期的遞給李先生,李先生如獲至寶的說:「太好了,周永康的兒子也報了,現在都在抓他們了,這些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壞人。」索菲問:「你看過《九評共產黨》嗎?李先生說:我上幾年來時,你們給我一張DVD,我看了感覺《九評共產黨》很好,我到現在還珍藏著。」
李先生非常歡喜的一個勁的在一邊和法輪功學員聊天,好像又碰到親人般的高興,並且談到很多問題、特別是對於法輪功學員長期在做報紙講真相讓他們知道等善舉,一個勁的在那點頭同意或稱讚著:是、是、是,好、好、好的。
最後李先生很樂意的用法輪功學員阿芬為他起的代用名字李福安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
遞交訴狀的退休女教師:起訴江澤民,眾望所歸的大好事
在伊士活地區拉橫幅和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中有兩位母女表示:起訴江澤民,是民心所盼、眾望所歸的大好事!當所有的老百姓都覺醒,都站出來控告江澤民的時候,審判江澤民的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王女士和女兒一起遞交了起訴狀,並表示審判江澤民的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
王校芳和莊瑋母女倆還表示:她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邵樺在六月十七日,已經同時成功的向中國兩大院寄出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並已經得到成功傳送的確認回覆。
教書育人三十一年王校芳女士感慨的表示:江澤民不讓老百姓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就是因為不放棄信仰「真善忍」而被抓被迫害。在非法監禁期間,我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殘,我只是遭受迫害的千千萬萬中的一個,而造成這一切苦難與魔難的根源是江澤民一手發起的這場禍國殃民的迫害惡政。起訴江澤民,將其送上審判台並將它繩之以法,這是民心所盼,眾望所歸的大好事!
王校芳女士在已寄出的訴狀中提到:因為身體差,我提前退休,修煉法輪功後我一身的病好了,臉色紅潤了,說話聲音也響了,走路也有勁了。女兒莊瑋於一九九八年十月在上海交通大學讀研究生期間,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非法鎮壓後,學校以開除工作和勞教我們來威脅我與丈夫,我丈夫的工作從教師崗位調去幹雜工。我家被嚴密的監視起來。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我女兒先後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五次,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判刑兩年,被上海交通大學非法強制洗腦兩次。我自己在二零零一年被庫爾勒公安局的警察和二十九團派出所的警察非法抄家並關進了看守所。
我女兒被判刑兩年後,六歲的外孫女一直哭著要媽媽,我心如刀割一樣難受。我們整夜整夜睡不著,我們的生活一直受到很大的騷擾。這一切的迫害給我及我的家帶來了巨大的痛苦,而這一切痛苦都是被控告人江澤民發動這場對好人的迫害造成的。
原上海交通大學碩士研究生:審判江澤民的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王女士的女兒莊瑋在訴狀中提到:在上海交通大學讀研究生期間,我去北京上訪,要求「還法輪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要求修煉法輪功的合法環境」,被關進北京豐台看守所,這期間,我被警察用毒打、上銬、煙頭燙、電棍等刑訊逼供手段逼迫我們說出姓名和地址。我親耳聽到警察叫囂:「上面說了,打死你們算自殺!」當時我全身被打得烏紫,臉全都腫了,烏青瘀血,眼睛無法睜開。
二零零一年一月除夕,天安門廣場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騙局事件,上海交通大學的老師找到我,讓我談對「天安門自焚事件」的認識,我明確告訴老師「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之後,上海交通大學對我做出「開除學籍」的處理。隨後,上海盧灣區警察找我談話,我明確告訴警察「歷史將證明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因為這句話,我被盧灣區公安分局勞教兩年。期間,我曾被要求驗血兩次,其中一次是所有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全部驗血。還包括血液檢查、胸透、各個臟器的B超檢查。據警察說只有法輪功修煉者被送往松江女子監獄前被要求做非常全面的身體檢查。我懷疑,這與建立器官移植數據庫有關,一旦有匹配的器官移植需求,我很可能會「被死亡」、「被消失」。
「起訴江澤民」是順天意而為 順民心而做
另一位和這對母女同時寄出起訴江澤民訴狀的邵樺女士告訴記者:她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是那種醫生都說對她無能為力的、那種一年中三百天都是不舒服的老病號。修煉一週後困擾她多年的頭暈、貧血、失眠的症狀都消失了。身體完全健康。但是自從被控告人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邵樺的生活被嚴重干擾,她本人及家庭受到了身心方面巨大的傷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九年期間,她被幾次綁架到廣州黃埔區洗腦班(實質是戒毒所)等處非法迫害,反反復復被迫害和被非法抄家。甚至還未成年兒子也一起被綁架到廣州市東山區公安分局。期間她的母親因為擔心、受驚過度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去世了。
談到這,邵樺女士感觸萬千,她繼續表示:不僅僅是我一人受到江澤民的迫害,我的家庭也受到江澤民的迫害,全世界的許多人也都受到了它的迫害,所以我要起訴它,它必須為它所犯下的所有罪惡承受與償還,這是人間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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