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們看到我的經歷 紛紛走入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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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我是二零一二年有幸得法的大法弟子。我是教師,在修煉大法前,是個血小板減少症患者,現在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哥哥嫂嫂(他倆都是醫生)以及其他親人看到我的經歷,大家都感歎大法的神奇,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紛紛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二零零八年二月當時我因全身紫癜和舌頭長血泡被醫院確診為血小板減少症,當時血小板只有七(正常為一百零一~三百二十),情況非常危急,醫院用了激素、輸血小板和丙球衝擊治療,可是血小板並未上升。於是,家人為我請來了民間中醫,嘗試中醫和激素一起配合治療四個多月,血小板升為正常。出血情況是控制了,但是激素的副作用也開始不斷在我的身上顯現出來,比如向心性肥胖、骨質疏鬆和出虛汗等,感覺身體非常不舒服。之後的幾年血小板一直都很穩定,我以為此病痊癒,也很少去醫院體檢。其中二零一零年我的親戚來我家,跟我說法輪大法有很好的祛病健身的效果,建議我學習法輪功。由於我深受共產黨宣傳的毒害,對大法產生了抵觸的心理,當時沒有接受。

二零一二年八月,那時正值暑假,有個晚上,我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突然發現腿上有紫斑,當時我心裏「咯登」了一下,是不是病又復發了,於是我趕緊去醫院急診抽血。

過了沒幾分鐘,化驗室的醫生就把我叫住,他問我以前是不是有得過甚麼病,我說是血小板減少症。他問當時是有多少,我說是七,我又問他現在有多少,他說是四。他問我最近一次體檢是甚麼時候,我說是二零一一年六月份。他表現出異常的著急,他責備我說怎麼能這麼久才來體檢,知不知道這個病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然後他讓我趕緊去辦理住院手續。我當時坐在醫院的大門口等家人過來辦理住院手續,心裏有種生死未卜的擔憂,即使這次能活著出去,是不是這輩子都要為此病所累。

當天晚上就辦理了住院,還是老辦法,治療,激素、輸血小板和衝靜丙,效果依然不理想。住院期間,情況惡化,血小板只有二,舌頭大面積出血,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辦法吃東西,激素一天衝500ml,血小板也沒有升上去。當時我的親戚來醫院看我,對我說:「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幫你的。你要是早聽我的好好學大法,現在也不用打針受這個罪了。」我問她:「那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呢?」她說:「那些都是共產黨為了打壓大法自導自演的欺騙老百姓的一場戲。」我心中的謎團終於被解開了。

這次舊病復發,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本以為用中藥治療後就痊癒了,沒想到復發了,西醫也治不好,中醫也只能暫時治好,既然西醫中醫都不能治好這個病,那麼我就相信法輪大法吧,我心想這次如果能活著出院,我就一定要好好學法輪大法。

出院後,我就開始了解大法,親人同修A教我學煉第五套功法,我沒煉幾天就開始雙盤,剛開始我一打坐腳就開始變紫,腿又疼又麻,有的時候就是鑽心痛,但是我就是堅持不放下來,打坐一個小時後,腿就恢復了原來的顏色。我一煉功,法輪就開始在小腹部位轉動,轉得很厲害,我自己也感覺對身體很好,精神狀況有了很大的好轉。

大概煉功一個月後,同修A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回家認真看《轉法輪》,原來里面寫的都是叫人如何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個好人的書,當時真是很後悔怎麼現在認識到大法的珍貴,才走入修煉。

後來我認識了幾位同修,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大法修煉人的善良、真誠,與共產黨的假、惡、鬥,完全相反。在單位裏大家都是為了個人的利益爭呀鬥呀,為了在單位裏混得比較好,對領導阿諛奉承,想方設法討好巴結領導。這顆心過得很累很累,大家說的都是假話,都是戴著面具生活。而我們修煉人不講這些,我們修煉人就是要以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時時處處都要做一個好人。做事為別人考慮。我也明白了「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強求不來」,所以做人的心態也更好了,對名利也看更淡了。

《轉法輪》裏說:「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我明白了我之所以會得這個病會遭這個難,是因為我生前的業債所致,生生世世積下了很大的業力。我也不想治病的問題了,反正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我要開始學做一個好人,提高心性。

由於剛開始接觸大法,悟性不是很高,那時候邊吃藥邊煉功。但是激素的副作用相對二零零八年那次來說已經少了很多,晚上睡覺不會出虛汗,臉色也好看。按照醫生的囑託激素是不能很快減完的,要慢慢減,剛開始病情穩定一週減一片,到後面一週減半片,服用量越少減得越慢。這次我沒有問醫生,我自己減激素,剛開始一天是十片,一週減一片,吃了三個多月激素被我減完了,我也不再吃激素和中藥了。去醫院檢查,血小板一直很穩定,每次都是二百多。我一開始煉功,我就感覺這個病是還會返出來,但是我一定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

《轉法輪》裏說:「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一般的氣功師看不見,一般的特異功能看不見,只能看到人身體有黑氣了。哪個地方有黑氣,哪個地方就有病,這是說對了。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我明白了為甚麼西醫和現在的中醫治不好這個病的原因,西醫和中醫只是把病往後推移了,叫你現在不犯將來犯。而正法修煉是從根本上消去業力。

二零一四年一月我有幸嫁給了一同修。那時正值寒假,一月十七日放假,十九日病症就返出來了,全身是出血點,舌頭上也起血泡了。我當時有點緊張,跟丈夫說:「我以前的病返出來了。」丈夫非常鎮定地說:「那不是很好嗎?身體要淨化了。」接下來越來越嚴重了,身體上密密麻麻的出血點,鼻出血,吐血。

一月二十三號同修C來家裏,看到我病業返出來了,很嚴重,全身都是紫斑,又吐血,問我會不會害怕,我說我不會害怕,這些都是假相。當時由於上顎有很大的血塊吃不下飯,我便熬了稀飯,沒想到稀飯也吞不下,我便做了蛋湯,勉強喝了一些蛋湯。她當時對我表示肯定,病業狀態返出來了,沒有病人似的脆弱。當時同修C就鼓勵我一定要相信師父,沒有問題的,接著她給我舉了很多神奇的例子,比如她的孩子小時候全身長痘,沒有去醫院,自然而然就好了。還有她的孩子二週歲的時候,有一次坐自行車腳絞進自行車輪子裏,血肉模糊,她沒有帶孩子去醫院治療,就是信師信法,結果一切都沒事。這些例子對我是個很大的鼓勵,加強了我的正念。

同修C走後的兩天,我的情況更嚴重了,一天夜裏,起來上洗手間,可能是沒站穩,我摔在地上了,頭撞到地門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丈夫叫我站起來,我以為站起來了,其實還躺在地上。丈夫趕緊扶我起來。我跟他說我要上洗手間,他說他扶我去,可是還沒有走到洗手間,我便整個人軟下去了,睜開眼睛看東西全是倒著的。丈夫趕緊扶我回房間。之後我就不會下地了,只能躺在床上,不會自己吃飯、也不會起來上廁所。我每天就是喝點水,吃點水果。每次同修B給我把完尿,躺回床上,我就一直無意識地翻白眼。這時,丈夫和親人同修D就是拼命搖我,告訴我主意識要清醒。同修B提醒我讓我向內找,哪裏做得不好。我想了想這段時間的情況,一是我因為結婚的事情,學法沒有入心;二是對姪女(哥哥的女兒)情比較重。人心太多,處處是情。

丈夫幫我請來了很多同修一起發正念加持我。通過同修們的幫忙發正念,集體學法,之後上顎和舌頭上的血泡消下去了,可是下面開始流血了,血一直往外流,不會停止,並且時不時從身體裏流出很大的血塊。血一直流一直流,我的臉蒼白無血色,身體很難受很難受。但是我就是本著信師信法,我一定沒問題的。

這個情況一直不敢跟我父母說,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母親一直等我回家過年,天天打電話催我回家。年二十七,丈夫開車送我回家,剛一開門,父親看到我這種情況馬上就哭了,他不知道我病業返出來這麼嚴重。父親問現在要吃甚麼,丈夫說除了藥不須要吃,其它甚麼都可以吃。

年二十九,哥哥嫂嫂回來過年了,哥哥一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馬上去醫院輸血,你這種情況太嚴重了。」我說我不去。接下來哥哥都是軟磨硬泡叫我去醫院體檢,我就是不去。嫂嫂問母親:「你確定這麼嚴重的情況不用去醫院嗎?」母親說:「不用去,你不用擔心。」

下身出血一直沒有止,我的臉發白,從房間走到客廳,整個頭非常暈,就跟炸掉了似的。在丈夫和母親的攙扶下,我走到樓下,走兩步就吐,走兩步就吐,身體非常虛弱。慢慢的身上的血點開始消除。

下身在流血三十二天後止住了。休息一段時間之後,我回到了工作崗位。

現在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哥哥嫂嫂以及其他親人看到我的經歷,大家都感歎大法的神奇,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紛紛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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