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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浩特興安盟多名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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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以來,內蒙古自治區烏蘭浩特興安盟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被騷擾、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等不同程度的迫害。下面是幾位學員自述他們被迫害的情況。

車桂芝:我和女兒幾次被綁架,兒子被勒索

我於二零零七年春季走入大法中修煉。由於我不認字,就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學法的過程中,我感到大法太好了,師父的法打開了我的心結,不長時間我的病就好了。我感到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神聖。那時我沒有怕心,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同修在我家剛學完法,要回家。剛要推門出去,大約六、七個警察一窩蜂的闖進來,先摁住我們不讓我們動。然後就瘋狂的翻東西,抄走我的真相幣、真相光盤、《轉法輪》一本、mP3一個、手機一個、提兜一個、現金八千元。由於我不配合,惡警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們直接綁架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進行非法審訊,我不配合。就把我們弄到後勤照相、摁手印。折騰到後半夜一點多,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惡警辛廣中多次審我,我一直沒配合。後來問到粘貼我承認了。

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非法給我判勞教送到圖牧吉勞教所。到那後一檢查身體,查出乙肝,勞教所拒收。又拉回市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我女兒走後門托人花五千元錢說能回來,結果沒放我,後我女兒又花了五百元,我又被關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在我家做真相資料由於同修被跟蹤遭綁架,第二天我又被惡警綁架。那天上午九點多鐘警察敲門,我沒給開。警察就找撬鎖的把門撬開,進屋就土匪般的翻東西,抄走電腦兩台,新的筆記本電腦、打印機一台、切刀一個、大訂書機一個、真相電話四五個、兩捆紙。還有我的私有財產:7400元錢、電話一個、mP3一個。東西全部抄走(錢後來要回)。他們把我綁架到前旗看守所,關押七天。檢查身體有乙肝,旗看守所不留。後來把我送到市看守所。非法受審三次我都沒配合,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放回。我和女兒幾次被綁架,我兒子先後被勒索十多萬元。

現在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就是為了錢,可憐的警察們不知道他們是在犯罪,他們不知道是對大法在犯罪,他們不知道善惡有報的天理。那些還不醒悟的警察真的太危險了,報應時時的跟著。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吧!全球公審江澤民的時候到了,你們怎麼辦?

黃亞芝:被非法關押五十天

我叫黃亞芝,年輕時丈夫就去世,我拉扯兩個孩子吃了很多苦。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中修煉,得法後心情愉快,每天心裏樂滋滋的。有時間就學法,每天把學法當作大事,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大法的美好無以言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鎮壓法輪功,他的一聲令下,一夥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謊言、打壓,我受到了干擾,就不敢講法輪功的美好,就自己在家學法煉功,磕磕絆絆到了二零零七年。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妹妹也是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陳國東,帶著其他警察到我家找妹妹,當時我正在屋裏改《轉法輪》裏的字,聽見狗叫我就出去了,見陳國東他們四個警察在外面。陳問黃亞菊來了嗎?我說來了剛走(因怕他們進屋看到書),他們剛要上車,突然又轉過身進了屋裏,看到我的大法書在櫃上擺著,就說黃亞菊剛走,書還在這呢。有一個小警察拉開櫃門就翻,看到有大法的真相資料、有一本《九評》、師父的《洪吟二》、《法輪功》、真相幣、煉功磁帶、錄音機。他們見到這些東西,就把我家抄了一通。我的棉被底下有一百元錢也被抄走。

然後,陳國東說在你家翻出這些東西,你跟我走一趟吧。說著就給我照相,我沒配合也沒照成。他們把我帶到場部之前,我小女兒在外面哭,我就對女兒說:「別哭,媽媽不會再讓你們失去母愛的。」到場部陳國東跟場長說:「在你們這地方翻出這些東西怎麼辦?」場長說:「我真不知道我們這有煉法輪功的。」然後就把我帶到天池派出所,把我放到派出所,他們又返到我的住處,找我妹妹。

他們又上我姪女家問黃亞菊的下落,我姪女就質問他們,你們想幹啥?就這一個人讓你們抓走了,還讓不讓人得安寧了?陳國東說:「我們是執行任務」,又假惺惺的說了幾句客氣話走了。

他們回到天池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很生他們的氣,就說這是我們管轄範圍的人,抓人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不像話。在天池待到半夜,就把我綁架到伊爾施地派出所交接一下,就把我綁架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有個警察說:「黃亞芝一天二十四元的伙食費,怎麼願意上這來?」我說:「他們把我抓來的,給錢我也不願意來」。

陳國東就開始非法審我,東西哪來的,認不認識某某?我一概否定。審我一夜毫無結果,陳氣的暴跳如雷,第二天早晨說你不配合,把你送拘留所,就把我非法拘留。

我在看守所呆了五十多天,期間多次逼迫我,我一概不配合,而且每天樂滋滋的,陳問我:「別人來了都害怕,你成天樂甚麼」?他們理解不了修煉的人。有一天頭腦中出現一首詩:「大法徒上九霄,魔鬼窟窿走一著,看淡世間人和事,跟定師父不動搖。」我明白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每天都背法和發正念。

五十天後它們想非法勞教我,給我戴上腳鐐送往圖牧吉勞教所。我一路上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讓他們拒收我,到那結果一體檢嚴重性的乙肝傳染病,勞教所拒收。他們兩個警察把我拉回來,在烏蘭浩特看守所待一夜,他們不甘心,還想繼續給我檢查身體迫害我。第二天起早就有人給我送飯(看守所是兩頓飯),我飽飽的吃了一頓飯,警察一看未成,就把我帶回伊爾施。陳不甘心,又把我拉到醫院要做化驗,在路上陳對我說:「人都說我是惡警,我哪惡了」?我就說:「我正在家開著商店,說抓就把我們抓來,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還不惡?」陳不吱聲了。到了醫院正好醫院休息,陳跟值班醫生商量,先給我抽上血,等上班再做化驗,醫生同意了。可我沒配合堅決不抽血,我就走了。他們又把我帶到阿爾山市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我,我全盤否定、求師父加持,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惡警陳國東在我大女兒手中騙去四千元錢。以後的日子他們又去騷擾過兩次,我都是全盤否定正念對待。

李怡屏:修大法我身心受益,兩遭綁架迫害

我是興安盟的李怡屏,二零零八年走入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同時認識到,這麼正的大法遭受迫害,應該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是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幹的壞事,為了讓世人儘快的了解真相得到救度,所以我經常出去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九年秋,我和同修們下午去郊區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們被烏蘭哈達派出所綁架後送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此期間家被抄,抄走的東西有神韻光盤、救人的小冊子、《九評共產黨》。下午辛廣忠(惡警)和吳寶山開始非法審我,問資料哪來的我不配合,警察從我口中甚麼也得不到,就連夜把我送到看守所。連續三天三夜迫害我不讓睡覺,逼迫追問資料的來源,我從未配合,警察氣急敗壞,非法把我拘留一個月。

二零一一年八月,我又被綁架迫害,我和母親(同修)出去貼不乾膠,又一次被不明真相人舉報,我們貼完後走開了。警察追上我們娘倆,把我和母親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然後警察非法審訊我,我一概不配合,母親過一會兒被放回家。把我非法關押了三個月,想方設法加害我,找家人寫悔過書,我全盤否定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加持下三個月堂堂正正走出魔窟,弟弟們給警察花過錢。

劉廣豔:被綁架、關押迫害一個月

我是一九九九年八月初開始修煉大法的,當初不懂修煉,剛開始煉幾次功,後來就看書,沒怎麼煉功,知道大法好一直看書。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家中,突然闖進四個警察:他們是:白滿杜拉、白雪鵬、小楊、小李。他們來勢兇猛,先把我家上下翻個遍,連地窖都翻了,抄走七樣東西,有師父的法像、《轉法輪》、手抄本《洪吟》、五本週刊、護身符等七樣。東西全部拿走,我也被綁架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白雪鵬很邪惡,兇巴巴的審問我東西是哪來的,我全盤否定一概不配合,白雪鵬就把手銬、腳鐐給我戴上。我仍不配合,甚麼都不說,還問我都認識誰?我就是不說話,邪惡的警察把我非法拘留。在看守期間又非法審我兩次,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把我拘留了一個月。

在經濟上勒索我四千多元錢,給我定的甚麼所外勞教二年,我不承認它那一套,被關押一個月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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