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5年08月27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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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裔青年開啟美好人生

  • 少校醫生被迫害 胡桂榮控告江澤民

  • 遭冤獄11年 新疆陳仕海控告元凶江澤民

  • 陝西省禮泉縣醫生陳天鍵控告元凶江澤民

  • 原河北省裝飾總公司辦公室主任控告江澤民

  • 湖南省婦幼保健院護士賀祥姑控告江澤民

  • 妻子被迫害致死,山東龍口曲紹增控告元凶江澤民

  • 四川攀枝花市姚佳秀女士控告江澤民

  • 湖北浠水縣都得利客運公司創辦人控告江澤民

  • 加州麋鹿林市多元文化節 華人了解法輪功

  • 澳洲居民控告江澤民 大陸親人遭威脅

  • 成都趙幫海夫婦遭非法判刑後上訴

  • 新疆李新仁等面臨非法庭審 國保阻律師探視

  • 內蒙古赤峰市翟翠霞遭受酷刑 觸目驚心

  • 陝西眉縣張玉蘭陷冤獄多年 兒子被勞教精神失常

  • 山東省萊州市盧秀敏揭露中共粉飾洗腦班

  • 遭綁架、關洗腦班 寧夏吳忠市馬桂珍自述遭迫害經歷

  • 四川攀枝花市姚佳秀16年苦難遭遇

  • 明白真相的人有福報

  • 「悶聲發大財」的毒咒

  • 在訴江過程中的悟性

  • 人心和觀念的阻攔

  • 訴狀中的人生故事(5)

  • 修大法後夫妻倆身體的變化

  • 科學解釋不了的奇蹟

  • 法輪大法洪傳義縣

  • 注意與常人談話時的用詞

  • 建議同修給明真相的常人兌換真相幣

  • 一句話把警察說樂了

  • 八十多歲的我現在身輕體健

  • 去掉保存了十年的埋怨心

  • 向內找的奇妙

  • 女兒出嫁

  • 富貴天定

  •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 勸善之心化飛鴻

  • 明慧地方期刊(延邊朝鮮族自治州、瀋陽市、農安縣、營口市、遂寧市、雙鴨山市、南通市、江蘇省、佳木斯市、鶴崗市、廣西壯族自治區、赤峰市、南京市、江西省、郴州市、哈爾濱市、陝西省)



  • 西裔青年開啟美好人生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記者徐菁採訪報導)「過去修煉的一年對我來說是非常美好的一年」,修煉法輪功僅一年,二十歲的帕維爾﹒卡斯特羅(Pavel Castro),在二零一五年芝加哥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分享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後的改變。

    他說:「『真、善、忍』的原則意義深遠,我知道這就是我靈魂一直在尋找的。」那麼,來自中國古老的修煉方法──法輪功是如何吸引了這位以前不曾關注中國的西方人?並給這個年輕人帶來了甚麼樣的改變呢?

    來自芝加哥的Pavel Castro在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
    來自芝加哥的Pavel Castro在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

    網上奇緣

    二零一四年九月,在互聯網上閒逛的卡斯特羅無意間看到有網友在分享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個人經歷和體會,以及自己是如何受益的,看著別人對法輪功功法的介紹,卡斯特羅產生了興趣。他說:「我不願意在網上看書,於是我買了書,開始閱讀《轉法輪》。剛開始的時候,感覺很迷惑,看不懂,總在想這本書到底在說甚麼?」

    「但很神奇,讀得越多,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完整,書中的內容能夠平衡我的思想。我漸漸發現,看書裏的內容,不僅僅是在看或者儘量去理解,我發現書中字裏行間後面的精神上的東西打進了我的大腦。我發現我明白《轉法輪》裏的內容了,而且是真的明白,不是表面的理解。」

    「前六個月我就是這樣每天讀書,不停地學法,師父說過要多學法,我就是這樣照做的,可以說盡可能地多學法,漸漸地這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事情,不知不覺中我的很多不好的執著心就沒有了。」

    快樂人生的開始

    二十歲的卡斯特羅,從前的經歷並不美好,吸過毒,進過監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反社會的人」。但是現在,他在接受採訪時說的最多的一個詞就是「Happy(快樂)」。那法輪功究竟帶給他了甚麼樣的快樂呢?

    他說:「我以前的生活可以說是一團糟,我對自己說,這不是我要的人生,我一直想變成一個好人,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生活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變好。修煉法輪功後,我發現我使勁學法,我的一切都開始改變了,我太高興了。大法改變了我的生活,沒有師父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卡斯特羅曾在一家製作卷餅的快餐店工作,因為所在的地段比較混雜,周圍一起工作的都是他這樣的有過不好經歷的同齡人,他回憶道:「店裏聽的也是瘋狂、嘈雜的音樂,周圍的人也是說著髒話,不堪入耳。每次要去工作前,我都得多讀法,告誡自己保持祥和的心態,保持平靜,要不然,在那樣的環境我一刻也呆不了。後來我發現我讀法讀得越多,我越平靜,那些污言穢語根本打不到我的大腦裏,當然我也會在心裏求師父幫助。當我決定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知道要修煉我的心性,提高我的道德,用更平穩的心態面對周圍並不健康的環境。法輪功讓我更能專心我的工作。」

    「我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只放在工作上。有的時候,當我犯了一個錯誤,而同事對我大聲吼叫時,我都盡力保持平和的心態。」

    卡斯特羅的改變當然也引起了周圍同事的注意,特別是老闆的注意,因為卡斯特羅還快樂地經常幫助其他人,再也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了。他的同事都問他怎麼做到的,他說:「我那時不懂得講真相,我只是說我修煉法輪功,並把大法的書籍借給別人看,不會講書中做人的道理。後來老闆讓我做經理。」說到這,卡斯特羅靦腆地笑了,「可能我的變化真的是太大了。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在修煉法輪功後,真正開始快樂和完整了。但我沒有接受那個職位,我選擇了回學校讀書。」

    他表示:「我很開心修煉後,知道了自己的需要和選擇:我要回到學校。我重新回到埃爾金社區學院,開始選修基礎教育課程,學校裏良好的環境能讓我走回到正道上。我的心性和道德思想都開始純淨了,我還要提高我的學業,打下更好的基礎。」

    全家受益快樂和睦

    談到自己的家庭,卡斯特羅說:「我說過自己是個反社會的人,我一直都和父母同住,修煉前,我回到家,一句話也不說,誰也不理,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玩電子遊戲,我甚至想不到要關心父母和兄弟,還覺得他們是負擔。我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修煉後,這一切都改變了,我開始又和我的弟弟們講話,特別是我最小的弟弟,他才十二歲,我告訴他我的過去,告訴他我不應該做那些不好的事情,以及我修煉法輪功後是如何變成一個更好的人。我也鼓勵我的父母看《轉法輪》,我買了西班牙語的《轉法輪》給我母親,她已經讀了兩、三遍了。我父親是那種不喜歡聽別人對他說教的人,雖然嘴上不說甚麼,但是,父母看到了我巨大的變化,都特別高興。父親以前看到我都是很厭惡的眼光,我總是偷偷地溜回到我的房間,現在不同了,父親會問我今天幹甚麼了,今天去哪裏了。我都會和他們聊一會兒,我感覺家裏的一切都在變好,我們越來越親近,越來越和諧,特別是我和他們的關係。」

    就像卡斯特羅的心得體會中說的:「從過去的人生經歷中,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一直在往下滑,可是修煉大法能讓我把自己挽救回來,這個意義讓我感動不已。我的家人也因為我的修煉受益,當我跟他們在一起時,我能感受到更多。我努力不只是為自己活,也為他們而存在。」

    找到同修 為反迫害盡力

    卡斯特羅一直都是自己下載法輪功教功錄像,並跟著學煉。在瀏覽明慧網的時候得知了神韻藝術團來芝加哥的消息,他和弟弟們一起觀看了神韻演出,很順利地聯繫上了當地的法輪功學員。

    卡斯特羅參加二零一五年芝加哥中國城聲援訴江大遊行
    卡斯特羅參加二零一五年芝加哥中國城聲援訴江大遊行

    得知法輪功在中國被非法迫害的消息,卡斯特羅表示特別震驚,他說:「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和被洗腦的消息,我很難過。你以為這些都是遠離我們的,但是實際上還在發生著。我以前從來不覺得我和中國有甚麼聯繫,但現在,我知道我要為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做些甚麼,告訴人們中國豐富的文化因為中共的體制而遭到破壞,這是下一代人的悲哀。」「法輪功給我打開了一扇大門,我很高興能了解更多我以前忽略的文化和傳統。」

    卡斯特羅說自己修煉的時間不長,才剛剛找到周圍的法輪功學員,但他特別開心:「每個星期跟當地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以來,我覺得是我們的緣份讓我們聚在一起。」

    他還說:「法輪大法是非常、非常神聖的,你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這樣的東西。當我修煉後,當我提高心性後,即使回到社會裏,周圍的一切都改變了。我會更努力的學習,工作,當然還有修煉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3/152373.html>

    少校醫生被迫害 胡桂榮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五十一歲的胡桂榮女士,原河南省信陽市濟南軍區54676部隊醫生、少校,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強制轉業,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家庭破碎,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日,胡桂榮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胡桂榮女士在控告書中說:「十六年來,常有610、公安、社區的人到單位、到家裏及老家騷擾,對我跟蹤監視、監聽電話,在街上走路時多次被偷拍照片、錄像,在我沒有生活來源打工、洗碗、做保姆、做縫紉工時也沒停止過對我的迫害。這麼多年中,我被迫的一次次搬家,一次次的找工作,這給我的身心造成極大的迫害。」

    因此請求最高檢察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濫用職權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綁架罪、酷刑罪、迫害罪、非法逮捕和拘禁罪、徇私枉法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侮辱罪、誹謗罪、故意傷害等罪等進行清查,將其繩之以法。

    下面是胡桂榮女士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我以前身體不好:貧血、腰背腿痛、胃病、心慌、心律不齊、暈厥一次(掐人中穴位才醒來)、心情不好、看不慣社會上的不良現象。一九九七年六月,心裏悶找朋友訴苦時,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她說學了法輪功心情就舒暢了,身體就好了。

    第二天清早我到公園裏很容易就找到了煉法輪功的人群,她們很熱情地給我介紹說法輪功的強身健體、修身養性的功法,做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問題,煉功不收費。在世風日下的現實社會裏,我接觸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群體,我很感興趣。

    煉了幾天後,感到這個群體的人很坦誠、很善良。看了 《轉法輪》書後,我明白了做人不是爭強,是應該為他人著想的、樂觀的,人生不是漫無目的的走向墳墓,是有歸宿的。不知不覺中,身體全好了,心情也舒暢了,工作認真負責,家庭和睦,在一九九八年湖北發洪水時我捐贈了三千元,這要在我修大法之前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就在億萬法輪功學員由衷感恩法輪功創始人時,被控告人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忌,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職權,踐踏《刑法》、《憲法》 和《國際法》,成立了非法組織:「610辦公室 」,密令對以「真、善、忍」為信仰原則的法輪功學員群體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使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遭受酷刑折磨,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失掉工作、失學、剝奪退休金。我也不例外,在恐怖的迫害之下,身心也受到了嚴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所在部隊的人知道我煉法輪功後,把我控制在家,切斷了家裏的電話,強制我看栽贓、陷害法輪功創始人及法輪功學員的電視節目,看完後問是否還煉。接著把我們三人分別關在確山縣某部教導隊的不同地方,分別派專人看管做洗腦轉化,讓親人來做工作,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交法輪功書,否則不讓回家,同時也非法抄了家,直到八月底,同年底被轉業。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剛到朋友家,河南省駐馬店市公安局、驛城區公安局人員闖入抄了朋友家,也抄了我的家,以我們煉法輪功的名義把我們綁架到駐馬店市看守所,三天後取保候審,勒索三千元錢。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在駐馬店市醫保處上班時,確山縣國保大隊、駐馬店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人說我傳法輪功資料,將我綁架、抄家,先後非法關在遂平縣看守所、駐馬店市看守所、確山縣看守所。在非法組織610的操控下,確山縣法院非法判我一年,又超期關押近五個月。孩子他爸於二零零五年七月被迫與我離婚,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被單位開除。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在上班的路上,被駐馬店市公安局西園派出所的警察攔截綁架,搶走我的包後說:她包裏有法輪功資料,把她抓起來。綁架中撕裂了我的衣服,打我的頭,幾個人把我推到車上,把我的雙手扭向背後向上,非法抄了我的家,關在駐馬店市看守所十七天。出來後聽說家裏翻的亂七八糟,連床板都掀了。經我查找,搶走了我七千多元的私人物品,搶走的四千多元現金、身份證。

    二零一三年三月,西園派出所國保趁我不在家時,帶社區開鎖的人侵入我租住的房子錄像,房主害怕不讓我住了。

    二零一四年七月,我與朋友正在街上走,河南泌陽縣板橋派出所的人說我們宣傳法輪功,將我們倆綁架,她們吼道:不通知家人。並抄了我租住的房子,第二天回家。又一次被迫搬家。

    被告人江澤民是犯罪的真正指揮者、組織者、策劃者,是真正的犯罪主體,是首犯、主犯、教唆犯、犯罪方法傳授犯,江澤民應承擔刑事責任。被控告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構成嚴重的犯罪,已觸犯了《刑法》第九十七條、第二百五十一條、第二百四十七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第二百三十八條、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三百九十九條、第二百四十八條、第二百五十四條、第三百九十七條、第二百四十五條、第二百四十六條、第三百條以及違反《憲法》三十七條和《聯合國反酷刑公約》、《國家習慣法》、《防止與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等法律條文。

    鑑於所有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所犯以上罪責,皆因江澤民一手造成。因為他們也是受害者,本人對他們暫不起訴,一切雖有江澤民負全部責任。但是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那些還在跟隨江澤民行惡迫害好人的人,請你們趕快懸崖勒馬,找回自己的良知,為自己、也為家人積點福德吧。


    遭冤獄11年 新疆陳仕海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新疆石河子市法輪功學員陳仕海,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在迫害法輪功的十六年中,他四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判刑,共計陷冤獄11年。

    現年42歲的陳仕海先生,於2015年6月24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他遭受嚴重迫害,要求最高檢察院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陳仕海敘述遭迫害事實:

    第一次被綁架:非法拘留15天

    迫害地點:石河子第二看守所

    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我們石河子的法輪功學員因為在石河子廣場煉功,而被無辜抓進看守所,根本就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我於1999年10月進京上訪,在北京火車站碰到法輪功學員高燕和趙光輔,他們說信訪辦已經不讓信訪,去了就抓人。於是我又和他們結伴返回新疆,但在火車上被乘警綁架,關進石河子第二看守所拘留了15天。

    第二次被綁架:非法拘留30天

    迫害地點:天安門派出所、密雲縣看守所、石河子駐京辦、石河子第二看守所

    2000年7月,我又和高燕進京上訪,在無處信訪的情況下,去天安門金水橋上煉功,被執勤民警非法抓住,並對高燕進行毆打,被旁邊的群眾圍觀,才停手。把我們押上一輛警車,當時上面已經關押了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在押往天安門派出所的路上又對高燕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毆打。到天安門派出所後,因為我們不報姓名,又被毆打,集中到後院,後院有已經關押了幾百人,都在等著送走,這裏面最大有60、70歲的老人也有才得法一個多月的17、8歲的女弟子。警察看守著我們,我們就大聲集體背誦《洪吟》。後來我和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押上大巴送往密雲縣看守所,我們被集中關在密雲縣看守所的院子裏,排隊坐在地上,按順序逐個照相,我覺得我沒有犯罪,為甚麼把我當在押人員一樣照相?這時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配合照相,被一群警察和留所服刑人員上去按住,掰著頭強制照相,然後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所以輪到我時我也不配合他們,結果就有5、6個人衝上來把我打翻在地,按在地上用橡膠棍亂打當時就頭破血流。送到樓上的辦公室進行刑訊逼供,問我姓名,我不說,就對我進行毆打致使左耳當時失聰。他們一直打到晚上一點多,才把我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獄警指使在押人員,又對我進行體罰用涼水沖,使我幾乎暈厥,第二天又進行毆打,10幾個在押人員排著隊搧耳光,讓我報姓名,我不報,然後民警開始體罰在押人員,讓他們背牆,無奈我才報上自己的姓名和住址。下午被石河子公安局人員許金東接回石河子駐京辦,這時駐京辦已經關押了好幾個我們石河子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高燕、周豔群、鞠在平、李洋等。然後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等我們單位的人來接。我和高燕覺得應該在去天安門,就從他們的眼前,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了。

    這次在廣場上見到許多從全國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於是我們還是盤腿打坐,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打橫幅,這時我看見好幾個便衣衝上來搶橫幅,毆打法輪功學員,我也被往起拽著。我們都在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聲音此起彼伏,警察和便衣都在爭搶法輪功學員手中的橫幅,法輪功學員就跑,這時另一邊又有幾個不認識的法輪功學員打著小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沒有任何暴力,我們是平和的,我們是信仰「真善忍」的,一心只想做個為他人好的人,難道做好人也有錯嗎?

    被抓回天安門派出所後,被我們石河子公安許金東押回石河子駐京辦,並把我和一個148團的男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把我們的銬子穿過車棚頂子的鋼管,吊銬著,使腳尖剛好點到地,就這樣銬了數個小時。並且沒收我身上所有的錢(近千元),我們當地來接我的保安幹事郝利民,說是給我買票,可是回單位後,又強行從我父親的工資裏扣了數千元的路費,以及他的飛機票。不幾天我們被單位來的兩人押回新疆,一路上戴著手銬,一個保安有權力給公民戴手銬嗎?和我一起被押回新疆的法輪功學員有:周豔群、王輝、李揚、鞠在平。回來後,我們被分別關押在石河子第二看守所,拘留了30天。一進看守所關進號子,獄警就讓我蹲下抱頭面向牆壁,讓在押人員搜我的身體,並把我脫的一絲不掛,把衣服上的扣子以及褲子的金屬拉鏈連剪帶扯。30天後我穿著剪爛的衣褲回家。

    第三次被綁架:遭酷刑折磨

    迫害地點:昌吉市看守所、昌吉州看守所、石河子第一看守所

    2001年初,我在父母家中,晚上全家人在看電視,突然接到我們當地治安人員給我打的電話,問我在家嗎?問我在市裏房子租在哪裏?我拒絕回答,掛了電話後我覺得不對 勁,穿衣準備往外走,聽到院子敲門,我趕緊從後窗翻出去,進了鄰居家的院子,跑了出來,然後看到我家被警察包圍,我父親說他們一群人衝進來,四處搜查,院子裏,菜窖裏到處找遍,沒找到我,氣急敗壞。當夜我徒步走了10幾公里回到石河子市,躲過了路上設的卡子。到晚上1、2點他們再次突然闖進我父母家想綁架我,然後在我父母家蹲坑幾天幾夜,給我家人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整天為我提心吊膽。此後我就無家可歸,我父親說他們那晚拿走了我的照片,並把我的照片散發到各個派出所,對我進行全市抓捕,無奈我流亡到了烏魯木齊。

    2001年5月,我在烏魯木齊新市區租的房內被昌吉的警察非法抓捕,和我一起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有唐仁衛,等。當時我身上帶的近三千元錢也被非法搶走。我們被押到昌吉市看守所,警察問我姓名我不報,然後讓在押人員搜身我不配合,然後在押人員當警察的面對我進行毆打,扯下我的衣扣。關進號子,給在押人員說明天要知道我的名字,晚上,天一黑,隔壁的在押人員問我這邊的,說節目開演了,然後幾個人沖到我跟前把我按住,號長問我能吃幾個烤包子,我知道準備打我了,我說我不吃,然後他們讓我站在牆邊,我想我沒罪幹嘛要配合他們,所以我不配合,號長讓全號子的人把我按在牆上,其中有個最壯的回回,用乾毛巾纏在手上握成拳頭,對我胸部進行錘擊,劇痛使我無法呼吸,他們看我快不行了,然後停下,等氣喘上來了,又繼續進行,幾個回合下來我的精神肉體幾乎崩潰,已經突破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乘他們不注意我一頭朝牆上撞去,被號長一把抱住,見我真的不要命了,他們才住手。當夜號長破例讓我睡在床上。這次我被打斷一根肋骨一根胸骨。

    第二天早上各個監室排隊,分別到院子裏領饅頭,然後我聽到有人喊撞牆了,原來法輪功學員唐仁衛,承受不住迫害,趁到院子領饅頭的時候一頭撞在院子的大牆上。被人用被子裹著扛出看守所。下午又被送回看守所繼續關押。這裏還關押了很多昌吉本地的法輪功學員。第二天我和唐仁衛又被押往昌吉州看守所,這裏也關押了許多法輪功學員,我們一進門,就聽到其他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和我關在一起的是昌吉的法輪功學員耿正傑。

    沒幾天我們又被石河子警察許寧東押回石河子,來押我們時,他們用了一個專用的帆布套子強行罩在我頭上,並被反銬著,押回石河子公安局,連夜審問,所謂的審問就是刑訊逼供,他們兩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臉朝下,兩個人騎在我身上,用30多公分長的不鏽鋼尺子打我的大腿內側和胳膊大臂的內側,也就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

    沒多久,法輪功學員姜志強、王建紅、王猛、相繼被捕。同期被捕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羅曉龍、周豔群、高燕(從勞教所又抓回來)、王琴共計9人。分別關押在石河子第一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就是獄警讓在押人員搜身,把衣服上的扣子,金屬拉鏈等剪掉,皮帶等收走。然後抱頭面向牆壁,關進號子,進去後,在押人員還要審問一番,脫光所有衣物一絲不掛,二次搜身,洗涼水澡。然後強制剃光頭,在這裏每天只給兩個半饅頭,限量的,菜是水裏丟幾片菜葉的玻璃湯,根本無法保障在押人員的生存安全,大部份人每天餓的心發慌。並強行要求背誦在押人員行為規範,定期抽背,不會背的,就用電棍電。看守所每天還強迫在押人員包括法輪功學員,挑揀乾辣皮子,有的人餓的只有吃乾辣皮子,完不成任務的還要剋扣僅有的兩個半饅頭,狹小的號子裏乾辣皮子堆成山,有的在押人員直接被嗆暈,環境非常惡劣,一天下來手都是腫的有的爛了流血,為了完成任務,有的人幹到半夜,有時辣皮子供不上,就挑棉種,可棉種是硫酸燒過的成黑色,看守所的光線很差,相當費眼睛。

    在看守所有錢的人好過些。全國大部份的看守所都吃不好,我在北京密雲縣看守所吃的就是玉米做的窩窩頭,不是玉米麵,是很粗的粒粒,用手捏的,沒有發酵過的死面,手的形狀赫然還在上面。這還是首都的看守所。昌吉市的看守所基本就沒有菜,昌吉州看守所和石河子看守所一樣,所謂限量,讓人吃不飽。其實全國看守所都一個特點,那就是看守所裏面對在押人員賣飯,想吃飽、吃好就的掏錢,而且價格他們說了算──貴的離譜。石河子所有看守所都是這樣,有錢人就不用幹活,因為可以用他們不吃的饅頭僱人揀辣皮子,關係戶也不用幹活,號長也不用幹。在吃不飽飯的情況下,還要勞動,沒有活幹時,就整天跑步做廣播操,強制背看守所規範,用他們的話說吃飽了事情多。

    冤獄七年:遭奴役、被批鬥、逼「轉化」

    迫害地點:石河子農八師中級法院、北野監獄

    2002年5月,石河子農八師中級法院對我非法判刑7年。一同被判刑的還有高燕、唐仁衛、王猛、羅曉龍、姜志強、王建紅、王琴 、周豔群。

    2002年6月,我和王建紅、唐仁衛、王猛、姜志強、羅曉龍被劫持到石河子市141團北野監獄二分監區。

    這裏是農八師監獄系統集中關押法輪功弟子的監獄,一進去就是搜身,把我們所有的衣服全部燒掉,發給勞改服,並剃光頭,在這裏每隔15天就必須剃一次光頭,或上面要來檢查也要提前剃。然後把我們分開搞3人行包夾,就是兩個在押人員和一個法輪功學員編成一組,吃喝睡乾活3人都必須在一起,法輪功學員間不許說話,否則包夾在押人員馬上彙報。監獄種棉花,當時就把我們趕去地裏幹活了。7月。我被轉到北野一分監區,逼我轉化,我拒絕。

    這時北野監獄開始在外面接工程,把我和20幾個在押人員送往烏魯木齊阜康縣土台子鎮的博格達峰下,強制勞動。在這裏建設臨時監區,準備讓在押人員生產修水渠用的六角形水泥板,條件惡劣,勞動強度大,非常艱苦。整天風不停的吹著,很多人都手腳開裂。民工幹著幹著都跑光了,北野二分監區就將全部在押人員調上來幹。後來自治區五監也上來幹,一直幹到2006年上面發文件不許在押人員外出勞動為止,因為這裏每年都有在押人員脫逃。

    生產的六角形水泥板用來修築水渠,又叫635工程,其中北野一分監區去沙漠段鋪渠,唐仁衛,王猛去了一分監區。王建紅、姜志強和我在二分監區,羅曉龍因傷留在監區(在警察一次抓捕中堵在了3樓,從樓上跳下摔壞腰椎,才逃脫),沒多久,得了肝癌,保外就醫時死在醫院。

    北野監獄在制板廠大量偷盜水泥、鋼筋牟利,賄賂甲方監理,經常是在押人員今天剛把水泥卸到工地,明天又裝車,把水泥倒賣出去,致使水泥板的質量急劇下降。幾乎到了一碰就爛的地步。鋼筋更是用鏟車裝車大量倒賣。這是北野監獄所有獄警集體偷盜。2006年,北野發生特大事故,因為工地條件惡劣,開水供應不上,在押人員將偷盜運輸水泥板的司機的防凍液偷來當飲料喝了,致使20多名在押人員中毒。第二天有人起不來床才發現,開始救治,但毒已經進入血液,獄方只是簡單治了一下,表面沒有症狀後就不再治療。其中有幾人後來死亡,獄方都說是其他原因死亡的。

    2005年,我悟到我沒罪,不該參加監獄的任何活動,於是開始拒絕幹活。獄警指使在押人員強行把我抬到樓上參加監獄的活動,我就大聲的背誦大法經文。早晨全體在押人員、獄警集體點名時,我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區長徐建國,命令在押人員對我進行毆打,當場打壞我的牙齒,後來脫落兩顆門牙四顆大牙。法輪功學員陳中、吳生民、王建紅、王建疆,都大喊「不能打人、法輪大法好」。第二天,監區長徐建國讓各個分監區對我們進行批鬥,每人都得發言寫揭批書,人人表態,幾個犯人把我兩隻胳膊反架起,頭按到腰以下,後面跟著獄警於新琦、曾偉等,挨個監室進行批鬥。20多個監室輪了一遍,獄警於新琦說力度不夠,接著又開始輪一遍。犯人發言,獄警老說力度還不夠,犯人明白了,然後人人開始動手,我被打得滿臉是血。

    2007年5月份,北野監獄開始弄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我、王建紅以及法輪功學員吳生民、陳忠、鐘凱、王建疆6人集中關在一間教室裏,整天10幾個小時輪番播放污衊大法的視頻,我們不看,獄警劉飛等強迫我們看,一閉眼睛就往我們頭頂上扇一巴掌。當時負責的警察有:副教導員劉全新、幹事劉飛、副政委王永康,獄政科長張琪,後來讓犯人監控我們,劉全新對犯人說:打,打壞了我負責。

    後來,他們看我們不「轉化」,開始體罰,白天在操場上跑步,在太陽底下暴曬,太陽轉到哪裏,就讓我們跟著面朝太陽,晚上讓我們站在菜地裏,因為那是蚊子最多的地方,一直站到在押人員收監休息。同時剋扣我們的口糧,一頓只給半個饅頭,一點菜湯,一直持續折磨。我想在這樣折磨下去,早晚都是死,於是開始絕食,不在配合他們,6天以後就開始灌食,獄警指使幾個在押人員把我強行抬到衛生室強行灌食,我絕食10天,人只剩一副骨頭了,肌肉萎縮,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其中還被搶救了一次,因為心跳太快。這時獄警誰也不願意管了,怕擔責任,才解散洗腦班。

    2008年我出獄後,仍然被剝奪自由,半年不給我落實戶口,不許我離開石河子出去工作,只能在父母家呆著。

    第四次被綁架:又遭非法判刑

    迫害地點:石河子城區看守所、石河子法院、北野監獄

    2009年5月19日,我和法輪功學員高燕、矯亞丹在網吧被警察綁架到辛福路派出所,後我被關進石河子城區看守所。高燕、矯婭丹被關進石河子第一看守所。國保大隊的警察提審我,我不配合他們,不說話。提審的警察氣急敗壞罵我,威脅我說,陳仕海你是屬核桃的要敲著吃。我回號子後,決定不配合警察,開始絕食,幾天後,開始給我灌食,看守所找來農八師醫院醫生給我灌食,鼻管插不進去,插的我的臉上都是血。最後換了個鼻孔才插進去。提審我時,又是許寧東。親自審訊我,把我綁在一個大鐵凳上,我就是不說話。又給我打肩銬,然後坐在地上,兩腿並起,就這個姿勢折磨了5、6個小時,零口供,他們把我又押回看守所。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2009年11月26日,我被石河子法院非法判刑4年,被劫持到昌吉下巴湖監獄迫害。因為此前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所以下巴湖監獄所有法輪功弟子全部轉到自治區五監。然後把我送往五監,五監不要,又把我送到石河子第一看守所,準備送到北野監獄,但北野監獄一聽是我,堅決不要。看守所沒辦法,找到農八師監獄管理局,管理局領導親自發話,才把我送到北野監獄。

    出獄後,我仍時時被監控,社區人多次要求我每月報告情況。現在我的電話隨時被定位監聽,人權被嚴重侵犯。

    造成這一切的正是罪魁禍首江澤民,是所有共同犯罪的首犯。是他指揮、鎮壓、迫害了法輪功弟子,造謠、污衊、誹謗我們師父。使許多無知的人對大法犯罪。江澤民造的罪惡罄竹難書。


    陝西省禮泉縣醫生陳天鍵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陝西省禮泉縣醫生陳天鍵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陳天鍵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勞教二年。

    以下是陳天鍵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和理由。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正是我創辦股份醫院失敗,外欠巨債,討債者整天登門,我欲自殺之時。我姐給我送來《轉法輪》。拜讀後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書中講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道德回升,做事為別人著想,遇事要先為他人著想,心裏豁然開朗,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生性要強的我,以前有著太多的不如意,而今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活了半輩子,終於活明白了。從而放棄輕生念頭,勇於面對現實,承擔起責任。

    《轉法輪》這是教人向善的書,我也被師尊的教導深深折服,我感慨師父的慈悲,我感慨在金錢至上的今天有人教我們做一個好人、做個無私的人、一心為別人好的人,一個吃了虧還無怨無恨的人,我被這種境界感動了,我願意做一個這樣的人!

    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得法後多年困擾我的頭疼病、胃病、神經衰弱、高血壓和腦梗不治而癒。得法十八年,我身體健康,沒吃過一粒藥,沒進過一次醫院。

    法輪大法不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教我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我從此時時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善待他人,與人為善,和睦相處,親朋鄰里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誠實、忍讓。在他們心目中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 江澤民小人妒忌之心,毫無理性地發起對法輪功瘋狂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刑事拘留)、勞教二年。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衛生局,鄉政府,派出所警察成了我的常客,三天兩頭找我談話,逼我放棄信仰,強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並強迫我的在叱幹中學任教的二兒子專門做我的轉化。我家距叱幹派出所十多里,要我每天去填到。

    我家當時在外有四人工作,可只有二兒子一人能領三百八十元,當年蘋果每斤賣八分到一角,每年要貸款一千多元交果園稅。叱幹鄉黨委為了強制轉化我,把兒子的工資扣了,我們一家僅有的生活依賴斷絕了,二兒子無奈去西安打工糊口。交不起果園稅,大兒子被建陵鄉一個叫范娟的帶了七、八個打手帶走了。

    為了維持生活,我借錢辦了小診所,單位領導一批批來施壓,怪我們給他們帶來了麻煩,昔日的朋友、村鄰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彷彿我變成了「反革命」。警察三天兩頭來,突然闖入,孩子被嚇得直哭,家人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家就會被拆散,我被抓走。病人大多不敢來看病。親朋好友避而遠之。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到了北京,沒想到沒人講理,而被綁架回來關押在縣看守所四十多天。給我本人及家庭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中午,我在診所正給病人看病,縣衛生局副局長羅良秒帶人闖入,綁架我到縣鑽石賓館。雖說是因我建院在基金會貸款之事,但羅局長還是因我不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而遲遲不放我回家,我在此被非法拘禁近兩個月,度過了元旦和新年,老伴及子孫們年三十晚以淚洗面,何談新年快樂。

    從鑽石賓館回家不到二十天,一天下午我正給一位患者掛吊針,叱幹鄉黨委書記安雲及建陵派出所一姓陳的幹警強拉我去洗腦班,給病人連第二瓶吊針都不讓換,老伴見狀驚恐萬分,哭求他們:你們把他帶走,我咋活呢?姓陳的惡狠狠的說:誰叫他煉法輪功?孫女嚇的像傻了一樣。就這樣我被強拉上車,老伴抓住不放,被姓陳的一下摔倒在地,昏了過去。三天後才能下床行走。可憐一位老實的農村婦女,面對身穿警服、頭戴國徽的人民警察,她又能咋樣呢?

    我一走,診所停了,果園荒了,老伴又病了,家無隔宿之糧。老伴托著病體來看我,見面我幾乎認不出她了,骨瘦如柴,不像人樣。一來就昏倒在地,當地診所劉平大夫給掛吊針,後來轉到縣醫院,就在老伴生活不能自理,我又被強行帶回洗腦班,老伴只有留給九旬岳母照顧。

    在洗腦班在受強化「教育」之餘,他們強迫我們為當地果農幹活。當時女兒師大畢業,交不起最後一年的學費而拿不到畢業證,每打電話都泣不成聲。

    同時,叱幹法庭來洗腦班給我開庭,強行把我建院貸基金會的款,讓我個人償還。本來基金會主任張瑞平與衛生局簽了協議,同意入股,張瑞平又被選為董事。可是法庭卻冤判我。真是雪上加霜。我叫天不應,叫地不答。這就是江澤民「以法治國」的真實體現?我問趙書記:黨為啥不講理呀?趙說:那你說劉少奇不冤嗎?

    從洗腦班回家不到半年,快過元旦的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孫女正在熟睡,又被610以基金會的名義綁架到縣外貿賓館拘禁了三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過年不久,又傳來要抓我的消息,我只好放棄診所,拋下老伴和小孫女,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正在長安縣一家診所打工,被碑林分局國安科姓李的夥同沙坡派出所綁架,他們事先綁架了我的兒子和女兒,女兒當時在「西安翻譯學院」任教,女兒正在上課,他們不容分說,當著眾學生教師的面,強行將女兒拋上警車,造成不良影響,導致女兒被學校辭退。

    我被關在一個賓館,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刑訊逼供,他們累了,就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後來把我關在碑林看守所一百多天,我被勞教兩年。

    在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第一天我就被關進教育隊的三樓小號,那裏是專門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他們派了三個吸毒盜竊人員來毒打折磨我,逼我蹲兵馬俑姿,我一次最多蹲不到十分鐘,我一動,他們三人就打,前面一個叫彭耀的手裏拿著個四稜棍猛擊我的髁和雙膝,後面兩個猛踢我的腰。我只好又忍痛蹲起來,可不長時間又倒下,他們又是一陣猛打,就這樣倒了打,打了又蹲,整整四個小時。

    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滿口髒話,不堪入耳。還說:我們有強大的無產階級專政,不信你不轉化,你轉化了我們就可減刑早出去,你不轉化,我們打死你,把你的器官一賣,把你一火化。

    眼前的事實讓我震驚。我看清了江澤民的真面目。看清了在這裏好壞不分,是非顛倒,簡直是一個人間地獄。我經過認真思考,決定用《憲法》賦予我的權利,向中國政府反映我受迫害的真相。我寫了控告狀,可被管教壓下,並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沒人受理,你告不下。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從勞教所回家,縣610、衛生局又多次反復前來強制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我給他們講真相,高書記感慨的說:誰都不愛管你法輪功的事,我們也沒辦法,上面壓力太大,有時開會指著我們鼻子罵。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晚,寧立帶領建陵鄉政府及派出所十多人闖入我宿舍又綁架了我。在派出所,縣國保姓王的毒打我姐夫李剛,陳亮被打的滿臉是血。為了「奧運」,把我們八人關押在縣戒毒所十五天,後又勞教了四人。

    寧立多次來醫院強迫我轉化,又於二零一零年底夥同縣610、衛生局、鎮政府準備綁架我去洗腦班,迫使我流離失所,不能正常上班,為此,院長怕受牽連而扣發了我的工資。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被迫害以來,我和家人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及經濟損失,他們整天為我擔驚受怕,提心吊膽 , 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


    原河北省裝飾總公司辦公室主任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魏天琛女士,六十歲,原河北省裝飾總公司辦公室主任。1999年7月江澤民以權代法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魏女士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十六年來屢遭迫害,曾被非法抄家二次,綁架四次、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剋扣工資近七年。

    2015年6月10日,魏天琛女士用EMS向最高檢、最高法投遞了控告惡首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已被簽收。

    以下是魏天琛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和理由(有刪減):

    我因常年忙碌工作,剛42歲就骨質增生、頭疼、腦供血不足、沙眼,心臟也不好,牛皮癬更是中西醫治療一直未見效,飽嘗病痛的折磨。

    1997年4月,在看病時,一個大夫給了我一本《轉法輪》,看書20多天後,還沒找到煉功點,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無病一身輕的舒服。對李洪志師父和大法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在工作中我按照李老師教導的:「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盡心盡力做好每項工作,任勞任怨,深得領導和大家的好評,曾被評為單位先進和省輕工業廳先進工作者。

    然而,1999年7月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從九九到現在十六年裏屢遭殘酷迫害,其中被非法抄家二次,綁架四次、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河北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斷絕工資近七年。多年的殘酷折磨給我的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造成了難以癒合的傷痛。

    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回家後被石家莊裕華西路派出所拘留半個月。

    同年十二月,裕華西路派出所到單位騷擾,我當時不在。知道後,本著跟警察講明法輪功事實真相的善心,下午3點我去了派出所,卻被非法扣留,直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單位領導及家人的極力擔保下,裕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所長董國通勒索我的丈夫5000元「保證金」才將我放回。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去北京信訪處上訪,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後,送到石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石家莊車站被截住後送到石家莊市鐵路公安處囚禁一夜,第二天上午9點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3天,並搜去身上約300元現金和物品。

    五月十六日,我走脫後去北京,在北京金水橋上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被兩個北京警察送往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被一北京科長騙出地址,當天下午5點多鐘裕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和兩個警察到駐京辦,在院子裏許鎮軒狠狠地搧我的臉,當時就把我打得眼冒金星,臉火辣辣的痛,然後一腳把我踹到車裏,強制戴上背銬(手銬卡到了肉裏,約三個小時)接回石家莊,回來後被裕華西路派出所報批勞教二年。

    在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遭奴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在這裏遭到強制奴役,每天早8點至晚10點,十幾個小時中午也沒有休息時間,不停的掐麻黃草(一種藥材)五十六天後,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送進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

    在石家莊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剛到時,我拒絕強制勞動,被每天早6點至晚9點在院子裏罰坐小凳子,陸續兩個多月的時間。十一月初,我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關押,四天後被轉入五大隊繼續迫害,五大隊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七、八十人。

    轉入五大隊我繼續絕食,八天後,被強迫灌食五天每天一次,第十三天時,還被一男警察雙手吊起、腳尖著地的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從下午2點至晚9點多鐘),當解下手銬時,我感到天旋地轉隨後昏迷不醒,被勞教所緊急送往市第二醫院輸液十二天。十二天後,我再次被送回石家莊勞教所,當時在五大隊的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還在絕食抵制迫害,我再次絕食十六天,期間被強制灌食四次。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我與三十多名學員一起背誦李洪志老師的經文,被警察關在值班室,窗戶大開,外面是寒風刺骨、地下的雪一尺厚,我被銬在地下的暖氣管子上,只是穿著毛衣,睡在冰冷的地上,被折磨了十天後,警察李萍進來解銬說:「我也不打你、罵你,我就用械具銬你。」經過這次折磨我的身體是雪上加霜,幾天後保外就醫。

    再次被囚石家莊看守所,遭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晚,我出去貼不乾膠被維明路派出所(原興華街派出所)綁架,我絕食四天,期間被銬在走廊裏一夜。六月二十一日,再次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

    當時第一看守所有7名法輪功學員,因我始終不承認自己有罪,拒絕報數,不幹奴工,不穿囚服,十一月中旬被警察閆靈霞強迫戴上只有死刑犯才戴的手腳連銬(非常重),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其他7名法輪功學員也決定集體不報數,抵制迫害,遭到號裏的犯人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的毒打。

    十二月二十五日,警察閆靈霞發現8名法輪功仍在堅持,惱羞成怒,陰險地指使號裏的犯人加重迫害8名修煉者。晚上七點多鐘左右,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瘋狂地撲向一個叫劉潤玲的修煉者,先扒光衣服暴打,把她的頭使勁地摁到大便池的口裏,差點將她窒息過去,見沒效果,便把所能使用最陰狠、毒辣的招數全使了出來,她們用手使勁地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往陰道裏塞頭髮、爛紙等髒物,用針扎,扎一下問一句:「報不報?」聲聲的慘叫從廁所傳出,一些善良點兒的犯人都無法聽下去了,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犯人幾次想衝進去,被把守門口的惡犯一腳踢在心口上,當時就背過氣去,自那以後好幾天她仍感到胸口憋悶,透不過氣來。滅絕人性的罪惡整整持續了40分鐘,當她們從廁所出來時,得意地說:「搞定了一個!」而劉潤玲已奄奄一息,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兩個乳房成了青黑色,身上已布滿了帶血的針眼……

    緊接著我(當時還戴著鐐銬)被推進廁所,吳建英站在洗臉的池子上,狠狠一腳踹到心口上,我背後是牆,那真是結結實實的一腳,我差點背過氣去,隨手吳建英拿起毛巾把我的嘴死死堵上(怕呼喊)。然後把我身上的保暖衣服掀起,用鞋底瘋狂地毒打我的後背,打累了吳建英又往背上使勁撒食鹽,撒完後再接著毒打,大約半小時後,堵著的毛巾掉了,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喊完後便栽倒在地,昏迷不醒。這下把幾個犯人嚇壞了,又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潑涼水,數九寒天,我的衣服全部濕透,因為戴著鐐銬濕衣服脫不下來,其他7名修煉者往我身上塞滿了衛生紙,三天二夜硬是用身體的溫度把濕衣服暖乾。

    我仍然堅持不報數,警察閻靈霞發怒說;我要再不報號,就封號。星期五的五點點完名之後,吳建英像瘋了一樣,手拿一隻球鞋,衝著我的頭和臉玩命的抽,一邊打,一邊問報不報,不報,她又接著打,也不知打了多久,她可能沒勁了,停下來,監舍裏鴉雀無聲,我頭痛欲裂,眼睛睜不開,用手一摸頭上有包,臉就跟像著了火一樣燙手,同修扶我躺在床上,兩天兩宿動不了,渾身都疼。號裏有小鏡子的都讓藏起來,人們都不敢看我,我身體上的疼痛兩個多星期才好一點,臉上的青紫也淡了一些。

    被非法判刑4年,在河北太行監獄被奴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日,我被非法判四年,送到河北省太行監獄。在太行監獄我被每天強迫奴役12個多小時(從早7點至晚9點多)縫補毛衣,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離開太行監獄。

    被劫持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晚,我在家中再次被當地居委會、橋西分局和留營派出所欺騙,綁架到河北省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五天,洗腦班頭目袁書謙和幾個警察、「幫教」強行將我抬到勞教所、醫務室檢查,當時我的血壓95/155,心律130,洗腦班的魯慧英和一張姓女警察,兩人分別拽著我的一隻胳膊使勁往外用力拉,我無力地喊道:「放開我的手!放開我的手!」當我的手被放開時,整個身體已哆嗦成一團,渾身痙攣,而袁書謙卻毫無廉恥的說:「她是裝的。」

    從這天開始,我被隔一天輸一次液,每次輸液時,都是幾個人抬到醫務室全身被捆著繩子輸液,每次輸完液,我都感到全身無力,腦袋昏昏沉沉,非常難受根本無法站起,在洗腦班被殘酷折磨36天後,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家人接回。

    回到家半個月後,我的兩腿仍浮腫粗的嚇人,渾身奇癢無比、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期間石家莊大學辦事處、留營派出所、留營鄉仍經常派人到其家中騷擾,給我和家人帶來了難以言表的精神傷害。

    再次被綁架、拘留

    二零一三年六月四日,我被長安區國保大隊、廣安派出所、振頭派出所八、九人強行從家中綁架,當場把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嚇昏兩次,當時我的胳膊就被振頭派出所一警察擰得失去知覺、整個人暈倒。等我醒來時,已被帶到車上。在廣安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

    六月五日下午,非法審我的警察拿著一宿沒睡覺整理的材料,厚厚的一本,送我去拘留所,當時體檢時血壓高,心跳過速,醫生不收,讓他們找所長,他們卻說;你在這呆兩天,我就來接你,把我放在那兒,走了。就在胳膊沒有知覺,血壓高、心跳過速的情況下,被石家莊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鑑於我所遭受的非法判刑,勞教,強迫洗腦,拘留等及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諸多迫害皆源於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起訴江澤民的同時,我也要告訴人們,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為負責,無論是國家主席還是平民百姓,任何人做下了壞事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更逃脫不了天理的懲罰。

    真心希望每個人再從新審視一下自己和當前發生的事,做出順乎天理合乎公義的正確選擇。願普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在此,特呈請最高檢察院依法向最高法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提起公訴,儘快將其繩之以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5/152398.html>


    湖南省婦幼保健院護士賀祥姑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近日,湖南省婦幼保健院護士賀祥姑女士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今年53歲的賀祥姑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江澤民集團迫害。她曾四次被關進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每次都是絕食抗議直至生命垂危才被放出來。她還曾三次被關進精神病科,被強迫服用或注射損害身體的藥物。

    以下是賀祥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事實:

    本人一直身體不好,1997年查出左椎動脈供血不足,經常頭昏目眩,走路跌跌撞撞,不僅不能正常上班,發作時生活不能自理;1998年又摔成右腳三環骨折,畸形癒合,拄雙拐杖。

    那時公園、小區到處可見法輪功晨煉,我出於祛病健身的目的,煉上了法輪功。除了煉功,法輪功主要要求煉功人在生活中、工作中做到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對人善良,別人對你不好,或者吃了虧,或者面對來自各方面的痛苦,要能承受。

    我逐漸的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生活踏實,工作認真,對人寬厚,不貪,不佔,說話柔和,身體也日益健康,現在我完全是一個健康人。

    以下是賀祥姑遭江澤民集團迫害的事實:

    四次被關進株洲白馬壟勞教所

    時間是2002年6月25日到2002年11月20日;2003年9月,2005年4月21日到7月1日;2008年5月10日到7月10日共計約10個月。在這10個月裏,我沒有過一天的安寧日子,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過。

    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我沒有主動吃過一粒飯,因此他們就採取暴力灌食,灌食的手段五花八門:有時綁在帶靠背帶扶手的椅子上,有時橫躺在地上,有時用開口器撐開並固定張大的嘴直往裏倒稀飯,到出現呼吸困難才撒手;有時用一根七到八寸長,一頭是尖的,另一頭是平的,直徑一寸多一點的竹筒,從口裏插進喉部(據說長沙的左淑純就是用這樣的竹筒插斷喉部血管,當場噴血而死)往裏倒稀飯,我沒噎死,沒插死算幸運了。

    有時警察指使吸毒犯一擁而上,有的坐在肚子上,有的坐在膝頭上,踩住手,用小板凳翻過來卡住頭,用多根不鏽鋼勺子插進口裏,有往上掰上顎,有往下死勁壓下唇,強行掰開我的嘴,將端過來的稀飯和著口裏流出來的血、口水往裏灌,事後一個吸毒犯要看看我的嘴傷成甚麼樣,她說,上顎有一個很深的口子,口腔內膜多處破潰,灌完稀飯,我還得自己爬起來洗頭、洗澡、洗衣。有一次爬不動了(大概是2005年6月的樣子)躺在那裏一點也動不了了。那些犯人以為是我裝的,讓我躺在那裏,更把洒在地上的水、稀飯往我身上掃過來,上午9到10點灌的,直到傍晚8點才拖到水房,用一桶一桶的涼水潑在我的身上、頭上、臉上,看我真不行的樣子,值班警察才讓吸毒犯背我到醫務室量血壓。測一次不行,再測,再測,最後說血壓測不到。

    那四次勞教有呆一個月的,兩個月的,最長一次呆了四個多月,可每一次都是生命垂危或再呆下去也只能死在勞教所裏而撒手或送回老家,我弟媳婦說:姐,你真的九死一生啊!

    三次關進精神病科:

    第一次是1999年12月12日,我到北京上訪,被行政拘留15天,可我們單位吳世凡書記不肯罷手,非得關進精神病科,逼我哥、我丈夫簽字。他們怕我失去工作,只好簽字同意,關了兩個多月。

    第二次是2000年8月18日,吳世凡書記指使同事撬開我個人的更衣櫃,搶了我一本《轉法輪》,以此脅迫將我關進省腦科醫院精神病科而且不通知我親人達三個多月,這兩次關押打的是同樣的針,但不知叫甚麼藥名。打了這個針,幾天後全身無力,手抬不起,腳提不起,說話很費力,坐立不安,心慌,想嘔,睡不了覺,非常難過,每次吃大量安坦藥片,也控制不了這個副作用,很長時間才逐漸散去。

    第三次是2008年7月10日,我從勞教所因冠心病,電解質紊亂所外就醫,我們單位胡慧主任,陳傑保衛科長(當時是曾輝書記,現在省兒童醫院當書記)還有伍家嶺派出所警察,紫荊園社區主任把我強行塞進單位的車,關進事先準備好的省第二人民醫院精神病科四病室,還請來2個人陪著,一個叫顏元貞,另一個不知道名字,在精神病科呆了3個月19天。開始只用了一些護腦的藥,三個月後單位想讓勞教所接我回去,可勞教所沒按時來接,省衛生廳,還有我們單位,省第二人民醫院協商,給我注射利培酮長效注射針(副作用見附加)致使我又一次絕食絕水抗議,19天後才在外界輿論和我哥、我妹強烈要求下,讓我家人接回老家。

    長期不准上班,不發工資,也不買五險一金:

    以前的不說了,我2008年10月19日從省第二人民醫院出來後,多次要求單位安排我上班,可誰也不理我,慢慢地兩三年後換了一個書記叫方超英,他們開始理我了。可他們要求我簽字保證不煉功才上班。為此我寫過很多控告信到省政府、政協、婦聯等等,還到省政府上訪,他們根本不讓我進去。

    2012年5月到湖南省勞動人事仲裁廳申請勞動仲裁,他們接受了我的申請---湘勞案字(2012)087號,兩次發給了我受理通知和開庭時間通知,可在2012年7月25日撤銷立案,又一直不給我撤銷立案通知,到2012年8月9日應該開庭的那一天,才不得不給我撤銷立案通知,簽字時我無意間看到了省610致電:

    1.賀祥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按一般勞動人事案件處理;
    2.單位並沒有開除賀祥姑,不存在恢復工作問題。
    3.賀祥姑必須承諾不煉法輪功才能上班。
    4.賀祥姑上班了,發現煉法輪功,立即開除。
    5.單位沒有不讓賀祥姑上班,她是自動離崗。
    6.今後應不受理此類案件。

    2014年6月我正式向長沙市開福區人民法院遞交了民事起訴狀,他們沒有立案,說你必須重新申請勞動仲裁。2014年元月,陳傑、張紅主任跑來說醫院要我們口信通知你,簽字就上班,不簽字今天你已經被開除了,揚長而去。今年剛開年,我到單位拜年,並要求上班,可張紅說到真相大白那一天再說吧,至今單位沒有發給我一分錢。

    其它傷害:2001年4月我被迫離婚,丟下一個11歲的兒子,我們單位立即囚禁我在單位招待所,每天派8人24小時夾控我。不分白天黑夜打牌、抽煙、罵人,有人對我吐痰、譏笑,說諷刺污衊的話。期間有人送書給我,望麓園警察砸爛我的密碼箱搜書,把我送行政拘留30天,回來繼續囚禁在單位招待所這間房,我不得不在2001年6月30日跑走,導致流離失所11個月。

    2008年4 月23日傍晚,長沙市伍家嶺派出所突然搜查我住處,搶走手提電腦一台,兩個MP3、手機一部和我的大法書籍,並將我綁架刑事拘留17天後勞教,抄走的東西至今也沒還給我。

    長沙市金盆嶺派出所註銷我的戶口達12年半。我一直去很平和的請求他們辦好我的戶口,直到今年1月才辦好。

    總之,我經歷的太多太多,不可能都寫到了,我只希望早日審判江澤民,讓真相大白,結束對好人的迫害。


    妻子被迫害致死,山東龍口曲紹增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龍口市石良鎮曲家溝法輪功修煉者田香翠,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依法去北京上訪,被暴力截回,被當時的豐儀鎮中共政府人員曹承緒(現為龍口市610辦公室頭目)等人毒打謾罵,電棍電擊、烈日暴曬,七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

    田香翠
    田香翠

    近期,田香翠的丈夫曲紹增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他在控告書中說:「我的老伴田香翠,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的病全都好了,家裏、地裏的活全靠她。法輪功講「真、善、忍」,重德向善,提高心性,對家庭、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我非常支持我老伴修煉法輪功。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只要求自己做好人的老太太,卻在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被石良鎮政府人員曹承緒給活活打死,十六年來,沒有給我們家屬一個說法,殺人兇手依然逍遙法外,甚至升遷至龍口市610辦公室主任。十六年的冤案不昭雪,天理何在?法律何在?」

    依法上訪 被綁架摧殘

    二零零零年七月,龍口市豐儀鎮(現合併為石良鎮)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先後進京上訪,被遣送回豐儀。此前,已有曲沛詩、刁忠興、於水等未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政府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拘禁,隨意謾罵毆打。七月十二日進京上訪的田香翠等學員,十三日被綁架回豐儀鎮,十三~十七日在非法拘禁期間,他們每天早晨至晚上十~十二點被強制在屋外罰站、日間曝曬,不給水喝,晚上在屋外地上睡幾個小時,白天繼續罰站,還要被逐個叫去污言穢語的謾罵,拳打腳踢。有時五、六個人毒打一個人,不問死活。有的學員挨過五、六次打,有的被強制坐在椅子上,腳擱在另一個椅子上,懸空的腿坐上人,酷刑迫害花樣翻新,這些學員被折磨得個個鼻青臉腫,遍體鱗傷。七月十三日當天不給飯吃,以後開始給午飯、晚飯,每頓飯乾啃半個饅頭,只有十七日早上給了點飯,中午破例給了一點菜,不給筷子,只能用手抓,這是他們的真實情況,毫不誇張。豐儀鎮書記曹承緒對來看學員的家屬說:來領人先拿一萬二千元錢(勒索錢財),但這些清貧的學員當然拿不起這麼多錢。十七日下午,這些學員被綁架到龍口市拘留所。

    田香翠被迫害致死

    當時六十一歲的田香翠,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進京上訪之前身體狀況很好,十三日被綁架回豐儀鎮後,被曹承緒打罵過一次; 十六日上午十點左右,又被曹承緒、趙金田、柳延波等人無人性地毆打,在氣溫高達三十五度的情況下對她用電棍毒打。後又被罰站,在烈日下曝曬,後來實在堅持不住,坐在地上昏迷過去,此後經常頭昏、噁心、嘔吐,不能吃飯,還不停地咳嗽,吐出的痰中發出腥臭的氣味。

    田香翠十七日被綁架到拘留所,仍不能吃飯。拘留所警察見田香翠實在是身體太弱,昏迷不醒,不能進食,沒敢體罰毆打她,但伙食仍然是老規矩:一天兩頓,每頓一個小窩窩頭。田香翠健康狀況日趨惡化, 二十一日下午,拘留所警察見勢不妙,通知豐儀鎮政府,豐儀政府推卸責任、不作為,卻通知其家屬領人。

    田香翠被家屬送至龍口市北海醫院搶救。此時的田香翠渾身是傷,面無人色,口不能言,奄奄一息,經搶救無效,於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上午八點死亡。家屬合理向北海醫院要病歷,醫院拒絕交出。這明顯違反了住院常規,此中緣由不得而知。

    龍口市拘留所警察怕承擔責任,讓田香翠同拘室的人(曲洪蓮、刁海蓮、慕福芸、韓貴珍)寫證明,證明龍口市拘留的未打田香翠,是豐儀鎮政府打的,並按手印。

    此前在拘留所被非法拘禁期間,拘留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體罰、謾罵、毆打都是常有的事,到期後,豐儀鎮政府來人接回豐儀,軟硬兼施,採用敲詐勒索、虐待式體罰、非法拘禁二十~三十天不放等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這次田香翠死後,出人意料,其他法輪功學員到期後,直接回家,政府無人露面。

    豐儀鎮政府人員曹承緒、趙金田、柳延波等人,作為政府官員,置國法於不顧,濫施淫威,他們無法無天、囂張跋扈的嘴臉都是在江澤民要求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下實施的,曲紹增老人今天控告元凶江澤民,把他繩之以法,押上審判台,以還法律的尊嚴,還死者一個公道!


    四川攀枝花市姚佳秀女士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省報導)今年四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姚佳秀女士,原是四川攀枝花市個體私營企業經營者。在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十六年中,她本人遭非法判刑,被迫害多年;家人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丈夫四處奔波花錢救人,生意無心經營;母親在她在監獄中受折磨時去世。現在姚女士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

    在控告書中,姚佳秀女士講述了她修煉法輪功給她本人及家庭帶來的變化。她說:「1995年10月以前,我身患九種疾病,長年病魔纏身,處於生死存亡線上,對人生前途感到渺茫。同時,我脾氣暴躁、自私、心胸狹窄,對家人關心不夠,經常和丈夫吵嘴打架,還鬧離婚。

    「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來,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身體健康了,疾病痊癒了,家庭和睦了,心胸變的開闊而又善良,我對任何人都用善心對待,親朋好友鄰居熟人等都驚奇我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都稱讚我是一個好人,我的生活充實愉快。我經常幫助窮苦人家以及流落街頭的人,還做了很多不願叫人知曉的好人好事。是李洪志師父講的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從此我認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1999年7月至2000年間,姚佳秀為講清法輪功蒙冤真相,多次去北京、市政府信上訪,屢遭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綁架、非法拘留、非法審訊、非法關押。以下是她陳述的一個在彎腰樹看守所被迫害的片段:

    2000年7月24日,我在看守所煉功,被獄警胡小川知道了。7月25日上午,胡小川上班時,叫關在9號室的所有煉功人(9人),懲罰做俯臥撐定式。我不做,獄警胡小川就用一米長,一寸寬的竹塊毒打9名法輪功學員,竹塊打在了我的頭人,後來又往我的眼睛部位打來,打在我的眼睛上面的眉骨部位時竹塊打斷了,我的眼皮上面打了一道傷印,出了點血。當天下午3點,獄警胡小川就用兩副手銬將我和另外兩位煉功人(羅援朝、侯勤英)共三人,連銬在一起,又用兩副各38斤共76斤重的腳鏈將三人腳連銬在一起,用兩副手銬將三人的手連銬在一起,強迫三人拖著76斤重的腳鏈在攀枝花市看守所內的壩子轉圈,在烈日暴曬下,繞場子長達3個多小時。羅援朝左腳螺絲骨被鐵鏈磨破出血,我的右腳已被沉重的腳鐐磨出了血,化了膿,15年過去了,傷印尚在。

    2000年7月26日上午,獄警胡小川指使8個男犯人和1個叫孫平的女犯對我們野蠻灌食。據目睹的一名叫謝利的女犯人看到,罪犯孫平在灰麵糊糊裏加了大量的食鹽用於灌3人。8個男犯人將我們按倒在地(三人仍然是用腳鏈和手銬連起的),獄警胡小川指使犯人孫平野蠻灌食,孫平用雙腿跪壓在我的腹部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在原告快窒息的情況下野蠻灌食,含有大量鹽的灰麵糊,使我的腹內燒得疼痛難忍,差點暈過去。孫平等人用一螺絲刀撬開羅援朝的嘴,當即將她的下門牙撬掉兩顆,血流如注。當時羅援朝脖子上、臉上、胸脯、地下都是血。犯人喊:牙齒都撬脫兩顆了,不灌了吧!這樣才住手。

    2000年7月26日下午,將我和羅援朝、侯勤英三人連銬在一起的手銬解開後,為了不准我煉功,看守所副所長師洪波指使犯人,拿了一副38斤重的腳鏈戴在我的腳上,又將我的雙手從我的右小腿下面用看守所的鐵銬子銬上,這種銬法,不能站立,只能彎著腰走路,還得拖一副38斤重的腳鏈,不能吃飯,不能睡覺。

    遭非法判刑三年,被關押在簡陽養馬河省女子監獄

    2001年6月7日,我因堅持不放棄信仰,被攀枝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2001年8月13日,我被送到簡陽養馬河省女子監獄迫害。在7月下旬的一天,下午2點左右,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拒絕穿罪犯服裝,獄警吳菊仙指使七、八個犯人打我,強行用「蘇秦背劍」 的酷刑銬在了鐵門上,酷刑折磨使我疼痛難忍,最後呼吸都困難,過了2個小時左右後,一位姓何的警官趕來解除了對我強行用的「蘇琴背劍」的酷刑。但何警官說今天不是她值班,是吳菊仙在值班,她沒有權利給我解銬,只能把雙手放在背後銬在鐵門上。到了晚上,由於雙手銬在鐵門上無法吃飯,被餓了一晚上,還被整個一晚上銬在鐵門上。大法弟子呂燕飛看到我被七、八個罪犯毆打,強迫我穿罪犯服,打後還強行用「蘇秦背劍」的酷刑銬在鐵門上,她為我抱不平去找警官,而被吳菊仙同樣的酷刑折磨吊銬了一個通宵。

    在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受酷刑折磨

    2006年6月26日上午9點,攀枝花市東區法院對我和肖會再、廖曉徽非法開庭審判。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當庭揭露攀枝花市610警察對我們刑訊逼供和偽造迫害我們的證據。

    2006年6月下旬,攀枝花市東區人民法院非法判我九年、廖曉徽四年、肖會再三年半有期徒刑。我們都不服,提起上訴,攀枝花市中級人民法院維持原判。我因醫院鑑定出現嚴重病態而判監外執行,十天後放回家。

    2007年8月下旬左右,我丈夫在攀枝花市仁和區610 等部門的施壓下,配合610將我強行送進了攀枝花市精神病院,進醫院的當天,610部門來了幾名警察,跟醫院的領導施壓,不經過他們的同意不准我出院。我被非法的關押在攀枝花市精神病醫院裏,被幾人強行的捆綁起來,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後,頭昏,全身無力,頭都抬不起來。被非法的關押4個多月後才回家。

    2008年7月17日,在攀枝花市政法委,攀枝花市仁和區政法委,攀枝花市610,攀枝花市仁和區610等部門的指示下,原仁和區前進鎮派出所所長李俊林等人做偽證,將我綁架到攀枝花看守所,後又被綁架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後關押迫害。

    我自從被綁架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六監區以後,幾年以來,我遭受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嚴重摧殘,多次被獄警以及獄警指使的犯人侮辱、謾罵、毆打、長時間的戴手銬、吊銬以及被電棒電擊等迫害。

    2008年7月19日左右,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六監區二分隊原隊長趙文娟,指使犯人孫曉紅、王永珍等人,強行將我按在地上剪頭髮,脫下我的衣褲並把所有的衣褲收走,只穿胸罩和內褲,強迫我穿囚服。由於我認為自己沒犯罪拒絕穿囚服。20多天後才還了我部份衣服。

    在一年半左右的時間中,在六監區的原監區長岳紅,副監區長文秀君,副監區長於愛萍,六監區一分隊的隊長朱晏等獄警的指示下,我的便服多次被收走,便服多次被刷囚服標記的油漆,我也被迫多次長時間的只穿胸罩和內褲。

    2008年8月,我因煉功,獄警指使監控我的殺人犯田素香,她用針刺我的手腳,用拳頭擊打我的心臟部位,用盆子裝著水從我的頭上往下淋。見我繼續煉,又拿竹棍把我的手打腫了。

    2008年12月上旬我被獄警朱晏指揮犯人孫菊(殺人犯)、周燕(吸毒犯,已出獄)阿牛阿史等人強行脫下我的衣褲,刷囚服標記的油漆。其中犯人孫菊用手卡我的頸子,在我快要閉氣時她才鬆開了。

    2008年12月上旬,獄警朱晏指揮幾個犯人強行的將我按在地上剪頭髮,頭被按住全身動彈不得,殺人犯孫菊用兩手卡住我的頸脖子,使我呼吸困難,疼痛難忍,差點閉氣,之後頭昏。但獄警朱晏不讓我躺下休息,還用手銬把我銬了一下午。

    2009年6月,我因修煉,盤腿立掌,獄警於愛平、雙康英指使犯人周燕等人強行把我拖到獄警辦公室,扯下我圍在身上的床單(因我的外衣外褲被收走),獄警文秀君叫人拿來油漆,在我的胸罩、內褲上刷罪犯標記。文秀君又拿著數碼相機強行給我拍照,並說要把我沒穿衣服褲子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監區長岳紅指使獄警朱晏把我用手銬銬上,又拖回監室在鐵床上銬了一天。

    2009年6月下旬左右,由於我要煉功,獄警朱晏用手銬將我雙手反銬在背後,使我生活不能自理,吃飯靠別人喂,因睡的上鋪,也不能上床睡覺。三天後才將手銬銬在胸前,一個月左右才解除手銬。

    2009年6月28日,我因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吸毒犯周燕用髒毛巾捂我的嘴,周燕雙手抓住戴著手銬的我的頭用力往牆上撞,邊撞邊說要把我整死,我當時被撞昏了。

    2010年5月17日與19日,因我盤腿立掌,獄警昝紅用兩副手銬把我銬在大廳門上站立十小時左右。後獄警朱晏又把我銬了六天。

    2010年10月下旬,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副監區長文秀君指使罪犯王萱,陳佔花用髒帕子捂我的嘴,在捂嘴的過程中使勁的用手指甲掐我的嘴唇,將嘴唇掐傷了。

    2010年10月10日下午四點左右,我因堅持要煉功,被罪犯王萱,陳佔花阻止並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圍觀罪犯姚國洪用腳踢了我兩下。

    2010年10月2日,上午9點左右,我因為堅持煉功和高喊「法輪大法好」, 獄警朱晏指使罪犯王靜強行收走我所有吃的東西,並用兩副手銬將我雙手吊銬在2.5米高左右的鐵床上鋪護欄上,直到12點左右才解除。

    2010年11月24日下午4點半左右,我因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罪犯王萱,陳佔花強行按在床上,罪犯陳佔花抓緊我的雙手,罪犯王萱的左手彎曲後壓在我的腹部,又將她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被壓住的腹部疼痛難忍,她的右手用臭帕子把我的嘴捂住,過程中多次移動帕子捂我的鼻子,多次使我差點窒息,我在快窒息的痛苦中感受到了死亡,時間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時,我用盡全力才從床上翻了起來,還沒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又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過程中,罪犯王萱說是幹部(指獄警)指使的。在2010年,成都女子監獄的值班室早就安裝了監控設施,對阻止我煉功和高喊「法輪大法好」,是24小時重點監控,在我差點被整死時,值班的幹部在幹啥?當天值班的警官是魏紅,副監區長文秀君,據說在我遭受痛苦折磨時,警官魏紅去吃飯了,是副監區長文秀君在值班。

    2011年9月左右,下午大約3點, 我因打坐煉功,就被教導員李玉容用電棒在我手臂上連續電了三次後,她指揮幾個犯人將我拖到陽台上吊銬,暴曬太陽,兩個小時左右才被放下來。她又向監獄彙報和申請,又將我吊銬了8天。

    大概在2011年12月,在成都女子監獄五監區的底樓,舉辦了強行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我因拒絕參加,被獄警教導員李玉容強行的戴上手銬,又指示幾個犯人強行的將我抬到洗腦班,我因拒絕參加,姓張的副監獄長指示人將我銬在旁邊,被強行的抬到洗腦班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曉宇,法輪功學員呂濤看到我和李曉宇被銬,去找獄警,她又被銬了起來。

    對法輪功的迫害已有16年了,我的家人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年幼的孩子被表姐照顧,親人在承受著壓力的同時還要照顧孩子,丈夫為了能讓我早點回來,心裏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四處奔波花錢找人,生意也無心去做荒廢了多年,經濟上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的父母更是望眼欲穿,他們經常以淚洗面,我的母親在我還在監獄中受折磨時就去世了。

    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員也都承受著來自高層的壓力,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也面臨正義的審判。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我目前只把江澤民列為控告對像,是想給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員中還有可能改過自新,願將功贖罪的人留下希望與機會,其實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犧牲品。


    湖北浠水縣都得利客運公司創辦人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今年六十三歲的湖北省浠水縣清泉鎮法輪功學員楊雲華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在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十六中,楊雲華被先後兩次被非法拘留,並先後兩次被非法判刑共十三年,在看守所和監獄裏慘遭迫害十三個春秋。

    迫害發生前,楊雲華創辦了全黃岡市第一家私營企業---浠水縣都得利客運公司,繼後楊雲華又和兒子開拓發展了幾個企業,為國家安排了大量的就業人員,創收大量利稅。企業興旺發達,經濟效益好。

    由於楊雲華受到兩次判刑的迫害,一切重提全部壓在他二十幾歲兒子身上,由於他失去了人身自由,造成了目前幾個企業面臨倒閉和破產局面,一千多工人面臨失業,也使他家經濟一落千丈,兩手空空。

    這一切都是被控告人江澤民違法、違憲迫害法輪功而造成的。

    以下是楊雲華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和理由:

    一九九五年三月,我有緣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我體弱多病,胃病、肺氣管咳血久治不癒,長期四肢無力等。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身上的所有疾病,不醫、不藥,不知不覺的在身上全部消失。原來的生活中壞習慣,如:抽煙、喝酒、打牌等,都自然而然的去掉了,無病一身輕,整天精力旺盛,心情舒暢極了。特別是我的道德品質不斷提高和淨化。

    然而江澤民傷天害理,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我與所有法輪功學員,在江澤民對法輪功與學員迫害的十六年中,我被先後兩次被行政拘留,並先後被判刑十三年,在看守所和監獄裏慘遭十三年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江澤民全面發動迫害法輪功前一天),惡警李勛華等來到我都得利車站辦公室,無故將我帶到派出所訊問後,又將我帶到縣公安局不夜城賓館房間進行控制一天二十四小時,用四個警察控制、限制我人身自由,輪番威脅、訊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為法輪功印了多少書,捐了多少錢等等。

    在不夜城賓館被控制關押三天後七月二十二日,中央電視台播出了污陷法輪功的造假新聞片斷和公安部和民政部通告,他們強迫我看,我不看,他們又無法無天、無理的將我關進浠水第一看守所劫持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晚上,我與浠水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在浠水廣場煉功,被非法抓進公安局,遭到惡警楊健、李勛華侮辱、咒罵,被非法關押在浠水縣第一看守所拘留。

    在第一次被拘留期間,我家被公安一科非法抄家,警察抄走了我所有的法輪功書籍資料和煉功用的東西。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到判刑期間,我在看守所三號、七號、十五號、十六號監室裏共整整關押三年半,三年多來一直沒頭沒腦的被關在號裏很少曬太陽,幾乎沒有春夏秋冬的概念,衣服一件一件加,又一件一件減,年復一年的度過,聽到號子(監室)旁的池塘青蛙叫聲,才知道又是春夏來臨。

    這次我被非法判刑四年(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最後警察怕將我關死在監獄裏面,害怕承擔日後追責,將我放出來,強迫我為看守所餵了幾個月豬。

    在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這天早晨八點左右,我正在都得利十月大酒店辦公室上班時,郭劍利等四個惡警闖進來,說我組織了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貼標語活動,後來又來了十幾個警察將我從賓館(我的工件場所)辦公室抓走。

    當時警察用車將我送到湖北羅田看守所進行異地羈押迫害,一個月後轉到浠水第一看守所,三天後又被強制送到武漢洪山湯遜湖洗腦班迫害,強迫轉化。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及修煉,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等。

    接著我又被送回浠水第一看守所關押近兩年的時間(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這期間我又被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送到沙洋范家台監獄關押到九年回家。

    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和監獄的十三年迫害中,我的身邊長期有兩到三個、高峰時四個犯人包夾,殺人、放火、搶劫、強姦犯人受到看守所和監獄警察的重用,他們負責監視迫害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寧。

    特別在沙洋范家台監獄,為了強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及修煉,監獄警察經常指使這些刑事犯人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經常對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毆打,體罰折磨我,不讓我睡覺,採取刑訊逼供,強迫所謂的轉化,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及修煉。

    有時不准我上廁所,將我的衛生紙全部收走,使我上廁所沒有衛生紙,將我所有紙和筆收走,不准我寫申訴控告狀。

    在監獄惡警羅平、羅哲的指使下犯人「畫地為牢」用記號筆在地上畫圈,強迫我站在圈內,一站就是十幾小時,不站幾個犯人五起對進行圍毆迫害,他們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抓住我頭往牆上撞,用臭襪子堵住我的嘴,用粘膠帶封住我的口和打住我的手。

    他們還將我關進禁閉室十五天迫害。其中有七天七夜使用腳鐐手銬,將我固鎖在禁閉室一個角落裏,八天時間強迫我每天站立不少於十六小時。經過十五天的禁閉迫害,非人生活,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面似黃紙一般,走路打晃。

    一回監區,又被惡警羅平、羅哲等人指使殺人、搶劫犯李健、何義、肖凱、馮加兵、邵建生等多名犯人,對我進行新一輪殘酷迫害,經常被他們毆打、體罰、折磨。

    為了強迫我寫所謂的思想彙報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寫,在二零一三年四月的一天晚上,惡警指使犯人李健對我毆打後,我大量吐血倒地昏倒、休克,被送到醫院近四十多分鐘,住院兩個多月,在住院期間警察還派專人監視我,不准煉法輪功和鍛煉身體,在病中還經常受到他們的侮辱,咒罵。

    出院時我拖著瘦弱的身體,警察又要強行給我戴腳鐐,我不從又被警察們打倒在地,強迫我戴上腳鐐。

    回到監區後,我不配合他們抽血,惡警羅哲和邵建生等幾個犯人將我按倒在地,羅哲用腳使勁踏住我的頭,使我無法動彈。

    在這十三年的黑暗關押中,不僅使我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同時我的家人和朋友在精神都受到了巨大傷害,經濟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失。

    其中我父親在我被關押在看守所期間,由於長期受公安「610」的威脅和恐嚇,以及對我的思念與擔憂,長時間承受巨大心理、精神壓力,繼而染病,帶著對我思念和被迫害的恐懼心理而離開人世。

    八十歲老母親整天擔心受怕以淚洗面,精神上受到驚嚇和恐怖折磨,從而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被嚇出多種疾病。一家人十三年來每一天都在驚嚇、恐怖、威脅和思念中度過。


    加州麋鹿林市多元文化節 華人了解法輪功

    文/沙加緬度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星期六),美國加州首府沙加緬度第二大城市麋鹿林市(Elk Grove)市政府,在麋鹿林地區公園(ELK Grove Regional Park)舉辦了一年一度的多元文化節,吸引了近萬人前來參加遊玩。作為社區一員,當地法輪功學員每年都參加,利用這個機會,將法輪功的美好介紹給尋求身心靈健康的遊客,同時呼籲廣大民眾幫助制止中共惡黨對法輪功長達十六年的非法殘酷迫害。

    麋鹿林地區公園
    麋鹿林地區公園(網絡圖片)

    麋鹿林市是一個多族裔共同居住的地區,其中很多是華裔。陽光燦爛又微風和煦的天氣,讓不少華人全家出動前來參加這個文化節,在領略多元文化的同時、享受室外活動的樂趣。他們在經過法輪功展台的時候,或者微笑致意,或者駐足與學員交談,有的了解煉功資訊。

    一位老者略帶驕傲地告訴學員,不用跟他講真相了,他從《大紀元時報》上了解了很多真相,他心裏很清楚。一對年輕的大陸夫婦詳細了解了怎樣煉功;一對剛從中國大陸來美探親的夫妻非常渴望了解法輪功真相,他們將中文的資料都拿了還覺得不夠;當學員告訴他們可以在家從電腦上免費看《新唐人》電視台時,他們驚喜並很認真地記下了怎樣收看《新唐人》節目。

    來自山東的姚先生表示,他對中共很反感,知道山東很多人煉法輪功。當學員告訴他「三退」時,他毫不猶豫地用真姓退出曾經加入的邪黨組織。

    一位從事新聞專業的大陸男士,跟學員聊了好一會,就法輪功的很多方面進行了較深入的探討,最後他表示,希望有機會跟學員再聊。

    在文化節上,除了華人,也有不少其他族裔的人士,他們很高興在自己的社區裏就能找到法輪功。其中,有一位苗裔男青年,一看到法輪功展台就如同見到老朋友一樣直奔而來,與學員親切交談。原來學芭蕾的他是從「神韻」演出裏知道法輪功的,每年他都帶全家一起看「神韻」演出,他非常渴望能去「飛天」舞蹈學校學跳中國舞。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30/152316.html>


    澳洲居民控告江澤民 大陸親人遭威脅

    文/澳洲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現居澳大利亞的法輪功學員胡淑芬,原籍江西省玉山縣。繼今年五月份習近平政府推出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規定後,胡淑芬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底向中國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寄出了她對江澤民的控訴信。

    時隔一個多月,即八月初,胡淑芬身在國內的丈夫受到不願透露真實身份警察的威脅、恐嚇, 並讓其丈夫轉告在海外修煉法輪功的妻子「不要參與政治」,還施壓說「這是公安部壓下來的,要求通知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這使該學員和其國內的丈夫遭受了強大的心理和精神壓力。

    胡淑芬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她患有神經性頭痛、類風濕性關節炎、嚴重胃炎及胃下垂、內分泌紊亂引起全身浮腫等疾患。 修煉三個月後各種病症消失,自此沒有再吃一片藥,不但為國家節省了大量醫藥費,還因身體一直健康良好,取消了因治療頑疾而不得不考慮賣掉房子的計劃。更使她受益一生的是,當讀完《轉法輪》後,淑芬如夢初醒,明白了如何做一個好人,如何做一個對社會、家人和朋友有益的人。

    然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 出於嫉妒和對權力的無限貪婪,發起了這場史無前例的、人類歷史上最殘酷、最血腥的對法輪功這個中國最大的獨立修煉團體的迫害。十六年來,胡淑芬和她的家人像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承受著因信仰真、善、忍而遭受的無端迫害。迫害開始後,指導胡淑芬修煉的各種大法書籍被全部沒收;為了達到試圖逼迫她放棄信仰的目的,從上級單位到本單位中共人員還專門成立了洗腦轉化小組對她進行輪番談話、施壓。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玉山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戴立民、黃之秀、丁樹林及原玉山縣610辦公室主任何躍榮(已遭報應死亡)等人以有人舉報為由,對胡淑芬家進行非法抄家,抄到一本手抄《轉法輪》,然後以她的電腦存有《轉法輪》為藉口綁架胡淑芬,同時搶去電腦一台,後非法拘留十四天,勒索五千元人民幣才得以保釋。出來後又要強行抽血,同時又逼她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她不寫,她的丈夫在壓力下還表示要與她離婚。

    中共惡黨煽動仇恨、株連迫害,使胡淑芬的女兒和丈夫因她修煉法輪功而在單位被領導和同事嘲笑,身心受到嚴重傷害。

    幸運的是,胡淑芬有機會來到民主國家澳大利亞,能夠自由的學法煉功,依舊遵循真、善、忍做好人。

    現在政府既然規定「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她的訴訟行為就是在履行正常法律程序,將自己曾經蒙受的不白之冤運用法律手段向國家相關機構進行說明並尋求合法的解決方案,何謂「參與政治」呢?而身在國內的家屬為何要因她的這種合法行為而遭中共的威脅呢?

    截止至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止, 已有海內外十五萬七千人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美國、加拿大、瑞士等國政界人士紛紛表態支持訴江,並認為將江澤民推上歷史的審判台是歷史的必然!

    希望那些仍在直接或間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認清形勢,懸崖勒馬,主動了解真相,停止迫害,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8/31/152321.html>


    成都趙幫海夫婦遭非法判刑後上訴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成都法輪功學員趙幫海、李常秋夫婦,八月二十一日被龍泉驛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兩人已向成都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

    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龍泉驛區平安派出所、龍泉驛區公安分局幾十個警察闖入趙幫海家中,不出示任何證件就綁架了他們夫婦二人,並進行非法抄家,抄走的東西有:真相幣五千八百八十八元、電腦、打印機、手機、切紙機、刻錄機、播放器、李洪志師父照片兩張、泡沫模板兩個、大法書籍一百九十二本、護身符一千九百二十張、神韻光盤四百四十七盤、大法資料二千六百餘冊。

    警察於二零一四年七月九日對夫婦二人非法刑拘,八月十一日非法逮捕。趙幫海、李常秋夫婦在提審過程中都遭受刑訊逼供。

    趙幫海、李常秋夫婦被綁架後,龍泉驛區防範辦人員何勇又陰謀要將趙幫海近八十歲的母親、殘疾妹妹和未成年的女兒等三人驅逐回平昌縣老家,後因平昌縣政府不願意承擔責任而未能得逞。但龍泉驛區中共人員多次逼迫房東趕走老少三代人。無奈之下,趙幫海的老母親帶著女兒和孫女搬到另外的地方,沒想到龍泉驛區中共人員仍不放過她們,多次操控社區、房東逼迫她們搬家。

    這期間,趙幫海的岳父因兒子兒媳被綁架,遭受嚴重打擊,於二零一四年十一月離去世。親屬們多次申請讓趙幫海夫婦取保候審,但警察竟以「取保候審不足以防止發生社會危險性」為由拒絕。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龍泉驛區法院開庭,對趙幫海、李常秋夫婦二人非法判刑七年。目前趙幫海、李常秋夫婦正向成都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


    新疆李新仁等面臨非法庭審 國保阻律師探視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新疆報導)新疆奎屯市法院原定於8月20日上午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李新仁、卜海燕夫婦及買玉龍等,後又改為8月27日上午開庭,地點在奎屯市看守所。法庭聲稱不許三位法輪功學員的任何親屬旁聽。而奎屯市國保警察則一直阻撓辯護律師探視當事人。

    法輪功學員李新仁夫婦及買玉龍等人是於2015年3月9日被奎屯市國保警察綁架的。幾個月以來,奎屯市國保大隊警察一直極力阻撓辯護律師探視三位法輪功學員。

    8月4日,律師得知要開庭,再次趕來看守所要求會見當事人,可是看守所仍然讓律師到奎屯市司法局備案,奎屯司法局又請示奎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結果國保大隊還是不讓會見。

    一個國保大隊竟然凌駕於法律之上,是誰在「破壞法律實施」昭然若揭。

    奎屯市公安局:
    地址:奎屯市阿克蘇西路1號 郵編:833200
    曲海峰 奎屯市公安局副局長;
    海拉提﹒艾提毛拉 奎屯市公安局副局長
    魏賢軍 奎屯市公安局國安大隊教導員;
    王 挺 奎屯市公安局國安大隊大隊長;13565576699

    奎屯市看守所所長,楊向斌,手機:13565567125;教導員王永波,手機:13999723336.
    奎屯市檢察院檢察長:李忠:18799705599,書記,韓國鋒:13399920180;
    奎屯市檢察院承辦檢察官,趙曉兵,手機:18009928876,0992-3291080(辦
    奎屯市法院刑事審判庭:0992──3228154(辦)
    駐所監察室 巴科長 18097731136

    奎屯市司法局
    張濤 書記 18099920001
    李愛雙 局長 18935868088
    李暉 18935868005
    劉惠玉 18935868057
    晁正東 18935868033


    內蒙古赤峰市翟翠霞遭受酷刑 觸目驚心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赤峰市農村婦女翟翠霞,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不放棄,多年來,被江澤民所操控的當地「610」、派出所、國保大隊、看守所、勞教所等爪牙非法騷擾、抄家、綁架、洗腦、勞教、判刑,到今日累計非法關押八年零八個月之久,被非法關押期間所遭受的酷刑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翟翠霞,是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元寶山鎮八家村的一個普通農民,跟千千萬萬的農民一樣,普普通通,唯一不同的是,她是一名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現在,翟翠霞女士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女子第一監獄,身陷牢獄之苦。

    翟翠霞的兒子在她被非法勞教期間,外出打工後,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丈夫在她被非法判刑後,心情憂鬱出車禍身亡。只有一個女兒,現已成家,忙於生計,再加之畏懼江澤民強權集團的迫害,對自己母親的事情也無能為力。原來完整四口之家被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弄的支離破碎、家破人亡。

    一、元寶山區看守所的酷刑:「套鐐子」、「腳踩頭」

    一九九九年十月,翟翠霞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到北京市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隨後被非法劫持到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在那裏,因為她每天堅持煉功,被警察罰跪、腿底下墊東西,經常把腿硌得流血。逼迫她蹲馬步、用塑料管抽她。副所長白潔更是破口大罵、大打出手。獄警叢某罰她撅著,脖子掛上十多斤重的大鐵鐐子,白天跪一天,再從晚上一直折磨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有時獄警叢某逼迫她跪一天一夜。翟翠霞還遭到一種叫「套鐐子」的酷刑折磨,即把雙手和雙腳套在一起,躺不下,坐不起來,其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上廁所都不給打腳鐐,還惡狠狠的辱罵她。

    套鐐子
    套鐐子

    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所長張海清殘暴至極,對翟翠霞毆打酷刑不斷,他在元寶山鎮「610」的面前問:「你們誰去過北京,把手舉起來。」翟翠霞把手舉了起來,張海清就猛的將翟翠霞拖到走廊裏,連踢帶打,把她踢倒後,用腳往她頭上狠命的踢,用腳踩她的腦袋。後來,就揪著翟翠霞的頭髮在走廊裏拖來拖去,邊拖邊說:「我看你們還煉不煉。」張海清把翟翠霞折磨昏過去後,再讓幾個男犯人把她扔進一間小屋,等翟翠霞甦醒過來,教唆他們用電棍在她臉上、嘴上電擊,還在她的嘴上用電棍狠命的打,從晚上八點一直迫害到夜間兩點多鐘,才將她送回監號裏,就這樣白晝不分的在元寶山看守所折磨兩個月後,八家派出所王軍勒索翟翠霞的家人七百元錢後,才將翟翠霞放回家。翟翠霞被綁架時,警察強行搜身,搶走個人現金三百七十多元。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二、再次被非法關押 遭受「跳正步」、「鴨子步」、「開管」、「開皮」、「跳蛤蟆步」、「銬死人床」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翟翠霞在外打工時,被片警王軍強行綁架到元寶山八家派出所洗腦,因她拒絕放棄修煉,被國保大隊長劉偉民劫持到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再次遭到暴力毆打。

    有一次,元寶山鎮「610」的人到看守所給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拿著攻擊誣陷法輪大法的材料,強迫翟翠霞念,不念就用酷刑迫害。副所長白傑逼迫她「跳正步」,還說在部隊當兵跳正步十五分鐘後,心臟就停止跳動。要求她跳正步時,腿必須抬高,跳的速度要特別快,慢一點就用四公分的塑料管子抽(叫「開管」),汗水順著頭、臉、身上往下流,嗓子就像冒煙一樣,累的肺都要炸了,口乾舌燥,還不能喝一點水,更邪惡的是,「610」的人拿著一壺水往地上倒,還說:「看,這水多好啊,就是不給你們喝。」一直跳二、三個小時才能停下來。

    還有一種酷刑「走鴨子步」,就是光著腳蹲在地上,兩隻手背在身後,肩上還得扛著六十斤的玉米麵,圍著看守所的牆來回蹲著走,整個上午都這樣走,腿都被爬爛了,血跡斑斑,骨節的傷痛鑽心刺骨,汗水順著身上止不住的往下流,到中午的時候全身像水洗了一樣。獄警張士孔跟「610」的人說,他當兵的時候, 走「鴨子步」最多一百米,起來腿都不會走路。

    這樣還不算完,停下來後,再逼翟翠霞「跳正步」,從中午一直迫害到晚上,晚飯後又開始折磨她,朝她頭上、身上倒水。 所長張海青見施加多種酷刑在翟翠霞身上都不能讓她放棄修煉,氣得暴跳如雷,說「我今天要制不服你們幾個法輪功(學員),我這個所長我都不當,你看無產階級專政,怎麼專政你們,我收拾不死你,打不零碎你……」對翟翠霞連踢帶打一番過後,又指使獄警王磊對翟翠霞「開皮」,用三角皮帶狠命的抽她,一直打的王磊氣喘吁吁,四肢無力才罷手。

    「跳蛤蟆步」,就是幾個修煉的人一起蹲在地上,後面的人抻著前面人的兩個耳朵,在屋子裏來回跳,耳朵被抻破、抻出血了。獄警叢某為逼迫翟翠霞放棄修煉法輪功,讓犯人把地撒滿水,逼她趴在地上,往身上、頭上澆水,一看不起作用,又逼她蹶著,讓犯人用大洗衣盆裝滿水壓在她的背上,問她還煉不煉,她堅定的說「煉」。獄警張海青惡狠狠地辱罵,讓人把翟翠霞拖出去,實施「開皮」刑罰,就是將後背衣服掀起,用三角皮帶或塑料管猛抽後背,從脖頸打到尾骨,打的皮 開肉綻直至犯人筋疲力盡沒有力氣再打,通常折騰到半夜,才把她戴著手銬腳鐐放回號裏。

    被非法關押的四十多天裏,翟翠霞每天被獄警採用各種方式折磨她,讓她撅著、脖子上強迫掛十多斤的大鐵鐐,蹲馬步,蹲不好就用管子抽,跪著,暴曬。有時候,獄警徐某某,把翟翠霞帶到後院子,讓她坐在地上,用特別猛的水管往 頭上臉上噴,嗆的都喘不上來氣,其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還有一種酷刑叫「銬死人床」。死人床,就是一張大鐵床,床頭分別有兩個鐵環,一張床共有四個環,手腳鎖在四個環裏,一動都不能動。有一次,張海清拽著翟翠霞的頭髮拖到走廊,把她的頭一擰,就踩在地上,臉蹭著地,透不過氣,將她打蒙踢暈以後,再讓「610」的人把她抬到外面,等到甦醒過來,他們又把她抬回號裏,扔在一張床上,用水往她頭上、臉上倒,翟翠霞的頭上有好多個傷口,鮮血順著頭髮往下流,痛苦異常。第二天,將翟翠霞鎖在死人床上,人一點都動 不了,四肢酸疼僵硬。

    在元寶山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四個多月裏,翟翠霞每天都遭到各種方式折磨,如果不是有驚人的意志力和對法輪大法堅定的信念,很難想像她是否還能熬過來。

    三、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八月,翟翠霞被非法劫持到內蒙古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那裏她遭到獄警武洪霞等人的毆打迫害。獄警武洪霞心狠手辣,帶領很多人用鞋底抽臉、打耳光、用拳頭往臉上打、用腳踢,折磨完以後,給戴上背銬撅著,不讓上廁所,一蹶就是一夜。

    在勞教所裏,翟翠霞白天出工,晚上被扒光衣服,光著腳凍著,手和腳緊銬在一起,不能直腰,把頭按到尿桶裏。有時一連六、七天不讓睡覺,獄警常常拳打腳踢。內蒙古的天氣特別冷,獄警有時把翟翠霞的衣服扒光,光著腳在外面罰凍,有時在走廊裏罰凍,走廊裏沒有暖氣,滴水成冰。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獄警尹桂娟讓猶大用手銬把翟翠霞吊起來的,腳不能落地,吊暈過去就放下來,甦醒後繼續吊,經常吊的口鼻流血,手腕被銬子磨爛。因翟翠霞堅持煉功,又被非法加期五個月。在一年多的非法勞教期間,她幾乎沒有睡過幾個成宿的覺,一蹶就是一夜,有時一夜只讓睡兩、三個小時,有時戴著手銬站著,有時被銬在床上。

    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在元寶山平莊看守所,絕食抗議九天,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冬,非法勞教期滿後,翟翠霞回到家的二十多天後,再次被元寶山派出所王軍和「610」崔桂芝闖入家 中,非法抄家,以公安局長要找她談話為由,又將她綁架到元寶山區看守所。翟翠霞絕食抗議,所長白潔指使犯人對她野蠻灌食,七、八個男犯人按著她的頭、捏著鼻子強行灌食,嗆得她上不來氣。這樣絕食到第九天,王軍勒索翟翠霞家人一百多元,才放翟翠霞回家。

    被綁架到赤峰法制教育基地,非法洗腦十天,遭體罰、吊銬,回家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元寶山派出所王軍帶領「610」共十多人,強行把翟翠霞綁架到赤峰法制教育基地進行轉化。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體罰站、蹲。猶大張麗,極其邪惡心狠手辣,對翟翠霞抬腳就踢、舉手就打,吊銬,整個號房哀叫不斷,暈過去就放下來,甦醒後繼續吊銬,為了掩人耳目,讓整個號房的犯人唱歌,妄圖用歌聲掩蓋這淒慘的叫聲。就這樣,被整整折磨十天後,才放回家中。回家後,派出所經常到翟翠霞家中騷擾,在家實在呆不下去,被迫流離失所。

    四、流離失所期間遭綁架,被非法勞教四年,在內蒙古女子勞教所被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翟翠霞流離失所期間,在自己租的房子被國保大隊郭雲峰等人綁架,後在內蒙古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三日,翟翠霞和王鳳華一同在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人舉報。而後,被建昌營村派出所張士孔、李強等人綁架到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當天下午,八家村副主任孫財和元寶山派出所王軍帶領元寶山區公安分局崔立新、王赫然、郭雲峰、王彥軍等警察,在翟翠霞和家人無人在家的情況下,撬門入室,非法抄家,抄走翟翠霞私人財物。為澄清冤屈,家人找來正義律師黎雄兵和陳繼華為王鳳華和翟翠霞做無罪辯護,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一日遭非法庭審,庭審結束後,看到國保大隊隊長王赫然、郭雲峰等人穿著便衣在法庭外走動。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元寶山區法院非法下達刑事判決書(註﹕2012元刑初 字第262號),非法判處翟翠霞有期徒刑四年。

    翟翠霞的丈夫就在翟翠霞被送到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的前兩天出車禍身亡。翟翠霞的丈夫去世的第二天,翟翠霞的女兒給元寶山區看守所值班室打電話,說明父親去世的事情,要求接母親回家安葬父親,然而得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兩個字「不行」。當天晚上,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翟翠霞被偷偷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7/152425.html>


    陝西眉縣張玉蘭陷冤獄多年 兒子被勞教精神失常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陝西寶雞市眉縣法輪功學員張玉蘭,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非法判刑四年半。年幼的兒子被劫持當人質後勞教一年半,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張玉蘭,家住寶雞市眉縣齊鎮,於一九九九年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修煉後使張玉蘭身心受益,以前的頭痛、乳腺增生、腰椎間盤突出等疾病都不治而癒。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瘋狂誣蔑、迫害法輪功,張玉蘭就和丈夫、兒子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討還清白,走到涿州被當地交警攔劫,後被眉縣警察劫持回眉縣,被關押在眉縣紅渠派出所,一個星期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警察許有平帶人非法抄家,搶走了張玉蘭的大法書籍,張一家三人還被眉縣公安局敲詐勒索六千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張玉蘭在蔡家坡參加當地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心得交流會,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關在眉縣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

    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張玉蘭經常被罰站、穿束縛服、罰蹲。二零零二年六月底,惡警劉俊蘭把張玉蘭隔離在辦公室,白天晚上的罰站,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惡警劉俊蘭還把張玉蘭吊銬在窗戶防護欄的鋼筋上達四天四夜,腿都站腫了,上廁所都蹲不下,就這樣還繼續被罰站,張玉蘭就坐在地上,另一惡警王麗把水倒在地上,不讓張玉蘭坐,正是三伏天不讓洗漱,熱的張玉蘭滿身都是痱子。時任陝西省女子勞教所所長張卓清經常來對張玉蘭進行人格侮辱,惡警劉俊蘭、崔豔梅常對張玉蘭打耳光,打的臉火辣辣的。惡警王麗說,今天把你打死,我馬上叫報社記者來採訪,說法輪功自殺案又發生了。

    吊銬
    吊銬

    在勞教所不讓接見,不讓買東西,沒有衛生紙,張玉蘭在辦公室只有用報紙當衛生紙用。長期遭體罰,張玉蘭就絕食抗議。惡警劉俊蘭帶著蘇紅和另外兩個人,抓一把鹽放在水裏逼張玉蘭喝。在衛生所她們幾個人把張玉蘭按到床上,讓獄警醫生給打吊針,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還強行給張玉蘭插胃管,拔出來的管子上都是血。打一次吊針二十元錢,插胃管二十元錢,這些都記在了張玉蘭的賬上。天氣冷了,張玉蘭讓包夾給拿了一套薄毛衣褲,被劉俊蘭發現了,惡狠狠的說,準備頑抗到底吧,打了包夾兩個耳光。後來從三樓調來張會平、魏紅兩個打手,經常打罵、刁難張玉蘭。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後來惡警劉俊蘭又把張玉蘭帶到公房樓梯下的小房子裏,(那裏是勞教所經常迫害大法弟子的場所)對張玉蘭罰站,晚上從一樓調來一個姓張的惡警把張玉蘭銬在大鐵門上,說,讓她凍清醒去。晚上很冷,張玉蘭就穿一身薄毛衣。張、魏二人用腳踢張玉蘭,晝夜摧殘,張玉蘭就絕食抗議。張玉蘭親眼看到崔豔梅用紙包的白藥片給張會平,張會平拿碗把藥碾面,放到張玉蘭的飯碗裏,張玉蘭問她,你飯裏放的甚麼藥,她撒謊說是鹽,張玉蘭不吃,崔豔梅說,給她灌。張、魏二人把張玉蘭按倒在地上,往嘴裏灌,用鐵鉤撬嘴,用勺子搗牙齒,牙齒都被她搗鬆動了。惡警劉俊蘭、崔豔梅經常給張、魏二人買好吃的,並暗示她們打張玉蘭。張、魏二人把張玉蘭拖到樓梯上拳打腳踢,張玉蘭就喊師父救我,她們才鬆手,又抓住頭髮往牆上碰,惡警劉俊蘭拿著警棍說,再不寫(所謂的轉化書)就拿警棍打。

    就這樣每天給張玉蘭飯裏面下藥,灌了七天七夜,摧殘折磨使張玉蘭神智不清,她們乘機騙張玉蘭在「三書」上簽了字,這才罷休。張玉蘭被騙說了違心的話,心裏很內疚。獄警劉俊蘭、崔豔梅和三個包夾在辦公室把門關了,開始打張玉蘭,打的衣服都扯爛了,張玉蘭說你們打人是違法的。後來她們給張玉蘭安排了兩個包夾,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才結束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三月張玉蘭回家那天,勞教所前院在開會,劉俊蘭帶她從工房後門出去,家人在那等著接張玉蘭回家。走時勞教所會計李君麗讓張玉蘭交45元錢,這是她們迫害張玉蘭時的藥費,問她交甚麼錢,李君麗支吾著說,是橙子錢。回家後張玉蘭才知道,父親承受不了打擊,整天思念女兒,沒見一面就含冤離世,母親也病的很嚴重,九月份也含冤離世。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眉縣齊鎮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吳虎平、鄭毅(鄭現在眉縣齊鎮政政府對面的社區服務大廳工作)二人把張玉蘭綁架到寶雞市店子街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在洗腦班強迫看誣蔑大法的資料,進行洗腦,強迫寫三書,不寫不放人。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張玉蘭的兒子在寶雞上班,警察找不著張玉蘭,眉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許有平等三個人冒充張玉蘭兒子的同學騙取了電話號碼,到寶雞秘密綁架了張玉蘭的兒子作為人質。當時張玉蘭已被迫害的流離失所,親戚都找不到。張玉蘭後來才知道兒子在眉縣常興派出所被迫害了三個多月,後又被關進看守所,經常被關押的人犯毆打。後來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當時孩子年紀小,承受不住打擊,回家時已神智不清,單位還悄悄的送他到寶雞市中心醫院住院治療,經診斷為精神分裂症。精神壓力過大,張玉蘭的兒子辭去了工作,一直神智不清,生活也不能自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同樣是吳虎平帶領兩人再一次把張玉蘭綁架到眉縣湯峪派出所。國保警察許有平、閻興金、黃耀忠、李鋒等人,把張玉蘭後背吊銬,打了一夜,後又銬了十幾天,最後把張玉蘭非法關押進看守所(此時,張玉蘭的丈夫剛從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回家才十幾天又被關進看守所六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

    二零零六年九月,張玉蘭被劫持到陝西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監獄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高壓迫害。教育科長紀桂芬、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魏塵及刑事犯薛東博、王穎對張玉蘭罰站迫害三天三夜,她們指使犯人任紅傑、冉海燕把她罰站後拖到廁所按倒在地上拳打腳踢,打掉了兩顆牙齒,鼻子、嘴裏全是血,衣服上也都是血,毆打了好長時間。惡警魏塵指使犯人張改平強行脫了張玉蘭的衣服,這時張玉蘭走路都感覺腦子在搖晃,犯人王春仙又用拳頭打張玉蘭的頭,她們在張玉蘭神智不清時逼迫寫了三書,她們才罷休。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張玉蘭結束冤獄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寶雞市610主任付進軍來張玉蘭家中以談對法輪功的認識對張玉蘭騷擾,後鄉政府的邪黨副書記楊某和齊鎮610的鄭毅以探望為名到家中騷擾。


    山東省萊州市盧秀敏揭露中共粉飾洗腦班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叫盧秀敏,女,生於1954年,是山東省萊州市郭家店鎮班家村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下面我把自己曾遭受的迫害寫出來。

    2008年我地的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萊州市「610」綁架。知道消息後,我配合同修的家人到萊州市店子洗腦班去要人,結果我自己也被他們綁架扣留在洗腦班。在洗腦班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不報姓名和住址,所以被其中一個不知姓名的人員狠狠的抽了好幾個耳光。我不畏懼他們,因為我堂堂正正的沒幹壞事,所以我對他說:「你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農村婦女耍威風,你算甚麼本事?」他沒回答,然後把我關進一間屋子,在那裏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單手吊著,我也被他們上了大掛,吊了一天一夜,最後他們看我站不住了,才把我放下來,又單手吊了幾天。期間被放下時,就要到園子拔雜草。

    見證中共粉飾洗腦班造假

    7月7日晚上,他們酒足飯飽後,拿著師父的法像讓我們罵師父,我不罵他們就打。幾天後我們又被挾持到萊州市拘留所。過了幾天,他們把我和另一個同修五花大綁帶到洗腦班,這時的洗腦班重新粉刷,地上鋪上地毯,屋裏整齊的擺著兩排桌子,前面放著電視,逼迫我們坐在那裏看污衊大法的視頻。我們疑惑這兒突然怎麼收拾的這麼好。過一會聽到兩人在聊天,原來今天有北京和天津的人要來採訪,臨時造假,走場面,粉飾洗腦班是多麼的溫馨,多麼人性化。果然不一會兒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扛著攝像機錄像。錄完後,我們作為道具又被挾持回拘留所,後來和同修交流認為可能是洗腦班的惡劣情況被同修曝光,他們為了掩蓋事實才出此一則。

    中共無恥脅迫吸毒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淄博市第二女子勞教所遭受了更為嚴酷的迫害。只要不轉化就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通信、不讓上廁所等,還有被關小屋(實際是廁所),被吸毒人員隨便打罵,穿高跟鞋狠跺肚子,臘月裏用冷水澆身,把饅頭一塊一塊扔到廁所再讓我撿起來吃,不吃就打。我問她們你們為甚麼這麼狠毒?她們說,勞教所領導說了,只要你們被轉化我們就減期,這樣就能提前出去。中共邪黨的無恥讓犯人更加泯滅良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肆無忌憚。

    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我被折磨了七天七夜,不准睡覺,不准吃喝,除了罰站就是挨打,腿腳腫脹穿不上鞋。還有一次被關進晾衣房,由於裏面都是內衣內褲鞋子,根本沒地方睡,我只好睡在走廊裏。


    遭綁架、關洗腦班 寧夏吳忠市馬桂珍自述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叫馬桂珍,女,回族,今年四十五歲,寧夏吳忠市上橋鄉瓜兒渠村五隊的農民。娘家在寧夏靈武市靈武農場八隊。我曾在吳忠購物中心租了一個櫃台賣過幾年鞋。我在娘家附近有一院子自建房。

    身心受益

    一九九六年十月,一位朋友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被書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震撼,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功,每天沐浴在大法的幸福快樂之中。之前,我有多種疾病纏身:嚴重的婦科病、宮頸糜爛,每次發作腹痛,折磨得我生不如死;嚴重的胃病,只要稍微受點涼就發作,不斷吐酸水。修煉法輪功僅半個月左右,這些疾病就奇蹟般消失了,那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的讓我很快樂。我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性格也變的開朗了。修煉至今十九年來,我從來沒去過醫院,沒吃過藥,節省了醫療費。

    以前我是一個脾氣暴躁、心胸狹隘、遇到矛盾從來都不能忍讓的人,修煉以後我能夠寬容別人,遇到矛盾首先找自己哪裏錯了,能夠同情並善待家人和周圍的人。

    刑訊逼供

    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中午,我在寧夏吳忠市左營賓館附近貼了一張真相不乾膠,遭人構陷打了110報警電話。吳忠市街上的巡警將我綁架到吳忠市古城派出所。警察搶走了我的一部手機和手提包。包裏大概裝有一百元錢,一串鑰匙等物品。警察秦軍幾次對我大吼道:「像你這樣的人早應該送到山上活埋了!」

    派出所警察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雙手反剪緊緊銬在鐵椅子的靠背上,一會兒功夫,我全身麻木、幾乎窒息,非常難受。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就這樣折磨我八個多小時才把我放下來,期間我幾次差點要暈死過去。緊接著他們又把我關到吳忠市利通區公安分局一間沒有窗戶,潮濕、陰森,又臭又冷的小房子裏(審訊室)。

    第二天早晨,吳忠市古城派出所所長毛洪濤、警察李軍等夥同靈武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張佔林、楊永強、馬建寧以及靈武農場派出所所長王萬軍共十幾個警察押著我來到靈武農場二站派出所。所長王萬軍讓我簽字,我說:我沒犯罪,我不簽!農場二站武裝部部長齊志軍對我大吼道:再煉法輪功就把你家在靈武農場四站種的一百畝田(我承包來的)給沒收掉!接著這夥人又把我帶到農場四站八隊的自建房非法抄家,搜走了我的法輪功書籍及週刊等。在我給他們講真相的過程中,王萬軍、馬建寧惡狠狠的打我耳光,並辱罵我。

    抄完家,我再次被帶上警車,我看到幾十個親友都擁在我家門口,有的擦著眼淚。我對他們高喊:家鄉的親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一定會得福報,我做好人沒有犯罪,是江澤民這個小人迫害這麼好的功法!警察李軍跑過來,像瘋了一樣用腳狠狠的踢我,結果他的腳踢在了警車門子上。

    我被押回吳忠古城派出所二樓,又被綁在鐵椅子上,雙手反剪緊緊銬在靠背上,雙腳銬在鐵椅子上。古城派出所警察丁伏軍,逼迫讓我說出資料來源。我不配合,丁伏軍拿著電棍對我說:「你不說,我會用電警棍對付你!」我直言告訴他:作為警察這樣做是在知法犯法!丁伏軍拿著我手抄的大法筆記本跳起來幾次在我頭上狠狠地拍打,逼我說出資料都是哪裏來的。

    當天,丁伏軍又把我押送到寧夏吳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因為我不穿馬甲、不出操,有個高個子年齡三十歲左右的男警察,邊罵邊用腳踢床。在拘留所的每一天,白天只能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不許說話、不許走動、不讓上廁所。拘留所每天只給兩頓飯,被關在裏面的所有人都是餓著肚子的,每天快中午十二點才給吃第一頓飯。

    在拘留所期間,吳忠市公安局三個警察去過兩次,逼迫我說出資料來源。他們恐嚇我說:在拘留所你還煉功,你家裏有沒有你師父的法像,如果有就拿來燒了!說了就放人,不說就送洗腦班蹲上三個月。

    洗腦迫害

    三月十九日早晨,吳忠市利通區公安分局三個警察穿著便衣又來到拘留所,逼我簽字,並狠狠指著我的腦門侮辱我說:有你說話的資格嗎?就這樣,我被逼簽了字,接著他們把我按到一輛黑色的小車裏。在路上警察還是逼迫讓我說出資料來源,我沒有配合。他們在沒有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劫持到銀川市中山公園北門口斜對面消防隊的四樓洗腦班。

    我被關到洗腦班的第二天,寧夏靈武市公安局的梁繼紅和另一個女的來到洗腦班。她們偽善的問我想不想回家?我說:誰不想回家?我們以「真、善、忍」做好人,卻被全天二十四小時當成犯人禁閉在這種地方。梁繼紅逼迫我說:你只要說出資料來源,馬上就可以回家。

    我在洗腦班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上廁所、打飯的時間都有「包夾」看著;法輪功學員互相不讓見面、不讓家人接見。有一個姓賈的、一個姓楊的成天污衊大法,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並威逼恐嚇。洗腦班雇佣來的「陪教」都是社會上沒有工作的人,他們也沒有自由,不許帶手機、不許互相說話,被警察發現就要挨罵,有的幹不到半月就辭職走了。在找不到「陪教」的情況下,竟然把社會上七十多歲的老頭、老太太也雇來當「陪教」。

    六月十九日,丈夫從洗腦班把我接出來,在回家的路上告訴我說:他請洗腦班姓賈、姓楊的兩個人吃了飯,倆人誘騙他買了一面錦旗,寫上我的名字送到洗腦班。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家人受傷害

    回到家中,聽丈夫說,我被關押在洗腦班期間,靈武市公安局警察夥同靈武農場派出所等人又把我農場四站八隊的家給抄了,還搶走了大約七百多元現金。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五點多,我發現警察在吳忠義烏商城二樓監視我。為避免再遭迫害,我沒有告訴家人就流離失所了。

    此後的三個月中,我丈夫因找不著我,經常喝悶酒,痛苦之中盤桓在靈武市唐某設的賭場,結果輸掉了家中的積蓄十幾萬元。唐某又借給他三萬元的高利貸,現在利滾利滾到八萬多元。唐某追著我丈夫要賭帳,幾次追殺我丈夫並打斷他的鼻樑。我丈夫在逼迫無奈的情況下,把我家的自建房便宜賣了還了賭債。

    靈武市國保大隊馬建寧還經常打電話、上門騷擾我家人。丈夫承受不住壓力,經常對我大打出手、言語侮辱。中共的迫害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和損失。


    四川攀枝花市姚佳秀16年苦難遭遇

    文/姚佳秀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曾身患九種疾病,長年病魔纏身,處於生死存亡線上,對人生前途感到渺茫,同時我脾氣暴躁、自私、心胸狹窄,對家人關心不夠,經常和丈夫吵嘴打架,還鬧離婚。

    修煉法輪功,成為鄰居都稱讚的好人

    1995年10月自從修煉法輪功,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身體健康了,疾病痊癒了,家庭和睦了,心胸變的開闊而又善良,我對任何人都用善心對待,親朋好友鄰居熟人等都驚奇我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都稱讚我是一個好人,我的生活充實愉快,經常幫助窮苦人家以及流落街頭的人,還做了很多不願叫人知曉的好人好事。是李洪志師父講的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從此我認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

    1999年7月22日以來,國家宣傳機構不實的報導了一系列關於法輪功的報導,明白法輪功真相的人都知道是栽贓陷害,造謠造假,謊言的誣陷能欺騙不明真相的人,但欺騙不了我,更動搖不了給我帶來無限福祉的法輪功的正信。面對政府的無理鎮壓,我不理解,以為是政府不了解真實情況而弄錯了。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說清楚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迫害初始,上訪講真相遭綁架

    1999年10月15日,我為了講清法輪功蒙冤真相,去北京中辦信訪辦上訪,被綁架遣回,受到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非法治安拘留10天。

    1999年11月8日,我再次去北京中辦信訪辦上訪,又被綁架遣回,受到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非法治安拘留15天。

    1999年12月23日,我和丈夫去市政府信訪辦上訪,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610警察綁架,非法審訊後,被非法刑事拘留關押在攀枝花市看守所。同時我的家也被抄,我丈夫因在自家的電腦上幫忙打印了一封去市政府上訪的信,我家的電腦和打字機等被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國保支隊610警察非法搜走,至今未退還。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一個月後才放回,我丈夫被非法關押13天放回。

    2000年7月16日下午,我正在家中,被攀枝花市仁和區五十一派出所指導員蘇承義和仁和公安分局崔副利等人,誘騙到五十一派出所後綁架。在仁和公安分局被警察劉貴川和國保大隊610警察張宏泰等人非法審訊後關押在彎腰樹看守所。

    2000年7月17日下午左右,我家又再次被仁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610警察抄家,收走了師父新經文一本,《我的一點感想》一份。

    被76斤重的腳鏈三人連銬

    2000年7月24日,我在看守所煉功健身,被獄警胡小川知道了。7月25日上午,胡小川上班時,對關在9號室的所有煉功人(9人)進行懲罰,要求做俯臥撐定式。我不做,獄警胡小川就用一米長,一寸寬的竹塊毒打9名法輪功學員,竹塊打在了我的頭上,後來又往我的眼睛部位打來,打在我的眼睛上面的眉骨部位時竹塊打斷了,我的眼皮上面打了一道傷印,出了點血。當天下午3點,獄警胡小川就用兩副手銬將我和另外兩位煉功人(羅援朝、侯勤英)共三人,連銬在一起,又用兩副各38斤共76斤重的腳鏈將三人腳連銬在一起,用兩副手銬將三人的手連銬在一起,強迫三人拖著76斤重的腳鏈在攀枝花市看守所內的壩子轉圈,在烈日暴曬下,繞場子長達3個多小時。羅援朝左腳螺絲骨被鐵鏈磨破出血,我的右腳已被沉重的腳鐐磨出了血,化了膿,15年過去了,傷印尚在。攀枝花的7月,下午室外溫度是相當高的,當時羅援朝被折磨得幾乎都要休克了。吃晚飯時,不給我們解腳鐐和手銬,三人連在一起,走路、上廁所、睡覺都不方便,我們絕食絕水抗議。25日晚餐和26日早餐未吃。

    野蠻灌濃鹽麵糊,腹內灼燒難忍

    2000年7月26日上午,獄警胡小川指使8個男犯人和1個叫孫平的女犯對我們野蠻灌食。據目睹的一名叫謝利的女犯人看到,罪犯孫平在灰麵糊糊裏加了大量的食鹽用於灌3人。8個男犯人將我們按倒在地(三人仍然是用腳鏈和手銬連起的),獄警胡小川指使犯人孫平野蠻灌食,孫平用雙腿跪壓在我的腹部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在原告快窒息的情況下野蠻灌食,含有大量鹽的灰麵糊,使我的腹內燒得疼痛難忍,差點暈過去。孫平等人用一螺絲刀撬開羅援朝的嘴,當即將她的下門牙撬掉兩顆,血流如注。當時羅援朝脖子上、臉上、胸脯、地下都是血。犯人喊:牙齒都撬脫兩顆了,不灌了吧!這樣才住手。

    2000年7月26日下午,將我和羅援朝、侯勤英三人連銬在一起的手銬解開後,為了不准我煉功,看守所副所長師洪波指使犯人,拿了一副38斤重的腳鏈戴在我的腳上,又將我的雙手從我的右小腿下面用看守所的鐵銬子銬上,這種銬法,不能站立,只能彎著腰走路,還得拖一副38斤重的腳鏈,不能吃飯,不能睡覺。

    2001年6月7日,我因堅持不放棄信仰,被攀枝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2001年7月下旬的一天,在看守所值班室門口側邊,我因堅持向法院要回我的二審判決書準備繼續上訴,就被值班警察曾小敏在我臉上左右開弓打了十多下。

    在簡陽養馬河省女子監獄遭受「蘇秦背劍」酷刑

    2001年8月13日,我被送到簡陽養馬河省女子監獄迫害。在7月下旬的一天,下午2點左右,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拒絕穿罪犯服裝,獄警吳菊仙指使七、八個犯人打我,強行用「蘇秦背劍」的酷刑銬在了鐵門上,酷刑折磨使我疼痛難忍,最後呼吸都困難,過了2個小時左右後,一位姓何的警官趕來解除了對我強行用的「蘇琴背劍」的酷刑。但何警官說今天不是她值班,是吳菊仙在值班,她沒有權利給我解銬,只能把雙手放在背後銬在鐵門上。到了晚上,由於雙手銬在鐵門上無法吃飯,被餓了一晚上,還被整個一晚上銬在鐵門上。法輪功學員呂燕飛為我抱不平去找警官,而被吳菊仙同樣的酷刑折磨吊銬了一個通宵。

    大概在2002年8月左右,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七監區舉辦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時間持續了兩個月左右。在洗腦班上,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包括60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內,我們被強迫在夏季的烈日下長時間的走操和跑步,有的在跑的過程中暈倒了;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還用「蘇秦背劍」的酷刑折磨;還有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雙手吊銬;還有的不准睡覺等迫害。

    2003年7月15日,我剛被釋放,就被剝奪了人身自由。我丈夫來接我卻接不到人,還必須由攀枝花市執法部門去人接。在離開監獄時,來接的人非法搜走了我丈夫和我身上的所有錢,在回家時才退還。我被仁和區武裝部和五十一街辦去人押回五十一派出所進行非法的審訊後,才讓回家。

    三年冤獄回家後仍被騷擾,被迫流離失所。

    我回家後,五十一派出所警察和街道居委會經常到我家騷擾。我家曾住在巴斯箐,由於拆遷搬去南山居住。自從在南山居住後,仁和前進鄉派出所在市公安局610和仁和公安分局610的指示下,多次到我家騷擾,在2004年五月份左右,前進鄉派出所在一天的時間去我家騷擾三次。他們的所為嚴重干擾了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使父母、孩子、丈夫擔驚受怕。我為了不連累家人,被迫離家,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5年11月24日1點左右,攀枝花市公安局610國保大隊的警察,在清香坪廣場綁架了我和李代珍、肖會再、遊元章等四位法輪功學員。當時,遊元章高喊「壞人抓好人了」,惡警立即將他按倒在地上,將他戴上手銬。我們4人被綁架到攀枝花市610國保大隊。傍晚時分,被送到彎腰樹看守所門口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遭到看守所內一個姓張的男警察用捂著鐵鎖的拳頭猛擊我的臉部,我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被攀枝花610吊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6年元月5日,上午大概9點,攀枝花市國安局局長劉華雲,攀枝花市610國保支隊指導員孫支文,邱天明、段清,孫魯寧,黃建軍,鄒勇軍等610警察,將我從彎腰樹看守所帶出,用黑色頭罩籠罩在我頭上,將我綁架到610刑訊逼供的黑窩據點,鹽邊新縣城的金谷酒家頂樓刑訊逼供。鄒勇軍和黃建軍強行的給我戴上腳鏈後,我的右手腕用一副手銬吊銬在金谷酒家頂樓的窗子防盜欄上,左手腕用一寸寬的綠色厚布帶綁起來,兩手同時吊銬在防盜窗上,腳尖點地。黃建軍將一寸寬的綠色厚布帶捲成雙條,抽打我的臉,一邊打一邊罵,又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腳下,又流氓的插了一張在我的褲腰上,衣領口上也插了一張,誹謗和侮辱師父,從精神上來打擊我。警察段清說:「今天把你整死都可以不負責任」(不是原話,大意)。在吊銬劇烈的疼痛中,不斷的提升高度,最後腳尖離地,我的頭痛暈了,呼吸困難,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下,到後來神智都不清了時,按照他們事先編造好構陷我的內容回答問題。後來,頭昏沉中記得有警察拉著我的手簽字按手印。兩天後將我送回看守所,當我清醒過來後,我才明白了在我遭受刑訊逼供中,神智不清時,我違背了「真、善、忍」,做了錯事,我無法饒恕自己,我在痛苦中用絕食抗議攀枝花市610警察對我的誣陷和刑訊逼供。2006年元月7日開始,到元月28日,共絕食22天,期間,多次被強行灌食,多次被銬在死刑犯的刑床上強行灌食和輸液。

    2006年6月26日上午9點,攀枝花市東區法院對我和肖會再、廖曉徽非法開庭審判。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當庭揭露攀枝花市610警察對我們刑訊逼供和偽造迫害我們的證據。

    2006年6月下旬,攀枝花市東區人民法院非法判我九年、廖曉徽四年、肖會再三年半有期徒刑。我們都不服,提起上訴,攀枝花市中級人民法院維持原判。我因醫院鑑定出現嚴重病態而判監外執行,十天後放回家。

    被劫持到攀枝花市精神病院關押迫害四個月

    2007年8月下旬左右,我丈夫在攀枝花市仁和區610等部門的施壓下,配合610將我強行送進了攀枝花市精神病院,進醫院的當天,610部門來了幾名警察,跟醫院的領導施壓,不經過他們的同意不准我出院。我被非法的關押在攀枝花市精神病醫院裏,被幾人強行的捆綁起來,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後,頭昏,全身無力,頭都抬不起來。被非法的關押4個多月後才回家。

    2008年7月17日,在攀枝花市政法委,攀枝花市仁和區政法委,攀枝花市610,攀枝花市仁和區610等部門的指示下,原仁和區前進鎮派出所所長李俊林等人做偽證,將我綁架到攀枝花看守所,後又被綁架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後關押迫害。

    我自從被綁架到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六監區以後,幾年以來,我遭受了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嚴重摧殘,多次被獄警以及獄警指使的犯人侮辱、謾罵、毆打、長時間的戴手銬、吊銬以及被電棒電擊等迫害。

    2008年7月19日左右,成都市龍泉驛女子監獄六監區二分隊原隊長趙文娟,指使犯人孫曉紅、王永珍等人,強行將我按在地上剪頭髮,脫下我的衣褲並把所有的衣褲收走,只穿胸罩和內褲,強迫我穿囚服。由於我認為自己沒犯罪拒絕穿囚服。20多天後才還了我部份衣服。

    在一年半左右的時間中,在六監區的原監區長岳紅,副監區長文秀君,副監區長於愛萍,六監區一分隊的隊長朱晏等獄警的指示下,我的便服多次被收走,便服多次被刷囚服標記的油漆,我也被迫多次長時間的只穿胸罩和內褲。

    2008年8月,我因煉功,獄警指使監控我的殺人犯田素香,她用針刺我的手腳,用拳頭擊打我的心臟部位,用盆子裝著水從我的頭上往下淋。見我繼續煉,又拿竹棍把我的手打腫了。

    2008年12月上旬我被獄警朱晏指揮犯人孫菊(殺人犯)、周燕(吸毒犯,已出獄)阿牛阿史等人強行脫下我的衣褲,刷囚服標記的油漆。其中犯人孫菊用手卡我的脖子,在我快要閉氣時她才鬆開了。

    2008年12月上旬,獄警朱晏指揮幾個犯人強行的將我按在地上剪頭髮,頭被按住全身動彈不得,殺人犯孫菊用兩手卡住我的脖子,使我呼吸困難,疼痛難忍,差點閉氣,之後頭昏。但獄警朱晏不讓我躺下休息,還用手銬把我銬了一下午。

    2009年6月,我因修煉,盤腿立掌,獄警於愛平、雙康英指使犯人周燕等人強行把我拖到獄警辦公室,扯下我圍在身上的床單(因我的外衣外褲被收走),獄警文秀君叫人拿來油漆,在我的胸罩、內褲上刷罪犯標記。文秀君又拿著數碼相機強行給我拍照,並說要把我沒穿衣服褲子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監區長岳紅指使獄警朱晏把我用手銬銬上,又拖回監室在鐵床上銬了一天。

    2009年6月下旬左右,由於我要煉功,獄警朱晏用手銬將我雙手反銬在背後,使我生活不能自理,吃飯靠別人喂,因睡的上鋪,也不能上床睡覺。三天後才將手銬銬在胸前,一個月左右才解除手銬。

    2009年6月28日,我因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吸毒犯周燕用髒毛巾捂我的嘴,周燕雙手抓住戴著手銬的我的頭用力往牆上撞,邊撞邊說要把我整死,我當時被撞昏了。

    2010年5月17日與19日,因我盤腿立掌,獄警昝紅用兩副手銬把我銬在大廳門上站立十小時左右。後獄警朱晏又把我銬了六天。

    2010年10月下旬,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副監區長文秀君指使罪犯王萱,陳佔花用髒帕子捂我的嘴,在捂嘴的過程中使勁的用手指甲掐我的嘴唇,將嘴唇掐傷了。

    2010年10月10日下午四點左右,我因堅持要煉功,被罪犯王萱,陳佔花阻止並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圍觀罪犯姚國洪用腳踢了我兩下。

    2010年10月2日,上午9點左右,我因為堅持煉功和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朱晏指使罪犯王靜強行收走我所有吃的東西,並用兩副手銬將我雙手吊銬在2.5米高左右的鐵床上鋪護欄上,直到12點左右才解除。

    2010年11月24日下午4點半左右,我因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罪犯王萱,陳佔花強行按在床上,罪犯陳佔花抓緊我的雙手,罪犯王萱的左手彎曲後壓在我的腹部,又將她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被壓住的腹部疼痛難忍,她的右手用臭帕子把我的嘴捂住,過程中多次移動帕子捂我的鼻子,多次使我差點窒息,我在快窒息的痛苦中感受到了死亡,時間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時,我用盡全力才從床上翻了起來,還沒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又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過程中,罪犯王萱說是幹部(指獄警)指使的。在2010年,成都女子監獄的值班室早就安裝了監控設施,對阻止我煉功和高喊「法輪大法好」,是24小時重點監控,在我差點被整死時,值班的幹部在幹啥?當天值班的警官是魏紅,副監區長文秀君,據說在我遭受痛苦折磨時,警官魏紅去吃飯了,是副監區長文秀君在值班。

    2011年9月左右,下午大約3點,我因打坐煉功,就被教導員李玉容用電棒在我手臂上連續電了三次後,她指揮幾個犯人將我拖到陽台上吊銬,暴曬太陽,兩個小時左右才被放下來。她又向監獄彙報和申請,又將我吊銬了8天。

    大概在2011年12月,在成都女子監獄五監區的底樓,舉辦了強行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我因拒絕參加,被獄警教導員李玉容強行的戴上手銬,又指示幾個犯人強行的將我抬到洗腦班,我因拒絕參加,姓張的副監獄長指示人將我銬在旁邊,被強行的抬到洗腦班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曉宇,法輪功學員呂濤看到我和李曉宇被銬,去找獄警,她又被銬了起來。

    我所遭受的迫害,不只是以上這些,因有些時間記不詳,在此就暫不寫出。


    明白真相的人有福報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白法輪大法真相的人有福報,這已經是被無數事實證明的了。現在選取我親歷的幾個福報故事與大家分享。

    (一)

    二零零零年,我從黑窩出來後到一家幼兒園當保健醫生。工作中,一直在利用一切機會做證實法的事,使幼兒園園區的工作人員明白了真相。

    幼兒園的管理人員和家長、社區的種種不愉快都得到了善解。不久園領導又提拔我當後勤主任。幼兒園內外一片祥和。幼兒園的孩子由120個增加到400多。教室不夠了,把老師的辦公室都改成教室了,園區裏的一些空地也蓋了教室。

    (二)

    二零零六年,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從邪惡的抓捕中走脫,在一位親戚家住了一年。我剛到她家時,她家的生意不怎麼樣,家裏只有一輛麵包車,還欠著外債。

    在她全家人都明白了真相後,生意變得越來越好,到後來真可以說是特別好,一年內買了小轎車,還了所有的欠款,到外地買了房子,還回老家又買了一套房子。還有餘錢。她全家人都是說我是「財神」。

    我告訴他們,這是他們了解了大法真相,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相信大法好,大法和師父給予他們的福報。

    (三)

    在親戚家住了一年後,我到女兒家住,照看外孫。那時外孫上初中。我告訴他大法好,讓他常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好,他會念的。女兒全家明白了真相。幾年後他考上了名牌大學,全家都很高興。

    二零一零年我回到自己家。我家孫子正由高二升高三,全家都說他不好,不但和老師幹,還經常曠課到網吧等。我和他談心,給他講真相,讓他看法輪功的各種資料,講大法的美好等等。明白真相後,我做三件事他都幫我做。一年後他考大學,剛好達到二本分數線,一分不少。他們全家都非常高興,知道是大法幫助了他。

    (四)

    二零一一年,單位組織到台灣旅遊,我參加了。我們從廈門乘船到台灣。一個團五十多人,一個房間六個人。凌晨四時左右,其它房間的人都暈船了,吐得一夜基本沒睡。我們房間的人都明白了真相,一夜呼呼大睡,男士連呼嚕都不打,甚麼事沒有。

    第八天到達金門島,準備第二天返回廈門。次日早上起來後,就聽到大家都在說昨晚沒有洗澡,早上也沒有洗臉,毛巾都讓水染黃了。奇怪的是,我們住的那一層樓自來水清清的,根本不存在他們所說的問題。


    「悶聲發大財」的毒咒

    文/同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

    一、一個毒咒

    2015年8月12日天津大爆炸的慘烈情景還沒過去,幾百噸氰化鈉的劇毒空氣已經籠罩在國人心頭。至此,中國的「毒時代」達到新的高度:從毒大米、毒奶粉、毒膠囊、毒霧霾到劇毒空氣,五千年來從未有過!從礦難到血禍,從非典到汶川大地震,天災人禍越來越多,社會風氣也一日千里的往下滑。從2011年10月13日佛山的「小悅悅」事件、到大學生投毒、倒地老人無人扶、少女失蹤被害、養老院裏殺人、再到2015年8月13日三里屯發生砍人,一樁樁駭人的慘案就發生在身邊,近在咫尺;從全社會來看,大多數人都在做著發財夢,為了發財可以不擇手段,人心異變之廣之深,五千年未有!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透過社會亂象,我們隱隱看到一個陰影無處不在,那就是「悶聲發大財」的觀念。

    2000年,一位香港女記者採訪江澤民時提了一句逆耳的問題,被江厲聲訓斥:「你們這些記者就是喜歡瞎起哄,太幼稚、太無知。中國有句話叫做『悶聲發大財』,你們知不知道?這句話是最好的!」

    我們要清楚江澤民說這話的背景,當時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已經開始,但是很多人對其迫害法輪功有不同想法,江澤民要大家不要對其迫害法輪功提出異議和譴責,要大家閉嘴,尤其是讓官員閉嘴,默許他們只要閉嘴就可以肆意貪污腐敗而不被追究,從而「悶聲發大財」。

    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讓民眾做好人,把好人關進牢獄,放縱貪官污吏為非作歹,造成社會道德墮落,社會風氣被毒化。

    「悶聲發大財」借江澤民之口,滲透進無數普通老百姓的頭腦,成了越來越多中國人的「處世哲學」和「座右銘」。起初人人都拿它當笑話聽,但就在津津有味的品玩間,心態、觀念和行為已經悄悄發生質的改變,這才是最可怕的精神毒咒。

    二、毒理分析

    1.破壞因果律

    中國人幾千年來都相信因果報應,「善惡有報」是上至皇帝,下至平民小兒都懂的道理。無論世上發生甚麼變化,人們總會或多或少地約束自己,不行惡,少行惡,多行善,於是,整個社會的道德能夠維持在一個穩定的水平。

    「悶聲發大財」破壞了中國人信奉千年的因果律,把發大財當作人生信條,為了發大財不擇手段,甚至不惜侵害別人的身家性命!

    不再相信「善惡有報」的因果,發財至上,使得中國的社會道德底線像潰堤的洪水,一洩千里的下滑。成百萬上千萬的普通商家把化學物質、各種有毒的激素、生長素、數不清的添加劑用在產品上,眉頭皺也不皺,「良心」二字早就拋到腦後。

    2.產生幻覺

    「發大財」的毒咒,使人沉迷在追求發財中難以自拔。在今天的中國,人們熱衷於尋找「一夜發財」的途徑。自古以來,人們安於正常的生活,行行出狀元,即使戰亂也擋不住文化的繁榮。文革結束後出現了短暫的復甦,被「六四」槍聲終結後,全民下海;即使那樣,很多人還是懷抱道德理念在新的行業裏打拼。今天不同了,做實業的紛紛去炒樓、炒股、放貸;高校紛紛大上房地產項目;「車子、房子、票子」成了許多女孩的擇偶基本條件,全民被「發大財」的毒咒控制。

    3.不擇手段成了潛規則

    財富的正常積累不容易,人人都想「一夜暴富」,逼得人人加快產出,早日變現。不難想像,各種「生長素」、「激素」、「催熟劑」大行其道;各種「概念」層出不窮,目的是好去炒炒火,撈一筆走人。這快速生長的奧妙,很多是不能說的、要「悶聲」的,因為它那裏頭盡是缺德損人的東西。不擇手段成了潛規則,人人理解,人人接受。

    普通人如此,貪腐官員更是如此。高層的不擇手段,與老百姓的不在一個層面上,而且決定性地推動了道德的敗壞。這兩年在國際上曝光的活摘器官惡行,就是中共控制下的軍隊、監獄、勞教、醫院等各大系統的集體犯罪,直接把納粹的罪行比下去了。

    筆者有一次與上海一位頂尖的胸外科手術專家聊天,他屢次勸我,「小心(共產黨),沒用的。」但正是他,不止一次的帶著半是抑鬱、半是困惑的神態對我說:「這事(活摘器官)我知道,我們也挽救了病人的生命嘛。」採取虐殺活人奪取器官的手段挽救病人生命?!這樣的專家心目中失去了善惡是非標準,和「懸壺濟世」的老祖宗相比,今天的醫德淪落到甚麼地步了?

    還有一次,一位律師對我說:「死刑犯們在判決書還沒下來時,器官就已經被訂光了。」明慧網上有一篇文章,《死刑犯撐不起中共器官移植的蘑菇雲》(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7/213962.html),用大量的事實揭露:是眾多被秘密囚禁的法輪功學員被江澤民集團當成了活體器官供體庫,黨政軍聯手,殺人牟取暴利!

    4.上行下效

    上行下效。江澤民作為一黨頭目,把「悶聲發大財」作為自己的標誌性口頭禪,讓人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成功」例子。再加上他自己培植勢力範圍,儼然就是「悶聲發大財」的最高保護傘。各級官員動不動說:「你去告啊,你告告試試?!」「打死你白打死,你拿我怎樣!」他們誤認為靠著江澤民就有恃無恐,卻忘了善惡有報,忘了預料江澤民將是甚麼結局!

    三、抓捕江澤民很重要!

    江澤民道德腐敗,讓中國社會道德腐爛,讓人心失去希望,讓不擇手段發財成為中國人的毒咒。只有儘快抓捕江澤民,才會打破中國人的幻覺,重整中國人的道德理念,讓中國社會重新美好起來。惡夢醒來是早晨。


    在訴江過程中的悟性

    文/長春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訴江潮五月份就開始了,自己由於沒有及時看明慧文章,沒跟上正法進程。有一天去超市買東西,在往回走的路上,腦袋裏突然想起,訴江人人都應該寫,因為你是大法弟子,是大法一粒子就應該寫。又想起師父講過:「如果在中國大陸這場迫害開始的時候,大法弟子都能夠像現在這樣做的比較正,這場迫害它發動不起來,那些邪惡瞬間就會銷毀掉,人間不是它們逞惡的地方。」[1]

    即便如此,我回家後也沒有馬上動筆寫,而熟悉的同修有的寫完都郵走了。那幾天腦子裏反覆想起師父說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2]我悟到必須得寫了。

    到學法小組,有的同修說:要寫快寫,郵的人這麼多,郵局過幾天不給郵了。我心裏想:不能。另一個同修說:看了明慧的文章,覺得應該寫,但是要快,這是天象變化,下面得有人動。當時我也有怕心,心想:真名、實姓、家住址、身份證複印件、按手印等,這不全暴露了嗎?長春迫害還比較嚴重,五月份綁架了那麼多同修。我就說,我得先學學法,心性到位再寫。心想:我頂多比你們晚一週郵,當時是六月底同修郵的,我是七月初郵的。

    在寫訴狀時,我眼淚一直在流,想起這十六年來,沒有師尊的呵護是走不到今天的,我寫訴狀時是這樣悟的:就是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為在這十六年中被迫害死的同修伸冤,邊寫邊流淚,同時深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訴江也是救度公檢法司系統的人,心想把慈悲心帶進去,能救那些看訴狀的人,怕自己慈悲心不夠,邊寫邊求師父加持。

    到郵局郵時,我一個人去的,邊走邊發正念,到了郵局填單時,先寫了高檢所在地址,檢查時發現忘了寫高檢單位名稱,後填寫的。窗口工作人員問我:你郵的東西貴重不?我說:特別重要。她說:你要保險嗎?我想:大法弟子的一定會郵到,還自覺得正念很足,就說不用保險(現在真後悔,當時保險可能就郵走了)。工作人員邊給我辦理,邊說,怎麼都往這郵?我問她,郵的人多嗎?她說,可多了,很快就辦理完了(後悔當時沒跟她們講真相)。

    等我從郵局出來時,一點怕心也沒了,就感到興奮,走路也特別有勁。可是等了一週也不見回妥投短信,後來從網上查詢得知:郵件當前狀態是長春市某某郵局收寄。第二次去郵局給同修填單時,眼淚止不住的流──有的同修郵三次了,都沒出長春市。有的同修到郵局去問,郵局工作人員告訴同修,回家等電話吧。有的同修在郵局流動車郵的,打電話問郵遞員,郵遞員說:我已經郵了,那怎麼回事呢?

    訴江受阻我認為應該向民眾曝光,扣押信件在任何一個法制國家都不能發生,可是在當今的中國這個權大於法的社會裏,甚麼事都可能發生,自己國家定的憲法(第四十條)都可以隨意踐踏,中國的憲法在執法者的眼裏就是廢紙一張,執法犯法在中國屢見不鮮,也不足為奇,這十六年來,江氏集團不是一直在違法的幹著迫害大法修煉者的事嗎?

    針對訴狀沒郵走,同修交流說:首先應該找找自己,看看哪顆心沒在法上了。當時我聽到郵件被扣押時,怨恨心就暴露出來了,自己還氣得夠嗆,那幾天干啥也沒心情。同修說:咱們不是修真善忍的嗎?你的善和忍哪去了。我也知道不對,可是那時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有的同修說:那不是你,發正念清理它。

    那幾天就是多學法,多發正念,用法歸正自己,找到自己怨恨心很重,後面還隱藏著愛面子心和怕心,怕當地公檢法知道個人信息。當時還跟一個同修說過,現在訴江已經兩萬人了,該寫了,最好等到訴江人數達到三~四萬時再郵,還隱藏著算計圓滿人數的心,這一念一閃,但馬上否定了。找到了這些不純淨的心,曝光它,清除它,純純淨淨訴江。

    師父說過:「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3]同修都各盡所能,主動向郵局系統講真相,有的給郵局郵寄真相信,有的貼不乾膠曝光此事,有的打印相關內容的真相幣。在長春,訴江信一直被扣押,很多同修採用了網上訴江,已成功投遞,建議那些還沒有投遞訴江信的同修不要放棄,可以採用多渠道訴江,可以網上訴江,也可以直接到北京送。

    這次訴江,同修都有不同的悟法,但是不管怎麼悟,我覺得作為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更好。訴江必成,這是天象變化。目前這種扣押訴江信的行為,只能是又增加了參與者的罪責,證明著江澤民一夥的邪惡。

    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9/153152.html>


    人心和觀念的阻攔

    談談對控江人數的認識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自五月明慧網報導控江的文章後,特別是師父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以後,全國各地大法弟子日以千計的湧入控江大潮,形勢喜人。但近三週來,控江遞增人數反而比前幾週略少,有點意外,我想談談自己的一點想法,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個人看到,這次控江的阻力最大的原因是來自於我們大法弟子的內部。有許許多多的因素: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具體情況,或許家庭的、或許單位的、或許學業的、或許……;有的在觀望、有的在思考、有的在徘徊……

    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特別是十六年來的生死考驗,正法走到今天,很大的一部份大法弟子都明白了修煉的法理,都能說出一些很在理上的認識,甚至說的頭頭是道,應該說對甚麼是修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是甚麼都很清楚了,都已經是很成熟了。

    我是鎖著修的,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看不到另外空間變異的物質、變異的生命、那些干擾正法的邪魔,給正法帶來了多大的難度。但是從正法在人類空間的展現,從大法的洪傳到今天的控江,每一次大的形勢的變化,弟子們整體呈現出來的業力和後天的觀念嚴重的阻礙著正法,一個個的執著心就像是潛伏在迅猛奔騰的洪流中的一塊塊巨石,阻礙著正法的推進。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正法的艱辛與萬難。

    最後讓我們重溫師父的經文:

    真修

      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

      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的不行。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



    訴狀中的人生故事(5)

    文/大慶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當第一期「訴狀中的人生故事」在明慧發表後,有大慶當地法輪功學員看後說:「哎呀,這樣的故事那可太多了,哪個訴狀裏都能找出一、二、三來。」是呀,這樣的故事真是太多了,接下來,我們就繼續講述大慶法輪功學員訴狀中的人生故事。

    1、不到兩個月,以前的病都好了

    我今年七十八週歲,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腿有關節炎,上班時騎自行車都不敢蹬腳蹬子,心臟也不好,胸部還常疼痛,精神也不正常,經常出現幻聽幻想現象,還因血壓低,住過大慶中醫院。無論是哪種病,也無論是哪家醫院,都沒把我的病根治了。

    我以前練過其它氣功,招來了狐狸和黃鼠狼,這些附體經常在晚上變成大姑娘、小伙子的模樣,來找我嬉戲打鬧,弄得我整夜整夜睡不好覺,身體虛弱的不行,精神都要崩潰了。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到兩個月,附體就被師父給清理了,以前的病也都好了,我才知道啥叫無病一身輕。

    2、修大法是一件超常的事兒,只要守住心性,像個修煉人一樣,病剛一露頭,就被師父給化解了

    我於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幾個月的修煉中身體變化很大,胃病、低血壓都好了;以前做闌尾炎和絕育手術時落下過後遺症,整個肚子硬梆梆,總是疼,肚子裏有很多大包塊,經常用消炎藥也不見好,修煉後完全好了。我煉功,家人也受益,我丈夫的冠心病、高血壓、胃病、腎功能不全也在不知不覺中好多了,而且我和兒媳婦的關係也好了,家庭和睦。

    修大法是一件超常的事兒,只要守住心性,像個修煉人一樣,病剛一露頭,就被師父給化解了,我就舉一個例子吧:一天,我正在做家務,突然感到眼前發黑、胸口疼痛難忍,大汗淋漓,就像心臟被揪出來一樣,那滋味太難受了,無法形容,可是我沒害怕,我知道我已經是修煉人了,我沒事兒,結果,只一會兒的工夫,我就啥事也沒有了,可家人卻嚇壞了,非要把我送醫院,結果到醫院一檢查,我啥病也沒有,一直到現在,我都七十多歲了,身體非常健康。

    3、院領導認為我是最好的護士長

    我母親為了要兒子,結果生四個女兒,我就是這第四個,在母親眼裏我就是個多餘的人,我從小就體弱乏力,別說幹活,不幹活都覺著累,上小學四年級時還因此休了兩年學,當時家庭條件限制,也沒去醫院檢查,就硬挺過來的,參加工作後體檢,查出我肺部有明顯的結核鈣化灶,才知道自己那時患的是肺結核。出生背景加上自身身體狀況,造成了我從小就內向老實、鬱鬱寡歡,就是成年後,面部表情也總是眉頭緊鎖,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感覺自己一下子變得無病一身輕,身體健康了,心理也健康了,越活越年輕,我內心充滿了喜悅,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我變得樂觀豁達,能寬容和理解別人,遇事先人後己。在家庭,我孝敬父母,關愛家人;在單位,當護士,連年被評為先進個人,擔任內科護士長(後因去北京依法上訪被撤職)期間,更是身體力行,言傳身教,把每年的優秀護士獎勵名額都分配給了工作好的護士。那時醫院經濟效益好,獎品非常優厚,有各種高檔鍋、被子、涼蓆等,我和丈夫的老家都在外鄉,我們幾乎是白手起家,生活條件非常簡樸,醫院發的這些東西對我們家來說真是需要,而我沒有因為自己需要就貪佔獎勵名額,自家所需都是自己花錢買的。在一次護士節表彰大會上,院領導忽然發現了優秀護士裏邊沒有我,很是詫異,便臨時決定給我頒發了一份「伯樂獎」; 後來,婦產科鬧矛盾,為化解那裏的矛盾,單位把我調到了婦產科,院領導認為我是最好的護士長。

    4、天天念法輪大法好,丈夫的高血壓、高血脂好了,兒媳婦的子宮囊腫好了,孫女的腳底大疙瘩也好了

    修煉前,我沒過過三天好日子,身體上有病,患有高血壓、婦科病、咽喉炎、神經痛等,心理上也有病,表面看著性格內向,其實妒嫉心很強,看不得別人好,丈夫又整天抽煙、喝酒、打麻將,我感覺哪都不順眼。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間病全都沒了,感覺輕飄飄的。性格也開朗了,知道遇事找自己的缺點和毛病了,全家人都相信大法好,並支持我修煉。

    我丈夫患有高血壓、高血脂,他不修煉,沒毅力,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一粒藥沒吃,病也好了。

    我兒媳婦在醫院檢查出患了子宮囊腫,她也不修煉,就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沒有治療,囊腫就自己消失了。

    我的孫女,腳心長了一個大紫疙瘩,從腳心一直長到大腿根,又疼又癢,她堅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天就好了。

    5、大法使我家從「地獄」走向「天堂」

    我母親從小身體就不好,結婚後又患上了神經衰弱、神經性頭痛、頸椎骨質增生、風濕病,以及氣管炎等疾病,尤其是氣管炎很嚴重,連洗衣粉的味道都不能聞,每年都復發,吃藥、打針、住醫院,遭的罪苦不堪言,花了不少錢,吃了不少藥,都無濟於事;父親患有嚴重的乙肝,還有胃病,連米飯都不能吃,一吃米飯就嘔吐不止,年紀輕輕臉就蠟黃的。不僅如此,父親脾氣還不好,經常和母親為一些瑣事吵架,還幾次鬧離婚,我們家就像生活在地獄裏。

    在母親幾乎絕望的時候,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她的同事告訴她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母親想試試。

    每天早上我跟母親早起,到一所學校操場晨煉,煉法輪功第一至四套功法,煉完功我和母親就各自上學、上班去。母親煉功一個多月後,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真正的無病一身輕,我親眼見證了這一奇蹟,我們都被大法的神奇震撼了。

    父親看到母親整個人都變了,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得法後,通過學法煉功,戒掉了煙酒,米飯能正常吃了,還走路生風;心性也提高了,知道遇事找自己的不足了。

    我們一家三口都感謝李洪志師父,感謝大法給了我們健康的身心,給了我們一個溫暖和睦的家庭,讓我們從「地獄」走向了「天堂」。

    6、那時我發自內心的感慨──大法很超常,師父太好了

    我妻子和女兒是在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妻子性格很內向,身體狀況也極差,家務活都幹不了。自從得法後,她變的性格開朗了,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甚麼活都能幹了,就連五十斤一袋的大米都能扛上樓;女兒得法時才十歲,得法前體質很弱,三天兩頭感冒發燒,而且還得過肺炎、痢疾、急性闌尾炎,得法後身體越來越好,再沒吃過藥。

    我長期在野外工作,吃、住都在野外,工作時間不固定,常常是過了開飯時間還沒收工,因此經常吃涼飯,甚至吃不上飯,身體越來越差,患有肝病、胃病和腰肌勞損,不得不長期吃藥,一米七的個頭體重只有五十五公斤。

    妻子和女兒的變化對我觸動很大,二零零一年,我也開始跟她們一起學法,並學會了五套功法,不知不覺間,我的病全好了,此後再沒吃過一粒藥,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那時我發自內心的感慨──大法很超常,師父太好了。

    7、起床都得連拉帶拽的我,疾病不翼而飛,暴脾氣也不見了

    一九九四年,我姐姐因重病在大連療養,一天,有個人跟姐姐說李洪志老師要在大連傳功講法,希望姐姐能去聽課,幾經周折,姐姐終於參加了李老師在大連的講法班,那是一九九四年七月一日,我作為陪護也有幸參加了該次講法班,並自此走入了修煉。

    修煉之前,我有嚴重的婦科病、關節炎、腦神經病、夢魘症、雖經過藥物和針灸等多種方法治療,效果不大。我還有嚴重的腰腿病,每當發病時,躺在床上動彈不了,自己不能翻身,起床都得要人連拉帶拽,修煉後,這些纏繞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飛了,我的內心也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暴脾氣不見了,說話不那麼刻薄了,對人也有更大的善心了。

    8、都說肝炎不能根治,但我煉功就煉好了

    一九九七年,我由於患了肝炎病,住院三個多月,花費兩萬多元,九月初,剛講了七天課,由於轉氨脢升高,又兩次住進了醫院,又花費一萬多元,院方說這病不能根治。

    住院期間,家務活不得不由丈夫全部承擔,時間一長,丈夫就開始怨聲載道,我也不願意成為家裏的負擔,但是沒有辦法,只能默默流淚,幾次想到自殺,但想想年僅四歲的女兒會沒有了媽媽,最終放棄了。

    一九九七年十月,在萬般無奈下,經人介紹,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煉起了法輪功,真是沒想到,身體迅速恢復健康,不但不再是家裏的負擔,還包攬了全部家務活兒,整個人變得越來越開朗、包容、平和,丈夫很是開心,非常支持我煉功,家庭生活變得幸福溫馨,至今我未曾吃過一粒藥,沒因病請過一天假,都說肝炎不能根治,但我修煉法輪功就煉好了。

    9、我不但身體好了,更主要的是我的心變好了,大法化解了我對婆婆的怨恨

    修煉前,我患有眼病,眼球凸出並斜視、嚴重的胃病、膽結石、關節炎、風濕病、盆腔炎、腰腿疼、全身關節疼痛等多種疾病,被病折磨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多方治療也不見好轉,而且越來越重。

    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各種疾病不治而癒,真是無病一身輕。我修煉十九年了,沒吃過一粒藥,為國家、為家庭節省了一筆可觀的醫藥費。

    我不但身體好了,更主要的是我的心變好了,大法化解了我對婆婆的怨恨。我剛結婚沒幾天時,因家庭瑣事,婆婆對我連打帶罵,我自此對婆婆產生了怨恨,學大法後,我不再怨恨婆婆,和婆婆關係非常融洽,整個家庭也幸福和睦。婆婆後來癱瘓在床不能自理,有時大便拉在床上或褲子裏,滿屋都是腥臭味,我從不嫌髒,親手一把一把洗淨,因婆婆舌頭不好使,得躺著餵飯,嘴裏的痰吐不出來,我就用手指往出摳,我毫無怨言的照顧婆婆。這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讓我知道了做甚麼事都要為別人著想;在單位也是一樣,我工作兢兢業業,與世無爭,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在法輪功被迫害前,單位就有領導閒談間對同事說:「以後你們都煉法輪功吧,像×××那樣,我就不用操心了。」

    10、我變的輕鬆了,我沒有了為家庭的多付出和工作上得失不平而吃不好、睡不著的痛苦了

    我得大法前,是個個性很強的人,爭強好勝,在單位,凡事不甘落後;在家裏,不會料理家務,常因家務事和丈夫吵嘴,甚至動手,與婆婆和小姑子關係鬧得也很緊張,雖身無大病,卻活得很累也很苦,整天身心疲憊、有氣無力,上三層樓都累得不行。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沒多久,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上樓不累了,還走路生風;在家裏,主動照管孩子、包攬家務,不再與丈夫吵嘴打仗,也知道體諒丈夫整日工作的艱辛,與婆婆,小姑子的怨恨,鬥氣全化解了。

    半年後,婆婆由於病痛的折磨也走入了修煉,我把婆婆接到自己家裏,她煉功第四天就無病一身輕,婆婆說原來住一樓,從外邊走進屋都喘,可現在上六樓學法煉功沒感覺累。婆婆原來一個大字不識,三次掃盲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學法不長時間,《轉法輪》能自己讀,後來還把《轉法輪》開篇的<論語>背下來了,小姑子驚訝的說:「真是奇蹟呀。」

    在單位,我一改以往爭強好勝、得理不讓人的霸氣,不再自以為是,能無怨無恨,踏踏實實的盡心工作,獎金不計較了,評先進也不放在心上了,還把以前拿到家的公物送回了單位,收家長的禮品也退還給了家長,有家長從不理解我修煉到也走入修煉,領導曾驚訝的看著我說:「你變了。」是呀,我變了,用我小姑子的話講:「嫂子,你是脫胎換骨的變呀。」我變的輕鬆了,我沒有了為家庭的多付出和工作上得失不平而吃不好、睡不著的痛苦了。


    修大法後夫妻倆身體的變化

    文/廣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今年四十五歲,是一名普遍的農家婦女,廣東省揭陽市揭東區(原揭東縣)玉湖鎮人。我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是李洪志師父使我的生命獲得了新生!

    我的身體神奇變化

    二零零五年,我突患乳腺增生,多方求醫無效,身體越來越虛弱,而且嚴重貧血。在這種情況下,村幹部還強逼我去做結扎手術。由於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加上手術後缺乏調養,致使腰椎間盤突出、腸粘連、心腎缺血等嚴重疾病接踵而來,連坐著都難受,大部份時間只能躺在床上,終日痛苦不堪,度日如年,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而醫生又說,原來患的乳腺增生已發展到第三期,有癌變的可能。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到廣州市的大醫院求醫,但多方醫治都不見好轉。

    正在我絕望之際,居住在廣州市的表姨介紹我修煉法輪大法。她對我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師父是來度人的,教人修煉『真、善、忍』,只要是真正來修大法的,師父就能給你淨化身體,清理疾病。只要精進實修,他日定能功成圓滿。」

    當時,我好像在黑暗裏突然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因此,在表姨的關懷和照顧下住進了她的家裏,開始跟著學法煉功,身體也很快的出現了變化,有所好轉。

    回家之後,我更加堅定修煉大法的信心。特別是在丈夫因我的結紮費用問題與村幹部論理,被派出所人員用電棍等毒打並遭非法拘禁的一段時間裏,我克服種種困難,全身心的投入修煉、講真相,使身體得到進一步的淨化:以前各種疾病的症狀全都消失了,我完全恢復了健康,臉色也由原來的青黃變得紅潤了。

    所有的親朋好友見到我都覺的很神奇,說我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丈夫的身體神奇變化

    這時候,我的丈夫還被非法拘禁在揭東縣拘留所。當我去看望他時,他見到我的變化,真的是驚喜萬分,也燃起了新的希望,回家之後也投入到大法修煉中。

    丈夫因為我的結紮費問題與幹部論理,被警察用電棍擊傷頭部,鼻樑骨被打斷並遭無理拘禁二十多天,因未能及時治療,致使鼻樑變彎。他出來後才找醫生診治,由於失去治療時機,已使鼻樑無法復原。他開始修煉大法,聽師父講法錄音時,因頭部受傷只聽到嗡嗡的響聲,甚麼也聽不清。但不久即越來越能聽清,到後來已完全聽的清清楚楚了。

    更神奇的是,在不知不覺中,原來醫生說不能復原的鼻樑也完全復位,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了!

    我的丈夫原來是火爆性子,因被毒打和非法拘禁,他氣憤萬分,本想報復迫害他的幹部。但當他聽到師父的講法錄音和《普度》、《濟世》的音樂時,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而且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去掉所有的怨恨之心。

    大法能夠救度一切眾生,這是一個偉大的事實,我們夫婦都是見證者。在修煉的路上,我們一定要做到不斷精進,早日隨師還!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7/152424.html>


    科學解釋不了的奇蹟

    文/江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二零零八年三月的一天晚上,我們突然接到電話,說表弟出車禍了。表弟是在與妻子下晚班吃完宵夜的回家路上,被一輛摩托車撞翻在地,頭重重地磕在了馬路崖子上。表弟被送到醫院搶救,他的頭蓋骨有巴掌大一塊被撞塌,碎骨片插在腦漿裏,醫生說沒有搶救的價值,只能靜觀其變。當時已經是凌晨時分,醫生說情況凶險,只怕人等不到天亮,即使活過來,也是個植物人。

    我是法輪大法弟子,表弟的母親也已經得法,表弟為人善良,相信大法好。師父告訴我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因此,不管醫生怎麼說,我們都堅信:他不會死的,表弟在公司是經理,好了以後還能當經理。於是當著醫生、護士十多人,我們對著表弟大喊:「記得法輪大法好,師父會救你的。」表弟的妻子也念法輪大法好,求大法師父救他。

    到了早晨五、六點,醫生見表弟還有呼吸,就準備再做一次CT,CT室與重症監護室不在一個樓裏,在十多個醫生、護士推他去CT室的路上,我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請師父救他。」拍片回來,醫生說情況有好轉。

    第二天,表弟在老家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重症監護室不能隨便進去,二老就隔著牆,默念「法輪大法好」。到了第三天動手術,開刀取出碎骨片,本來要裝假頭骨保護傷口,醫生認為沒有價值,只是做了簡單的頭皮縫合。因為在重症監護室,親人每天只能進去十分鐘探視,每次進去,我們就給他背師父的《論語》。晚上守夜,我們就在重症監護室外聽法、煉功。

    這裏還有一個小插曲:因為匆忙,我只帶了mp3,沒帶充電器。結果mp3沒有電了,我拿在手裏挺懊喪,突然發現mp3自己在充電!只見電流在呼呼地往裏灌,十多分鐘就充滿了電!這真是師父顯神奇呀!

    表弟手術後,頭腫的變了型。到第五天,醫生說他有了知覺,頭也消了些腫,就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重病房。醫生也說這是奇蹟,還說:「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就看你們家屬了。」

    我們就把mp3開出外音,放師父的講法給表弟聽。有一天,處理這起交通事故的警察來了,mp3仍在播放著師父的講法,我們沒有害怕。結果警察說:「恢復得挺好嘛,還能聽mp3了。」說完就走了。

    表弟一天天恢復得很快。到第十八天,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他妻子要求再觀察幾天,這樣從出事到出院,共二十一天。公司給了表弟半年的休假。表弟休了四個月後,就要求上班了。現在他除了一隻眼睛不能看東西,其它都恢復了正常。

    表弟人緣好,出事後,領導及大批同事都趕去醫院探望,多時有七、八十人,我們就會告訴他們:都是因為表弟的家人修煉了大法,以及表弟自己也相信大法,才保全了性命,否則後果真是不敢設想。

    我們感恩師父對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救度。我們在生活中遇到過多次危險,結果都是在師父的護佑下平平安安、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這些都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

    叩謝師恩。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法輪大法洪傳義縣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遼寧省義縣是一個有一千多年歷史的古城,義縣因有七尊泥塑大佛(故稱「大佛寺」)的「奉國寺」和「萬佛堂石窟」等文物古蹟而聞名全國。這座古城有大凌河環繞,周圍有高山、內地有平原,山清水秀,哺育著義縣五十多萬人口,長年和睦相處、幸福安康。

    一、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李洪志師父來義縣「奉國寺」講法

    一九九四年四月九日,李洪志師父來到義縣「奉國寺」開始傳法,當時只有為數不多的法輪功學員見到師父。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天氣格外晴朗,李洪志師父開著潔白的轎車從長春來路過義縣,親臨義縣「奉國寺」。上午九時,師父和「奉國寺」的工作人員、學員和縣文化局長、文管所長,在奉國寺大雄寶殿一起留影。並給義縣的法輪功學員講法解答問題,大約一個半小時。師父鼓勵學員真修自己,並讓更多的人得法。

    義縣奉國寺山門
    義縣奉國寺山門

    義縣奉國寺內景
    義縣奉國寺內景

    義縣奉國寺的簡介牌
    義縣奉國寺的簡介牌

    大法的神奇功效和給人們帶來的身心健康,人們口耳相傳,親傳親、人傳人,使法輪功在義縣城鄉得到弘揚,人們喜得大法之後,都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那高尚的心性道德水準修心向善,用法輪功賦予的全新的人生觀,嚴格要求自己,自覺的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高尚的人。法輪功真正做到了使人心向善,社會道德回升。

    二、煉功點遍布城鄉

    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奉國寺」煉功
    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奉國寺」煉功

    一九九八年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劇場煉功
    一九九八年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劇場煉功

    一九九八年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大白樓前煉功
    一九九八年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大白樓前煉功

    一九九八年義縣瓦子峪鎮法輪功學員在大鐵場煉功點晨煉
    一九九八年義縣瓦子峪鎮法輪功學員在大鐵場煉功點晨煉

    一九九八年義縣九道嶺鎮法輪功學員在邊門子煉功點
    一九九八年義縣九道嶺鎮法輪功學員在邊門子煉功點

    以上幾幅珍貴照片攝於一九九八年,是義縣法輪功學員晨煉的照片,那整齊的動作,祥和壯觀的場面,看後讓人們對大法都感慨萬分、激動不已、留下深刻的印象。

    三、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奉國寺」煉功點,洪傳大法時展示的圖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遼寧義縣法輪功學員在城鄉各煉功點,為了幫助世人了解法輪佛法,每天都在煉功的同時,打出大橫幅洪傳法輪大法圖片。七﹒二零以後,中共迫害法輪功,奉國寺煉功點法輪功學員將其收藏至今。為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為了紀念法輪大法的洪傳,特拍照下來上傳給明慧網,作為當年義縣法輪功學員洪傳大法、證實大法的歷史見證。因橫幅長、並受環境和拍攝水平的限制,只好單拍十二張。

    以下是遼寧義縣法輪功學員奉國寺煉功點大法洪傳時保留下來的圖片:


    注意與常人談話時的用詞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親戚(同修)到我家來,沒修煉的妻子很是喜歡她,說她心態陽光,又沒有城市人的架子。她們的談話非常融洽,一談半天。同修也是藉此向我妻子弘揚大法,妻子也認可。但親戚談到在家裏信師信法,孩子生病不給藥吃,談到自己回家後的打算──回老家救人等等,妻子就不理解了,雖然表面上甚麼也沒說,心裏已經對這位親戚有了看法。

    親戚一走,妻子就跟我說:「也不知好好過日子,南北的跑救人,誰用你救啊?」同修的想法是好的,但不要忘了,常人和我們修煉人認識問題是不同的,修煉人之間說的話、用的詞,常人不一定聽得懂,與常人說話時一定要注意這些,不要讓人誤解。

    讓我們再一次重溫師父的講法,師父說:「我們這套功法大部份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你不能夠使自己脫離常人社會,你得明明白白的去修煉。人與人之間還是一個正常的關係,當然心性很高,心態很正,提高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的層次,不做壞事做好事,只是這樣一個表現。有的人表現出來好像是精神都不正常了,好像看破紅塵了,說話也不被人理解。人家說,學法輪大法這個人怎麼變的這個樣了?好像精神上出了毛病。其實還不是,就是他太激動了,不理智,不合常理。」[1]

    同修常常談到,在一思一念中修好自己,真的是這樣啊!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建議同修給明真相的常人兌換真相幣

    文/大陸大法弟子:蓮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在講真相過程中,問到知道「三退保平安」嗎,有不少常人說:錢上經常看到,不知是啥意思,這就給同修講真相做了一個鋪墊,有的常人沒有接觸過真相資料,被中共邪黨幾十年搞的整個運動整怕了,第一次聽真相會有點害怕,有了真相幣的鋪墊,講起來就容易了,所以真相幣對救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通過這幾年同修的努力,大家都在用真相幣,現在用真相幣已經很普遍了,眾生都能自然的接受了,有很多常人都主動要兌換真相幣,有的同修還不太敢用真相幣是因為平時不怎麼用,還有點害怕。真相幣傳播範圍廣,突破階層,突破年齡,突破信仰,且每個人收到後都不會丟棄,是講真相救眾生的利器,所以建議同修都重視起來用真相幣救人,珍惜師父給我們眾弟子救人開創的這樣一個條件,多救人。

    講真相也好,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也好,一開始都有一個過程,從生疏到熟練,從害怕到不怕,這是要在做的過程中達到的,在家裏不出來,光想是沒有用的,因為我們不同於一般的常人,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更有師父做的鋪墊,和師父的加持,所以我們做起來就會事半功倍,在做的過程中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是在菜場給有緣人講真相,對明白真相的人,一來二去打個招呼就像老朋友一樣了,然後再鼓勵他用真相幣,告訴他用真相幣是有福份的,也是在救人,功德無量,你的生意會出奇的好,因為人能在迫害中支持善良,明辨是非,這個生命一定會得到神佛的保祐。鼓勵他試試看,給常人換真相幣最好字少一點,先少換一點,慢慢看承受能力再增加,積少成多。

    有一次,給一個開店的老闆講真相,他很認同,我給了他手機翻牆軟件,他當著我的面自己三退了,他告訴我他回家的路比較長,他就利用坐車看大紀元新聞,我鼓勵他用真相幣,他一開始不太敢用,換了一回就不要了,後來再見到我主動問我要真相幣,說他的朋友看到了也想要,可是被他花掉了,經我常給他講用真相幣的好處,現在他也敢換了。雖然暫時數量不多,也是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在市場上自己購物,我用真相幣已經很得心應手了,現在做生意的人,小面額的錢基本上都是不看的,偶爾有人看到也是看一眼就很自然放到錢箱子裏去了,沒有人再問。

    據做生意的人說,他們每天都會收到很多這樣的錢,已經習慣了。自己花真相幣畢竟是有限的,帶動眾生一起花真相幣就會積少成多,大法還給他們帶來福報,建議同修在用真相幣上多用用心。隨著環境的寬鬆對於我們同修來說,也不要生出各種人心,被邪惡鑽空子,還是要嚴肅對待,以免給講真相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個人淺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句話把警察說樂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訴江」開始了,我是當地最早向「高法」快遞了訴江狀的,也是最早被警察騷擾的,我對警察歷數著中共惡首江澤民的罪惡,警察表示:這是上指下派,他也是在執行命令。

    我對警察說:你們歷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迫害法輪功為甚麼就不把槍口抬高一寸呢?你怎麼那麼傻呀?一句話,把警察說樂了,接下來的就是順理成章的講真相了。

    去年冬天,我們學法小組的全體同修被十幾個警察綁架了,在非法審訊中,我對一屋子警察講:「公安六條」是違憲的,「兩高」沒有司法解釋權,迫害法輪功你們沒有任何根據,江澤民騎驢你拔撅,你們怎麼那麼傻呀?一句話,滿屋子警察的態度一下子就軟化了,接下來,警察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審訊室。

    這時,一個市局派來督查坐鎮的刑警進來了,站在我的對面說:聽說誰也審不了你?我今天就審審你。我對他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一拍桌子喊道:今天我就拘留你,看你師父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我也一拍桌子說:瞅你那點兒定力,我師父說了算,你為甚麼要生氣呀?我說的不對嗎?他的態度也一下子就軟化下來了。

    晚上,家人找到了警局,報了我的姓名、身份。警長帶領著一群警察走進審訊室,指著我對全屋子的人說:「看!這就是醫大的高材生,煉了法輪功了。」

    這時,那個督查坐鎮的刑警看著我說:「你是醫生?」我說:「不像嗎?」刑警接著說:「你們明慧網說咱們這個城市的醫院活摘器官?哪有這種事呀?」

    我一字一板的對他說;X校長、X院長、X科主任、帶領X團隊、在X年、做了X千例器官移植手術,這些手術都是記錄在案的,病案室都有記載的。

    同時,我講了,器官活摘的最佳時間,器官移植的最佳時間,最後我問他:「這些器官是哪來的?這些供體是哪來的?你能說的清嗎?你敢說的清嗎?」

    督查坐鎮的刑警沉默了,直到非法審訊結束,他都沒再多說一句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152345.html>


    八十多歲的我現在身輕體健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今年八十多歲了,一九九六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多病纏身,如:偏頭痛、神經官能症、風濕關節炎、心跳過速、腰腿坐骨神經痛。做過兩次大手術。還有腸梗阻,貧血等時常發作使我苦不堪言。修煉大法不到半個月,那些要命的病不翼而飛,全都沒有了。我從心眼裏讚歎大法的神奇,感謝師尊救度之恩。

    在這十多年裏,我在師尊的佑護下一路走過來,家裏還有一個長期臥病不起的呆老伴,也是幫我提高心性,魔煉我的心。但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十幾年如一日照顧好老伴,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擠時間做救人的事。

    女兒、孫子每天上班很累,基本上沒有時間照顧常年臥床不起的老伴。每天從早到晚,家裏家外,都是我忙裏忙外,每天給老伴擦屎和洗尿布,我沒有任何抱怨。如果我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從心理上我早已承受不了。

    八十多歲的我現在身輕體健。很多人見到我都說這老太太哪像八十多歲的,表面上看身體白裏透紅,這也讓我周圍的人了解了法輪功的神奇。也為我外出講真相提供了良好的契機,人們一看到我就知道法輪功挺好。我每天都通過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接觸人講真相,這也成為我生活的必不可少的一部份,不放過有緣人,我知道如果我不救他們,他們可能就會失去被師父救度的機會。

    有一次我回老家探親,集市上人很多,我就講真相勸三退。講了幾個人之後,現後面有人叫我:你是煉法輪功的?你知道嗎,抓一個煉法輪功的要獎勵五百元錢。我心裏就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同時給他講真相。正好趕上有一個認識我的人過來了,幫我說了幾句好話,給那個人根煙,這樣幫我解了危。我給幫助我的人講真相並幫他做了三退。

    那次探親十八天共計勸了八十三人退出黨團隊,去了四個村,趕了兩個集市貼了幾十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粘帖。坐公交車就貼在扶手板上,走路就貼電線桿上和樹上。凡是能貼的地方我都貼。發光盤和《九評》,講真相發資料都是面對面送到有緣人手裏。

    講真相時也有不盡人意的事。但我也不放在心上只要能救人就達到目地。我離師父要求相差很遠,要抓緊時間多救人。

    四年前有一次突然出現病業假相。來勢兇猛,下午四點多我開始突然肚子疼痛。痛得一陣比一陣厲害,又痛又脹,又拉又吐,站立不穩,話也說不了。汗水加尿水把衣服濕透好幾套。把家人嚇壞了。非要送我去醫院搶救。雖然說不出話來,心裏很明白,我有師父管,不能上醫院。到凌晨兩點半才緩和好點,不那麼劇痛了。吐的都是黑血塊和苦膽水。七、八天也不想吃東西,也不餓,還照樣幹活。這四年多了,沒有再出現過此類現象。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此文若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9/152997.html>


    去掉保存了十年的埋怨心

    文/香港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家住香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得法,滿身病痛的我,煉了三天功就全都好了。有緣得大法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修煉十幾年,我從來沒寫過心得體會,這次鼓起勇氣,寫下一段我的修煉過程,希望和各位同修交流,也希望同修看完後引以為戒,在以後的修煉中少走彎路。

    這麼多年,講真相幾乎是我每天必做的事。不過,雖然是老弟子,自己對法理沒有悟好,沒有修好,造成我在申請去美國參加法會的簽證上多次未獲批准,自己還產生一些人心,最後招致舊勢力對我身體進行嚴重干擾。

    二零零一年,我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樣,都希望去美國參加法會,盼望能親耳聆聽師尊的講法。我們幾個同修一起去領館申請,唯獨我一人未獲得批准。當時,有如五雷轟頂,想不通,氣不過,不知問題出在哪裏,總想自己修的也不錯呀,天天在真相點堅持講真相,證實大法的事也沒少做呀!心裏憤憤不平,激動、傷心流淚,情緒無處宣洩,於是,不知不覺中,我對師尊產生少少埋怨,心想:「為甚麼其他同修批准,就是不批我呢」。幾天後,有同修叫我再去申請,我就生氣不去。

    後來每一年的法會,都有同修一次又一次的鼓勵我再去申請,有不少同修還說:「你講真相做的那麼好,去一去美國啦,現在很容易批的啦!」還有人說:「你很精進,應該去呀!」於是,隔了一、二年,我又去申請一次,隔了一、二年又去,連續去了好幾次,今年,已經二零一五年了,也就是說,十幾年的結果都是一樣,美領館始終沒批准我的簽證。於是,埋怨、委屈心,不服氣的情緒一次又一次的捲土重來。這一下可壞了,舊勢力對我的身體進行了干擾,每當有證實大法的活動,就是每天要出外去真相點時,我就肚子痛,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了多年。

    邪惡還操控思想業叫我罵師父,於是,我生出了怕心、緊張心,各種壓力令我的神經繃得很緊,整日心緒不寧。還有兩次,我頭痛的非常厲害,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痛,一痛起來整個身體的脈都抽起來,呼吸困難,氣都接不上。如果按照常人的講法,那已經是嚥氣了。當時,我抱著頭,心裏喊師尊救我,慈悲的師尊就這樣救了我。頓時,我的頭痛輕鬆了一點。

    邪惡還繼續對我耳朵干擾,導致耳朵又痛又化膿、流血,還發出一種聲音來,就好像鬧鐘,「嘀嗒嘀嗒」的叫。奇怪的是,每當我一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它就沒有聲音,發正念一停,它就再次不停地響。搞的我幾乎日日睡不了,這個過程也歷經好幾個月。

    一年一年的干擾,雖然我一直都在真相點講真相,但身體痛苦一直伴隨著我。直到去年,我去遮打花園參加集體發正念,那個場能量真是很大,再加上師尊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我連續發了幾個小時的正念。那一天回家後,突然感覺一身輕,第二天我的耳朵全好了。師尊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雖有慈悲的師尊看護,但自己依然還未醒悟,直到前不久有同修問我,為何不去法會,我說不去,申請了好多次都不批,同修說我;「你自己不爭氣」。當時,我似乎突然悟到,是師尊借他的口來點化我,是哦,是弟子不爭氣,一個關過了這麼多年,還在原處打轉不動。

    心裏非常愧疚,想起這麼多年,天天都在真相點講真相,但一忙起來就學法少,悟性就差,有的就是自己的做事心,把做事當作修了,沒有按照師尊的要求向心修、向內找,表面很精進,其實沒有修,做了一大堆事,還以為了不起。與同修很多時候說話語氣很硬,沒有善心,結果出現了矛盾,還不願化解,爭鬥心、顯示心、埋怨心都很強。想來想去,自己慚愧萬分,自己就這狀態,有甚麼臉面去美國見師尊呢!每當不獲批准的時候,自己還每每以淚洗面,心裏洶湧澎湃,真的是太人情化,太人味化了。

    我不會上網,不會用計算機,但是就會用手機上明慧網,時時都看明慧網發表的心得交流文章。去年底,網上一篇關於信師信法的文章觸動了我,我發自內心找呀,原來是這麼多年因未能獲得簽證去美國參加法會,我一直有些埋怨師尊。如夢初醒,自己捶胸頓足的難過。弟子還悟到,正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到完全敬師敬法才導致了舊勢力對我身體進行干擾。

    想起自己若不是師尊的呵護,我哪能堅持到今天?!慈悲師尊沒有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悟到後,我馬上跪在師尊法像前:「是我對不起師尊,請師尊再給我一個機會,帶我回家,我要跟師尊回家。」我感到師尊就在我身邊,慈悲把我拉起,我的身體暖融融。大法真是神奇。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是弟子修的不好,弟子的錯,弟子就應該寫下來,寫下弟子不爭氣的修煉過程,也希望同修們看到後,能夠引以為戒。弟子也必定繼續揚起風帆,勇猛精進,在證實法、講真相的路上、踏踏實實的走好以後的每一步。

    謝謝師尊,謝謝明慧網同修們的心得交流,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向內找的奇妙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總是認為自己悟性不好,發正念也沒感覺,另外空間的景象也看不見甚麼。最近遇見一件事讓我體驗到了只要真心的虔誠的放下自我、向內找,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

    今年五月份我的手指甲發炎,當過醫生的同修給我做了簡單的排膿小手術,好長時間也不好。有一天晚上又有些疼,我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就開始向內找,拿著筆一條一條的寫,哪怕是一點不正確的想法、苗頭也不落,寫著寫著,不知寫到哪條時,就感覺從手上掉下甚麼,好像看見了又像是幻覺,奇怪,當時就感覺手不疼了,我知道向內找找對了,是師父給我拿掉了。

    我們小組的《明慧週刊》是大家傳著看的,有一天,同修說把《週刊》給我了,我說沒給我,她說的很肯定,我當時就有點動氣,非要解釋自己沒拿到,回到家還有點忿忿不平。晚上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時,隨意一翻就看到師父說:「修煉是第一位的,我剛才講了,你要不能夠抑制它、向內找、遇到矛盾找自己,你不改正、去掉人的心,你就不會有修好的那一部份成神,你就不算修煉,所以你要不斷的把自己沒修好的那一部份修成神、修好,嚴格要求自己,這才是修煉,不然修煉幹甚麼?」[1]是師父點化我,我知道這時必須多學法才能去掉頭腦中的那些不符合法的東西、負面的東西。

    我又學了師父的《曼哈頓講法》,師父說:「你們從現在開始也是這樣,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2]學完師父這些講法,我那些不好的物質沒了,我明白自己錯了,沒有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太堅持自己了,神會這麼做嗎?我想明天學法前在小組上曝光我這顆不願讓人說的心,解體它。

    第二天去學法,還沒等我開口,同修就說對不起,《週刊》找到了,放在另一個房間了。我知道是自己向內找了,這件事就出現了不一樣的結果。這也是師父利用這件事來去我這顆不讓人說的心,謝謝師父!

    這兩件事,在同修看來都是再平常不過了,可是對我來說很珍貴,讓我看到了大法的超常,增強了信師信法、煉功的信心。師父說的:「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我真的體會到了。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9/152451.html>


    女兒出嫁

    文/大陸大法弟子金粒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這些年來女兒的婚事成了我的一大執著,朋友見面經常問:「你女兒結婚了嗎?」每當這時,我就向內找,要求自己放、放、放。

    我每天早出晚歸,上午去小組學法,中午不吃飯,下午直接出去講真相、救人,傍晚回家做飯。有時一進屋,女兒就喊我上她屋,告訴今天誰給她介紹對像了,我就會衣服不脫,兜子不放,急不可待的問:「多大歲數?幹甚麼的?家裏啥人?在哪裏住?」心扯上來扯下去的,自己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對。

    一天,學《轉法輪》,看到師父說:「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那天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這段法一樣,使我震驚,脫口而出:兒女情這個情魔,你到底跟我多少年了,你想毀了我,讓我修不成,辦不到!從那天起我對這個情魔發正念,每次發正念都帶上除去兒女情,我感到自己真的放下了。但是女兒的婚事並沒有進展。

    後來學《轉法輪》時,又看到師父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我悟到,其實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們又能做了甚麼呢?我不管了。

    沒多長時間,女兒就經朋友介紹認識了現在的女婿,經過七個多月的相處,兩人於二零一四年七月初結婚了。

    我寫出來這些,主要想讓和我有同樣經歷的同修,家裏有大齡兒女的人吸取我的教訓,別在個人修煉中打轉轉,著眼大處,多想眾生,多學法,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富貴天定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趙冬曦任吏部尚書。吏部參與選拔官員的事情,每年選拔官員的府署,按照慣例可以各選拔一個員外。等到議論推薦自己的親族,大家都請求推薦。

    有一個令史叫曲思明的人,兩年之內,沒聽說他推薦自己或別人。冬曦對他說:「選拔官員的慣例。各府署應該得到一個官位,或者推薦別人也有些好處。」思明還是不說,只哼呵答應著就退出了。

    冬曦更加奇怪。有一天又召他來對他說:「憑我現在的權勢,在三千多人的選客中,只要我動動筆,就能從貧到富,丟棄貧賤得到富貴,或飢或飽,都決定在我這支筆上,每個人都有所請求,然而唯獨你不說話,是甚麼原因呢?」

    思明說:「人的生死是由命運來決定的;富貴是由天定的,官職應該來就來了,沒有當上何必惆悵呢?三千多人,一官一名,這都是命運決定的,只是借尚書您的筆。我自己知道我的命運還沒亨通,所以不敢拿閒事來打擾您了。」

    冬曦說:「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你真是個賢人,能不能知道自己的禍福呢?」

    思明說:「賢人不敢當,思明來年,才應當在尚書下被授予一官,所以一直也沒有請求。」

    冬曦說:「來年將當甚麼官?」思明說:「這個事我忘了。」

    冬曦說:「為甚麼這樣?」思明說:「現在請讓我在這裏寫下來年在尚書手下授官的月日,以及授俸祿多少,再請尚書一同封存。請你把客廳的牆上挖開一小塊,在裏面藏上這些字記,再找泥封上,假如來年授官的日期有一字之差,我就死在這階下。」說罷就拜辭走了。

    冬曦嘴上沒說甚麼,可心裏卻怪他太狂妄荒誕了。常常想要另外批注別人作官。忽然有一天,皇上到溫泉來了。看見白鹿升天,於是改會昌縣為昭應縣,敕令下達到吏部,令批注那裏的官,冬曦馬上就給思明批注到那個縣去了。

    等到這事完結,就召思明來問他說:「昨天皇上去溫泉,白鹿升天,改那裏的縣名叫昭應。那個縣和長安一萬年也不會相同,現在我已經為你登記到那裏當官,你說的話不是瞎話嗎?怎麼能預先知道呢?」思明拜謝說:「請尚書你把牆挖開檢驗一下吧!」

    冬曦立刻拆了牆上封記打開驗看,只見思明寫道:來年某月日,皇上到溫泉,改其縣為昭應,蒙注授其官,還有所授的俸祿。無一字之差。冬曦非常驚異,從這以後有甚麼事,都派人問思明,沒有不像神靈那樣應驗的。

    冬曦被免去吏部尚書的職務,派人去問思明,該再當甚麼官。思明回報說:向西將在一個大郡作官。過了十多天,皇上召見冬曦,問他江西地方的風土人情,冬曦回答很附和皇上的心意,就說:「冬曦真是豫章的父母啊。」於是提升他作江南觀察史。

    到郡府之後,有事還要派使臣去問思明,沒有一次不應驗的。又過了二年,冬曦得病很重,派人問思明,思明回報說:「可以部署安排家事了。」冬曦知道自己不會好了,直到疾病越加嚴重而死。(《會昌解頤》)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

  • 吉林農安縣燒鍋鎮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王秀環

  • 瀋陽市董敬哲控告江澤民 被警察綁架

  • 吉林農安縣燒鍋鎮派出所騷擾法輪功學員王秀環

    8月24日下午5點多,吉林農安縣燒鍋鎮派出所派出所四個警察一司機開車闖到東興村法輪功學員王秀環家,想要採王秀環的唾沫驗DNA。王秀環當時沒在家。除了司機跟家人說話,其他四個警察戴著墨鏡四處看,都沒說話。

    燒鍋鎮派出所警察8月24日還騷擾了法輪功學員孫豔霞,並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呂曉薇,將她非法拘留15天。

    據悉,現在農安縣迫害法輪功主要由政法委直接操控。現任「610」頭目為農安縣政法委副書記孫茂成。

    相關責任人信息:
    「610」頭目孫茂成:043183369880、043186875678、13364484999
    農安縣燒鍋鎮派出所:
    電話0431-83492010
    所長張明13364600680、15904408680、13756266322,
    以下警察不確定是否參與迫害:
    警察:李偉13341449199孫德峰15104493734呂永存15104493131趙喜軍警號140444李佔春、李福成

    警員
    警員

    所長張明
    所長張明

    所長和兩個警員及一司機下車
    所長和兩個警員及一司機下車

    司機
    司機


    瀋陽市董敬哲控告江澤民 被警察綁架

    在2015年8月24日上午11點左右,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夥同瀋陽市和平公安分局集賢派出所警察多人猛烈砸董敬哲家的門,砸門1小時之後撬開門抄家,抄走一台打印機。法輪功學員董敬哲、孫士友給前來的警察講真相1小時,警察們都聽了,最後警察還是為完成任務強行綁架了董敬哲、孫士友到集賢派出所。只留下馬廉曉(因以前多次被迫害導致生活不能自理)。

    董敬哲、孫士友被帶到集賢派出所後分別審理,據說是因為起訴江澤民的事,二人均認為訴江合法,拒絕簽字。當天下午3點多,孫士友被放回家照顧馬廉曉。

    2015年8月25日,董敬哲被看見趴在集賢派出所的長凳上,她一直抵制迫害,可能在絕食。2015年8月26日董敬哲被送到瀋陽市(造化)看守所。據說是國保大隊不讓放人。

    這次綁架主要負責人:瀋陽市和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萬隊長,個子比較高。還說瀋陽煉功的人那麼多,訴江的人太少了!

    領頭的是集賢派出所行偵副所長:楊缊峰 做筆錄的警察:譚龍。

    瀋陽市和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地址:瀋陽市和平區民主路109號 郵編:110001 電話:024-23526637
    瀋陽市和平分局集賢派出所 地址:瀋陽市南八馬路60號 郵編:110005 電話:024-23214354

    集賢派出所其他人員:(不一定參與這次綁架)
    所長:刑野峰
    集賢派出所治安副所長:江洋
    副所長:劉波 手機:15640556308
    指導員:王建法 電話:83991202、23214354
    警員:譚力 手機:15602411722
    警員:劉福臣、王佳鵬、張曦
    電話:23862289、83991202、23214354


    勸善之心化飛鴻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

  • 順應訴江大潮 不替江澤民背黑鍋

  • 致公檢法人員的一封信

  • 致公安國保的一封信

  • 機會不可一失再失啊!

  • 給青山區警察的公開信

  • 給遼寧省本溪市公安系統人員的一封信

  • 順應訴江大潮 不替江澤民背黑鍋

    ──給阜平縣「610」頭目高風獻及公檢法各級官員的公開信

    2015年7月22日中午12時左右,阜平縣國保大隊隊長范振華在層層上級領導的指使下帶領十幾個警察將阜平縣白河法輪功學員趙鳳珍女士綁架並非法抄家,家中電腦、打印機、刻錄塔等價值2萬餘元的私人物品被搶走,隨後將趙鳳珍女士送到保定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

    2012年11月被你們抓捕並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孟秀麗女士至今還在省監獄中蒙冤,現在你們又非法抓捕趙鳳珍女士,至今非法關押一個多月還不放人,難道你們還要昧著良心、違背憲法將一個六十五歲的孤寡老人冤判嗎!

    法輪功學員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更無罪,而且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即使按照中國現行的法律,法輪功也是完全合法的。而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卻是真正在犯罪。這一點,很多公檢法人員在聽了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的辯護詞後,在了解法輪功真相後都是心知肚明的。

    江澤民從1999年7月發動這場違法、荒唐的整人運動已16年了,今天,中共江澤民集團大勢已去,自2015年5月訴江大潮在全國興起,至今已有十五萬多法輪功學員堂堂正正的站出來用真名實姓起訴中共惡首江澤民。在訴江書中,法輪功學員明確表明起訴禍國殃民的首惡江澤民,是它發起了這場罪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曾參與迫害的各級公檢法人員也視為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是江澤民用謊言欺騙你們,用高壓威逼你們,用利益誘惑你們,使你們參與到這場整人運動中……

    法輪功學員希望通過訴江,給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人員一個悔過自救、與罪惡的江澤民切割的機會。儘早把江澤民送上審判台,對你們也是一個解脫,使你們不用再違心地幹壞事,從而添加更多罪行。在與阜平縣公檢法人員的接觸中,法輪功學員發現大部份人從內心是不願再參與迫害的,只是看不清形勢,為自保、或怕失去飯碗在被動或無奈的執行上級精神。

    你們不想一想,這些政策是誰定的,不正是江澤民制定然後通過各級「610」、層層安排下來的嗎?現在從上到下看明白了,「懂的」了的人都在儘量的和江澤民切割,不再替江澤民背黑鍋。

    那麼現在還在積極執行江澤民迫害政策和指令的人,是不是在不理智的給自己貼上「江澤民集團」的標籤呢?今天的中國,誰敢說他一時的權勢就能長久?替「江澤民集團」賣命的各級官員,從「人上人」到「階下囚」可能就是朝夕之間的事情。「江澤民集團」在絕望中,不斷的用各種方式給現政權攪局,挑起各類事端,妄圖掩蓋罪惡、轉移視線,拖延最終被審判那一天的到來,但大家看到,它們的每一次垂死掙扎,起到的都是加速滅亡的作用,無一例外,起訴、清算和審判江澤民,是天意、是民心、是大勢所趨,是歷史的必然,無可阻擋。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如今「江澤民集團」中的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徐才厚等迫害法輪功的主兇都遭到了惡報,不久江澤民、曾慶紅、羅幹等迫害法輪功的惡首也將受到審判,江的兒子已被免職調查,其外圍已被清理乾淨。據悉,對江、曾的圍剿清算已經開始,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將償還他們因迫害法輪功所做的一切!善惡有報是亙古不變的天理,古今中外,舉世皆然。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已經由當初的張狂而變為惶惶不可終日,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作惡,加倍彌補給法輪功造成的一切損失。

    想想薄熙來當初指揮「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怎樣不可一世的邪惡、瘋狂;周永康借「維護奧運安全」大肆抓捕、殘害法輪功又是多麼的兇狠、殘暴,可是現在他們的下場又如何的可恥可悲!相比之下你們又算得了甚麼呢?你們的人生到底是為了甚麼呢?那些血腥罪惡與你是否有牽連?在歷史巨變的緊要關頭,希望你找回自己的良知,不要再被利用參與迫害法輪功了,因為迫害法輪功,最終被害的是你自己,欠債必還,天懲難逃!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可曾想過,你現在已經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我們善意的勸告阜平縣「610」頭目高風獻及各級公檢法人員,看清和正視當前的形勢,立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趙鳳珍和孟秀麗,順應訴江大潮,不替江澤民背黑鍋。千萬別再去給江澤民當墊背和陪葬,在目前全國訴江的時機下,從新思考自己的角色,不要一如既往的承受脅迫與江為伍。

    真心為你們好的法輪功學員


    致公檢法人員的一封信

    公檢法人員:出於對同胞的牽掛、對你未來命運的擔憂以及對生命的珍惜,我們特別寫了這封信,請善待機緣。願這飛鴻帶給你平安、好運!

    近期,大陸部份地區發生當地「610」、國保警察騷擾、綁架訴江的法輪功學員事件。天津各區縣相繼發生綁架事件,騷擾、拘留起訴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控告是公民的人權,犯法嗎?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下午,大陸各媒體紛紛轉載中紀委網站公布的消息:河北省委書記、省人大常委會主任周本順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調查。周本順何許人?正是江澤民、周永康迫害法輪功的打手,混跡中共政法系統十多年。在迫害走向末路之時,周本順逆向而動,迅速覆滅。天理人心,有關人員還看不清形勢,必要步其後塵嗎?

    氣勢磅礡的訴江大潮,使更多的世人明白了法輪功真相,明白迫害的殘酷和無理智,迫害者必遭天懲的後果。即使曾經參與迫害的警察、各級部門人員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氣燄,有的良知復甦。法輪功學員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也正是給這些不明不白參與迫害者自新的機會─停止迫害,挽回自己曾犯下的罪過,支持法輪功。

    現在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歷史時期,生活在「一言堂」的輿論宣傳中,我們中國人有很多事情至今被矇蔽而不知道真相。你們作為執法者,很多時候是不是也成為「專政的工具」而被利用呢?看看中共歷次政治運動,首當其衝的追隨者最後都是受害者,教訓是極其慘痛的!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身處公、檢、法、司工作崗位上的你們,甚麼是今天的「時務」呢?

    一、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是被中共利用的工具和替罪羊

    1、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非法的

    直到今天為止,中國現行法律中沒有一條法律將法輪功定為邪教組織。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法輪功人員的信仰活動完全是合法的!因此,所有的迫害行為都是違法的,是犯罪行為!

    雖然公安部、政府是沒有任何權力給任何宗教下「邪教」的定義,但《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中還是宣布了十四種宗教為邪教(略);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文件明確的邪教組織有7種(略)。即中共所定義的「邪教」名單中也沒有法輪功。

    儘管江澤民集團導演「天安門自焚」、「精神病殺人」等鬧劇栽贓法輪功、煽動民眾仇恨、不斷升級迫害,法輪功學員仍然堅持和平、理性地講述真相,在逆境中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做道德高尚的好人。目前中共控制的公、檢、法系統把《刑法》第三百條「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套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是完全錯誤的,是執法犯法。法輪功學員沒有破壞任何一個法律的實施。

    十六年來,中共操控司法機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肆意抓捕、判刑、勞教、酷刑折磨。據明慧網資料顯示,截至二零一五年一月,通過民間途徑傳出的消息已有三千八百四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遠非實際數字。更令人髮指的是,有數萬名法輪功學員在活著的時候被摘取器官販賣!迫害法輪功是一個涉及上億人信仰的大冤案,絕非小事!

    2、你有可以為你的迫害行為開脫的證據嗎?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610辦公室」,7.20之後,江澤民又命令「610」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等滅絕政策。很多公檢法人員,都自覺不自覺地推波助瀾,他們為自己開脫的藉口是:「我只是執行上面的命令,根本就沒有選擇。」

    但是「610」在傳達迫害政策時,常常不留文字,一直都是由上而下口頭傳達,暗箱操作不留痕跡。如果是正當執法會這樣嗎?顯然,這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把責任推給「下面」,推給具體實施、參與迫害的各級法官、檢察官和公安等人員。口頭指令是不好收集證據的,然而起訴書、判決書等上面你的署名,那可是證據確鑿。一些檢察官和法官等,被所謂的「上級」利用著大搞冤案,稀裏糊塗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問問自己:你拿著法輪功案捲去接受上面的指示,上面都有書面指示嗎?你說自己是執行上面命令,證據在哪兒呢?所以中共在法輪功的問題上早就留下後路了。將來追究責任時,你簽署的證據就擺在那裏!

    另外,德國柏林牆衛兵殺人案的例子,也是參與迫害者的一個前車之鑑。

    當時柏林牆衛兵手裏有上面「開槍殺人」的正式命令,也沒有能夠逃脫法律和正義的制裁。二戰後國際軍事法庭在紐倫堡對納粹的大審判中,幾乎所有的被告人都向法庭申辯自己無罪,他們認為只是在履行職責或執行命令而已。對於種種狡辯,美國大法官傑克遜慷慨陳詞:德國法西斯黨的種族屠殺、踐踏公民權利的法律與法令,是與人類最基本的道德與人性完全相悖的惡法。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執行這樣的惡法;而這樣的惡法,亦不能成為任何人拿來為自己的犯罪行為作辯護的理由。一句話,惡法非法!

    《公務員法》第九章第54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刑事訴訟法》第44條規定:公安機關提請批准逮捕書、檢察院的起訴書、法院的判決書,必須忠實於事實真相。故意隱瞞事實真相的,應當追究責任。這些法律條款堵死了所有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各級行政人員推脫罪責、逃避懲罰的後路。

    所以,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綁架、逮捕、起訴、判刑的公檢法人員,終究要承擔法律責任。有人說:法院是共產黨專政的工具,講甚麼法律呢?我們說:共產黨不講法律,可是中國人和世界是要講的。至少,法輪功學員或他們的親朋好友、正義人士,也一定會把你們的法律責任追究到底!

    3、中共歷次運動後都會找替罪羊

    無數教訓告訴今天的人們:歷次搞運動都是在禍害百姓。中共一貫卸磨殺驢,其追隨者都沒有好下場。如:文革結束後,紅極一時的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第一個「畏罪自殺」。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17個典型,連同積極效忠中共「紅色路線」的793名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然後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通知單了事。跟隨中共一條路走到黑的人,只能是中共的犧牲品和陪葬品!

    今天,在看守所和監獄裏,瘋狂毒打和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人;把法輪功學員關進精神病院並注射不明藥物的人;在法庭上面對法輪功學員和正義律師的無罪辯護,而無動於衷繼續簽署判決書的那些人;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洗腦班,強迫轉化學員的那些人,為了自己和家人請思考一下: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已紛紛落馬,你為甚麼還要聽任「610」的擺布給它墊背當替罪羊?善惡不分,只能永遠背上推脫不掉的罪責!

    二、天懲的序幕已拉開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公開發布了因參與迫害法輪功涉嫌犯罪,被追查國際立案的部份責任單位和責任人名單。該組織的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發布成立公告,誓言徹底清算江澤民流氓集團、「610辦公室」及直接實行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組織,和在勞教所、洗腦班、監獄的管教人員與惡警,及喪盡天良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所謂醫生等。公告希望知情人保留並公開迫害證據,包括人證、物證、文件、照片、錄音、錄像,惡人姓名、個人資料、惡行細節,清算迫害者的罪惡。
    揭露中共罪惡本質的《九評共產黨》,在海內外引發了退黨大潮,目前已有二億人聲明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其中有很多官員、高官,退出了中共罪惡組織,站在了正義的行列。很多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他們認清中共本質之後,知道只退黨是不足以抹煞罪惡的,他們在廣泛收集迫害證據伺機曝光,以免自己成為替罪羊的同時,也在保護法輪功學員,在抵制迫害。儘快向世界曝光中共的罪惡,儘早結束這場迫害,這是將功折罪、解脫天懲的唯一生路。

    正義從來不會缺席。目前,江羅周薄等三十餘名迫害元凶,已被世界數十個國家以「反人類罪」、「酷刑罪」或「群體滅絕罪」告上法庭;很多迫害者在國內也紛紛落馬。天懲的序幕已經拉開。

    從薄熙來二零一三年被判無期徒刑後,十八名省部級以上高官落馬,雖然罪名有異,但實質上,都是江澤民、周永康的追隨者,是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周永康被抓前,政法委被降格,勞教制度被廢止。僅二零一三年十八大後的三個多月,各級政法委官員被「雙規」、逮捕人數多達四百五十三人:其中公安三百九十二人,檢察院十九人,法院二十七人,司法系統五人,非公檢法司系統十人,還有十二名政法高官自殺。這是政法委向中共高層遞交報告中的部份統計數字。

    繼中共中央候補委員李春城、王永春,中共中央委員蔣潔敏落馬後,周永康的又一心腹六一零頭子李東生被抓。李東生是靠著迫害法輪功,一時官運亨通。最後接替遭惡報患絕症的劉京,成為「六一零」主任後,也很快走上了絕路。二零零七年六月,天津政法委書記宋平順在辦公室「自殺」。知情人透露,當時對抗江澤民的中共高層正在秘密調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證,宋平順掌握太多罪狀,是他被滅口頂罪的原因之一。二零一二年,自知將被薄熙來滅口的重慶公安局長王立軍,化妝逃入成都的美國領事館,送上了大量包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在內的秘密資料。一下成了世界的焦點,王立軍因此免於消失而得以活命,後被判刑十五年。而薄熙來、周永康就此陰謀敗露,先後落馬。周永康在江澤民下台後成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代理人,他掌控的政法委公開維穩的費用每年達七千億,超過了軍費。如今週的黨羽被紛紛清算,周永康案牽出了江澤民、曾慶紅、羅幹,對這些更大的兇手,也啟動秘密調查。滑稽的是江澤民斷尾求生,讓周永康和薄熙來做替罪羊。江把法辦這些人,謊說成是江澤民和習近平的聯手策劃,這一謊言下,得有多少直接迫害法輪功的兇手要替上級頂罪啊?但江澤民斷尾也無法求生,他的罪惡一定會被追究。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些高官落馬的緣由都是表面文章,他們追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從抓人、拘留、勞教、判刑,到活摘器官移植牟取暴利,犯下這些驚天罪惡,遭到惡報,這才是實質。丟官坐牢也只是惡報的開始,更大惡報還在後頭。明慧網報導了上萬起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案例,致殘、自殺、暴病、雷擊、車禍……還有不少惡報全家或子孫的。如今中共清洗內部,想拋出大量替罪羊來自救,但中共早已不可救藥。貴州平塘縣驚現的藏字石,上面「中國共產黨亡」的六個大字(國內報導都隱去了「亡」字),那是天意在警示,天譴來臨之時,中共被天懲,黨徒再無自救的機會。當今惡報頻頻,天災不斷,已經拉開天滅中共的序幕,自救的機緣,稍縱即逝。

    善惡有報是天理,許多追隨中共迫害的公檢法人員,等不到承擔法律責任,就遭到了天理懲罰。二零零九年年初,大連市南關嶺監獄組織體檢,一百多名警察參加了檢查,結果檢出各種癌症病患十幾人,有人當場就嚇癱在那裏。一百多人裏就有十幾個得癌症的!其實並不奇怪。全國各地像這樣集中患絕症或出事故的情況並不少見。例如二零零九年九月,大連市甘井子區檢察院兩名檢察官因參與迫害遭惡報,得了白血病。在明慧網上曝光之後,一名檢察官說:「哪只兩名,有好幾個了。不止是白血病,肝癌最多,檢察院死一個,法院就死一個;法院死一個,檢察院就死一個,而且很準。」北京海澱區上地派出所,幾年來所內警察接連暴死,人心惶惶,後來該派出所合併到別的派出所了。

    這幾年,公安、國安、「六一零」系統人員所謂「因公殉職」和意外死亡率遠遠高於過去,有的年紀輕輕、身強體壯卻忽得怪病暴死,有的出車禍或蹊蹺地意外死亡,死相恐怖;有更多的是得了絕症,還有的意外傷殘或者家庭遭遇種種不測……。但是,為了讓這些人死心塌地地為它效命,中共嚴密封鎖消息。儘管如此,各種非正常死亡的消息仍不時傳出,而且出意外的幾乎都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指出這些只是希望你們能夠警醒,引以為戒。

    三、正義的選擇

    其實在歷史的審判到來之前,每個人都有用良知選擇未來的機會。比如:已有許多良知復甦的警察,選擇了事先通知法輪功學員,使他們免遭抓捕;有一些監獄警察、看守不但選擇了善待法輪功學員,而且積極為自己贖罪,如把行兇作惡者的罪證悄悄記錄,作為將來審判的證據;一個主管刑事的法院副院長說,我把所有法輪功的案件都弄成因病取保候審拖著;更不斷有中共體制內的人走出來揭露這場迫害的真相。

    明智警察越來越多

    據明慧網報導《三個派出所都不接法輪功的「案子」》中說,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一日晚,河北某市兩位法輪功學員發真相資料時,遭人惡告,就近的A派出所出警綁架了兩位法輪功學員。辦案警察知道了法輪功真相後,就以講真相的地點是相鄰區B派出所的地盤為由,把兩人交給了B派出所,讓他們看著辦。B派出所也不願意管,就以兩名法輪功學員戶口不在本派出所為由,把兩位法輪功學員交給C派出所。C派出所警察一看:前兩個派出所都不管,我們就更不管了,直接把二人放回家了。

    有110警察接到關於法輪功的所謂報警後,不出警。110告知派出所後,派出所也沒有人出警;還有一個派出所的指導員,將三年前私吞的法輪功學員的一萬多元錢,還給了這位法輪功學員;更有兩位曾經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的人,主動找到認識的法輪功學員表明不再參與迫害,其中一人還提出了退黨,並表示從今以後不再助紂為虐,支持法輪功。

    中級法院駁回原判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河北臨漳縣法輪功學員宋振海只因發放神韻光盤,就被臨漳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宋振海不服,向邯鄲中級法院提起上訴。十二月中旬,邯鄲中院將該案駁回,要求臨漳縣法院從新審理。

    按照中共這些年內定的做法,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判刑,判多少都是由「610」最後拍板定的,法官只是個傀儡。所以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的上訴案,上一級法院給出的也幾乎都是「維持原判」的判決,這是因為上一級法院的法官也是受到上一級「610」的指使的,而「610」的上下級又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那麼,邯鄲中院的法官為甚麼這次用發回重審的裁定,來代替內定的維持原判呢?顯然,邯鄲中院的法官堅持了自己作為一名法官審案的立場。

    北京百位善良人士的簽名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近百京城民眾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中講,原北京奧運村規劃辦主任,後任窪裏鄉鄉辦旭日房地產開發公司經理的龐有遭到綁架。元月中旬,北京97位民眾簽名、按手印,聲援營救修煉法輪功的龐有。有個人簽完名後,問他:「你不怕派出所找你來嗎?」她說:「如果找來我就說─法輪大法好,他就是好嘛!」。

    需要一提的是,這也是北京民眾首次為法輪功學員簽名。北京是全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同時也是迫害法輪功的中共的老巢,中共對北京的管控遠超其它地方。以前,在大陸有很多地方的民眾為營救法輪功學員簽過名。而這次在北京,在短時間內就有這麼多人簽名,敢於堅持正義、願意堅持善良的越來越多了!

    為法輪功發聲的律師越來越多

    據明慧網《大陸眾律師為法輪功發聲》中說,近兩年,遼寧本溪發生多起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事件,本溪各法院也賣力參與。在這期間,多位律師趕到本溪為法輪功學員維權。二零一五年一月,大陸眾律師公開發聲,強烈指責當地黑暗的司法系統,呼籲各界持續關注本溪地區的信仰自由與人權問題。

    這次為法輪功發聲的有十二位律師。雖確有許多律師在法庭上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可是這麼多律師,針對自己代理的案件,面向社會發聲,這還不多見。律師們表示:「……若依然放縱這些公檢法司人員肆意踐踏法律,那麼帶來的全社會的抗議聲音將會越來越多,社會問題將全面爆發,吞噬整個中國。」

    另據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一日報導, 河北省棗強縣看守所所長李茂升非法拘禁參與法輪功案件的王宇律師並扣押律師證一事,引起公憤,在國內律師界引起強烈反響,也得到了國內外一些媒體的關注,各地三十多個律師給李茂升發的短信,譴責他無法無天,危害一方。

    四、結語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那些曾經飛揚跋扈、肆意殘害善良民眾的惡人如今已經墜入惶惶不可終日的痛苦深淵。在等待接受各種審判與制裁的同時,他們還將進入永無休止的地獄惡報過程。他們的位置曾經給過他們不顧及人類所有法律規則和道德約束的方便條件,最終卻引導著他們在狂歡和暴虐中自取滅亡。中共這架殺人機器的邪惡就在於此。它存在的意義就是害人,坑害所有的人,沒有人能倖免。

    天滅中共是必然的。無論現在還有多少勢力,都將會很快被清算。局勢起伏的動盪,可不是給公檢法司系統人員觀風向的,而是給更多人,包括參與迫害者,明辨是非、選擇未來的,人做天看,千萬別存僥倖看走了眼而失去得救機緣,那可是痛悔不過來的事啊。

    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嚴肅忠告:在中共邪黨的問題上,誰上當,誰丟命;誰合作,誰倒霉。中共是魔鬼,與它一切的關聯最終難逃陪葬的命運。身為黨、政、軍、公、檢、法系統中的人員,最終的清算即將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五年八月


    致公安國保的一封信

    公安國保全體人員:

    你們好,接到此信就是緣份,兼聽則明,偏信則暗。請你耐心聽聽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心聲。生命是美好的,請珍惜自己和家人生命的永遠。衷心祝願所有公安國保的朋友們為百姓多做好事,給自己和家人一份保障,與家人都能幸福平安!

    從今年五月開始,海內外法輪功學員根據國際法和中國的法律掀起了對江澤民的起訴大潮。至今,已有十四萬六千多名法輪功學員以各種方式向「兩高」、國務院辦公廳、全國人大委員會郵遞或遞交了自己的訴狀。控告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犯罪行為。從全國訴江形勢看,至今,習近平現政權沒有對法輪功學員控訴江澤民作出任何形式的阻攔。不但中共高層相當多的人對法輪功學員控訴江澤民的行動樂見其成;且全國老百姓也都樂見首惡江澤民被控訴,從中可以看出人心向背,訴江已無可阻擋。逮捕並公審江澤民已是指日可待。

    我們善意的勸告公安國保的朋友們看清和正視當前的形勢,順應訴江大潮,與罪惡的江澤民切割。千萬別再去給江澤民當墊背和陪葬,在目前全國訴江的時機下,從新思考自己的角色,不要一如既往的承受脅迫與江為伍。現在全國已有好多不再承受脅迫,且在非法庭審後無罪釋放法輪功學員的先例: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有這樣一篇報導《河南淮陽縣法輪功學員王憲淮二審後回家》,說的是五月二十五日河南淮陽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憲淮二審開庭,十多分鐘就結束了。一審的審判長馬駿說:是送你回家還是叫你家裏來人接你?王憲淮說:我自己打車回家。最後家裏來人把他接了回去。要知道,王憲淮一審已經被判了三年,可一上訴竟然就讓回家了。對於一般的刑事案件,也確實有上訴後改判,或被無罪釋放的,而對法輪功學員的上訴案,「610」從來堅持的就是維持原判。可如今王憲淮竟然在上訴後甚麼也沒說就讓他回家了,這樣的變化不可謂不大。

    四月八日上午九點,遼寧省營口市法輪功學員吳瑞庭、朱瑞敏在營口市西市區法院被非法開庭,非法庭審無結果後,吳瑞庭、朱瑞敏被車載回看守所,但公安、檢察院、看守所都不想再管,吳瑞庭、朱瑞敏夫婦就自己找車回家了。

    相信這樣的事今後在中國大陸會越來越多……

    其實,作為你們公安執法人員非常清楚,法輪功修真、善、忍,好不好?江澤民搞貪腐治國,迫害法輪功摧毀道德根基,禍國殃民,壞不壞?應不應該控訴江澤民?你們自己心裏都有數。公安國保的朋友們,面對當前的形勢,面對自己的良知,我們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了,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在當前形勢下,江澤民還會利用個別餘黨幫兇垂死頑抗,利用政法委、610繼續給你們下達壓制、阻擋、干擾訴江的指示,也許你因為上級的壓力很無奈,也許你認為這是你的工作,甚至只看眼前的利益和得失,但是,為了權力和利益不顧後果顯然不是智者所為。你們可曾想過?如果一意孤行,自己將面臨的是良心的譴責,終身追責,追查國際的立案追查,天理報應的追魂索命。在重大問題上,一定要慎重啊。你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如不及時悔改,不但會害了自己,也會給你們的親人帶來無盡的不幸和痛苦。歷史的教訓,是告誡每一個人的前車之鑑:在歷史關頭,就要在重大問題上不盲從,不急功近利。真心希望你們不要再幹幹擾和騷擾法輪功學員控訴江澤民的事情,這是你們與江澤民做出切割的最後機緣。在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的今天,每個人對這件事情的表現也決定了每個人未來的位置。

    在訴江中,法輪功學員指明就是起訴禍國殃民的首惡江澤民,是它發動了這場罪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曾參與迫害的各級公檢法司人員視為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是江澤民用謊言欺騙了你們,用高壓威逼你們,用利益誘惑你們,迫使你們直接參與到這場迫害中。對你們在這場迫害中所充當的角色,法輪功學員也十分清楚和明白,從內心裏知道你們也是江澤民的受害者,因此,在訴江中,法輪功學員只針對首惡江澤民,不僅不針對你們,還把你們作為受害者和挽救的對像來對待,這點你們心裏應該是清楚的。

    法輪功學員希望通過訴江,給參與迫害的公安國保及各級人員一個悔過自救、與罪惡的江澤民切割的機會。儘早把江澤民送上審判台,對你們也是一個解脫,以使你們不用再違心地替江澤民幹壞事,增加更多罪行。因為在和公檢法人員的接觸中,法輪功學員發現大部份人從內心是不願再幹這種事。少數至今參與迫害的,只是看不清形勢,或為自保、或怕失去飯碗還在被動的執行已經過時的迫害政策。但是你們不想一想,這些政策是誰定的,不正是江澤民制定,通過各級「六一零」、層層安排下來的嗎?如今從上到下看明白了時局的人,都在儘量的和江澤民切割,唯恐沾了「江澤民」的邊而被「打虎拍蠅」。

    真心希望法輪功學員和平堅守「真善忍」信念的堅韌和血淚,能使更多中國人早日看清江澤民的邪惡本質,如果你身邊還有為了眼前利益、出賣良心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請你勸告其棄惡從善,即使現在工作方面挨點訓斥、少些獎金,但若能無愧於良心,也勝過將來自己與家人被千夫所指,甚至賠上性命啊,勸其為自己和家人做出正確、無悔的選擇,你也是在做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如果你能幫助傳播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音,善待、幫助法輪功學員,你們的善心也一定會給您帶來光明的未來!

    如何在這特殊的歷史關頭選擇未來,這是你們稍縱即逝的最後的機會。因為江澤民一旦被抓捕你就沒有了改過的機會。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們知道,你們內心的良知還未曾泯滅;是因為我們知道,這是你久遠的期盼;是因為我們知道,你的生命珍貴到超出你自己的想像;是因為我們真心的希望你們多了解真相,不要為了一時的迷失毀了你們生命的永遠,真心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夠在即將到來的劫難中能夠平安!


    機會不可一失再失啊!

    -致河北博野縣小店鎮派出所警官

    小店鎮派出所全體警官:

    最近聽說你們為訴江之事,先後幾次協同東杜村村幹部騷擾法輪功學員盧彥坤、趙紅素兩位同修,聽後心裏非常著急,不是怕我們自己的同修被迫害,而是怕你們在無知中造業,給你們自己和家人帶來可怕的後果。

    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修煉人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不貪不佔、對工作兢兢業業、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因而吸引了上億人修煉,他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其中有普通百姓,也有學術界、醫學界、法律界的專家,還有政府部門、工商企事業的社會精英。人們都親身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備受世界各國人民的敬仰和愛戴。然而這一切卻引起了江澤民的妒嫉,他一意孤行,發動了這場駭人聽聞的浩劫。

    就說趙紅素、盧彥坤她們既沒幹任何壞事?也沒犯甚麼法,因為憲法第四十一條規定:對國家機關的任何違法人員都有控告申訴的權利。盧彥坤、趙紅素只是依照憲法賦予她們的控告申訴權,把禍國殃民的賣國賊、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首惡江澤民依法起訴了,這是大快人心的好事、是為民除害的義舉。而你們卻幾次三番的騷擾她們,使她們從精神上受到傷害。難道在善良向上的被打壓、貪腐淫穢大行其道的社會裏,一個公民連寄封控告信的自由都沒有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應該清楚,中國正處於政治大變革的前夜,江澤民已不在位,不再享有豁免權和掌控權,奉勸你們不要再追隨他參與迫害了,因為你們的行為是在幫惡首江澤民跟當政政府作對,是真正在犯罪!

    看看那些追隨江澤民的高官的下場吧:從2012年王立軍闖美領館開始,薄熙來、李東生、蘇榮、徐才厚、周永康、周本順等上百名省部級、國級高官以及不計其數的政府官員紛紛落馬,這麼成批、這麼高級的官員相繼倒下,讓人震驚的目瞪口呆!到底為甚麼?表面說是貪腐,其實,眾所周知,中共體制下的官員,從上到下已經是無官不貪、無官不腐了,為甚麼倒下的幾乎都是江澤民一夥的呢?究其原因,就是他們都緊跟江澤民迫害佛法修煉者,從而遭到了上天的懲罰,也就是遭報應了!想想你們是否在步他們的後塵呢?可不可怕?

    現在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每天收到大量的控告江澤民的訴狀,據明慧網統計,從五月開始到現在已有十三萬四千人起訴了江澤民。這是一股甚麼力量,強大的正義之勢,勢不可擋,這分明就是天意啊!天意是不可違的。再說了,法輪功學員訴江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利,而是為全國人民向江澤民討回本該屬於人民自己的民主、自由和人權、討回做人的尊嚴和信仰權。這關係到每個中國人哪。更重要的是,通過這種形式讓中國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修煉無罪,也是為了讓老百姓從媒體的造假宣傳中明白過來,對佛法產生善念,這樣就能在「天滅中共」時免於淘汰。也就是救人,其中也包括你們。

    江澤民邪惡集團被押上審判台是歷史的必然,他們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現在江澤民的「左膀右臂」也快被砍光了,剩下的爪牙也在被圍剿之中,江澤民被抓已指日可待。公審江澤民及中共邪黨解體之日為期不遠。現在訴江大潮正在迅猛推進,本來作為參與迫害者的你們也難逃法律的制裁。但是大法師父慈悲,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改過的機會,因為你們也都是被矇蔽的受害者。關鍵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了。如果你們還是一意孤行,繼續助紂為虐,那麼,人在做天在看,人不治天治。真的那一天來了,你們後悔可就晚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法律是無情的。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被清算得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下一小股江氏恐怖殘餘勢力仍在行惡,大規模的迫害根本就不可能搞起來了。上層在觀望,更上層在放手,下層的個別爪牙為甚麼還敢這樣作惡?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些人頭腦簡單、鼠目寸光,智商低下造成的。江澤民流氓集團明天被清算,今天這些人還會照樣作惡,根本不想繼續這樣幹下去的後果有多麼可怕。

    希望你們認清形勢,看看法輪功在國際上的威望,想一想高層政治鬥爭的必然結果,立即與江澤民切割,彌補自己的過錯,不要盲目的再為那個罪大惡極的江「上級」賣命了,千萬別再充當即將成為階下囚的江鬼的家奴和打手了,救贖你們自身的機會不可一失、再失啊!

    「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最後衷心的希望你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小店鎮派出所所長蔣亞軍電話:15103128068 13930863018

    關心您未來的法輪功弟子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


    給青山區警察的公開信

    自去年到今年以來,青山區發生了多起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給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為此我們感到很痛心。

    同聚在一方故土,同在一片藍天下,十六年來,青山區法輪功學員承受了中共迫害的巨大痛苦和魔難,但我們並不記恨,因為師父教導我們:「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相信這一切也是因為你們不明真相而為,如果你能用心閱完此信,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人,看完信後,如果你能冷靜的思考,用自己的智慧作出正確的選擇,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將是擁有美好未來的人。

    一、法輪功、法輪大法究竟是甚麼?

    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李洪志先生所傳的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原則,包含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一九九二年開始在中國社會公開傳授。真善忍是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也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修煉法輪大法,只要反覆靜心通讀《轉法輪》,努力按照書中闡述的真善忍標準要求個人心性的提高並輔以煉功,短時期內就能達到意想不到的高層次,返本歸真。

    法輪功既是一種十分有效的健身功法,又是一種崇高的信仰,使人變得真誠、善良與寬容。一九九八年九月,體育總局抽樣調查一萬二千五百五十三位法輪功修煉人,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七點九。平均每人每年節約醫藥費一千七百多元,每年共節約醫藥費二千一百多萬元。

    一九九二年至今,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等,已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出版發行,並可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國際社會鑑於李洪志先生對人類身心健康作出的傑出貢獻,紛紛頒發各項獎勵。迄今各界頒發的各類褒獎、支持信函、決議案等近三千項。這彰顯著法輪大法超越民族和時空的巨大威德與感召力。

    二、江澤民為何要鎮壓法輪功?

    法輪功講「真善忍」,共產黨講「假惡鬥」。對法輪功在極短時間內的迅速傳播,江澤民卻視「真善忍」為對其權力和地位的威脅。一九九八年下半年,部份人大離退休老幹部對法輪功進行了數月的詳細調查,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並於年底向中共中央政治局提交了調查報告。江澤民大為不悅,當即批示:寫得玄玄乎乎,我看不懂。看到修煉法輪功的人多,深受民眾愛戴,江不思考法輪功利國利民,卻自認為法輪功在與他爭奪群眾。當他得知煉法輪功的學員至少七千多萬,超過共產黨員(六千多萬)人數時,江澤民內心更是惶恐。

    就這樣,江澤民出於小人嫉妒,置國家和民族的根本利益於不顧,一手遮天,獨斷朝綱(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剛過,江澤民自己決定要鎮壓法輪功時,政治局七個常委,除了江本人之外,其他人都明確表達了反對意見。),利用手中權力,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對作為信仰群眾的法輪功學員發起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殘酷迫害,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打,打死算自殺」的國家恐怖主義滅絕政策。它一方面操控國家所有輿論工具,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栽贓陷害。策劃了臭名昭著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於法輪功,煽動仇恨,矇騙世界;一方面利用軍、警等國家暴力工具實施打壓,製造恐怖。對法輪功學員非法監控、拘留、勞教、冤獄、酷刑折磨、送精神病院打毒針摧殘,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至十幾歲的孩子都不能倖免,甚至毫無人性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

    三、法輪功沒有違反中國的法律。

    根據《立法法》第七條的規定,制定法律的立法權限只能由全國人大及其常委會行使。可是到目前為止,全國人大及其常委會制定的法律中,沒有任何法律規定修煉法輪功是犯罪行為。判決法輪功學員所引用的法律通常是《刑法》第300條和全國人大常委會《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其中沒有規定法輪功是邪教組織,也沒有規定修煉法輪功是犯罪行為。【2000】39號文件規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因此,修煉法輪功不是犯罪。

    最高法院關於貫徹全國人大常委會《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和「兩院司法解釋的通知」[法發(1999)29號]中提到法輪功,因該通知不是法律,不能作為執法依據。

    至於1999年10月25日江澤民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說法輪功是邪教組織,以及1999年10月27日《人民日報》發表象關的特約評論員文章,顯然不具有法律效力,不能作為定案依據。

    所以,目前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沒有違法,更不是犯罪。

    四、惡報頻頻,警鐘聲聲

    老子講「善惡有報,如影隨形,近報自身,遠報子孫」人在做,天在看。迫害佛法及修煉者,古今重罪。

    如今天懲王立軍揪出薄熙來;天懲薄熙來揪出周永康;天懲周永康劍指江家幫。如今法辦江澤民集團的日子已經迫近。中國最高檢察院網站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公布,原中共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涉嫌「受賄案」被提起公訴。有明理者說,李東生面臨懲處看似因其在中共黨內鬥爭中失勢所致,但根本原因應該是他多年來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終於招致惡報臨頭。而自九九年以來,那些追隨江澤民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案例就有20000多起:從明慧網《2013年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案例綜述》,這一年中因迫害法輪功,至少新增遭惡報案例705人,其中在惡報中已死亡的432人。這705人中,百分之八十四分布在政法、政府系統及基層行政和企事業單位,百分之十六為居民和村民。也就是說,遭惡報的絕大多數為直接參與迫害的中共官員和公檢法司的公職人員。明慧網在《死亡職位「610」惡報驚心放過誰?》一文中曾列舉了分布在全國的23個「610辦公室主任」遭惡報的實例,說明追隨中共作惡的可悲下場。其實自九九年以來,我們青山區也發生了很多這樣的實例,下面僅列舉幾例。

    程前忠,武漢石化廠「610」主要負責人。二零零三年,程前忠突然全身器官衰竭,查不出任何原因,花去醫藥費三十多萬元。

    武漢青山區「610」頭子張祖軍、何南平,追隨江氏集團瘋狂迫害大法弟子,2006年左右,張祖軍患了癌症;何南平因為經濟問題,被調去燒鍋爐去了。

    武漢鋼鐵公司計控廠廠長王衛平,曾舉報構陷該廠法輪功學員等人,致使多人被綁架、非法關押和判刑。二零一一年王衛平和其劉姓妻妹因受賄和騙取公款還債,被分別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和八年。

    朱祥玉,武漢市青山區紅衛路五十三街聚友社區主任。她到青山區「610」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積極表現自己,全身長了紅顆粒,奇癢。朱祥玉回家不幾天,又被汽車撞了。她的十幾歲的兒子有腦積水的病,從膀胱插管子排水。可是就在這期間,膀胱排水管也壞了,又重新安裝。

    武漢市青山區冶金街三零街坊居委會書記王為民,配合當地警察監視、跟蹤、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久他就得了腰椎盤突出,住院做手術。

    武漢科技大學原邪黨書記尤澤貴,副書記吳國民,二零零二年協助警察將金光振教授綁架到湖北省「610」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四年,尤澤貴妻子遭遇車禍;吳國民查出貪污七十萬元,被判處七年徒刑。

    吳佰佳,武漢某大學校衛隊隊長。二零零二年吳佰佳綁架法輪功學員金某某到湯遜湖洗腦班。這位學員給吳講真相,勸他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否則會遭報應。吳說「我不怕報應。」二零零五年,才四十出頭的吳佰佳突發腦溢血,經搶救免於一死,但現在只能憑拐杖走路。

    陳家生,武漢石化廠退休辦。陳家生積極配合廠邪惡「610」參與迫害本廠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全身疼痛,被醫院診斷為骨癌。

    李蘭英是武漢鋼鐵設計研究院退休職工,某年七一前曾寫「小結」,她在小結裏誹謗、誣蔑大法。有人看到她寫的「小結」後,勸她不要誹謗大法,並勸她刪去這段,她不信,結果眼睛紅腫,嘴歪中風。

    鄭家銀:元青山區鋼花新村116街社區居委會主任,雖早已退休,但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到法輪功學員家裏收書,要法輪功學員簽名放棄信仰,還跟蹤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結果有一天她一下倒地死亡,遭到報應。

    王文元:2001年至2002年任工人村派出所警察,任職期間經常迫害大法弟子,特別對船廠的法輪功學員吳爹爹迫害很兇,跑到吳爹爹家搶大法書和光碟,所有大法的東西都要抄走。他幹壞事禍及了家人,他18歲的兒子從三樓掉下來不幸身亡,而他本人2004年騎摩托車翻車多處受傷,住院用了一大筆錢,最後沒有當戶籍警察了。

    易開雄:家住青山區碧園社區49街。此人曾經是警務室的保安人員,非常敵視大法,長期監視本社區大法弟子,還經常配合「六一零」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2006年冬天的一個晚上,他使用煤氣取暖,結果煤氣漏氣導致他和幾歲的獨生子中毒身亡。

    以上事例看似偶然,其實都有必然的因素,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佛法必遭天懲。希望所有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和受江澤民集團「天安門自焚」謊言欺騙的人都深思明鑑。

    在這末法時期,被謊言矇騙的世人,信神的底線已降至最低點,神佛救贖生命的正邪大戰,很多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然而神佛的慈悲是無量的,對於任何一種生命給足了機會的,被救度者都有機會明白真相,不信真相的生命將給自己帶來無法想像的損失。

    生活在你們的轄區內,是我們之間的緣份。我們多麼希望你們能保這一方人民的平安,也多希望你們與你們的家人都能幸福安康啊!所以今天我們發自肺腑的告訴你們這些,真的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完全是為了你們。請三思再三思!「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最後衷心的希望你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給遼寧省本溪市公安系統人員的一封信

    時下,起訴江澤民的大潮洶湧澎湃,勢不可擋,來自各行各業的訴江狀如同潮水般湧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等司法部門,已有逾15萬多人在起訴江澤民,其中包括:法官、政府官員、軍人、警察、大學教授、講師、藝術家、工程師等等。而且人數還在遞增著,這是天意,更是民心。

    而近日,我市出現派出所警察綁架大法弟子並盤問訴江狀的事,過程中還逼迫大法弟子在寫有法輪大法是某教、和交罰款或拘留的紙上簽字等行為。如果在大法弟子訴江前發生類似綁架、簽字之類的事,那可以說是在江澤民唆使、指揮下迫害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其中的一點就是把公安人員曾經被迫迫害大法弟子與江澤民所犯罪行切割。這是真正的在救公安人員。但在全球訴江大潮來臨之際,仍然執行江澤民的迫害政策,那麼是不是把江澤民所犯的罪行強加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又罪上加罪。大法弟子沒有放棄救度你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拋棄你們,為甚麼要選擇放棄、選擇被淘汰。你們不覺得大法弟子很傷心嗎?你們不覺得我們的師父會更傷心嗎?你們真的應該清醒啊!

    你們知道江澤民發動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傷害了眾多的法輪功煉功群眾,刑具用盡,侮辱誹謗更是鋪天蓋地,曾毒害了全世界。而法輪功並沒有倒下,相反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全球各界政要也致信請求習近平法辦江澤民,停止江澤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滅絕政策,江澤民的時日還能有多少呢?

    再看看江澤民的左膀右臂: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王立軍等等這些因積極迫害法輪功紅極一時的人下場又怎樣呢?他們雖然已經經歷了人間的審判,但精神和道義上對法輪功迫害的審判還沒有開始。那才是他們最終要面對的。他們將隨江澤民一起面臨歷史的大審判,將永遠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這一天的也將決定你們的前途與命運。如何能夠擺脫江澤民、如何能夠正視法輪佛法,真的是需要你們做出最後抉擇的時候了。

    再看看那些因積極迫害法輪功而送命的全國多達20000多人,這些在明慧網上報導的真名實姓的各式各樣的惡報觸目驚心,這些都不是大法弟子願意提及的,但為甚麼會報導出來,不是在警示人、提醒那些還在行惡的人嗎?!

    快清醒過來吧!不要在歷史的關鍵時刻還站在錯誤的隊伍裏,那將會給你生命的永遠都帶來遺憾。

    家鄉法輪功學員的心聲
    2015年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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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明慧地方期刊(延邊朝鮮族自治州、瀋陽市、農安縣、營口市、遂寧市、雙鴨山市、南通市、江蘇省、佳木斯市、鶴崗市、廣西壯族自治區、赤峰市、南京市、江西省、郴州市、哈爾濱市、陝西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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