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二零一四年的四月份,不幸的事發生了。我突然間感覺肚子疼、腰痛、流血不止,睡覺也睡不著。只能找人替我上班,我和丈夫去大慶醫院檢查,確診為宮頸癌,三次檢查都是癌症,病情發展的很快。
這一消息像天塌了似的,人如果要是得了癌症,那他的生命就要完結了,就是在死亡線上了。可是我還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大兒子上高中,小女兒才六歲,還沒有上學。這要是沒有了媽媽,孩子可咋辦呢?我的心裏忐忑不安,丈夫也像丟了魂似的。就是做手術也不一定保住命。
無奈之下,我想起了大法師父。於是,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嫂子在電話裏也鼓勵我,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只有師父能救我了。
四月八日,我做了手術,子宮全部切除,住了一個月的院,刀口還沒有癒合,我就決定回家學大法。當時身上的尿袋也摘不掉。五月十三日我做了化療,兩次化療,我的頭髮就全部掉光了。
回來不長時間我就開始學大法,這時我的姑姑也來看我了,我姑姑為了學大法,吃了很多苦。邪黨迫害她進了兩次監獄,她都沒有放棄修煉,她跟我談:你還得返回到大法中,這大法不是誰都能得的。姑姑和我談了很多,我暗暗的下了決心:我一定返回到大法中來,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就在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我開始煉功,我把原來珍藏起來的《轉法輪》請了出來。我一遍一遍的讀,每天煉功、學法不誤,姑姑還幫助我糾正了動作。我又把這些年師父的講法都找到了全學一遍,請了師父的法像。
經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變化很大,原來吃不進去東西,現在能吃能喝,頭髮也全長出來了。我們原來病房有四個人,一樣的病,就我病好的快。家人不放心,非得讓我去哈爾濱複查,結果甚麼也沒有了。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病症痊癒了,給家庭帶來了溫暖和歡樂。
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唯有精進,才能報答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外,我就去面對面講真相。開始是給親朋好友講,用我的親身經歷見證大法的美好。然後。我又去廣場講,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怕,給人們發神韻光碟等。
我想:我雖然返回到大法中來了,還有那些跟我原來一樣,因為害怕放棄修煉的同修,我也要幫助他們跟上正法進程,助師正法。想到就去做,於是我就去找我原來認識的,在打壓迫害中放棄修煉的學員。我騎了幾公里的自行車趕到他家,幫他在法中悟,他也返回來了。他現在已經八十多歲了,我耐心的教他動作,幫他學法。
我也參與到訴江大潮中來了,我向最高檢察院遞交了訴江控告書,並得到了回執,上了明慧網。我雖然沒有遭受過同修那樣的迫害,但我也是大法中的一份子。我也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束這場長達十六年的邪惡迫害。追究迫害元凶,使更多被謊言矇蔽的眾生得救,還我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的清白,還給我們修煉的環境。
由於我堅定這個大法,按照「真、善、忍」的大法標準要求自己,我自身的改變也給家庭帶來極大的變化。我的小女兒也得大法了。每天跟我學法、煉功,很守心性。
我的丈夫也開始學大法,我的大兒子原來不聽話,在學校裏也不學習,老師給起個外號叫「難哥」,就是老大難,也不聽老師的話任意而行。有時把我氣的掉眼淚也沒有辦法。這回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人有禮貌了,也不打架了。和同學和睦相處,在家裏有尊有讓,也知道學習了,老師都感到奇怪都說「難哥」不難了。
我住院的醫療費,原來只能報一萬多元,還得托關係,可現在沒有通過任何關係,給我報了三萬多元,我真是太感謝師父了。
我回到法中後,記住師父說的話,遇到問題向內找。原來做常人時,總認為婆婆不給我帶孩子,很生氣。學了法以後我向內找,我對婆婆態度大轉變了,現在婆媳關係很融洽。婆婆和公爹也返回到大法中來了。公爹家就是一個學法點。公爹很精進,每天都在講真相。
我每次在法中有悟不到的,就和同修切磋,提高很快,同修也都很用心的幫我。所以我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一顆真誠的心報答師恩。
我要不斷地精進,走好最後的正法之路,堂堂正正的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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